移情(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子
楼下嘈杂,怕其他人也上来和他抢厕所,陆唐反锁了房门。
浴室和卧室是分开的,走进洗手间,看到磨砂玻璃房里映出的赤裸身影,
酒意微微消散,陆唐终于想起来,凌波喝醉了在这里休息。
移情(NP高H) 狩猎(回忆)
凌波虽然已经喝断片了,但是对洗澡有着执念,半睡半醒间也还是爬起来洗了澡。
温水坐便式的马桶,像极了在日本租的房子里的感觉。
即使隔着水声听到了响动,时空错乱的记忆感,以为是合租的室友,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唐站在马桶前放了水,洗干净手,并没有立刻退出去。
他当然看出来了凌波从进门到现在的强颜欢笑和闷闷不乐,以及,无意间把无处安放的无助感寄托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是她在这场宴会上的唯一依仗。
文轩黏在池晴身边,其他的人凌波不熟也插不上话,她粘不住文轩,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陆唐身后。
讨好似的,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眼睛里无辜又无助。
和陆唐关系很好的另一个男生阿木,很是看不惯凌波这个装柔弱的样子。
言语间并不客气,“都已经工作了,装嫩不觉得恶心吗?”
凌波整个人更加的慌乱,求救似的看向陆唐。
陆唐装瞎,自顾自地喝着酒,并不打算替她解围。
还是池晴出面打圆场,笑着问另一个盯着凌波看了一晚上的男生。
“如果凌波这样的女生做你女朋友,你愿意吗?”
那个男生笑着说:“那必须愿意啊。”
一群人笑作一团,池晴转移了话题,所有人没再盯住凌波。
后来凌波常在想池晴说的那句话,“凌波这样的女生”。
哪样的女生?
装柔弱?扮可怜?博取同情?白莲花?绿茶婊?
离开了文轩的凌波,学校里一群小女生追着她叫姐姐。高中甚至还有男生叫她哥的。
但是那场生日宴上太过无助了,可能真的做了绿茶婊一样的人。
陆唐眼睁睁看着凌波更加的无助,更加的慌乱。
放任了。
不仅置之不理,甚至推波助澜。
偏偏,她是那种越慌乱越爱讲话的人,虚张声势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笑颜如画,小尾巴一样。
最后听她叹息似的问了一句:“陆唐,你说你为什么问我要不要来呢?”
很明显的在后悔了。
陆唐看她蹙起眉头,生出凌虐的心思,冷着脸回了她一句:
“腿长在你身上,你为什么来了?”
果然,凌波好看的眼睛里凝起了水雾,竟是要哭出来了。
偏偏脸上的笑还倔强的不肯消下去,认命似的妥协,垂下眸子,语气多少有些落寞。
“对,是我自己要来的。”
是我一听见文轩就没了脑子,硬要来的。
偏偏又舍不得走,因为文轩还在这里。
虽然他已经有了池晴......
陆唐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但是又从她的脆弱里觉出了快感,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狠狠的揉搓。
不知道把她金屋藏娇的人,是个怎样的人?
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变态,喜欢看她脆弱慌乱的样子,从中得到快感。
她受了打击近乎自虐的借酒消愁,扬起脖子吞咽酒水时,微微滚动的喉咙,简直是犯规的诱人。
脑子里千回百转想了无数,手里的烟才燃了一小截。
忽然,浴室里的水停了。
浴室门后面,湿漉漉的凌波赤裸着,从水雾里走出来,像是西方油画里的灵。
陆唐果断的把手里的烟摁灭在了洗脸池的大理石上。
她踏进自己家大门的那一刻,其实已经成了自己的猎物,自己不可能放她走的。
凌波醉的再厉害,也看清了倚在洗脸台前长身玉立的陆唐,不是自己的室友。
脑袋懵了一下,抬了一半的脚勾住门框,整个人就要往地上栽。
陆唐眼疾手快,长腿一迈,伸出手臂把她捞进了自己怀里。
她身上没擦干的水,立刻渡到自己的衬衫上,温热的。
她整个人也和想象中一样,软软的、香香的。
陆唐抬手从毛巾架上取下干净的浴巾,把她包裹住擦干,连人带浴巾一起抱在怀里,把她放到了自己妹妹的床上。
移情(NP高H) 是个雏儿(H)
凌波的理智回来一些,反应过来陆唐问自己是不是喜欢自己哥哥,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要不说陆唐是个变态呢。
看着凌波掉眼泪,宽松的居家服里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把衣服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趁着凌波还在无意识的哭,已经翻身上床,跪在她胸前,脱了裤子把鸡巴塞进了她嘴里。
凌波被酒麻醉的大脑,又被悲伤冲撞着,一时间并不是很能理解眼前的情况,甚至有短暂的瞬间,空白似的什么都没有装。
只是下意识的吞着嘴里的东西,无助的流眼泪。
漂亮的硅胶娃娃一样。
陆唐之前没发现自己很变态的喜欢看女人哭,但是眼前流泪的凌波确实刺激到了他的欲望。
蓬勃的欲望,甚至让他抛下了原则。
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
楼下的人还在等着他下去,他并没有多少时间。
在她嘴里抽插了一阵,还是觉得不够。
难耐的欲望从她嘴里退了出来。
手往下摸上了她腿间的肉缝,干涩的。
陆唐几乎是下意识的,跪在了她腿间,把脸埋在了她的小穴上。
要是陆唐之前的床伴见了,可能要惊掉大牙,向来只顾自己爽到的陆大少爷,有一天竟然会给女人舔穴。
天是要塌了吗?活久见。
陆唐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却没有多少抵触。
大约是酒麻痹了一部分神经。他这么对着自己解释。
灵活的舌头拨开水嫩的蚌肉,凌波刚洗完澡,里面并不难闻,甚至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自己家的沐浴露是什么味道的来着?
陆唐重重的吸吮着嘴下粉嫩的鲍肉,舌头往更深里探去,想要回忆起那是什么香味。
舌头挑弄着她花穴口的肉珠,希望她快些准备好迎接自己的进入。
凌波的理智恢复了一点,大约知道陆唐在舔她的小穴。
那里那么脏,怎么能舔呢?
嗯哼着,扭着身子想要拒绝。
漫长的反射弧。
等理智再恢复一些的时候,陆唐已经压在了她身上,扶着发硬的阴茎往她小穴里挤了。
“疼”
凌波并不是很能准确的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进行判断,只是哭着说出了身体最直接的感觉。
眼泪流的更凶了。
陆唐又想起她那句“金屋藏娇”的话。
看着她哭,愈发激动的,挺腰狠狠把欲望硬挤了进去。
里面太紧了,进去时总觉得自己的鸡巴把她的小穴的肉一点一点撕裂开了。
紧的要命,只能更加使劲儿地往里顶。
没什么耐心的陆唐,用力一个深插,终于整根埋了进去。
刚一进去,阅女无数的陆唐,心里猛颤了一下。
草,她还是个雏儿。
这回麻烦大了。
“啊”
凌波痛的叫出了声,疼痛撕扯着理智,方才断断续续混白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陆唐怕她的叫声引来其他人,慌忙低下头去吻她,把她未喊出口的呻吟吞到了自己嘴里。
感受着她紧致的小穴里软肉对自己的吸夹,以及意识到她这是第一次的震惊,陆唐吻着她,还没动作,就射了进去。
应该算是从未有过的滑铁卢了
陆唐微微有些黑脸,这秒射的速度真的太跌份儿了。
凌波被小穴里滚烫的液烫了一下,从未有过的体验。
耳边是陆唐粗重的喘息,本就迟钝的大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作何反应。
除了哭还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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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NP高H) 吃干抹净(H)
都说了陆唐是变态。
凌波一哭,陆唐又开始硬了。
缓慢的,近乎算是温柔的挺腰顶弄。
“别哭了,我会对你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凌波默默流着泪,哭着一声一声地喊:“哥......哥......”
我想要我哥,你能给我吗?
陆唐忽然生出了怒气,甚至不再顾及她是第一次,狠狠的顶弄着她。
“你喜欢你哥,可是你哥不喜欢你啊。你想要乱伦,你哥可不想。”
凌波哭的更凶了,差点背过气去。大脑稍稍恢复了运转,抽噎着反驳他:
“我们才不是乱伦,他又不是我亲哥......”
哦,原来不是亲哥。
那自己的麻烦似乎小了一点。
陆唐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侵略性的伸进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下身也不停歇的耸动抽插。
“你别一下床就把我删除拉黑,知道了吗?往后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给你。”
陆唐又隐约起了恻隐之心。
在盘算好怎么脱身之后。
凌波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小穴承受着硕大滚烫的欲望,并不好受,抿着嘴不搭理他。
这算是,强奸吗?
算吧......
越想心里越委屈,咬着嘴唇不理他。
一想起自己哥哥在楼下,更加委屈。
她一定要把陆唐的禽兽行径告诉自己哥哥,哪怕是替她打陆唐一顿也好。
“说话!”
陆唐被她的冷漠惹怒了,抽出一半的鸡巴到小穴口,用力狠狠的撞了下去,整根没入。
舌头在她嘴里搅弄着,汲取着她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手下也不闲着,近乎粗暴的揉着她暖玉一样的乳肉,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会不会把我删除拉黑?”
“啊......不会......不会......”
凌波流着泪承受着他粗暴的欲望,怕他把自己弄的更疼,顺着他的话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乞求着他:“陆唐,你轻一点......疼......”
陆唐看着身下的人哭着喊自己的名字,更加情难自持。
耸腰发力,深深的抽插着,把刚才秒射进去的白浊都从她紧致的甬道里挤压了出来。
淫靡的水声里,凌波手上用力,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过于异想天开了。
男女力量悬殊,没一点胜算。更何况她现在醉的不成样子。
陆唐觉得她的挣扎有点烦,摁住她双手的手腕,压在粉色的床单上。
下体不带丝毫怜惜地凶猛进攻。恨不能把她钉死在床上。
一低头看到她随着自己下体顶弄而乱晃的乳肉,耳边是她哭着的嘤咛,绵绵的,像是撒娇。
“陆唐......你慢点......”
陆唐眼角发红,只觉得身下的凌波像是和粉嫩的被单融成了一体,不像是真的,自己更像是做梦。
灭顶的快感再次到来时,陆唐有微微的晕眩感,刺眼的灯光像是照进了脑海的神识里,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一股把滚烫的液射进她花穴的芯蕊里时,甚至无所谓的觉得,哪怕是坐牢也值得了。
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去坐牢。
陆唐伏在凌波身上,亲吻她流泪的眼睛。
“别哭了,我说了以后会对你好的。”
吃干抹净,陆唐把半软的阴茎从她花穴里拔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血丝。
又开始心软,哄着她。
“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身体的痛和心里的委屈两相夹击,除了后脑勺发蒙像是飘着,意识已经清醒了。
凌波满脸泪痕的,抽噎着拒绝他:“我自己洗。”
陆唐无所谓地提上裤子走人,打算下楼找文轩承认错误。
移情(NP高H) 手心手背(虐)
凌波坐在马桶上,看着里面的白浊和鲜红色,大脑微微发蒙。
下体的痛后知后觉地剧烈传上来,里面有什么流出来。
凌波慌忙地拿纸巾去擦,鲜红的血......
心里的钝痛传上来,凌波慌乱地把带血的纸巾丢到了马桶旁边的纸篓里。
红色的血朝上躺在纸篓里,格外的刺眼。
凌波并没有洗澡。
冷静的穿好了衣服,手机屏幕上已经输入好了报警电话,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去。
紧接着,文轩进来了。
看清她的手机页面,慌忙地扯住了她的手。
“凌波,能不能......不要报警?”
凌波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眼前的文轩,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样。
可笑自己刚才还在想着受了委屈,让他替自己出气。
原来,他不是自己的阵营。
“是陆唐的不对,这事儿能不能当酒后乱性过了?他要是进去了,前程就毁了。”
所有重大的决策,影响一生的决策,可能并没有深思熟虑的时间。
陆唐近乎是哀求地哭诉,求着自己劝劝凌波。
这事儿只要凌波隐忍不发,其实就没有一点事儿。
可大可小,关键点就在凌波身上。
衡量利弊的角度。
一个是妹妹的被侵犯,一个是好友的牢狱之灾。
被侵犯这个事只是不情不愿的一次床上活塞运动,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损失。往后她找男朋友,或者结婚,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床上运动。
但是牢狱之灾不一样,是实实在在的铁窗生涯,是污点,是亲朋好友的有色目光。
文轩完全把凌波当成了自己人,希望她为了自己好朋友的未来,吃这一次亏。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选择了最息事宁人的那一个。
凌波只要不当这次是被强奸,哪怕是当成一夜情,就什么事都没有。
一楼喝酒唱歌吹蜡烛吃蛋糕的人群可以欢聚通宵,睡一觉起来,彼此没事人一样离去。
像之前无数次欢聚、离开。
一旦凌波的报警电话按下去,后面的事根本不可控。
警察,犯罪,法院,审判,量刑,监狱。
这些字眼,在二十多岁的人眼里太过沉重。
带着崇敬和敬畏的。甚至可以说恐惧。
所以想着让自己的妹妹息事宁人,高抬贵手,放过那个人生刚刚开始的陆唐一马。
凌波的眼泪瞬间出来了,心里被巨大的委屈包裹着。
整个人仿佛被扔到一片看不见陆地的汪洋大海里,不会游泳的她在那片漆黑的海域一个人下沉。
下沉,下沉,不停的下沉......
那片绝望的海又像是无底洞一样,恐惧感一直无法消散。
呼吸都开始觉得困难。
凌波哭的双手开始痉挛,身体发麻,直冲到天灵盖。
整个人像是魇住了。
文轩看她反应不正常,慌乱的把她抱在了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陆唐才二十五岁,要是坐牢的话,是一生的污点。你能不能把这当酒后乱性,放他一马?”
凌波麻木的流着泪,忍住了恶心,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好,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如你所愿。”
文轩得到她的肯定答复,摸了摸她的头。
“我去帮你买药,你先洗澡吧。”
看着文轩离开的背影,凌波哑着声音,叫了他一声:
“哥,这是我的第一次......”
文轩的身体微微顿住,犹豫着,却还是没有回头。
“我先去买药。你不是一直想去漠河看极光,明天我就陪你去好不好?”
这是,彻彻底底的站在了陆唐那一边。
但也知道委屈了她,所以摆出了补偿的姿态。
凌波几乎是一瞬间认清了被抛弃的现实,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泪水一滴也流不出来了。
“好,那我先去洗澡。”
移情(NP高H) 白月光和朱砂痣(高虐预警)
文轩的步子有些沉重,给凌波带上了门。
站在门口有那么几分钟,一步也迈不动。
这是陆唐的错,要不你报警吧
这样的话反复在嘴边跃跃欲试,却最终没有勇气说出来。
文轩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他的大脑不受控制的,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凌波第一次到自己家的时候。
抱着洋娃娃乖巧地坐在沙发上,不哭也不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自己妈妈说,自从她父母车祸去世,她从葬礼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一滴眼泪也没掉。
刚才的凌波哭的全身发抖
文轩全身颤抖着,近乎是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往浴室里冲。
凌波,你报警吧。
妹妹,咱们报警吧。
我错了。
哥哥错了。
我刚才不该那么劝你的。
我应该站在你这边的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上映出的身影模糊而单薄。
文轩犹豫着此时把赤裸的她叫出来合不合适的时候,瞥见了马桶旁边纸篓里带血的纸巾。
近乎是神经质的,捏起纸巾的一角,把带血的那一面翻到了下面。
拧开水龙头洗手,拖延着,迫切的给自己找事做。
“文轩”
陆唐迟迟等不到文轩下来,只能自己追了上来。
文轩死死地盯住陆唐,恨不能在他身上用目光凿两个洞出来。
陆唐被他看的有点害怕,伸手去扯他颤抖不停的手腕。
活生生的陆唐站在自己跟前,和他朝夕相处的四年情谊像是泉水一样涌了上来。
生病时,陆唐背着自己爬到半山坡的校医院看病;
下雨时,以为陆唐在宿舍,给他打电话让他送伞,他开车回家走到半路,还是折返回来图书馆给自己送了一把伞;
一起走线,深山老林里一走就是好几天,一起淌过水,一起爬过山,一起围着篝火对着姑娘吹口哨
自己做为领队去探路,下雨路滑不小心滑到山坡下面,是陆唐拼死把自己拉了上来
所有的情感撕扯着,文轩一挡手,用手背拍开了他半空中的手,转身走了。
手上还没擦干的水珠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的弧度,砸在地上。
到底是,不忍心他因为自己妹妹去坐牢。
为什么偏偏是凌波?
他妈的楼底下那么多漂亮姑娘,为什么就看上了自己妹妹!?
哪怕他是个同性恋看上自己也好啊,为什么偏偏是凌波
凌波洗完澡,赤身裸体的出来。看到倚在门框上的陆唐,惊讶自己刚才对他的滔天恨意已经消散下去不少。
比起陆唐,现在自己更恨的是文轩。
因为对他曾经有所期待,因为真心实意的喜欢过他,因为觉得他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但是,他抛弃了自己。
又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是他的亲生妹妹,他是不是会站在自己一边
借此,终于认清,原来自己对他来说,连陌生人都不如。
对着陌生人,也该有一点善心的。
可是他没有。
凌波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陆唐,一丝不挂的走到垃圾桶前,抽了一张纸巾,抓起了纸篓里沾着自己处子之血混着他液的纸巾。
发现带血的那一面被调转了位置,以为是陆唐做的。
轻笑了一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心里的白月光,也是我心里的朱砂痣。”
我心里的白月光变成了这团纸上干涸过后的斑,我心里的朱砂痣化成了疼痛之后的处子之血。
我曾经深切爱着的、全身心依赖着的人,在此刻,以一种惨烈到近乎血腥的方式,在我心里连根拔起。
连着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皮肉,血淋淋的一片。
如果这就是告别,那未,太残忍了一些
凌波掀开马桶盖,把手里的一团纸丢了进去,上旋了开关。
轰隆的水声里,透明的水裹挟着那一团纸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好了,你可以放心了。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我想报警也报不了了。”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凌波神情淡漠的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之前,菟丝花攀援高木一样的软弱娇嫩,完全的退去,仿佛从不存在。
此刻的她,从脚趾到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散发着理智的、冷静的、强大的、坚韧的光芒,冰山雪莲一般。
“你要记住,不是我想放过你。是文轩,求我放过你。”
凌波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赤裸着身体从毛巾架上取下干净的浴巾,仔细的擦干净了身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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