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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福禄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作者:糖福禄

[剧情肉]实习期小白花女记者被形形色色的各界大(色)佬(魔)眷(操)顾(干)的18禁潜规则职场生活。色胆包天反差婊女记者X变态冷血法医;学生X理性矜贵教授;徒弟X老奸巨猾师父;记者X商界虎狼boss;记者X古板严肃市长......每天如此操劳不累咩ヽ( ̄▽ ̄)?跪求小珍珠给女主补肾!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1、实习第一天采访入殓师
实习第一天,清明节,h市殡仪馆。
“别怕,师父在这里。”梁嘉镕凑到云出岫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这老东西,吓死人了。
走在殡仪馆地下通道里,随着光影越来越暗,云出岫逐渐加剧后悔。真不该主动报名来写这个稿子。
清明节啊!殡仪馆啊!采访入殓师啊!当时有多壮志凌云,现在就有多怂如狗。
梁嘉镕的手开始不安分了,逐渐贴在她腰上乱摸。
“师父,您能不能不要碰我。”妈蛋,她现在真的很心慌啊,这个老色痞还在一个劲儿乱摸。
地下通道最里面就是停尸库,门口移动尸床上停放着一具黄布包裹的尼龙尸袋。
云出岫见着袋子瞬间刹住脚步,不敢再往里走。
这时库房里出来一个工作人员,身上穿着蓝色全裹工作服。梁嘉镕见有人来了就把手从她腰上撤开,还不忘捋平衣服。
互相介绍了一番,云出岫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个大高个工作人员就是本次采访的对象——入殓师繁鹤骞。
梁嘉镕满脸看好戏的神情目送她进入停尸库房。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传来的森森尸意。
一百多平的库房停满了移动尸床。这几日是清明节,殡仪馆的事务格外多。尸体积累量也比平常多出不少。
库房里停了二十多具等待入殓师处理的遗体。
“时间不多,尽快开始。”工作服里传出男性醇厚的嗓音。
云出岫强忍着恐惧跟着入殓师穿过二十几具尸丛,走到库房最里面的遗体化妆间。这间十平米大小的工作间就是本次采访主人公的工作室。
云出岫挑好地点架起摄像机,从镜头中注视着入殓师推进来一具遗体。
本期采稿重点:拍摄入殓师进行遗体化妆的过程以及人物专访。
摄像机在记录的同时,云出岫也端着单反进行现场图片采集。
遗体化妆开始了,入殓师拉开尸袋,露出半张被车祸毁坏得血肉模糊的脸。
她恰好在镜头聚焦,自然而然就看到惊心怵目的半张血脸,吓得单反一抖。由于场景内光影黯淡,闪光灯瞬间弹出。
“啧。”入殓师突然发声,眼神不满地向这边示意。
云出岫立刻反应过来,闪光灯干扰到他操作了,于是调整好模式,在一边静静等待。
入殓师的工作态度十分严谨认真。从他工作服露出的一双眼睛看,全程专注着手中的工艺品,没有一丝被干扰的紊乱。
被采访者繁鹤骞,h市最优秀的入殓师。服务对象是部队首长、政府高干。他正在整理的这具遗体是前几日出车祸死亡的某部委领导。云出岫十分荣幸能见证繁鹤骞的遗体化妆过程,这次他首次接受采访也是专访。
当然,这个资源并不是实习第一天的云出岫能拿到的。原本是他师父——大名鼎鼎新闻界千年狐狸梁记梁嘉镕的资源,他极力鼓励云出岫去。她也有意挑战自己,于是就毛遂自荐顺理成章拿到了这个稿子。
全程1小时30分21秒。当繁鹤骞封起尸袋的那一瞬间,云出岫松了一大口阳气。
工作人员把部委领导的遗体接走,整个工作间就只有她和繁鹤骞两人。
“你竟然不怕。”繁鹤骞摘掉手套,在洗手台清洗两只纤长白皙的玉手。
他向云出岫走来,摘下口罩,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颚和英挺的鼻梁。“摄像机没关。”
“啊?”她这才回过神来,果然摄像机还在继续拍摄。
......她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
云出岫连忙关掉拍摄,正要关机,一只肌肤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贴着她的手掌握住了摄像机。
“别关,给我审核一遍。”耳侧传来男人醇厚的话音,后背突然贴近一具温热的躯体。繁鹤骞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包裹在怀里。
摄像机中播放着繁鹤骞给遗体化妆的过程,血肉模糊的遗体反复在画面中呈现,引起云出岫极度不适。
突如其来的贴近更让她不知所措。与几分钟之前阴冷凝滞的氛围相比,现在的暖热反倒令人毛皮耸立。偏偏繁鹤骞拨弄遗体的手指还故意在她手背上摩挲。
这可是刚刚动过尸体的手啊!云出岫被他摸得浑身一激灵。
“洗过了。”他故意在她耳边呼气,“害怕我还是害怕这里?”
都怕,不过这个阴恻恻的入殓师明显更令人害怕啊!
整个遗体化妆间还有背后触碰阴阳的入殓师,都透着令人恐惧的阴冷气氛。
“害怕这里,当然是害怕这里。”云出岫侧脸看去,撞入他一双神秘莫测的眼睛。
另一只碰过遗体的手环着她的肩摸上嘴唇。“你的嘴唇很适合上色。”他低低地说。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按到尸体架上一顿操作。
......把她当尸体?
这个男人着实高大,云出岫就是害怕他。她下意识舔舔嘴唇。“打个商量?或许,或许您可以先把帐篷支开?”
她实在无法忽视顶着后腰的那根火热棒子。服了,阴森森的鬼地方,这也能硬。
话刚说完,火热的棒子狠狠抵到她脊梁骨上,越抵越发坚硬。
“梁嘉镕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答应你给我做专访?”繁鹤骞的手指从嘴唇上落下,滑入她的领口,一把掐在细腻的脖颈上。
云出岫被他吓了一跳,还是故作镇静地说话。“师父只交代我完成采访任务,别的没说,我也不想做。”
“师父?”繁鹤骞越掐越紧,鼻梁凑到脖颈间轻轻蹭着,下身的梆硬在他腰上一下一下啪击。
要不是他掐的实在用力,云出岫差点就从了。
“你叫梁嘉镕师父?你才认识他几天?“脖颈上被发情的男人咬了一口。云出岫毫不怀疑这个入殓师有某种特殊癖好。比如,喜爱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事物。譬如尸体,譬如被他控得死死的某小只。
云出岫乖乖地扬起细嫩的脖颈,小手往后背抵她的物件探去,果不其然抓了满手滚烫。
“不多,也叁天而已。严格地说,今天是实习拜师的第一天。”她捏弄着背后男人的肉棒。
繁鹤骞长得牛高马大,肉棒都非比寻常。要不是这地方过于渗人,她真想在实习第一天与被采访者来次深入灵魂的交流。
背后的男人十分享受,任她揉捏肉棒。掐脖子的力度倒是一点不小,反而加大。
“认识才叁天,他就给你这么好的资源。”他松开掐脖子的手,把云出岫按在怀里狠狠揉搓着一双白兔。
背后的呼吸愈渐浓郁起来,急促地喷洒进她的脖颈和领口。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2、反差婊深度渴望被干
“手感真好。很久没有摸到这么鲜活生嫩的人肉了。”繁鹤骞抱着她使劲揉搓,坚硬逐渐抵上两腿之间。
“啊...”云出岫情不自禁呻吟一声,眼神逐渐迷离。“有必要提醒您,只有二十分钟了,我的采访对象。”
肉棒在双腿之间引诱性地啪击,听到她说话,更加用力地假性操干。
“二十分钟?”背后的声音略带调笑,繁鹤骞突然把她压向工作台。
云出岫反抗之际,手正好打到了叁角架。架上的摄像机脖子一歪眼看着就向地上砸去。
“二十万!”她惊呼出声。这台报社的摄像机要二十万啊!赔不起啊!
刹那之间,繁鹤骞腾出一只手稳稳拿住了跌落的摄像机。
差点就要背债了!云出岫一阵后怕。
脖颈间传来男人的笑声,“吓成这样?还没毕业?”
“大四学生,六月份毕业。”云出岫赶紧把摄像机和叁角架回包里。工作场合还是不能调情,搞不好得负债度余生。她清醒了下头脑,驱退上头的骚意。
在她蹲下拾箱包的时候,繁鹤骞一只手从膝盖弯穿过,另一只手揽在她脖后,直接把她凌空抱起来按到工作台上。
这么有力气?干起来肯定更卖力。她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繁鹤骞两只手臂满是肌肉,他肤色很是白皙,与强健的肌肉搭配在一起竟然有种奶凶奶凶的味道。
不,下一秒云出岫就断了这个“奶味”念头。繁鹤骞冰凉的手指按压到她胸上,一个一个挑开胸前的衣扣。
她下身穿了条短裙,邪恶之手自裙底渐渐钻进......
呃......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光瞬间勃勃跳跃,颇有兴致地盯着工作台上的女性活体。“这么骚?出行采访不穿内裤?”
“这都被你发现了,呵呵。”云出岫尴尬地笑笑,昨晚自慰后睡着了,早上赶时间没洗澡就出来采访。谁能想到会碰到这么个见尸体就能硬的变态啊!
“还是个学生就这么骚。”繁鹤骞抽出摸过裙底的手指,深深吸了口气,表情万分享受。
“骚味这么重。昨晚被人操过?梁嘉镕?”
“才没有,是自慰好不好。”云出岫不满地捂住裙底。
繁鹤骞突然给她屁股来了响亮的一巴掌。“乖乖趴好。”
“做什么?后入?”她虽然保持着职业性的矜持,但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自两个月前分手之后,再没沾到一点男人的腥味。
云出岫就是这么个反差婊,外表端庄矜持,内里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来干死她。
屁股上又挨了响亮的一巴掌。“骚逼里早就馋得滴水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云出岫乖乖地趴在工作台上,摇摇晃晃撅起了穿着包臀裙的小屁股。
“把逼抬高。”繁鹤骞又拍了她几巴掌。
“你在工作,闪光灯闪到了你都瞪我,我哪敢乱来。”她咕哝着向男人棒子靠近。逼里的水早就顺着腿根往下落,膝盖跪着的地方打湿了一小片。
繁鹤骞的大手沾着淫液在两腿间不断揉捏摩挲。
“啊...嗯...你揉面呢磨磨唧唧,还有十五分钟,搞快点!”云出岫忍不住催促,逼实在痒的不行了。
繁鹤骞俯身伏在她背后,咬着她的耳朵吐气。“这么着急?十五分钟就能解决?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揉着活体女性的外阴,食指向花蜜源处探寻。
“啊...哥哥...小逼好痒......”
云出岫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呻吟着将花穴送到他手掌心,摇摆着屁股上下摩挲花核。
他的手掌长期拿操作工具,有些地方粗糙凸起生了茧子,若有若无地摩擦而过,爽得她更加浪叫。
“哥哥...哥哥...啊...小珍珠充血了......”花核磨在老茧上,粗糙的快感导致涌出更多淫液,浸湿了他的衣裤。
滚烫的肉棒早就抵在她双腿之间蓄势待发,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哥哥...可急死我了。”等了半天没等到男人拉开裤链的声音。云出岫正要转身帮他释放猛兽,却被大掌狠狠按回原地。
“别动,做检查。”
???
事已至此...干柴烈火千钧一发之际,不提枪进来放肆撒野一番要做检查?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生嫩的屁股上。“叫你别乱动。”
花穴里的蜜液潺潺不断,她逼中发情,脑中陷入忧虑。这个变态入殓师到底干不干,只剩十分钟她的采访行程就要完结了。
......还是说...他只需要叁分钟?
正嘀咕着,下身一紧。他的手竟然探进了云出岫的潺潺桃源洞。
“没有处女膜。”繁鹤骞冷漠地说。他两只手掰开了小逼,伸出食指往洞里勾出了一大股透明的花液。
“阴道表层完好,没有撕裂痕迹。你很久没做爱了。”
云出岫不耐烦地嚷道,“你查案呢。情人节之后就没人操我了。哥哥,要不要做第一个?”
望着繁鹤骞一脸迷醉的表情,小逼骤然夹紧。她摇晃着屁股套弄着纤长的手指,一边夹弄一边呻吟。“哥哥...小骚逼好痒啊...”
“啪—”
繁鹤骞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小骚货,尸体架上也能发情。”
她这才反应过来,繁鹤骞把她压在刚刚处理过遗体的工作台上。
心中一阵恶寒,还真把她当一块死猪肉摆弄了。
“骚水真多。”繁鹤骞迷醉的表情骗不了她,分明是在极力忍耐要爆裂的欲望。
云出岫夹紧了小逼,涌出一大片透明淫液。“哥哥...岫岫会喷水水哟。”
背后的男人一边打她屁股,一边玩弄着穴口的骚水。任她怎么发骚发浪,他就是提着长枪不进去。
“繁先生,只有五分钟了...啊...嗯...小逼好想被填满......”云出岫渴望地摸着他的肉棒,跪在工作台上拉开裤链。
充血的滚烫一下子弹跳出来砸上鼻尖,浓重的男味充斥着鼻腔。
“繁先生,想不想感受鲜活人肉的滋味。”云出岫解开胸衣纽扣,跪在他灼热视线之下,将深深的白嫩沟壑暴露无遗。
“这么骚,被多少人干过?处女膜都没有。”繁鹤骞强势地把紧绷的龙根怼入乳沟,按着它在胸上一阵抽插。
“美妙的生肉......”他感叹一声,将云出岫整个抱起翻过来跪在工作台上,狠狠地抽巴掌。
“贱货!骚逼!”他粗鲁地掰开活体女性的双腿,手指将潺潺花穴掰出一个小洞,还凑上前去嗅。
“骚逼,真是骚逼,真骚。”
“啊...不行了...哥哥干我...”云出岫一声尖叫,一股淫水控制不住喷溅而出,突如其来溅了他满脸。
她抽搐着伏在尸体化妆台上喘息。
“骚逼肌肉张力真足。分泌量大,无色无异味。恭喜你,没有妇科病。”
他抹开脸上淫液,手指伸进逼口浅浅抽插。像是在感受活人肉体的生气,棒子硬的再狠也没有插进水汪汪的花穴。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3、对着大鸡巴照片自慰
直到门外敲门声响起,云出岫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两个小时的采访行程结束了。
繁鹤骞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兴味盎然地望着穿衣服的活体女性。
“逼水很多。上一次大量沾在我手上的,是皮下脂肪和尸水。”他阴恻恻的笑容挂在脸上。
“你拥有一具完全健康的性器官标本。”
所以这是把她当标本摆弄二十分钟?
云出岫气呼呼穿好衣服蹿下工作台。“繁先生,合作愉快!”
说完头也不回跑出了变态的工作间。出来时穿过二十几具遗体的库房也不觉得害怕,一心只想快点跑出去。
她跑过了长长的地下通道,外界的明亮终于逐渐驱散浑身的冷滞与阴暗。
殡仪馆山体前停着一辆黑色suv。师父梁嘉镕靠在车边抽烟。
“跑什么这么着急,今天的采访任务完成了没有?”梁嘉镕故意往她脸上喷了口烟。
“咳咳...咳咳,圆满完成任务。”她是打死都不想来这个鬼地方了,如释重负地将摄像机交给梁嘉镕。
他眼神往她大腿上古怪地瞥了一眼。“不错嘛,实习第一天就有艳遇。”
“师父您可别说笑了!我全程冷汗直冒。”
梁嘉镕猛抽了口烟,将半支南京踩在脚底。“别对我说谎。你的骚味隔老远就闻到了。”
云出岫顿时尴尬地低头,腿间的淫液还没有干,大片大片黏在腿间...确实有点...骚味。
“回去把图片和稿子发给我审核。今天下午交警队的采稿不用去了,明天再去。”梁嘉镕丢给她一张格纹手帕。
“下午的采稿取消了?为什么?”她好奇地询问。原本还期待着下午的行程,听说采访对象是个年轻帅气的交警小哥哥。
梁嘉镕转过头来,认真地盯着她的双腿。“你想让全交警队都闻到党政媒体女记者的骚味?”
......她被噎的无话可说。
“我给你手巾是要你擦逼,不是让你抹单反。”他从后视镜里冷漠地对视,“擦干你的逼,别脏了我的车。”
云出岫再次愣住了,停下手中擦单反的手帕。“我...这...”
一路上师徒二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车内气氛十分古怪,令人坐立难安。
当然,除了满车的古怪气味,更令她坐立难安的,是梁嘉镕时不时从后视镜瞥过来的冷漠视线。
不知是不是错觉,梁嘉镕对她好像陌生了许多,明明上午来时还有说有笑的。
得出结论:严肃的老狐狸真不讨人喜欢!
一到宿舍她就赶紧整理今天采稿的照片和稿子。整理完毕后一个压缩包发送给微信备注“老狐狸”的梁嘉镕。
等到晚上都不见文件接。
“他不会抛下我自己去交警大队采稿了吧?”云出岫立马call过去视频通话。
结果视频秒接,那头光影暗淡驳杂,梁嘉镕满下巴的胡茬戳满整个视频镜头。
“什么该死的老直男视角。”云出岫忍不住吐槽。
“岫岫,我很忙。出个外稿。”那头传来他疲惫的声音。
梁嘉镕把手机凑到嘴边,扑面而来的烟味占满了画面。“岫岫,我晚点回去审稿,你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九点宿舍楼下等我。”
梁嘉镕说完就匆匆掐断了视频。
“云云,这男人是谁?有新情况了呀。”宿舍里的苏黎黎早就凑到她旁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和新男人的通话。
“这我报社的记者师父!狗女人,别见了风就是雨。”云出岫狠狠地夺过她的零食。
“啧,师父,叫得多亲热。就刚刚,不知道是谁‘岫岫’‘岫岫’地叫。我们都没叫过你这么腻乎的的名字。”苏黎黎和其他几个小姐妹笑作一团。
云出岫把稿子翻来覆去改了好几遍,又把照片挑了又挑选了又选。再次压缩发过去。
这次秒。一看时间,11点57。
叮咚——
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岫岫,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才回来?”
那边沉默了片刻:
“早点休息,女孩子熬夜不好。”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白天一口一个小骚货叫着,这会儿叫起女孩子来了。”她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
叮咚——
弹出一条5秒钟的语音。
“晚安,我的小骚货徒弟。”
梁嘉镕的大叔声线低沉诱惑,她开始还沉醉不已,直到说到“骚”字,吓得她一把摁了熄屏。这也太太太吓人了。
“啧啧啧。跟谁聊骚呢。”苏黎黎以及满寝室的目光都向她集中,个个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笑。
“还有谁,肯定是记者师父呗。”
“就是那个微信备注老狐狸的大叔?”
云出岫羞地一枕头砸下去,脸上忍不住浮上绯红。“你们真是够了!”
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被入殓师的指头抽插的感觉还留在花穴口。指尖那渗入人心的冰凉、阴森寒意,反倒令人辗转难忘。
脑海中突然浮现被繁鹤骞按到遗体化妆台上“做妇科检查”,二十分钟的胆战心惊,花液不停流淌直到喷了他一脸。
越想越发臊热难当。手指情不自禁往下面探去,果不其然满手湿意。
这么快就湿了...哎......
云出岫侧身面对着墙壁,手指在外阴抚摸花核。酥爽的快感让她更是难捱,情不自禁对着两只嫩乳和毛发旺盛依稀有些水渍的下体偷偷照了一张自拍。
发给谁呢?得想想......
叮咚——
浴室门打开,热水蒸腾的雾气扑进卧室。男人赤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濡湿的头发滴着水落到地上。
手机传来一声震动。
打开一看,男人忍不住笑了。
照片上一双生嫩的巨乳怼在镜头最前,樱红的两颗果实雀跃地挺立在被窝里。
远处是一片迷蒙的叁角形黑森林。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星星点点令人炫目的水渍光芒。
叮咚——
云出岫摸着湿逼赶紧打开微信看消息:
“隔着屏幕都闻到了你的骚水”
叮咚——
紧接着发来一张图片。照片上,硕大无比的巨根直挺挺矗立在两腿之间。巨根上青筋环绕坚硬如磐,充血成一大柱紫红色,尺度之大,令她差点缴械投降。
“我的妈呀,这么刺激营养跟不上。”点击发送。
接着对方又发来一张手握巨根的图片。男性有力的大手握着腿间巨物,若有若无的上下撸动。
“谗,真谗。”发送!
云出岫夹紧了湿逼,看得到吃不到多难受啊。
叮咚——
“鸡巴满不满意?”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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