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福禄
刘局眼睛盯着打湿的奶子,嘴里夸着她的小嘴。“嘴巴长得真小,是个好事情。”
“为什么呢?”云出岫故作求知。
“这是有道理可讲的,女人嘴巴小,逼洞也小。”刘局淫笑着将酒杯递到她嘴边,差不多要灌进去。
云出岫假装推脱,上半身只往梁嘉镕身上靠。
“不行呀,人家不能喝酒呢。”云出岫瞥了一眼梁嘉镕冰冷的脸,将身体一侧,躲过了刘局的灌酒。
酒泼洒出来全部淌到了云出岫的乳沟,沿着滚圆的乳房线条湿满胸部。两颗樱红的果实瞬间在酒水刺激中挺立起来。
云出岫正要大秀一番骚技,被梁嘉镕一件外套裹住了上半身。
“不好意思,报社还有事。刘局,我们就先回去了。”梁嘉镕语气冰冷,捆着云出岫往外走。
“慢着,梁记。饭都不吃一口就想走?太不给刘某面子吧。”刘局阴狠地盯着梁嘉镕怀中的小姑娘。梁嘉镕干涉他的事,就是在找死。
“刘局,我先干为敬,恕不奉陪。”梁嘉镕一口饮尽桌上的一杯酒,拖着云出岫走出包厢。
“梁嘉镕我操你妈!敢跟老子作对!”刘局扬手打翻了整桌宴席,包厢里叮铃咣当砸了一地。
云出岫被梁嘉镕粗鲁地丢上车。
“云出岫你是个野鸡吗见人就发骚!是不是想被轮奸!”梁嘉镕恶狠狠地揪紧了她的衣领。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根根青筋凸显。
她面不改色,双手交迭缠上梁嘉镕脖子,一双眼睛极尽妩媚。“师父,我是不是很骚啊。”
香甜的体味充斥着他的鼻腔,满脑子都是云出岫的甜味。他气到无可奈何,“你他妈到底要怎样才不发骚?”
身下的小姑娘眼睛渐渐泛起水雾,“我没有发骚,我只是...”
“这他妈叫没有?!”
一边乳头被梁嘉镕使劲掐住,“都他妈都挺起来了这叫没有!”
下一瞬,小逼也被梁嘉镕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逼水都喷出来了这他妈叫没有!”
“啊...师父...”
云出岫情不自禁呻吟,莹润的目光看得他鸡巴瞬间就涨得梆硬。
“师父...疼......”
她难受地夹紧了双腿。少女生嫩的大腿肉夹住他的手臂乱蹭,鲜美的触感让人恨不得把美好蹂躏殆尽。
“师父...我是故意的...你今天对我很凶,总是不理我......”云出岫在他身下扭动不安,挺立的红果实被他掐破了皮,渗出一丝血迹。
“师父...奶头好疼......”少女呻吟着把乳房送到他手中,一俯身,红艳艳的乳头立到他嘴边。
“活该被操死!”梁嘉镕狠狠捏了把充血的乳房,将外套继续盖到云出岫身上。头也不回地去发车了。
整整一路,后座的云出岫呻吟不止。羞耻的骚味溢满了整辆车,梁嘉镕又不能开窗,只能硬憋着梆硬的鸡巴上高速。
“...岫岫想被填满......师父...”
云出岫竟然作乱到驾驶位来了,小手摸着他的胡须。一路向下,抚摸他的胸肌。
“云出岫!你醒一醒!这是在高速!”梁嘉镕胀着鸡巴很铁不成钢。
“师父.....”传来的是更加娇媚的喘息。
“梁嘉镕...我喜欢...你叫我小骚货.....”
下一瞬,云出岫的手摸上了鼓鼓胀胀的腿间。
鸡巴一被碰到,瞬间爽得他脑中飘飘欲仙。“岫岫,你停下,这样会出事的。”他无可奈何地劝到。
“我不!我就不!”云出岫整个身子都探过来给他解皮带扣。好在小姑娘不会解,倒腾了半天也解不开。
“岫岫,听话,好好坐着。这是在高速,我还想留着命慢慢操你。”
终于终于,云出岫被他这话哄住了。乖乖地坐好。
有一小会儿后座没动静,梁嘉镕向后视镜望去,顿时气血上涌,差点就爆了。
小姑奶奶双腿大敞,开成m字在后座上自慰!
嫩生生的粉逼故意对着他视线,腿间大片大片的花蜜反着淫荡的水光。
“咕叽咕叽”小姑奶奶竟然用手指在捅自己的嫩逼!淫液一泡泡从逼里汹涌而出。
“我操不死你云出岫!”梁嘉镕猛锤了一下方向盘,恨不得现在就去干死后座发情的母猫,用大鸡巴操烂她的逼。
“梁嘉镕...梁嘉镕......”
“干死你!!”梁嘉镕要被她折磨疯了!!!
她一边自慰一边喊着梁嘉镕的名字,这谁能受得了!梁嘉镕的鸡巴硬得快要折断在裤裆里了。
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脑里气血上涌,双目憋得通红。
握着方向盘的手攥得死死,双臂肌肉青筋暴跳,毫不怀疑方向盘都能被他掰断。
后座上的水声还在不断发出,梁嘉镕又气又急。“小骚货,下个休息站,你等着!”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8、送日送到殡仪馆
然而,沿路都没有休息站。
并且在快进市区时,站长来电话了。劈头盖脸一顿猛批,直接把梁嘉镕涨了二十几里高速的鸡巴给活生生骂软了。
挂完电话,后座传来少女舒爽的笑声。
“还笑,都是你搞成这样。硬了二十里地都干不到逼,到了目的地还被骂软了。”梁嘉镕说着说着都委屈地自嘲起来。
“我他妈造的什么孽!缠上你这么个骚货!硬憋了这么久不射!鸡巴以后出了问题你得负责。”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后座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笑声。
小姑娘笑得前仰后翻,“我才不负责,你没用了我要你干嘛。”
梁嘉镕望着后座鲜嫩的少女肉体,郁闷地点了根烟。
傍晚七点半,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悲催的云出岫要在今晚之前上交繁鹤骞人物专访。而那个变态入殓师主动跟她联系要晚上八点殡仪馆见。
“师傅,去殡仪馆。”
“去哪儿?”
“殡仪馆。”
出租车一溜烟开走了。
连续招了几辆的士,听到去殡仪馆都不肯跑。殡仪馆在近郊,出个市区一来一回都到晚上了,谁敢啊。
无奈之下云出岫只好求助上午被她整到疯的梁嘉镕。
“师父,拜托拜托,带我去殡仪馆嘛,人家害怕嘛嘤嘤嘤。”她都纡尊降贵主动撒娇了这还不答应。
“自己去。”视频那头甩给她冷冰冰叁个字。
“切。男人嘛,德行。”手指点击,立刻把老狐狸微信拉黑。就不能给狗男人留余地。
“嘀嘀——”
“嘀嘀——”
马路对面有辆车一直冲她鸣笛打双闪,挂了视频这才发现。
车窗里探出张熟悉的脸。
“云云!”
是他呀!云出岫有些意外,肖禹什么时候在h市买车了?这都消得起?
“去哪儿,送你。”
“市殡仪馆。”
云出岫识趣地坐到后座。一台好端端的低调黑色轿跑,里面搞得乌烟瘴气。到处挂满了零零碎碎的粉红小物。
“你女朋友什么审美啊,内饰乱七八糟又廉价又low,一股子塑料味。”
一上车云出岫就忍不住吐槽,十万分嫌弃地坐上粉红软垫。
是的,她就是跟肖禹女朋友不对盘。
肖禹笑笑,“天这么黑了你去殡仪馆干什么?”
“实习呀。采访对象约我大晚上月下赏遗体。”云出岫无奈地新建联系人——繁鹤骞的号码。一看,尾数还连着五个“4”。
狠人狠人。
“去殡仪馆实习?什么工作这么古怪?”肖禹都迷惑了。
“你有看今天微博上的热搜没?清明节入殓师遗体化妆那个tag就是本大记者制造的热点新闻。”云出岫郑重介绍自己的丰功伟绩。
“哦,那是你写的呀。到处新闻都有推送,想不看见都不行。”
云出岫笑吟吟地问,“那你看了没,怎么样?”
肖禹摇头,“没有。不感兴趣。”
......“行叭,那这就没话说了。”
......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沉默了很久,肖禹还是忍不住开口。
“正常学习,正常实习,正常忘记,正常想起。”
十六个字言简意赅,字字珠玑。
“你呢,新生活如何?”云出岫笑着问。
“我也一切正常。晚上刚签了合同,毕业就去。”
云出岫替他开心,“那恭喜你呀!没毕业就提车了,看来以后生活是有铁饭碗啊!”
“我...留在h市了......签的恒卓律所。”肖禹不敢去看后视镜里女孩的表情。
“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我们分手不就是因为你不想留在h市发展要回上海。你怎么...变得这么快......”云出岫摸不到头脑,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谢婧家在这里,她是不可能跟我回上海...所以......”
她懂了。
肖禹愿意为谢婧留在二线h市,他是不愿意为她......
“你留在这里我能理解,那为什么又签我给你介绍的恒卓?你当初不是看不上吗?”
“恒卓是h市排头的律师事务所......”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你们两口子简直天生一对,真够不要脸的。”
到了殡仪馆大门口,云出岫头也不回下车。
“对了。”她突然转过身,想起什么似的,“我一直讨厌轿跑,只喜欢大g!”
说完冲他眨眨眼,“你懂的。”
肖禹的脸色赤橙红绿青蓝紫瞬息万变。
手机一直在副驾驶振动个不停。
“什么事。”
“你到哪儿了!我都等了40分钟了!冷死我了!”电话那头娇滴滴的女声十分急切。
“在路上了。”肖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嘟嘟嘟嘟——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殡仪馆四面山头一片死寂。山下走几步还有路灯照路,上了山根本就是摸黑前行。
四面八方的公墓环绕周围,逼她向山体内的地下通道前进。
约个炮约到殡仪馆。服了。
“我到了,出来接。”云出岫根本不敢独自进地下通道,给繁鹤骞发过去一条短信。
站在阴嗖嗖的通道口等了五分钟还不见有人来。又去了一个电话,没人接。
“啊!真是烦死人!”云出岫做好心理建设,深吸几口阳气攒在胸腔。
一咬牙、一狠心,“噔噔噔噔噔蹬蹬”向通道内跑去。
到了库房门口目不斜视地穿过尸丛往最里面的工作室跑。
“咚咚咚咚——”
“开门!我来了!”
“咚咚咚咚——”
“快点开门呀!”
“咚咚咚咚——”
空旷的库房内回荡着极其剧烈慌乱的开门声。
拍了半天,门终于打开了。
“你再大声点,他们都要被你吵醒了。”繁鹤骞低低地说。还做了个嘘的手势。
他们?
“你回头看,他们醒了......”
“啊啊啊啊啊啊——”云出岫吓得死死抱住繁鹤骞,拼了命往他怀里躲。
“别蹭了,有福尔马林。”
繁鹤骞被她挂在身上,无奈地步履维艰回到工作室。
“好了,安全了。请松开我的工作服。”
云出岫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向上望。繁鹤骞口罩上的眼睛极其戏谑地盯着她看,眼角弯弯,分明就是在笑她!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9、独特尸癖性好的入殓师
“哼。”她嫌弃地推开繁鹤骞,一转身小腹撞到了移动尸架。抬眼就看到了一双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脚。
“啊啊啊啊——”瞬间扑回繁鹤骞身上。
“你到底是来采访还是来干扰我工作的。”繁鹤骞有些不耐烦,“要么好好待在这里别出声,要么滚到外面陪他们赏月去。”
云出岫立马不说话了,乖乖地站在繁鹤骞身后看他工作。
昨天头次来有些忐忑,全程专注于录制中,并没有认真欣赏繁鹤骞的工作。
这次不用录制,等他下班直接采访就行了。因而云出岫沉下心来看他操作。
遗体是一位老人。老人面目和蔼,走的时候一定很安详。
繁鹤骞有一整套“化妆”装备,刷子、粉扑应有尽有。
他认真地给老人清理面部污渍,细致的程度不亚于女生给自己化妆。
沉浸在工作中的入殓师,周身仿佛隐有圣光。
他平静地给逝者整理好一切,一丝不苟地对待每位逝者。如同新生儿降生时上帝给予每个人祝福之吻。而他,在送别每个降临人间的天使重返天堂的最后一程。
平静的工作室,平静的逝者,平静的入殓师。
一切起于静谧,终结静谧。
送走这位老人后,他安静地在洗手台上洗手。似乎还未从阴郁中脱离。
“醒醒,这里是阳间。回魂啦!!”云出岫在他面前做了的手势。
繁鹤骞的眼角微微眯起,“有时候确实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那是自然,没有人能整日面对冰冷的遗体身心愉快。
“你认真的样子非常好看!”云出岫衷心地夸赞。
如果繁鹤骞性好不那么变态,正经起来是个具有完全相反魅力的人。
“快让我看看你帐篷支起来没有!”云出岫好奇地去扒他裤子。一摸,根本就没有硬起来。
“你不是见着尸体就能硬吗?”她不可思议地望着平平无奇的腿间。
繁鹤骞眯起眼睛,狭长的眼尾有些莫名危险。“不要玷污我的职业。对遗体的尊重是最基本的道德素养。”
“道德?你跟我讲道德?昨天有个人,刚下工作台那玩意儿就梆硬了。还把我压在工作台上做妇科大检查。”云出岫一阵嘲讽。
“你对我有误解?”繁鹤骞撑在她身前,凝视着她一举一动和一切细微的小表情。
“性欲是人之本能,道德是人性标杆。我还是有完整叁观的。”
“也就是癖好变态了一些而已。见了冰冷的尸肉会控制不住兴奋。”云出岫替他补上后半句。
繁鹤骞突然捂住她挺翘的臀部,上半身压近她的胸脯。“鲜活的肉体也足以让我兴奋。”
屁股上大手逐渐用力,云出岫推开他靠上来的健硕胸膛。“既然下班了,就开始采访吧。”
另一间他的“阳间”办公室内,繁鹤骞脱下防护衣帽,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他肌肉膨胀有力,内里穿着一件黑色高领贴身薄毛衣,上半身肌肉把身形撑得一清二楚。
“您从什么开始接触遗体化妆这个行业?”云出岫根据准备好的提纲进行采访记录。
“十五年前。”
“这么早?那时也才十五六岁吧。”云出岫有些惊讶。
“那是什么契机或者事因让您想要接触这一行?”她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可能大有故事。
繁鹤骞沉默了。
在她以为他不会接受这个话题的时候,繁鹤骞说话了。
“十五岁那年,我6口人被灭门。”
这是一个闻者人皆叹息的故事。
十五岁的繁鹤骞放学回到家中,从院子里的狗一直到楼顶阳台的奶奶。叁层楼房宛如人间炼狱。每一块地砖都沾染着家人的鲜血。
“我父亲的工厂资金周转不畅,借了熟人叁百万贷款。他不知道放贷的是黑社会。仅仅两周,利滚利升到了五百万。每天我家都有人上门闹事。在父亲打算全家逃跑的这一天。早上,我向邻居家的小朋友道别。傍晚回来,狗、妹妹、母亲、刚满月的小弟、父亲、爷爷、奶奶......”
繁鹤骞按那天进屋的场景,一个个数着亲人。
他的眼神空洞无力,人也如同行尸走肉,毫无生气。
空洞的肉体外壳冰冷地说出那天的场景。
云出岫关掉录音笔,抱住了这个脆弱的人形躯壳。
温热的肉体紧贴着他的身躯。
“别急着投怀送抱可怜我。”繁鹤骞突然恢复了生气,一把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坐着。
“我跟你开玩笑呢,这根本不是我。是我的邻居。”他笑得有些阴沉,大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捏。。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云出岫气得甩给他胸膛一巴掌。“你嘴里到底有没有真话!还是说你根本不会用阳间的模式交流?”
明明刚才的人那么空洞孤寂,不是切身体会是根本不可能装出来的。
云出岫被他这两套说辞弄得十分迷惑。
“我需要提醒你,我在做采访记录。如果要开玩笑请滚一边去!你对工作很认真,我也一样!”云出岫严肃地告诫他。
繁鹤骞捏捏她认真的小脸,无奈地摊手。“好吧,的确是我。”
知道这个结果后的云出岫沉默了。她突然敏锐地觉察到,繁鹤骞可能神上有点问题。
见尸兴奋的变态癖好,直接诱因可能就是这件事。
“......凶手抓住了吗?”
“枪毙了两个放贷的打手,真正的凶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云出岫再一次沉默了。
杀了六条人命,至今逍遥法外。
她扬起头时,眼眶有些泛红。
“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很奇怪。你格外安静地站在尸体旁边,明明是个活人,身上的感觉却跟周围的尸体一样了无生气。而且...当你操作尸体时,眼神中迸射出一团生气...想要冲破你躯壳的禁锢......仿佛不是在跟他们遗体化妆...而是......跟与之产生共鸣。或者说,你通过尸体在与他们的灵魂对话。”
云出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感受,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你这里可能出问题了。”她指指繁鹤骞的脑袋。
“要么你的脑子出问题了,要么我的物质形态世界观出问题了。”云出岫别扭地望着他。
他该多可怜,日复一日与尸体为伴。与人沟通的方式只有通过尸体。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10、肉棒太大...口到晕头
繁鹤骞兴味盎然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本来就是尸语者。你没仔细看资料?我是法医。”
“啊?!”云出岫震惊不已。这怎么可能?梁嘉镕给她的资料里根本没提到他是法医。
“看来,你只通过了徒考验的一半。”
徒考验?
懂了,这是梁嘉镕故意埋的雷。等待她采访、交流的过程中,对人物进行深度挖掘,慢慢发现。
老狐狸云出岫把他微信从黑名单里拖出去彻底删掉了。
也不奇怪他当了法医。
一般有血海深仇背景的主人公,要么成为正义之光警察勇士,要么变得比仇人更加凶残。
“繁医生,初次见面,多多关照。”云出岫伸出友谊之手。
繁鹤骞握住她的小手,连人拉进怀里。
“工作完了吗?我想找你谈谈人体构造方面的问题。”
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不好意思繁医生,采访还没有结束。”
云出岫打开录音笔,继续提问。
“你的本职工作是法医,那么为什么会在殡仪馆做入殓师的工作?”
“整理遗体是我的特殊爱好。有需要时我会出现在这里。”
言外之意就是,一旦有重要领导逝世,就会请他来入殓
行叭,挖到这里好像也没有更深度的内容可挖了。
原本准备好的一些采访提问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
“还有什么问题尽快问。”繁鹤骞不怀好意地解开衣扣。
见着云出岫对着提纲犹豫不决,便拿过采访本来看。
第四问:是否亲自给家人进行过入殓。
第五问:印象最深的一次工作。
第六问:家人对入殓师职业的态度。
第七问
繁鹤骞知道她纠结的原因了。
准备好的情怀牌问题都被“灭门惨案”给刹住了。后续的采访根本无法按照她的原计划提纲进行下去。
他指着第五问,“可以回答这一条。”
“印象最深的一次入殓,是一名炸的粉碎的排雷烈士。”繁鹤骞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若有所思。
“得,又回阴间了。”
一听到他要回忆惨烈的故事,她就知道繁鹤骞要回到阴间去了。
果不其然,亲眼看着他从一个大活人变成阴郁沉寂的“尸壳”。
“他是越南边境的排雷战士。在行动中被自卫反击战遗留下的地雷炸伤,死前以身救回同行战友。我接到指示去边区入殓。这是一具,根本无从下手的遗体。花了叁天都拼不出他的轮廓。”
“家属日夜在门外哭泣。那时,我疯狂想成为他,代替他去死!好想好想成为他,在我死后可以有人为我痛哭流涕,有人不远千里为我入殓送行,有人对我献花致敬”
“他说他舍不得走,舍不得家人。我舍得我舍得!把我带走!把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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