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福禄
“这些情况是从哪里了解到的?”云出岫问。
“她的发小在隔壁班,对她的情况很了解。”王副校长说,“这个信息是很准确的。班主任可以作证。班主任是我们学校的刘副校长,出了事之后心里一直过意不去,现在已经请长假在家休息了。”
云出岫下意识望向梁嘉镕:人证不在,要进一步提取人证吗?
梁嘉镕点点头。
“我们需要采访一下出事女生的那位朋友。”云出岫向王副校长提出。
“可以可以的,这个没问题。只是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能耽误学生高考复习。这样,今天中午我作东,请二位记者朋友赏脸到我校食堂吃饭怎么样。饭后有一个小时休息时间可以采访学生。”王副校长这样回应。
“我们继续进行下几个问题。”梁嘉镕向云出岫示意。
“贵校给出的死因是该女生高考压力过大,家庭给予的关怀不足导致。那么请问,该女生的成绩近期是否有很大起伏?”
王副校长想了一会儿,“我听刘校长说过,他班上这个女生成绩一直很稳定,保持在年纪前一百名内。没有很大起伏。是属于学习状态很稳定的学生。”
“那为什么一个学习状态一直很稳定的学生会在高考前承受不了压力而跳楼?”云出岫敏锐地提出疑问。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14、老狐狸与小狐狸
“这个...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她的想法。但是高考有压力是肯定的,决定人生的考试,每个同学多少都会感受到压力的。”王副校长擦了把汗。这个记者看上去年龄不大,说话倒有些锋芒。
“这么说高考压力并不是直接原因,只是诱因。那么按贵校的说法,什么才是导致女生跳楼的直接原因呢?”
“呃...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女生在家庭里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再加上高考前有一定的压力。”
“这么说校方是认为家庭内部矛盾才是直接导致该女生跳楼的真正原因。所以责任很大部分不在学校而在家庭?”
“不是,也不能这么说。”王副校长一时语塞。这个女记者的提问有点太过尖锐。
“呃...不好意思,人有叁急,我先去上个厕所。二位稍等,失陪失陪。”王副校长突然提出要去上厕所。
云出岫只好先关掉录音笔,静静等待。
梁嘉镕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马上,你就有零花钱了。”
? 云出岫疑惑地望着他。这时王副校长从门外进来,手里多了只公文包。
他从公文包中拿出两个包好的红包,送到了梁嘉镕和云出岫面前,没有说一句话。
云出岫震惊地看着这一切,瞥到梁嘉镕淡定地把红包夹到笔记本内。于是也跟着把它夹进采访本。
“是这样的两位记者朋友。”王副校长说话了,有了些底气。
“本来这件事情公安局已经处理好了并且昨天就已经发了公告通报情况。事实已经真相大白。出事女生的确是因为家庭原因才跳楼的。那天是她的生日,课间给家里打电话,但是她妈妈并不记得,还骂她月考倒退了十名。就是这样一时冲动跳了楼。”王副校长说。
云出岫被突如其来的红包堵住了脑子,第一次应对这样的情况,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只能进一步提出疑问。
“有目击者在现场吗?”
“有的有的!她宿舍的几个女生当时就在楼下便利店,刚出门就看到了。她们说,女生摔到地上之后,一直说着‘救我救我’,有着强烈的求生欲。可见是冲动之后摔下来就后悔了。中午我可以通知一下,她们也接受采访。”
既然警方已经调查清楚事实真相,为什么站里还一再接到群众举报?
云出岫正在整理思路,王副校长先开口解释了。“是这样的。本来已经跟女生家属谈好了赔偿款30万。这已经是学校的底线了,当时已经解决了纠纷。可是到了昨天,女生家属突然变卦,要求学校补偿60万。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你们已经是第六批来问的记者了。”
王副校长十分无奈,“学校不给钱,女生家长就要闹,找了很多当地媒体曝光。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要说的也没有了。”
梁嘉镕关闭了摄像机。“今天的采访就先到这里。”他起身和王副校长握手。
云出岫也跟着拾东西起身。
“留下一起吃个饭吧。中午学生有一个小时午休,可以接受采访。”王副校长握手挽留。
“吃饭就不麻烦了。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梁嘉镕带着云出岫离开h市一中。
云出岫还处在疑惑之中。原来警方早就已经发了通告,那为什么梁嘉镕还要带着她来采访?
“师父,你没有跟我讲这个事已经尘埃落定真相大白。而且,也没有给我发警方通报的资料。”
“跟你说了,你会演的这么真?”
“什么?”
云出岫郁闷了,梁嘉镕这是带着她来演戏??
“这件事原本就是学生家长不满足赔偿款,找多方媒体平台蓄意闹事。我们是党政媒体,对新闻举报有求必应。但也绝对不会帮蓄意闹事的群众生事。”
“所以我们只是来装模作样吓吓学校走个过场,也根本不可能写稿子报道出来。”
梁嘉镕点了根烟,优哉游哉。“确实如此。”
原来这就是梁嘉镕昨晚说的,带她去赚零花钱......
牛批牛批,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
“不打开看看?隐性入,很正常。”
云出岫打开一看,两张大团圆。可这钱怎么摸着都有些烫手。
梁嘉镕把他的那份大团圆也递给云出岫。“拿着,我喜欢大的。”
云出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下了梁嘉镕的心意。
问他借钱他不给,非要带她挣钱。虽然手上烫烫的,可是心里超级甜!
梁嘉镕在前面抽着烟走路带风,一米八五的背影伟岸高大。头发略长,发质柔软而蓬松。
他那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分明是成熟至极的老男人韵味,可偏偏气质上十分颓靡,总是无打采地抽着烟。总爱眯着眼睛看人,眉头永远皱起,胡子永远拉茬。
正看着,前面的梁嘉镕突然叼着烟转过头来。
他的眼睛透着疲惫、消极,以及捉摸不透的迷醉。分明没有沾一滴酒,可他大部分时候就跟喝得半醉的人一样,颓废、恍惚、空虚。
只有当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才流露出一丝生气与渴望。宛如跌落深渊的人乍然见到一只活泼跳跃的鸟雀,缩在街角烂醉的人尝到一杯柠檬蜂蜜水,久久才期盼到生机与饴美。
他现在望着她的眼神就是这样,在烟雾中迷离,在注视着她时颤悸。
“老狐狸!”云出岫欢快地跑上去拥抱他的背影,从后面勒着梁嘉镕的老腰不放手。
“没大没小。”
梁嘉镕把云出岫的脑袋夹紧在胳肢窝里,狠狠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
“小狐狸!”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15、想日梁嘉镕
两人闹得正欢时,梁嘉镕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变了。
师徒二人赶到站里,隔着叁层楼都能听见站长办公室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别慌,该怎么办怎么办。”进站长办公室之前,梁嘉镕向云出岫说。
云出岫还在懵头之时,梁嘉镕推开了站长办公室的门。七八双眼睛齐刷刷向她看来。
刚刚还在争论不休的记者们这一会儿诡异地齐齐噤声。
“回来了。怎么样?”站长坐在办公桌前,揉着脑袋说话。
“解决了,走个过场,这点小事没必要汇报吧。”梁嘉镕环视一周,向其他七位记者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闫站长,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还有个稿子要去。”
“站住。”闫站长喝了口茶清清神。
“你从不屑接这些几百块钱的小事,怎么今天跑的这么勤快?”闫站长说话对着梁嘉镕,眼睛却在云出岫身上盯着。
云出岫被严肃的闫站长看得心里发毛,周围其他记者也在盯着她上下打量。
“还不是为了生活。”梁嘉镕笑着说。
“谁是云出岫,站出来。”
云出岫被闫站长点到名,从梁嘉镕背后站了出来。“站长,我是云出岫。”
“你跟梁嘉镕关系怎么样?”闫站长问。
“很好,师父对我一直很好。”何止是很好,简直是好上天。采访车接车送,约个炮也包接。稿子都是她的第一作者,还带着她赚零花钱。这样的师父,夫复何求啊!
“咳咳。”闫站长清清嗓子,“有人举报你们工作关系不正当。滥用职权假公济私,你们有什么话讲。”
这...这怎么回事?“站长,我们师徒二人一直认真工作,合作的稿件连着上了叁天热搜,现在还在首页上挂着。于工作而言,我们尽心尽力规规矩矩,没有一点逾越,仅限于纯洁的师徒关系。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有什么不正当了。”云出岫立即出言反驳。
“小姑娘,你先别急着甩脱。我见过你这样‘积极上进’的年轻小姑娘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我还不懂你们?刚毕业就急着找男人往上爬。你不会以为我们都瞎吧,一点也看不出来?”开口说话的是个女记者,叫毕蕾,是站里仅有的两个优秀女记者之一。
“毕前辈,你这话说出来可要先过过脑子,可不要拿自己用过的那一套安在别人身上。”毕蕾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在说啥。觉得她是靠梁嘉镕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往上爬?拜托,稿子和图片都是她一个字一个字一张一张拍出来的好吗!充其量不过是拿了梁嘉镕的资源而已。
难道这个世道,拿师父的资源发展都不行啦?那还要什么师父带徒弟,都去做交际花啪啪啪不就都有了。
“呵,那我倒要问问你师父了。梁嘉镕,你不是自那以后再也不徒弟的吗?怎么忽然了徒弟,实习第一天就把那么好的资源给了她?若不是她使了不纯洁的手段,我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能让你如此另眼相待。”
毕蕾说话越说越古怪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使了不纯洁的手段,是暗示她献了身才上的位吗。
“是啊老梁,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么多年不徒弟,突然来这么一出。”
“来哪一出了?”云出岫打断一个男记者的说话。“我怎么了我!一没偷二没抢叁没杀人放火四没奸淫掳掠!你们不就是说我跟他上了床才得到这么红的资源吗。我告诉你们!我没跟他上床我也能得到这么好的资源!你这么羡慕,那你去跟梁嘉镕上床试试!”
云出岫生气了,一个小姑娘突然被一群大男人指责跟被人上了床。换了谁谁能好受。
“一个女学生,张嘴上床闭嘴上床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那些风流浪荡的破事?我可是有证据才说话的。”毕蕾端庄大方一笑。
“你们学生过来实习分组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你堂而皇之地勾引他!”
在周围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中,云出岫想起了那天来h市新闻站......
那是清明节的前两天,h大中文系的学生们前往实习地点h市新闻站进行分组。
云出岫在工作人员公示墙前久久驻足。一一浏览了所有新闻站的记者,最终,目光停留在一张记者的照片上。
“云云你在看什么?”同学林林是和她一起参加实习的同伴。
“选老师啊。”云出岫细细阅读着被她选中的记者简介。
“老师给我们分组就好了嘛,选谁还不是一样。”林林无所谓地说。
“那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这个记者,天庭塌陷,颧骨高突,一看就是个凶狠毒辣之人,心眼子肯定很小,会时不时给你小鞋穿。”
“你再看这个女记者,眼睛媚得跟什么似的,其他地方都长得比较一般,头顶左上方还有课肉痣。这是桃花缠身之相,你可不想跟个生活作风有毛病见男人就发骚的记者做老师吧?”
林林似有所悟,“好像是得选选。”
云出岫再指向她看上的那个记者照片。“你再看看这张。这眼神!这气质!”她压低了声音,“看他鼻子,多挺多高,长这样的男人一般鸡巴都长得很大!眉毛还那么浓密,有棱有角的,这也是性功能超强的体现。你再看他气质,够不够男人!够不够颓废!够不够丧!”
“够够够。”林林要被她突如其来的开车羞死了。
“别笑!说正经的。这男人真是长到我g点上了。这眼睛,这嘴巴,这邋遢的小胡茬!”云出岫兴奋异常。
“你这是选师父吗?这是选炮友吧姐妹。”林林笑着让她一个人看公示栏去了。
云出岫兴奋地摸着橱窗里男人的照片发花痴。照片里的他既有成熟苦涩的韵味,又有颓靡风情的气质,简直如同秋夜里落败的枯叶残荷一般,颓美到极致。
“真他妈想日!”云出岫狠狠发出内心呐喊。
“不好意思,我不徒弟。炮友也不。”
背后突然传来低低的烟嗓,云出岫回头一看,眼睛迷失在一片烟雾里。
男人叼着香烟,从高至低俯视着她。
奈何她一米六昂着头望一米八几的男人脖子都要仰断了还没看清楚长啥模样。
“...您是?”
男人夹着香烟的两指越过她头顶,戳了戳公告栏的橱窗,又吸了一口香烟,呼在她脸上。
“你想日的这个,梁嘉镕。”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16、沉默的现实
“看来是想起来了。”毕蕾轻蔑地说。
“那日我亲眼看到你们做些龌龊事。”
“亲眼?”云出岫打断她的话,“你亲眼看到的龌龊事是两个人做上了?还是拉着小手亲着小嘴啦?”
“我看到你...你说想要”
“想要什么?你看到我跟他做上了吗我问你!”
云出岫毫不留情地怼回去,“既然根本没看到,凭什么说我和师父有一腿!还是你觉得我说句你妈死了,你妈还就真的死了!”
“岫岫。”梁嘉镕严厉地拦住她。这小姑娘野得狠,说起话来丝毫不留余地。
“就这素质,你还是h大的学生。嘴巴里没有一个干净的字。”毕蕾气得狠狠盯着她。
云出岫推开拦着她的梁嘉镕,“毕女士,别在我这里摆你那些大记者前辈派头。要想人尊敬你,就得先学会尊敬别人。我绝不会接受你们强加的罪行,也绝不会容忍有人拿我人格造谣生事。对于梁嘉镕,我尊他敬他是我师父,是我工作伙伴。我们之间是神伴侣,在肉体上,毫无关系!”
云出岫义正言辞地说出这番话。掷地有声、理直气壮,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肯定是真话。
闫站长的目光落到了一直没开口的梁嘉镕身上。
“我们确实没有任何除工作之外的任何关系。”他说出这句话时,心头苦涩无边。
梁嘉镕下意识瞥了云出岫,小姑娘挺直腰杆、义愤填膺地站在旁边,活像只斗气的公鸡,时刻准备攻击啄人。
“既然小毕的证据不算实证,那么此事就先告一段落。不过,该批评的还是得批评。”闫站长点名批评梁嘉镕,不该在实习生刚开始实习阶段给予超常待遇。要对所有前来实习生一视同仁,不搞区别对待,也不过分提拔新手。
“站长,是我多年没带徒弟失去分寸。我自动请求站里给出处分,撤销我的稿和奖金。”梁嘉镕这么说了,云出岫也跟着自请处分。
“站长,这事归根结底在我,不该拿不是自己的东西。也请站里给出处分,撤销我的稿和奖金。”本来很缺钱,到手的鸭子还没捂热就要跑了。可这时,心里根本不痛。
不就是眼红她一个新人得了他们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机遇吗。她不要就是了,也就1400块钱。
闫站长同意了师徒二人的申请。并且按七人的建议,实施了一个新举措。把今年来实习的学生们轮着换部门换师父带。
每人只能在一个部门一个师父手下待两周,两周之后立即更换工作岗位和人事情况。这样就能有效防止发生师徒假公济私、结党营私的情况出现。
也就是说,她和梁嘉镕朝夕相处的时间,只有11天了。
事件终于结束。云出岫默默站在门口等梁嘉镕出来。
毕蕾一直恶狠狠地盯着她,令她万分不适。
“毕老师。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针对我?”云出岫十分不解,直接向她提出疑问。
毕蕾一个站内排头女记者,想对付她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随便找找小鞋给她穿都足够她吃一壶了。她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非要用这种兴师动众的方式去针对她。而且那些记者哪一个不是老江湖的大记,怎么会单跟她一个实习期新手过不去。尤其是,以男女关系的角度去针对......
毕蕾冲她一笑,皮笑肉不笑。“梁嘉镕不是你肖想的起的。看你这样子,应该还不知道梁嘉镕你当徒弟的真正原因吧。”
云出岫一时语塞。梁嘉镕当初她当徒弟,难道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生得聪明、办事利落、能力卓着、专业性强...这些种种优点吗?
毕蕾怜悯地拍拍她的肩,“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梁嘉镕自第一个徒弟后七年没有过徒,原因绝不是你能想到的那些。我先提醒你,不管你们有没有上过床谈过恋爱,立马断了。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毕蕾走后,云出岫一直在想这些话。梁嘉镕自己为徒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她的优秀突出吗?看她的样子似乎知道一些内情。并且好像所有的在场记者都知道内情。都用一副世人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云出岫连梁嘉镕出来了都没发现。
“师父,你七年没过徒?”
梁嘉镕的手随意地搭在她肩膀上,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一包烟。蓬松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胡茬,浓重的香烟味道。这个颓靡的老男人自站长办公室出来后,就失去了生气。与记忆中第一次在公告栏前面见到的他相差无几。
梁嘉镕轻轻“嗯”了一声,向窗外吞吐着烟雾。
“师父,你为什么我当徒弟?”云出岫按捺不住好奇地问。
梁嘉镕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你胸大,屁股翘,年纪小生的嫩,长得也漂亮。”
云出岫拉开他贴她身上的手。“我知道了。”
两人沉默着下了楼,一路说不出一句话。
“两点钟还有个稿子,跑一趟白得八百,去不去?”
“不用了。谢谢师父这么帮助我。万分感激!以后不用特意关照了。”云出岫在新闻站门口对他郑重地鞠了一躬。
梁嘉镕沉默地抽着烟,“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坐公交就行。”云出岫刻意躲开他,说完转身向马路对面的公交站跑去。
五分钟后,公交车来了。云出岫不敢看对面灼热的视线,低着头一阵小跑快速上了车。
梁嘉镕的车始终停在对面路边,他躺在车里抽烟,抽到脑子昏昏欲睡,抽到知觉麻醉。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17、找呀找呀找男人
云出岫回到宿舍,疲惫地瘫在床上。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我可是听说了一个大新闻!怎么回事,老实交代。”苏黎黎坐在她床下等她回答。
“我心情不太好黎黎......”云出岫闷在被窝里吱吱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还哭起来了。”苏黎黎赶紧爬上床伸到被窝里一探。
“哈哈哈哈!”被窝里的云出岫猛地掀开被子罩住她。
苏黎黎被吓了一跳,立刻反应过来把她按到床上挠痒痒。“你敢整我!”
两个小姐妹嬉皮笑脸玩到一起。
“说真的,你和你师父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在叁中实习的人都知道了。”
云出岫和苏黎黎玩了一通,躺在床上看天花板聊人生。
“啊,传这么快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边实习的人都知道了。
h大中文系分了两批学生实习,一批去h市叁中做老师,一批去新闻网做记者。云出岫这事一闹,所有实习生都知道了。
“你还以为你不够红啊?你也不想想这叁天的头条给你带了多大效应。现在几乎全校都知道你了。你还嫌不够热闹,爆出个师徒绯闻?”
“我哪有..不是我...是有人眼热故意针对我!”云出岫委委屈屈地抱着姐妹撒娇。
苏黎黎拍了拍她的头,严肃地问道。“所以你到底跟梁嘉镕有没有上床?”
云出岫委屈地昂头,“连你也...我没有!我真没有!我是想跟他上床的,可是一直有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跟工作伙伴有肉体关系!我真的一直有提醒自己,时刻稳住那根线。”
苏黎黎一阵安慰委屈巴巴的云出岫。“好了好了,你们没关系就行了。”
“诶呀!”云出岫着急地推开被子,“不是,你不懂。就是,我其实是想跟他有关系的。可是我一直端着提醒自己不可以,就是。时刻控制住。诶呀,好烦,算了,不跟你说了。”
云出岫着急地试图解释清楚,可是根本无法说清楚要表达的意思。这怎么说啊,想干又装矜持不给干,天天瞎几把生撩,每日在啪啪啪的边缘上来回试探。
“行行行行,我还不知道你。有色心没色胆。”苏黎黎继续把被窝给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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