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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出来吧……嗯……”
沐彦已到了泄身边缘,擒着她连连快速抽送,闭着双眸,高亢呻吟,将这压抑许久隐忍化作动作,化作长吟,孟浪而出。
“师兄……啊!”
景昔尖叫时,沐彦喷射而出,睁眸见她小嘴抽泣着哭喘,忙抽出身来。
一股热浪自穴中急急喷出,看得正是泄身沐彦又凌空激射几番。
景昔头昏脑胀又羞涩万分,倒在榻上蒙着被子抽泣。
沐彦喘着气,满脸懵然。
他这是……将她操哭了?
想及此,他忙躺下,搂过她又亲又抚的安慰。
憋了太久,适才他是入得狠了,也入得忘乎所以了。
沐彦拿过帕子擦拭着她腿间白浊,趴在她耳边羞愧难当低语:“下次我轻点,昔儿莫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伸手去扯她面上小手,看她涨红了脸勾头埋进被中,沐彦了悟笑声:“ 昔儿都是彦的娘子了,莫说是尿身上,就是尿为夫嘴里,为夫也能……”
双唇倏然被捂住,沐彦低眸望着她。
景昔捂住他的嘴,一阵面红耳赤,她觉得一向儒雅师兄说出这等粗鄙之语,让她心中慌乱又陌生异常。
“师兄,你不知羞。”景昔松了手,板着脸不看他。
“还叫师兄?”
沐彦刮了刮她挺翘鼻子,抬手,指力划下一缕长发,又捻过她耳边发丝,指尖轻轻划下,而后将两缕青丝绕上打了个结,放在枕下。
“好了,现在无论你叫师兄也好,沐哥哥也罢,我都是你夫君。”沐彦笑声之余,将她颊边长发撩至耳后。
景昔怔住,她总觉得今晚发生一切,都很不对。
感情不对,气氛不对,心绪不对,什么都不对。
最近石哥都被你们嫖肾虚了,嫖到神恍惚看什么都像珠子了[╯????╰]让我静静
今日集齐20珠,明天连更两章。(让石哥肾亏到走不动路)





景昔 第三十二章 承聘(高H)
昔儿后悔了?”见她不语,沐彦故意唬了脸道:“那可不行,房都已经圆了,岂有悔婚之说。”
从始至终,还不是他强迫着行了事,如今却又在她面前耍起无赖,沐彦觉得多年诗书礼义廉耻全都学狗肚子里去了,如今越发泼皮无赖又浪荡了。
轻叹一声,他缓缓起身下榻,打来一盆热水,仔细为她擦拭身子。
指尖抚至白皙小腹,轻轻按压几番,紧闭双腿便涌出一股白浊。
沐彦忙湿了帕子擦上花户,热气翻腾,味浓郁,沐彦脸上一热,腿间玉柱竟又不争气仰了头。
往日看那粉穴中淌出他人物,他都能硬如磐石,更别说如今这汁水淋淋花户,瀑布倾泄般淌着自己大好华。
只看一眼,都能让他气海翻涌到想再舔舔那淌小花穴,而后擒住她,将她入得乱哭乱叫才好。
淫荡!龌龊!下流至极!
沐彦暗自鄙夷,匆匆擦拭几番遍将帕子丢到水中,起身去寻三七丸。
“师兄,不用……那个吗?”看他将药丸推进体内,景昔皱了皱眉低声。
“哪个?”沐彦盯着粉嫩花穴,看得连呼带喘,脑袋已是不肖受用。
“就是……那个。”景昔搅着手中被角,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师兄曾说过她体质颇寒,不需要那些,但今日承欢过多,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麝香丸……”
听罢,花穴中长指顿住,沐彦抬眸,面上情欲烟消云散:“不用,会伤身子。
“可……”景昔张了张嘴,终是又闭了口。
沐彦叹息一声,贴着她缓缓躺下:“昔儿……可是喜欢孩子?”
孩子?
景昔肩膀一颤,她从未想过此事,也不敢想,那背弃人伦的产物都不知是师兄的还是师父的。
单是想想,都让她心觉罪孽深重。
“不要,不喜欢!”她埋头钻进被中,不愿再听窗外萧瑟风笛声。
沐彦闭眸,微微松出一口气。
他最怕她说喜欢,会让他心底深处魔怔彭发,这魔债太过沉重,只怕他用一生,都偿还不清。
见她背着身子,沐彦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又捻了一颗药丸摸索着放进花穴,将她小腿微微抬起,欲根抵着花户顶进甬道,将那药丸推进穴儿深处,缓缓抽送着感受她体内温热:“那便不要,昔儿不喜欢的,彦也不喜欢,往后……就你我两人,可好?”
景昔顿神,心腔掠过一抹空寂,她到现在都觉得这一切,不似真实:“师兄,你应该……”
“应该三书六聘迎娶昔儿。”沐彦笑声接过,而后又轻叹一息:“聘礼我有,以我为聘,送于昔儿,迎书……便作罢了,世俗礼节繁琐,洞房已入,那些无足轻重书文你我不需要,昔儿说呢?”
“可……”
“无需担忧,彦的医术虽不比师叔,但把诊问脉,行医养活于你,还是绰绰有余,再不济,也能做个教书先生,昔儿只管安心做彦娘子便可。”
他说的神采飞扬,景昔却听得气闷难舒,若不是家逢变故,以师兄资质,应是有大好前程,而今却为了生计,步步为营。
可她适才话中之意,是规劝他另觅良缘,以她这般资质,配不得任何人。
但那些出口的话语都还未说完,就被他通通堵回了肚里,即便她还想再说,穴儿中挺动硕根也不容她再启口。
沐彦呼吸越发急促,他已连行两番云雨,但欲根仍是神抖擞,胀着脑袋要往她身体里钻。
往日他自渎一次就没了意志,如今竟这般能折腾,想来应是将将破雏尝了行欢甜头,可怀里“小人儿”定是遭不住他这没完没了索要。
他缓了几番气,退出谷中玉茎,放在她两腿间挺胯抽送,但终究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
他又拉着她的手,握住硬杵,一下下套弄起来。
“昔儿累吗?”
景昔摇头,她不累,却是困,身体不甚疲惫,脑袋却是困到不行。
“刚刚为夫入得昔儿可是舒服?”
不能做,但他可以说,话语调情,别有一番风味,且更能让他热灼硬胀,射意上涌。
见她低着头,脸儿绯红,握着命根的手也松了指,沐彦一笑,紧紧握住她,贴着她耳边吐气:“若彦射不出来,昔儿今夜可要遭罪了。”
景昔抬头,却是抵上他热灼鼻尖,见他正盯着自己轻笑,胯下握着的根茎坚硬火热,终是垂了头,万分羞涩低声:“舒服。”
“喜欢它吗?”沐彦继续,撸动速度也逐渐加快。
“喜欢。”
“有多喜欢?像我喜欢昔儿小穴一样喜欢它吗?”
“嗯……”
景昔涨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她竟不知师兄这般孟浪,亦不知,话语撩拨也能将人说到心潮澎湃,穴儿泛滥。
“它可是漂亮?”
“漂亮。”
确实漂亮,又长又翘又绯嫩,像个退了皮的长甘焦,握着它,景昔竟觉得有些饿。
“明日还让它进昔儿小穴里可好?”
“好。”
“它想射进去,射你身体里,好不好?嗯?”
“好……”
她话还未说完,沐彦已粗喘着抬起她的腿,将肿胀到抖擞硕根顶进穴底,喷射而出。
他不想浪这大好华,要将它留着,送进她体内深处。
射身完毕,沐彦却未有抽出身,就这般抵着下体,搂过她安眠沉息。
帐内红鸾凤和鸣,崖上苍笛风萧瑟。
一夜沉眠。
一夜无眠。




景昔 第三十三章 孟浪(高H)
三日了,自那夜之后,景昔未再见过叶云詹,她没有问师兄,心中憋着一口不明之气,时常坐在窗边发愣。
师兄近日也很忙,不是捣弄药材,就是入谷寻草药,还不让她跟随,千言万语叮嘱她不可乱跑。
那架势,恨不能将她绑在屋里才好。
沐彦采药回来时,见她依在窗边,呆着神色拨弄竹筒里花束。
那都不能再叫花了,只能说是花梗,花瓣被她扯得散了一地都还不罢手,捏着花柄转来转去蹂躏。
沐彦放下竹篓,进屋脱下外袍擦了擦手,上前自身后环住她亲了几下后颈,便一手探进裙下揉着花核,一手撩开衣摆褪了长裤,放出灼热坚硬欲根抵进微微湿润穴道,沉沉抽送起来。
他太想了,采个草药欲根都能硬到蹲不下身,硬得他一采完便急匆匆跑回来与她亲近。
沐彦闭眸,舔去她脖颈上密汗,胯下长茎缓慢而又沉稳探入抽出。
他最是喜欢微微湿润时候进入她,能清晰感受她身下紧致,感受彼此摩擦快感,感受她在他手中越发急促呼息,看着自己将那微涩花道越入越浪,越入越水,便心觉无比满足。
自破了玉身后,他对她的欲望便越发蓬勃,这几日无时无刻不擒着她行欢作乐。
从榻上到窗边再到院中,都曾撒过两人热灼欲种,便是研磨个药材,都要一手拥着她挺胯抽送,一手捣弄草药。
木槌凿药,他凿她。
“嗯……昔儿好紧。”沐彦低头含住她小巧耳垂,孟吟喘息。
他也想让她夸赞他一番,赞他大,赞他长,赞他入的深,或者,与他一样浪叫几番嗯啊哼哈,咿咿呀呀都行。
但她不会,顶多说个“胀、难受”,便是羞涩勾头哆嗦身子,即便这样,也让他爱得不行,玉根次次凿进深处“欺负”她,非让她吐出几声浪叫来。
“师兄……你……你也好大……”
沐彦顿住,扳过她的脸瞧了半刻,抬手捏了下她鼻子:“调皮,是不是偷看我枕下杂书了?”
上次出谷他可不仅买了春宵图。
景昔不语,仰头吻住他,不让他再发话。
每次行欢,这张俊嘴都要在她耳边浪吟,将她叫得花穴泛滥又羞涩万分。
师兄满腹经纶,饱读诗书,这口,应是用来道贤明礼,谈天论地,而非在她身上说这淫词浪语,啼叫求欢,会让她心生罪孽,好似是她祸害了这儒雅少年。
这一吻,对沐彦很是受用,非但没有休语,反而叫得更欢,入得忘乎了所以,抬起她一条腿,倾身将她压在窗台上。
另一只手绕到身下揉着挺翘小花核,胯下合着手上动作越入越勇,直将她揉得闷声哭诉,连连喷泄。
他长年从医,通晓身体构造,如今在她身上,也算是将这一技之长发挥到了极致,不仅治了她的病,还让她快活不已,这让沐彦暗自得意良久。
但他还想听她高亢长吟,与他凤鸾和鸣。
待她泄罢身,长指再度揉上敏感不堪花核,看她推拒着身子狂抖,他却不罢手自她耳边轻语:“喊出来,我想听。”
沐彦承认,在此事上,他就是个“衣冠禽兽”,只想看她被他入得又哭又叫,在他手中失了灵魂尽情欢爱。
就如现在,他衣冠整齐立在她身后入她,却将她剥个光裹在怀中又啃又捏。
他甚是喜欢这温文尔雅的姿态,一撩衣摆就能入到她,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
但他知道,他这是无耻、下流、又猥琐至极!
见她抖着腿儿,仍是不啃出声,沐彦埋头在她后颈轻咬一口:“昔儿是觉得师兄技不如人,不能让你舒服吗?”
听罢,景昔猛然一颤,这几日,她是见识了这男人房事上强势,与平日待人谦和翩翩少年不甚相符。
且在欢事上,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嘴上道着柔情蜜语,身下却坚硬无比,能凿上她一天一夜都不罢手。
适才她是看到不该看的,鬼迷心窍慌了神才会随着他的话胡言乱语,但是现下,她着实浪吟不出来。
“师兄,今日……已经是第四次了。”
她哪有那么多力气与他“斗声”。
“有吗?那也是两个时辰前了。”
他与她的算法不同,他是按时辰,觉察过了几个时刻她身子恢复了,他才裹着她行欢。
且他已经克制很多,不然以他的算法,是要时时刻刻入着她才好。
让她孟浪,那也是极不可能,他也怜惜她身子,且他今日也不能再过多让她泄阴。
沐彦将她小腿放下,退出身,抱着她放到躺椅上,让她趴稳,却未有从背后进入,伸了手细细抚摸起她白皙双臀。
这小臀,挺翘圆润,入了夏,穿个薄裙,便显凹凸有致,他时常叮嘱她,让她在里面穿上长裤,裹得严实些。
他也将她看得紧,那些个青云弟子,并不都是正人君子,盯着她身子时那赤裸裸目光,让他头顶冒烟,暗里借着问诊机会给他们一人配了几副下火凉药,泄得他们嗷嗷直叫,全然再无窥探贼心。
但看如今,他好似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摸着她柔嫩臀心,神色猥琐。
便是褻裤,近日也不让她穿了,嘴上说着夏季炎热,怕她生痱,实则为一己之私,方便他撩开衣裙,与那光溜溜小花户一亲芳泽。
当真是“无耻之徒”,沐彦揉着手下臀瓣连连暗叹,但他又与那些人不同,他只“猥琐”她一人。
感觉臀上大手火热异常,景昔喘息不稳。
躺椅上铺了软垫,便是为了方便行事,且身后男人很是喜欢这躺椅,昨夜揽着她在这椅子上来来回回换了好些个姿势入她,垫子上也落满不堪淫液,已是结了干珈。




景昔 第三十四章 抚菊(高H)
“师兄……”景昔缩了缩身子。
这般趴着,前后门户大开,让她甚是不适。
“又害羞了?”沐彦一笑,摸出帕子倒上些紫苏草汁,往菊庭抹去。
然他都已忘了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个羞涩少年。
“师兄!”景昔抖了抖身子喘息低喊。
微凉草汁激得她缩紧了后穴。
“放松,洁身的。”沐彦裹着帕子的指尖往紧闭菊孔中勾了勾,示意她张开身子。
景昔深喘一口气,又觉不妥,蹩眉勾头:“师兄,你……不做了吗?”
不做她就要穿衣衫了,这般姿势,着实让人羞耻万分。
“昔儿等不及了?”沐彦勾头轻笑,伸出一指送进前穴中抽动,另一指剜出一抹药膏,再度探入菊穴。
“不是,师兄……”
“不是什么?”
景昔呜咽两声,又闭了口,她想说他会错了意,但又担心乱说话惹人不悦。
沐彦动了两只手,长指一前一后,隔着一腔肉壁抚弄抽动。
不过半刻,景昔便抖了身子低低哀吟。
沐彦又伸出一指,两指并拢探进菊穴中,将药膏抹至后穴深处,又微微张开两指扩张几番,而后叹出一口气,再度剜了膏药探进菊穴,两指并拢缓缓抽动起来。
她太紧了,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进入此处。
见她身子不再紧绷,沐彦低头问声:“昔儿感觉如何?”
这一问,景昔缩了缩两个小穴,点点头,而后又猛然摇头。
她感觉不怎么样,清晨解手时虫子爬上屁股她都没来得及擦拭便起身了。
这般一想,她又扭着身子欲要起身。
“怎么了?”见她不安,沐彦歇了动作问声。
“后面,不要。”景昔扭过身子,伸手去推他手臂。
沐彦一笑,抽出手指,却是拿过椅旁图册翻开来递给她:“上次昔儿说的什么可是忘了?女子体姿,凡什么皆可入……”
景昔低头看那图册上景物,登时脸一红,扭头闷声气语:“师兄坏!你摸吧,我没擦屁股!”
闻言,沐彦笑出了声,轻轻捏了捏她白嫩臀尖儿:“无妨,刚刚已经给你擦过了。”
感觉那紧致腔道被他抹得湿润畅通了,沐彦俯身,两手分开后园。
两道波光粼粼水帘洞映入眼帘,蠕动缩,荡人心魂,看得他喉结急窜,伸了舌尖便抵上花穴,一阵穿刺蜜洞。
见她身子抖擞,方才喘息着松了口,舌尖一路游至菊穴,而后含住整个后庭。
软舌蜿蜒着扫上周围菊蕊,又伸出两指,插进前穴中,合着菊穴处舌尖,舔弄抽送。
景昔早已软了身子,攥着扶手一阵哆嗦。
蜜水泛滥到宛如瀑布,顺着穴中手指,滑过手臂,落入软垫。
他太过了解这身子,偏他还又学敏而好学。
短短三日,已从手法生涩少年练就娴熟老手,只用一口一手,便能花样百出将她送上一轮又一轮巅峰。
觉察时机成熟,沐彦起身,撩开衣摆,顶进溪水潺潺花户沉沉抽送几番,又退出伸来,握着湿淋淋玉根抵上粉嫩后园小孔,摩擦着问声:“昔儿可是愿意给师兄?”
这致花孔,他窥伺已久,惦念已久,是占有作祟。
景昔低头,脑中乱七八糟念想一闪而过,甚至已想到做完以后会不会连凳子都坐不住了。
沐彦缓了几息,不等她应声,已是挺身进军。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无需她愿意与否,他都会挺身而上。
(能上200珠吗……给不给我再更一章的机会━( ̄ー ̄*|||━)




景昔 第三十五章 破庭(高H)
硕大茎头一寸寸挤开褶皱菊蕊,粉嫩雏菊,明艳诱人,正在他身下,含苞待放。
沐彦入得汗水涔涔,禁着力道缓慢挺进,将将挤进一个冠顶,便见她哆嗦了身子口中呜咽。
任何事上,她从不会说疼,默然承受模样,时常让他揪心。
“疼了,便出声。”沐彦退出身来,重又将坚硬玉根送进花穴中。
而后直起身,褪下衣衫长裤,裸着膛,单膝跪上躺椅,大手扶着圆臀抽送起来。
这是个慢功夫,急不得,后庭不比前穴,干涩着进入能插出水来。
技巧不对,入得粗鲁,很有可能会伤了她,他必须在前穴将玉根浸湿,以作润滑,而后边抹药边入才可。
这次他剜了小半瓶药膏抹进菊道,两指深入浅出,将小菊道里里外外抹了个通透,润滑无比,而后再度抽出身来,大手掰开臀瓣,硕根抵上粉菊沉稳推进。
肿胀茎头探进后,他便被那骇人紧致钳得寸步难行,菊壁裹着肉棱不住缩蠕动。
且菊道压挤,比前穴更甚,绞得他双眸赤红,差点射身。
沐彦俯身,胸膛贴着她光滑脊背,与她轻语:“昔儿晚食想吃什么?鱼粥还是荷饼?”
他意在让她分心,不倾注身下便不会紧张痉挛。
“都要。”景昔应得飞快。
她是真的饿了,行欢也是个体力活,便是吃得再多,也抵不过一场云雨消耗。
且身后之人也是个耐力持久的主,一番云雨不折腾个两柱香不会善罢甘休。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带重样的与她欢好,许多都是她在春宵图中见都未曾见过姿势。
这让她甚是不明书中所道男子持久女子便快活言论,她还是觉得他像初夜一般,射的快些才好。
沐彦自是不知她脑中百转千回弯弯绕,觉她放松了身子,便挺胯再度进入。
肉茎已是一半入进菊道,只这般深度,已是让他畅快不已。
沐彦呼出一口气,拢住她胸前荡漾玉乳,挺身抽送间,不忘嗔声:“贪吃,与这小嘴儿一样。”
见她扭着屁股不满哼声,沐彦又是一笑:“都给你。”
说罢,起身握住纤腰,沉稳抽送起来。
他并不打算深入,茎身入至一半便退至菊口,再度缓慢插入。
沐彦低了头,看那粉嫩小孔被他撑得菊口大开,抽出间又将绯红穴肉带出,腔壁也已被他入得润滑无比,膏药化作白沫,黏满他下腹耻毛,
沐彦闭眸缓过喷射冲动,挺身间急促抽送,阳物越入越深,直至将整个茎身都探进之时,两人皆是仰头高吟。
景昔从未有过此般之感,体内根物似入到心腔,让她狂喘不已,疼痛不已,却又难耐不已。
沐彦更是不得好受,咬了舌尖方才抵住汹涌而来泄意。
这番欢果他还未曾仔细品尝,怎能如此轻草了事。
他缓息半刻,将她身子抱进怀中,贴着后颈,细细吻去她身上密汗: “感觉如何?可还疼?”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初次,遂他甚是在意她此时感受,可是畅快,可是舒爽。
想他其实也是个儒教古板之人,也是在意贞洁,在意这琴瑟和鸣第一次。
然世间情爱难相言,情到浓时,什么都是过眼云烟,且这怀中“香玉”,也是他人之托他才得以拥有。
“师兄,我……我难受……”景昔攥住胸前大手,脸儿涨得通红。
沐彦扳过她的脸瞧了瞧,轻然一笑低语:“这就让昔儿舒服。”
说着挺身缓缓抽送起来,他入得极慢极深,菊道紧窄,却是深不见底,快感不如花穴勃发,他需得极富技巧发掘她敏感之处,将她送上高潮,完成两人迟来第一次。
“这样如何?深吗?”沐彦沉沉顶入,自她耳边问声。
他要确认她的感受。
景昔已是呼吸不稳,攥着他的手臂恍惚到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速度呢?快一些,还是慢一些?”沐彦吻上她潮红脸颊,大手轻轻浅浅揉着玉乳上穴位。
后庭中玉根入一下,景昔便抖一下身子,似那硬物戳进的不是身下,而是心孔,又勾起身子缭绕欲火,却又少一处满足不得,难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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