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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沐彦也觉察出她不似酣畅,大手来到花谷,探手一摸,水泉汹涌倾泄,淋了他一手一腕。





景昔 第三十六章 潮汐(高H)
“师兄失策,昔儿这里还没入军。”沐彦扬唇一笑,两指插进花穴,勾手按上腔壁肿胀媚肉,合着后庭动作,抽送摩擦。
这感觉,已要灭顶,景昔喘息往他怀中缩去,口中呜咽:“师兄……”
“我在。”
“怕,师兄,我怕……”
“昔儿不怕,尿出来吧,给师兄。”
景昔摇头,她不要尿,不要……
沐彦挺着玉茎又深入几分,指尖已是超乎常速插送着前穴,揉得花道“咕咕”作响。
“给我吧昔儿,给我,师兄也给你……”
此起彼伏长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沐彦拥住她,自身后与她贴了面,耳鬓厮磨,性器交融。
浪潮决堤之下,两具身体热汗涔涔,紧紧相连。
沐彦已是入得云里雾里,天外凌霄,巅峰来临之际,张口含住她娇小耳垂,骤然长吟出声:“德……嗯……”
“师兄……”景昔亦是颤颤巍巍喘着息,攥着他手臂泄了出来。
这一番,沐彦射得极久,茎身在她体内抖着连连喷了七八下,方才低了头。
“师兄……手。”
景昔已泄得一塌糊涂,身下软垫湿意淋淋,体内长指却仍是压在那块软肉上一动不动,惹得她阵阵痉挛。
“可是畅快?”沐彦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捻了捻湿淋淋指尖,笑声。
景昔脸一热,低了头不去看那长指。
又生羞了。
沐彦轻笑,勾头亲了亲她嘴角:“憋着可是要伤身,昔儿日后也要这般给师兄,嗯?”
景昔皱眉,一想到日后还要这般,就忍不住缩了缩后庭,夹得沐彦半软阳根痒意绵绵,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鼻子,低头嗔声:“再咬就别想吃晚食了。”
闻言,景昔绷直了身子连连摇头,倏然又侧眸道:“师兄,德……是何人?”
适才她好似听到此声,却又不知何意,心中琢磨着师兄是不是脑袋入傻了。
沐彦一顿,拥着她的手臂微微紧,又缓缓放松:“君子以厚德载物,为夫适才如入云颠,醍醐灌顶诗意频发,昔儿真是彦的良妻。”
说着,扳过她的脸,对着小嘴又亲又吮。
“师兄,我饿了。”景昔不甚明白。
师兄入个穴都能入出真理来,可她却只入得饥肠辘辘。
沐彦退出声,卷过白巾擦了擦两人身下,将她抱至榻上道:“先洁身,再用饭。”
“为何不能先用饭再沐浴。”景昔觉得这才是正常行事顺序,且她是真的饿极。
沐彦为她盖上锦被,起身去穿衣袍:“你初破后穴,若不拾妥善,恐是会染病。”
说罢,他坐至榻旁,边系腰裹边道:“难道昔儿就只想与彦做这一次?”
看他勾着唇角望着她轻笑,景昔小脸烫得厉害。
这几日,她频频见他这般坏笑,不复往日儒雅之气,让景昔很是手足无措,蒙了头,从被中伸出小脚蹬他:“快走,快走。”
沐彦笑声,擒住她乱蹬小脚,指尖挠了挠脚心,看她哼哼唧唧不住扭身,方才松了手,起身到外面一通忙活。




景昔 第三十七章 相见
景昔吃上饭食时,已是日落西山。
院里撑了张小木桌,她就坐在桌前,吃了一碗又一碗鱼粥,还觉不够,又卷了荷饼啃起来。
“慢点吃。”看她吃得直打嗝,沐彦笑然,倒了杯消食茶递给她。
景昔觉得,这世上,就没有师兄不会的。
三师叔常道“君子远庖厨”,青云山所有弟子都不通厨艺,不沾厨造。
但师兄却学得不亦乐乎,还时常变着花样做了宵夜让她偷食,以至于她都这般纪龄,婴儿肥还未脱。
“师兄,你怎么不吃鱼?”景昔饮了口茶水问声。
她知道师兄一直都有不进肉食习惯,但她却喜欢的紧,可这鱼肉他也不吃,这就让她不甚明白。
沐彦皱眉,而后笑了笑,夹过一块放进她面前碗中:“昔儿吃吧。”
景昔欣喜接过,吃了个酣畅。
夜幕风吹,小院闲食。
两人,一桌,一茶暖。
往日,景昔未曾想过以后,但此刻,她突然觉得,如此这般,安然余生,也未尝不可。
只是,可惜了师兄,要与她安度晚年。
以师兄资质,应是配得个郡主千金才好。
亦如才子配佳人,玉凤配金凰。
配她,无疑是劲竹插在驴粪蛋上,狗屁不通,又惹人嘲讽。
且她一直不明,也甚是想问他,话语还没经过脑袋,便已脱口而出。
“师兄可有结识过大家闺秀?”
她想,应是师兄窝在青云山,没见过什么世面,又整日对着她这个驴粪蛋,遂才会对她钟情有加。
闻言,沐彦一怔,不由凝眉:“为何问此话?”
“我觉得你一定没见过,不然怎会想要我这驴粪蛋。”景昔撇了撇嘴,捧着脑袋又道:“听说那些千金小姐端庄秀丽,举止风雅又才艺双全,与师兄你一般,琴棋书画,样样通。”
沐彦皱眉,嘴角气结到抽搐,千金小姐?驴粪蛋?她若知道自己是何人,只怕要嗤笑今日言论。
“师兄,你应该多见识些世面才是。”景昔自顾自唉声叹气,未曾瞧到对面男人已是闭眸连连忍气。
沐彦一扬眉峰,唬了脸沉声:“你是嫌师兄孤陋寡闻了,还是又想休夫了?”
见他沉了容,景昔撇嘴,委屈低声:“你又凶我。”
下面接连几日“凶”她也就罢了,如今上面也要给她脸色看,这让景昔第一次觉得,师兄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沐彦也是一阵脑穴翻腾,明明是她讽言讽语笑话他,如今竟又成了他不是。
“师兄错了,还望昔儿原谅。”
看她鼓着腮帮子娇憨模样,他只想上嘴亲咂一通,哪还有心思与她计较。
“那你说,错哪里了?”
她还要不依不饶问责。
“错在,不该凶我家昔儿。”
“还有呢?”
“还有?”沐彦心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状似认真思考:“还有往后不能与夫人叫板,夫人说东便是东,道西便是西,彦,绝无异议。”
景昔觉得有趣,点头“嗯”声,摆了摆手道:“赦你无罪。”
说完又是一愣,撇眸不安望向他。
师兄一家是被判了通敌之罪,刚刚她脑子一热,竟说了忌讳之语。
“谢夫人宽宏大量。”沐彦拱手低头,有模有样朝她行了番官礼。
他是要将她宠上天。
景昔缩了缩脖子,心觉愧疚低头不再言语。
沐彦摇头笑然,回眸见院外人影,低眉轻语:“昔儿可是吃饱了?”
闻言,景昔抬眸点了点头,起身自觉拾碗筷。
沐彦按住她:“饱了便陪师父散散步去吧。”
景昔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语之意,顺着他的目光,望见院外倾长背影,似是已矗立良久。
她回眸望向沐彦,却见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点头。
景昔皱眉,她自是明白他眸中意思,三日了,那人也忍了三日桑毒。
且她知道,沐浴时师兄本是要将她抱去的,但她闷了头非要用饭,又扭扭捏捏不愿动身,师兄才去请了他过来。




景昔 第三十八章 鸿沟(高H)
三日未见,景昔却觉已过三秋。
脚步沉得如磐石一般,心中不明之火陡然剧增。
他也只有在毒发之时,才会想起她这个“解药”,才会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动来寻她。
立在他身后,景昔望着萧条背影,却未有唤声。
叶云詹回身,望着她,良久,方才伸出手来:“走吧。”
景昔看着面前伸来大手,攥了攥衣裙,终是没出息伸手附上。
叶云詹牵着她,走过花丛,走过竹荫。
仍是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与那日他牵着她一般,却又感觉不同。
两人一路未曾说话,只这般寂静牵着手行走。
景昔觉察牵着她的大手热汗涔涔,脚步也逐渐不稳,知他是在隐忍桑毒,却不知他为何还要牵着她散这么大一圈路。
“肚子还胀吗?”叶云詹顿住,回身问声。
他在院外立了良久,看她喝了一碗又一碗鱼粥,吃了一片又一片荷饼,他从不知,她竟如此能吃。
景昔摇头,方才明白他是刻意带她消食,但她吃的那些,不过七分饱而已,撒泡尿的功夫就没了,且她还想攒着扛长夜呢,这下也给转没了。
“那……回去吧。”
景昔身子抖了一下。
接下来要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回去时的行程,走得急促,景昔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叶云詹已感觉喉间腥涩上涌,以这桑毒骤发之力,若不是自己内力浑厚克制有加,只怕在花丛时就已经将她骑在身下。
但他不想让她在野外受寒,仍是要忍着到榻上才可。
入了屋,景昔坐在榻边,弯腰去脱靴子,却见他已俯身,先她一步,为她脱了靴袜,捧着两条腿,分开放在榻上,
而后坐在她两腿间,撩开裙摆,抚上潮湿花核揉搓。
他克制着力度,却还是将她揉得频频蹩眉。
叶云詹伸出一指,探进穴道,觉察已是湿润,方才撩开衣摆,褪下长裤。
热滚滚硬杵顶进甬道时,他闭眸长长舒出一口气,而后便急不可耐用力抽送起来。
几番顶弄,粗硕冠头次次压进深处窄口,大肆撷取阴元。
往日他要撞上几十番才能顶开深处花口,如今他刚插进去,便能入进花宫,他知道,这是何故,却不愿想那缘由。
阴阳交融,叶云詹恢复了几分清明,低了头,看她双眼无神望着帐顶,不似以往面色潮红盯着他喘息。
他又用力插进几分,将她肚子顶得峰峦凸起,却也只见她蹩了蹩眉,连个闷哼都没有。
叶云詹一阵胸闷,大手一伸,边抽送边去褪她身上衣裙,将她剥个光,也将自己褪得赤身裸体。
而后盯着她,扳过她的脸,吻她额头,吻她唇角,吻上胸口,方才发现往日粉嫩乳房上,已挺挺翘立着红艳艳润果。
他起身,撑在她上方,阳物深入她体内,沉沉哑声:“在看什么?”
景昔一愣,而后又闭上双眸,攥着被褥小手早已湿汗淋淋。
不想看见他?叶云詹用力撞进去,闷然低喘:“睁开!”
景昔掩了几番水雾,睁眸望着他。
四目相对,两人就这般对望着,隔得很近,连呼吸都近在耳边,却又似隔了很远,是望不到边界鸿沟。
叶云詹入得极深,两人身子贴着身子,性器磨着性器,严丝合缝,间不容发。
即便如此,即便他已顶到宫底,顶得她身子抖擞,死去活来,她也只是咬着朱唇,不言不语。
叶云詹骤然退出身来,将她双腿提起,抬高已入得泛滥成灾,洞口大开的花谷,俯身含住她,舌尖熟练抵进腔道,扫上肿胀不堪媚肉。
景昔绷直了身子,心腔不明之火烧得头昏脑胀,无望出声:“那里……师兄进去过。”
她知道,他不在意,甚至连她这个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所以才会急不可耐甩掉她这个黏人的东西。
是怕她纠缠吧。
这答案,她想了足足三日才想通。
景昔笑了,她想告诉他,他不必如此待她,因她从未想过纠缠,自己是个什么料,她还是很清楚。
“所以呢?”叶云詹直起身来,盯着她。
所以她要守身如玉,所以他不能碰她,所以她吝啬到连声呻吟都不给他?
可刚刚他进去时候她怎么不说!
叶云詹挺身,入进她体内,看她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看她皱着细眉身子抖擞,却一声不吭。
他知道,她与他,已不似往日。
这感觉不对,他明白,却仍是忍不住生怒。
最后几下抽插,他将她身子顶得弓了起来,欲根撞进深渊,喷射出积攒了多日浊液。
叶云詹喘着息,抚上她微微隆起小腹,若她能受孕,这满满一腔阳元,定是能让她一举得子。
得子?叶云詹闷然躺下。
一室寂静,只听得两人沉稳呼吸声。




景昔 第三十九章 心隙
景昔闭了双眸,但却知道他在看她。
而她,不想看他。
她怕望着他,会忍不住脱口而出问些乱七八糟问题,那不是一个“解药”该有的感情,会让她觉得没出息极了,心腔也疼极了。
“疼吗?”
叶云詹觉得不说些什么,她能这般憋死自己。
“饿不饿?”
她不回答,他就继续问。
“帕子在你枕头下,觉得难受了,就擦下身子。”
景昔仍是闭着双眸,心中祈求师兄快些来将她带走,她已是快要忍不住汹涌翻腾委屈。
终是,在那大手翻出帕子,摸向她腿间擦拭浊物时,景昔睁眸,话语脱口而出:“若是师姑,师父也会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吗?”
她说的颤了声,眼眶水雾萦绕。
她不明白,为何他能做到若无其事说出那番锥心刺骨话语,让她觉得,那夜,她可笑极了。
说完,景昔又笑了,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敢与师父心中之人相睥,且还问了那般大逆不道之话。
他现在一定气到要打她了吧,她如今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你再说一遍!”叶云詹沉了容盯着她,心火肆意缭绕。
景昔侧眸看向他,低了头喏声:“我错了,师父。”
师父,他只是师父,在池边,他让她唤“詹”的时刻,都是假象。
那夜她唤了,不管用,她要忘掉。
叶云詹胸膛起伏了良久,忍着薄怒,将她身子擦拭干净,闭眸沉沉缓出一口气。
桑毒与绝尘咒同时发作,当真是不得好受。
他知道这“小人儿”在与他较劲,胆大包天问出那番话语,是在指责他?
他还没有质问她何时浪荡到满口淫词秽句说着男人命根大!
午时他见沐彦采药去了,便想去看看她有未乱跑,走近却见窗前春欲正浓,浪叫声十里开外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张小嘴,说出那些浪语时,有多淫荡!
他都不知道,她到底与他较哪门子的劲,他已是将所能给的都给了她,她还想怎样,让他娶她吗?不可能!
终究还是欠了她的!
叶云詹沉叹一声,缓了气自榻里摸出竹笛,细细抚摸一遍,递给她:“看你挺喜欢这笛子,送给你。”
送给她?景昔凝眉望着他手中竹笛,小手攥了攥被角,身子轻颤。
他拿师姑送他的情物,拿他心头宝贝送给她,是应了她适才问题?
她知道,她不如他心中所爱,她一直都知道。
但他,怎能再剜她的心。
当她反应过来时,动作已出,竹笛被她打落在地,滚了几圈,摔作两截。
“景昔!”叶云詹吼声,大手已是扬起了巴掌,却看她通红了双眸,泪水朦胧瞪着他。
有一瞬,他好似隐隐明白了什么,他觉得,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错得不可挽回。
叶云詹忍到手背青筋隐现,终是默然起身,披衣下了榻,将地上竹笛捡起,仔细查看断口一番,沉叹着又放进柜中。
回身,见她正是穿衣下榻,冷了容上前斥声:“去何处!”
景昔顿住,搅着手中裙带低声:“回去……”
今日师兄未来接她,但她觉得,闹成这般,她已无再待下去理由。
“躺下!”叶云詹脚步不稳行至榻前,冷然出声:“今夜就睡在此处!”
说着,已是褪了外袍躺下,将她按进被中。
做了错事,不知悔改,还想逃跑?
他都不知她何时变得这般胆大妄为,这般可如何让他放得下心离去。
定是平日缺了管教,对她放松了训诫!
叶云詹侧容,盯着她凝眉:“弟子规背来我听听!”
景昔正是恍惚,闻言,脑袋不肖管用愣声:“那不是三岁小儿背的吗?”
“还犟嘴!”大手抡了巴掌打在白嫩嫩小臀上,叶云詹凌容斥声。
这小嘴,会逞犟,会说淫词浪句,可偏偏背不出礼仪三教来,当真是该罚!
景昔抖了身子,颤巍巍捏着被角悠声:“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
“不对,从入则孝开始。”
景昔喘了喘气,她知道,适才举止是为大不敬,遂她刻意避之。
但如今师父起了心的要惩戒她,恐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她支吾一阵,缓缓颤声:“丧三年,常悲咽,居处变,酒肉绝,丧尽礼,祭……”
“你在盼我死?”叶云詹黑了容,已是胸膛起伏到气息不稳。
“不是……师父……”
“什么不是?!”
让她背尊教礼仪,她故意绕开文意,背这番话来,又丧又祭,不是咒他还能是何?
他就知道,这“小人儿”在言语方面有些能耐,与沈葛对吟,将之气得半死,只道此女子颇有“吟诗作对”之才。
吟诗,她倒不甚出类拔萃,“作对”,才是她的强项!
“师父……”
景昔闭着双眸,不安等那巴掌落下,良久,却只闻到丝丝血腥之息。
她缓缓睁开双眸,却见他口中鲜血溢出,面容隐忍到狰狞,骇得她小脸白了又白,伸了手去擦他嘴角鲜血:“师父……”
是她将他气得毒发了吗?可她心中也气不能已啊!




景昔 第四十章 训诫(高H)
叶云詹沉沉呼出一口气,伸手抬起她被下纤腿盘上劲腰,握住欲根,摸索着抵上花穴,稳了气捏着茎头摩擦了花核片刻,便挺腰一贯而入。
他入得急促粗鲁,带着闷气,带着惩戒之心,大手牢牢裹住双臀,身体紧贴着一阵狂捣猛入,直将她插得秀眉紧蹩,支吾乱哼,说不出一句作对的话来。
而后又踢了身上碍事锦被,抬高腰上小腿,噙住耳边吐息的小嘴,压着她,动作癫狂操干起来。
忍了三日,桑毒澎湃异常,只入一次怎够,且适才还被她气到心血翻涌。
他知道,是他心急了。
可怎能不急,他时日已所剩无多,遂恨不能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她,让她有技艺傍身,在这弱肉强食法则下安稳度过余生。
也让他这傲然之才,后继有人。
后继有人?
这是那老头子与他所说的临终遗言,可他又不是她爹,他还入着她,命根正嵌在她体内,与她行着夫妻云雨。
他开始有些迷茫,他……到底是她的谁?
师父?情郎?
好似,都不对,他好像,从未想过两人关系,也好似,做错了决定。
错了吗?他为她寻得一处安稳,将她托付给可靠之人,可她却说,他将她送人?
她不也很满意他的安排,整夜整夜浪吟着欢叫!
景昔皱了眉,紧紧抓住他肌肉紧绷手臂,才不至于被癫到腰枝散架。
她想喘息,可小嘴被堵,口中血气腥浓,长舌卷着她肆意扫拔,现下又咬住唇瓣,让她连话都说不出。
身下动作已大到石榻都发出“咚咚”声来,腰腹将她肚子撞得发热,腿间穴儿更是被入到极致,又酸又胀。
叶云詹松了口,身下热杵已是硬到他兀自生疼,这般侧躺姿势,他都未曾施展动作,却也能将她入得水流成河,欲根几次都滑出洞口,撞在花核上,顶得她频频抽气。
才三日,这身子就成熟敏感成这般。
叶云詹喘出一口气,起身跪在榻上,将身下“小人儿”翻了个面,让她趴在石棱上。
大手分开两条纤腿,摸出帕子擦去她两股间溪水,再度将湿漉漉硕根抵上缝穴。
将要进入,却见那后庭小孔异常绯红,张着“小嘴儿”一缩一缩,全然不似以往紧闭之态。
只一瞬,他气血上涌,燃得桑毒肆意彭发,已是辨不清心底思绪,抡了掌打在她臀心。
看她猛然缩紧穴儿,他又重重顶入,将她撑开,耻骨压上白臀一阵猛进猛出。
这背式交合,征服意味极强,他凿进宫口,大手拦住她,来到腹部,按上被他顶起凸丘,沉容哑声:“舒服吗?”
景昔呜咽摇头,脑袋一阵恍惚。
叶云詹直身,挺着劲臀又朝深处顶了顶,快要将她贯穿:“大不大?嗯?”
闻言,景昔身子一阵抖擞。
午时,她是看到院外身影,胆从心来,说了那么一句羞耻无比话语,果然,被他听到了。
可,与他有何关系,难道他也想听?
她说了,取悦了他,他是不是就能射的快些,她就能少些与他亲近,不再胡思乱想。
“大,师父大,师父入得昔儿……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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