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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叶云詹回首时,正见马背上两人交颈亲昵,他握了握手中藤鞭,拂手打在马上,痛得马儿四蹄生风,边跑边嚎。
三人入了镇时,已是日落西山,叶云詹望了望天边,轻叹一息:“今夜便在此处落脚。”
这丰裕镇离平城还有一段距离,本是天黑之时便能入城,但因一路上他刻意避开官道,走的小路,遂才耽误了时辰。
沐彦翻身下马,将景昔也扶了下来,三人寻了家不甚起眼客栈,方才安顿妥善。
此时,三人坐在桌旁用饭,景昔觉得甚是别扭。
她本是想着师父不在,她便可以吃得酣畅一些,却没想到今日他竟鲜有的坐了下来。
那掌柜眼神也甚怪,适才盘问拾几间房时,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打转,而后又去打量她身旁两个男人,直到师父冷了声,他才忙点头哈腰的吩咐小二前去拾。
这一顿饭,景昔吃的扭扭捏捏,夹个菜都捡小的,生怕吃的大口,不甚文雅,得师父呵斥。
在青云山时,没少因此挨他训诫,训得她吃个饭都要躲着他才好。
叶云詹自也瞧出她束手束脚,遂抬手夹了一块炖肉放进她碗中,而后端了茶水坐到一旁。
“客官,房间已拾妥当,马匹也给您喂妥。”小二跑来,立在一旁笑声。
叶云詹点头,自怀中摸出碎银递给他。
景昔已是食不知味,适才师兄只要了两间房,显然是没算她的份,待会儿她要睡到哪里才好。
这般想着,看碗里的肉也不香了,歇了竹筷便捧着茶水,呆愣着神色一阵胡思乱想。
叶云詹抬眉,看她碗里还剩着他适才夹给她的肉,倒是把沐彦夹的菜吃的一干二净,心下微叹一息,放了手中茶盏,便已撩摆起身,上楼歇息。
“累了吗?”沐彦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皱眉问声。
看她饭菜都没怎么动,还以为她生了病,若放平日,她早就端了碗一扫而空。
也叹她正是发育纪育,饭量增多,不过吃的那些,也都长对了地方,胸峰是一天比一天大了,看得沐彦时常翘玉棍,但又不乏暗自欣喜,玉兔得以成熟,也有他的几分功劳。
景昔摇头,抬眸望着他张了张口,却终是默了声。
察觉她心有顾及,沐彦凝眉,拉过她缓缓起身:“走吧,早些歇息。”





景昔 第四十五章 床笫(高H)
入了房,景昔才知,师兄要了两间房缘故,是要与她同睡。
虽她还不甚习惯这“夫妻”之名,但他却已然熟稔为夫之义,照顾着她洗漱妥当,又蹲在榻前为她脱了靴袜,方才褪衣躺下,贴着她亲昵抚弄,行夫妻床笫之礼。
沐彦早已硬如磐石,在马背上时,玉茎顶着她臀沟,几次差点喷泄出来。
现在却也并未着急进入,而是吻上她双唇,一手揉着乳峰,一手搓着肉芽,指尖上下划过穴口,却又不进入。
景昔稳了呼吸,攥住腿间作弄大手,微微离身,望着他,问出憋了一日疑问:“我们为何去平城,要在那里落脚吗?”
“是。”沐彦握了握手中玉乳,低头再度吻上她。
平城守卫疏松,可避开官兵盘查,且此地也是青云山所经之路,虽比其他途径多绕了百余里地,但却是最为安全选道。
过了平城,也是分道扬镳之时,这也是他与师父本就商量好的,他本是不想瞒她,但那人却再三叮嘱,不让她知晓。
不告诉她,也有他自己私心,若她再出些岔子,他可如何是好,凤鸣谷之行,已是出乎他所料,亦是让他筋疲力竭。
“邺军……为何追杀师父?”景昔推开他,望着他颈前隐隐锁骨,却是突然想到竹林外那几具尸骨。
她有些心恐,心恐自己竟然不害怕,却是想到那森森白骨,头疼的厉害。
“那些邺军是误入凤鸣谷中毒而亡,谁人于你说是追杀师父来的?”沐彦捏了捏她耳朵,甚是觉得自己也有撒谎天赋。
“你骗人!”景昔哼了一声,扭过脸,不去看他:“师父为何会中了桑毒,那毒,又是何人给他下的,难道师兄不想知道吗?还是说师兄你早就知道,就只单单瞒着我!”
她气的是他们将她当傻子一样欺骗,和那些青云弟子一样。
她不解文意问那些同堂弟子时,他们解释的一本正经,可当她照着那话回答师伯时,却被狠狠训斥了一通。
而后师伯又告诉了师父,回来后,又被好生呵斥了一顿。
沐彦皱眉,将她搂进怀里,却是叹了一声:“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晓,虽心中隐隐猜出些端倪,但这些,他怎能告诉她。
“昔儿若想知道,为何不去问师父?”沐彦扳过她的脸啄了一口,唇角笑然。
他知道,她不敢去问,就只敢与他生闷斗气,这欺软怕硬毛病,都是他给惯出来的。
他“软”吗?
沐彦扬唇一笑,他可硬的很呢!
沐彦翻身,撑在她上方,握住火热玉茎,抵上她柔软花核一阵研摩,直将她逗弄得两腿微颤,脸色潮红。
又握着茎身,浑圆冠头挤进溪水潺潺穴口,感受她“求欢”似绞紧,却又退出身来,棱头抵着不住紧缩穴口,摩擦顶弄,上下划过,却又生生不给她。
景昔攥紧身下被褥,她知道师兄在作弄她,也知道他好那一口,想听她吟叫求欢,但她憋着一口气,就是不配合他,还要纵着身子,想脱离他胯下“二公子”调戏。
沐彦哪容她逃离,压上她身子,一手将她两只小手握住,按在头顶上,身下继续又磨又碾得调趣她。
水灾泛滥穴口润得他马眼酥痒,沐彦身下紧绷,死命捏着肿跳茎头,面上却是云淡风轻与她调笑:“昔儿湿成这样,是想要为夫这个吗?”
说着又拿硬邦邦玉棍在她湿漉不堪腿间一阵顶弄。
“师兄!坏胚子!”景昔蹩了柳眉,仰头气语。
沐彦却是笑声,茎头抵住她敏感花核,上下撩拨:“这么湿,以后就叫你‘湿妹’……”
话还未说完,景昔已张嘴咬上他耳朵。
沐彦低呼一声,肉茎猛然顶进穴道,一路长驱直入,用了力撞向花口,将深处幽门顶得凹陷了几许。
低头见她长吟出声,沐彦边用力抽送,边望着她哼声:“昔儿适才是想谋杀亲夫吗?是彦的身子伺候的夫人不满意,夫人生了气要对付彦吗?”
他这一连串质问,在景昔看来,是又犯了“口淫”毛病,虽然身下已是蜜水泛滥含着他命根不放,面上却是瞪了眼回声:“不满意,很生气!”
是真的生气,他还没有告诉她答案。
闻言,沐彦俯身,含住她胸前摇晃玉乳,舔舐吸咂一番,起身望着她,大手轻揉着乳尖,笑语:“怎样夫人才满意?”
而后起身跪在榻上,将她两腿分开,大力压向胸前,露出交合之地,用力入了她几番,问声:“是这样深一点才满意吗?”
他很懂自己胯下“二公子”优势,那长而翘茎身能直入她销魂地带,便是整个茎头都入进宫口,也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这一小截,便是送她上巅峰本命钱。
他也见过师父阳物,很大,很粗硕,但若花道不够润泽,却是会伤了身体,体会不到交合快感。
以往见她内腔撕裂时,他又酸又怜惜,遂才买了春宵图给师父,也曾想过,若让他入,他定能将她入得酣畅淋漓。
而今旖念成真,看她在他身下水流潺潺,沐彦扬唇一笑,又将她双腿扛在肩上,压上花户,玉茎深入浅出,大开大合操弄着笑声:“这样如何?夫人满意哪个姿势?”
景昔动了动腿,想从他肩上下来,却被他牢牢攥住,萎靡至极舔上她晃动小腿,合着胯下动作,神情浪荡望向她。
景昔觉得,她已经不能再直视师兄了,那神情,像极了留恋风月场所的执垮子弟。
她总觉得师兄在床上时,能一人千面,那些以往她从未在他面上见过的风流、浪荡、强势气息,在床上,她都一一领教了,事后穿上衣袍,便又是个俊儒文雅少年。




景昔 第四十六章 房术(高H)
“又分心!”沐彦重重顶进去,整个茎头都戳进花宫,撞得她闷哼一声。
“师兄粗鲁。”景昔蹩眉,抱着晃动胸口气声。
沐彦俯身,将她双手拿开,贴紧她,拱了拱她鼻子道:“那昔儿满不满意?”
说着又磨了磨下腹,玉茎紧紧抵着深处窄道戳弄,两团肉囊都已快要进入花穴去。
“为夫可是将老命都给昔儿了,这深度,夫人感觉如何?”沐彦笑声,极至退出,又大力撞进去。
这下,花口彻底被他入开了。
景昔呼吸急促,双手攥紧他,皱眉颤声:“难受师兄,快出去。”
沐彦笑然,心道这小人儿如此受不得作弄,直身间缓缓退出玉茎,而后便是一阵疾驰抽送,还不忘与她低声戏语。
“这样如何,够不够快!”
“师兄……”
“昔儿又落潮了,是不是为夫太大,把夫人入漏了?”
景昔欲哭无泪,她想堵住他的嘴,奈何两只手被他擒着,动他不得,又仰了头用嘴去堵,却又被他侧容躲开。
“师兄,你再乱说我就生气了。”
她总觉得师兄是在“语奸”她,光凭一张嘴就能把她“奸”到羞辱不堪,然她哪知,这不过是房中之术调情而已。
沐彦缓了气息,边抽送边道:“你我夫妻行房,还说不得这些情话吗?你若不喜欢,日后我不说便是了。”
看他这般,景昔又觉得生错了气,张口便道:“你……你说就说,干嘛……干嘛强奸我?”
沐彦顿身,扳过她的脸,蹩眉:“你还知道强奸?谁教的你这污词浪语,还有,你知道什么是强奸?你我夫妻行欢,郎情妾意,怎能用那污秽之词比拟?”
被一向谦和师兄训教一通,景昔红了眸,瘪着嘴喘声:“你……你说把我入漏了,那……那不就是口奸?”
沐彦又气又想笑,低头咬了口她脸颊道:“与你调情罢了,你我夫妻,往后是要日日行这般事,你再这般羞涩,我都不敢碰你了,怕你又说我强奸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兄……”
见她急得快要落泪,穴儿突然一热,涌出些尿水来,沐彦忙低头,捧住她的脸一通亲咂:“我知道,师兄知道昔儿意思,但师兄想和昔儿做这事时候说说话,昔儿也可以和师兄说,师兄想听昔儿夸赞,只与我说,好不好?”
景昔点头,竟是糊里糊涂应下了这“癖好”。
沐彦笑然,退出身,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榻上,从身后沉稳进入,而后两只大手握住胸前摇晃娇乳,挺胯抽动。
巅峰来临之际,他猛然抽出阳具,火热茎身又抵进后穴中,抽送了数十下,喷射而出。
擦拭过两人身子,沐彦摸出三七丸送进她体内,又剜出一块药膏抹向她绯红腿心。
这处白日骑马时磨红了,虽他后来让她侧坐在他怀里,但她身子太过娇嫩,受点作弄,都要红上半天。
“往后不舒服了,要说出来。”沐彦摊了掌,揉着她腿心处绯红。
若不是他发现及时,只怕流了血她都不会吭声。
“但是现在很舒服啊,师兄揉得真好。”景昔笑弯了眉。
沐彦歇了动作,躺下拦过她嗔声:“这小嘴不也是能说会道的吗?”
她是真的聪慧,知道适才惹了他生气,现在又说好话哄他,虽是脑袋受了创伤,但这小心思,一点儿都没少。
沐彦轻叹一息,将手中膏药递给她:“把这个给师父送去吧。”
“现在?”景昔皱眉。
这都已经歇寝了,且师父不喜人打扰清静,她此时过去,还不得挨一通训斥。
“嗯,快去吧。”沐彦啄了她脸颊一口,拿过衣衫为她穿上。
看她出了房,沐彦沉息起身,翻出包裹中瓶瓶罐罐,忙活起来。
这药他钻研了几月,将将有些门道,如今迫在眉睫,他需得夜以继日做出来才好,她在身边,他连半分力都聚不了,硬着玉棍只想与她“钻研”,哪还有心思钻研其他。
沐彦长叹一息连连摇头,只道“君子应坐怀不乱”是些荒唐之语,情到浓时,便是大罗仙神也难逃此劫。
劫难劫难,灾劫苦难,世间万般皆可渡,唯有情劫难过关。




景昔 第四十七章 月桂(高H)
景昔揣着药敲了几下房门,未听应声,便壮了胆子推开房门。
房内亮着烛火,却是四下无人。
她本想将药膏放桌上的,但又担心师父看不到,误了事,遂匆匆下楼,想到堂中察看一番。
景昔立在堂前,见无人影,却又不敢出声乱喊,怕惊扰了他人,正是心下犹疑,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谁?!”景昔惊慌回身。
“是我。”掌柜出声笑语:“天色已晚,姑娘可是有事烦扰?”
景昔摇头,揣着药膏便想回房。
“姑娘是要寻人吧?刚刚我看那位公子去了后院。”
“后院?” 景昔回过神来,想及白日竹林中尸骨,心中不由发了慌:“敢问掌柜,后院在何处?”
掌柜一笑,抖袖而道:“姑娘随我来。”
景昔抬了脚随他而去。
后院离前堂隔了些距离,景昔跟着他走过黑漆漆石道,抬头望了望四周,见已到尽头,前面是堵草墙,不见任何人影。
“我师父呢?在何处?”景昔问声。
“姑娘莫慌,许是公子走了。”掌柜笑语,自黑暗中缓缓上前:“夜深露重的,姑娘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说着,伸出手来,便要去触碰她裙边小手。
这曼妙女子一入店,便让他晃了神色,奈何身边随着两个男人,他也不敢太过放肆打量。
适才他看这女子出了男人房间,又去另外一个男人房中,心道这女子定不似面上这般清纯。
虽他碍于那两个男人,不敢放肆动手动脚,但现下得了机会,又四处无人,还不得好生与这美娇娥亲近一番。
小手突然被握住,景昔一怔,骇得猛然甩开他的手,磕磕巴巴道:“我……我要回去了。”
说着,飞快转身往回跑去。
掌柜见状,只道她是害羞,上前一把扯住她,便往怀里带:“小美人儿去何处?不用害臊,这里只有你我,给我摸一下,这房钱我都给你们了可好。”
说着,大手一挥,便去扯她胸前衣襟。
景昔从未见过这般,抖着身子扬手给了他一巴掌,趁着他呆愣之际,慌乱往回跑去。
将将迈出一小步,长发便被人从身后扯住,继而那人用了力的将她推倒在地,栖身压下。
“还装?我都看到你这小贱蹄子进了两个男人房间,这身子,定是浪得很,伺候两个是伺候,再多伺候一个,也不吃亏!”
掌柜笑声,大手分开她紧闭双腿,跪在她腿间喘息:“小美人儿放心,我定会让你满意!”
适才那房中行欢之声,他听得一清二楚,硬着男根寻了这么个机会,怎能错过。
“师兄……”景昔颤了声,就连学过的拳法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留着待会儿老子进去时候再叫!”掌柜哼声,手中撕扯衣裙动作却突然一停,整个身子失了知觉倒在地上。
“景昔!”叶云詹将她扶起,看她颤抖着身子,衣衫凌乱,忙脱了外袍将她裹住。
回头望着地上人影,指尖凌光乍现。
“师父……”
叶云詹回过神来,见她抖着双腿,皱眉望了眼地上身影,冷哼一声,俯身抱过她,朝房中行去。
将她湿漉漉长裤褪下,叶云詹起身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去那里作何?”
景昔接过茶水,却是放在一旁圆凳上:“他说……你在后院。”
突然想起师兄交代,景昔忙摸出怀中药膏,擦了擦瓶身,递给他:“师兄让我送来的。”
适才慌乱之际,她仍不忘将药膏揣进怀里好。
叶云詹闭眸,压下心中翻腾火气,若不是适才他及时出现,只怕她早已……
不能想,想了便觉气海翻涌,当真是不让人省心。
见他不理会她,景昔低头,将药膏放在凳上:“师父,我没有……”
没有让人沾了身子,她说不出口,因她想及掌柜话语,心口一阵抽痛。
在外人眼中,她已是那般不堪,何况,在他眼中,他心中,她还有几分干净。就连他,不也说过她浪荡,何况别人会那般作想,会想轻浮她。
景昔起身,裹着衣衫下了榻,朝房门走去。
身子倏然被人抱住,景昔皱眉,突然就不争气的落了泪。
她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一有事便喊师兄,更是忍不住尿了裤子,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嫌弃,别人又怎会将她看在眼里。
叶云詹将她抱上床榻,擦去她脸上泪水,低声:“伤着了?他可有打你?”
景昔摇头,止了泪水呆愣望着帐顶。
“扯你头发了?”叶云詹凝眉,伸手将她发上歪歪扭扭玉簪取下。
“我……我该回去了,师父……早些歇息。”景昔起了身。
她出来送药多时,又惹了祸,师兄该是担忧了,且此事不能让他知晓,不然又是一通追问。
叶云詹按住她,将她扯进被里:“睡吧,不用回去。”
“不妥,师兄他……”
“他就是让你来这儿睡的。”
“可……”
叶云詹翻身噙住她双唇,衣袍都未脱,只微微褪下长裤,握着硬灼阳物抵上穴口,便是一贯而入。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言语,似又回到了以往,她躺下在他身下,两人平静隔着衣衫行欢交合。
但如今,隔着的,是心,是阴差阳错,还有更多他不愿细想纷杂。
这一场欢爱,他行了一柱香,将身下花道从干涩入到汁水潺潺,再入到黏腻生涩,他都还未射出。
叶云詹直起身,将两人脱了光,而后抱着她,含住胸前粉嫩乳头,欲根深入浅出,一轮又一轮喘息欢好。
满室寂静,交合之声显得诡异又撩人。
他默然无言,景昔便闭眸噤声,平静不染情欲两幅面容,身下却紧紧交缠,滚烫无边。
两柱香已过,叶云詹却仍是未射身,他无法集中力,心腔纷乱到喘息不稳。
抬头看她柳眉微蹩,叶云詹退出身来,靠在榻上,闭眸调息。
景昔攥了攥身下被褥,缓缓起身,趴向他腿间,含住硬灼湿泽欲根,抚慰起来。
觉察腿间一热,叶云詹闷哼一声,喘息着睁眸,本是要将她扶起,大手落至肩膀,却又拢住她脑袋,压向深处。
阳物伸进喉咙幽径,景昔乱了呼吸,微微抬头松了口,缓过干呕之意,伸手揉住根下玉囊,卷了舌尖舔弄生硬火热龟棱,而后又钻进淌水孔眼,吸舐舔尝。
欲茎太过壮硕,又滚烫异常,景昔舔得很仔细,从冠头到根茎,一一轻吮而过,而后含住玉囊在口中逗弄,就像他逗弄她时一样。
叶云詹抚着腿间脑袋,闭眸握住跳动茎身抵进她口中,而后缓缓挺胯,将欲根送进她喉咙深处,沙哑吼声:“接住!”
景昔只觉硕根在口中剧烈胀抖动着,股股浓液射向喉管,惹得她不住轻咳起来,也是第一次尝到了他的味道。
是海棠微甜,又有些许腥涩。
叶云詹松了手,退出身来将她扶起,捧过小脸,对上朱唇度了些气给她,而后探出长舌,与她狂吻起来。
这一吻,有些急促,有些狂野,当他离了唇时,胯下已然再度硬挺起开。
叶云詹伸手,抚上她谷间花核,微微喘息问声:“子沐行了几次?”
他要确定他还能不能继续行事,会不会伤了她。
但此话,听在景昔耳中,却似刀似针,扎得她想及那些轻薄之语。
“师父,我……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叶云詹停了动作,皱眉望向她:“为何这样说?”
“我和师兄……还和师父,都行过事,那个掌柜说……说昔儿贱……”
“他放屁!”
叶云詹骂了声,胸膛起伏到不能自已,也是第一次,他失控到说了脏语。
景昔望着帐顶,呆愣出声:“徒儿觉得,他没有说错,师父……难道不觉得……”
“不许再说!”叶云詹抱起她,下了榻,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看到天边桂月没,皎洁无暇,世人往往将得不到的,踩在脚下,以玷污发泄心中愤恨,他们,才是最丑陋的。”
“师父……”
叶云詹低头,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抱在怀中,分开双腿,欲根顶进她体内,沉声:“明月便是明月,即便落入不同人怀中,它也是明月,仍是洁白无瑕,无人能玷污它,它值得拥有更好人去守护。”
叶云詹颠簸了一下,入进她体内深处,抬头望着天边钩月,手中动作沉稳。
这一番,他是刻意忍了射身冲动,抱着她来到桌旁,将她放在桌上,拦着两条纤腿汹涌抽动。
连绵不绝潮水合着爱液湿了木桌,景昔只觉双臀打滑的厉害,不多时,她便从桌边被顶到了木桌另一头。
叶云詹又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两腿分开放在榻边,露出红润微张花口,而后立在榻下,扶着硕根抵上花核研磨片刻,便压上她沉沉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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