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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里面放了药丸?”
他刚入进去时便觉察花底深处异物,隔壁房中欢语他不是没听到,心中却是担忧行欢时刻过长她身子能否吃的消。
“这样疼吗?”叶云詹顶进深处问声。
景昔摇头。
叶云詹低头,抵住她鼻尖缓缓抽送:“舒服吗?”
他耐力十足,行事时刻长久,第一番云雨已是入得她不甚舒畅,且还没有与她阴阳交融,这一番,他要掌握力度,寻着方式让她舒畅,与她一同到达顶峰,才能解这“淫毒”。
“可是要再换个姿势?”未听她应声,叶云詹歇了动作望向她。
景昔摇头:“这样就好。”
再换,她都要被他摆弄散架。
“可是舒服?”叶云詹缓缓动作,贴着她脸颊低声:“要说实话。”
景昔点头,在他面前,她未曾说过谎。
叶云詹撑起身,挺了劲腰大开大合抽动起来,低头见她身子紧绷呜咽喘息,又缓了动作道:“不用忍着,舒服了,就叫出声来。”
说罢,再度俯了身,吻上她绯红小脸,引着她,一同低吟孟浪,直入到她受不住唤“詹”时,方才松了孔,射进她花口之中。
(这一章尤其粗长,因为最近多了一些小阔爱,就当是给小阔爱以及老粉们回礼,小阔爱们都是师父口中“月桂”!大家干了这章肉文,从此嫖文一家亲?≧?≦)?)





景昔 第四十八章 遇难
景昔醒来时,已是在摇晃马车中。
叶云詹将她扶起,拿出水囊递给她:“喝些吧。”
景昔接过,朝车外望了望,兀自恍惚。
“子沐在赶车,平城一路多平稳敞道,遂才换了马车。”叶云詹出声。
这“小人儿”一皱眉头,他都知晓她在想何,抬手又取出包裹中荷饼递给她:“吃吧,离入城还需些时刻。”
景昔接过他手中干饼,还未张口,便先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道定是有人在背后说她是非了。
她所想无错。
客栈后院处,掌柜昨夜被打晕,睡到日上三竿被伙计叫醒时,只觉脑门儿凉飕飕。
伸手一摸,眉毛倒竖跑到水缸旁,映着水波,看到那缸中亮锃锃大脑袋时,白眼一番差点晕死过去。
“老子头发呢?!”掌柜捧着圆溜溜脑袋,看到地上散落一地长发,跪地长啸:“贱人,贱人啊!”
马车行了半日,现下停在林荫处歇脚。
沐彦扶过景昔下了马车,三人席地而坐,饮水调息。
景昔捧着荷饼,眼珠却望着一旁溪水滴溜溜打转。
“去吧,别走太远。”叶云詹闭眸出声。
得了令,景昔起身拍了拍衣裙,便朝浅潭跑去,赶了一路,她都热得脚心生了薄汗。
见那身影离去,叶云詹抬眸,缓缓道:“往后要将她看好。”
沐彦凝眉,却是有些不明。
“昨夜在客栈差点……”叶云詹顿声,叹息一番,启口:“人心险恶,你应是懂得。”
闻言,沐彦指尖一紧,皱眉冷声:“师父是说,昨夜那掌柜轻薄昔儿了?!”
“被我及时制止,未有得逞。”
听罢,沐彦松了口气,他是时时刻刻看着她,恨不能将她栓在裤腰上,却还是总有疏忽。
沐彦低眉,摸出袖中瓷瓶递给他:“里面药丸,可压制桑毒,但只治其标不治其根。”
“足够了。”叶云詹接过瓷瓶,放入腰间:“入了城,你便带她往东,在墨荷村落脚,那处安全。”
虽是早时已交代过一遍,但他仍是不甚放心。
沐彦点头,他还想再说些道别之话,却是张了张口,终是默言未有说出。
“师兄,你看!”
景昔捧了一捧清水跑来,摊开手掌,里面是几条游动小鱼。
叶云詹皱眉,景昔见势不对,也顾不得让沐彦看了,折了身,又忙向溪水边跑去,将手中小鱼放回水中。
“怎么还是长不大。”叶云詹叹声摇头。
沐彦却是笑眉,见她跑了回来,摸出帕子将她湿漉漉小手擦干:“莫再玩闹,该启程了。”
马车再度摇晃起来,景昔靠在车壁上,半眯了眼不时去看那盘腿闭目男人。
“偷窥,是为贼人也。”叶云詹闭眸出声。
景昔忙转过头去,撩了车帘去看外面。
她明明只看了一眼,怎么就成了贼人,他要不想让人看,长那么好看作什么?
叶云詹睁眸,见她撅了嘴,知她定是在心中犟嘴,抖了抖袖道:“不学礼,无以立,我问你,何为四礼?”
景昔回头,低了眉道:“行之有礼,坐之有礼,食之有礼,言谈有礼。”
她知道,师父又要训诫她了,往日在青云山,师父总嫌她言行举止莽撞有加,不甚入眼,时常看她做何都不成礼教。
叶云詹缓声道:“学,而后知不足;教,而后知困;知不足而后能自反,知困而后能自强,你只知学而有道,可有反省自身?”
景昔摇头,即便她说她做到了“每日三省吾身”,他也不会信,连她自己都不信,别人都是学而进,她是越学越废了。
“罢了,日后你应记得,人心叵测,世道险恶,他人之言,不可信之。”
“那师父的话呢?也不能信吗?”
叶云詹皱眉,拢了袖靠在软垫上,闭目缓息,昨晚一夜未曾合眼,点了她睡穴又跑到后院拾那畜生,现下已是困得无多少力再与她说教。
见他如此,景昔以为又惹师父生了气,遂也不敢再乱动,一路盯着帘外景物发愣。
景昔正是瞧的昏昏欲睡,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
叶云詹睁了双眸,凌眉朝车外道:“子沐,掉头!”
闻声,沐彦勒了缰绳,用力抽了马身一鞭,迅速调转马车,却为时已晚。
车轮被碎石卡住,只听得马儿仰头嘶叫,车身却纹丝不动。
两旁树枝上迅速落下几人,堵了退路。
“叶云詹,出来吧!”
车外男人声音传来,两旁枝叶抖动,可知其内力深厚。
“子沐,带她走!”
叶云詹起身,长袖却被扯住。
景昔攥紧他,白着脸摇头:“师父,一起。”
叶云詹拂开袖上小手,毅然撩帘起身。
景昔心腔一跳,抬脚便要随他下车,却迎来他凌厉双眸。
“别跟来,会拖累我!”叶云詹冷声间,已是下了马车。
景昔望着他离去背影,小脸惨白。
她……会拖累他,在他心中,她一直都是个累赘?
景昔攥紧胸口,看那萧条背影渐远,泪眼朦胧。
好似,她一直,都只能望他背影,都只能,远远站在他身后。
沐彦解了马儿与车身相连草绳,冲进车中,将她扯出,扶上马背,而后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冲出包围。
景昔回头又望了眼身后,泪水模糊到看不清那打作一团人影中,哪个才是他。




景昔 第四十九章 螳螂(高H)
马蹄一路疾驰,终是日落西山时入了平城。
客栈中,两人端坐于桌,相对无言。
沐彦夹了菜放进她面前碗中,轻语:“他们不是师父对手,莫要担心,快吃吧。”
景昔凝了凝眉,默然接过,端了碗平静用饭。
这一路上,她都很平静,平静跟着师兄出了客栈,平静走进全然陌生村子。
两日来,她都平静望着日出日落,直到第三日夜晚,这平静被打破。
景昔伸手,抱住身上奋力耕耘男人,淡然出声:“沐哥哥,师父他……不会与我们相见了吧?”
沐彦喘息着顶进深处,一阵急促抽送。
今日床旁的熏香,让他性欲亢进到恨不能吃了她。
他俯了身,粗喘着亲了亲她,道:“师父……有要事在身,忙完……就会来此。”
“是回青云山了吗?”景昔抚上他耸动劲臀,按向腿间。
沐彦已到了巅峰,臀上小手让他欲根硬到意上涌,贴了身子抱紧她,入至穴底深处:“兴许是,我要射了……昔儿……抱紧我,接住……嗯……”
一声长吟溢出,沐彦失了力躺在榻上,连给她擦拭身体力气都没了,困极又累极。
头一次,他起了懒散之心,索性也不清洗了,抱过她,将裹着阴水白浊的半软玉根顶进她体内,堵住水潺潺穴儿,沉沉睡去。
夜色苍凉,榻上之人沉息安眠,院中孤影独立良久,片刻,终是转身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身下马儿疾驰狂奔,景昔握紧缰绳,耳边风声呼啸,这马儿她喂了两日,如今已很是听话。
她知道,青云山定是出了事,不然师父不会桑毒在身便铤而走险出谷,她想及马车上离去身影,胸口骤然生疼。
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她必须要问他!不然她此生都无法安心!
至于师兄,她配不上他,她一直都知道,村中素柔姑娘很是欣喜师兄,且娇俏丽质又知书达礼,配师兄,甚好,她留了书文让他勿念,也留了口信让素柔好生照顾师兄,她会为他们祈福,也祝福他们。
她行了一路未有停歇,腿心磨出了血泡,她便拿针挑破,撒上创伤散,继续策马。
几日来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她都未曾觉苦。渴了,便饮溪水,困了,便席地而躺,她觉得,青云山七年里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清醒。
过了贤德镇,便离青云山近了,景昔盘算着先在这郊岭处小栈住下,明日再一鼓作气赶路。
栈门前亮着红纸灯笼,景昔跃下,牵着马儿缓缓踏了进去。
“有人吗?”景昔唤声。
红纸灯笼随风摇晃,院内一片空寂。
“可是有人……”
“哎呦,这不是来了嘛!”
说话间,堂内扭身走出一位女子来,朱唇赤红,满头珠钗秀花,三十有四模样,逶迤着身子朝景昔走来。
“呦,还是位小公子。”女子说着执了手中花绢掩嘴嬉笑。
景昔不适望向别处,出行前她刻意换了师兄衣袍,束了长发,此时被面前女子含笑盯着,却有几分窘迫。
女子了笑意,双眸若水问声:“公子可是要住店?”
景昔微微点头。
女子轻笑一声,朝堂内不耐烦喊声:“死柱子,还不快出来为客人牵马?”
片刻,布帘撩开,缓缓踏出一个男人来,景昔抬眸,却被男人面上伤疤骇住。
那褐疤由额头蜿蜒至脖颈,似是将脑袋劈作两半。
男人撇眸望了眼女子,随后闷声走了过来,接过景昔手中缰绳,朝后院走去。
“别理他,公子随我到屋里坐。”女子娇笑一声,转身引路。
景昔随她进了堂内,见空无一人,皱眉出声:“敢问姑娘……”
“姑娘?”女子转过身来,掩嘴又是一阵花枝乱颤:“锦娘我都这般年纪,还被公子称姑娘,当真是羞煞我也。”
景昔轻咳一声,垂眸:“此地乃官路之道,所过行客应是不少,为何小栈生意会如此寡淡?”
有了上次教训,她一直记得人心叵测,世道险恶,万事需得谨慎些才好。
“公子难道不知近日邺军正与贼寇交战?这兵荒马乱的,谁人还敢上路?”锦娘口中哀怨,双眸对上景昔时,却又倏然轻笑:“公子想吃些什么?”
“能充饥的都可。”景昔解下肩上包裹放在桌上,一心只想赶紧用了饭好去睡觉。
“公子还真是个好说话的主,不像那些个官吏行使,个个都不好伺候。”锦娘瘪嘴,将切好的牛肉盛在盘中与馒头一同端了上来。
景昔取过竹筷便要开动,锦娘倾身按住她,一双杏眼含笑:“公子莫急,我去给你盛碗汤来。”
说罢扭身进了后堂。
景昔身子一抖,拿手搓了搓她适才摸过的地方,轻叹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奔放轻浮的女子。
片刻,锦娘便端了汤碗盈盈而来,景昔以为她又要借机调笑一番,谁知她只是轻轻放下,道了句“公子慢用”便朝后堂离去。
景昔微微松了口气,端起碗呡了口汤。
肉香四溢,暖人心肺,景昔忍不住捧着碗喝了个底朝天。
将是用了饭,男人便缓缓走来,引她上了竹楼,开了间上房于她。
景昔正想摆手,身后锦娘娇笑声传来。
“公子尽管住下便是,总归我这店也无人,空着也是空着。”
景昔只得凝眉点头,微微拱手:“多谢。”
关了房门,景昔疲惫躺下,拿被蒙住脑袋,便睡得昏昏沉沉。
梦里,景昔趴在墙头,墙角下少年举着根糖葫芦朝她扬起青涩笑脸。
景昔努力伸手去够少年手中糖葫芦,却怎么都够不到,突然身子一歪,便从墙头跌了下去。
少年扶起她,羞涩一笑,手中糖葫芦却变作一碗肉汤递了过来。
景昔抬头,见少年俊逸脸庞陡然化作锦娘,朱红双唇幽幽轻启:“公子,喝汤。”
景昔猛然坐起身,喘息着轻抚胸口。
“公子做了何梦,怎得如此惊慌?”
耳边传来锦娘笑语,那笑声,柔媚丛生,却骇得景昔落了冷汗。
“你怎会在这儿!”
“公子说的这是何话?此处是奴家的房间,你说我为何会在此?”
“你……”景昔想要起身,却发觉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来,不由凝了眉愤声:“你……你在饭里下了蒙汗药?”
听罢,锦娘森笑咋舌,手似黏蛇一般自她面上来回抚过:“公子长的倒是白皙俊秀,可惜却不够聪明,蒙汗药苦涩难咽,只能兑在酒中,但公子这般柔弱怎么看都不像行酒之人,奴家便只好将软筋散涂在掌心。”
景昔恍然了悟,那时她是有意碰了自己的手,这狡猾的女人!
(你们可有为一个人奋不顾身过呢?石哥有过,为了一个叫“珠珠”的男人夜以继日,奋不顾身,最近系统抽风了,石哥登陆的好困难,下章会有百合擦边球,不是太了解大家口味,所以毅然选择投票。)
a:能接受 b:不接受




景昔 第五十章捕蝉(微H)
“你们想要什么!?”景昔皱眉别过脸去。
锦娘笑声,指尖顺着她涨红小脸一路往下抚去,落在腰间束带上:“奴家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俊俏的赶路公子,只要你乖乖的别出声,奴家就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说着,娇柔身子贴面而来,撅了嘴便要来个“一亲芳泽”。
见状,景昔白了小脸,身子不住往榻里挪去。
她换了男袍便是以防遇上好色之徒,如今,竟未曾想世间还有贪恋男色的女徒!
“锦娘!还不动手!”
房门被突然撞开,男人径直走了进来,丢给锦娘一把寒光凌刃匕首。
锦娘冷哼一声,却是不怀好气撇了男子一眼:“谁让你进来?出去!”
男子闷声不予理会,脸上褶皱的伤疤却显得异常可怖,他拿过匕首,缓缓朝景昔走来:“你舍不得动手,我来。”
景昔呼吸轻颤,眼看那泛着寒光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脑中一转,急声:“等等,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我身上的银两都给你们,若是你们放了我,我便派人再送一笔银子来!”
“哈哈哈……”锦娘掩嘴大笑出声,捏着花绢指尖轻颤:“公子当我们是叁岁小儿?放了你,你还不跑的没了踪影?不过我们要的也不是银子。”
“那你们想要什么?”景昔问声。
只要他们有条件,她便还有生还的机会。
锦娘盯着她,朱唇轻启:“要你的肉。”
见她瞪了双眼,神色惶恐,锦娘嘴角浮起一抹浅笑:“公子细皮嫩肉,俊俏有加,不像那些个粗膀大汉,个个满身酒肉汗臭,连炖出来的汤都一股子汗臭味儿!”
“肉汤……”景昔惊愕,想及自己之前喝的一大碗肉汤竟是人肉,忍不住干呕起来。
“锦娘,杀人不需要这么多废话!”男人冷声。
听罢,锦娘冷眸拂过男人,朱唇一撇:“这小白脸我锦娘还没玩够,况且他只是个行客,手无缚鸡之力,跑不到哪儿去。”
“锦娘!”
“够了!出去!”
见她已是不耐烦,男子垂眸忍气,离走之际顺手撸去桌上的细软,掂了掂回头嗤声:“穷酸!”
景昔呕得腹内酸痛,却是心中清醒,见她轻笑走来,缓出一口气道:“姑娘不把房门扣上?”
“又无外人,公子不必害羞。”锦娘一笑,挺了胸峰贴身而来,抱住身前“俏公子”猛啄了两口。
景昔别过脸去,羞涩出声:“姑娘……还是把房门扣上吧,如此怕会扫了雅兴。”
听罢,锦娘娇嗔一哼,不悦起身:“倒挺懂得风雅之趣。”
说着下了榻,扭身去关房门。
“公子这下可满意了?”锦娘回身,上了榻,便急不可耐抱住景昔,一通亲咂:“没想到公子比那些人还难伺候。”
景昔满心惶恐,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抱在怀里“轻薄”,当下又急又羞,却仍是压下慌乱,与她周旋:“你……还服侍过……何人?”
“公子是在嫌弃奴家?”锦娘变了语气,张口咬住面前双唇,轻吮舔舐,而后微微离唇,喘息着朝身下摸去:“公子真香,还不知这胯下东西香不香。”
景昔早已骇得汗毛倒竖,若让她发现她腿间与她一般生着“桃园”,只怕今夜她要命丧于此了。
“姑娘怎得这般心急,不满姑娘说,小生第一眼看到姑娘时,便被……被姑娘美貌所折服,心生欢喜。”景昔笑然出声,她要将她稳住。
“当真?”听罢,锦娘顿了手,双眸柔波四溢:“你且说说怎么个欢喜之心?”
景昔缓了几番气息,脑中迅速搜寻着辞藻:“姑娘……身姿卓越,心性开朗,小生……小生生平从未见过……与姑娘这般有心性的女子。”
景昔呼出一口气,双颊绯红。
锦娘双眸如魅,娇笑一声贴了身子:“那公子还等什么,奴家这就……”
“姑娘!”景昔扭头,避过她俯来的身子,按下心中慌乱,轻笑:“姑娘等一下,小生如今身子不适,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爱姑娘而不得……”
“你想让我为你解了身上的软筋散?”锦娘冷声,双眸骤然凌厉。
景昔心觉不妙,赶忙解释道:“姑娘若是担忧,可以束住小生的双手,小生只是想与姑娘好生恩爱一番罢了。”
“哼,料你也没那本事。”锦娘说罢,自袖中摸出瓷瓶,倒出一粒丹丸塞进她口中,“吃下这解药就快些行事,更深露重的,我可不想陪你在此处消磨大好春光。”
景昔闭眸,牙齿将口中之物碾碎咽下,暗自微微动了动身子,抬眸见她已褪去身上红裙,景昔低眉,缓缓起身伏了上去。
锦娘娇笑一声闭上双眼,景昔凌眸一闪,陡然抽出袖中匕首抵上她脖间。
感到脖颈间冰凉之意,锦娘猛然睁眼,眯眸望着她,却并未惊讶:“男人果然一个都不可信!”
景昔不理会她,刀刃紧抵脖颈,抬眸朝门外示意:“让他将马备好,快!”
锦娘冷笑一声,朝门外喊声:“柱子,快去给公子备马。”
房门猛然撞开,景昔警惕望着门边男子,握紧手中匕首。
男子扫了两人一眼,转身下了楼,景昔挟着身前锦娘紧随其后。
见男人果真自后院牵了马来,景昔凝眸小心翼翼挟着锦娘缓缓朝马儿靠去,而后猛然将她推开,便要翻身上马。
然她还未抬脚,便先软了身子跪倒在地。
眼前景物模糊,景昔晃了晃脑袋,只觉胸中疼痛难忍。
锦娘轻笑俯身,伸手抬起她的脸,长长指尖陷入肉里,悠然启口:“公子当真是让奴家又爱又恨啊!”
“你给我的……是何药?”景昔努力抬眸,口中腥涩翻涌。
“自然是解药了。”锦娘冷笑一声,不忍凝眉:“不过也是毒药,只是可惜了这张脸,不出片刻便要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肯求我……”
“锦娘!”男人冷声打断话语:“莫再惹事生非!”
“哼!”锦娘回头,却是悠然一笑:“这般俊俏男人,当真是可惜了,还不如让我采上一回,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说罢,锦娘浪笑一声,手臂一翻,瞬间钻进景昔长裤里。




景昔 第五十一章 黄雀(高H 渗入)
未有摸到意料之中硬杵,入手是一马平川丘耻。
锦娘一愣,勾了指尖探进缝里,细指摸索一番,仍是不死心插进穴口抽送几下,方才抽出手来气声:“你是女人!”
景昔已是无力再想适才侵犯之举,胸口疼痛让她咬了舌尖才不至于疼到倒下:“既是如此……那便放我离去……”
“放你离去?”锦娘大笑一声,扳过她的脸,嗤语:“我余锦秋纵横江湖三十余年,如今却被你这女娃给耍了透彻,告诉你,现在就算你是女人,老娘也能上了你!”
说着,冷哼一声,拦腰将景昔抱起,扔在院内竹榻上,栖身而上将她双腿分开,朝身后男人道:“铁柱,要不要一起来?!”
男人沉了容,却是转身离去。
锦娘哼声,只道这男人没趣,而后皓腕翻转,不顾身下之人反抗,强行探进褻裤,并了两指入进花道中揉弄:“知道我是谁吗?名扬四海的采花贼秋锦娘你可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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