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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景昔皱眉,此刻她哪还有心思听她讲话,只不顾一切纵着双腿想从她手中逃脱。
“老娘采了半辈子男人,还没沾过女人呢,尤其是你这花容月貌小美人儿,老娘今日就让你这奶娃见识见识什么叫欲仙欲死!”
锦娘一笑,长指轻车熟路按上腔壁处媚肉,肆意撩拨,倏然却又拧了柳眉:“没想到你这女娃已经破了雏,不过这穴儿倒是个名器,曲径通幽,紧致逼人,小娃娃,男人的滋味如何?”
景昔喘了息闭眸,口中鲜血溢出:“放手……”
“放手?”锦娘笑声,身下长指迅速摩擦那处软肉,直按得腔壁阵阵痉挛,挑眉轻声:“奶娃儿,老娘的手法如何?可是舒爽?”
说着素手又扯开衣襟,握住玉脂胸乳揉捏了一番,又抬手拍了两下粉嫩乳尖:“奶儿小了点儿,不过倒还挺翘,是个尤物,如今落在老娘手里,便让你一泄到死!”
锦娘第一次觉得,玩弄女人,比玩弄男人,更让她欲火澎湃,且她甚是喜欢看这些人在她身下欲仙欲死,却又羞耻万分模样,就像那老畜生后爹强奸她一般,羞耻却又酣畅。
长指着了火般在腔道内猛然抽送,偶尔还要扣上肉壁凸起,一阵摩擦,她已感到穴儿阵阵缩,却是堪堪不泄出阴水来。
锦娘喘了息,指尖已磨到酸痛,平日她自渎也不过半柱香便泄了身,且对女人穴中潮点她更是熟悉的紧,但这身下女娃她已“奸”了多时,吐着血抖擞成这般,竟还能克制着阴水,这让她深感挫败。
“快些,喷了潮老娘就放过你!”
景昔摇头,红着双眸想拿剑杀了她。
“不喷?那就试试这个!”锦娘冷声,并了三指在花道中抽送,一手来到肉核上,夹磨揉弄。
她还从未在这方面失过手,只要她愿意,那些男人哪个不是被她被这只手采得死去活来,有些甚至连穴儿都未入,便被这只手采到虚脱。
如今,她也能用这只手,奸了这女娃!
“快喷!不然待会儿老娘炖了你!”
巅峰来临之际,景昔昏了双眸喷涌而出,不过喷的不是潮水,而是血。
内毒骤发,口中鲜血喷了锦娘一脸,景昔晃了晃身子,却终是陷入黑暗。
“这么快就死了?”锦娘抹了把脸上鲜血,抽出手指:“可惜了这‘宝器’啊,指头差点让你这奶娃儿夹断。”
说着,她又贪婪看了看汁水淋淋花缝,爱不释手俯身含住红肿小花核吸吮了一通,那神色,恨不得拿刀把这紧致“小宝贝”给割了,装自己身上。
冷嗤一声,锦娘起身,擦了擦手,朝后堂喊声:“死鬼,还不出来!快些把这尸体埋了,放长了可是会变味儿。”
堂后男人缓缓走来,扛起榻上尸体摇摇晃晃朝后院行去。
偏僻后院之处,偶有山风呼啸而过,似是鬼嚎魂鸣。
“咚”地一声,男人寻了处空地扔下尸体,转身便去刨坑。
脚下的土坑越刨越大,连着这片土坑处已有大大小小三十余处土坑。
男人冷笑一声将要转身,突然脖颈上一紧,呼吸骤然停滞。
男人瞪大双眼,唤不出任何声音,只得拼命伸手去扯脖颈上倏然缠绕紧的束带,那束带越越死,不过片刻,男人眼前一黑,双手终是无力垂下。
清冷小院很快又恢复平静。
锦娘在堂中坐了半柱香时日都不见动静,口中不由骂骂咧咧:“这死鬼,埋个尸体都要这么长时刻!”
说着起了身,朝后院行去,边走边骂:“死柱子你手脚能不能利索点儿!老娘还等着你烧火做饭呢!柱子?柱子……”
见后院空无一人,锦娘心中一惊,壮着胆子又唤了两声:“柱子?柱子?”
凌厉山风呼啸而过,月色下,土坑内露出一抹衣角,锦娘仓惶上前,蹲身用手扒开土坑,一张苍白的脸赫然而出,在看清那脸上可怖的伤疤时,锦娘颤抖着瘫倒在地,惊赫出声:“铁柱!”
满心惶恐的锦娘还未缓过神来,抬眸却见前院火光冲天,她仰头咒骂一声,提裙朝前院跑去。
火光中一抹身影矗立,迎着熊熊烈缓缓转身,长发飞扬。
锦娘怔住:“你不是死了吗!?”
景昔侧眸,扔了手中火把,洒了酒水的土地瞬间燃起一道火墙:“一个蛇蝎心肠之人又怎会给他人解药?那丹丸我只咽了一半。”
“你杀了铁柱?”隔着火光,锦娘不可置信盯着她。
这女娃前一刻还被她骑在身下,如今看来是存了心思逃脱。
“我倒是小瞧了你这女娃!不过就这些手段,想困住我锦娘,痴人说梦!”
说着,锦娘纵身一跃,飞出火墙,掌风凌厉朝她打去。
景昔后退数步,翻身上马,但那掌风内息雄厚,虽只肩膀中了招,却仍是让她口吐鲜血跌落了马背。
锦娘抽出腰中软剑,缓缓朝她走来:“让你死的痛快些你偏不愿,现在我就一刀一刀割了你的肉,炖汤喝!”
剑风袭来,景昔白了脸,望着眼前身子直直跪倒在地,惊愕抬眸。
沐彦上前,伸手缓缓抚上锦娘脑袋,手腕微微一拧,便见那头颅转到了脑后,身子软软倒在地上。
景昔低头,看锦娘扭曲的脑袋上,瞪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说不出的惶恐骤然升腾。
她抬头看着师兄,却是不住往后退去。
她从未见过这样师兄,不怒不笑,只平静望着她,朝她走来,伸了出手。
那只问诊施针的手,摸过她穴儿的手,竟也是双杀人的手,且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景昔有些害怕了,那只大手拉起她时,她竟哆嗦了双腿,想要逃跑。
沐彦裹住她,翻身上了马背,一路疾驰。





景昔 第五十二章 囚心(高H)
到墨荷村时,已是三日后晌午。
景昔立在院中,看他进了房,默然生火煮饭,低头搅着裙带上前:“师兄……”
这几日,他未有与她说过一句话,不看她,不理她,甚至……不碰她。
沐彦端了面出来时,景昔还在想一路上打探到的消息,她听村民说,有大批邺军上了青云山。
沐彦将盖了鸡蛋的面放在桌上,欲要转身时,手臂却被攥住。
“师兄,青云山要出事,我必须回……”
话未说完,景昔只觉眼前一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扔在躺椅上。
沐彦冷容上前,解了腰间束带,擒住她两条臂膀反剪到身后,用力捆上。
“师兄,放开我,师兄……”景昔慌了神,双腿被他粗鲁分开,压在身侧。
长裤褪下,沐彦边搓她腿间花核,边放出欲根迅速撸了几下,而后将茎头顶上花口,挺胯用力插入。
干涩穴道被一贯而入,景昔抖着双腿泣声:“疼,师兄……好疼……”
无论她如何哭泣,身上男人都未曾罢手,只冷着双眸,一言不发更加凶狠地往深处撞她。
景昔害怕极了,花道不住痉挛紧绞,尿水已是锁不住滚滚而出,却又被巨根堵在甬道,随着抽插,一小股一小股不住往外溢,湿了两人一身。
现下还是晴天白昼,这般明目张胆在院中行淫,吓得景昔小脸煞白,更是不住低泣软声:“师兄,我害怕……师兄……”
她不敢大声,怕惊动左邻右舍,这院落是师兄将将在墨荷村买下的宅子,且前后左右皆有人住。
平日里哪门哪户家里有了动静,她在院中都听的一清二楚,更别提现在这般大动静,只怕那矮墙后早已被人钻了洞眼一睹这“春宫大戏”。
沐彦未理会她,双眸赤红将她翻过去,扬手撕了衣裙,掰开双臀,又从后面顶入,大手攥住她两条臂膀,强奸似压上她白皙双臀,一阵猛捣猛入。
交合声夹杂着断断续续低泣声萦绕小院。
终是,隔壁孙大娘忍不住了,捂住孙子耳朵仰头叹声:“我说沐公子,你就消消气吧,景媳妇都回来了,往后好好过日子便是了,真要出气,你们也去屋里‘打’呀,吓坏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这一声,吓坏了景昔,低头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却被大手钳得更紧,两团肉囊急促打在臀心上,燃起两簇艳红。
“师兄,去屋吧,求你了……”景昔哭到喘不上气来。
她知道,师兄是真的生气了,她也是第一次如此害怕他。
沐彦沉着容,仍旧一言不发,攥着她两条臂膀,一阵极致耸胯。
从始至终,她都未曾与他认错,仍是要回青云山,要离他而去。
她不惜伤他的心,骗着他在香炉里放迷烟也要去找那人,她一意孤行从青云山追到凤鸣谷,再从此处追到青云山,她这是从未将他当作夫君来看!
沐彦红了双眸,喘着息将她腰身压下,不管她想不想要,承不承受得了,硕根次次顶进穴底操弄她,将她强行送上高潮,看她泄意频发也不罢手。
而后又将命根捅进菊穴中,两指送入前穴极致抽送,看她抖着身子全身瘫软泄在他手上,再将玉茎凿进阴水横流花穴中,看她喘息,听她求饶,却是冷笑一声,将湿漉漉手指抵进她口中,调戏搅弄,堵住话语。
他就是要将她入得死去活来,合不拢腿,入到她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够了,师兄……够了……”景昔抖着身子泣声。
她少有被这般毫不留情操弄,即便是师父入魔时,都未有这般凶狠捆着她行事,她觉得身下穴儿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强烈酸痛感让她一阵头晕眼花。
她被入晕了,也觉得师兄疯了。
沐彦却觉这“惩罚”还不够,差太远!
他伸手解了她手上束带,将她翻过身来,而后立在椅下,捏着她娇俏下巴,将裹满两人淫水玉茎顶进她口中,挺胯抽送。
他从未让她口含过,怕伤了她,怕她受不住。
而她,从不怕伤了他,不怕伤他心。
是他太宠她了!才会让她这般任意妄为!
沐彦按住胯下脑袋,将硬根顶进她喉咙深处,看她呜咽着用手推他,又挺腰顶进一寸,将她紧紧拘在胯下,耻毛贴在她脸上狠命厮磨。
他恨不能将她扔在房顶上,让所有人看着他操弄她,看他操弄自己女人,也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他沐彦的妻子!她跑不了!




景昔 第五十三章 契阔(高H)
素柔踏进院子时,便见椅旁少年正抱着女人脑袋操弄,他胯下女人呜咽不止,被巨根撑的口水横流,少年也未曾罢手,只狰狞着面容狠命将阳具插进女人口中,摆臀抽送,那冷厉面容,全然不似以往温文尔雅的公子模样。
沐彦也看到院内来人,却是冷然一笑,撩开衣摆,抽出口中欲根,将身下小人儿按在躺椅中,双腿分开拘在把手上,巨根重又捅进湿漉漉花道中,用了力的故意入出声音。
她不是要将他扔给别人吗?那他就让她看看,他是如何在别人面前与她淫爱!
景昔也看到了素柔,看她呆愣望着此处,胸口一阵绞痛低声:“师兄,不要,求你……”
沐彦却并未理会,一撩衣摆,将交合之处暴露出来,而后压上白嫩腿心,大开大合急促抽送,直将宫口憋着的温热凿漏,而后微微退出,看她流着泪喷出潮水,却是冷然笑语:“夫人又被操尿了。”
这声音,不大不小,听在身后人耳中,却觉晴天霹雳,素柔捂着脸抽泣着跑了出去,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哭,她只觉得,这男人,不是她喜欢的那个,她也不再羡慕景昔了。
“她走了,现在你可还有托付之人?谁人还敢要我,嗯?”沐彦扳过她的脸,缓缓退出身来,将她扯进房中,按在榻上。
“师兄……”
景昔仰脸看着他,想告诉他,真的够了,她已经受不住了,然她话未说完,口中便被湿漉漉玉根堵住。
她尝到了,玉茎是咸的,与之前不同,这次沾了她身下潮水,她觉得人疯起来,便如温文尔雅的师兄也能变成衣冠禽兽。
粗硕阳具次次顶进喉咙深处,景昔不适干呕起来,推着他,想要喘息,却又被他摁住,整个脑袋都埋在他胯下。
小脸撞上湿淋淋耻毛,磨得她鼻尖发痒,不由伸了手去扯他耻骨上毛发,她不信,他会不疼!
沐彦闷哼一声,攥住她作乱小手,来到胯下,握住两团肉囊,引着她抚摸自己,而后挺着劲臀,在她口中急促抽送。
他是恨不能将她嵌进身体里,融为一体,没有他允许,她便不能出来!
终是一声低吼,沐彦闭眸,将这积攒多日的“愤恨”射进她口中。
良久,直到她呜咽着拍打他,沐彦才松了手,退出半软玉根。
景昔趴在榻边,捂着嘴不住喘息,那满满一柱白浊直射进她喉管深处,似喝了一大口紫苏粥,没有咀嚼便咽了下去。
见他俯身过来,景昔慌乱捂紧嘴,往榻里爬去:“不要,师兄……”
师兄……
她从未唤过他夫君,他就只是她师兄!
“让我看看。”沐彦将她脸上小手扯开。
他泄了一次,已是清明很多,但看到她红肿嘴角时,他还是无耻的硬了,是气硬的。
他在寻她路上,升腾心火快要将他焚噬,不停在心中念着,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跟他回来,不提青云山,不提师父,他便能既往不咎,他可以将这气生生吞下,一如既往宠她,爱她。
可当他追上她时,她差点被人宰了,可这张小嘴,仍是说着要回青云山!
沐彦抖了下身子,噙住她通红双唇,迅速解落两人衣衫,撑在她上方,盯着她慌乱双眸,肿胀欲根再度顶进甬道。
这次他进的很慢,欲根顶进捣开的花口处便不再动作,盯着她,耻骨研磨着她腿心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厌倦了世间尔虞我诈,厌倦了曾经被仇恨占据着的心灵,他觉得人生数载,如白驹过隙,他不愿再被那些无望想法支配,只想淡然安度余心。
“叫什么名字好呢?”沐彦抵着她鼻尖缓缓抽送,而后望着她轻声:“夫人你说,为夫听你的。”
景昔还未从惊恐中反应过来,面前谦谦公子面容与适才“强奸”她时狰狞模样,相差甚远,景昔不知他想作何,张了张口低语:“师兄……”
“叫夫君!”沐彦冷容用力撞了一下。
景昔仰头惊叫一声,却是噙着眼泪喘息,眼前师兄太过陌生,或许,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沐彦闭眸,缓下心中怒火,低头轻声:“你还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了?”
景昔抬眸望着他,又缓缓垂了头。
“你可有将我视作你的夫君?你可知夫妻之意?欺骗,逃跑,不辞而别,是一个人妇应当对自己夫君所作之事吗?你知不知道……”沐彦说的胸膛起伏,闭眸身子轻抖。
景昔抬头,见他湿了眼角,伸了手,想去抚他,却被他侧身躲开。
景昔泣声,她只想这一生,活的心中明朗、无愧无憾,却未曾想过自己的执着,也是伤害他人的利刃,她清楚被人抛弃的剜心之痛,却又将这“刀子”戳进了他的胸膛。
“昔儿不哭。”沐彦回眸,擦去她脸上泪水,拿脸贴着她轻吻:“对不起,彦……彦适才不该……你打我吧,打师兄吧!”
沐彦扯着她小手朝自己身上按,他怒火中烧时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而今看她红肿小嘴,青紫手腕,只觉自己畜生不如!
景昔抽回手,哭着摇头:“师兄,我……我不想再看你那样,我好怕……”
他那般冷厉陌生眼神,让她现在都胆战心惊。
“不怕,师兄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沐彦低头吻上她嘴角。
从她不顾一切追上他时,从他将她带在身边时,他便没再想过放手。
这一生,她在何处,他便在何处。




景昔 第五十四章 纵情(高H)
沐彦退出身来,在她臀下垫上被角,俯腰去查看她身下花道,发现只是微红,舒出一口气来。
“疼吗?”他抚上穴口问声。
见她摇头,仍是取出药膏来,抹向甬道,而后俯身含住穴口,轻轻舔吮,一手探向身下,撸动仍是蓬勃欲念。
景昔微微并了并腿,低头看他忍耐模样,张开双腿推了推他脑袋:“进来吧……夫君。”
沐彦顿住,起身望向她。
“快进来,昔儿想要……”
景昔说的脸红耳赤,沐彦看的眼赤耳红,扶着欲根顶进润泽花道中,不安问声:“还疼吗?”
从进穴儿开始,他已经问了四次,进一寸便问一声,景昔伸手抱住他紧绷双臀,将他按向腿间深处:“不疼,昔儿想要夫君,很想很想。”
她放下了那些可笑又荒谬想法,活的明白又如何,伤人又伤己,那不是她想要的。
沐彦挺身入到深处,抱住她缓缓抽送起来。
“夫君好大,再用力一些。”景昔喘息着在他耳边呻吟。
她想让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将她填满,将她脑中纷乱撞飞,她也想将欠他的床笫欢语还给他,让他愉悦,让他欢心,他们,才是夫妻,要这般恩爱一生。
沐彦盯着她,却并未应她要求。
景昔睁眸,望向他微微皱眉:“怎么了?是昔儿……松了?”
“说什么呢。”沐彦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鼻子。
“那夫君怎么不爱我。”景昔说着,迎着他下腰动作抬臀顶了上去。
沐彦闷哼一声,急急按住她:“别,会伤了你。”
“刚刚在院子里夫君怎么不怕伤了我?”景昔张着腿,不悦撅嘴。
这一口一个“夫君”,叫得沐彦身下硬如铁棒,恨不能挺着硬棍给她来个直捣黄龙,但他仍是忍耐着,盯着她左看右看。
见她小脸通红,心下轻笑舒出一口气,她还是她,还是那个羞涩小女娃,她这一通情话出口,骇得他以为自己刚才下手太重,将她吓出毛病来了。
“受不住了,与我说。”沐彦跪在榻上,挺着劲臀,一阵急促操弄。
她受不受得住不知道,反正他是受不住了,再不上她,那他就不是男人!
“嗯……夫君……入得……好舒服……”景昔攥紧身侧臂膀,口中不住呻吟。
以往他们都曾在她身上纵情过,今日,她也想纵情一次,忘情一次。
景昔仰头,探出舌尖去舔他滚动喉结:“夫君……不舒服吗?”
沐彦喘息粗重,低头含住她耳垂轻笑:“不讨厌说房话了?”
景昔扬眉,身下故意缩了几缩:“不讨厌,还要夜夜与夫君说,你还没说呢,舒不舒服。”
“很舒服,昔儿夹得彦动不了了,松一点。”
景昔愕然,低头看了看他摆动的劲臀:“不是能动吗?”
“为夫说的是腿。”沐彦将腰上紧盘的双腿放下,低头笑声:“夫人指的什么?”
“师兄坏!”景昔扭着屁股哼声。
沐彦笑然,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喊“师兄”了,不过他如今才发现,他还是喜欢她喊“师兄”多一些,那娇羞神色,让他孔欲开,但他不想就此射出,他还想再调戏她一番。
“让为夫想想,夫人指的……是穴儿吗?”沐彦装模作样问声,欲根又深入几分:“夫人穴儿也很紧,但是太调皮,为夫想用棍子欺负它。”
“那你快教训它!”
沐彦挑眉,只觉这“小人儿”说起骚话来熟能生巧,且撩人至极,当下又顶弄了一番道:“可为夫的棍子还想让这小花穴生孩子,舍不得欺负。”
“可你不是说……说我不能生育……”景昔皱眉,只觉身下浪潮已快要翻涌而出。
沐彦撑起身,玉茎顶进深渊窄口:“我做,就能!”
景昔被他入得云里雾里,也懒得辨别他话中意思,只紧紧抱住他,浪叫出声:“师兄,难受……”
“出来吧,尿出来,给我!”
沐彦用力入了几番宫口,又急急退出身来,将茎头抵在湿漉漉穴口,感受浪潮汹涌而出冲刷。
待她泄完,他又顶进去,撑开痉挛紧致花道,沉稳抽送着浪语:“夫人,我想射了……”
“射进来。”
“射昔儿小穴里吗?”
“嗯!”
“不行,要射小花宫里,给彦生个孩子,可好?”
“好!”
沐彦喘息着紧紧抱住她,做最后冲刺:“夫人接住,给彦生两个!”
说罢,他用力撞进花宫,闭眸喷射而出。
这一次,他射得极其畅快,茎身在她体内抖着“脑袋”喷了数发都还未软,叫嚣着又钻进深处洒那大好华。
良久,沐彦方才退出身来,躺在榻着搂着她喘息。
景昔却一骨碌翻身,趴在他腿间,捏着湿漉漉、软绵绵“小沐彦”舔上一口,又闻了闻道:“真好看,还是紫苏味儿的。”
被她这么一说,沐彦只觉下腹又燥热起来,连带着被她捏着的命根也仰了头。
“师兄你是不是照着甘蕉长的,又长又翘。”
沐彦又硬了几分。
“它真的能让昔儿生育吗?种子是不是从这小孔里喷出来。”
沐彦呼吸急促,景昔却是挑眉勾唇,她知道师兄能连番行欢,曾一夜六次,金枪不倒。
往日他时常言语调戏她,让她穴儿泛滥,今日她也能三言两语将他说硬,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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