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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永不入爱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lacksheep
庄言点点头:“行,就送这个给徐濛当生日礼物吧!”又从林岚清手上把戒指撸下来。
她愣住了:“啊?你找我就为了这个?”
“嗯,我看你们手指差不多维度,手型也差不多。”他一边跟店员交代,一边回答。
“……我工具人?”
“哦,顺便还想跟你商量下,怎么给她过。是在家里开生日派对好呢,还是出去吃?出去吃的话,中餐好还是西餐好啊……在家里的话就可以布置一下!”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林岚清兴趣缺缺,敷衍道:“你这么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濛姐呢。”
庄言回过头笑笑:“啊?我本来就喜欢她。”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徐濛啊,原来大家都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只有她缺根筋看不出来。”
林岚清如遭雷击,把徐濛交代她保密的事脱口而出:“可是濛姐有男朋友啊,她男朋友还要来美国读书了,陪她一起。”
庄言看过来,嘴角的笑意还没下去,眼里却已经乌云密布,直看得林岚清打了个颤。
她想:错觉吧?大概是空调风吹的。
徐濛就是在这天开始失踪的。
但高宇彬一开始没觉察出不对劲,那天他忙于李芳芝的事,刚好没时间打视频电话,而且他们还在微信联系。
李芳芝出车祸了。她下午两点给高阳钧打电话,刚说了个“我撞车……”就挂了。高阳钧吓一跳,打回去已经是关机。他心神不宁地打了十分钟,就耐不住性子要去找人。遂立刻把高宇彬招呼过来,两个人分头行动,一个去找关系问交通局的事故报案,一个辗转去市里各家医院问今天来的病患。
结果是,交通事故也没有,医院患者也查无此人。
李芳芝的手机到第二天凌晨一点还联系不上,亲朋好友也都没见过她。高阳钧这辈子没这么慌过,更苦的是手足无措,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人间蒸发了?
两家人都惊动了,李芳芝的父母还以为女儿好好地在家养胎呢。一问保姆才知道,她儿子今天发烧了,在医院挂水。李芳芝放了她一天假,今天自己开车去医院做产检。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开了辆最不常开的尼桑。平时这车都是保姆去买菜,跑腿开。
全家人急得团团转,高阳钧闷声不响地站着任李涛撒气。脑子里的那根神经崩到现在,偏头痛都犯了,一抽一抽的。
他闭上眼睛,耳边还是高母的哭天抢地:“哎哟,这还怀着呢!我孙子可怎么办呀!”
高阳钧这个孝顺儿子头一次没给亲妈好口气:“妈,说什么呢!最要紧还是芳芝。”





智者永不入爱河 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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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永不入爱河 陪床
李芳芝再醒来的时候,睁眼就是白床蓝帘子。
她反应过来:哦,在医院。
最后在警局晕过去的镜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心里一紧,下意识要坐起来,手放在肚子上摸了摸。万幸,没什么异样。
旁边站了个女警,见她乱动,赶紧过来按住:“小心点,都怀孕了!”
李芳芝刚松了口气,脑子又钝钝地转起来:年轻,热心,好说话。
她嘴巴一开一合,软弱无力:“警官……我能不能给我老公打个电话?”
年轻女警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掏出手机偷偷塞给她:“报个平安吧,多余的话不要说,我们有规定。”
李芳芝感激地笑笑:“好的,谢谢您!”
她又想起来没记住高阳钧的号码,只好先给李涛打电话。
手机铃一响,全家人的那根筋又提了起来。李涛草木皆兵,就怕接起来是报丧的。
高阳钧见李涛手都发颤,心里愈发着急:“爸,我来吧。”
他接过来,深吸了口气,尽量显得沉着冷静:“喂?”
听筒传来罪魁祸首的声音:“高阳钧?”
高阳钧的反映出乎意料得平淡:“嗯,你在哪儿?”
“在医院。”
“哪个?”
“人民医院。”
“好,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全家人七嘴八舌地问起来。高阳钧一边走一边说,两家人浩浩荡荡地往医院赶去。
找到李芳芝的时候,把女警官吓一跳:“这……这么多家属啊!”
这位老公面露急切,还很帅!
她对着李芳芝笑笑:“你可真幸福!”
李芳芝嘴角牵了一下:怕是为肚子里的孩子来的吧?又有几个人管她的死活?
高阳钧把护士叫过来,问了一堆,确认李芳芝和孩子都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下去,就看到旁边站着的女警,又觉得心有余悸。接着跟女警套近乎,了解情况。只剩几个长辈围着李芳芝嘘寒问暖,吵得她头疼。斜眼一觑,高阳钧还在那里跟女警对着头低声谈话,简直气得肝疼。
她是为了谁受这份罪?
他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都过去个把月了,头都不曾低一下。看这女警脸红的架势,这方面他还真是功力不减!
李芳芝打定主意,等李涛选举完,无论如何都得把这婚离了!
本来觉得还能凑活过,如今看来,婚姻可真不是儿戏。随手捡了个老公,不光享上什么福,还差点气死,活受罪!
高阳钧把李芳芝转到了单人的vip房,打算让她躺几天,那位大哥那边就由他出面,私了解决问题。
李芳芝在医院无所事事养了几天胎,倒比在家还省心。她想着难怪产后要去月子中心,产前也该有养胎中心。夜夜都睡得香甜,压根不像在家里,晚上无缘无故醒好多次。负责李芳芝的护士是个同龄女孩,没几天就跟她混熟了,经常挤眉弄眼地夸她老公。李芳芝寻思可能这就是帅哥吧,最受小姑娘欢迎。
直到有一天她晚上饿醒了,想吃夜宵。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旁边的沙发床居然展开了,上面睡了人。遮光帘拉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楚。李芳芝刚要大喊,对方已经醒了。
高阳钧坐起来揉揉眼睛:“要喝水吗?”
“你怎么在这儿?”
“陪床啊。”
他说得太自然,好像他们一直伉俪情深,亲密无间一样。
李芳芝住了都快一周了,他这么个大男人,天天就窝在这么一张小小的沙发床上,白天还要上班。她说动容也不对,说不感动那也不是。烦,孕妇真是容易敏感!
高阳钧又问她:“怎么了?哪不舒服?那我去喊护士。”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没有……就是有点睡不着。”
“哦。”
他又转过来在病床上躺下了,把李芳芝拉过来。
“侧着睡舒服点,抱着我睡吧。”
他大概是加完班直接过来的,眼镜都还架在鼻梁上,面容疲惫,眼皮子也不神,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李芳芝叹了口气,世界上怎么有这种让人又爱又恨,偏偏拒绝不得的男人……




智者永不入爱河 索命菩萨
徐濛的异国恋过得异常舒坦,一来高宇彬比她还急,二来庄言乖得很。
感情一清二楚,生活压力减半。
春节刚过了个头,国内的热闹纷繁与她关系不大。除了跟父母互相记挂,郑颖准点问候,无非是高宇彬甜甜腻腻地跟她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两个人分开过的跨年。轮番视频语音打到凌晨叁点,徐濛挂掉电话,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迷糊。她有点无聊有点空虚,但是无事可做,也没有气力做,甚至没有神去想。最后陷入睡眠的时候,脑子里居然闪过老家城隍庙里些个菩萨神仙慈眉目善的玉面。外头零星几点烟花落幕,禅院里烟雾始缭绕,跪的拜的,捐钱的烧香的,热闹非凡。
哦,要是在家的话,这个点该去上头香了……
徐濛这一觉睡得马马虎虎,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床头站了个人。居高临下地,垂眼牵嘴,菩萨一样地看着她。想醒来,但身体像在黑暗里不停地下坠。头砸在枕头上,脚绊在被子里,腰腹却陷在六尺之下。
第二天勉强撑开眼皮,一看手机已经是下午。
身上很不舒坦,徐濛心里发毛,怎么又变成回国之前的状态了?
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摆设,除了被子的褶皱,一切都跟入睡前一样。她对细小的事情有独特的敏感性,到底哪里不对劲?
她坐在床上缓神,外面传来脚步声,她听出来是庄言。
果然是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笃、笃。
徐濛站起来,头还有点晕。她想是房间太暗的缘故,遂趿着拖鞋去卷百叶窗。刚够到链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庄言就转开门把手一个箭步过来,抓住了徐濛的手。
徐濛反应慢半拍,还没来得及挣开手,脸也被他抚了上来。
庄言露出温柔的脸,关切的表情,配着年轻男生清亮的声音:“是不是累着了?”
徐濛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黯淡,她眨了眨眼:是他不对劲!
她强打神笑了笑,想把手不动声色地抽出来:“咳,没事,昨天没睡好……”
庄言攥得很紧,手上更加使劲,面上却还维持着那副乖顺的样子。
徐濛不敢翻脸,只得任由他拉出了房间。庄言一路拉着她去餐厅,很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又很强硬地把她按在椅子上。
他两手摁在徐濛肩上,声音又传到她耳朵里:“饿了吧?先吃饭!”
徐濛一哆嗦,心想:别是断头饭吧!
她瞥见墙上的挂钟,才两点半,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屋里灯火通明。
从庄言到房子,哪里都透着古怪。
徐濛惴惴不安:这不是好兆头,她得尽快跟高宇彬联系……
她想起身,庄言不说话,也不让她动。
她只得转过头来:“呵呵,我还没洗漱呢,你先吃吧。”
他听了,表情愈发平静:“哦,你去吧,我等你。”
徐濛故作轻松地往卫生间走去,打开灯和水龙头,留意着餐厅的动静。好在庄言去热菜了,没往这边看。她在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中撤出来,从外面关上洗手间的门,闪身进了房间。
徐濛夜视不强,又怕弄出声响,摸黑找手机十分劲。她心里砰砰直跳,急得满头虚汗。好不容易扒到了床边,手机还在床头,她终于松口气,暗道多亏之前高宇彬不放心她,把自己设成了紧急联系人。
她这口气还没完全下去,就差点吓死了。
电话打不出去,短信也发不出去!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才发现手机没插sim卡,房间里也没有wifi信号。
“嗒。”
房间的灯骤亮。
是白炽灯,不是她以前的卧室灯,她的灯是澄黄色。
徐濛的脑子被照得一片空白,瞳孔因为强光不自觉地缩。
庄言在光下更加神采奕奕,好皮肤甚至多了一层柔焦般的光泽。
微微的眩晕冲上徐濛的头顶,还没吃饭就让她觉得反胃。她佝着身子,扶在床头柜上摇摇欲坠。
这次庄言没有管她,他靠在门框边问:“找谁呢?”
话音刚落,徐濛倒在地上,眼角一滴泪滑进嘴里。
她最后突发奇想:啊,人体的应激反应果然是彻底的逃避……




智者永不入爱河 胖点好还是瘦点好?
紧接着,二月的第二个周日,徐濛的生日如期而至。
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可巧、可笑、可恨。
徐濛去年这个时候,跟庄言在ai(人工智能)的课上组队,做的是最时兴的chatbot(对话机器人)。他们是课上唯一的二人小组,进度确是最快的,训练是最顺利的,最后测试效果也是最好的。这门ai是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混课,庄言如此得力,别说同龄人难以比肩,比大多的研究生水平还高出一大截。队友省心课能轻松一半,徐濛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感慨他前途不可限量。
谁能想到这东西正正好用在自己头上呢?
高宇彬已经好几天没见着徐濛,他体恤徐濛学业繁忙,只当她没空打视频电话。即便如此,徐濛跟他的聊天也没断过,再忙也不至于把他抛诸脑后。想到这一点,他甚至有点甜蜜。
他不是太浪漫的人,但女友生辰这等大日子,该懂事还得懂事。高宇彬思前想后,越想越恶趣味——徐濛的物欲远比不上性欲。既然本人不能到场献身,花还是要到的。老土归老土,至少能在家里养一阵,算算日子正好等他去给她换下一束。
也多亏他这一送才送出问题——快递员等不到签,徐濛却在微信上说自己在家。高宇彬不好说自己送了东西,说了岂不是毫无情趣,只得旁敲侧击又试探了一番。越聊越不对劲,那头只一个劲说自己在忙,没空视频也没空出门,却热热情情对他的生日祝福道谢。
徐濛学业和生活分得比较清,就算12点有作业截止,9点照样出去听演唱会的类型。哪有过生日紧张兮兮,既不下馆子也不出去耍的道理?
高宇彬立刻去问郑颖,这才得知她们年后就没怎么联系,她当天给徐濛发了个句生日快乐,又添了个红包意思意思,徐濛半天没动静。她们就着时差聊天不是一天两天,有一句没一句再正常不过。好朋友之间原本也不计较这些,郑颖没当回事。
高宇彬有点着急,脱口而出怪郑颖不上心,徐濛就她这一个好姐妹。
这也怪不得郑颖,她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徐濛看。大家都有自己忙的事,她最近也没少烦。
医生看了有一阵,心理不见得有多健康,药到吃了不少。加之工作的原因,作息不规律,激素紊乱得厉害,瘦了二十几年的郑颖,人生头一次长胖了。
男造型师天天苦口婆心地在她耳边叨叨叨:“颖姐啊,你看看这劲的,上镜还得胖十斤!”
化妆师跟着抱怨:“妆也不好化了呀!”
郑颖上半身都快吸岔气了,还让最小码的裙子勒得骨头散架:“哎哎哎,你轻点儿!”
往往一通折腾,出片的效果甲方也不甚满意。
几个助理在那里上下打量郑颖,阴阳怪气:“差点意思。”
另一个手扶着耳廓,偏偏声音又让人听得一清二楚:“膀大腰圆呢……”
郑颖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吃药的事,只笑嘻嘻地说自己过年吃多了。
周嘉逸从刚刚就抱着胳膊站在角落里,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这会立刻走到那几个助理旁边,敲了敲桌子:“各位姐姐,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几个女孩听见“姐姐”两个字,皱眉正要发作。转头一看却是个面生的帅哥,瞬间偃旗息鼓,七嘴八舌地给他指起路来,恨不得同他一道去。等他消失在拐角,又叽叽喳喳地讨论他的来路:“卧槽,好帅,哪个棚的模特吗?”
“看气质不太像啊,昂首挺胸的,像升旗手!”
“哈哈哈哈哈哈……”
郑颖好似一个欣慰骄傲的老母亲,立刻揭晓答案:“我助理嘿嘿。”
对方面面相觑,紧接着态度软和,跟她闲聊家常。叁句里面两句都在打听周嘉逸,郑颖心知肚明,绕来绕去打太极,只挑点皮毛说。
郑颖在外形上一直是自信不自傲,不至于自惭形秽,但也不会放任不管。当下打定主意,青菜萝卜,水煮一切过吧。
结果周嘉逸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第二天六点把她从床上抓起来晨跑,顺带教育她:“不要想着靠饮食减肥,正常人也坚持不了太久,别说你现在的状态,最忌心情波动。”
郑颖脸红——何止影响心情啊……作为一个不太容易长胖的人,她人生的乐趣确实一大半都来自吃,少吃一点都跟要命一样。
“部队里吃得老好了,顿顿大鱼大肉面食拉满,但里面的小伙子一个比一个瘦。这说明什么?还是得靠动!”“从心理的角度说,一个让你不开心,一个让你身心愉悦,干嘛不选开心的方式?”
他一本正经,滔滔不绝,就怕郑颖不听话。
她突然问周嘉逸:“你觉得我胖吗?”
他转过头来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郑颖穿了紧身的健身服。为了防晒,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却格外突显身材。好像确实胖了一点,愈发前凸后翘,还比之前更性感了……“没有,让我看甚至太瘦了。”
郑颖小脸红扑扑的,边跑边小声喘气:“那你怎么突然拉我跑步?”
周嘉逸秉持着对她一切负责的态度,义正言辞:“我不能代表行业审美,既然专业人士觉得你要稍微瘦一点,那我们也得吃饭嘛,这都是为了工作。”
郑颖日常套路他:“那如果是为了你呢?”
周嘉逸跟她混得太熟,没皮没脸习惯了:“胖点好,手感一流。”
说完还要点点头,好似已经摸上一手,确认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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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永不入爱河 被捕
高宇彬报了警。
按理说,微信有问必答就不算失联,高宇彬远在大洋彼岸也没办法立刻取证,这种情况很难使唤美国警察跑一趟。好在高宇彬今年“大哥”叫得勤,能使唤上高阳钧。李芳芝跟他这一段的事,他欠高宇彬人情,打个电话拉拉人脉,自然是义不容辞。
李芳芝跟高阳钧愈发不对付,天天找茬,有事没事都要呛他两句:“对别的女人倒是上心。”
高阳钧第八百次提醒自己:这位曾经是贵妇,如今是孕妇,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他往东绝不能往西……
“什么人的醋你都吃?”
她很久没化妆了,指甲也朴素,整个人越来越像像温柔的邻家小妹。
只是一开口就破坏气氛:“哪儿啊,我不是专吃她的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高阳钧最烦她讲这种往事,立刻伸手过去抓她:“我看你真是欠拾,皮紧了是不是?让我给你松一松……”
话还没说完,李芳芝又搞孕妇特权,歪在沙发上装样子:“哎哟,你的讨债鬼又踢我!”
直弄得高阳钧没办法,憋死了还得蹲下去给她揉肚子。
李芳芝最爱看他隐而不发的样子,一个劲儿捉弄他。一会这里痛一会那里痒,翻来覆去乐此不彼。
揉着揉着,高阳钧的手就要不老实,李芳芝半推半就,却不会让他碰最要紧的地方。
他不年轻了,眼角甚至有一点细纹。它们轻轻地皱起来,让高阳钧问出来的轻浮话像少年心事:“妹妹这里不疼吗?”
李芳芝哭笑不得,一脚蹬开他的脸:“去你的!”
当然也不会使劲,轻轻柔柔两只玉足,因为孕期有些浮肿,在高阳钧眼里就更加可爱。
这时候就是踢他打他,都是断然不会生气的,涂添几分情趣罢了。
高阳钧这个忙帮成了,又没帮成——
警察是去了。一个年轻男人开的门,他们进门一看徐濛好好躺在床上睡觉呢。对方语气暧昧,潜台词是“你女朋友忙着偷情呢……”
高宇彬料定庄言搞鬼,气得发昏,立刻冲去机场搭了最早的一班机。
他在升空的时候胡思乱想:怎么总是这样匆匆忙忙,横冲直撞。他跟徐濛回回消停不了两个月,天下爱情都如此坎坷吗?
不过眼下他最担心徐濛的安全。
他甚至瞎捉摸:万一庄言强迫徐濛做了什么怎么办?
他自然是没有身体洁癖,只为徐濛心碎,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又怎么过得去这个坎?
十几个小时,高宇彬心里翻江倒海,不得安宁。克制不住,老往最坏的情况想,又承受不住,本能否定自己的想法,安慰自己庄言是遵纪守法的新时代有为青年。
他强压住惴惴不安的坏念头,气势汹汹冲到徐濛他们的住处。
情况比他想得还要糟——没人。
把门踹开——还是没人。
万物静籁,只有邻居的尖叫声。
随之而来的就是是美国最高效的巡警。
高宇彬就这样被按在地上,带回了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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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永不入爱河 “现在跑也不迟!”
高宇彬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居然是辛亏徐濛不在,不然见了他这副窘迫样子多不好。
以前就有一次。
那是徐濛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不在北京,在老家。
高宇彬唯一见她的一次,正好在店门口被押送进警车。娱乐行当就是这样,今天被排挤明天被举报,做老板都做不体面。
正值寒假,南方的冬夜只有湿意冷意,不带一点温度。
高宇彬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背后的灯红酒绿下格外陌生。
徐濛想:不该来的,不该是今天,不该是这个点。
她穿得特别好看,大衣丝袜高跟鞋。
高宇彬眼风扫一下就知道她的样子,是个真真正正的漂亮姑娘了。除了不属于他,一切都好。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为了谁,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霓虹灯,频射灯,警灯,闪得晃人眼。
两个人在光怪陆离的场面里各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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