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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四杀阻止不了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粟媅
直到快结束了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子犹犹豫豫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本。
“那个,空白,你现在有事情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罗敷抬头看她,是给奈布化妆的化妆师,“没有,有什么事情吗?”
现在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应该是没她什么事了,还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那个女孩子立刻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那个,就是我是你的粉丝啦!”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从深渊叁的时候开始喜欢你了,虽然不是说老粉,不过从你上场第一次拿约瑟夫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的监管了,之前深渊叁的时候没机会跟你说上话,我能跟你要个签名吗?”
罗敷眨了眨眼,“粉丝?”
当面自称自己是谁谁的粉丝听起来很羞耻,不管对谁来说,罗敷平常也会看罗比直播,他的粉丝相当热情,她也很开心罗比有这么多人喜欢,但是如果轮到她自己的话……
呃,粉丝啊?
罗敷的脖子肉眼可见地变红,连粉底都遮不住的害羞彻底展现在某些人的视线里,伊莱停下了往角落去的步伐,懒散地靠在墙边,看着罗敷不熟练地和她的粉丝说话。
罗敷接过她手里的笔和本,在她指着的地方一笔一划地写下了空白两个字。
自称是叫做啾啾的粉丝兴奋地收起本子,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双手合十地看着她,“那你介意和我一起拍张照吗?”
“拍照……?”
“嗯嗯!我超想跟我闺蜜炫耀的!我今天居然碰到空白了!”说着说着,她兴奋起来,“我闺蜜也超喜欢你的,我们组了个小群,大家经常讨论你的比赛来着。”
不知所措地被粉丝的热情拥抱,罗敷现在看起来僵硬极了,不过啾啾也很有眼色地看到了罗敷的不适应,她止住了话头,看了一眼靠近的伊莱,而再远点的地方大家都收拾好了,她笑了笑,“不过我手机没电了,还是算了,抱歉抱歉~”
罗敷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没关系,下次……”她住了嘴,有些为难地犹豫几秒,才点点头,“下次再拍吧。”
哪怕直面陌生人对她来说是种恐惧,她总要逼着自己去面对。
啾啾也明白她的社恐属性,因此并不在意她的回应过于冷淡或者拘谨,反而眼睛更亮了些,看着罗敷的样子就像找到了宝藏。
目送她离开之后,伊莱才走过来,“你这么害怕,以后可怎么办呢。”
罗敷揣在口袋里攥成拳的手慢慢松开,她垂下头,“慢慢来吧。”
成为职业选手并不意味着只是每天坐在电脑上打游戏,他们也会出去接活动,更何况开直播的话,做主播本身就是要暴露在粉丝的视野中,哪怕不开摄像头,她的一言一行,也是被记录着的。
总有一天她会习惯的。
虽然很困难,可是只要想想堵在家门口那群催债的混混的话,无论什么,都能接受了。
伊莱看着少女沉闷的侧脸,“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们可以帮忙。”
虽然麻烦很多,但是不会有人抱怨,如果他们帮不上忙,那么他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罗敷摇摇头,“不用了。”
他们不过是同战队的同事,加上从签订合同加群的那一天,到现在为止,熟悉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一个月,即便罗敷现在能和他们正常对话,也只到这步,因为她需要和他们正常交流。
除了奈布以外,和她说话最多的大概就是谢必安和范无咎了,跟其他人也不是那么熟悉。
听得出罗敷暗暗抗拒的意思,伊莱没再多说什么,笑了笑便把这个话题带过,“那就说说别的吧,刚刚那可是你的粉丝,被喜欢的感觉怎么样?”
罗敷想了想,“我不知道。”
“不知道?”伊莱挑了挑眉,“不会觉得高兴吗,居然有人喜欢自己什么的,然后在心里窃喜。”
什么少女心的描述啊这是!
罗敷用默默搓胳膊这个动作来表达她对这个描述的拒绝。
虽然同样也有一点惊讶,但并不是因为开心。
她在听到那个女孩说是她的粉丝,很喜欢她的时候,除了下意识的害羞之外,更多的是迷茫。
为什么喜欢这个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来,她听到她同样是对别人那么说的。
“我喜欢你。”
“我非常喜欢你。”
“能和我在一起吗,我很爱你。”
太轻易说出口的喜欢真的出自真心吗?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别人根本不了解空白是什么样的。
她倒是想问伊莱他怎么看这些,不过眼看着就到了大家跟前,她选择沉默,走过去自动牵起了罗比的手。
罗比刚刚洗了把脸,手上脸上还挂着水珠,罗敷翻了翻自己的包,找出手帕纸给他擦脸,又吐槽他怎么脸都不擦一下,他冲着罗敷眨眨眼,黏黏糊糊地撒娇,“等着姐姐给我擦嘛。”
这发言真是妈宝到了极点,不,姐宝。
突然罗敷感觉自己外套的袖子被拽了两下,她回头一看,只看到一截脖颈,再抬头才看到少年表情寡淡的漂亮脸蛋,伊索指指自己脸上同样未干的水珠,暗含期待地看着罗敷。
罗比冷哼一声。
罗敷:……
她其实和伊索不熟,除去对方电脑座位在她对面,吃饭爱坐她对面,她做饭的时候跑进来说他喜欢吃什么之外……真的不熟。
但她还是又从包里翻出了纸递给他,又顺便问同样去卸了妆的人还要不要纸。
说话的时候她很温柔很平和,眉目间已经没有那种面对生人下意识的恐惧害怕,她对待他们的态度和对待罗比的态度虽然还有些差距,但是至少已经能够看出亲近了,这种住在一起后,尽管当事人察觉不到的,潜意识离的亲近。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时,是奈布晚上排位结束,直播中间要去接水时摘下耳机,刚好听到罗敷温声细语地说她要从网上买点水果,问大家想吃点什么水果的时候。
几个人的直播间不可避免地被掀起一阵狂潮,关于对空白的讨论。
虽然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在他们线下“同居”了十几天之后,这是大家第一次在直播间听到空白的声音。
在那之前,都是各个主播的声音在直播间互相串门,听到罗比和伊索或者诺顿在排到对局时相互嘲笑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场面了,但很疑惑的是,哪怕空白本人的名字在他们几个的日常聊天中出现过好多次,空白本人一次也没有出现过,让人一度怀疑空白是不是在基地。
其实是因为罗敷没事基本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待着,哪怕排位,毕竟她不怎么用电脑。
但是从今晚开始,就不一样了,罗敷第一次开始直播,也就是说,她也得在下面待着,坐在电脑前了。
奈布路过罗敷的时候,探身往她手机上看了看,看的是百香果,“你怎么想起来看这个了?”
罗敷回答:“罗比说想了。”
“五斤十斤的好像有点多吧。”
“还好,把芯挖出来放到冰箱里能保存一段时间,而且罗比喝得很快。”
“哦……你杯子里水没了,要帮忙接水吗?”
“谢谢。”
很平常很平淡的对话。
如果不是密码机破译完成大门拉闸那一瞬间刺耳的警报声,罗比或许都不会回过神。
他没有去管愣在原地跳舞的红夫人,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罗敷接过奈布递过来的水杯,说了句谢谢。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奈布的时候,她缩在他身后的拘谨。
罗比握着鼠标的手慢慢收紧,他收回了视线,可心思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
明明主观上姐姐会用力地拥抱他,不断地重复着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我只有你了这种可怜兮兮的话,让他一直沉浸在一种甜蜜感中,可客观的事实是,她在慢慢地松开抓着他的手。
直到夜深人静之时,他依旧沉浸在这个认知中。
大概是因为这一点,他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罗敷没能睡着,她一个人蜷缩在大床上,裹着被子,原本是应该等着罗比的,但罗比迟迟不来,她抱紧了怀里的抱枕,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黑暗无处不在,以至于她心里空落落的,满脑子都是罗比抿着唇不笑的样子。
他为什么不高兴……?
今天罗敷并没有时时刻刻和罗比黏在一起,他跟奈布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罗敷想了想,点开了奈布的聊天框。
“今天罗比遇到什么事了吗?”
奈布也没睡着,他很快回复,“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罗敷:我觉得罗比好像不高兴
奈布:有吗?
奈布:……哦,对了,他最近
没打完的话不小心发了出去,奈布打字的手突然顿住,罗比好像是有说罗敷知道他的情感问题吗?如果罗敷不知道的话,那他直接跟罗敷说是不是有点告状的嫌疑了?
要不还是试探性地问一下?
罗敷:?
罗敷:他怎么了
奈布:姑且问一下啊,你知道他有关系不错的女性朋友吗?
罗敷:……
罗敷:之前是不知道的
奈布——天然の茶
他其实不是故意的,他就是问问,结果罗敷把后面的问号忽略了哈哈哈哈





第五乙女四杀阻止不了她 修文通知
考虑把这篇文的背景改一下,改成第五算是比较火的游戏,ivl的话关注的人也比较多,不然我总觉得前途无望呜呜呜
这样的话要改的地方可能会多一点
改的地方后续我会说的
以及可能会列一下大纲,不然写不下去




第五乙女四杀阻止不了她 番外——庄园秘闻(1)
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摇晃,很有规律地轻微震动。
罗敷挣扎着睁开了眼,眼睛酸涩胀痛,模糊的视线中有一个黑影。
“醒了吗?”
黑影见她有了细微的动作,转过头看过来。
她这才发现她是被这个穿着打扮很奇怪的男人背着行走,他披着一身黑色长袍,眼睛也被布蒙着,可这似乎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他每一步踩到地上都很扎实,不像是有探路的。
“我在哪里?”
她挣扎着要下地,男人便半蹲下来,方便她下来。
可等到站到地上,她却又腿软地站不住,无力地倚在对方身上,不得不被对方揽着腰,然而她身体似乎是太敏感了,仅仅是被他碰了碰腰,都差点泄出一声呻吟。
男人拖着罗敷往前走,默不作声地笑。
走到一个建筑前,他才停下脚步,“我们回来了。”
罗敷看着眼前这栋可以称之为别墅的小楼,莫名的恐惧感在心中腾升,她不由得想后退,却因为横在腰间的手而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低头去掰男人的手,怎么也掰不动,只能被迫跟着他进去。
她最后朝外看了一眼,天色阴沉沉的,一只乌鸦盘旋几圈后缓缓落在树枝上,嘎嘎叫了两声,那双红色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方向,在远一点的地方迷雾阻挡了视野,她只能隐隐绰绰望见一个轮廓,似乎同样是房子。
那里……有人吗?
推开大门,进去便是大厅,布置地颇为豪华,只是色调有些暗沉,仅仅是以烛火照明,好像其实也有灯,但是并不太实用,又或者是没有使用。
大厅里有寥寥几个人,一个看着二十岁多一点,相当年轻,一头偏棕色的短发凌乱还翘了几撮,穿着条纹短袖与中裤,露出来的肢体肉眼可见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但他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活力,他正倚在一个奇怪的柜子里看里面被泡着的人,那个人……
罗敷迟钝地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习以为常地微笑:“不用担心,那只是个假人,装饰用的。”
随着他们两个进来,大厅里的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罗敷身上。
罗敷茫然无措,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人的袖子,又突然想起来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你……伊莱,她?”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惊讶至极,甚至表情衣服空白,就好像世界观被颠覆了一样,以罗敷的观察来看,他几步走过来,一把揪住了身边这个被叫做伊莱的人的衣服,“你干了什么!她怎么会来这里?!”
伊莱看起来毫不在意这个动作,他看起来很冷静,“只是做了我们都想做的事情而已。”
“……”他似乎是想辩解,张张嘴又说不出什么,哑口无言。
罗敷只注意到伊莱这个名字。
很耳熟,她的脑海中下意识投放出一个人的大致模样,可更细节的她忘了,不是那种因为时间太长而导致的模糊,她应该记得的,可她忘了。
仔细去想那个伊莱的信息也想不到什么,就好像被刻意隐藏起来,强求也只是白白做无用功。
“唔……”
罗敷捂住脑袋。
头疼。
一旁的伊莱注意到她的样子,轻描淡写地挥开了衣领上的手,“与其在这里发脾气,还不如把她带上去,她现在很脆弱,一会晕倒了我不负责。”
那个人看了看罗敷,她现在很不好,脸色苍白头脑发昏,四肢颤抖浑身无力,如果没有伊莱的支撑下一秒立刻倒在地上,那个人瞪了伊莱一眼,直接打横抱起罗敷就往楼上走。
罗敷想挣脱,但很明显他和伊莱不一样,横在背后和腿弯的双臂如铁钳桎梏着她,她甚至动都动不了。
察觉到她抗拒的神色,他看了罗敷一眼,“别动了,我带你去休息。”
罗敷不太信任他。
但他确实说到做到,把罗敷抱到了一个房间里放到床上,也就没了多余动作,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
罗敷有些不安地蜷起身体,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并不是那么整洁,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对钢铁护肘,旁边是折起来的一块软布,角落里随便放着一些锻炼器材,怎么看怎么像是这个男人的房间。
罗敷觉得不太合适,想下床,可抵不住头疼的前提下力消耗飞快,她闭上眼便沉沉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是傍晚了,房间空无一人,罗敷撑着床坐起来,呆呆地看着关闭的房门。
她在想她刚刚做的梦。
她好像……好像是听到有人在叫她姐姐。
那是她的弟弟。
她的弟弟……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会一片空白?想不起来。
罗敷手握成拳,用力地捶自己的脑袋。
“你在干什么?”
她的手腕被抓住,罗敷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那个把她抱上来的人,他微微皱着眉,似乎对她的举动很不赞同。
“对不起……”她怯怯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问。
她说不出口。
见她神色奇怪,他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闷头拉了她一把,“下去吃饭。”
罗敷坐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了吗?”
罗敷有些发抖,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人也在吗?”
“哪个?”
“那个……好像是叫伊莱的。”
不知道为什么,罗敷很怕他。
面前的男人身形有了可疑的凝滞,半晌,他弯下腰来,捏住罗敷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了自己的眼睛,将她一脸惊恐迷惘入眼底,“你也不认识我?”
罗敷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恐惧地睁大双眼,她很努力地搜索空空如也的大脑,只能得出他看起来真的很眼熟,但是也真的没印象的结论。
奈布沉默许久,才重新盯住了她,“我叫奈布,奈布·萨贝达。”
罗敷忙不迭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下一秒他突兀地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直至亲密无间,唇齿相贴,罗敷睁大眼睛,近距离“观赏”面前男人糅合着英气与死寂的眉目,他很单纯地亲吻着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两片唇瓣之间肉与肉的相互摩挲,但却是冰冷与温热的交融。
他的体温很低,罗敷之前都没注意到,又或许是思绪凌乱到没办法去注意。
总之罗敷屏气凝神睁大双眼,度秒如年的漫长时间之后,他终于退开,又伸手摸了摸罗敷的脸脖子,“这就是……活人的体温?”
贴在脖子上冰冷的温度冻得罗敷一哆嗦,可也不敢说什么。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不再等罗敷的反应,径直抱起她就往楼下走。
餐厅也是在一楼,与大厅一门之隔,所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开饭。
奈布,准确来说应该是他怀里罗敷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罗敷被放在奈布身边的位置,用力地低着头,拒绝看到其他人的神情。
好可怕,这群人,就像是什么神秘组织一样,虽然也有笑着相互交谈的,可是和旁边低着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人对比起来就更可怕了!
“不喜欢吗?”坐在她对面的伊莱用手托着下巴,看着她瑟瑟发抖,“专门为庆祝你的到来做的饭,应该很合口味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确实桌子上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的。
可她根本不认识这群人,也没和他们说过吧?
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庄园的另一边。
乌鸦缓缓落下,落在一只修长致的手上。
“罗,敷?”约瑟夫缓缓念出口。
随着他的声音扩散在这片寂静荒凉的空间里,那些自顾自做事的家伙都不动声色地停下了手里的活。
“有趣,那群求生者……这样叫他们没错,那群求生者带回了一个女人。”约瑟夫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支着下巴,秀丽的容貌与唇角的微笑赋予他优雅的气质,连尖锐的长刀都因为被他抱在怀里而和缓了几分。
打破了岁月的桎梏,他的美貌已成为一种永恒。
当然,在座的“人”都很明了,犹如他的照片,这只是脆弱的假象。
“罗敷?”罗比拖着斧头一步步走过来,“我没听错?”
大概有被闷在头套里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闷,又带有一种奇异的稚嫩沙哑,夹杂着斧头拖在地上划过的刺耳杂音,总之各种声音混起来的效果,就是在他哑着嗓子嘻嘻笑的时候,真的很吵。
不过没人会在意。
只有下一句话。
“我的姐姐……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爱哭鬼摸不着头脑。
范无咎漠然扫了他一眼,不屑地嗤笑:“清醒一点,虽然他弟弟叫罗比,但是和你没关系。”
下一秒,他侧头躲了飞来的斧头,并且甩手把伞扔出去,尽管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纸伞,却还是以入地叁分的深度展示了它的威慑力。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罗比路过范无咎,一把把斧头拔出来,“姐姐就是姐姐,那个冒牌货……嘻嘻,冒牌货连姐姐的一点爱都得不到呢。”
他嘿嘿笑着,拖着斧头往外走,“我要去把姐姐接过来,姐姐一定很还怕吧~”
“劝你最好不要哦。”
大厅的沙发上站起来一道黑影。
玛丽一边低头用手里锋利的刀磨着过长的指甲,一边头也不抬地往楼梯的方向走,带着跟的鞋子在地上踩出清脆的声音,她从容的姿态与在游戏中追猎时别无二致。
“我曾听他们说过,东方有句话叫放长线,钓大鱼,还是养肥了的大鱼吃起来更香哦。”她意味深长地笑。
番外是失忆小可怜vs一群黑化游戏角色




第五乙女四杀阻止不了她 日出东南
初中部的家长会永远比高中部来的欢快,毕竟中考只需要走一道形式就可以升高中部,而高考,是人生的第一个十字路口。
当然,这并不代表家长不会看重。
罗敷有点紧张地捏着书包带,背着一书包的卷子作业,个头不高不矮的女孩子走在一群家长中间,稚嫩的脸庞不断受到来自家长的关注。
向班主任说明了理由之后,她退掉了她的家长会。
妈妈在“工作”,罗敷不想罗比像曾经的她一样,孤零零地坐在家长环绕的座位之中,因此她鼓起勇气来给罗比开家长会。
教室依旧是记忆中的狭小,一点也不如高中部的宽敞,但是对初中生来说确实够了。
非常具有自我表现欲望的十几岁的孩子连家长都是可以炫耀的存在,还没到开始的时候,家长来了的学生被占了座位,有的乖乖走到教室后面站着,有的却赖在原地和家长撒娇,有意或者无意地展示自己的交往关系,无非就是小女孩之间的聊天和男孩子相互打趣。
她坐在罗比的座位上,拿着罗比的成绩单一点一点看,罗比成绩相当不错,这次稳定发挥考到了年纪前十,班级第一。
“姐姐,怎么样,我棒吧?”
对自己的成绩相当骄傲,罗比蹲在一边,趴在她的膝盖上,仰着脸骄傲地说。
还不等罗敷说点什么,同桌的阿姨先说了话,“哎哟,你是他姐姐吧,你们家孩子真棒啊,轻轻松松考个年纪第一,你看看我们家这个,唉,气死我算了。”
说着她作势拍了一下旁边笑嘻嘻的男孩子。
罗敷回以尴尬的微笑,“他还好,语文考的也不行。”
接下来班主任到来,对着罗比一通狂夸,罗敷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高兴地想着回去的时候给罗比做顿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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