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龙的玩物(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声声慢
祝尤收回手时,容卿瞧见他白皙的手背上有一片红肿的伤痕,上面起了几个水泡。
这应当是,刚才被她吓得手忙脚乱时,不甚被滚烫的羹汤烫到的。
祝尤没有说什么,他甚至未提过一句自己的烫伤,只是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回膳房继续熬汤。
半刻钟后,他端了碗清甜的鸡汤出来,坐在床边,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容卿。
容卿看着男人温柔专注的模样,心口微微一颤。
她又开始心动了。
夜间,夜色深浓,万籁寂静,屋外一片漆黑。
祝尤帮妻子、儿子沐浴完,洗了锅碗瓢盆,再将自己身子洗净,拖着一身的疲惫,掀开被褥爬上床上去。
他附在熟睡的容卿耳边,低声道:“我爱卿卿,好梦。”
说完,他便闭眼沉沉睡去了。
这是每夜,入睡前,他都会说的话。
虽然女人从未回应过他。
暗夜里,容卿掀开黑眸,她望着男人清俊的睡颜,缓缓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夫君,我也爱你。”
刚闭了眼的男人,倏地睁开眼眸,有些难以置信,“卿卿……”
容卿吻了吻他的薄唇,窝在他怀里,抱着他,娇声道:“早些安歇,我的好夫君。”
“好。”
祝尤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他揽着容卿,将她抱紧些。
他们几经波折,兜转万千,染尽血泪,终是寻回了当初的怦然心动。
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约莫是,你倾慕的人,恰好,也倾慕着你。
——完。
妖龙的玩物(古言H) 番外一、通初乳
暮秋时节,九月初。
这日,风清日暖,不温不燥,倒是个不错的好天气。
祝家宅院里载种了两颗桂树,墨绿色的枝桠上点缀着黄色的小花,清风拂过,满园飘香。
平日里,祝尤会采摘新鲜的花瓣蒸些甜糯的桂花糕给容卿和小宝食用。
和面粉的水是晨起去山顶上采的千年梨花露,用千年梨花露做出来的桂花糕食之唇齿留香,延年益寿。
小宝和容卿颇爱吃这玩意。
这日,用了早膳后,祝尤拿了花篮,飞到树枝上采桂花,想给容卿和小宝做些桂花糕。
容卿和小宝坐在凉亭里赏花。
不多时,容卿便觉腹部一阵剧痛,疼得小脸发白,禁不住咬唇哀哀低吟着。
小宝见娘亲不对劲,担忧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容卿撑着石桌,蹙眉回道:“小宝,娘亲肚子疼,怕是要生了,你快唤爹爹过来。”
小宝急忙转身,跑到桂花树下,对着树梢上的男人大喊道:“爹爹,娘亲肚子疼,你快下来看看。”
祝尤闻言,神色一紧,立马落了地,手中的花篮随手一扔,嫩黄色的桂花瓣撒了一地。
他也没管那桂花,长腿阔步,几下便走到容卿跟前,长臂一伸,将她抱回卧房里,轻放在床上。
“卿卿,怎么了,疼得厉害吗?”男人紧张问道。
容卿已生过一胎,倒积攒了些经验。
她忍着痛,低声道:“我该是快生了,你去烧些热水,准备些柔软的裹布。”
祝尤大手一挥,地上便出现一桶热气腾腾的开水。
他臂上搭着两匹水蓝色的绸布,大掌握着女人柔软的小手,轻声安抚道:“卿卿,莫怕,该准备的,都备齐了。”
容卿额头上沁出一股细密的汗珠,她低喘着,抬眸望了男人一眼,赧然娇斥道:“你把东西放下,出去,不许回头看我。”
祝尤依言把绸布放在床边,却并未转身离去。
他坐在床前,大掌握紧容卿的小手,怜爱的望着她:“不走,卿卿在给我生孩子,我自然要陪着卿卿了。”
容卿这会疼得厉害,也没多余的力气跟他犟,赶了几次,他都不愿出去,只好作罢。
她让他拿了条薄被盖在自己的大腿上,遮住那羞人的私处。
自古以来,便有习俗,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
容卿委实接受不了,让丈夫亲眼目睹自己生孩子的场面。
幸而,祝尤只是握着她的手,鼓励她,并不时拿起手帕给她擦汗,倒没有四处张望。
“啊……疼……呜呜……好疼……”
容卿的叫声愈发凄厉,十根葱白的玉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额上冷汗涔涔,似是极痛苦的模样。
祝尤的心也跟着她的叫声紧揪起来。
一个时辰后。
经历了漫长的煎熬,容卿终于诞下一枚婴儿般大小的龙蛋。
她累得浑身虚脱,来不及去看那枚龙蛋长何种模样,便晕了过去。
祝尤用温水帮容卿洗净身子,又拿水蓝色的绸布把龙蛋包裹起来,放到另一间宽敞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有一张柔软的大床,能容纳他巨大的龙身,他准备用来孵蛋。
祝尤炖了盅鸡汤放在锅里温着,等容卿醒时可以补身子。
容卿睡了两个时辰才醒,醒来便见小宝坐在床边,却不见祝尤身影。
她问:“你爹呢?”
小宝指了指左边的屋子,奶声奶气道:“爹爹在孵蛋。”
“孵蛋?”容卿一脸茫然,差点忘了龙蛋是要孵化的。
当初小宝是自己从蛋壳里蹦出来的,倒省了她孵蛋的麻烦。
那会,她生了个蛋,吓得花容失色,胆战心惊,哪里还有闲情去孵蛋。
幸而,小宝懂事,没多久,便自己从蛋壳里蹦出来。
这龙蛋是有灵性的,愿不愿出来,要看他(她)自个的心情。
说起来,当初小宝是足月生产的,而这次的龙蛋,才九个月便出来了,所以两者应当是有些差别的。
容卿喝了鸡汤,恢复些力气,便同小宝一起去看祝尤孵蛋。
祝尤巨大的龙身盘踞成一团,他腹下卧着一个瓷白的龙蛋。
容卿瞧见一条雄龙一本正经的孵蛋,不由得哑然失笑。
“我抱抱孩子。”她将龙蛋从祝尤腹下取出来,抱在怀里,摸了摸。
蛋壳上残留一片余温,那应当是祝尤身上的体温。
摸完后,容卿又将龙蛋放回祝尤身下,让他继续孵。
她心里也是颇期待孩子的降生,好奇问道:“这蛋要孵多久?”
祝尤摇头:“这个尚不能确定,因为每个蛋的孵化时间都不相同。不过,卿卿不必担忧,我们的孩子极有灵性,定不会让我们等得太久的。”
容卿生了龙蛋后,犹如卸了个大包袱般,身子骨轻松多了。
祝尤在她的食物里加了灵力,她身子恢复得极快,不消两日,因生产而带来的不适感统统消失了。
祝尤每日都卧在大床上孵蛋。
小宝平日里闲着无事干,也学他爹,拿了两枚鸡蛋,放在身下,化作原型,盘踞成一团,模样乖巧的孵着蛋。
容卿打开房门时,看到盘卧在床上,一大一小的两条青龙,正一本正经的孵着蛋,不由得啼笑皆非。
她的傻小宝,被他爹带坏了,往后还怎么讨媳妇?
一个月后。
这天夜里,容卿觉得奶子涨得厉害,两只椒乳鼓鼓囊囊的,又涨又疼。
等小宝睡下后,她唤了祝尤过来,扭捏地解了衣裳,面露羞怯道:“我近日涨奶,难受得紧,孩子还未出生,这奶水无处去,你快帮我吸吸,先通了初乳,让我好受些。”
妖龙的玩物(古言H) 番外二、隔着亵裤顶弄
“用嘴吸?”祝尤眸光幽暗,灼灼地盯着女人胸口处细腻的雪肤,有些不确定。
他没打听过女人生孩子时的香艳之事,不知女子的初乳可由丈夫用嘴吸出来。
见男人还愣在门口,容卿便将挂在雪颈上的水粉色织锦肚兜扯下来,随手一扔。
两只绵软鼓胀的奶子立马蹦跳出来,白嫩的乳肉颤动,犹如灵动的玉兔,娇俏勾人得紧。
她捧起两只浑圆的椒乳,揉了揉,娇声唤道:“夫君,快些过来啊,奶儿涨得可难受了。”
祝尤滚动喉结,无声地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像被勾了魂一样,痴痴地走向容卿。
他坐在床沿上,把容卿抱在怀里。
容卿叉开细白的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捧着自己沉甸甸的椒乳送到男人唇边,媚声诱惑道:“夫君,快些吃吃我的奶子。”
都这个时候了,祝尤哪里还需她诱惑。
先前因她肚子大了,他怕伤着她,一直忍着不敢对她做什么。
平日里,她便是什么都不做,只脱了衣裳随意一站,他都会着迷的上前去亲吻她、膜拜她。
祝尤垂眸看着那因怀孕而丰腴了一圈的乳房,忽觉口干舌燥,身体更是升起一股难耐的燥热感。
他不再犹豫,俯身含住娇嫩的红樱,轻轻地舔舐起来。
男人粗粝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粗糙的舌面摩擦着软嫩的乳肉,喷洒在那处的气息,灼热滚烫,令人泛起一股麻痒。
“唔……夫君……嗯……”容卿搂紧男人的脖颈,难耐地娇吟着。
虽然他舔得很舒服,她还是残忍地打断了他:“夫君,涨,不要舔,快吸,把奶水吸出来。”
祝尤闻言顿了下,随即咬着粉嫩的乳尖,用力嘬吸着。
“啊……疼……”容卿蹙眉,葱白的玉指插进男人的墨发里,紧揪着他的发根。
“嗯……卿卿,莫怕,我轻些,尽量不弄疼你。”男人轻声哄着女人。
他也不躲,任由容卿继续揪着他的乌发。
他轻舔着女人挺立充血的乳头,刺激得她骚痒难耐时,出其不意,咬着那乳头猛地用力一吸。
“啊……”容卿尖叫一声,更用力地揪紧男人的墨发。
祝尤眉头都不皱一下,他含着充血的乳头吸吮着,不多时,便有清甜的乳汁涌进口腔里。
“咕噜咕噜”,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吮着女人的乳头又吸又舔。
乳汁似清泉般汩汩涌出来,男人喝了半刻钟,才让一只奶子变小了些。
他含住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似刚才那般,先是轻柔地舔弄着,弄得容卿失神沦陷时,再咬着乳头用力嘬吸。
容卿蹙眉哼叫几声,待男人吸出乳汁时,她紧蹙的秀眉才慢慢舒展开来。
祝尤抱紧容卿,低头含着她粉嫩的樱果,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两只大掌揉按着她挺翘的臀瓣,将她往下按去,使两人的胯部紧贴着。
他解了裤头,露出那狰狞粗硕的阳物,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裤,磨蹭顶弄着女人的蜜穴。
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饱满的花唇,施力缓缓往前一挤,单薄柔软的亵裤被顶得陷进了穴口里。
“唔……夫君……别进去……”容卿抱紧男人宽阔的肩膀,檀口微张,娇媚地呻吟着。
身子被男人吸得发软,蜜穴又被男人灼烫的肉棍磨得一阵发酥,她整个人晕乎乎的,险些着了他的道。
祝尤将红肿湿亮的乳头吐出来,他抬起头来,啄吻着容卿水润的朱唇,嗓音低哑:“卿卿,为何不?你不喜欢吗?可夫君知你是有感觉的?”
容卿守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娇喘道:“大夫曾吩咐过,产后两个月内,不能行房。”
“产后两个月内,不能行房。”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般,祝尤整个人都僵住了。
对卿卿身体不好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做的。
可这个档口上,不能和卿卿云雨,当真是折磨人。
祝尤抱紧容卿,搂着她一顿猛亲,按着她的翘臀往下一压,挺胯往上顶了顶。
磨了两下后,他不舍的起身,去净房冲了半个时辰的冷水澡,熄灭了身体里的欲火,才回屋继续孵蛋。
翌日,祝尤起身给容卿和小宝做早膳,他刚下了床,便听闻身后有蛋壳破裂的声音。
回头一看,便见蛋壳里探出一个小脑袋。
那是一条银白色的小龙,乌圆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甚是可爱。
祝尤心里一阵激动,他高声喊道:“卿卿,卿卿,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容卿本来尚在睡梦中,听见男人的话,瞬间清醒,立马爬起身来,前去查看。
她赶来时,便见床铺上趴着一条极为漂亮的小白龙。
片刻后,那小白龙化作一只人类婴儿,哇哇哭泣着。
容卿看了看她腿间,立马拿起绸布将她裹好,抱在怀里轻轻哄着:“莫哭,莫哭,娘亲在这。”
妖龙的玩物(古言H) 番外三、好大,似被撑裂了
祝尤给新出生的女儿取名祝婉,顺道给小宝补了个大名——祝珩。
祝尤也未想到自己的第二个孩子,竟是龙女。
这太难得了,毕竟族里龙女诞生的概率极低。
祝婉出生这天,祝尤打开房门时,不经意的一瞥,望见天边浮现一抹七彩祥云。
他蓦地想起族里的传说——龙女诞生,盛世来临。
祝尤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兴许这传说是真的,他的婉婉会带来福运也不一定。
祝婉出生后,祝尤一门心思都扑在她身上了。
他不舍得容卿费心劳力的照顾孩子,便把所有的活都揽在自己身上。
当年容卿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养育小宝。
这次,由他来照顾孩子,把她受的苦都尝一遍。
他心里对她的亏欠才能减少些。
物换星移,时间流逝。
院子里的桂花落尽,冬雪来临。
凛冬过去,次年一月,恰逢元宵,迎来了祝婉的百日宴。
祝尤和容卿写了喜帖,将九仙观里的弟子们都请来吃宴。
凌斐、凌朗也在受邀之列。
现下是正月,春寒料峭,冻杀年少。
祝婉刚出生没多久,不便在外抛头露面。
祝尤抱着她在院子里走了一遭,见了道真仙人后,便抱她回屋了。
祝尤在屋里看孩子,容卿便在外头招呼客人。
她今日见上许久未见的两位师兄,心里高兴,不免多饮了几杯。
两位师兄已经修成了仙道,择日便可飞升,容卿心里委实替他们高兴。
不过,她有些纳闷,无论她如何修炼,她的功力都没有增长,这可真是愁坏了她。
师傅曾说过,她是极有仙缘的,而立之年前,一定会修成仙道。
但以她如今的功力来说,离修成仙道却是差得远了。
自从五年前,在山洞里吸了妖龙的阳精炼化以后,她的功力便停止了增长。
容卿的酒量不好,饮了几杯后,她脑子便有些混混沌沌的。
她打了个饱嗝,磕磕巴巴的问对面吃酒的道真仙人:“师傅,弟子功力五年未增长一分,恳请师傅指点,弟子该如何修炼,才能修成仙道?”
道真仙人放下杯盏,扫她一眼,淡声道:“普通的修炼之法于你来说徒劳无功,你得另辟蹊径。五年前如何做,当下便如何做,不消两年,功力便会大增。”
容卿面露醉意,嘴里念叨着:“五年前如何做?”
她想了会,忆起自己采阳补阴之事,便想回去跃跃欲试一番。
同师傅、师兄们告辞后,容卿晃着身子往屋里走。
凌斐不放心她,怕她摔着,上前搀着她慢慢走回屋去。
祝尤方好哄孩子们睡下,他听见开门声,回头一看,便望见贴在凌斐身上的容卿。
两人姿势亲密,看着便像是搂抱在一起一般。
祝尤英眉紧皱,俊脸一沉,心里醋意翻涌。
他阔步上前,将容卿扯进怀里,一副保护私有物的模样:“多谢师兄将卿卿送回来,这宴席才进行到一半,就不打扰师兄继续用膳了,师兄回座席去吧。”
凌斐也不跟祝尤计较,将容卿安全送回屋,他心里便踏实了。
“嗯。”他点点头,转身回宴席上。
只不过,落座时,忍不住又灌了两杯烈酒。
有些事,藏于心,不表于情罢了。
屋里,祝尤将容卿抱回床上。
他拿了布巾,沾了温水给她擦脸。
容卿掀开迷蒙的水眸,望着上方男人清隽的脸庞,倏地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勾着男人往下一压,她仰头,送上香吻,贴着男人的薄唇,娇声嘤咛:“夫君你生得好俊,卿卿想跟你双修。”
双修?
祝尤借势伏在她身上,捏了捏她酡红的俏脸,轻笑道:“喝了几杯?”
容卿扳着手指头数:“五杯。”
过了会,她再数了一遍,摇头道:“不,叁杯”
不过是叁五杯,她便醉成这样,这酒量是真不行。
他打趣的看着她:“卿卿想如何双修?”
“要把衣裳都脱光。”
容卿说着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襦裙,把自己脱光光后,她又去扯祝尤身上的衣裳。
衣裳簌簌落下,两人坦诚相待。
白皙细腻的肌肤相贴,舒服得令人忍不住喟叹。
容卿推着男人压下来的胸膛,娇憨道:“夫君,我要在上面,你让我上去。”
祝尤也不介意被压,过程舒服便行。
他抱着容卿,猛地一个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容卿将细白的双腿张得大开,她握住男人胯间粗长硕大的肉柱对准自己狭小的肉缝,上下来回滑动着。
灼烫的龟头充血发紫,顶端的马眼怒张,渗出透明的前精,浸染着女人粉嫩的密口。
这种肉贴肉的摩擦,令容卿感到极为舒服。
每当男人硕大的冠首滑到凹陷处时,翕动的穴肉咬着顶端的肉冠,恨不得将他整根吃进去,好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蹭得穴口微有些湿濡时,容卿拨开两片饱满的蚌肉,扶着肉冠对准翕动收缩的密口,臀部施力,慢慢往下压去。
蚌肉被顶得大开,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处紧致的软肉,缓缓往前推去。
“唔……好大。”容卿蹙眉低吟。
刚吃进半个头部,她便觉紧窄的穴口被灼烫的肉冠撑裂了一般。
妖龙的玩物(古言H) 番外四、双修交合(3000字)(更正,是:采
祝尤额上热汗涔涔,气息紊乱,呼出的气息又粗又热。
他掌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去,粗硕的肉柱推开湿红的软肉,一寸一寸地顶入内里。
湿热紧致的蜜穴将硕长的阳物死死绞住,层层软肉一股脑的涌上来,用力缠紧入侵的异物,频频吸吮嘬咬。
“嗯……”祝尤沉沉喘息一声,壁垒分明的腹部一阵紧绷,充血的龟头被夹得胀痛发麻,却是疼中带爽,令人欲罢不能。
容卿头脑昏涨,意识并不甚清晰。
她想着自己是要同祝尤双修的,自然要卖力挑逗他,让他快些泄出阳精,好提升她的修为。
她秀眉微蹙,忍着被粗硕肉柱填满的、异常难受的饱涨感,抬高浑圆雪白的翘臀,用力往下一坐。
“噗嗤”一声,挺翘坚硬的阳物推开紧致的腔肉,直直插到底部,圆硕的龟头重重捣弄着软嫩的花芯。
黏腻的汁水被粗硕的肉柱挤了出来,溅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她坐得过于用力,径直将整根粗长的阳物都吃了进去。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男人粗硬的阴毛扎得她白嫩的阴阜又刺又痒,难受极了。
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更是顺势用力拍打着她白嫩的会阴处。
“啊……呜呜……好深……”容卿咬唇娇吟着,秀眉频频紧蹙。
大腿根部紧绷,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她受不住的俯下身去,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哆嗦道:“夫……夫君,你好了吗?快些泄出来呀。”
她说这话时,暗暗扭着雪白的翘臀,上下左右摇晃,缩紧小腹,湿软的穴肉翕动,用力吸吮夹咬着男人肿胀充血的欲根。
“哼……”祝尤咬牙闷哼一声,鬓角处的太阳穴青筋暴起,下腹涌上一股剧烈的快感,腰眼一麻,险些便被她夹得射了出来。
他压下身体里的射意,按住女人乱扭的翘臀,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倚着墙壁,半坐起来。
而后,附在她耳边,粗喘着,低哑道:“卿卿,还不到半刻钟呢,在你眼里,夫君便是这般不中用的人吗?”
容卿同祝尤交合的目的便是要榨出他的阳精,这会他若是真“不中用”,她心里还高兴些。
可按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做起这事来,没半个时辰,不尽兴,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容卿暗想,得使些法子勾引他才行。
她捧起自己两团丰满雪白的乳肉往男人的俊脸上一按,娇滴滴道:“夫君,我又涨奶了,你快些吃吃。”
丰腴软绵的乳肉,压得男人呼吸一滞。
祝尤只觉眼前白莹莹一片,鼻息间尽是浓郁的奶香味,这着实刺激,鼻血差点便涌了出来。
醉酒的容卿娇憨妩媚,主动勾引他时的伎俩虽有些笨拙,却深得他心,令他血脉偾张,胯下之物登时又硬了几分。
祝尤含住一只娇艳的红樱,轻轻嘬吸起来,清甜的乳汁涌进喉腔,被他吞入腹中,响起一阵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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