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龙的玩物(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声声慢
容卿心里的不安倒是消散了,她听见刚才两人的对话,不免有些好奇:“为何小宝是皇储,因你是皇子吗?”
祝尤顿了会,倒是将自己的身世同容卿说了,只不过他说的极为云淡风轻,仿佛那些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容卿怔怔的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她倒是没想过,这妖龙会有这般凄惨的身世。
妖龙的玩物(古言H) 99、看她
祝尤带着一身的伤不宜剧烈跑动,这会他应当是要卧床休息的。
只是刚醒来那会,他心里太慌张了,顾不得满身疼痛便跑了出去。
这会冷静下来,身体里的疼痛便愈发清晰,一阵一阵的,隐隐发疼。
回屋后,他在床上躺下,容卿给他换了今天的药。
换完药后,她牵着小宝便要离开。
祝尤一把抓住她白嫩的玉手,不舍道:“卿卿,你要走了吗?”
容卿回头望了他一眼,“我晚上再来给你换药。”
话落,她甩开男人的大掌,牵着小宝头也不回的走了。
祝尤心里一阵失落,卿卿不在,这空旷的屋子更显冷寂凄清。
他独自一人卧在床上,望着头顶上方的床帐发呆,心里默数着时间,盼间夜间早些到来。
煎熬的白日终于过去。
戌时,夜色昏黑,灯火幽幽。
容卿终于带着小宝来了。
她解了男人身上的衣裳,拆了纱布,给他换上新的药。
容卿转身去净手时,小宝脱了鞋袜,一骨碌的爬上床去,躺在床的里侧。
他双手交迭搭在腹上,乖巧的很。
祝尤捏捏他的小脸,浅笑道:“小宝要同爹爹睡吗?”
小宝偏头去看祝尤:“前几日,小宝便是睡在这里的,而娘亲坐在床边守着你。”
祝尤听了,心里高兴得很,白日里那一脸沮丧,陡然消失。
原来,这几日卿卿一直都在日夜不停的守着他。
她应当是极担心他的。
容卿擦干手,回头瞥了眼床上并排躺着的父子俩,淡声道:“我要回屋了,小宝你是跟你爹睡,还是跟娘亲睡?”
小宝讶异:“娘亲,我们不同爹爹一起睡了吗?”
“不同,让他自个睡。或者,你留下来陪他也行。”
容卿说完,抬腿欲往门外走去。
小宝心里慌张,真怕娘亲不要他。
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慌忙着了鞋袜,晃着小短腿追出去,一把抱住容卿的大腿:“娘亲……娘亲,你别丢下我,我跟你睡,不要爹爹。”
“好。”容卿嫣红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她摸摸小宝的脑袋,牵着他一起缓步走回屋去。
寒来暑往,物换星移。
风一吹,九仙观外的大树上,便有枯叶簌簌而下,落了一地。
天气转冷,将要入冬,容卿正在屋里给小宝做些防寒的衣裳。
小宝趴在窗柩上,他望了眼对面屋顶上的男人,又回过头来,看着容卿道:“娘亲,爹爹又在看你了。”
容卿头都未抬一下,手中的针线穿过布料,一针一针,密密将其缝合起来。
她不以为意:“随他看吧,他若是不闲无聊,看到天黑也随他。”
祝尤当真是看到了天黑才离开。
自他身上的伤口好些时,容卿便不来给他换药了。
他能见到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可他想她得紧,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心里极不舒坦。
等他可以正常下地时,他时常飞到容卿院子对面的屋顶上,静坐着看她。
她屋里的窗是敞开着的,他透过窗牖,能将屋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有时,容卿会在窗边教小宝认字。
有时,她会和小宝一起在屋里玩耍。
有时,她会静坐在椅子上,给小宝做衣裳、鞋子。
他总能瞧见她娴静雅致的侧脸,空荡的心口会被填满,他便不觉得生活孤寂无趣。
几日后,天气更冷了些,容卿在屋里给小宝做冬帽。
不多时,窗外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趴在窗边的小宝,倏地回头大喊道:“娘亲,下雨了。”
容卿依旧低头缝针脚,她随口应道:“下便下,无事,今日娘亲没把衣裳晒在外面。”
小宝小声嘀咕道:“可是爹爹在外面。他今天又来看你了,雨下得好大,将他浑身都浇透了。”
容卿缝针的手微顿,不过,也只是停了一会,她又继续缝了起来。
“你爹是龙,这点雨怕什么,浇不死他。他这么大个人了,自己不会回屋避雨吗?他总不会在那处傻坐一整天吧。”
可,祝尤真在屋顶上傻坐了一整天。
这场雨来得急,下得猛,持续的时间颇长,傍晚时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妖龙的玩物(古言H) 100、拥吻
容卿做好冬帽时,天将要黑了。
她去关窗时,尚能看到屋顶上坐了个男人,浑身湿漉漉的,一动不动的往她屋里瞧。
她看了男人一眼,心间思绪沉沉,最后却是狠心将门窗给关上了。
过了两刻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忍不住将窗户打开,露出一条缝隙,偷偷往屋顶上望去,这时已经看不见男人的身影了。
他应当是回去了,尚好。
又再过了些时日,渐入深冬,天气冷得厉害。
屋外寒风凛冽,刺骨冻人。
容卿屋里烧上了地龙,暖洋洋的,她坐在火炉前,给小宝做棉袄。
小宝趴在窗边,看着屋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还有屋顶上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回过头,朝容卿道:“娘亲,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来得毫无预兆。
“哦。”容卿拿针的手微顿,她自然知道小宝的意思,不过,她没理会。
她继续低头缝她的衣裳。
这男人待会便会走吧,这冰雪不同于雨水,龙应当是不喜欢的。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容卿让小宝把窗户关上,以免风雪飘进来,冻坏了他。
小宝看着屋顶上的爹爹,有些于心不忍。
关了窗,爹爹就看不到娘亲了。
他将窗户虚掩着,偷偷留了叁指宽的缝隙。
爹爹每天来看娘亲,他也能每天看到爹爹。
有时,爹爹还会隔空同他打手势,作暗语,陪他玩耍。
他觉得爹爹也不是很坏,但娘亲一次都没理过爹爹。
过了叁个时辰,小宝忍不住将窗户打开,往屋顶上望去。
他回头朝容卿喊道:“娘亲,爹爹变成雪人了,我都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容卿缝针的手一顿,微有些惊诧,那个男人没走吗?
其实祝尤的内伤一直没好,经脉具断,又没有贵重的仙丹妙药,自然好不了这般快。
道真仙人送来的那颗丹丸只能起到些微的辅助之效,暂时保住他的性命罢了。
后续的修复,要靠祝尤自身的治愈能力,自然要好几个月才能好。
上次他淋雨时,已经入冬,寒冬里的雨水,冰冷得很。
祝尤淋雨后,第二天再飞上屋顶时,屋里的容卿隐隐约约有听到些咳嗽声。
如今,再听到男人受冻,容卿不免有些紧张。
她放下针线,走到窗边,往外望去。
入目皆是白雪皑皑一片,屋顶上、庭院里、树枝上,皆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那个坐在屋顶上的男人,全身被积雪覆盖,已经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他的墨发被积雪染成了白发,原先着的那身单薄的白衫,现如今已跟莹白的积雪融为一体。
那男人一动不动,双眸紧闭,面色惨白,瞧着毫无生气。
容卿心里一紧,她转身从柜子里翻了件厚实的白色大氅出来,随手抓了把罗伞便出门了。
她撑着伞,匆匆踏过庭院里的积雪,再驭术飞上屋顶,与祝尤同高。
容卿瞧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心里一急,忙用小手帮他将身上的积雪拍掉。
他衣裳单薄,夏日里穿的也是这身,根本耐不住寒气。
容卿将大氅披在他身上,给他绑好系绳。
她发现男人面孔上也有许多积雪,便用手指轻轻拂去他眼睫、鼻尖上的雪花。
葱白的玉指刚抚上男人的薄唇时,那双狭长的凤眸陡然睁开了。
四目相对,两相凝望,清澈的黑眸里映着彼此的身影。
两人贴得很近,呼出的气息拂在对方的脸颊上。
雪花飘扬,暧昧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萦绕。
祝尤的这张脸生得俊美无俦,曾令容卿心跳鼓动,小鹿乱撞。
她第一眼便是被他这张脸吸引的。
如今,男人这般深情的凝望着她,这张脸依旧俊美如斯,苍白的面色也无法掩盖他姿容绝世的容貌。
祝尤握着容卿葱白的玉指吻了吻,她被迷得头昏脑涨,心脏怦怦直跳,一时忘了将手指抽回来。
祝尤接过她手里的伞柄,往她后方倾斜,用伞面遮挡住两人的上半身,不让小宝瞧见。
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拥进怀里,缓缓低头,轻轻吻在她的朱唇上。
妖龙的玩物(古言H) 101、共宿一屋
祝尤含着容卿柔软的唇瓣吮了吮,见她未挣扎,便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
男人的唇舌沾着冬雪的凉意,探进容卿的口腔里,勾缠着她柔软的香舌,轻轻舔吮着,吸食着清甜的津液。
唇舌勾缠,气息交融,舌尖生出令人颤栗的酥麻感,两人吻得缠绵旖旎,难舍难分。
容卿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香腮染粉,水眸迷离,一副情动的模样。
祝尤气息紊乱,下腹紧绷,他揽着容卿娇软的身子,将她拥得更紧些。
见容卿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祝尤啄了啄她的唇角,缓缓松开她柔软的香舌。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高挺的鼻尖相抵,气息交缠,互相凝望着彼此。
手中那把黛青色墨纹图案的罗伞完全没起到遮雪的作用,全用来挡住了小宝的视线。
雪花纷纷扬扬,飘落而下,洒在两人的发上、脸上、肩上。
彼此纤长的鸦睫上皆挂着一层薄薄的雪花,落在脸颊上的冬雪被体温融化,最后消失不见。
两人的乌发被风雪染白,粗略看时,仿若华发丛生,已至白头的模样。
祝尤深情凝望着容卿明媚的水眸,嗓音低哑:“卿卿,嫁给我,我们再成一次婚,永不和离的那种。”
男人一开口,容卿迷离的水眸逐渐恢复些清明。
他的大氅在亲吻中被蹭开,有风雪灌入他的胸口处。
这是曾经的内伤所在。
容卿垂眸,用手将敞开的大氅拢了拢,她漫不经心的问:“你打算在这屋顶看到何时?”
祝尤看着眼前这张魂牵梦绕的小脸,认真道:“想日日看,夜夜看,年年看,生生世世看,永远都看不够。”
“哦。”容卿扳开祝尤握在腰间上的大手,退离他的怀抱,“这儿风雪太大了,我回屋了,你若是不想换个暖和的地方看,就继续坐在这吧。”
话落,她施法飞回地上,缓步走回屋里。
换个暖和的地方看吗?
祝尤愣了会才反应过来,他立马跳到地上去,对着容卿的背影喊道:“卿卿,你是让我去屋里看你吗?”
容卿没回答,她依旧往前走着。
祝尤觉得,肯定是的。
卿卿都给他穿衣裳了,定是舍不得让他在外面,冻坏了。
他立马跟上去,随容卿一起进了屋。
容卿没有驱逐祝尤,她又坐回火炉旁,继续给小宝做衣裳。
小宝看见爹爹,很是激动,立马跑到他跟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高兴道:“爹爹,你终于进来了,我以为你要冻死了。”
祝尤将他起来,摸摸他的小脑袋,一脸宠溺:“傻孩子,爹爹怎么舍得抛下可爱的小宝呢。”
祝尤的衣裳沾染着风雪,他怕冻着小宝,只抱了一小会,便将他放了下来。
祝尤领着小宝一起围在火炉旁,他把冻僵的大掌伸出来烤火,狭长的凤眸却是一直盯着容卿看的。
容卿低头缝衣裳时,神情认真,俏脸娴静,模样可人。
祝尤心里觉得很满足,他的媳妇真美,心灵手巧,温柔贤惠,不仅会法术,还会做衣裳。
他缓缓扬起唇角,朝容卿咧嘴一笑。
小宝也学他爹,将小手伸出来烤火。
他见爹爹朝娘亲笑,虽不知是因何缘由而笑,但他很喜欢这种一家叁口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
他也咧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朝容卿憨憨一笑。
容卿扫了眼一脸憨笑的父子俩,叹气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两个傻子。”
这夜,祝尤是宿在容卿屋里的。
怕他受凉,睡前,容卿还给熬了驱寒的姜汤。
妖龙的玩物(古言H) 102、用兽形
暗夜里,月光清冷,漫过窗牖的缝隙钻进屋里,洒落一室清辉。
室内昏幽,隐约能瞧见床上躺着的一家叁口。
小宝和容卿睡在里侧,祝尤睡在外侧。
这是阔别四年后,祝尤第一次与容卿同床共枕,心里异常欣喜。
他以为容卿放他入屋已是最大的让步,没曾想她竟愿意让他留宿。
入睡时,他的大掌牢牢握住她柔软的玉手,生怕这是黄粱一梦,醒后转眼成空。
在屋顶上看遍冬夏,染尽风雪,才寻回丢失的媳妇,实属不易。
他再也不想放开卿卿了。
祝尤在暗夜里睡得极不踏实,他蹙着眉,倏地咳嗽起来。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甚是突兀,容卿自然也感觉到男人咳嗽时带起的震动。
她悠悠转醒,掀开眼眸去看身旁的男人。
祝尤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咳嗽接连不断,似是很难受的模样。
容卿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似火一般,烫手得很。
她给他熬了驱寒的姜汤,仍是避免不了受寒。
“咳咳……”祝尤又在剧烈的咳嗽着,似乎愈演愈烈,都咳得面色发白了。
他这是旧疾复发,先前不仅经脉具断,更是伤了心肺。
若是天气骤冷,受了寒气,便会克制不住的重咳起来。
容卿面露担忧,她轻轻晃着男人的肩膀,“夫君,你起来,我给你熬些治风寒的药。”
祝尤掀开凤眸,大掌按在容卿的手背上,作安抚状,“卿卿,不必了,这不是一般风寒,普通的草药无效。等过段时日,我功力恢复过半,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也会随之提高,这旧疾便会慢慢自我痊愈。”
容卿眸光微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试探的问道:“先前你曾说过,在山洞里用原型同我交配有助恢复功力,可是当真?”
祝尤点头:“自然是真的,我说过往后再也不欺骗卿卿了。”
“唔……”
祝尤狭长的凤眸大睁,望着女人近在迟尺的俏脸,怔愣不已。
方才,他话还未说完,容卿便低下头,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容卿眼眸低垂,面色羞怯,小声道:“夫君,我们……交配吧。”
最后那叁个字,她说得极小声,细若蚊吟。
祝尤诧异,缓缓开口:“用兽形吗?”
“嗯。”容卿点头,双颊染上一抹红晕。
祝尤唇角微扬,他啄了啄女人柔软的唇角,抱紧她,身子一闪。
“咻”的一下,两人周围的场景立马发生变化。
这是一个辽阔的草坪,附近花团锦簇,草坪上铺着一块十米宽的白色方形软垫。
这是足以容下祝尤原型的软垫。
祝尤化作兽形,一把将容卿压在身下。
容卿环顾四周,回过头来看着男人威风凛凛的龙身,困惑道:“这是哪?”
“这是虚空之境,我在无量海域里意外得到的法宝,可凭借我脑海中的幻想变出各种景象。”
祝尤说完,低下头,伸出粗粝的大舌,舔了舔女人嫣红的朱唇。
兴许是,知道眼前这条妖龙是自己俊美的夫婿,这次,容卿心里倒没涌出恶心感。
可对于用兽形亲吻,她仍是有些不适应的。
她抬手扯了扯祝尤的龙角,略略不满道:“你方才本可以用人形同我亲吻完,再化作兽形的,怎地偏生要我亲你这张大丑脸?”
“唔……”祝尤低吟一声,扭着龙尾蹭了蹭软垫,鳞片下的龙根蠢蠢欲动。
他低哑道:“卿卿,别摸龙角,会兴奋的。”
龙角是他的敏感点,自然不能乱摸。
容卿俏脸一红,羞得缩回了手。
祝尤扯了女人的腰带,褪去她的襦裙,将她白皙无暇的娇躯剥了出来。
他低头,伸出龙舌舔了舔没了衣物遮挡,正蹦跳晃动的椒乳。
他嗓音低哑:“化作原型细细舔舐着你身上的每一寸雪肤,代表着臣服与忠诚,我愿爱抚你身上的每一寸,永世忠诚于你。”
容卿俏脸上的不满消失,澄澈的杏眸中隐有水光闪动。
她主动勾住男人的龙颈,凑上去吻了吻那宽大的龙嘴,娇声道:“那随你舔,往后都给你舔。”
祝尤唇角扬起,琥珀色的碧眼里露出一抹欣喜。
粗砺的大舌舔了舔女人娇艳的红唇,继而往下,舔过两只鼓胀软绵的奶子、平坦的小腹,来到幽谧的腿间。
龙爪扳开女人两只细白的长腿,祝尤眸色沉沉的盯着花唇间若隐若现的肉缝,顿觉口干舌燥。
他俯下身去,埋进女人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鼓隆白净的阴阜,后又分开两片蚌肉,将舌尖探入蜜穴里。
粗砺的大舌推开紧致的软肉,缓缓探进深处,舌面上的倒刺刮擦着软嫩的内壁,又刺又痒。
“唔……”容卿蹙眉,咬着粉唇,禁不住低吟一声。
妖龙的玩物(古言H) 103、插入宫口
祝尤将舌头拔出来,再用力推进去,将狭窄的肉缝撑开。
他缓缓抽动几下,大舌搅得软肉翕动,倒刺一刮上去,激得女人蜜穴紧缩,狠狠一绞,夹得舌尖发麻。
“呼……”祝尤低喘一声,将被绞住的龙舌拔了出来。
他自上而下的舔舐着两片饱满的蚌肉,吧唧吧唧,将黏腻的唾液糊上去,染得两片蚌肉晶亮水润,诱人得很。
大舌分开两片蚌肉,舔了舔藏在肉缝里的小肉核,卷进嘴里,用力一吸。
女人大腿根部一阵紧绷,娇嫩的阴核被吸得又痒又麻。
祝尤勾着怯生生的肉核一阵舔弄,不多时,容卿便蹙眉呜咽起来:“唔……痒……”
男人再次用力一吸,容卿忽觉下身一阵发麻,白皙的足背倏地弓起,十根白嫩小巧的脚趾头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啊……”她尖叫一声,蜜穴里喷涌出一股晶亮黏腻的淫水,浇得祝尤的鼻尖一片湿亮。
他舔了舔唇,将唇边沾染的淫水全都吃入腹中。
将女人的双腿扳得大开,祝尤欺身进去,调整好角度。
竖起那根长满倒刺,粗度稍细的龙根对准翕动收缩的蜜口蹭了蹭,染得粗壮的茎身湿漉漉的。
随后,他腰腹下沉,用力往前一挺。
“咕叽”一声,尖细状的龟头插入紧致的蜜穴里。
“嗯……”容卿乌眸含水,雾濛濛的,俏脸绯红,她面色有些茫然,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只觉下体被塞入一根灼烫的硬物,初时尚能接受它的大小。
不一会,那根硬物越入越深,肉柱愈发粗大,层层软肉凑上来,团团咬住那粗硕的肉棍,绞得紧紧的,排斥着它的进入。
“呼……”女人的嫩穴过紧,祝尤挤不进去,他垂着头,沉沉喘息着。
片刻后,他沉腰,继续往前推去,狭窄的花道被撑开,茎身上凸起的倒刺,刮擦着软嫩的肉褶,又刺又痒,还有些微的刺痛。
容卿蹙眉,蹬着小腿,踢了踢男人粗壮的龙身,娇声抗拒:“唔……不要这根丑东西,生得怪异,还扎我。”
阳物被嫌弃,祝尤也不恼。
他舔了舔容卿的红唇,轻哄道:“卿卿,乖,忍忍,等会夫君给你换根好看的。”
话落,他沉腰蛮横的往里推进着,力道却是轻缓的,倒不至于伤着容卿。
那根长满倒刺的粗硕肉柱推开紧致的腔肉,一寸一寸的往里挤,越入越深。
推到底部时,男人的腰腹仍惯性地往下沉,尖细状的龟头往前一挤,戳进了深处的小口里。
“呃……”容卿身体一僵,秀眉紧蹙,她咬着下唇,低叫一声。
太深了,那神秘的宫口被异物入侵,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要被刺穿了一般。
她推着男人的龙身,低泣道:“呜呜……太深了,会坏的……”
“哼……”祝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宫口猛地一缩,紧紧箍着充血的龟头,令他胀痛不已。
他没想到,容卿的蜜穴这般浅,这么快便到底了,垂眸往下一看,只见,他还有大半狰狞的龙根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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