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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来瓶矿泉水
又是一阵低语声,陆寻音蹑手蹑脚地脱鞋上床,把银鳞的鞋也带上床,放下帘子正想用被子把人盖住时,银鳞突然睁开眼睛。
门外声音响起:“爷,您……拾掇一下,他们要进来了。”
陆寻音和银鳞对视一眼,陆寻音连忙睡在外间,把外袍脱下,银鳞艰难地抬手,把面罩去下藏在枕头下。
门被推开,几个带刀亲卫大马金刀的跨步进来。
银鳞突然开始扯他的裤子,陆寻音明白她的意图,抬了抬腰,裤子被扯下去,一只小手摸上他的肉茎,陆寻音心中一跳,面上装作不悦,“怎么了?大半夜的。”
皇家亲卫见里面似乎有个人,立马警觉。
银鳞此时柔声道,“爷……”
陆寻音竖眉而怒:“别把她吓着了,什么事?”
带刀侍卫眼中透着狐疑,“有贼人闯入此地,为保证各位贵人安全的……例行查房,问问大人,这女子是……这里要做个登记。”
“是我……的那个。”他脸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像是对此羞于启齿。
“那……这房里的血……味儿是?”
银鳞轻声啜泣着动了动,陆寻音却脑子一阵发麻,她居然张腿把他……塞进去了,“爷……好疼……”
陆寻音支支吾吾的,“我于性事一道……”连耳朵都红起,“有些……特殊的……喜好。”
来人显然不信,银鳞却突然羞愤地抓起被子将自己脑袋捂住,却用力过猛扯过头了,露出她和他交合的下体,陆寻音赶紧扯被子遮住。
虽然只一瞬,但看得到女子双腿盘在他腰上,上面还缠着纱布,想来是受了这位爱好奇特的爷的虐,而这位爷的阳具还插在女子穴里……
“……”
侍卫脸色不是很好看,“打扰贵人雅兴,实在失礼。”言罢转身速速离去。
门一关上,陆寻音就被眼疾手快的银鳞点了穴,动不了身说不了话。
银鳞从他身上下去,晕乎乎地,又睡去了。
陆寻音:“……”





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银鳞14
他就只能这么近距离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啥也干不了……
她刚刚为了躲避亲卫队的盘查把面具取了,脸上还留有铁面具紧扣后的凹痕,深深地陷下去,戴着一定很不舒服。
他有点心疼,但还来不及体会这种情愫就被她紧咬的唇吸引了注意,许是在发烧,她脸红彤彤的,唇咬的得紧,他都怕她把唇给咬破了,猛然想起她偷偷亲他,那种温软……
陆寻音喉头滚动了一下,默默地挪开眼。
女孩长相普通,不丑,但也算不得漂亮,但是他知道,她这双紧闭的眼若是张开,那圆溜溜的杏眼是何等生动。
陆寻音担心了一宿,他生怕她挺不过去,动又动不了,喊又喊不出,煎熬得焦灼,直到熬到烛火熄灭,银鳞也没醒,陆寻音僵着身子暗暗发誓,一定要学会解穴!
快天明的时候,陆寻音终于能慢慢地挪动麻木的手臂,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已经不再发烫了,呼吸均匀,还未醒。
他努力坐起,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木着胳膊给自己穿好了,把被子掀开,借着朦胧的光去看她身上有无异状,却发现她没穿裤子,连忙用被子盖住,脸红到了耳后。
陆寻音别扭的时候,银鳞悠悠转醒了,她与他对视一眼,陆寻音觉出味儿来,急道:“别……”点我穴!
话未说完就被银鳞眼疾手快地啪啪定住了,他急得拿眼瞪她,银鳞慢悠悠爬起来,圆溜溜的杏眼好认真地盯他看一会儿。
直勾勾的,陆寻音脸都被她看红了,转眸避开她的目光,感觉她探身过来,陆寻音心跳加快,果然这个女孩……
她光着下面骑到他身上,黑暗里,两人四目相对,她偏头吻他。
她柔软的唇压住他的,轻轻的蹭,舌尖挑开他的唇舔到他的牙齿上,陆寻音被她吻得身子发麻,气血上涌,呼吸逐渐变得灼热,还以为她要继续进攻,她却突然停下了,穿上自己的裤子,推开窗,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翻窗溜走了。
陆寻音望着黑黢黢的窗外,一股怅然漫上心头。
雪天路滑,她受着伤还到处蹦跶,会不会摔跤?
冬去春来,陆寻音春闱中进,一路过关斩将直至殿试。
夏末的时候官职下来了,从八品翰林院典簿。
陆寻音搬去翰林院的时候在自己书房磨蹭了好久,终于还是红着脸在书房的案牍上写下“我目前在翰林院供职,住在翰林院东苑。”两行字,用青玉镇纸压好了,去了翰林院。
第二年秋,陆寻音升调到顺天府做府学教授,正七品。
回家的时候他扭扭捏捏地把积了灰的纸换下,重新书了“在顺天府西浣阁二楼”几个字,用青玉镇纸压好。
第叁年春,陆寻音升职成正六品内阁侍读。
回家的时候他抚了抚原封不动的纸,轻轻叹了口气,撤下了纸。
临出门总觉得有什么在胸口积郁着,命小厮等着,自己回书房又落下自己现在任职的住址才舒服。
第四年夏,陆寻音官拜正四品大理寺少卿。
陆父与首辅家一起为他开了宴席庆祝,他搬回家,陆母见人再也溜不掉了,便开始捉住他催婚。
陆寻音一直回避谈论他的终身大事,又不喜女色,身边连个通房都没,陆母一开始觉得自家二儿子上进,老怀安慰。
后来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怂恿着大儿子给二儿子提过几次,都被婉拒,这才开始慌了,一边怕儿子是龙阳,一边又怕儿子不举。
这回住回家里了,她不得好好试试。
这日陆母寻了几个由头往儿子院子里拨了几个丫鬟,个个好相貌,陆寻音回屋瞧见书房里有个女子,站在窗边用撑杆支起窗户,他心里咯噔一声,默了默,有些恍惚,四年多了,她……长高了啊。
他放轻步子走过去,想喊她,却从不知她的名讳,只是一想她或许发现他就又要点他xue道走人,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快语道:“这次别走!”
他声音急迫慌张,用力也有些大。
女子被他吓了一跳,转眼看他,红着脸,有些羞涩。
不是她……
巨大的失落把他扯到深渊,心有一瞬的疼,他放开女子,平静道:“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回二爷的话,奴婢是老夫人派来伺候二爷的。”女子低头。
“我暂时不需要,出去吧。”陆寻音淡淡道,转身去了案前。
女子退出去,陆寻音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发呆,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夏日是生长的季节,树木葱茏,草叶繁茂,他应该出去走走。
反正……他可能……
再也等不到她了。
她是个坏女人,不讲道理,不但不经过他的允许轻薄他,还趁他不备偷走他的心。
那次之后,她就仿佛人间蒸发,再无音信。
他也想过,她得罪了皇家,肯定是去避风头了,可是这么多年,她都不给他一点……什么,书信没有,什么都没有,似乎已经忘了他。
她是不是也这么轻薄过其他男子,或者她已经和其他男子好上,忘记他了。
想到这里他就气闷,脑壳痛,想狠狠斥责她,却连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在心里用兔儿指代她。
他们之间,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啊……小兔儿。”陆寻音幽幽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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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银鳞15
银鳞清亮的眼眨了眨。
陆寻音喉头滚了滚,“就名字,可以吗?”
银鳞垂眸,再抬眼。
陆寻音暗道不好。
果然银鳞抬手利落地给了他两个定xue,陆寻音虽觉出危险,可他怎么也快不过她,只能睁睁地看着她又把自己给定了。
他的眼里氤氲着些许水雾,缠绵哀怨的眼神像丝一样绕在她心头,银鳞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想了想,大概他对她是怨念的吧,毕竟她对他做尽了浑事。
虽然很想轻薄美人,可是美人如此作态,她倒是不好下手了。
她这几年被主上赶到外地执行任务顺便避难,几年没和男人做了,毕竟平时对男人基本没有感觉。
怎么这乍一见着他,突然就想了……
奇怪呀!明明之前都没有这种冲动,怎么见着他就想?
果然是抵不住美人的诱惑么……
银鳞抬指摸了摸他的脸,取下铁面罩,偏头亲上去。
美人的唇又软又暖,她吧唧了几口,舔得他唇边水泽荡漾,她与他对视一眼,抿唇笑了,陆寻音颦眉,心道经年不见,她难道又要……
银鳞指尖沿着他锁骨探摸,手十分自然地往下,钻进他裤腰带,摸到那孽根时,陆寻音见她猛地瞪大了眼。
她惊讶的表情让他很害羞,也有点得意。
他人长大了,其他地方自然也跟着长大了。
马车还在往家里赶,陆寻音有点怕她在这里,万一小厮看到了她的身子怎么办,他眼珠往外转,示意她外面有人。
银鳞这才想起美人面薄,翻身而出一个手刀把小厮给砍晕,回来就开始剥美人衣裳。
陆寻音惊呆了,这没人驾车马不得乱跑啊!
可银鳞在乎这些?她把美人脱得差不多了便开始自己脱。
马脱缰了,自顾自地跑,陆寻音的心跳得厉害,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对她露出的身体……
她双臂攀到他身上,摩挲他的背脊,感觉他背上一层薄汗,是这马车里太逼仄太闷还是怎的?
她抬起他的下巴看他,几年不见,更俊朗更有男性魅力了。
看见他的喉头蠕动了一下,她伸舌去舔那个性感的凸起,舔着舔着发现他鸡皮疙瘩起了,她用指尖来回摸蹭,细密的凸起,很舒服。
陆寻音被她摸出了好多鸡皮疙瘩,身体绷紧如弦,都快忘了呼吸。
银鳞抬眸,见他眼中波光潋滟,美得不太真实,忍不住伸指去抚,他下意识闭眼,触到眼皮入手温温软软,才觉出真实。
银鳞莞尔,她和美人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刚回来干完第一票,就能遇到他。
美人如斯,真想将他据为己有。
马儿跑着跑着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银鳞掀帘,似到了一处贫民聚集的地方,这里是个荒废了的地,长了些青草,马儿打了个响嚏开始吃草。
荒地马车,配不上她的美人。
回眼望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唇轻轻动了动,像是邀请。
银鳞掐掉刚刚的想法,骑到他身上,他的衣服已经被她扒完,还剩裤子,但是已经感觉到他勃起的势头。
拉开裤头,那个好久不见的家伙神地弹跳而出,真是长大了许多,不过她也长大了,自然今非昔比,吃下这家伙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她豪迈地对准了骑下去,一大一小不匹配,又没有润滑,两人自然吃痛。
银鳞偏头想了想,她还没情动,又久不经人事,身子自然生涩,再来!
她力邀大家伙里间歇息,可门口狭小它钻不进去,多磨几次陆寻音被刺激得轻哼,银鳞见他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似乎有些难受。
她停下来思考了一下,把自己脱得光光的,她身上的伤疤无数,自觉不美,可是他似乎很喜欢,看得起劲。
为了方便他看,银鳞把帘子折起,月光洒进来,有些落在她身上,她跪坐而起,挺胸把乳递到他唇边。
除了之前装小丫鬟的时候和他对过话,她几乎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一是因为做杀手很少有需要说话的时候,久而久之就不喜欢说话了,二是听到自己声音的人越少,越安全。
但她想,他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她想要他给她舔。
正常人看这画面就是女子的身子一半在月光里一半笼罩在阴影里,软绵绵的乳近在咫尺,诚邀您品尝。
陆寻音看这画面就是晃眼一道白光,亮得他眼瞎,好大好软的馒头,亮得他眼瞎,尖尖上一点猩红,亮得他眼瞎。
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她有点热,见他半天不动,正要放弃,往后稍微退了一点,他的舌却勾过她的尖儿含住,在唇齿间细细地碾。
他耳朵红透了,浑身发烫。
银鳞轻轻抱住他的头,被他含住的那只奶的那半身又痒又麻,为了保持平衡,她扯出又换了另一只给他吃。
欲孽烧身,陆寻音完全勃起,又大又粗地性.器顶到她的大腿,银鳞抬脚把它拨到腿间,夹住。
陆寻音轻哼一声,又酥又欲,媚态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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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银鳞16
银鳞已经被他吃奶吃得湿了,抓住他的孽根往洞口带,可明明已经湿得要打滑,却还是怎么都塞不进去……
他……可真是个淫货呢!
脸长得斯文秀气,下面却这么骇人,反差也太大了。
银鳞不服,把他推倒。
奶从陆寻音嘴里扯出,他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
银鳞再攻,陆寻音被她的洞口勒得难捱,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煎熬的喉音,低沉性感。
顶端是最大的,塞进去就好了,银鳞把腿劈得更开,她这么久没做过,紧得跟个处子一样,辛辛苦苦把蘑菇头吃进去,往下便顺畅了许多。
她呼出口气,总算制服这条孽龙……
陆寻音被她裹得不行,又.湿.又.紧,她还在往下吞他,陆寻音已经挺不住了,孽根痉挛地抽搐了下,便如山洪爆发,一股股射在她里面。
肉.茎上的管道一突一突地,将他这许久以来存的种源源不断送来,都布给她。
银鳞被他烫得发软,趴在他身上等他射,只这一股股的,一直不停,她撑起身子看他,他眼眸迷离,沉浸在射.的巨大快感中,见她看来,他竟勾.引似的伸舌,舔了舔嘴角。
银鳞逼夹他,他更急促地射.了几股,才偃旗息鼓地停了。
才射过,柱身不若刚刚那么紧绷,但仍然硬挺,银鳞觉得不再那么胀,便开始耸.动腰臀,看着美人如痴如醉的表情,银鳞心想,美人现在倒是想开了,那以后是不是可以常常骑他了?
她自己寻着感觉去骑,在碰到某个点的时候觉得舒服极了,她加快频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够利索。
她始终没有办法像花楼里的那些男子一样快,为什么?
美人面色如潮,看来倒是被她骑得挺爽的,射也射.了,一本满足地继续享受她的伺候,银鳞不服,她也想躺着被伺候。
陆寻音被她湿.窄的甬道夹得又变得僵硬,烫如烙铁,身体的血液奔腾咆哮着想在她身上宣泄。
那些苦苦等待的日子里,他作为成熟男人想要女人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意.淫她,一开始只是想想,再后来实在熬不住也会意.淫着她自.渎,虽然次数不多,但每次泄出来,看着那些白浊他只会觉得更空虚。
想吻她,想舔她,想干她……
她太慢了。
她好笨拙,好生涩,这么紧致,一见着他就急不可耐,肯定只有他这一个男人,陆寻音心底被自己这个猜想熨帖得舒服,忍不住更强烈地勃起,在她往下坐的时候顶得她惊呼一声,软了腰。
这声惊呼又软又嗔,直听得陆寻音上头,好想操她……
银鳞被顶得酸麻,腰一下就没了力气,伏在他身上,咬着唇泄了身。
月夜寂静,只听得马儿来回踏蹄的声音。
银鳞从性.欲中清醒,时辰不早了。
她翻身而起,把自己穿戴整齐,又给陆寻音穿,.液都射在她身体里,除了她的亵裤现在被漏出来的.水打得濡湿,倒是没什么好难拾的。
啊,他那根湿漉漉的巨.茎除外。
银鳞强行把它塞进去,看着美人憋闷的脸有点好笑,难不成还被她骑上瘾了?
她转身出去,摇了摇小厮,还晕着,只得自己把马车驾到美人家门口,叩了几声门,正准备溜。
还是忍不住回马车里看了看美人,见美人焦急地频频给她使眼色,想了想,明白过来,将唇贴在他耳畔,轻声道:“银鳞。”
美人这才停止抽眼皮,缱绻地看她。
她眼珠转了转,拍拍他的脑袋。
她身形如魅,一眨眼就不见了,他耳尖似乎还沾着她刚刚呵出的热气,她叫银鳞。
银鳞,银鳞。
陆寻音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还以为她是个小兔儿,没想到是一尾银鳞,难怪那么滑手。
是个人都看得出大理寺少卿陆大人最近心情很好,走路带风,遇到小障碍会轻快地跳跃而起,蹦跶两下。
好事者多方打听无果,便开始了各种猜测。
陆母率先做出示范,难道是送去几个丫头里有儿子钟意的?难道儿子突然能举了?
陆寻音自是不知道这些,他每日早早地处理完公务,准时准点回家,回了家吃罢饭就认真沐浴梳洗,仿佛仪式。
每日准时沐浴引起了陆母的注意,她派去的丫头并没有和他同床,如今这唱的是哪出啊?
这日,陆寻音依然早早地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步履轻快地回家,此刻正哼着小曲儿在泡澡,他慵懒地倚在木桶上,心里算计着时日,都这么久了,银鳞怎么还不来找他呢……
晚间陆寻音躺在床上,斜望着窗外璀璨的星夜,有些失落。
银鳞依然没有游来找他。
不知不觉睡去,忽然听得一些细碎的声音,陆寻音揉揉眼起身,一个黑影拦住他,“爷莫出去,有贼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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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银鳞17
不知不觉睡去,忽然听得一些细碎的声音,陆寻音揉揉眼起身,一个黑影拦住他,“爷莫出去,有贼人入侵。”
陆寻音连忙出去,见她正在与几个暗卫交手,喊道:“住手!”
银鳞趁暗卫分神,退出战局,往后一跃,飞身而走。
“别走!”陆寻音大喊。
暗卫退回陆寻音身边,“爷,可是要追击?那贼人身受重伤,我们应是能追上。”
“什么?”陆寻音大骇,“谁伤的?给老子死!”
暗卫们愣了愣,还是第一次听爷这个斯文人冲人自称老子,连忙道:“不是属下,应是之前就受伤了,跑到爷的院子,被我们打跑了。”
陆寻音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不晓得这尾银鳞又去招惹了谁,她肯定被逼急了才来寻他,没想到到他这儿还有道坎儿。
“快去找她!快去!千万不要伤到她了!”陆寻音急得直跺脚。
几个暗卫连忙飞身疾走,陆寻音气得太阳xue突突地跳,回身见身后还有个暗卫,急道:“你得这里干嘛?”
“属下保护爷的安危。”
陆寻音大怒,“快去找她!搞快点!”
暗卫连忙躬身,跟着去了。
陆寻音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来回不停地踱步子。
等了半天终于把暗卫等回来了,见他们摇摇头,知道没追上她,十分郁闷,只得回房去。
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担心她伤势,又恼自己的暗卫,伸手抓了凉被来盖,忽然从凉被里滚出一尾银鳞。
陆寻音屏住呼吸,见她慢慢抬眼看他,似是疲惫至极,又闭眼睡去。
他手足无措,想碰碰她,又怕弄到伤处,只能低声道:“伤哪儿了?上药没?”
见银鳞点点头,才又安心地躺下,去细细地看她睡颜。
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又去哪儿得罪了谁。
陆寻音抿抿唇,慢慢道:“我如今官至四品,平时也没什么大的花销,光是俸禄都用不完,逢年过节还有赏赐,我爹我舅舅都是朝中重臣,等再过得几年,我要位极人臣也不是难事。”见她仍闭着眼不说话,又接着道:“我从未与谁家姑娘有过婚约,更不曾纳妾,连通房都没有一个……”说着脸慢慢红起来,“也不眠花宿柳……不赌博不醉酒……”
银鳞慢慢掀开眼皮,陆寻音看到里面有大大的问号。
陆寻音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脸热蔓延到耳后,“以后我罩着你……”
他吞吞吐吐的,“以后我罩着你,你不用这么辛苦……”他含蓄地跟她表白,柔声询问,“好不好?”
银鳞终于听出味儿来,撑着身子起了,摇摇头。
豪门子弟陆寻音,这辈子第一次深情表白。
被拒。
陆寻音也跟着起身,“我与你都有了那样的关系,我该对你负责。”默了默又道,“我必须对你负责。”
银鳞偏头,她从没想过和谁成亲,也从没想过放弃杀手的身份。
这就是她的命,她要执刀一直走下去。
她对美人这样的话更多是感到疑惑,为什么美人想和自己成亲呐?
果然是自己让他很爽吗?
这来美人家夜宿一是刚刚受伤了觉得疲惫想找个地方歇息,二也是确实是想见他了。
她往他身上靠,陆寻音接住,抱紧她。
经年不见,他长大了,她也长了不少,上次她脱衣服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身子骨张开了,更修长更丰满了,此刻靠在他怀里拿胸挤压他,真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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