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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来瓶矿泉水
要送的东西杂七杂八,着人准备好了交给她,她慢吞吞地吃了碗让厨子加了叁个蛋的面,才提起包袱出门。
红绸不容易啊,送东西的活儿让她跑,说明守备实在森严,且这个任务不允许出一点岔子,真不知主上了金主多少银子。
银鳞是第一楼里的首座,杀人金额高,出任务又多,这些年下来早已是腰缠万贯,只是她小时候活在最底层,多年耳闻目染,长就了她抠门的性子,能在楼里吃主上的,绝不外出吃饭,能加叁个蛋的,绝不只加一个。
银鳞背着包裹,沿着路径到了首辅家,觉得有些熟悉,她翻上屋顶,往南边一看,唔……这首辅和美人儿家是背靠背的啊,中间还有两道联通的大门。
银鳞落到地上贴着墙根疾行,越靠近主屋暗哨越多,红绸现在这个身份很受宠爱,被安排在首辅院子的厢房里,看这阵仗,快赶上陈后的排场了,要潜进去,银鳞还得小心行事。
这些暗卫都是武艺极高的人,银鳞心知楼里如今怕是接了个极大的单子,这些人真是比陈后的人还难缠,不过也是,陈后如今只是个失宠的空架子皇后,而首辅是百年望族,家族根基牢固,与皇室盘根错节,如今是皇上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身居高位又有巨大的油水可捞,是陈后万万比不上的。
她把脖子上松松散散挂着的铁面罩戴在脸上,搭扣穿过耳后扣紧,敛气凝神,小心翼翼地躲过暗哨暗卫,花了一个时辰,才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主屋。
红绸见她冒出来,隐在暗处,两人对了个眼神,银鳞悄悄把包袱搁下,准备走人,突然一阵叩门声,一个男声在门外扬声道:“黄姨娘,刚刚似乎有人闯进了首辅大人的院子,我们进来例行搜查一下,确保您的安全。”
银鳞连忙与红绸对了个眼神,红绸比了个手势,银鳞点点头,红绸惊道:“有人闯进来了?那可怎生得好!你们稍后,我穿戴一下。”
门外人应道:“黄姨娘请尽快。”
银鳞想隐匿身形出走,被红绸逮住,低声道:“他这院子我探查过,像是有能人异士在,总能准确地发现有人进来。不然也不会让你来跑这个腿,没想到连你也被发现了,现在贸然出去我怕你被擒。”
银鳞沉吟片刻,道:“那怎么说。”
“试试乔装成我的丫鬟。”红绸一边说话一边翻出她的东西,银鳞还在目瞪口呆,红绸已经完成了对她的乔装。
银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赞道:“红绸的易容术果然名不虚传。”
红绸点点她的额头,扭身去开门,一边开门一边嗔她,“你以为就你能耐!”
红绸开了门见到门外气氛凝重的护院,神态轻慢又带了点意犹未尽的惶恐,娇声道:“你们可得里里外外搜仔细了,若是让贼人有机可乘伤了我分毫,看首辅大人怎么治你们的罪!”像是有些惧怕似得靠近银鳞,见银鳞木木呆呆的,她一手点了她的额头,呵斥道:“你个闷木头,快去跟他们看看有没有贼人!”
护院见黄姨娘的小丫鬟呆头呆脑地凑过来看,不耐烦道,“出去,这里不用你。”小丫鬟又连忙退出几步,缩在黄姨娘身后。
护院仔细搜查了一番没有结果,银鳞听他们几个低声讨论。
“怎么回事?可还有哪些房间没搜?”
“没有,都搜了。”
“张术士说院里多了个人的味道,就肯定多了人,去查查人数有没有问题。”
“是。”
银鳞心道,张术士又是何许人也?
只见红绸眉头一蹙,暗道不好,怎么把银鳞送出去?
此时首辅的小厮进来递话,说是今儿是音儿的生辰,叫她去南院一起用膳,红绸连忙应了。
真是瞌睡一来就有人递枕头,红绸拾打扮了下,光明正大地带着银鳞去了南院。只要一出这主屋,银鳞就安全了。
银鳞在护院的注目礼下随红绸出了主屋,红绸特意把银鳞的一片衣袖藏在屋内,“那个人”的味道就还在主屋,让他们去烦心吧。
二人行至小花园,银鳞问道:“我假装的这丫鬟呢?”
红绸道:“出去送东西了,放心,我给她留了标识,不会撞破的。”
“那我得呆到回头和她接头。”银鳞郁闷道。
“哼,”红绸轻哼一声,“你这点子时间算什么,我可是整晚整晚应付首辅,他可不好对付。”
银鳞突然问道:“你和他睡吗?”
红绸一愣,道:“睡啊,不睡还不露馅儿。”
银鳞若有所思道:“舒服吗?”
“挺舒服的。”红绸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那你这单赚得多吗?”银鳞继续好奇道。
红绸扬起脸,笑道:“我这单大着呢,抵得上你杀好多人了。毕竟,我可不是人人都睡得着的。”
银鳞挑挑眉,认真道:“你这好,又能舒服又能赚大钱。”
红绸见银鳞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出声来,也就是她了,换做其他人,她这也算是变相的出卖肉体了,只会为人所不齿。
红绸伸手摸了摸银鳞的脑袋,低声哼笑:“傻丫头。”
银鳞不满地从她手下闪开,装模作样道:“我早已是大人了。”
红绸撇撇嘴,“男人都没上过,还大人。”
这下银鳞来劲儿了,“谁说我没上过,”说着狡黠一笑,“还上过不止一次!”
红绸一怔,想逮她的耳朵逼问:“谁!”
银鳞身手好,从红绸手下逃出来,离她远远的,正想报上美人名讳,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美人叫什么……尴尬道:“还不知道。”
红绸正想取笑她,二人却已过了月亮门,周围的丫鬟仆从一下多了起来,来来回回地为今日的生辰宴忙碌着。
红绸了势,提醒银鳞,“机灵点儿。”
银鳞小跑两步贴身随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道:“是,姨娘。”





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银鳞7:敌明我暗
二人在奴仆的指引下过了一道墙,银鳞瞧着这格局觉得格外熟悉,一过墙,便能清晰地感觉到两边庭院的风格是完全迥异的。
红绸适时压低声音解说道:“这边就是陆国公府上了,今日是二公子的十六岁生辰。”
银鳞点点头,这陆国公府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银鳞越瞅却觉得这画风眼熟,忽然福至心灵,这可不就是美人家吗?她寻常的视角都是在墙脊瓦梁,这么老老实实走在里面竟一下子没认出,银鳞暗自嫌弃自己,这杀手当多了,竟还有这种弊端。
原来美人是陆国公家的啊,这身份地位可不一般,转念想到,可他再怎么厉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她给上了,这么一想,竟暗搓搓地觉得很爽是怎么回事。
二人随被奴仆引着到了正院,只是红绸目前是姨娘身份,上不得正厅,只能跟其他姨娘在偏厅用席,而且男女分席,银鳞是遇不到美人的了。
不过她也无所谓,本也不是来找美人的,而且要看美人她有十万种方法,不急这一时。
红绸入座后,就等着开席,没想到首辅忽然着人来唤红绸过去,要她去正厅吃宴,银鳞贴着红绸走,跟她耳语:“这世家大族不是最讲究规矩吗?首辅也不是小孩子,怎么还让你去给他夫人没脸?”
红绸道:“所以我才冒充的是这黄姨娘,而不是别人。”
银鳞了然地点点头。
黄姨娘的性子红绸已是拿捏得十分到位,自有风骨又娇媚柔弱知进退。
黄姨娘来正厅,存在感极低地坐在末位,但已是莫大的恩宠,推杯换盏间银鳞听出来,这首辅和陆国公原来是连襟,只是陆国公的妻子生二公子的时候难产死了,但两家都是位高权重,在朝堂上也是一派的,自是相互亲厚得很。
红绸是末位,银鳞又在末位的后面伺候,自是看不清长长的桌子那边的贵人们,只是她耳力极佳,听得清他们说话。
银鳞听得大公子说话低沉磁性,二公子说话清雅温柔,还有个谁谁谁的侄儿说话嗓音有些沙哑,应是少年正在变声。
她闲来无事听了半天,也不知美人究竟是谁,毕竟她还没听过美人说话,不过么……美人那个年纪,应该是在变声吧?
这顿宴席吃得宾主尽欢,散席已经很晚,红绸因为要伺候喝了酒的首辅所以跟在了首辅身边,银鳞这才见着首辅竟是十分英武的长相,要是用绛心的话来说就是,很有男子气概,看样子床上应是不赖,银鳞为红绸感到欣慰。
说起来她和美人还没有真正水乳交融的那种境界,看来她比起花魁姑娘手段还是差了不少,不知下次她用心的话,美人能坚持多久?
银鳞一边走神一边随红绸走着,听得身后仓促的脚步声,一清雅男声喊道:“舅舅,请留步!”
银鳞听出这是二公子的声音,遂让开位置,退到一边,恭谨地低头行礼。
红绸也对二公子福了福身。
见二公子走近,首辅道:“音儿有啥子事?”
二公子拱手作揖,对首辅道:“舅舅,侄儿今日早些时候给舅舅写了封信,不晓得舅舅看了没得?”
首辅恍然大悟道:“哦,舅舅看了,只是你语焉不详,舅舅不是很清楚情况,暂且抽调了两个人出来,不晓得够不够。竟然你特来询问,想是事情不一般,你给舅舅好生说说。”
闻此一言,二公子面露尴尬,当下声音低了几度:“侄儿想……两人怕是不够,贼人出入侄儿住所如入无人之境……”
首辅闻言神情一下就严肃了,“竟有这事!他盗取了啥子东西?”
二公子猛地红了脸,“她……就是拿了侄儿很重要的东西,具体是啥子……侄儿不好说。”
首辅见自家侄儿不愿透露,也不好逼问,只道:“你的暗卫也不是寻常人等,不过舅舅这儿因为朋友的关系确实有几个真正的高手,你父亲也是知道名号的,要请他们过来可能要多花些时间,你等得不?”
从银鳞转身的那刻,淡淡的茉莉花味袭来,银鳞就知道她的美人儿原来是陆国公府的二公子了。
再听他与首辅的交谈内容就知道,那个“贼人”是她没错了。
没想到美人居然防她防得要找首辅要高手了?!
没有找自己的父亲,而是找了首辅,说明首辅这儿的高手特别不同,或者说特别厉害,与众不同的厉害。
银鳞转眸盯着陆寻音,原来是你今天满十六啊,这么说来,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不算什么少年了。
那我可得好生送你个很成人的成人礼才行,得回头高手来了没机会了。
银鳞一直很喜欢这种敌在明我在暗的感觉,杀人如是,上她的美人,也如是。
陆寻音没来由地觉得背脊一阵发寒,不禁战栗失色,他猛地回头望去,只有一个低眉顺眼的丫鬟佝偻着背,很谦卑的样子。
银鳞随红绸回了府,与她的丫鬟在外接了头就脱身溜了,想到美人此时正活在对她这个“贼人”的恐惧中,不禁内心一阵愧疚,愧疚得她想立时给那个失了“重宝”的美人补上这份歉意。




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银鳞8:表达歉意(H)
这边陆寻音因为宴席上喝了些酒,与舅舅谈过那事后就回房歇了,躺在床上觉得心慌慌的,又想起这床上曾有那个人的处子之血,浑身不自在,最后还是挪窝躺在了书房的软榻上。
他昨天又遭了贼人毒手,今天的暗卫直接将他的院子围成了个铁通,暗卫密度大到他们直接可以手拉手了。
银鳞对此表示困惑。
她把最后一人放倒时想,一个王八是王八,十个百个王八迭在一起就不是王八了?
这美人是不是傻?
她轻轻开门,进了还不忘把门拴上。
找了一圈最后在书房里找到了美人,这初春这么冷,美人居然只盖了一床薄毯,看来是吃得好身体素质也好。
银鳞凑近美人细看,月光透过窗棂洒下微光,落在他脸上,他眉目舒展,睡颜俊朗,没有了那种高不可攀的贵气,倒显出一种腻人的温软。
今天她看他和首辅说话,笑起来真是又俊又暖。
她一指抚上他的眉目,陆寻音微微蹙眉,下一刻他猛地睁眼,银鳞也正好啪啪两下点了他的穴道。
陆寻音瞪大眼睛看这眼前之人,她脸上带着个奇怪的铁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圆圆的杏仁眼,正十分认真地瞧他,就像在研究什么有趣的东西。
陆寻音有片刻的疑惑,这就是那个下作的贼人?
她刚刚的手法让他确信她就是那个人!他从没想过做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的贼人竟然会有这样一双眼睛,看起来十分……纯真?无辜?
不不不,这是恶人的眼睛!父亲曾说,越是凶狠的敌人,看起来越和善可欺。
她罪无可赦,他忽略她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她,那双眼睛却忽地一弯,好像笑了。
陆寻音被那无害的笑眼看得浑身战栗。
果然那贼人下一刻就爬到他身上,又要解他腰带!
他连忙用眼神示意她!住手!停!嫑这样!我啥子都给你,你嫑动手!
银鳞才不管他疯狂得几乎抽搐的眼神,她把裤子一扒,用手碰了下,他居然起反应了!
银鳞有些茫然地看他,他以前都没反应的,怎么如今一碰就有了。
陆寻音真要羞愤而死!在他心中,对他做这事的贼人是极其可恶的,虽然这贼人是女的,但她必定是极其丑恶淫乱,又十分垂涎男人的人,否则咋个可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可当他突然看到她这么个娇小的体型,那双亮晶晶圆溜溜的可爱眼睛,对她摸他这个举动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对女子的羞涩!随后袭来的是昨天才和她交合的那种压抑又舒爽的鲜活记忆。
如今见贼人居然还茫然地望过来,仿佛在说,我还没出招,你怎么就输了?对此,他只想举剑自刎。
陆寻音对自己解释是这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对,就是男人繁育后代的本能。
昨天她在他心中那么可怖的形象他都……如今一看这小小只的,圆溜溜的眼睛,就像只兔儿,就更……肯定是身体自然反应,和他无关。
陆寻音闭眼想清除这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实在太想逃离这种荒谬又无助的感觉。
却听得她轻笑一声,骑到他腰身上。
她的私处在他腰身轻轻摩擦,感觉那肉茎越来越硬,陆寻音的脸色也不太妙,他似乎在隐忍,脖子梗得通红,下体却被她腿间的温热逗弄得抬起了头。
银鳞脱裤子,她握住肉茎想引入穴里,那肉茎却在她手里膨大几分,她顺手撸了撸,肉茎一下子从她手中翘起,血将它充得又大又硬。
银鳞二指逗弄了下那个大屌,把穴露出来,引它往里钻。
昨日才被它狠狠塞过,今日便没那么胀痛,更大的快慰占了主导,银鳞从未感受过这般极致的舒爽,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事能让身体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慰?
她眼睫微眯,扭动着腰身,有些沉迷。
小穴就这么含着大屌吞吐了好一会儿,搅得淫水四溢,两人的性器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他们注视着对方,都在对方眼底探查到一丝来自身体的愉悦,陆寻音挪开眼珠不看她,默默咬牙。
他这不情愿的模样,让银鳞觉得自己就像那种,吸食男人气的山野怪,此刻正贪婪地吸食这个美人的种。
可是么……他不应该像花楼里的嫖客一样,疯狂地渴望在她身上耸动吗?
唔,还是她做得不够到位?银鳞细细地想了想,撩开衣衫,掏出一只稚嫩的奶,剥开他胸膛的衣服,她俯下身,乳尖从他胸口上轻轻划过,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刷过陆寻音的心头。
她剥他衣服的时候他狠狠闭了眼,但被这异样的东西划过下意识去探看,便与那小巧嫩白的奶撞了个正着,微微鼓胀的奶垂成个诱人的弧度,攒尖儿撩拨他的地方缀着点粉红,就像今日他生辰上白的寿桃,粉嫩、绵软。
他慌忙划开视线,余光扫过自己勃起到极致的肉茎,捅在她纤细的身体里,随着她的起伏在她红嫩的穴里快速进出,他一直觉得她穴口有什么在阻扰肉茎进出,此刻便清晰可见那可怜兮兮的媚肉,被他的肉茎带着卷进卷出,蹂躏成了深红,水盈盈的,当真是淫靡得很!
陆寻音躲开视线,可那媚肉翻来覆去被他肉茎捣腾的画面却一直在他脑子里来回晃荡,他怎么也扔不出去,胸膛上的汗毛战栗,被那打了红点儿的寿桃儿勾得水深火热。
他又热又燥,脑子里一团浆糊,依稀记得最后他实在被她磨得受不了,在压抑得要自爆的时候,他松了关。
被强烈压制后的释放,就像箭在弦上被拉到极限,发出紧绷的声音,持续的紧绷让拉弓人开始颤抖,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甚至有些自暴自弃,松了手,但仿佛是嘉奖拉弓人之前的隐忍,身体以巨大的快慰千百倍地回报于他。
那箭刺破沉闷压抑的阴云,突出重围,后续一波接一波争相赶到,烫得她轻呼一声,连忙抽出,却避犹不及,被那箭追击着,糊住了刚刚还猖獗着吸吮他的小嘴。




爱欲难抑(痴男怨女集) 银鳞9:砸中美人儿了
银鳞被他反将一军,她知道他要射了,也知道他烫,可今天这量着实太多,把她吓了一跳,被他灌了那么多,抽出来还能继续糊她一屄。
银鳞觉得这美人其实本质该是个淫人,外表瞧着俊美斯文,这屌这却暴露了他本性。
她跪起来,穴口涌出许多白浊,她紧肉穴,白浊滴落,落在他紧实的小腹上,二指撑开穴口,白浊直接淌出来,从他小腹往下,流向他的耻毛。
太多了,银鳞有些不悦,她虽然会吃避子药,不过还是得弄出来,不然味道太重了。
正欲伸手抠挖,却见那刚刚狰狞地射了她一肚子的屌还意犹未尽地昂着头,银鳞顺手薅过来插进穴里,哎,插进去果然很爽……
银鳞摇摇头,现在不是爽得时候,她骑坐下去,扭了扭腰,又跪起,把屌完全抽出,果然带出大量白浊,她又如法炮制地弄了几回才作罢。
陆寻音以为她还想要,难受得咬牙切齿,慢慢地发现了她的意图,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他感觉他就像个什么物件被她用了。
银鳞完事儿了从他身上翻下来随用他的衣摆擦下体,瞧着他脸色铁青,活像欠了借了他麦子换了他糠,抬手点了陆寻音一个睡穴,再把浑身脏污的陆寻音往里推,掀了他的薄毯来盖上,睡了。
晨光熹微,春日特有的寒凉落在银鳞的指尖。
银鳞把手缩进薄毯,觉得这薄毯好暖和,在里面拱了几下,发现热源来自身边的美人,把冰冰凉的指尖搁他肚子上取暖,偏头探看美人,美人竟已醒了,正望着房梁发呆。
银鳞朦胧的阴影落在他脸上,他转眸睥睨她,竟十分平静。
银鳞想,美人总算是接受这个事实了。
等手烤暖了,她把手抽回来,利落地跳下床,推开小轩窗翻出去。
陆寻音直到丫鬟来敲门,才堪堪能挪动手臂。
半开的窗照进一方阳光,晒在他身上,他僵硬着慢腾腾坐起来,一丝耀眼的光反射过来,他微微眯眼,手抬了抬,这丝光从他手臂上掉落下来,他伸出两指,夹起贼人的发丝,慎重得仿佛逮住了贼人作案的重要罪证。
立夏的时候,对陈后的复仇已经进入白热化时期。
银鳞被陈后歇斯底里的反扑逼得很难,但她不会放弃对陈后的折磨,她对自己说,放弃了,就是对绛心的背叛。
所以即使在之前的交战中已经受伤,今日份的折磨她还是得准时送到。
她已经打定主意,夏至的时候,就送陈后去死。
昨天集到的消息,今日陈后会随帝入东郊的皇家祖庙祭祀,王公大臣随行而去,年少一代的皇子皇孙并王公贵族的子女也会在祭祀后举行蹴鞠、马球比赛之类的活动。
银鳞很有兴致,小时候见过人蹴鞠,一直很想玩玩儿试试,但是那时候别说玩儿,摸一下都不可能。
她在随行的库房翻找了很久都没寻到蹴鞠,听得人声,她连忙藏匿起来。
“叫你去库房里取两个蹴鞠,怎么这么久?”一个少年人的声音响起。
“回爷,库房这么多个,每个又这么大,小的哪个晓得在哪儿哦!”阴柔的小公公无奈道。
“行了,叫管库房的公公过来,他们祭祀太无聊了,我们几个先玩会儿。”那少年人又道。
又是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所在的这个库房门被打开,一个老公公走进来,熟门熟路的开柜子拿了两个蹴鞠,关了柜子又走出去,低声回道:“爷,您的蹴鞠。”
少年人高兴道:“来,我们分组。”
随后是少年们嘻嘻哈哈的声音,那群人像是在库房前的院子里踢起来了。
银鳞自刚刚那柜子里了取个蹴鞠夹在腋下,从库房里钻出来,见几个少年呼朋引伴地踢球,偏头看了两眼,自去了。
暗中布置了给陈后的惊喜后,银鳞闲下来,想起房梁上的蹴鞠,从下人房里偷了套小丫鬟的衣服换上,梳了刘海垂下来,抱着蹴鞠找到个在廊下烧小炉子的小公公道:“小公公,主子们都在祭祀呢,咱们玩球咋样?”
小公公抬头瞧了眼银鳞,又瞧了眼银鳞手里的蹴鞠,犹豫了片刻,“耍不了哦,我要看着炉子起,上面温起主子的汤羹得嘛,要是糊了干了,我要挨板子的哟。”
银鳞点点头,也不勉强,抱了球往院子外走,遇到个洒扫的小丫鬟,盛情邀请道:“小姐姐,玩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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