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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里面两个男人同时看了过来。
“卜早,你也来了?”
“你们,好早啊。”
顾东阳坐在病床边垂着头,身上的白色衬衫皱巴巴,好像是很多天没换了。
“这家伙啊,还在外面出差,大清早六点就赶过来了。”徐清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口气,“你别这么没精神,她还有醒过来的可能。”
“都变成植物人了,跟死了有什么区别。”顾东阳低着头,双手紧握发颤,声音闷沉,听不出来他是生气还是难受。
安慰的话卡在嘴边,卜早软声软气道,“你别担心,一定还会醒过来的。”
“话说,你家那位呢?”徐清风歪了头,看着她身后的确没人。
“把我送到医院门口就去公司了。”
“居然真舍得丢下你,他可不是这样的人吧。”
的确不是,临走前叮嘱了她很多次,那些不准乱跑的话她已经听得耳朵失聋。
“对了卜早,我问你个事。”
徐清风拿来椅子让她坐下,“谢…谢谢。”
“袁七出事那天,是跟你们一块去吃饭的?”
“嗯,不过她没吃,很生气的走了,下楼就发生了事故。”
他们回头对视了一眼,徐清风坐在床边弯下身,胳膊撑着双腿,皱眉,无声的动作眉宇带着警惕。
“那她为什么要跟你们一起吃饭?”
“我不知道,是予川邀请她的,但是他们在说什么,我也没有听懂。”
“现在还能不能记起来,你们当时说的话了?”
问过之后卜早发现,脑袋一片空白。
顾东阳撑着双腿起身,“别白费力气问她了,她是亲眼见到袁七被车给撞的,眼里受过那么大的刺激,对当时的记忆只有袁七被撞的时候,那些对话她怎么可能会想起来。”
她表情一愣。
抓紧身上的浅色风衣,好像是这样的,她现在真的一句话都想不起来了。
徐清风笑的有些疲惫,点开手机上的照片给她看,“警察在事故现场发现了一只被碾碎的录音笔,真的是粉碎啊,都成碎末了,我们觉得袁七这么警惕的人,如果是季予川邀约她,肯定会提前摁下录音笔的,毕竟在之前的同学聚会上,他们闹得很不愉快。”
卜早想起来,“对,她是有带着录音笔,不过被予川看到了,拿下来后就关了。”
徐清风的表情多了几分认真,他比平常男人更有清秀感,加上短发也蛮长的挡住眉毛,女性化的外貌,卜早单纯的看脸辨别好坏,根本不容易跟他保持距离。
“那,那你们是说,袁七被车撞不是意外?”
“这个,暂时不确定,警察都说是意外了,那辆货车在城区未通行大型货车时间,就擅自闯入造成的事故。”
“但是,怎么就会这么巧合的撞上袁七,说不定是有目的而来。”顾东阳道。
卜早一愣一愣,但是觉得他们说的都好有道理,低下头用力思考着,应该还有哪些细节。
“卜早,你吃早饭了吗?”
她猛地抬起头,望着顾东阳,眼神闪躲的飞快,把脸别过一旁,“还,还没吧。”
季予川给她喂的“早饭”,应该不算。
徐清风奇怪的歪头看她。
“那我去买早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不用了,我真的不饿。”
“啊啊~那我要吃肉包子和豆浆。”
他眼神蔑视斜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徐清风,撑着床身子往后仰,拿起一旁的短外套穿上,“卜早,我买叁人份的多一点,也来吃点吧,你应该是昨晚没睡好,眼里的血丝都出来了,肯定没吃早饭。”
她不知所措的捂住眼睛,被说中下意识的举动,根本不会撒谎。
病床上的人带着氧气面罩,各种管子在被子里面穿插过她的身体,如果没有交谈声,房间里便只剩下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莫名而来的令人恐惧,觉得她下一刻就会消失。
卜早脸色紧张的盯着袁七,徐清风笑,“你不用担心,她呼吸很平稳,不会有事,电视剧里那些跟植物人说说话就醒来的套路不是没可能啊,你要不跟袁七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讲什么,如果不是季予川邀请她吃饭,就不会出现事故,变成现在这样,总觉得好愧疚。
顾东阳特意给她买的牛奶,总觉得她应该不会喝一些豆浆,平时肯定被季予川养的娇贵。
卜早拿着牛奶也迟迟没喝,嚼了两个包子便饱了,快到中午时,季予川来接她,看到屋子里还有两个男人,眉头瞬间皱起了。
两个人看了他一眼,卜早手里拿着牛奶被他提起来。
“来都来了,着急着走干什么?”
“我还有工作,下次再来。”
卜早回头朝他们点头,没开口说一句话,就被拽出了门。
徐清风嘲讽的挑着眉头,“真可笑,怎么我们成了饥不择食的野狼?”
“那男人,宝贵着他的东西呢,谁都看不得碰不得,别看他衣冠斯文,自私着呢。”
“我当然能看出来。”
一言不发的将她拽上车,卜早紧张的坐在副驾驶上低头,手中握住牛奶,不知不觉将吸管插在上面,喝了起来。
“谁给你的牛奶?”他突然一声质问。
“顾,顾东阳,他买了早饭我们一起吃。”喝了一口的人心生不安,“我,我不喝就是了。”
小心翼翼的懦弱,季予川强忍着让自己镇定。
他没说话,卜早也不敢再喝,疲惫的躺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逐渐的,车速快了起来,她也浑然不知,一晚上没睡觉,早就精疲力尽的撑不住了。
季予川时不时的往后视镜看去,加速不断超车。
后面不知道哪来的面包车追着他不放,跟了四条街,他超车那辆车也超,上了高架,季予川油门已经踩到了一百二,依然甩不掉。
他脸色低沉,面包车突然朝他冲过来,直接撞在右车尾处,车头失控的往左边跑去,他急忙踩下刹车,朝着左边狭窄的缝隙超车过去,才惊悚的躲过一劫。
卜早整个人猛地往前栽,手里的牛奶滚落下,季予川慌乱的伸出手扶住她,“卜早!”
还好有安全带,可是人没醒。





轻一点 现在这两条腿已经没了
刺耳的撞击声,身后那辆车头破碎的面包车还在紧追不舍,季予川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
“卜早!醒醒,卜早!”
紧盯着面前的路,撇去后视镜,那辆车似乎是不要命了,油门踩到了最低。
“啧……”
“早儿!”
她垂着头睡得一塌糊涂,呼吸平稳,不像是昏过去,可怎么可能,这种冲击的力道都没有醒。
季予川快速打转方向,猛地踩下刹车,身后车没有反应过来,他下了高架,面包车直线冲出去,迅猛的与他擦肩而过。
他松了口气,侧头看着还在昏睡的小人,不对劲。
联系了警局调查,那面包车是个套牌号,已经废弃了两年,根据监控的路线显示,车子抛弃在郊区远林,所有窗户都被贴了防窥膜,无从下手调查里面到底坐着什么人。
卜早迷糊着茫然的双眼醒过来,大脑晕沉从床上坐起,长发凌乱的垂在肩头,整张脸睡的潮红,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她什么都没穿。
急忙环绕着周围,看到是家里,那就是季予川给她脱的衣服。
窗外是再晴朗不过的蓝天,总觉得睡了好长时间,又感觉错过了很多时间。
掀开被子下床,脚趾用力抵住地面,全身从床上推起来的瞬间,膝盖软了下去,用力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磕响。
胳膊和手掌也完全使不上力气,疼出眼泪。
柔软的胸脯挤压在地面,压成了圆扁形状,费力的想起身,又无力的躺下去。
眼睛瞥到一旁床头柜下,好像有个塑料壳。
她伸出手,将塑料壳用手指勾出来,是个药瓶上脱落的标签:【氟乙酰胺】
“早儿!”
季予川听到声音匆忙上来,她下意识的抓紧手里的东西,被他抱起来,委屈的哼唧,“使不上力。”
“睡这么久,没有力气是正常的。”
“我,我睡了多久啊?”
“十九小时。”
“这么久?”
“肚子饿吗?”他坐在床边,为她抚平杂乱的秀发。
“嗯,有点。”
“我去做饭,在这里待一会儿。”
卜早抓住他的衣角,“手机……现在,几点了?”
他将手机从灰色运动裤口袋中拿出来,点开屏幕放在床头。
“九点整。”
等他出去后,卜早把手机拿过来,搜索着手里标签上的药物名字,得到的结果让她惊愕。
“老鼠药?”
忽然大脑里闪现过的一句话,浮现袁七鄙夷笑着的脸:“卜早,你不觉得你男朋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打你的手段一定很残忍吧,他竟然能对你这么可爱的小女生下手,那当然对于那些猫狗也不会手下留情。”
猫狗。
想到的结果,让她难以置信手抖。
季予川会杀猫,那个邻居的蓝猫,是他把老鼠药塞进火腿肠里,为什么要杀猫,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以前明明说过自己很喜欢小动物。
楼梯上传来光着脚急促的步伐。
季予川回头看去,她身上套了件宽大的白色卫衣,火急火燎的从楼上下来,扶住栏杆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脸色苍白的难看。
“早早?”
头发还塞在衣领里,瞪圆的眼睛有些可爱。
“不是使不上力吗,还跑的这么快。”
“这个!”她紧张的咽着口水,急促呼吸着将手中药物的标签举高给他看,“这是老鼠药的成分,家里面不可能有这个!隔壁邻居的猫吃了火腿肠中夹着的老鼠药死掉,你上次也有买火腿肠,是不是你做的?”
季予川垂眸打量着她小手捏住的东西,关掉了燃气灶。
“是不是……”卜早想要知道答案,袁七说的那句话,也显而易见确定了这一点,她是知道他毒死了一只猫。
“是啊。”
圆润的双眼恐慌的一眨不眨。
季予川朝她走去,拿走了她手里的标签,捏在手中撕扯粉碎,垂眸看着她勾笑,“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还问她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要杀一只猫!那只猫只是从家里面跑丢而已!你以前明明告诉我你很喜欢小动物的!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你杀了猫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理直气壮?”
薄凉的声线,直线下转的态度,他嘴角抿成直线。
“我只是看不惯隔壁那个男人罢了,他一而再的接近你,我的东西敢被他给惦记,就要付出代价。”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只不过是在超市里见了一面,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你杀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头皮突然扯来的爆痛,往上撕扯的秀发,她张着嘴巴失声尖叫,痛苦的踮起脚尖。
“不可理喻,是,我是挺不可理喻的,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比不过一只猫呢,早儿,太单纯可不是什么好事,谁教你的反抗我!”
一声低吼,她的腿被踹下去,跪在地板上,白嫩的大腿瞬间浮出一个红肿的脚印。
“额…”
“既然这么喜欢那只猫,就在这给我跪着,什么时候你觉得那只猫活该死了,我会让你起来。”
“呜……呜啊!你凭什么,凭,凭什么!”
啪!
这一巴掌挨在她的脑袋上,力道深重,头发散乱,差点磕在地板,她跪地撑着大哭起来。
“想好了你错在哪,饿着吧。”
季予川跨过她,大步朝着楼上走去,只听身后人哭哭啼啼站了起来,他眉头腾然一皱,压低声音凶吼。
“跪下!”
“呜呜,明明就是,你的错!我没有错!”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他下楼,朝着她气势汹汹的走来,卜早恐惧的哭着,本能的害怕想躲,转身朝着大门跑。
“你再跑一个试试!给我站住!”
“呜,哈……呜呜你会打我,你打我,我不要过去,我……不要!”
凭她的短腿,根本比不上他,叁两步冲上前便抓住了她的卫衣帽子。
娇软的身子摁进怀里,掐住她的脖子,面色狰意的脸,低头瞪着她。
“真是奇怪了,我以为我已经把你调教的足够好了,怎么还会有反抗我的心思?如果你刚刚踏出门,现在这两条腿已经没了,知道吗?”
她软脸流着眼泪,恐惧大哭着,被他抓住胳膊往楼上拖,膝盖已是磕的青紫。
将她摁在书房宽大的书桌上,他拿来一条尖锐满是倒刺的钢鞭,卜早尖叫反抗,脖子被掐着,脸压在书桌上变形,卫衣已是被挣扎推到了胸口,叫声透过窗户缝隙,几乎响彻背靠大山的树林。




轻一点 这也是早儿你活该(h)
楼下门铃在不停的响,一小时中丝毫不间断的摁着,楼下传来不小的吼叫声。
“季先生你在家吗!季先生!”
保安嗓子吼叫到失声,捏着脖子咳嗽。
许之安在一旁不断的摁着门铃,“就没办法破门吗?”
“这,这个我们没有权利,您真的听到里面有叫声吗?”
他回过头来面色严肃,“我就住在隔壁!难不成耳朵还会听错吗!”
不可能会听错的,这个尖叫一定是那个女孩的声音。
“季先生!”
话音刚落,大门从里面被推开,男人煞意的拧着眉,“到底有什么事!”
保安怯生生笑道,“是这样的,这位许先生是住在您隔壁的邻居,听到有女孩儿的尖叫,太担心了过来查看。”
“是你对吧!”许之安盯着他看,穿着一身灰色浴袍,绳子明显是刚才慌张系上才下楼的,“你是不是又惩罚她了?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那女孩儿——”
“关你屁事。”
季予川冷着脸原形毕露瞪着保安,“骚扰了我一整个小时还不够你们闹的吗?我的家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个外人来管了,看来这小区的保安也该换一批了。”
他脸色大白,“季……季先生,我们这也是为了业主好。”
门眼看就要关上,许之安上前用力扒住门框!镜片下的那双眼冽着寒光。
“急着赶我们走,你在心虚吗?”
二楼的书房里,倒在地上的人歪着脑袋,头发掩盖住半张脸,脸色煞白的倚靠在书桌腿上,一只手被用领带捆绑在桌腿,裸着淤青阂人的身体,双腿敞开里面还流出少量的精液,扔在地上倒刺的钢鞭,上面沾满了从她脊背上抽打的血痕。
脖子被掐的全是手指肿印,娇小的身体慢慢靠不住桌子,往下滑落倒在了地上,被绑住的那只手臂被迫拉成直线。
她半昏半醒,季予川上楼时,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直线,神色浑浊不清的望着他。
“隔壁那男人,真是够烦人的,我的东西被人惦记成这样,真不愉快啊。”
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小小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发颤,小穴里面流出更多白液,手指拨开凌乱的秀发,触摸在红肿的脖颈上,脸上泪痕到处都是。
修长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脖子上隐隐作颤,想掐上去,捏着细长,柔软的皮肤掐起来的手感,意外的好。
“早儿,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手上的领带解开,她被腾空抱起,放在冰凉的桌面上,双腿已经无法闭合,架在男人肩头,浴袍下阂人的狞物自始至终没有软下去过,阴唇红的快要滴血,往两侧用力掰开,不像第一次那样干燥,有了精液的润滑,顺利了很多。
“额…”
她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声音,身体惧怕的夹紧融合进下体的怪物,龟头在朝着破碎的阴道中进入,肉穴正在一寸寸被撕裂。
“救命,救命。”
“有谁会救你呢,早儿,你的穴咬的好紧,这才操了你一次就受不了吗?”
卜早已经叫不出来了,哑着嗓音的掉着眼泪,面色心死。
贯穿精液粘稠的阴道,插入的响声噗呲噗呲,原本要流出去的精液全部重新挤回子宫,胀大起来的腹部,她颤抖的手,再也没办法摁下去。
“都成这样了,早儿还觉得,把猫弄死是我的错吗?”
微微晃动的奶子成了累赘一样上下摇晃,他大手紧握,将那柔软的奶子压成一团,语气凶狠,“说啊!”
疼痛让她身子全部绷直,颤颤巍巍的张着唇。
“不,不是。”
“是那只猫活该,懂了吗?”
“懂了呜,好痛。”
季予川闷哼着冷笑,“这也是早儿你活该!”
他操入的速度加快撞击,整个桌子都在颤栗,硕大的睾丸垂下,用力拍击在臀部上。
破碎的呻吟从嘴中流出,卜早憋着通红的脸难以忍受,被撞击不停的身体成了一具废掉的躯体,喉咙中咿咿呀呀的想发出声音,都变成了配合着他操入的呻吟。
公司前台又收到了一封相同的信封,还是寄给他的东西。
上次那辆面包车他便起疑心的,是那封威胁信,现在又来一封。
【你活不久了】
嗤。
季予川将那信封撕碎扔进垃圾桶中,拿起内线电话拨通,
“叫后勤部长上来。”
一个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相片,放在桌面上推给他。
“我要你杀一个人。”
面前的男人捏起相片一角,眼角的刀疤挤压在一块些许慎人,“这是?”
“一个基本足不出户的设计师。”
他不是很明白。
“住在我家隔壁的男人,无论用什么办法,给我弄死他。”
季予川交迭着长腿,浓密睫毛下深邃眸中点燃起笑意,缓缓伸出手掌,“报酬这个数。”
“呵,董事长,您真看得起我,我不过是个被您收留来的偷渡户,不必让您这么破财,我只要这个数就够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
卜早拖着废掉的身子,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走出卧室,步伐很慢,双眼涣散,面无表情,淡橘色的长裙,也没能将她惨白的脸衬托的有一丝红润。
签收过大门外的快递,是妈妈寄来的鲜花饼。
快递员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惊愕,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背后忽然传来急促的一声喊叫。
“你,你好!”
她露出抹疲倦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戴着眼镜,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有些眼熟,电脑死机般的又开机。
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隔壁邻居。
“你——你好。”
她的头发被睡的枯燥,炸毛的乱在背后,脸上僵硬的没有一丝表情。
打完招呼才反应过来,季予川不让她跟男人说话,恐慌的瞪大圆眼,匆忙转身往大门走。
“欸等等!”
男人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只听一声倒吸冷气,不妙估计抓到了伤口。
“对,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你,昨天我听到屋子里传来你的叫声,你没事吧?”
“你走开。”
她声音嘶哑,很难听,抱着怀中的快递盒子,想避开他的触碰。
男人叹了口气,蹲下来与她娇小的身子平视,笑容很让人心静。
“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我有个跟你身高差不多的妹妹,总觉得你很像她,所以多在意了几分,你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给打了?”
卜早眼神逃避的往后缩,别过头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双眼无神的压低成一条直线,弱小的可怜。
“这个。”他伸出手掀开长到脚踝的长裙,卜早急忙捂住裙子,许之安指着她脚上的东西,“银色的脚铐,是他给你带的。”




轻一点 罚跪
“在想什么?”
卜早回过神,嘴边被递过来香甜可口的鲜花饼,她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整齐的牙印,嘴巴真的小,咬掉的不过才一根手指头大小。
季予川着了迷,对准她刚才咬的地方咬下了一大口。
入嘴鲜花的甜味,他轻皱起了眉头。
他不喜欢吃这种带有香甜味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极度厌恶,只因为那两位老人家特别喜爱做这些饼,卜早也爱吃,才连带着谎称自己很喜欢。
没想到隔叁差五就寄这些东西过来,真是麻烦。
“可不可以,把我脚上的东西取下来?”
她撑着沙发,把腿往前伸直,裙子下面露出银色的脚铐,格外刺眼。
季予川继续在她嘴边喂着。
“那可不行,这个东西,只有在我跟早儿做爱的时候,才能打开。”
眼看着她脸色一僵,失望的眼神落寞,嘴里咀嚼的东西也如同嚼蜡。
“我不会跑。”
“你是担心我怕你跑,才给你带这种东西?”
她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吗。
季予川笑意渐浓的问,“你跑的掉吗?”
“离了我,我想早儿应该没地方可以去,除了回家,你爸妈到最后还是会选择把你乖乖交给我呢,给你带上脚铐,只是让你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能反抗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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