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梗塞的难受。
“知道了。”
“把衣服脱了。”
卜早乖乖拉下侧面的拉链,双手交叉提起裙尾往上脱掉,散乱的头发披在背后,裸着青紫伤痕的身体,肩膀情不自禁缩了缩。
“在家不准穿衣服。”
她点头。
季予川皱眉,“回答呢?”
“知……知道。”
他扔下手中的东西摔在茶几上,酥脆的饼被摔得碎末乱飞,那是她妈妈亲手做的。
“早儿还是不长记性,我说了多少次,说话时候看着我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委屈,泪雾雾的眼泪在眶里打转,面对着他眉头紧绷的严肃,仓皇的眼神胆怯,“知,知道了。”
罚跪在餐厅的窗户前,双手背在身后,脊背挺直。
透过密密麻麻焦黄色的树叶,隐隐间能看到隔壁邻居的二楼窗户,一模一样的别墅构造,她思绪早已缥缈到了那个男人跟她说的话。
蹲下来与她平视,脸色温柔,戴着眼镜,镜片下那双眼也丝毫感觉不到冰冷。
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来跟季予川第一次在大学见面的时候,是在北图书馆里,他也是戴着眼镜,弯下腰捡起她掉落的水笔,一双黑眸染笑温柔,带着最纯粹的喜欢。
不同现在,对她满是燥热的欲望和严苛,令她恐惧的无处遁形。
轰!
忽然窗外一阵火焰窜天上红色,倒影她浅棕色的瞳孔中。
接着是震耳欲聋爆炸的声响。
卜早瞠目结舌望着从对面邻居家中窜出的火焰,直接燃烧上房顶,剧烈的爆炸,将一楼的所有窗户全部震碎!
她怵目惊心,腿软的往后倒,坐在自己小腿上,恐惧蔓延至脑海,红色的火焰不断在她瞳孔中摇曳飘忽不定,火花冒出浓浓黑烟,甚至有听见小区里面的人在尖叫。
一秒,两秒,甚至半分钟。
从那栋火焰燃烧的房子中,没有跑出来一个人。
“不……”
她害怕的起身想找季予川,可刚回头,却发现他就站在自己背后,眼睛不眨的盯着面前发生的爆炸。
高大的身影在她头顶上方,居然可以那么镇定,冷静的让她觉得可怕。
“怎……怎么办?”她恐惧的问,瞪圆的眼睛宛如被扑杀逃亡的小鹿,柔软的胸脯都在颤栗。
男人垂下眸,蔑视的看她。
盯了足足有十几秒。
他嘴边勾笑,蹲下来,捂住她的脑袋紧贴自己怀中。
“害怕了?没事,我在这呢。”
她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手抖的厉害,爆炸的场景一幕幕回放在脑海中,可为什么他这么镇定,连一丝惊讶都没有,好奇怪,为什么……
“会,会死人的!他逃不出来会死的!”
“听天由命,说不定他命本该就如此呢?”
“呜……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
“我冷漠?”
季予川揪住她的长发往后仰,湿乎乎的眼睛恐慌对视上他威严的视线。
“那早儿你这么担心那邻居,我是不是该怀疑一下,你跟他有什么事发生了?毕竟他叁两次找上门都是为了你,真叫人生气啊。”
卜早面色煞白,“我没……”
“那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做贼心虚吗?”
冷笑声让她陷入胆怯之中,懦弱无比缩着肩膀摇头,“我只是害怕,你生气,我跟他没有事情。”
季予川抬头看着窗外面浓烈的火焰,越燃越烈,眼中不屑,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大步走去卧室。
他故意让她跪在这里看爆炸,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看见那男人怎么死在火场里面。
结果跟他预料的一样,死了。
警方认定是意外事故,天然气漏气,正在做饭的男人试图点着燃气灶,冒出火星点燃起了爆炸,人被困在厨房,爆炸直接炸伤胳膊和腿,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又活生生的被大火给烧死。
格外残忍的死法,季予川听着那头的汇报倒是津津乐道。
卜早亲眼目睹那场景过后,缩在被子里根本不敢起来,闭上眼都是爆炸,晚上噩梦连连,哪还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清早便带着她一块去公司。
可路上,却碰见了一辆灰色的沃尔沃车子,紧追不舍的跟在身后。
季予川倒是诧异了,想起那个信封上的内容。
果然跟上次的面包车一样,试图想追上他的车尾撞上去,这速度,不是连环碰就是翻车。
他镇定下来操控着方向盘,不断超越前方的车辆,行云流水。
可是怎么回事,他以为那两封用来警告他的信,都是隔壁那男人写给他的,人都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
难不成,写信的男人不是他?
卜早紧张的抓紧安全带,车速已经快的她开始想要反胃。
“为,为什么要开这么快……慢点好不好。”
“别说话!”他压低语气,面容严峻继续踩着油门,“闭上嘴,小心咬到舌头。”
轻一点 跪在办公桌上(h)
“啊!”
猝不及防的急转弯和刹车,安全带勒的胸口喘不过气,卜早恐惧转头看去,发现一辆车好像要撞上来了。
“后面,后面有车在追你!”
他冷静的侧脸,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说话吗!”
卜早闭嘴,抓住安全带的手指颤抖个不停,不敢看面前的道路,总觉得下一秒就是车祸了,闭着眼紧张的屏住呼吸。
后面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撞上来,好可怕。
又一个刹车,卜早急忙扶住前面的东西,腿上还有脚铐,动弹不得,看着他突然把车子塞进了狭窄的胡同里冲出去,车子两侧被墙壁硬生生挤压到变形,倒车镜直接撞毁。
身后的车在胡同口倒车转弯,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冲进这种地方,还在想办法试图追上来。
车子停在了马路边上,季予川下车,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往对面的马路飞奔,卜早眼睁睁看着那辆冲出来的车子,将黑色的宾利撞的撕毁。
路人尖叫声此起彼伏,她哆嗦着唇问,“谁,谁撞的?那个司机是什么人。”
季予川没说话,他也在想。
“要不偷偷看一下,一定会有人从驾驶座上下来!”
“你想死吗?”男人压低声音,“如果他没死,那种程度的车祸还不足以让车子报废,到时候直接撞过来,我们活不了!”
卜早抓紧身上的裙子,为什么最近发生了好多人命关天的事,还有隔壁邻居家里遭到爆炸,都好可怕。
她搂住男人的脖子,蜷缩在他的怀里,将所有的安全感从他身上获得,试图把那些灰暗的阴影,全部从脑海中抹去。
“董,董事长!”
前台很少会看到他从楼上下来,紧张的匆忙站起。
“上次给我的两封信,是从哪里寄来的?”
“是一个同城快递,寄件的地方也是匿名。”
他眉头紧皱,“给我找到那个快递员。”
“好的。”
卜早舔着猩红光滑的龟头,丁香小舌围绕在马眼处打转着,刺激的从小孔里面溺出来些遗精,含进嘴中咽下。
季予川站在她的面前,她跪在书桌上,两手捧住肉棒的模样格外乖巧,亮着圆乎乎的眼睛,仔细按着他的教导,服侍这根硕大的硬物,用力张开嘴巴,吞住龟头往下压。
“呕……咳咳!”
“喉咙用力夹,像你咽口水的样子。”
“会,会痛。”
她声音软软的,嘴边抵着裹满青筋紫色的硬物,仿佛是在求他不要那么对待她。
季予川手指摩擦着她颧骨上的润红,一声淡笑,“不痛怎么能让我爽呢?”
卜早有怨不敢说,试着将肉棒全力塞下去,太窒息的想要拔出来,结果男人摁着她的脑袋,令她动弹不得的哭嚎。
“咽!”
他语气加重的命令,“我怎么教你的?咽口水那样。”
卜早满眼泪光咕咚一声,喉咙被龟头压着痛苦窒息,好像要裂开了!
季予川继续操控着她的脑袋一进一出,臀部顶入的不留片刻情面。
“呕——呕唔唔!”
“忍着,再痛都给我忍着!你敢反抗知道惩罚是什么,我不会一再耐心的教你,既然学不会,那就自己摸索着去学!”
他宛如严厉的教师,教导着她如何解决男人的性欲。
卜早脸蛋涨红,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嘴角撕裂的往耳根处拉开。
她双手艰难撑着桌面,随着他的一进一出,每个动作都快把她给干到废掉!
至少还不能把她喉咙操毁,便让她翻过身跪在了桌子上,掀开裙子从后面插入,因为有脚铐,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后入并不需要把她脚上的东西打开,刚才舔的已经分泌出来了淫水,肉棒上也全部都是她的口水。
龟头噗声刺入,进来的很是顺利。
“额……”
涨红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惨白,她小手抓住桌子的边缘,痛苦压低前半身,捂住胀痛的腹部,试图将鼓起来的东西摁下去。
她每次都这么做,可一点作用都没有,不知道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肚皮太松,操着操着就难受的哭了起来。
“呜…哈,插,插死了,肚子好涨,主人,呜呜!”
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传入耳朵,觉得男人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就是被调教出来的荡妇,会流很多水的淫货。
“不要了…”
“才刚进去而已,把屁股挺直了!”
“是……啊!”
费力撅起臀部,她两眼掉泪啜泣,“肉棒呜呜……龟头插进子宫了。”
“好多水。”他轻声叹息,发觉她夹的更紧了,暗沉一笑,“真骚。”
“哈,骚……我骚,呜呜对不起主人。”
“说你骚是在夸你,用不着道歉,要多流水知道吗?”
她可怜兮兮呜呜点着头,“知道了,我知道了。”
臀部配合着他的进攻前后移动,季予川爱不释手,抚摸着白粉色的屁股,手感相当好,看着肉棒沾满淫液的光泽,在穴中倒腾的噗嗤噗嗤,媚肉吸紧着他,爽的简直想把她给操死!
“真是个妖精啊!”
他一边说着,加快速度朝着子宫里反反复复的干入,呻吟声结结巴巴,破碎了一地,喃喃自语配合着他,“啊我是,是……妖精,是骚货,主人好大,嗯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淫水被戳成了白沫,流在桌面上滴成一滩,好在桌子的稳定性强,不会乱晃。
他想到了什么,放慢速度,“过两天身上的伤好了,我把你送回家,这边事情解决再去找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今年过年我会跟你爸妈提亲。”
卜早被操的眼神涣散,咿咿吖吖的点着头,“知道,知道了主人。”
他满意她现在这样乖巧听话的模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爱他听他陪伴他,这就是他要的一生一世。
手上再多条人命,都是值得。
“嗯……那,那主人,我可以在回家之前,去,看袁七一次吗?啊额!”
啪!
屁股清脆的落上一巴掌,她浑身颤栗,抖出更多水来。
“再提要求之前,你应该先满足我的需求。”
“啊是,是主人!”
轻一点 全部都该死二更~
卜早来的已经很早了,病房里还有顾东阳在这里彻夜连守着。
“你每天都在这里吗?”
他神色疲倦的趴在床边,压低声音闷嗯。
“那,要不我先看一会儿,你去吃个早饭吧,或者你要吃什么?我帮你买回来。”
“不用了,待会儿徐清风会过来给我送饭。”
他自始至终没抬头,说话也低沉沉的有点烦躁,卜早放下包包,紧张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她今天还特意带了报纸来,想跟她聊聊天的。
公司大楼前停着一辆快递车子,正当将信封交给前台签收时,身后突然冒出一个高大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腕。
那名快递员惊吓看去,前台忽然起身,“董事长好。”
“这个信封,是从哪里寄来的?”
他恐慌的结结巴巴道,“是,是个医院,今天早上八点时候,从第一医院收的信件。”
季予川接过那封信,拆开来看,“那寄信的是个什么人?”
“这个不知道,信件放在邮筒里面,我只是被打电话叫去拿而已。”
“电话里的声音,还记得吗?”
他紧张出一身冷汗,擦了擦额头,“是,是个男人的声音,貌似应该很年轻吧,二十多岁那样,听声音也挺稳重的。”
医院,男人。
信封上的话倒是变了。
【毁了你最重要的东西,比杀了你还有趣】
医院。
男人。
他严肃的拧紧眉,盯着信封上的一字一句。
那个医院,是袁七所在的医院,男人?
第一次出车祸的时候,是接卜早从医院离开的路上。
季予川突然想到了在病房里面看到的人,顾东阳和徐清风!
等等,他今天早上刚把卜早送去医院。
毁了你最重要的东西…
“董事长!”从大门跑来西装革履的助理,喘着气道,“今早车厂那边打来电话,您的车子被撞毁的有点严重,那边估算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返车。”
“车钥匙给我!”
他眉头紧皱的恶怒,助理被吓得一惊一乍,“啊?”
“你的车钥匙!快点!”
吼声让他慌乱的上下摸着口袋,害怕的手都在颤抖,摸来摸去从口袋里面掏出的车钥匙掉在了地上。
还不等他去捡,季予川抢先一步抓过来朝着大门极快跑去。
“董事长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是看了那封信以后就变得不对劲了。”
“那,那个。”快递员紧张的挠着头,“应该没我的事了,我能走了吗?”
头好晕。
眼前视线模糊的看不清楚,怎么这么暗,一点也不像是在医院里。
她回想着发生了什么,记得自己喝了顾东阳给她的牛奶后,就变得好困,好困,根本撑不住,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了吗这是?”
一道清澈的男声传入耳朵,让她神志终于回神了半分。
卜早疲惫的睁开眼,徐清风笑着,双腿岔开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笑眯眯的看她,“醒了欸。”
她不解的想动弹,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绑在凳子上!腿上和腰上全部被缠绕上了粗麻绳,双手也反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你们,干什么?这是哪?”
“哦吼,别这么害怕啊,这只不过是个仓库,我们临时借用一下,用你来威胁个人。”
她打量着周围空荡,灰尘落满地的地方,有几个破旧的木箱堆放着,房顶瓦片也破破烂烂的从上面缝隙中,投射下细碎光束。
而另一旁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顾东阳,抬眸闷哼着冷笑,“不管怎么说,你逃不了干系。”
卜早慌乱的不知所措,看到不远处桌子上放着两把刀和一把破烂的斧子。
“你们要威胁的人,该不会是予川……”
“哦,猜对了哎。”徐清风笑着,“那你知道为什么要威胁他吗?”
她睁大水润的眼睛,恐惧摇头。
“卜早真是被他保护的单纯啊,肯定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本性,当然是要杀人偿命,他把袁七撞成这样,你说他不该死吗?”
小脸上布满的恐惧,无处遁形,她难以置信。
“不可能,当时袁七出车祸,我们在餐厅吃饭!”
“嗤!”
顾东阳发出一声鄙夷的笑,放下长腿起身,朝她走去,眼中露着无比厌恶。
“你以为,不是他开车撞死的袁七就不算是杀人吗!我们调查了这么多天,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可能会认定在他身上!”
徐清风脸色也严肃了许多,“他公司,有个偷渡户,是个无名身份,用着死人的名字和户口,专门替他来解决一些棘手的人物,所以他接管过他父亲的公司才会混得这么如鱼得水!”
“而撞袁七的,就是这个偷渡户找来的司机,那司机本来就是开货车的,得了癌症命不久矣,他死后,季予川会给他的家人一大笔钱,所以才会不要命的直接去撞她!”
顾东阳咬着牙,咯咯作响,“我们一开始也只是怀疑季予川,没想到越往下调查,离真相就越近!”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怒吼声充斥着空荡的仓库,回音刺耳,卜早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叫。
他毫不怜惜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撕扯,暴怒的理智不清,愤怒瞪着她,手指在一同打颤,“袁七只不过是好心帮你,以为你被季予川家暴才拼命护着你,可她怎么知道这是冒着生命危险!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碰上这种事!”
徐清风拉着他的肩膀,“喂喂……”
卜早含着热泪,不甘的咬着下唇,鼻尖渐渐通红。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你的一句对不起能让她醒过来吗!如果袁七醒不过来,我照样让你死给她陪葬!我还正愁着怎么绑架你,上一次在牛奶里给你灌安眠药让你逃了,没想到你今天居然主动送上门来!”
“欸!”徐清风抓住他的衣领往后拉,“我们不是说好的,只是解决季予川吗!你把气撒在她身上做什么?”
“我撒气?”他怒容面色崩塌,手中抓着她头发的力道越来越大,卜早呜呜啜泣着忍痛。
“你以为她是无辜的吗?我告诉你,他们两个没一个是无辜的!都该死,全部都该死!”
病房内,只有躺在床上昏迷的半死人。
季予川沉着脸走进,看到了凳子上放着的一张白色信封。
果然。
轻一点 背叛的巴掌
“你够了!”
徐清风吼着拉开他的胳膊,卜早头皮得以放松,白缝间还隐隐可见血丝。
安静的仓库只剩下微弱的啜噎声,粗鲁的呼吸。
“嗡……”
忽然突入的手机铃声,打破这份宁静。
顾东阳将手机从口袋中掏出,呵呵笑了,“看吧,杀人犯来了。”
“你把卜早绑去哪了!”
电话那头,季予川咬牙,愤涌的情绪在竭力抑制住。
“这么着急啊,看来绑架她的确是个不错的决定,想让我放了她可以,亲口说出你的罪行,去警局自首,要么,拿着刀子捅了你自己。”
“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对卜早不客气了。”
他将开着免提的手机,和录音笔一同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子冲向绑在凳子上的人。
“喂喂!”徐清风慌了,还没上前阻拦他,身后电话传出季予川冰冷的声线。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立马拔了这个植物人身上的管子,胃管,尿管,气切管,你觉得哪个能直接致她死地呢?”
顾东阳脚步猛然停住,卜早鼻尖通红,泪水汹涌的往下流,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自己的衣裙上,娇嫩的脸上面色惨白,双唇干裂微颤。
她恐慌的摇着头。
“不要,季予川,不要。”
徐清风难受的拧起眉,他回过头来,看着手机嘲讽的一声冷笑。
“一个植物人而已,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你以为拔她管子就能威胁我了,我面前的人质,可是活生生一个人啊,只要我这一刀捅下去,她可必死无疑。”
“而且,喷出来的血,估计也相当壮观吧。”
手背青筋绷不住的弹跳暴起,握住手机,咯咯作响。
眼神一片灰暗蒙蔽,从未有过切齿的愤意。
手机下连接着一条长长的数据线,助理坐在凳子上急忙示意的指向电脑,轻声说道,“地址,查出来了!”
季予川瞥了他一眼,那眼神直接给人打进了冰窟,浑身一抖。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是继续硬着你那可笑的嘴皮不承认——”
“顾东阳。”
他突然咬字,一顿一点叫出他名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袁七的车祸这么执着,你在大学时跟她不过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据我所知,你在大学期间也一直有女朋友,而那个人不是袁七。怎么,毕业这两年里,你换目标了?”
“少拿你的推理强加在我身上!你懂什么,是你承认你撞得袁七吧!”
“我可没这么说过。”
他拍拍前面的助理,皱着眉严肃用口型示意:开快点。
“季予川!老子他妈没闲情跟你耗下去!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自首还是自杀,自己选。”
“倒不愧是你,我以为你威胁我,是想亲手杀了我,没想到居然是让我解决自己,看来你也并不想吃牢饭。”
“呵……你在给我拖延时间?”
顾东阳大步走到桌子前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压低眼皮,握住刀子的手垂在身侧,讥嘲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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