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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知道了我的位置是吗?开车很快嘛,喇叭声都要震聋老子耳朵了,季予川,你自己录音把你的罪行都说出来,发在我的邮箱里,我先砍下卜早一根手指,每隔两分钟,她就会断掉一根,现在,是第一根!”
“你干什么!顾东阳你敢!”
“我特么有什么不敢的!”
听筒中突然传来卜早刺耳破音的尖叫声,电话嘟的一声挂断了。
“妈的!”
季予川吼的振聋发聩,再拨通去,无人接听。
“给我开快点啊!”
“是,是董事长,已经在快了!”
“你疯了啊!”
徐清风扯着嗓子嘶吼,脖颈青筋梗怒,双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那把尖锐的水果刀被他拔出来,卜早瑟瑟发抖的低着头,试图把自己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腿却根本抬不起来,哭声呜呜啜泣。
“你凭什么拦我!”
他用力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警告,“袁七还没死!你他妈先动手你就死了,我告诉你,今天谁你都杀不得,我知道你恨他,可你四年的法制你白学了!”
“有什么用,你告诉我有什么用!他死不承认还会找个替罪羊为自己逃脱,狗屁的法治社会,老子弄不死他,我跟他同归于尽!”
“袁七还没死啊!”
“变成植物人跟死了有什么两样!”
卜早整个身体不停在哆嗦,看着他从那堆木箱中,拿出来五个红色的油桶,全部倒在椅子周围,刺鼻的汽油味扑面而来,让人下意识的屏息住呼吸。
“到到了董事——”
不等他把车停稳,男人就已经打开门迈着长腿下车。
挨近仓库两米外,突然闻到不寻常的味道。
转头说道,“把打火机给我!”
“好的!”
交出去的助理才发现,怎么这废旧的仓库里都是汽油味。
“顾东阳!”
他停下倒油的动作,扔下油桶转身,看着大门逆着光影大步走来的男人,“果然来了。”
还没等他拿出口袋的打火机,只瞧见男人手里蓝色的打火机,咔的一声,摁了下去。
徐清风瞪大眼睛,“卧槽!”
“季予川!你真想点火,卜早还在这!”
“怎么,这不是你们倒的汽油吗?既然如此,你怕什么。”
顾东阳呵呵冷笑,后退着走到卜早身边,抓住她的长发,扬起那张哭惨的小脸,咬着牙硬是不吭一声,热泪盈眶望着视线里模糊的男人。
“没错,是我们洒的汽油,来点啊!卜早就在我们手里,可别犹豫了。”
“等,等等东阳……”他不觉得季予川像是在开玩笑。
燃烧的小火苗在小孔上方摇曳着飘荡,他勾起笑,慢慢弯下长腿,将火苗送到了汽油之上。
水泥地瞬间燃起一层火焰铺面朝天,周围温度猛然燥热。
而季予川站在火焰外,冷眼相视。
隔着火焰,也能看到顾东阳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牙齿一定是咬碎了,与他对视着,抓住卜早的头发,越来越用力。
徐清风发现了不对劲,他的脚上有汽油,已经燃烧了一圈的火焰快要冲着他运动鞋和裤腿烧起来了!
“顾东阳!”
他嘶吼着抓住他的手,朝着火圈外跑,“你他妈想被烧死,跑啊!”
眼泪划过下颚,卜早眼中倒映着熊熊烈火,环绕了一圈的火焰将她包围,瞳孔中满是炽热的光束。
从外圈飞跑进来的男人,抓住她身上捆绑的绳子,在用牙齿用力撕咬着,狰狞的表情像一头饿狼,牙齿拼命咬住麻绳一点点撕碎。
很可怕,拧着眉头,不像是个人。
她呼吸错乱,周围升温,看着越来越近的火焰,要燃烧到了椅子上,绝望的闭上眼睛。
“董事长!董事长啊啊!”
助理在外面撕心裂肺的狂叫着,心死望着火焰气喘吁吁,下一秒,看到了中间浓烟中模糊窜出的高大身影,满身灰焦,还抱着一个女人。
“啊……董事长,快快,没受伤吧?”
卜早躺在他怀中,眼中无光抬头望着他。
“袁七,是你撞的。”
她声音毫无感情。
季予川没说话,将她抱上了车,不等把她放下,卜早抓住他的衣领满眼痛苦的朝他嘶竭,“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啊!袁七是你撞的!”
“是我又怎样。”
理直气壮。
真叫人出乎意料。
想起顾东阳说的话,全都是为了她。
“你,你真的该死,我宁愿你不救我,跟我一起死在大火里面!你就该去死,去死去死啊!为什么你不被火给烧死,季予川为什么你是这种人!”她愤怒疯狂拍打着他的肩膀和脖子。
哭的声嘶力竭,“你去死吧,去死呜啊啊!”
啪。
车外的人瞪大惊恐的双眼,愣住,透过车门往里看去。
卜早被扇歪了脸,脑袋磕在前面的储物柜上,空气刹那间寂静,她捂着脸,泪流满面,趴在大理石柜面,听着男人阴冷的一字一句。
“任何时候,你都不准背叛我,一丝一毫都不允许!”





轻一点 全部都是我的错(h)
“回去的事情可能要晚两天了。”
“阿姨不用担心,早早有我照护呢,上次寄来的鲜花饼已经吃完了。”
“好,您跟叔叔早些睡。”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扔到一边,脸上哪还有笑,面色紧绷,处理着胳膊上的烫伤。
缠绕了叁圈纱布后,他收拾好药箱起身上楼。
挨近卧室门口都能听得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看到他进来,卜早捂着肿胀起来的半张脸,哭的更是厉害,委屈的眼泪像是不要钱的珍珠,拼命往下流。
季予川沉住气,走到床边伸出手,没碰到她,卜早踢着被子疯狂扭动着挣扎,“你走开,别碰我滚开!”
“还想挨打吗!”
一时间情绪太过激动,暴怒的吼声根本收敛不住,男人嗓门极大,把她吓得扯着嗓子哇哇大哭。
季予川皱着眉按了按眉心。
“别哭了。”
“早儿,下次长点记性,你明知道我会生气还惹我,打你不是活该吗?”
活该,活该?
她爸妈从来都没扇过她,被他扇了足足两次,每次下手都重,又骂她活该。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啊!你上次明明说过不会扇我了,我讨厌你,讨厌你!”
“好了早儿,没有下次了,嗯?”
季予川抚摸着她肿起来的脸颊,怜爱托在手心里面,心疼紧皱着眉,“听话,不打你了。”
卜早哽咽着呼吸急促,抓住他的衣领说道,“季予川,你去自首吧,去,去自首好不好,你不可以撞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去自首——”
“卜早。”
他浅勾着笑,温柔捧住她软乎乎的脸蛋,“我跟你说过了,不想挨打,就别惹我,你这张脸难不成还想再挨一巴掌?”
泪水在眼里打转,卷翘的睫毛上沾满泪珠。
“你为什么是这种人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杀猫,撞人,扇我。季予川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眼睁睁看着他嘴角笑容扯平,脸色崩塌,僵硬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狞意,咬着牙齿,额头青筋弹跳起来。
卜早再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隐忍怒火颤抖的伸出手,宽大的巴掌扬起在半空中,她嘶哑而出的尖叫,那巴掌就要落下来时。
门铃响了。
男人喘着粗气,将巴掌握着拳头。
“你再敢逼我,这张脸别想要了!”
门外只是来送外卖的,为了哄她开心,特意买了些她爱吃的小蛋糕和甜点,没想到又惹他生气了。
等他拿过东西再上楼时,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卜早!”
季予川怒声凶吼,左看右看,放下东西冲进衣帽间,衣柜有一条没有掩合的缝隙。
拉开时,见到她蜷缩在堆满衣服的隔层里,小心翼翼把自己身体蜷缩起来,抱着头,慌乱不知所措的哭泣着。
像个受惊的猫,被打了之后就会逃进自以为最安全的封闭环境里。
季予川哼出声冷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安慰她。
“看来给你买的东西,你也别想吃了,早儿脾气真的是倔啊,必须得好好调教一番。”
抓住她的胳膊从衣柜中拉出来,卜早尖叫着不要,抓住手边任何能抓住的东西,把衣柜里面折迭整齐的衣服,全都拉扯出来散了一地,踢着双腿各种哀嚎。
在男人面前,任何用力都是徒劳,将她摁在床上,声音低吼,“跪起来!快点!”
“呜呜啊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跪,我不要跟你做爱,我讨厌你——”
啪!
一掌落在她的臀部上,把她打的腰软,趴在床上呜呜啜噎。
季予川面无表情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她的睡裙从头顶上脱掉,光裸着粉玉的身体,哭的一颤一颤,强迫弯曲她的双腿跪起来。
男人站在床边,将她身子反过来屁股对准他,揉捏着刚才打红的地方。
“真是不听话,我不会给你润滑,忍着。”
“不要!会痛,会痛的!下面会裂开!”
“全都是你自找的!”
他拉下内裤,抚摸着半软的肉棒在手心中慢慢膨胀,另一手提着她柔软的腰身,将粗长的鸡巴啪啪甩打在她的臀部上。
等到完全硬起来,硕大的龟头抵在白嫩阴唇缝隙间,渐渐往里侵入。
“不要,不要啊!”
卜早恐惧的感受到下体一点点的被撕开,惊悚着尖叫往前爬,被腰上的大手残忍抓回来,往里用力一挤,没入半根。
“痛啊!”
她扯着嘶哑的嗓音,抓着被子,脑袋埋在里面痛哭。
身后男人不做声,盯着不过两根手指宽度的阴道,在被他的巨物撕裂,弹性再好也没有润滑,强行插进如同强奸,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她肝肠寸断的哭声。
“别进来了,真的好痛!我受不了了,季予川!季予川你饶了我吧,我好痛啊!”
没有比这软绵绵的哭腔还更有诱惑性了。
他笑着。
“脾气不是很倔吗?你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早儿。痛是我给你的,忍着,舒服也是给的,受着!想着离开我,我让你连爸妈也见不到!”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他继续一寸寸的插入,折磨伤痕累累的阴道,伸出手绕过腰腹,去抓住她浑圆的小奶子,问。
“现在再回答我,袁七该死吗?我撞了她有错吗?”
她握紧手中的被子,指甲隔着柔软的棉被,陷进手心里,硕大的泪珠浸湿灰色的布料。
“说啊!”
剩余的半根全部进入,肚子里的鸡巴直捅子宫口,撑开狭小的地方,她哭的不省人事,连尖叫声也发不出来。
“早儿不想见爸妈了?”他含笑声尤为可怕。
“不是……不是,我想见,呜呜好想见。”已经有一年没有回去过了,她被关在家里怎么都出不去,爸妈要来这边,也被男人搪塞着有事打发过去,故意不让她见。
季予川掐着她小小的奶头,用力挤压在手指中,“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撞了她有错吗?”
卜早完全屈服在疼痛之下,哭惨的小脸仰起头来扯着嗓子嘶嚎,“没错,没有错呜呜……”
男人湿润的舌根舔在她耳朵里,含笑声轻浮随性。
“那早儿告诉我,谁的错?”
“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轻一点 自杀
精液灌满在肚子中鼓的涨起来,高潮后的身体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不停喘着粗气,季予川抬起她的臀部,卜早双腿在床上打颤的跪着。
他掰开小穴,看着里面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流出来,阴道一紧一缩都在冒着精液泡泡,白浊的液体抿在手指上。
“早儿,要把这些全部都吃干净。”
她低啜着哭,眼眶早已经肿的开始破皮,眨眼就疼。
男人把手指放到她的嘴边,小舌尖颤巍巍的划过指头,吞咽。
“好吃吗?”
她呜呜哭着点头,“好吃。”
“真可爱。”
着了迷的捧住她小脸凑上来亲吻,舔过嘴角和眼皮,软乎乎的小脸像个肉包子一样嘟在一起,极不情愿又不敢反抗。
“睡觉吧,明天我再把你肚子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她止不住的啜泣,卜早不敢翻身不敢动,阴道被撕的很痛。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拍着她瘦弱的脊背哄睡,她没有睡着,闭上眼都是袁七。
顾东阳说过,变成植物人跟死了有什么两样。
这全都是她的错。
季予川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等伤好了再送她回家,脸上肿的印子没一个星期是消不下去。
对着镜子,卜早把药膏抹在手指上,在青红的右脸打转着,药膏涂抹均匀,白色的膏体渐渐在脸上融化开。
脸上很凌乱,被扇打的伤痕,糟乱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上表情阴郁,没有一丝的生机。
她将药轻轻放在洗漱台上,扶着墙壁,步履蹒跚的往楼下走。
下楼几次腿软的想要跪下去,胳膊硬是撑着将自己身体托起来。
她去厨房拿了刀,攥紧在手中,银色的水果刀尖缓缓对准自己的胸口。
卜早低头看着,还差一点就能直接插进去了。
杀人偿命,那她就应该偿还那个司机,和袁七的命,如果没有她,他们一个都不会死。
“呜……”
做足了心里准备,抵不过一阵开门声,男人的声音逐渐清晰的出现在门口。
“把调查好的资料给我,我待会儿会把u盘拿过去——”
季予川手摁在门把手上动作忽然停顿住,眼睁睁看着她拿着刀子对准自己的胸口,面色僵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他挂断了电话大步走过来,将手机用力砸在地板上,卜早害怕的哆嗦,往后退着,刀子也拿不稳。
季予川高大的身影压迫下,直接将刀子抢过来,怒火包斥的眼眸中,朝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额!”
脸猛的转向右边,逐渐从麻痹到火辣辣的疼痛,她倒在地上,散乱的头发挡住整张惨白的脸,颤抖的捂住红肿,眼泪不由分说,全部冒了出来。
刀柄被他咯咯攥在手心里,垂在腿侧,瞪着她目中煞意凶狠。
“卜早,我打你打的还不够重吗?”
她哭泣哆嗦着,僵硬的脸一动就疼,坐在地上往后退,“别打我了,不要打我。”
“知道错了吗!”
“呜呜…”
“我问你知道了吗!”怒吼声让他嗓子破音。
“知道了,我知道了。”
“错哪了!”
“我不该,自杀,对不起,我不敢了。”
他弯下腰揪住她的衣领拉扯起来,指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警告,“你想死我不会成全你,被我折磨的半死不活,倒是可以试试。”
“呜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季予川眼红了一整圈。
他不敢想如果不是回来拿u盘,会不会等到晚上再回来时,看到的只会是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两半脸上一肿一青,软嫩的脸蛋被他扇的全目全非,嘴角隐隐带着破皮的血丝,哭着哭着便流血了。
季予川手指抵住她的牙齿掰开看,原来是牙齿被打掉了一个,还含在嘴里。
捏住拿出来,那是一颗上排牙齿,可想而知,他是一点也没收力。
血丝越流越多,卜早扯着嗓子哭的更是狼狈,口水不敢吞咽,混合着血,从嘴边流的衣领上全部都是。
他只能赶紧把她抱起来,去拿药箱止血,从头到尾的哭泣没停下过。
止血棉摁在她的牙齿上,嘴里含着手指,卜早哭的吐气不清,他的一个皱眉都让她心生胆颤。
抱在怀里的身体不敢动。
血止住了,他将手指拿出来问,“为什么想自杀?”
“呜,呜是,是我的错。”她说话吐字不清,哭着道,“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去撞袁七了,那个司机不会死,袁七也不会出事,杀人偿命…”
“真单纯。”
他话语中讥嘲的笑,摁着她刚被扇肿的脸蛋,“这么单纯的小东西,你的思想可是个大麻烦,我不仅要撞死袁七,我还要杀了顾东阳和徐清风两个人。”
卜早难以置信抓住他的衣服,“不要!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啊!我求求你了,你不能这么做啊!杀人是不对的,是犯法的!”
季予川扯开她的手,面无表情攥紧在手心里,“你就眼睁睁看着我怎么把他们给杀死,越是哭,我就越是想弄死他们,不想挨打就给我老实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都调查好了董事长。”
武崎在他桌子上放了两张照片,站直的身体,双手背在身后。
季予川捏起照片看,上面是顾东阳和袁七的合照,不过是普通的合照罢了,一张是小时候坐在婴儿车里,还有一张是站在大门前的全家福。
“他们两个是姐弟,在一岁的时候爸妈离婚分开了,等到大学毕业的时候,两个人才知道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件事他们父母一直瞒着,所以他们也没澄清这种亲姐弟关系。”
“原来如此。”
武崎道,“那个女人现在变成植物人,没有两年半载应该是醒不过来,这次您要交给我的任务是什么!”
他手指弹了弹照片上的男人,“杀了他,还有一个叫徐清风的,两个人要给我死成意外事故。”
“是!”
“多久能做到?”
他挑起自信的笑,身材傀儡的男人面容,带着肌肉的颧骨往上耸动,“不出叁天。”
季予川闷哼一声,扔下照片,“我果然没看错人。”




轻一点 你又杀人了
手和脚被绑在床上大字型的摊开,任人宰割的羔羊躺在上面,由不得她动弹。
季予川回来时,她被扇的脸已经肿起万丈高,眼里氤着一层水光。
为了防止她自杀,也只能这样绑着她。
“我看看牙齿。”
卜早怯生生张开嘴,牵扯到脸颊肌肉腐败了一样的酸疼,泪花秒落。
他顿足片刻,半垂着眼睫,弯下腰,手指抵住上下排的牙齿掰开查看。
里面情况也不是很好,怕是舌头一直去舔,那块的血肉翻出来,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第二天牙科医生便带齐工具来到家里了,牙槽骨还没有长好便要安装新的牙齿,只能麻醉进行人为修复,在她嘴巴里临时取模,要过几天等牙齿模具完成才能装上去。
那娇嫩脸蛋上的红肿,一看就是扇出来的,他毕竟是私人的牙科医生,秉承着客人隐私一概问不得看不得的原则。
倒是从头到尾,女孩儿哭个不停,估计是嘴巴张大的时候扯到伤口太疼了。
“那季先生,我叁天后再来,到那个时候就能接新牙了。”
“记得你签了保密协议。”
“您放心,我们不会流传出去客人的隐私。”
卜早嘴里鼓囊囊的,季予川回来瞪了她一眼,眉头严肃,“不准舔!”
她赶紧收回舌头,老老实实的躺平在口腔里面。
男人走过来解开她手腕上的锁拷和链子,没了束缚的人忽然变得很急躁,在自己身体上不停的挠着痒痒,吸着鼻子一阵阵的委屈。
“要,要带我去哪?”她声音囫囵不清。
季予川把她抱起来,眼神寡淡,吐出云淡风轻的一句,“带你杀人。”
大脑嗡的一下。
躺在他的怀中摇摇欲坠,想要开口告诉他不行,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会不会换来的又是一个巴掌。
“不要,不要杀人。”
半响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已经坐上了车,将她放在副驾驶上用安全带捆栓住,车速提升越来越快,卜早也慌张的想再说些什么。
“你要杀谁?”
“顾东阳。”
“不行,不行啊!你不要杀人了好不好,杀人犯法,杀人要偿命的!”
在她的学习和人生经验中,一直认定的就是这个道理,她从来没想过季予川会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说要杀人这种话。
“我不杀他,那你想让他杀了我吗!”他目光薄凉瞥了她一眼,“你可知道上次在身后撞车的人是顾东阳吗?”
卜早抓着安全带,牙齿隐隐打颤。
她并不知道,“可,可那是因为,你撞了袁七……”
“嗤!”
男人冷不防冒出的鄙夷笑声,让她掌心沁出了一层冷汗。
“那这么说,你是觉得我活该被杀,活该被他撞死?早儿,你好像很站在正义这一方,觉得他杀了我,也是我活该,对吗?”
卜早觉得对。
他本来就要偿命,更何况,他完全轻视别人的性命。
季予川左胳膊撑在车窗上,抚摸着下巴,深潭的眼眸盯着面前的道路,似有着薄凉的雾气,在隐隐爆发的边缘,脾气克制在手指上,用力摁着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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