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瑞
齐露露虽然大学选了室内设计,但作为市长女儿的她,不说琴棋书画样样通,倒还是有几样拿得出手的特长,比如从小学到大的芭蕾舞和小提琴。
大一新生入学晚会上,齐露露以芭蕾女皇安娜·巴甫洛娃的独舞代表作《天鹅之死》惊艳全场,将一只濒死天鹅最后美丽、高贵的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最终不服输的优雅死去。
但一舞终了之后,她下场换回衣服,那双芭蕾舞鞋却莫名遗失,直到叁年过去的今天,她在这间黑暗狭小的房间里,听着这个清俊的男孩,如获至宝地述说着它的来历。
语气中有怜爱,与无尽的温柔,让齐露露心底一阵柔软。
但…
齐露露在心里吐槽,她本尊就坐在这儿!为何沉寄舟要用那么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被他偷偷捡回去的鞋子??
有什么话不可以看着她本人说吗?尽管这样想着,她还是没有打断他,默默听着,他清澈声线此刻有些低沉,像是钢琴键上流淌的音符,带着百转柔情,缓慢而沉郁地响在这间小屋。
齐露露听着他一件件讲那些东西的来历,那个被她丢掉的小提琴如何被他捡回,他又如何把她设计课上的橡皮出其不意的藏起来?
连许多她都忘了那样东西曾经属于她,他却能准确地描述出来它是如何到他的手上。她看着他低垂下去的眸中,那双内敛温柔的眼睛里,含着许些不易察觉的悲伤,齐露露被捆住的手心一紧。
没想到沉寄舟虽然不是什么器官集爱好者,但也差不多了好吧!简直是一个痴汉本汉了好吧!她依旧在心里欢快地吐槽着,试图降低自己的惊讶与错愕,但挡不住胸腔中的那一颗心因为他的话越跳越快。
只要有关于她的东西,他都忍不住偷偷地藏起来,一遍又一遍地玩赏抚摸,像是这样就能将她也悄悄藏起来一样,嗯…只给他一个人看。
而他,这样想了,现在,也这样做了。
沉寄舟停在橱柜中的眼神一下子又落在了齐露露的脸上。
目光如同有时实意般,无限温柔,连唇角都忍不住轻轻向上翘起。
只可惜!齐露露眼尖地发现他手中寒光一闪,正握着一把小刀!
齐露露心中却拉起了警报,完了完了。这个笑!这个刀!这是黑化加深的前兆吗?
她什么也没做呀???为何沉寄舟的黑化程度又肉眼可见的上升一级?难道她注定今夜血溅当场?
要说几年的相处下来,齐露露虽然没有把沉寄舟列为可攻略对象,但沉寄舟的存在感也刷得相当好,她也算是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
沉寄舟喜欢笑,他也天生长了张笑脸,一双多情桃花眼似笑非笑,唇角轻扬叁分翘,说话间永远是叁分笑意七分散漫。
简而言之便是连生气都是带着笑。
而他此时此刻露出的这个笑容,肯定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柔和!
越温柔越危险,越笑越黑化!这才是沉寄舟的真面目啊!
齐露露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越来越近:“呃…班班…长!有事好商量!可千万别冲动啊!”
沉寄舟却像没听见似的,只是笑容越来越深,他指尖微凉,才触上齐露露的脸就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将冰冷的刀尖贴近她的眼眶,在她耳后幽幽说着:“露露啊,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看他的眼神…”
“不看了,不看了!”齐露露眼珠紧盯着在眼前飘忽的刀尖,识时务为俊杰,立马打断他的话,“我再也不看他了!”
“呵呵。”沉寄舟还是笑着,声音比棉花还软,“露露说的话我能信几分?去年圣诞露露可是答应和我一起过,可我在雪地里等了你一天,你也没有来。”
什么?还有这茬?这都一年前的老黄历了,沉寄舟这也太记仇了吧!去年圣诞沉寄舟是约过她,她也确实答应了,但平安夜那晚她和室友玩嗨了,第二天睡了一天,自然也就鸽了沉寄舟。
但她事后还带了礼物去给沉寄舟道歉了,当时沉寄舟虽然脸色不好,但也没说什么呀!
怎么都隔了一年了,反而翻起了老黄历!
“我道歉了!而且当时我也没见你生气!你怎么可以翻旧账!”齐露露据理力争。
“你错了露露。”沉寄舟将刀背贴在她的脸上,十月底已经有初入冬的征兆,这寒气四溢的刀片儿一贴倒是让她一哆嗦,沉寄舟将她拥入怀中,一字一顿,柔和的声音凉了几度:“我很生气。”
很生气??当时不说,现在才说!齐露露也很生气,她不管那贴在脸上的刀片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谁还没点儿小脾气了。
沉寄舟却将她搂得更紧,声音也放软了下来,还带着丝委屈:“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我回去后就发烧了…”说完将脸贴在齐露露脸边,不顾她挣扎地蹭了蹭,理直气壮补充:“发烧了没力气生气!”
齐露露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一说,愣了愣才不情不愿的道歉:“你不早说!我也不知道…你当时也没说你生病了。对对不起嘛…”
齐露露见沉寄舟仍贴着她不说话,才断断续续:“我…真的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我也没有骗你。”看他还没反应,齐露露高声一句:“我答应你以后不看他就是了!”
话音一落,齐露露就感觉绑着自己的绳子立马松了,她低头一看,才发现绳子已经被沉寄舟用小刀挑断了。
“…?”敢情是下着套等她钻呢?齐露露咬牙切齿:“沉寄舟!”
她低头,瞪上沉寄舟黑亮如洗的漂亮眼睛,只听他语调含笑:“露露,这可是你答应的,以后要看只能看我。”
“凭什么!”齐露露不服,喂喂!她什么时候答应他这个了?齐露露表示她非常想翻个白眼。
沉寄舟扬头在她下巴上亲上一口,轻笑,语调添了几分无赖:“凭你答应我了。”
沉寄舟你不要偷换概念好吗?她只答应了不再看傅崇,怎么到他那就叫做只能看他了??
“你哪知耳朵听见我答应只看你了!”
“两只耳朵。”沉寄舟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它们都听到了,露露说只会看我。”
“你…!”齐露露是真惊呆了,原来爱情是真的会让人变傻!眼前这个装傻耍无赖的沉寄舟哪里还有从前在她面前温文尔雅的淡然学霸模样?
“露露,它们都听到了,对吗?”沉寄舟格外坚持要得到她的回答,又轻声问了遍,墨深的瞳仁甚至还升腾起几分朦胧雾气,看起来莹润惑人。
我的天呐!妈妈这里有人用脸杀人!齐露露呼吸一紧,沉寄舟这瞪着眼睛的无辜模样真的会让人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我见犹怜这个词成了啊啊啊!她只差在心中大喊一声我可以!!!
难道要她齐露露今日就要为了沉寄舟这棵…勉强算大的树?放弃整片森林吗?!!
齐露露将目光停在沉寄舟清朗俊逸的脸上,沉寄舟恰时微微一笑,如乌云退散,阳光璀璨夺目。
看着齐露露瞬间呆怔的目光,沉寄舟拉过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了遍什么,被美人诱惑得迷迷糊糊的齐露露懵懵懂懂地点了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把自己卖了时,一道微凉的触感吻上她的唇。
齐露露的睫毛微微扇动着,终是闭上了眼,仰头迎上。
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我想和反派谈恋爱(四)H因小仙女们的强烈要
和沉寄舟交往之后。
齐露露才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变态!她就从没有见过比他还能演戏的人!大学叁年,她竟然半点没有看出来。
沉寄舟的控制欲很强,几乎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大到她每天的行程,小到她穿什么,都被他一一安排妥当。她若是拒绝了,沉寄舟也不会说什么,脸上甚至一如既往地挂着和煦的笑容。
只有到了晚上,沉寄舟才会在床上变着法子折腾她,用最温柔的语气逼迫她臣服,他喜欢在她濒临高潮前,龟头狠狠研磨在她的花心上,却不抽插一下,他的手指用力掐住她湿淋淋的阴蒂,在她耳侧舔舐呢喃:“露露,会听话吗?”
她若不答,他就会冷静抽离、或是操到她嗓子叫哑,说不出话,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哭哭啼啼点头。
作为a大交际花的她,在交往之后,完全与交际两个字绝缘,每当有人想约她去玩,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沉寄舟总会不知从哪个角落,恰到好处的冒出来,揽过她的腰,英俊而礼貌地一笑,再替她拒绝,甚至都不用她开口。
这些她都忍了!
可恶,她不是没想过分手,可沉寄舟就像会读心术一样,或者说他太了解她,每次她想提,都会被他那张脸和柔情似水的语气给唬得忘乎所以,沉迷在他温柔的陷阱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后,她发现她根本离不开他了。
他就像驯养小兽般,用最温柔的手段,骗她上瘾,将她牢牢锁死在他怀中。
他知晓她一切喜好,哪怕是他的刻意安排,也全是对她的口味。她品味一向挑剔,可沉寄舟买来的所有东西,她根本挑不出毛病!上至衣服鞋子下至家具包包首饰,无一不是她喜好的牌子、款式、风格。
可以说,除了强大的控制欲、占有欲外,沉寄舟对她,真是宠得没边了,连她生身父母,都远不及。
她本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这下俞发无发无天,连她少有的交心朋友都说,沉寄舟要是哪天不要你了,天底下没一个男人受得了你。
这说的是人话?
沉寄舟这个衣冠禽兽,她们只看见他的好,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多可恶!齐露露暗自咬牙。
看吧看吧,把她管那么严,大好周末哪儿也不能去,这家伙就气定神闲坐在那儿写企划?
真是气死齐露露了,她一个活生生的、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在这晃来晃去,他就盯着那个破电脑,连个眼神都不分给她!
齐露露忽生一计,气鼓鼓跑去卧室。
沉寄舟看一眼她的背影,唇角微勾,清隽俊逸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齐露露裹着一件风衣,神神秘秘地出来了。
她直接将一只玉腿高抬,伸到电脑前,隔绝他的视线,小腿纤细又不失丰润,腿指头个个饱满可爱,薄而通透的黑丝袜,性感且妩媚。
沉寄舟停了打字的手,摸上她的腿,轻笑道:“想要了?”
“你!”
齐露露气得说不出话。
明明是计划要诱惑他一番,就撒手走人,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她想要了!
沉寄舟的手极为漂亮,白皙不说,血管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带着干净禁欲的诱惑,此刻他的手正握在她的小腿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将她玉足高抬,一个吻落在她的足尖之上。
齐露露知道,沉寄舟爱极了她这双腿,在床上操她的时候,也不忘一遍遍地吻过,欢爱之后,他把她搂在怀里,手也是在大腿上爱抚揉捏,说白了,他就是个腿控。
齐露露真怀疑他就是看她跳芭蕾之后,爱上她这双腿,才爱上她。所以齐露露买了各式各样的丝袜,在床上穿着诱惑他,当然,那些丝袜最后都被沉寄舟这个禽兽给扯烂了,穿一双坏一双,毫不夸张。
沉寄舟含住她小巧可爱的大指拇一阵吮吸,齐露露本来是不喜欢的,可耐不住沉寄舟老玩这,现在她几乎是被他吮住挑逗一阵,底下就条件反射的湿了,一缩一缩,还贪婪地想吃些又粗又热的东西。
沉寄舟将她小腿举起,流离的吻一路上前,他看了眼齐露露眼中潋滟的水色,拍一拍大腿:“过来。”
“我才不。”齐露露想也不想拒绝,凭什么听他的。
沉寄舟笑着不说话,只好以整瑕望她。
齐露露被盯得发毛,这个家伙该不会又在算计怎么折磨她吧?!
“露露。”声音清冽,如沐春风。
齐露露却吓了一跳,将风衣一脱,一带黑红相间的蕾丝情趣内衣露了出来,她翻身过去,跨坐在沉寄舟身上,身体扭动得像只水蛇,用大腿根碾磨他下体。
沉寄舟却将她一把抱起,放在电脑桌上,他望着裤子上那一道水渍,眼中深意渐重,笑容挪揄:“还真是想要了,湿得这么快。”
齐露露娇艳欲滴的小脸红云密布:“你才想要了!”
沉寄舟顺她的话,笑弯了唇:“嗯,我是想要露露了。”
齐露露一时怔然,反应过来后才暗骂,都交往快两年了,还能被他一句话撩到,可恶!
他拉过她的腿,一路吻到大腿根,他在那白腻的嫩肉处留下几个深深的吻痕,像昭示占有般,他总爱如此。
沉寄舟分开她的腿,花穴鲜嫩俏丽,像朵盛放玫瑰,看起来和他第一次见没区别,只是里头那张小嘴,早已食髓知味,汩汩流着口水。
“快点嘛!”她等不及了,娇着声将花穴往前一送。
他无声一笑,低头吻上她的花穴,舌尖灵活,挑开两瓣娇嫩阴唇,舔过层层迭迭花褶,露出湿淋淋吐着水的小口子,这张贪吃的小嘴,他的舌伸进去就立马被内壁媚肉紧紧吸上来,缠着他不放,雪臀与娇吟齐齐颤抖。
她忍不住抓上他的头发,长长吸着气,吟着他的名字:“沉寄舟……”
她敏感点早被他摸透,宽厚舌头顶进去,又嘬又转间,她的腿抖个不停,叫声也尖了,急促,难耐,蜜水扑哧扑哧的流,全被他舌给裹进喉间,咽下。
甬道深处也痒得难受,她夹紧大腿,穴肉一缩一缩。
她声音甜腻腻:“沉寄舟…别…别舔了…”
“快插进来!”
沉寄舟架住她的大腿,就在电脑桌上,跨间一顶,进入了她,两声满足的叹息,一低一细。
他的尺寸与清俊的外表完全不符,每次只单单进来,就能顶到她最深处,进出间更是将她所有敏感点磨了个遍,那根粗长的巨物甚至在她小腹上清晰地凸显出来,一进一退前后搅动出潺潺水声。
“露露的水可真多。”他低低的说,“吸得好紧。”
她水淋淋的蜜穴又湿又滑,每处媚肉都像张小嘴,随着他的抽动,来回吞吐,一层一层褶皱被他碾平又马上紧紧吸附上来,他深深看她,呼吸变得粗重,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
“露露,腿夹上来。”
不用他说,她已经分开大腿牢牢夹在他腰上,齐露露媚眼如丝,她对上他清亮的、直勾勾盯着她的眼,娇滴滴地:“讨厌……你又……又是这幅死样子…”
齐露露最讨厌沉寄舟的一点,就是他在床上也是冷静的可怕,就算此时她缩穴儿刻意绞着,他依旧神色如常。
他总是那幅风清月朗、不入俗世的样子,却每次都把她操得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还温柔和缓地在她耳边笑着说那些淫言浪词,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他将她悬空抵在阳台落地窗前,她背后冰凉,他身体火热,他强按着根根分开她紧握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撑在墙,胯腰马达似得耸动着:“每次在这儿操露露,你都夹得特别紧,是怕被看见吗?”
他笑,她羞,被他顶得不住娇喘:“呀!慢点儿…你他妈…舍得吗…”
他的吻落下来,吮过她的舌尖,低哑一笑:“露露说的对,我怎么舍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齐露露哼一声,用力回吻他,追逐他的舌,他甘之如饴,任她允取允夺。
他当然舍不得,她永远不知,他这幅冷静外表下,潜藏着多么深的欲望与罪孽,每每在床上,只恨不得将她操死过去,让她忘记思考,只独独沉溺于他给予的快乐当中。
他见不得她眼里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她多看一眼,他都会嫉妒,会生气,会发疯得想要杀了那人。
他如何敢让她知道?她是他千辛万苦的得尝所愿,他愿永一生一世,不,永生永世,珍之,爱之。
他披着这幅君子外衣太久,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阴暗的本性,也只敢在她面前,露出一星半点真实,至于其它的,她永远也不需要知道,她只用做他掌中珍贵的明珠,被她宠爱,已经足够。
他侧身吻上她的脖子,他最爱亲吻这处,吻得又重又深,留下许多几天都不能消除的痕迹,连遮瑕膏都难以掩饰。他揉着她的胸,齐露露胸不算大,与她交往时挤挤才堪堪有c,现在也是沉沉两团雪肉。
“这边也要!”她娇气极了,颐指气使。
她嫌他冷落了左胸,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他搂着她,眼中皆是笑意:“如你所愿。”
窗外春意盎然,屋内春情四溢。
人生很长,得她/他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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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感觉没什么人看,没有动力了。
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福利番外之:岁岁有今朝(高H)作者强推
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
她仿佛天生就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是人群的焦点,备受众人瞩目。
她善良、大方、美丽、聪明,谁都忍不住喜欢她。
除了顾今朝,他讨厌贺岁。
分明是与他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却用自以为是的善意接近他,他讨厌她高高在上的怜悯,讨厌她说话时目光不经意的流转在他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注视,像含痰未吐,令他作呕。
她是枝头雪,他是栈下泥。
她每接近一分,就让他忍不住相形见秽。
她像一面镜子,照亮他所有见不得光的丑恶心理:自卑,自私,阴暗,敏感,嫉妒,贪婪,占有,欲望。
可是。
他明明厌恶,却又深深被她吸引。
他想将她拉下神坛,将一尘不染的她污染成堕落的颜色。
他接受了贺岁的邀约。
去她家参加她的十八岁成人礼,他故意没带礼物。
他整个人清冷地游离于热闹气氛之外,隔着人群,遥遥看着贺岁在欢乐场中,一颦一笑间,顾盼生辉,明艳动人。
看着她众星捧月般朝他走来,她皎如秋月的脸上,一双流盼清眸满怀期待望向他,他只将一杯酒递给她,又仰头将自己手中那杯一饮而尽。
他说:“以酒代礼,祝你生日快乐。”
贺岁笑着接过,喝下几口,便朱颜酡红,面若桃李。
一行人玩到夜深,贺岁住在别墅区,吩咐司机将回家的人一一送走,最后才看向顾今朝。
她笑着:“你家离这儿很远,送你回去也太晚了,不然今晚就在我家借住吧,明天再让司机送你。”
他点头,两人面面相觑,各藏私心。
子时将至,他看准时间,敲门,声音低沉:“我想送你一分特殊的礼物。”
贺岁惊讶,放他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她未穿胸衣的睡裙上,莹润饱满,沟壑可见。
顾今朝将她一把抱住,抵在门框上,高大的身体将她禁锢在他怀里,才沐浴完的身体芳馨满体,他欺身深深嗅了口,薄唇压在她耳畔:“好香。”
贺岁推他,耳根通红:“放,放开我。”
“勾引我这么久,尽心思让我留宿,你等的不就是让我操你?”
贺岁瞪大了眼,她只是想离他近点:“我没有…”
她的眼睛水雾弥漫,无辜又清纯,他眼神深了,手掌将她单薄的睡裙掀开,顺着她光滑的身体蜿蜒而上,他的手很凉,贺岁被激得一抖。
他盯着那两团饱满的雪乳,又看向她,眼睛一眨不眨,恶狠狠地说:“你每次这种眼神偷偷看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压在课桌上狠狠干你!在你小穴里射满我的液!”
说完,他将睡裙堆高,低头把白嫩的乳肉含进口里。
贺岁捂嘴,他竟然都知道她偷看他?!
他看她一脸惊讶,牙齿刻意咬了口被他狎玩得硬挺的乳尖,听她嘶一声,他低低笑道:“很惊讶吗?贺岁,你不知道我开始有多讨厌你吧,自作多情的接近我,自顾自对我好,真的让我不胜其烦。”
“呜呜呜…”贺岁嘤咛,听着他的话,泪珠儿都在眼眶里打圈,好不可怜。
他深凝着她,似嘲似讽,语气酸涩:“你这个小骗子,用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骗过多少男人?学校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还不满足吗,嗯?还要来招惹我?”
他吞着她又软又香的雪肉,这是他十多年未曾品尝过的美味佳肴,他近乎贪婪啃食着,舌头玩弄着俏立的乳尖,打着圈儿,又是含吮,又是嘬吸。
贺岁身体抖得不像样,眼泪莹莹滚落,她细细吟出声:“啊…今朝,别!”
“别?”他温柔地抚过她的泪:“岁岁,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
“我没招…呀!惹你………”
她委屈极了,用又甜又软的声音控诉,初尝情欲的小脸清纯又魅惑。
他笑,一一数露:“没招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我眼前乱晃,和别的男人说话也偷瞟我,岁岁,你真的不会撒谎。”
他的舌尝过她的泪,手一寸寸摸过她的脸,他对上她的眼睛,哈气般:“你的眼睛告诉我——”
他肯定:“你喜欢我,你想要我。”
他的腿强行跨进她大腿间,手往下一探,隔着薄薄内裤,也是一层湿润。他一笑,似是得意:“我只舔舔奶头,就这么快就湿了,岁岁,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我没有!”
贺岁脑中轰炸一声,小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个安静内敛、沉默寡言、几乎只会用一双漂亮黑色眼睛表达情绪的顾今朝会说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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