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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瑞
他将她内裤一把拉下,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阴唇,揉捏上那条细小娇羞的缝隙,来回滚动碾磨,舌尖更是将她的乳尖吸的红肿不堪,如此刺激,逼得贺岁仰头尖声叫他的名字:“顾今朝!”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不…不要,慢、慢点啊!”
他眼色渐沉,心中从未有过的满足,在这偌大的世界当中,此时此刻,只有她只叫他的名字,在他的动作当中迷离。
他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檐上,蹲下身,打量那两片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湿漉漉的花瓣。
“真美,被玩的湿透了呢。”他评价。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上去。
“啊!”贺岁几欲羞死过去,“不要,好脏!不要舔那种地方!”
顾今朝也从未想过,他会为一个女人口交,而且还是他曾经那么讨厌的贺岁。
“你很干净。”顾今朝埋首在她腿间,轻声说。
干净的让我想要毁掉,肮脏的不是你,是我才对。我想要完完全全的将你占有,让你只属于我,让洁白的你变成我的颜色。
他在心里想道,这些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是他所有的渴望。
他的舌尖是一尾灵活的小蛇,在她的阴唇上徘徊辗转,牙齿时不时磨过藏在花瓣间的花蕾,让它充血红肿,似乎邀请他的品尝般,俏生生从花瓣间鼓胀出来。
“真可爱。”他曲指弹一下,贺岁身体猛地一颤,他笑:“这么舒服吗?”
许久没听到回答的他,自言自语一声:“不说话吗?”
手指逗弄似得连接玩弄那儿。
贺岁身体如遭电击,来回颤动,她哭出声,哀求:“舒服!舒服,求你了,顾今朝!别弄那儿…”
“这才乖。”
顾今朝状似可惜地看一眼那粉嘟嘟的花蕾,又将视线移到藏在细缝中的花穴口,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捧上一盏春浆玉露,邀君初初品尝。
“腿张开点,你夹得太紧了。”
贺岁大腿肌肉紧绷,将他的脑袋紧紧夹住,身体止不住的打着颤,唇齿间早已被咬的鲜血淋漓,也止不住舒爽的娇哼溢口而出。
“唔唔…别…”
他的舌浸入进去,湿滑细嫩的腔肉将他的舌裹得紧紧的,他模拟性交般来回插动舌头,湿滑鲜艳的内壁也不忘打着转舔弄到位。
“别!别舔了…”
这娇软一声,让顾今朝更是快速舔动。
“呜呜呜…好奇怪…我要…顾今朝…我…”
他手指在她花蕾上重重一压。
“啊!”
贺岁脑中白光乍泄,不受控制的抓紧他的黑发,花穴一阵哆哆嗦嗦,春水急流,溅在顾今朝英俊的脸上,唇上,他忍不住伸舌舔了舔,看向雪白胸乳上下起伏,娇喘连连的贺岁,开始脱衣服。
她望着房梁上的吊灯,眼前发花,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吗?虚幻又短暂,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但一想到这是顾今朝带给她的,她心里又酸又甜,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
顾今朝欺身而来,正看见她的笑,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中熠熠生辉。
他忍不住吻上她,又忍不住戏弄她:“全是你的味道,尝尝。”
“呜呜…”
顾今朝吻得放肆,舌尖侵入口腔后,就缠着她柔软羞怯的舌不放。
他所有的隐忍、克制、冷静都在她这里化为疯狂、阴暗、占有。
他分开她的腿,抬高,看着那一朵沾露花儿,湿润已足够,龟头在滑腻的阴唇间上滚动几下,他声音沙哑:“岁岁。”
贺岁眼睛水气濛濛,他安抚道:“可能会有点痛,忍一下。”
贺岁乖巧点头,依旧紧张得不行。
他哄着:“放松,岁岁,你这样我进不去。”
他温柔地吻上她,帮她转移注意力,吻得极尽柔情,看着她逐渐意乱情迷,腰臀才用力一挺,就这么一入到底,他满足似得喟叹一声。
他想起了第一次在梦中得到她的情景,那时的她,睁着小鹿般的眼睛,娇滴滴地乞求他轻点,让他浑身沸腾,发狂似得在梦中与她用尽了各种姿势,直操得她小穴灌满了他的液,连小腹都微微鼓胀,嗓子也是哑得不行为止。
第二天醒来,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梦遗。
如今,他终于得尝所愿,哪怕人生到此终了,他也无憾。
“呜呜呜……”
贺岁脸色骤白,眼睛大睁,身体痛极了般抖动,顾今朝含着她的小舌头,手揉上她的雪乳。
“乖,一会就不疼了。”
他也难受,她太紧,狠狠绞着他,难怕湿润足够,也寸步难行,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锁骨、雪乳,流连下一串串红色的吻痕。
他神情近乎虔诚般膜拜她的身体,她是柔情似水的毒,让他一点点上瘾,从厌恶到喜欢,从喜欢到深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在他反应过来之时,已深入骨髓,无药可治,她轻而易举地扼住他的喉咙,他的命,他的欲,他的心全系在她身上。
苍白染上鲜红,她的手环上他的脖子,她蚊子般:“我…我不疼了。”
顾今朝动了起来,他一手捏着她的胸,一手抬着她的小屁股,连连用力往她最深处顶去,贺岁被他的动作颠得左摇四晃,胸乳香艳乱抖。
“啊…不要这…这么快!”
贺岁呜呜咽咽,泪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粗长的肉茎不知顶到何处,刺激得贺岁的小穴一阵伸缩,爽得顾今朝几乎要射出来。
他惩罚似得打了下她肉嘟嘟的小屁股,圆润饱满的龟头细细碾过那处:“爽吗?岁岁。”
贺岁被打的一个激灵,穴肉颤抖,流出一股水儿,她下意识夹紧了腿,拼命摇头。
顾今朝轻笑,一眼戳穿:“原来岁岁喜欢被打屁股。”
说完又是不重不轻几掌拍上去,她皮肤极嫩,打上去就是几个鲜红的掌印。
“啊…轻点…呜呜…”
顾今朝被她一阵绞得舒服极了,就着插入着将让她抱着提起,肉棒在她身体里旋转一圈,他扳过她的腰,将她抵在床头,从后深入,听她长长吟一声,他捏着她的臀肉,一拍她小屁股:“再撅高点。”
贺岁羞耻极了,这个姿势入得好深,肉棒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被填塞的满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听话抬高屁股。
“啊…太快了…今朝…”
顾今朝握着她的细腰,狠狠地,狂风骤雨一般猛操起来,床头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似乎承受不住他们的狂情猛浪。
“今朝!”
花穴被彻底操开,饥渴又贪婪地含着肉棒又吸又缩,汁水一股一股从子宫里涌出来,顾今朝爽得头皮麻,他血脉膨胀般,撞击的一下比一下狠,直直操进一团软肉深处。
“顶到了!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贺岁受不住,花穴一阵猛缩,泄出一大捧浪水,浇得顾今朝一个哆嗦,贺岁高潮未褪的身体疯狂抽搐起来,花穴绞得一下比一下紧。
顾今朝声音哑然:“岁岁…岁岁…”
他用力深顶几下,一股一股激流射进贺岁花穴深处,才高潮完的小穴异常敏感,身体被内射的快意刺激得颤巍巍,颤栗着又是一波剧烈的快感,她被射得如在云端,意识飘飞。
只在朦朦胧胧中,听见他在耳边深情低语:“岁岁,生日快乐。”
她脱力一笑,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顾今朝。





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福利番外之:双生花(非常病娇的弟弟x姐姐)
“又分手了?”
宁薰“嗯”了声,扭头宁渡看:“我是不是很丑?”
宁渡笑了:“在我心里没人比姐姐更美了。”
宁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那为什么我的每段恋情都超不过一周?”
宁渡也跟着躺下:“他们都配不上姐姐。”
“是吗?”
“当然。”宁渡脸蹭在她手上:“姐姐最好了。”
“死开。”
宁薰嫌弃的推他,皱眉:“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宁渡眨眨眼:“你是我姐姐呀,对姐姐撒娇不行吗?”
宁薰被噎了一下,不高兴:“你马上成年了,该学会独立了。”
宁渡却很高兴:“是啊!再过一周我们就18岁了,一想到和姐姐同一天过生日,我就很高兴啊。”
“姐姐呐——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他摇着她,笑容神秘:“姐姐一定要下。”
宁薰不耐烦:“又是那些玩意?”
从八岁开始,每年生日宁渡都送她关于她和他两个人的画像、木雕、泥塑等等。
用他的话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和姐姐更亲密的了,只有将我们雕刻在一起才是最完美的。”
宁薰听着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些礼物从下之后就都被她扔在房间的墙角,积满灰尘,看也不看。
宁薰十八岁生日这天,班长给她表白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献上一大捧娇艳的红玫瑰,他深情款款地说:“玫瑰再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宁薰红着脸接受了。
宁薰抱着花回家时,已经很晚了,快到12点。
屋里一片漆黑,她以为宁渡睡了,正要开灯。
从黑夜中传来宁渡轻飘飘的声音:“姐姐回来了啊。”
宁渡站在玄关等她,他低着头,面容笼罩在一片阴影当中,看不清表情,只听他轻轻说了句:“我等了你好久呢。”
宁薰顿了一下,她和宁渡是双胞胎,今天也是他的生日,自己什么都没准备,又回来这么晚,他还一直等着,忽然生出几分愧疚。
宁渡开了灯,目光落在她怀中的玫瑰上,眨了下眼:“又有男生给姐姐表白了呀?”
宁薰一笑:“我班长,你见过,就是那个长得很高很帅的,喜欢打篮球。”
宁薰随妈生得雪肤花貌、妩媚动人,一笑更是熠熠生辉。宁渡和她双胞胎,小时候五官也是过分漂亮,像个女孩子,这会儿长大了,倒是俊美阴柔。
他不说话的时候,总是透着一两分阴沉。
此刻,他就没说话,静静看着她,宁薰被盯得有几分发毛,以为他生气了,她上前抱抱他:“好啦好啦,别生气,明天我给你做蛋糕。”
“明天就不是生日了。”
他淡淡说,忽然一把抢过她的花,笑道:“姐姐,我很喜欢这个,你把这束花送给我吧。”
宁薰有些为难,这是班长表白送给他的,但看着宁渡幽幽望来的眼神,还是心软点了点头。
颇为不舍的说:“那好吧。”
宁渡一笑:“姐姐,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你要不要…”
宁薰摆摆手打断他,打个哈欠,直接往卧室走:“我困了,明天再看吧,你也早点休息。”
宁渡抿唇,盯着她的背影,怀中的玫瑰抱得更紧了。
宁薰打开卧室门进去,宁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姐姐,牛奶给你放在床头柜上了,喝完再睡。”
“行行,知道了。”
宁薰揉着眼睛,连连应道。
——————
如果反响好,我不介意写长哈哈(但是以我这么懒的性子,估计不太可能)下章上肉。
我还想写骨科…亲生的那种。




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福利番外之:双生花H
宁薰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至于从何时养成,她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宁渡每天都会给她泡好。
她洗漱完,一口饮尽,没一会儿就困倦上头,眼皮沉的厉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吱呀——”
门被推开,宁渡走了进来,他怀里抱着那捧玫瑰。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她的睡颜。
走上去,用骨节修长的手抚摸她姣美宁静的脸,落下一吻,边吻边自言自语:“姐姐啊,你越来越好看了,难怪有那么多人妄想得到你。”
沉浸在睡梦中的宁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在暗地里,被亲生的双胞胎弟弟,亵玩了个干净。
他吻过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锁骨。
“但是,我的姐姐,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你。”
他扯掉她薄薄的睡裙,丰腴的雪乳跳了出来,他贪婪吻下去,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眼里幽暗,痴痴笑着。
“姐姐这儿被我揉大了好多呢。”
他不再小心,不再克制,一个接一个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体上,流连忘返,不知疲倦。
“啊,真的好香,好软,姐姐的身体哪儿都这么美。”
他扒下她的内裤,手指熟捻地分开她粉嫩阴唇,露出那朵含苞欲放的小花,向伸手揉过她的阴蒂,一轻一重,没几下就有汩汩汁水流了出来。
他眼睛一亮,低头,伸出舌头舔上,沿着她层层密密的花褶,享受般来回吞舔,意犹未尽地笑着。
“呵呵~最喜欢姐姐这儿了,再多流点水吧,好甜。”
宁渡的舌头在她花缝中来回舔动,灵活又快速,将她每一处花褶都舔了个干净,最后才狭小逼仄的穴口深深浅浅戳弄,勾得她穴肉不断缩,水流个不停。
他的舌卷过淫水,喉结滚动,尽数咽下,动作无比娴熟,一看就知早已做过不下数次。
宁渡的唇也亮晶晶,被她的汁水打湿了个透。
“姐姐的身体被我调教得很敏感呢,湿得好厉害啊。”
他脱下裤子,一根青筋密布的粗长肉棒跳了出来。
“姐姐,我真的忍得非常难受,帮帮我吧,求你了姐姐。”
他抓过她绵软无力、柔弱无骨的手,按在他硬得发疼的肉棒上。
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速度渐渐加快,他妖冶的脸上飞满红晕:“啊,好舒服啊,姐姐的手太棒了,我好想操你啊,姐姐…”
她的手骨肉匀称,白嫩漂亮,抓在他狰狞粗长的肉棒上,飞速握着抽动数百下,他盯着他心心念念、在梦里消想了无数次的人:“姐姐…姐姐啊,我的姐姐,我好喜欢你。”
最终,他着握她的手射了出来,浓白的液淌在她白玉无瑕的小腹上,如同白玉蒙尘,玷污一般的美感令他发狂,他又硬了起来,额上青筋一鼓一鼓,用力跳动。
宁渡的吻落在她唇角:“我的姐姐,我真的忍耐得非常辛苦,我快要忍不住了。”
他抱着她,余光突地瞥到那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上,笑意尽失,眼中因她而起的微光暗了下去,直到黯淡无色,宁渡抿唇,面无表情从她身上下去。
他拿起那一捧玫瑰,用力一把砸在地上,一脚一脚狠狠地踩上去,将娇艳美丽的花朵踩碎,直到成一滩可怜的花汁,他才脚,浑身颤抖不已。
眼神阴暗而疯狂,忽然歇斯底里道:“为什么!为什么姐姐非要找别的男人!我陪着你还不够吗!姐姐,我的姐姐!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明明你已经有我了啊!”
宁渡倏地回头看着睡颜安静的她,宁薰睡得香甜,一无所觉,他桀桀怪笑起来:“哈哈哈,我今天下了比往常要多的剂量,姐姐啊,我本来想忍到你清醒时,但我太生气了。”
他一步步走上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让他魂飞梦绕的姐姐,口中念念有词。
“我的姐姐,除我以外,任何人都配不上你,他们休想得到你!”
他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在小穴口,他闭眼,狠狠顶了进去。
“姐姐不要怪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真的忍了很久很久…姐姐,我爱你。”
————
?我真的太喜欢这种血缘的禁忌了。
古言写太累了,遣词用句好难,写个小故事,放飞一下自我。




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 恶果
似月是月老的小孙女儿。
代替月老司掌叁千大千世界姻缘已有百年。
这百年来啊,她是什么奇葩都见过。
尤其是一些以爱之名净不干人事的渣男渣女们。
而她百般无聊下的爱好,就是想让那些人,尝尝恶果的滋味。
这不,又有两对,她看着他们爱恨纠葛,在痛苦中交织沉沦,却始终不愿意放手。
她叹息一口,动动手指,将他们身上那一根看不见的红线剪断。
也罢也罢,既然你们不愿主动放手,那便由我来做这个恶人,给渣男渣女们一个妥当的结局。
第一个故事主角是位出身高贵的大小姐和她的狗。
似月看着指尖凝结的镜子里放映着他们镜花水月般地往事,神色透着悲悯。
她摇一摇头,轻声叹了句:“真可怜。”
这大小姐名叫顾谣,顾家有权有势,靠房地产起家,涉足各行各业,是京城首要的老牌龙头家族,家中子女不多,却内斗严重,竞争激烈。
顾谣的生母是顾老爷子给顾总指的大家闺秀,两人属于京城两大家族强强联手,典型的商业联姻,可惜生她时难产,早早就去了。
顾总便将大学真爱娶了回来,生了顾谣的弟弟妹妹顾泽,顾欢。
顾谣是京城两大世家联姻的产物,很得顾老爷子支持,顾泽顾欢姐弟两是顾总真爱所生,就继承人的问题上顾家分了两个派系。
一是向着顾谣的顾老爷一众,一是向是顾泽的顾总等人。
被顾谣视为狗的那个人叫楮墨,楮家的小公子。
楮家是做百货的,早些年还算好,前几年楮总投资失败,濒临破产边缘,幸而从前楮老爷子与顾老爷子有几分交情,求得了顾老爷子施于援手,才幸于难。
此后,楮总便常将楮墨带去顾家,命他必须和顾谣打好关系。
似月心有感叹,不愧是豪门,连个家庭背景都得唠半天。
这两人,若放一般的故事里也定是两小无猜青梅竹了。
可他们不是。
顾谣见楮墨第一眼,就想让他做一条只听自己话的狗。
顾谣父亲不疼,母亲不在,自小跟着顾老爷子长大。
顾老爷子只教会她如何去竞争,如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从没学过如何爱人。
看着那一家四口相亲相爱,其乐融融。
她早就明白,在父亲的眼中她才是多余的那个人,是妨碍他儿子继承家业最大的阻碍。
黑暗在心中滋生,早就把那颗幼小的心灵给侵蚀的冷血残忍。
她外表有多天真可爱,内里就有多坏。
楮墨被她的外表欺骗,一步步接近那个比洋娃娃还漂亮的顾家妹妹,最终跌入她的陷阱中,抛弃尊严,抛弃人格,匍匐着仰望她,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顾谣记得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的时候。
他那张脸清秀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多么可爱。
她要他跪下,他说什么也不肯。
她就笑着说,她会告诉她的爷爷,说他欺负她,她爷爷那么疼爱她。
剩下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是小小少年第一次被折断傲骨。
她看着他咬紧牙关的侧脸,露出屈辱、不得不从的表情。
她心中升起掌控的快感,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不是为了让爷爷感到开心的笑,不是应付其他人而不得不露出的笑容。
是从来没有这过的开心。
连从父亲那得到的敌视都让她抛之脑后。
她学会了给自己找乐子,她获得了一个完美的玩具。
她需要他哭时他就得哭,她需要他笑时他就得笑。
两人渐渐长大,关系也愈加扭曲。
长大后的顾谣喜欢掐住他的脖子,看他高大的身体,卑微的匍匐在地上。
她笑容明媚而又天真,手指一点一点的滑过他的皮肤,他在挑逗她,眼中却无半点情意:“愿意当我的狗了?”
昂贵的高跟皮鞋踩在他背上,细长的鞋跟来回碾磨他的皮肤,他清俊的脸庞隐忍而顺从。
他从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是。”
顾谣看着他的下腹眨眨眼,红润的嘴唇冷嘲热讽,美丽的脸庞高高在上。
“你硬了,楮墨啊,你被人踩都能硬,真是条贱狗。”
楮墨弯着腰,在心底应和,或许他就是贱吧。
只要她不离开他,她不找其他人。
他就愿意当一条狗,愿意当一只属于她的狗。
她顿感无趣地踢了踢他的头,懒洋洋地:“弄给我看。”
他弯曲的腰慢慢的直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握住勃起的性器,当着她的面,由慢到快的撸动。
他苍白的皮肤爬上红晕,微微喘息。
他牢牢看着她的脸庞,美丽冰凉又触不可及。
她眯着眼打量他,就像在看一只宠物。
但是,只要看着他就好了…只要是看着他就行了…
蛇蝎美人、带刺玫瑰、这是别人对她的形容。
尽管如此,又有多少人妄想得到她,连自己也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回答不上来,只知道等他发觉时已经覆水难。
明明刚开始那样厌恶,那样憎恨,无论是她的目光,她的命令,还是她的触碰都令他不适。
可一但她的目光转开不再看他,一但听见她口中提及别人而不是他,一但看着她望向其它人——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眼神竟然看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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