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帝休
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 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_103
只可惜至于如今获甚微。
糜荏安抚了两句,思索道:“仲景先生今岁过年可有去处?”
见张仲景表示就在家中渡过,糜荏又笑道:“若是不嫌弃,一起来糜府吃个午饭吧。”
张仲景受宠若惊,自然应下。
这日傍晚张仲景又为黄叙施针,等人醒来后喂了药,给了米汤。三日后,成功止泻,可以吃下简单的米粥肉糜。又三日,总算养回些许力气,可以下地了。
黄忠无以为报,最终决定对糜荏献上自己的忠诚,对张仲景献上性命。
由此,糜荏到第一位武将的投靠。
不禁感叹,古人就是这般淳朴。
时光在紧张的氛围中荏苒不留。
黄叙病愈时,已至腊月二十五,即将过年。
许是被赵忠之死刺激,刘宏近来生了一场大病。这些日子缠绵病榻,没有玩闹的心思。糜荏每日探病与他说说话,刘宏愈发觉得慰贴。
因为年关将至,朝廷最终决定于大年初三出征,这段时间一直在调度兵马,至腊月二十八终于集结完毕。受战事的阴影笼罩,街上百姓来去匆匆,面上少有喜悦。
腊月二十九小除夕,朝廷宴请百官。刘宏的病一直没好,这次宴会便只出现了一下,很快回去房中歇息。
百官逮着糜荏敬酒,幸好如今地位非凡无人敢灌他,否则还真得被抬回去不可。
翌日除夕,朝廷放了年假,先前约好一起过年的张仲景带着家人与礼物到访。
张仲景已经成亲,带着他的妻子、儿女一同到访。他的老师年迈,家人大多在乱世之中遇难,如今与张仲景住在一起,认作义亲。
他的女儿今年八岁,与糜莜正好能说上话,两人拉着手躲到一旁交谈。
其余人干巴巴待在一起也是无趣,糜荏便提议大家一起包娇耳吃。
张仲景愣了:“可这娇耳是给患者吃的啊。”
得糜荏支持,他赠娇耳的慈善事业做得很大。现在城中百姓都知道有个名叫张仲景的大夫,心善且医术高超。吃两口他的娇耳汤,就能浑身暖上至少半个时辰!
糜荏笑道:“先生裹得馅料是药材,我们却可以裹些羊肉糜、白菜、香菇……不就可以给寻常人吃了吗?”
众人闻言,茅塞顿开。
于是令庖厨剁了馅料、调了料,擀了面皮包成娇耳状,煮熟再吃。众人分别尝了一个,都觉美味异常。
许是新鲜劲上头,大家包的有点多。糜荏瞧着一时半会也吃不完,便命侍从取走他与糜莜包的那几十个,送去荀府。
小半个时辰后,荀彧到装满娇耳的食盒。
他打开食盒,听着门房介绍这娇耳的食用方法。见红木食盒上层放着一碟白白胖胖的娇耳,便下意识伸手戳了戳。等指尖触及到一点冰凉与柔软,他才回神,攸地笑了。
荀爽见状奇怪道:“文若,这是何物?”
荀彧笑吟吟的令门房送去给庖厨烹煮,“是子苏的一点心意。”
除夕这一日,年味总算将开战的阴影冲淡些许。从早上开始,“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响彻天地,欢笑声飞入千家万户。至于深夜,依然不绝于耳。
张仲景一家在用过午膳之后告辞,回府守岁。糜荏与糜莜给爹娘的牌位上了香、磕了头后,再叫上管家,三人一起斗地主消耗时间。
他们没有赌钱,就是输的人要被贴上纸条。糜荏运气好又会算牌,起初笑看自家小妹与管家把纸条贴的满脸都是。后来两人起了坏心,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输使劲给对方喂牌,终于让糜荏也体会了一把被纸条贴满的感觉。
他哭笑不得地屈指敲了敲糜莜的脑袋:“你啊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逗得糜莜得意大笑。
年初一,糜荏到官吏们送来的拜年礼。因为实在太多,礼物堆满了整个院落。还有官吏听说他枕边无人,突发奇想送了两个美人给他。
糜荏瞧着那两名含苞待放的美人,微笑道:“两位可曾识字?”
他本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又是风华正茂时,只是往那一站就将大多美人们衬得黯然失色。
见两人红着脸点头,他唤来自己的万能管家。令其将部分超过底线的礼物退回,再安排两人去合适的位置干活。
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低微,退回去也不过是叫他们的主人迁怒,抑或再行送人。不如留下培训些许时日,再派到合适的岗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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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
年初二时,他宴请麾下门客。
该交代的都已交代过了,此战黄忠不必多说,他会带走荀攸,留下钟繇、任嘏、何颙、荀彧四人。做这个安排,主要是他目前不需要这么多人同行,以及后四人目前更适合留守京洛。
天子向来不管事。十常侍被他整的元气大伤,短期内恐怕恢复不到原先地位;十常侍被罢的突然,尚书台权利被瓜分,中常侍吕强等人抓住机会上位;前不久他又劝天子废除党锢之祸,引有志之士回朝……
如今朝中权势制衡,已然形成一个微妙的,短暂的稳定局面。
是以此次出征将后方交给他们,他很放心。
至于荀彧,他擅长的是战略布局后方统筹,只是如今尚显年轻,需要战争磨炼。
等到平定豫州之后,糜荏会带领所有门客的族人迁往徐州朐县,那里正是他的大本营。
毫不夸张地说,糜氏作为朐县豪强,糜荏在那儿的布置远胜京洛。
至于颍川、南阳、汝南,这豫州三郡中孕育出不少士族,可以说为大汉培育了至少50%的人才,是极为重要的必争之地。
众人亦对此毫无异议。他们饮酒畅谈着,所有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糜荏环顾众人。
现在人是少了点,不过等到回来的时候,应该能壮大一些。
一个时辰之后,宴会结束。糜荏将众人送上马车,只等他们各自回府好好睡一觉,以待明日出征。
糜荏送别几人,回首凝视荀彧。
春寒料峭里,青年披着白裘大氅,露出一张清俊非凡的脸旁,一如既往温润如玉。
他轻敛着瞳眸,事实上从宴会结束起他便有些神思不属,大约是在担心他在家乡的亲族。
糜荏心念微动。
他伸手拂去青年肩膀上飘落的雪子:“不必担心,你的族人不会出事。”
“等我归来,文若。”
荀彧愣了一下。
原先昏惑的天幕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阳光晴朗起来,让人一见便觉雀跃与舒适。于是他随着心情微勾唇角,轻轻点了点头。
糜荏也跟着扬起唇角。
唯独是有什么人正在不依不饶地盯着他,如芒在背,难以忽略。
他沉默了一下。
转头对上正用炯炯目光凝视着他、期待他说些什么的任嘏,糜荏:“……”
第四十章
光和七年大年初三,朝廷出兵征讨黄巾军。
先前张宝自尽于狱中,刘宏又命人将马义元车裂于洛阳,将张宝的尸首悬挂于洛阳城门口三日三夜,以示警戒。
京洛城中黄巾军线人见之大骇,连夜拾好行囊想要逃去外郡。但因行色匆忙,不少人败露被抓。仅有几名幸运者逃出洛阳,去信通知张角。
于是等到朝廷出兵时,张角也已知晓此事。他心中慌乱,但时至今日早已无法回头,干脆心一横去信各郡渠帅。
等朝廷出兵时,黄巾军的三十六方渠帅已接到信件,毫不犹豫揭竿而起!
他们早在去年秋季选定祭天目标,到信件后纷纷按照约定,领兵围杀各郡县的贪官污吏。冀中黄巾军生擒当地皇族;南阳黄巾军斩杀太守,围攻宛城;汝南黄巾军于召陵击败太守;广阳黄巾军击杀幽州刺史……【1】
不到半个月时间,黄巾军各方渠帅完全控制东、南、北三方,对京洛形成包围之势。
朝廷闻之,人心惶惶,难掩忧虑。
为镇压黄巾军,朝廷经过商议后,暂且制定了出兵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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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大将军何进统率左、右羽林军屯兵洛阳,并调取八万兵进驻洛阳外围的函谷、广成,伊阙等八大军事关隘,拱卫京师;
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隽领五万余士兵,出征讨伐颍川的黄巾军;
北中郎将卢植领率北军五校士,以及六万余士兵负责冀州北部战线,与张角周旋。
其余譬如曹操、董卓、袁绍、孙坚等人,全部为以上四者从将,等候主将下令。
至于糜荏,他是例外。
从身份上来讲,他不是将士,勉强算得上军师。实际上……他是镇守军队的吉祥物。
何进怕张角使用妖术对付他们,故而请求糜荏随军;天子见张宝如此邪门,被劝说之后答应了;将领们见糜荏只是随军不干涉他们行驶,也就对此无异议。
毕竟打仗自古拼的都是主将的能力、兵马的强度,天时地利等等因素。饶是糜荏懂得非凡之术,也不至于影响整个战场。
至于糜荏若是想要上前线,那么第一个不答应的就会是他们。
——且不提这位天师究竟是否有领兵的素养,可是当今天子的心头宝啊,万一受点伤什么的,天子大怒之下,他们难会受到牵连被天子惩罚。
糜荏对此早有预料。
他并不担心,从容待在营帐中翻阅兵法,等待良机。
同行的荀攸担心他心生不悦,进言道:“主公不必担心,您现在虽然没有领兵的机会,但这个机会很快就会来临。”
糜荏微挑浓眉:“公达为何这般说?”
荀攸道:“攸听闻黄巾军于各处作乱、击杀州郡官吏,又将缴获的钱财分给麾下将士,正是兴致高涨之时。反观我军,仅有八万训练有素的兵,其余十万尽是这一月多来招募的新兵。”
“此番对阵,我军素质与敌军无异;然敌军士气高昂,我军士气低落。是以在下认为黄巾军初战必捷。”
“黄巾军既胜,三位中郎将必被困于前线,需要军营中偏将领兵前往救援。不出一月主公便可自荐,领兵前往。”
“公达高见,我亦这般认为。”糜荏闻言抚掌笑道,“能得公达相助,真乃我之幸事。”
荀攸赧然道:“为主公分忧,本是在下分内之事。”
这日夜中,大将军何进召开会议商讨部署。
这是最后的讨论会议,等到明日三位中郎将就要作为前锋领兵出征。而此地作为大后方,随时为前线提供兵马、粮草。
出军事宜很快被决定下来,何进最后环顾众人道:“诸位,可还有异议?”
一直被当做摆设的糜荏在此时出列道:“大将军,在下思前想后,认为有一点不大妥当。”
他在众人注视下,对着诸多将军行了一礼:“黄巾军虽人数众多,但不过只是一帮乌合之众,三位中郎将英武,自然可以领兵逐个击破。”
“只是陛下命三位将军领招募的新兵前去镇压黄巾军,反而令训练有素的兵随大将军镇守京洛,三位将军想要击败对方,恐怕需要花更多的力。”
此话说的有理,三位中郎将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这位糜天师居然会想的这么深远。
卢植道:“那以糜国师丞之见,当如何安排呢?”
糜荏谦虚道:“在下以为驻守京师的这八万兵,不如兵分三路,由大将军与三位将军各带一支队伍。至于新招募的士兵,再留下五万驻守京师,大将军还可以操练一段时日。”
这个建议还是很合理的,三位中郎将颔首赞同。
但他的建议还是被归属于原尚书台一方的武将反驳。
“糜国师丞此言差矣!”
“京洛乃我大汉皇城,就连陛下都身在京洛,此处何等重要糜国师丞难道不知道吗?”
“正是如此,何大将军驻守京洛作为我军最后一道防线,自然需要最锐的兵马!”
“糜国师丞或许于法术之上颇有建树,但您根本不懂打仗,何必纸上谈兵?”
在旁未置一词的王姓武将也是无语了。
糜荏贵为国师丞,他的建议就连天子都会考虑,是他们这些人能激情反驳的吗?再说他根本没有实权,不能影响各武将,朝廷都已决定出兵的方案了,他就是给个建议能咋样?用得着被钓鱼似的,迫不及待跳出来反对吗?
这是生怕别人忘记他们出身“邪崇”十常侍麾下啊!
他不得不出列硬着头皮打圆场:“诸位同僚不必如此激动,糜国师丞这般建议只是好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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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中郎将戎马一生,实力强横。”他憨厚一笑,“末将觉得不管有没有这两万兵,三位中郎将都能成功拿下黄巾军,诸位说在下对不对?”
这马屁倒是拍得不动声色,得到了不少武将支持:“王将军说的对!”
何进果然没有怀疑什么,只当糜荏是担心几位大将军:“糜国师丞所言甚是,不过这是陛下做的安排,本大将军也不好更改啊。”
卢植、皇甫嵩、朱隽三人便也没有说话。
于是议会结束。
等众人走出大将军营帐,卢植叫住了糜荏:“糜国师丞还请留步。”
“卢中郎将?”糜荏驻步回首,“您唤住在下,可有要事?”
卢植道:“多谢国师丞方才建议。”
糜荏谦逊道:“卢中郎将言重,在下未曾帮上什么忙,受之有愧矣。”
卢植摇头:“有心便是好事。”他知道糜荏是在为他们着想,但很显然朝中大多数人贪生怕死,何进又是平庸之辈,根本不敢让他们带领兵前去围剿黄巾军。
哪怕他们本有几分把握。
不过这些事本不能多想,越想越是令人失望。他与糜荏走了几步:“先前听闻您师承郑玄郑康成,此事当真?”
糜荏怔了一下:“您知道在下的老师吗?”
卢植爽朗一笑:“当然知道。”
“早年我与你的老师郑康成一前一后拜在先师门下,我们在一起渡过了整个少年时期。”他的眼中浮现出怀念神色,“算起来我正是你的师伯啊。”
糜荏眼中划过一丝惊讶神色,旋即躬身一礼:“原来如此,糜荏拜见师伯。”
“好,好!”卢植将人扶起。
他们这几位中郎将,在此之前驻守各处,并未久居在京中。先前只是听说过糜荏的事迹,并不以为意。
这会卢植认真打量着糜荏。见他容貌俊秀气质清正,想到他将十常侍拉下马,心中愈发喜悦。
不由拍拍糜荏的肩膀,称赞道:“观你入京至今所作所为,康成有你这弟子,倒是未曾辱没师门!”
糜荏将卢植送入他的营帐,才往自己的营帐走回去。刚走到门口,又传来一个声音:“糜仙师,请留步。”
原来是先前打圆场的那位王姓武将。
糜荏回首,疑惑:“王将军夜里不睡,候在本国师丞的营帐前是做什么?”
“是这样的,糜仙师,末将是来为方才反驳您的同僚致歉的。”那王将军行了一礼,“糜仙师可能不了解,其实方才几位同僚都没什么恶意的,就是心直口快了了一些,还请糜仙师莫要怪罪他们!”
糜荏闻言挑眉。
今夜月光暗淡,他借着营地的昏暗火光打量眼前这位憨傻模样的王将军,半晌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点意思。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这是准备在他面前装聊斋呢。
他的语气愈发和风细雨:“怎么会呢,且不说是本国师丞不了解他们,他们也不了解本国师丞啊,大家相互体谅体谅,不就好了么。”
“再说,”他悠悠然道,“王将军都替他们道歉了,我再怪罪他们,岂非就显得我很不善良么?”
第四十一章
王将军憨厚笑:“那便好那便好,末将这就安心了!这天也晚了,该睡了,末将就不打扰您了啊。”这架势,活脱脱就是一副烂好人模样。
糜荏不置可否,转身回去营帐。
翌日阴,大风。
三位中郎将领兵离去。二十万人走了十四万,整个营地顿时显得空荡荡的。
一众将军准备操练兵马,糜荏则取了腰牌,打算在营地里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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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打圆场的王将军跟来了,好奇询问:“您这是打算做什么啊?”
糜荏答:“我与我的侍从都是第一次参加打仗,因此想要瞧瞧军营是如何布置的。王将军若是不忙,可否代为引导?”他说着,身后的荀攸笑着对王辉拱手一礼。
王将军热情极了:“不忙不忙,末将这就替您介绍介绍!”
这位王将军名为王辉,从军二十五年,早已对军营了如指掌。很快领着两人逛遍了整个军营,一边走一边介绍各项布置用途,叫糜荏与荀攸基本明了军队在战前需要做的各项准备。
这会战场大多是在野外。诚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每到一个地方,军队首要考虑的三件事是:搭建营帐、修建井灶、搭建圊溷。
营帐与井灶不必多提,搭建圊溷是最麻烦的事。
通俗来说,圊溷便是厕所。人们虽然不懂粪便、细菌、水源、疫病,传染等等事物之间的联系,却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
目前的处理方法是寻找一个远离水源与粮草的下风口,挖出一排排沟壑。每个营规定便溺时间,营中士兵依次、统一如厕。等到大部队离开时再将沟壑掩埋起来,以泄露军情。
除此之外,军中粪便雅号“金汁”,更是非常有效的毒武器。
使用前将金汁涂抹在箭矢头上,使弓箭手挽弓齐射向敌军;或是装入投石车中,向对方投掷而去;甚至攻城中守方端上一桶刚煮开的沸水,加一瓢金汁往城下倒去……
那滋味,别提多么酸爽!
跟着一同参观的荀攸听罢这话,站在圊溷旁下意识脑补一番,头一次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无辜弱小又惊恐!
糜荏倒是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地用帕子捂住口鼻进入某个空圊溷仔细考察一番,方才离开。
等回到营帐时,他心中已有成算。
不只行军士兵,事实上如今除了上层士族,普通百姓喝的都是生水。水源干净时还好,吃了是没灾没病;可是一旦天灾人祸兴起,旱灾、洪涝、战争……尸首遍野时,水源便会被污染,跟着出现大规模疫病。
这些年天灾人祸不断,可自军中窥一斑而知全豹。受限于认知与条件,大家实在无法做得更好。
想要让这个世界的各方面都往前进一大步,任重而道远啊。
非科研人士糜荏思忖片刻,给了荀攸一个眼神,自己回去营帐给万能管家去了封信。
荀攸表示到。
转头之际嘴角已挂上一抹和风细雨般的微笑:“哎呀,还要多谢王将军今日抽空带着我们参观军营,王将军累么?”
王辉笑道:“怎么会累呢,这才多少路啊,行军打仗要走的可多了去了!”
荀攸:“哦?打仗要走多少路呢?”
王辉:“不好说,不过翻山越河几天走千里路也是常事。”
荀攸表面惊诧内心实则毫无波澜地张开嘴:“哇——千里路啊!”
“不仅走的累,脚底这鞋子都得磨穿,脚都得走出血来!”他叹息,“不是我说啊,像您这样细胳膊细腿的,可能就不大好使。”
荀攸:“哇——您真是太苦了!”
“哪里哪里……”
两人闲聊许久,期间不管王辉说什么,荀攸都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傻子敬佩模样,完全能够满足王辉的吹嘘欲望。
王辉说的口干舌燥,瞧着宛如智障的荀攸,心底狞笑:蠢货!这么几句话都能信,什么世家子弟,不过是愚昧纨绔罢了!
不过瞧着他如此信任的模样,王辉想到临行前十常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打入敌人内部的场景,他在心底嗤笑了一下。
然后听得荀攸道:“哎呀,和王将军聊得尽兴都没有注意到天色不早矣,主公该饿了呢——”
王辉忙道:“哎先生别动,让末将来!末将这就去给糜国师丞取来午膳!”
“好啊,那便麻烦王将军了。”荀攸目送他离去,嘴角还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王将军慢走。”
啧。见多了浑身长满心眼的人,偶尔来个自作聪明的,也别有一番趣味呢。
接下来几日不管做什么,王辉得了空便往糜荏身旁凑。
演兵时给糜荏介绍大家操练兵马的方法,营中将领拿地图推演战势时他告知糜荏众人用的兵法,就连吃饭时都要端着饭碗凑到糜荏身旁……
这种殷勤看的诸多将领毛骨悚然,却又不明白这种厌恶的感觉从何而来。
至于糜荏,始终保持着一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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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任他舔,等到最后一无所有,十常侍和他的狗腿子或许就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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