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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帝休
末了,令糜荏安心出征,小心为上。朐县与糜氏会是他永远的后盾。
糜荏仔细读了两遍,细细体会其中隐含的手足之情,方才好放回箱中。
糜莜的信便琐碎了许多,写了她这些日子读了些什么书,长高了多少,去了哪里游玩等等。
至于郭嘉的信,上书:
不久前他与赵云得了卢州牧的器重,破例给他们分了支百余人的军队。他俩一合计,这段时间不想读书、习武了,打算替百姓扫平朐县周遭郡县之中的山贼。
东海朐县是东莞郡、琅琊郡共治的地方,因为有糜氏所在,治安十分不错。但周边郡县就没那么太平,尤其是在前两年饥荒过后,常有山贼出没。
有厉害些的地方,整个村落全部都是山贼。他们相互包庇,横地连命都不要,甚至连县守都不敢轻易去惹。
如果赵云与郭嘉真能替百姓扫平山贼,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当然,这并不是郭嘉写信的目的。他主要是想问一问,他去平定山贼的话,每天的酒饮还能喝到吗?
这两个孩子,糜荏失笑。
他回了信件:既然是为当地百姓做贡献,那他便支持一下,每日酒饮照旧。
……
读完他们的信件,他最后才打开来自荀彧的。
比起前几封,荀彧的信写的挺简单的。前头汇报了他们种田的成果,末了才像是忽然想起,勉为其难加了几个字:入骨相思,君知不知。
就好像这个人站在自己面前,用着一本正经的模样掩饰他的皮薄与羞涩。
糜荏心念微动。
他有心想要写一点情话寄给荀彧,这对于他而言其实很简单。但提笔心驰,字不成文。
于是他没有再回复,而是丢了笔,做了件连他自己都没想过会做的事情。
——就像去年腊月荀彧匆忙自颍川赶回京洛一样,他也骑了一匹马,带了几十名侍从,从阳曲赶回河内郡!
旁人不知道,只当他们的将军是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回去河内郡解决。反正这个时候,屠各胡已然龟缩起来,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再来攻打阳曲。
糜荏倒是做好了防护,整队人把全身上下都遮地严严实实。饶是如此,在风雪中回到河内郡,还是被冻得浑身木滋滋的。
可只要想到在另一边的文若见到自己时的样子,一颗心便火热如六月骄阳。
在遇到文若之前,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像一个刚刚恋爱的少年郎,只因爱人的一句话便恨不得飞奔至他面前,只想抱着他就好。
远远瞧见营地前头守着的士兵,糜荏取下掩面的面罩与帅印,在士兵们行礼之中翻身下马。
问清荀彧所在,迫不及待前去寻他。
荀彧这会正披着一身灰色大氅坐在营帐里的小桌前,手中拿着军务,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营帐外下着雪,纷纷扬扬,宛如花落。他不禁想起上一个下雪天,他与子苏坐在糜府的花园中煮酒赏梅,快活极了。
也不知子苏那里如何了,他有没有……在想他?
他想的入神,直至营帐被掀开,一个人影带着冰冷的风雪长驱直入。
瞧见来人,荀彧瞳眸微缩:“子苏?!”
“是我,我确实不知文若有多想我,”他愉悦地笑,“是以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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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惊喜笼罩着荀彧,他扬起唇角,忙起身将人抱在怀里。糜荏的身上太冷了,一直呆在营帐之中的荀彧被激地打了个寒颤。
“快喝点热茶暖暖身子,”荀彧小幅度推开他,见他面上没有冻伤的痕迹才放下心来。“我去给你准备热水,别冻坏了!”
冬季营地之中热水确实难得,但主将要用,谁都不会有异议。
不多时,整个营地中的人都知道糜荏回来了。钟繇与几位校尉还特意前来拜见,询问他是否阳曲有变。
糜荏耐心同众人说了些前方发生的战事,听得众人心生澎湃,恨不得自己就在阳曲。
等身暖饭饱,众人退下,该是做点有意义的事了。
他拉着荀彧进入营帐时,对守在外头的士卒道:“本将军与军师有要事相商,你稍微走远些看着,谁都不要来打扰我们。”
守帐的士卒:“是!”而后小跑到对面营帐处守着,双目炯炯地盯着荀彧的营帐。
荀彧:“……”
不多时,营帐之中响起了一阵模糊又委婉的声音。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但若是细细听去,又好似融入了风雪之中,什么都没有发生。
糜荏掐着荀彧的腰身,不让他胡乱动弹。绣被之下,两人已深深融为一体,他却故意停下动作,拨开身下之人披散的墨发,露出他紧蹙的眉头,以及潮/红的脸庞。
明明呼吸凌乱难忍,却还是死死咬着被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可爱到让人想要不停欺负。
“叫出来吧,”糜荏俯下身去,将他口中软被扯出来。他轻轻咬住身下之人的左耳外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头,笑声说不出是温柔还是恶劣,“营帐之外风雪呼啸,你便是叫的再大声,他们也听不到。”
回答他的是身下之人慌乱摇头,以及愈发不敢发出的、如同小动物呜咽般的破碎低吟。
……
糜荏在军营中呆了半个月,过了正月十五方才还去阳曲。
他离开时,荀彧忍不住松了口气。
嗯……虽然子苏在时他心中确实挺安定的,但时间久了,真的有些吃不消……
回到阳曲,一切如旧。
他没有向众人解释什么,众人也不会多嘴询问他任何,只当他已解决所有麻烦。
二月中旬,屠各胡再度集结兵马之际,糜荏到了荀彧命人送来的粮草。
粮草是驻守在河内郡的兵马种植的,四万人开垦出了八万亩田地,种上了冬小麦。还依照糜荏的别庄,给大部分田地之间开通了水车灌溉的沟渠。
或许是灌溉、施加的农肥合理之故,今年的小麦长势极佳,比寻常百姓的三石成还高,达到了亩产四石。经过忙碌的成后,荀彧立刻让人把粮草运了过来。
随粮草同来的,还有运输的一万人马。至于第二批粮草与人马,预计会在十日之后送达。
这可把阳曲城中的将士们高兴坏了。
他们前几日还在担心粮草告罄该怎么办,是不是再向周边郡县百姓征点,糜将军的部下就来解围了。
未入城时已预算到来年的粮草着落,入城后算计得对方的军心与胜算,如此高瞻远瞩,不愧是糜将军!
丁原与他的部下早在去岁十月用混编制大败屠各胡时,就对糜荏心悦诚服,这会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对他言听计从,不再有任何反对意见。
他们先前就知道,糜荏准备在开春之后领兵北上扫平屠各胡。现在,是出征的时候了。
先前屠各胡几次入侵时,吕布的伤势都没有好,根本没有他的表现余地。现在他的伤势好全了,是时候展现他的能力了。
“奉先,”糜荏骑在他刚得到的、银灰色的汗血宝马星月之上,大笑起来,“接下来就让本将军看看你的英勇吧!”
吕布朗声道:“末将遵令!”
第六十六章
二月下旬到粮草之后,糜荏令丁原带领吕布与一万五兵马,钟繇带领黄忠与两万兵马,而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四万兵马与半个月后抵达的全部粮草,兵分三路攻打屠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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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各胡有心抵抗,尤其是糜荏直面的那支队伍,据守平城与糜荏相抗。最终在四月时荀攸献计水淹平城,彻底击溃这一支叛军。
他向北追踪而去,很快途径雁门关。
这个时候,雁门关的城西草原上正在发生一场战争。守城的官吏听说糜荏来了,忙亲自前来迎接,并询问糜荏是否召回主将,等候他的命令再做行动?
大将在阵前厮杀,临时换将是乃大忌,完全会打击到军队的士气。糜荏不至于为了官威而智障到这个程度,挥退那文官:“不必如此。”
他令麾下将领带兵去帮助他们,自己则站在城门上,看下方两支军队厮杀在一起。看得出是本地军队占着上风,微微笑了。
不多时,以本地的一位一直冲在前方的武将,亲自斩杀敌方大将为结局,结束了这场战争。
屠各胡残余部队投降,将士们欢呼起来。几个将领模样的人上前以手做轿,将那武将抬回城中。
等人离得近了,糜荏才看清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将领。从旁人对他的举动来看,他还是个小少年,应该与赵云郭嘉同岁,未曾及冠。
看着容貌不算出众,但纵使兴奋,这少年面上依旧沉稳从容,眸光淡定内敛,已颇具大将风范。
他与赵云很像,年少有名,有勇有谋。但他处于大汉边关,自年幼起便经历战火洗礼,十余岁亲率兵马上阵杀敌,身经百战,如今已是雁门关名将。
可以说只要他不折损在边关,将来必成一方大将。
身旁荀攸叹息道:“此子不凡,将来成就绝对不俗。”
糜荏完全赞同这个观点。
他们又在城门上站了一会儿,那为首的少年将领便提着一个人头,快步走回城墙上。
他已经听麾下人说过糜荏,径直走到糜荏面前行了一礼:“末将张辽,表字文远,参见糜将军!”
“初见将军,末将没什么能送与您的,谨以此地叛军首领栾提瓦的头颅献给将军!”
他说着,将敌军首领的脑袋丢在地上,俯身行了一个大礼。
栾提瓦是屠各胡单于栾提戎的亲弟弟,栾提戎在南征时令他驻守此地,作为最后一道防线。
这一段时间张辽与他相抗,互有胜负。直至近来屠各胡军队接二连三传来败讯,栾提瓦也心生退意,反倒被张辽循着机会斩杀于阵前。
将敌军脑袋献给本阵将军,本就是他们这些小将领能送出的最大的礼物。
“好!张尉史这一厚礼可真是送到了本将军的心坎上,”糜荏朗声笑着,令人起身,“张尉史年已及冠?”
张辽回道:“末将已及冠,年十七,是今年家父去世前提前为末将加的冠。”
“原来如此,”糜荏赞叹道,“少年出英雄,文远真叫我等佩服万分啊!”
张辽这才有了少年的赧然:“糜将军谬赞。”
雁门关的屠各胡叛军已然退去,便只剩逃回云中郡的单于,栾提戎。
糜荏在雁门歇了一段时间,瞧见张辽练兵的场景,对他愈发欣赏。
他已经知道张辽的尉史官位并不是朝廷封的,而是前任雁门尉史——他的父亲张毅因病去世后,他被当地人拥护而沿袭的。
便提出邀请:“文远,等结束这场叛乱,本将军想带你一同回朝,请陛下为你论功封赏。”
张辽自然不会拒绝。饶是他再沉稳也还是个年少,面上忍不住就透出些许欣喜来。
十日之后,糜荏引兵西行,至屠各胡剩余叛军所在的云首县。又五日,钟繇与丁原率领的军队抵达云首县以西、以南的地方,从三面包围云首县。
他们没急着发动攻击,而是先行劝降。
屠各胡的单于栾提戎,麾下原先除了被黄忠与糜荏诛杀的呼延浩、须卜恪两名大将,还有丘林狁、乌洛兰淳、拔列兰斜三员大将。这会丘林狁被吕布斩杀,乌洛兰淳的队伍又被钟繇与黄忠驱赶,根本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栾提戎本人也被围困于云首县的单于府中。见大势已去,不得不出来投降。
长达十个月的屠各胡叛乱,终于被平定下来。
糜荏先将发动叛乱的栾提戎、乌洛兰淳、拔列兰斜等人关押入大牢,自己则带了一小支队伍,慢悠悠地骑着马在云首县及周围县中逛了几日。
云中郡位于长城以内,是边关要害。此地水源丰富,土地肥沃,有大片草原。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养出的羊群味美鲜嫩,养出的马匹膘肥体壮,是朝廷的重要物资。
郡中大多都是武帝时期投降而来的匈奴、羌胡、鲜卑等部族后裔,一代代下来其实已经汉化不少。他们在郡中栖息生活,大多过着耕种与放牧的平静日子。
栾提戎谋反时,百姓都很担心,生怕他失败而牵连他们被赶到塞外。这样一来他们就得像塞外的匈奴人那样随着水草而迁徙,生活根本就没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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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果然失败被镇压了。
屠各胡百姓纷纷觉得天塌地陷,生怕朝廷派来的这位将军是心狠手辣之辈,发起怒来就要像祖上传闻的那样坑杀十万、百万普通百姓。
这会瞧见将军唇红齿白的,心中微微一松,又见他身后跟着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彪形大汉(吕布),顿时都兢兢战战的生怕冒犯到他们。
耕种、牧羊的动作全部僵硬着,不少人提着的农具还差点砸到自己身上。
张辽见状淡道:“其实此地百姓大多民风淳朴,他们也不想成为叛贼,只是屠各胡诸多权贵不做人,硬逼着他们谋反。”
他说的正是实话,但难有指桑骂槐的嫌疑。毕竟这些年天灾人祸不少,刘宏还在不断作死,仅仅几年就逼反了多少人。
糜荏没有纠正他的说法。
年轻人有脾气是好事,乱世之中脾气软和的人成不了大事。
他道:“本将军会替这些无辜百姓向朝廷求情的。”
张辽听得这话,脸上才有了一点笑意:“那末将便在此多谢将军相助!”
探查完云中郡的情况,糜荏回到云首县单于府中,新一任的单于金河慌张伺立左右。
金氏几百年前也是屠各胡大氏族,只是这些年没落后被边缘化,谋反都没他们的事。如今能成为单于,全靠糜荏提拔。
作为战败方,金河的处境极为尴尬:背负着屠各胡部族的所有希冀,实际上完全仰仗朝廷。
糜荏倒也不想玩弄他,如实上报朝廷。朝廷也很快派来人,是尚书台的一位常侍。
这人姓黄,与糜荏本是政敌。但如今糜荏才平定叛乱,接见黄常侍时,糜荏就慵懒随意地坐在他的位置上,身旁站着七八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瞧着黄常侍,他根本不敢肆意妄为。
只得在糜荏的监督下,兢兢业业与金河商定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
首要一点是参与叛乱的重要人士全部处死,全族发配充军。至于跟随参与的权贵,全部抄家并贬为庶民。
除此之外,屠各胡需上缴足够的钱财、战马、牛羊,这在数量上正好准扼住金河的命脉。
金河是有苦说不出,又怕朝廷得不到战利品后令糜荏屠杀他们各族,只能哭丧着脸答应了。
签完暂定的协议,金河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心想这下完了,他成了他们郡县的罪人。
他不敢哭嚎,还得尽心招待那位黄常侍,生怕招待不周他就回朝去告状,他们又得付出更多的代价。
入夜后,糜荏令人将金河请到自己房中。
金河卑微前来,便见对面的人用着放松的语气道:“其实本将军还有一笔生意,就是不知单于愿不愿意做。”
金河小心翼翼:“不知将军想要与末将做什么生意?”
糜荏嘴角微勾:“你们屠各胡养的这些羊……”
金河大惊失色:“将军已替朝廷要走了今年全部饲养的战马与牛群,郡中羊群就是百姓生活的唯一依仗,您难道不能网开一面吗?”
他若是将这些羊全部要过去,愤怒的族人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的!
“单于误会了,”糜荏微笑道,“本将军要的不是你们的羊,而是它们身上的羊毛。”
如今已是七月初,再过大半个月就是羊群退短毛,长长毛的时节。
这话一出,房中众人震惊不已。
饶是了解他的谋士们也都是面面相觑,完全不知糜荏这是想做什么。
他们这几日也见识到了牧民养的羊群,肉质鲜美且一点都不膻骚,无论蒸煮煎炸烤,都是异常美味。
可是这羊毛……上头沾满了草芥、碎石不说,还满是漆黑、黏腻的油脂,看着都令人作呕!
主公要这些来作甚啊?
“单于阁下,不仅是今年退下的短毛,往后每年二月份时羊群尚未褪下的长毛,本将军都要。”糜荏的指尖轻击桌面,“当然,本将军不会叫百姓白忙活。本将军愿以盐与诸位交换。”
“二月时十只羊剃下的长毛可兑换五斤盐,七月时十只羊的短毛可换两斤盐。”
什么什么什么?他没听错吧!竟还有这等好事?!
金河满脸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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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换算:他们这里的族人,每家每户少则一次养七、八头羊,多的则养十多头。而一斤盐够普通四口之家吃一个月,也就是说一户人家每年至少能多拿五个月的盐。
盐啊,五个月的盐!
这年头盐贵,还是百姓赖以生存的东西。谈成这笔生意,他这个战败的单于岂非还能保住这个位置,不会被愤怒的贵族赶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拿如此贵的食盐来换根本用不着的羊毛,这汉朝大将军,莫不是个傻子吧……
他的眼神登时微妙起来,听得对面的大将军还在用他好听的声音问“换不换”时,立马脱口而出:“换换换!”
不不不,傻子怎会有这么多盐呢,怎会用这么多盐来换取羊毛呢?糜荏分明是神啊,解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天神啊!
——他完全忘记就是糜荏将他们的族人打退,令他陷入如今危机的,这会满心都是要尽快拿废弃的羊毛和这位慷慨的糜将军去换盐,得将军变卦!
他谄媚道:“这羊毛要怎么弄呢,是全部拔下来给您吗?”
八月,朝廷的诏书来了。
与先前商定的一样,屠各胡部族最终没被赶出并州,只是需要缴纳足够的战利品。
虽然伤筋动骨却不至于赶尽杀绝,金河对此已是感激不尽。正好这会他们的人也将糜荏要的羊毛全部剪下来用麻袋装好,又恭送糜荏回京。
屠各胡牧养的羊主要是山羊,正好和马匹吃草的位置不同。平均一只成年山羊可以剪出十斤羊毛,当然里头羊毛分量少,大多是碎石、羊脂。
清洗之后,恐怕也就能弄出三斤羊毛。
十只羊就是三十斤羊毛,用两斤盐换三十斤山羊毛,这哪里是赚钱。
分明就是抢劫。
对于自己这种薅羊毛的行为,糜荏表示强烈谴责,并且希望这种机会可以来的更多一点。
没办法,创业初期要花钱的地方多啊,糜扒皮的心只能这么脏。
等一行人离开屠各胡部落,糜荏便在暂时驻扎的营地里下令众人焚烧、集草木灰,而后兑草木灰水清洗羊毛上的油脂。
草木灰水过滤之后是碱水,浓度高时完全可以清洗掉这些污渍。后续再清洗几次就差不多了。
众人按照糜荏的指示忙碌了起来,荀攸等人看了一会,询问糜荏:“主公这是打算用这些羊毛做什么?”
糜荏答:“给你们做衣裳。”
谋士、武将们:???
啊这,将这些东西穿在身上,未也太可怕了吧?!
几人瞧着士兵们从麻袋里倒出来的漆黑油腻的羊毛,脸上的表情都绿了!
包括新加入的张辽。
——是的,因为先前糜荏准备为他向陛下求封赏,他便跟着糜荏回来。至于吕布等人,暂且跟着丁原回到刺史府,等候朝廷封赏的诏书。
张辽住在雁门关,是最了解这些羊毛的人。这会看的整个人都僵硬着,显然是想到他曾因打仗而误入羊圈时闻到的窒息气息。
“这东西制成的衣裳,恐怕也带着那令人窒息的羊膻味吧……”虽然羊肉吃起来没有这种气味,但这些羊还活着的时候有啊!
一定都在这些羊毛上附着!
“是啊,咱们若是穿着这些附带羊膻味的衣物出门,从而被人认为是胡族蛮子,岂非丢了主公您的脸面。”
“公达喜欢羊,”钟繇决定祸水东引,“在下看他在云中郡吃了好些羊肉,他一定会喜欢用羊毛制成的衣裳!”
“……”荀攸,“不不不,还是不必了,在下倒是觉得汉升对此十分好奇。”
黄忠:……生平第一次恨自己嘴笨!
众人七嘴八舌推拒着,倒也是难得的奇景。
“真的吗,”糜荏也不生气,笑眯眯道,“既是如此,那本将军也不勉强你们。”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这羊毛制成的衣裳啊,谁爱穿谁穿。
反正他们是不会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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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纷纷躲避起来,不再围观主公清洗羊毛,得主公以为他们对这羊毛有兴趣,再赏赐衣裳给他们。
八月初,糜荏回到京洛。
他去之前京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等到回来时,百姓全部前来迎接围观,万人空巷。
家家户户的女子们也不害怕,都跑到道路两边的房屋里偷看糜荏。见他年少俊美,纷纷丢掷鲜花与香囊,期望糜荏能抬头看她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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