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子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嵐
亞萊蒂拿著湯匙的手停頓了一下:「我會嫁你嗎?」
「只要妳繼續這麼討我喜歡,我會讓妳嫁給我。」畢斯帝的表情自信堅定,「我說了會讓妳變成我的,妳就會變成我的。」
亞萊蒂沒有回話。在畢斯帝身邊很令人安心,她也不討厭這個和他一起生活的空間,但此時此刻,魔皇的磐石卻浮現在她的腦海。也許只要她還活著,就無法擺脫生育磐石主人的命運,她想起了先前陰裘出現過的那個夢,在夢裡,嬰兒床上的吊鈴是人類的殘肢。
如果跟誰結婚了,婚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的?
她一直想著這個問題直到飯後,她和莉莉絲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的內容卻沒有看進腦袋裡,直到畢斯帝洗好碗走出來,從書包裡掏出一包東西扔到桌上。
「那是什麼?」
那看起來像是藥包,裡頭有幾個藥丸,包裝卻沒有標示。
「魔力波動檢驗用藥,學校要我吃的,說懷疑我擅自用魔法攻擊我的小弟,叫我今天吃了,把明天早上的尿寄回學校。」畢斯帝說著,又將一個小小的尿液採集瓶扔到桌上,「那個臭老頭和學生會的矮子女,腦子裝的都是屎吧?只是揍人哪需要用到魔法?」
「你會魔法嗎?」亞萊蒂歪頭,「你不是普通科嗎?」
「我高中以前都是魔法科。」畢斯帝說著,伸手指向掛在時鐘下方的銀色項墜,龍形銀墜的中心鑲著一顆紅色寶石,「那個就是我的魔法石,我家臭老爺子覺得能使用魔法好像是很光榮的事情,所以出錢和政府買下了魔法石……哼!現在充其量只是裝飾品吧。」
「會魔法,卻不讀魔法科嗎?」
「要是讀魔法科,畢業就等於是和國家簽了賣身契,哪還能做老子想做的事情?」畢斯帝一面給自己倒水一面笑答,「老子早晚要征服世界,當一個小小的公務員簡直丟臉!」
「征服世界,怎麼征服?」亞萊蒂看著男人撕開藥包,「靠兵器嗎?」
「怎麼可能?」他吞了藥,指向亞萊蒂身後的大海報,海報裡的拳擊手高舉拳頭,身上掛著數條金碧輝煌的腰帶,臉上那自信威風的笑容與畢斯帝·以賽德如出一轍。
「老子要打進世界,成為拳王!」他向空中伸手,緊握,就向抓住了夢想那般,野性的眼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輝,「不靠任何魔法,成為世界最強!這就是老子要幹的事!」
那是對未來無比確信的眼神。
和連對生存本身都不大確信的亞萊蒂完全不同,畢斯帝·以賽德的身心都充滿了力量。
咚的一聲,男人的手壓上少女兩側,將她圍困在身下,窩在亞萊蒂懷裡的大白熊犬察覺氣氛有變,夾著尾巴跳下沙發逃之夭夭。男人的熱氣呼在她的臉龐,帶著雄性侵略性的氣味。
「等我征服了世界以後,妳就當我老婆。」他低語,俯身湊近少女的雙唇,「跟在我身邊,沒人敢動妳,要什麼有什麼,沒有比這更棒的事情了吧?」
「我們認識也沒有多久,你已經想到結婚了嗎?」亞萊蒂的神色如常冷淡,「我很感謝你收留我,但我並不是你的女……嗯!」
沒說完的話盡數被強硬的吻堵了回去,唇齒間還殘留方才燉菜的味道,粗暴的厚舌撬開貝齒勾纏柔軟丁香,舌上舌下的敏感點被狠狠來回輾過,令她不住地輕顫,軟唇一再被吮吸,她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強取豪奪,小手捶了捶寬厚結實的肩膀。
「哈!這就不行了,妳的毒舌沒有那麼厲害啊。」畢斯帝哈哈大笑,扯開亞萊蒂的上衣,輕鬆扯下胸罩往後一扔,生繭的大掌抓上兩顆肥軟彈嫩的乳,「今晚也來搞吧,妳那個叫喬托的朋友也沒和妳做過這種事吧?」
「……這也是聞出來的?」
「我說了,妳和哪幾個男人交配過,我用聞的都知道。」畢斯帝哼笑一聲,坐到沙發上,扒光亞萊蒂的上衣,將她抱進懷裡,壯碩的臂環著赤裸的少女胴體,大掌輕輕揉捏彈軟的乳肉,「那個小子還算不錯,妳喜歡他吧?看妳的表情就知道。」
「嗯,我喜歡他。」亞萊蒂誠實回答,「我的表情看起來是怎麼樣的?」
「不是妳跟我說話的時候會有的表情。」畢斯帝揉乳的手停頓了下,他看起來並不因為亞萊蒂的坦白而生氣,但興致確實是減了,「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跟他做愛?」
「喬托不是做愛的對象……」亞萊蒂喃喃回答。
突然,畢斯帝鬆開了手。
「既然這樣,我也不會再說要跟妳做了。」他攤平掌心舉到耳邊,一副投降的姿態,「在妳說喜歡我之前,我也不勉強妳含我的大屌,就這樣。」
亞萊蒂回頭望向男人自信的表情,不解地皺眉:「為什麼……?」
「世界上一切東西,只有女人是不能靠蠻力得到的。」他仰頭哼笑,「等妳喜歡上我,對我死心塌地,求我用大屌操妳的時候,我才會跟妳做愛,怎麼樣?」
「不會有那一天的。」
「哼!難說!」畢斯帝推開她起身,拾起t恤扔到少女身上,「我說要追妳,就一定會追到妳,喬托是個好小子,但是有一天妳會明白老子比他好一百萬倍!」
「你們是不同的,我不會拿你們比較。」
掀開蓋在頭上的t恤,亞萊蒂才剛套上,細瘦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她才剛抬起頭,鑲著紅色魔法石的龍形銀墜就湊到她眼前。
「這個妳戴著吧,就當作我的決心。」畢斯帝說著,在她的腳邊跪下來,雙手為她戴上了項鍊,金屬製的項墜沉沉的,有決心的重量,「高興吧,女人,不管交過幾個女朋友,這東西我都不會讓人碰,但是妳——妳有這個價值。」
畢斯帝的行為讓亞萊蒂稍愣。
魔法石是魔導士最為貴重的物品,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該交予他人。
「為什麼是我?」
「因為妳要見證我不用魔法征服世界的那一天。」他戳向少女的額,粗獷的臉上卻是溫柔的寵溺,「再說,要是妳再像昨天一樣出了什麼事,只要有這個在妳身上,拳頭敵不過的時候,我還能用魔法的力量保護妳。」
那是真誠的情意,就和艾思·陶森的捨身付出一樣,沉重得她無以回報。亞萊蒂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讓身邊的人付出這麼多,但男人真摯的情感仍是緩和了她的眼神,她伸手撫摸畢斯帝的髮,而男人閉上雙眼享受她的撫摸,這讓亞萊蒂牽起了唇角。
「這個項墜就由我保管了。」她輕聲說,「等你征服世界的那天,我會還給你。」
「等我征服世界的那天,妳和我從傍晚做愛到天亮,再把項墜還給我。」畢斯帝微笑起來,糾正了她的說法,「我們可以從車上開始做,做到旅館的浴室、床上……到早餐的餐桌,我的大屌要被妳的小騷逼緊緊套住,想多久就多久。」
「不是說要等我喜歡上你嗎?」亞萊蒂問,畢斯帝睜開了眼睛。
「傻女人。」他溺愛地撫上她的頰,「那個時候妳早就愛死我了。」
亞萊蒂淺淺一笑,他們湊近彼此的臉龐,相吻。
在畢斯帝想像中,那是會讓所有女人欣喜嗤笑的話語,但亞萊蒂卻沒有。她平靜的臉龐上只掛著淺淺的美麗微笑,雖說少了點情趣,卻讓畢斯帝感到很安心。
她是一個多麼強悍的女人。
她不需要討好、不需要寵溺、不需要甜言蜜語的餵養,更不需要金錢,她沒有收下昂貴的項墜,而是代為保管,更重要的是,她沒有嘲笑他的夢想。
她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而他愛上了這樣的她。
(待續)
多天未更真的很抱歉otl
盡量努力看明天晚上能不能再擠出一更...
魔王的子宮(NP) 九十九、異變(h)
或許在與亞萊蒂·艾凡西斯相遇以前,畢斯帝不曾真正知道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曾經,他以為愛是利益交換,是呵護並寵愛一個女人,是持續到天明的激情,但是那些定義,卻在倒映著亞萊蒂·艾凡西斯身影的視野中逐漸成為過去。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一個僅僅是擁抱就無比安心的感覺,就算是母親還在世的時候,他也未曾感到這麼安心。
他履行了他的諾言,沒有碰亞萊蒂。
晚餐後他教亞萊蒂怎麼用削刀和用水果刀,一顆好好的蘋果被少女切得歪七扭八,她用刀的姿勢就像隨時準備把拇指給切斷一樣,兩人才切了一顆,畢斯帝就喊停趕她出去。
「明天再練習吧,今天已經夠了。」他洗過刀子放進瀝水槽,側頭在亞萊蒂的臉頰啄下一個吻,「差不多該去洗澡了,怎麼樣?乾脆今天開始一起洗?」
「我無所謂。」亞萊蒂平淡回答,「你很急的話可以先洗。」
「哈!妳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可愛!」完全不解風情的回答讓畢斯帝豪邁大笑,「我是在說要趁妳洗澡的時候對妳的裸體做各種色情的事啊!」
亞萊蒂不解地歪頭:「你會做什麼我也大概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嗎?」
「哼哈!沒什麼!妳就保持這樣吧!」畢斯帝低聲哼笑,卻在亞萊蒂走出廚房前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邊低語,「現在一起洗的話,我會忍不住在浴室肏妳吧。」
他熾熱的呼吸噴得她耳朵發熱,低沉略啞的嗓音性感而迷人。
「你什麼時候要打破原則,我也無所謂。」亞萊蒂的語氣如常平靜,卻察覺自己稍微加快的心跳聲,這讓她略感訝異,「沒……別的事的話……我要去洗了。」
「哼。」滿意地看著少女發紅的耳根,畢斯帝低頭貪戀地深吸一口她的體香,卻敏感地蹙眉,「喂,妳身上的味道變淡了?妳做了什麼嗎?」
「是嗎?」亞萊蒂自然是聞不出自己味道的濃淡,她卻還是疑惑地嗅了嗅,「我什麼也沒做,是你的鼻子堵住了嗎?」
「那怎麼可能?我的鼻子就算是感冒也沒有不靈光過。」畢斯帝儘管如此辯駁,卻還是困惑地摸摸鼻子,又貼在亞萊蒂身上聞了幾次,「怪了……真的沒味道……」
「也許是嗅覺麻痺。」亞萊蒂推開他頻頻朝自己胸部蹭過來的腦袋,揉揉男人的亂髮,「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洗澡了。」
「喂,妳剛剛的動作又是把我當狗嗎?」
亞萊蒂沒有回話,逕自走出了廚房。
畢斯帝站在原地聽著浴室門的開關聲,又一次摸摸鼻子,皺眉。人生十八年來,他那超乎常人的敏銳嗅覺一直運作良好,也許就像亞萊蒂說的,是暫時性的麻痺或失靈也不一定。
然而,此刻的兩人都沒能預料,情況會在三十分鐘內急轉直下。
亞萊蒂走出浴室時,畢斯帝一個人悶在他的房裡不出來,她前去敲他的門問鼻子好點沒,畢斯帝要她去幫忙倒杯水,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難受。
也許是感冒了,但是直到剛才為止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感冒?亞萊蒂拿著水回到畢斯帝房前,敲了兩下門,卻等了約莫一分鐘,門才慢慢打開。
畢斯帝的臉色看起來相當疲憊,他駝著背、手臂沉重得像要垂到地上去,雙眼充血。亞萊蒂著實被眼前糟透的他給愣住了,她扶著他回床上,給他餵了幾口水,又扶著他躺下。
「要不要叫救護車?」她問,「你的臉色很差。」
「不用……」畢斯帝的喘息聽起來很難受,「幫我把門鎖了,在我旁邊待一會兒。」
「沒人會進來。」
「我現在不想看到狗……」畢斯帝將臉悶進枕頭裡,「幫我個忙吧……」
亞萊蒂起身去鎖了門,回望床上的畢斯帝,幾小時前還向她展現了精神與肉體無窮的力量的男人,此刻竟會虛弱得判若兩人,若不是親眼所見,亞萊蒂絕不可能相信。
「具體是怎麼樣的不舒服?」亞萊蒂回到床邊問,「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畢斯帝沒有回答她,他的雙眼呆滯,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回過頭來,疲憊地邊喘息邊問:「嗯……妳剛剛……有說什麼嗎?」
看來就連聽力都受到了損傷,又或許是耳鳴,看起來是病得很重,亞萊蒂俯身想量男人的額溫,未料,畢斯帝突然痛苦地摀住胸口。
「唔……!」
「怎麼了?」
只見畢斯帝痛得臉色扭曲發黑,他蜷曲身子,緊揪著胸口急促喘息,亞萊蒂連忙俯身攙扶,但畢斯帝卻只將粗壯的臂往前一伸,隔擋在兩人之間。
「快……逃……」
「什麼?」她沒有聽清男人強忍痛苦發出的最後一句警告,「畢斯……」
剎那,她的胸口綻放鮮紅的光芒。
痛苦的咆哮震盪在房內,畢斯帝就像全身都要撕裂般狂叫,亞萊蒂一愣,低頭掏出畢斯帝交付的那條項墜,只見紅色的魔法石正散發血一樣的光輝,她的視線再次移回眼前的男人之上——畢斯帝的咆哮逐漸變得低沉,像隆隆雷聲,他的眼白轉紅,尾椎骨刺破他的背脊向後生長,新的肉塊沿著骨節生成,他的表皮長出整齊堅硬的黑色硬塊,看起來就像爬蟲類的鱗甲,黑色的骨頭刺破頭頂的皮膚向外生長,成為一對劍羚似的黑色長角,而粗糙的手指變得更加骨節分明,圓鈍的指甲迅速發黑,轉瞬之間便長成尖利的爪子。
龍人。
這是亞萊蒂唯一能想到的名詞。現在的畢斯帝看起來就像半龍半人的生物,儘管有著人類的型態,臉龐與腹部也仍是人類的膚色,雙腿與背部卻覆上了一層厚厚的龍甲,尖銳的背鱗從後頸蔓延至尾椎,長長的龍角和尖利的齒讓他看起來更有攻擊性。
「畢斯帝……?」注意到項墜的紅光消失,亞萊蒂開口呼喚。
但當龍人回頭的瞬間,她從那雙血紅的眼睛明白了方才畢斯帝的警告。
那是動物發狂的眼神。
亞萊蒂一個激靈,五臟六腑頓時抽緊,現在的畢斯帝很危險,她很清楚這一點,清楚她必須逃走,然而,她的直覺卻告訴她,在掠食者的面前——轉身是致命的錯誤。
喪失了理智的龍人發出嘎嚕嚕的低沉吼聲,亞萊蒂的身體定在原地,她渾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警告——不能動,她告訴自己,在這頭可怖龍人的前方,她絕對不能示弱。
而像一頭野生的猛獸,牠打量著她,警戒的同時,血紅色的眼珠又散發殘暴的侵略性,雙方僵持著,兩秒、三秒——突然,牠齜牙低吼,巨爪向前揮去。
瞬間,亞萊蒂的腳跟往後挪了半步。
即使是為了閃避,那也是致命的大錯。就像猛獸抓準了獵物逃跑的先機,龍人上前撲了過去,亞萊蒂側身躲開的同時抓住床頭櫃上的檯燈,一個旋身用力朝龍人的背部砸下去,然而,就算是她那細瘦的手腕,憑藉離心力多少也能將一個成年男性擊昏的力道,在眼前壓倒性的力量面前——只是以卵擊石。
檯燈砸在那滿佈尖刺和鱗片的背脊,碎得徹底。
畢斯帝——或說是畢斯帝化身成的龍人,似乎就連些許的疼痛也沒有感覺到。
不行。
完全不是對手。
在這危急存亡之際,亞萊蒂竟發現自己的思緒異常清醒,沒有恐懼、沒有膽怯,甚至沒有因這壓倒性的力量而絕望。她用力將手中半個燈座給扔出去,燈座砸碎獎盃櫥窗發出巨大的碎裂聲響,當龍人被吸引而轉頭的剎那,少女轉身就跑。
就算是力大無窮的猛獸,只要一扇門板隔在中間,都能夠多少拖延一些時間。趕在龍人回頭之前,亞萊蒂衝向門口,扭開門把,用力一拉——
門鎖上了。
那零點幾秒的時間差成了致命的關鍵。
她的手才剛要撥開門鎖,龍人從後面撲上來,手無寸鐵的少女被這巨大的力道撞趴在門板上,她痛得幾乎要暈過去,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巨爪扣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把將她甩到床上去,而她就像被投擲的飛球,越過半個房間,重重摔上床鋪,打滾了兩圈撞上牆。
好痛。
但是、還沒有部位劇痛到要令她慘叫。
骨頭應該沒斷,內臟沒有受損,肌腱……有待檢查。亞萊蒂痛得在床上縮成一團,冷靜的神智卻開始分析現況。她察覺到龍人已經欺上她的身,那野獸渾身都散發著不屬於人類的熱氣,活像是剛從岩漿裡爬出來的火龍,牠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而她趴在牠身下,一動也不動。
既然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擊敗牠,就只能服從以求保命。
就算是這樣索然無味的人生,也沒有必要為了反抗野獸而賤送,況且——亞萊蒂握緊了手中的魔法石項墜——清醒之後的畢斯帝如果發現他無意識中殺了她,又要作何感想?
就像所有野獸一樣,龍人低頭撕咬她的脖子。
亞萊蒂放鬆全身的肌肉任他一陣狂咬,但顯然,龍人並不是真的想要至她於死地,儘管留下一道道怵目驚心的咬痕,尖利的齒卻沒有刺穿她的肌膚,她想,這約莫是一種警告,對她方才一切反抗行為的警告——背後的意涵是,這頭猛獸既沒有把她當作該殲滅的敵人,亦沒有把她視為可食用的獵物。
那會是什麼?畢斯帝想做什麼?
她用眼角餘光迅速瞥了龍人一眼,盡可能避免與牠視線相對。只見那龐然大物看亞萊蒂不再反抗,直起背脊,亞萊蒂只往下瞥了一眼就明白了。
在猛獸的跨間,整整一尺長的巨大龍根巍巍挺立。
冷汗自少女的額角冒出,她曾為了保命而取悅過父親無數次,但眼前的這怪物級的巨根,就算是性經驗豐富的她也沒有自信能容納,再次逃跑的念頭閃過腦海,她的手指不自覺地動了下,然而,僅僅是萌生出這樣的意念而已,立刻就被龍人看破了意圖。
嘎的一聲長嘯,牠厲聲嘶吼。
空氣因牠的吼聲而顫動,亞萊蒂被震得耳鳴,她從那瞪圓的血紅色眼睛裡看出了狠戾的警告。少女咬緊下唇,不敢再動作,任由龍人兩三爪撕毀了她的衣服,扒開雙腿,她最為脆弱的部位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那雙邪惡的眼睛前,白胖胖的貝肉包覆著抿成一條細縫的嫩紅肉唇。
進不去的。
當碩大的龜頭抵上花唇的中心,即使是亞萊蒂,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不可能進去、不可能進去、不可能進——
「啊!!!」
少女的思緒在一瞬間翻成空白。
毫不留情的貫穿。
沒有前戲的拓寬、沒有事前潤滑、沒有任何憐惜——粗大的龍根狠狠貫入她的小穴,戰車似地毫不留情地一路輾壓,衝破子宮口的防衛,將整個肉冠都撞進了花壺裡。
好痛!
好痛、好痛!
好痛——!
身體就像被撕成兩半似的難受,亞萊蒂的手緊緊揪住床單,痛到臉色發白,十個腳趾全都蜷曲起來,懸在半空的小腿一抽一抽地顫抖。
「出去……!拔出——啊!」
絲毫不顧少女的慘叫,野獸仰頭發出一聲暢快的嘶吼,猛力一個抽插,粗棍破壞性地扯開甬道的軟肉,滲出的鮮血將拳頭般粗的柱身染紅。
亞萊蒂倒吸一口氣,死死緊咬下唇,生理性的淚水湧出了眼眶。
那種疼痛,就像回到她年幼喪失處女的那一晚——不,比那更甚,也許類似生育的疼痛,下身痛得無以復加,令她不知從何相比。但在疼痛中,卻又似乎帶了點什麼不同的感覺。
「等……唔!」
還沒意識過來,下身一波狂抽猛送帶來的劇痛又再次將少女的思覺淹沒。雄偉的陽物幾乎連根抽出,鮮血淋漓的穴肉被扯著外翻,又狠狠連根捅進衝撞子宮的軟肉。
瘦弱的少女被這一波肏得頭昏眼花,每每一被頂入深處,碩大龍根撐得她的小腹明顯凸起,他進犯的力道像是要將她的骨架拆散,五臟六腑都被撞得陣陣發疼,而他的雙手按著她的肩,尖銳的利爪刺進柔軟雪白的膚,更是疼上加疼。
腦袋開始發麻了。
亞萊蒂咬著泛白的下唇,用力到咬出了血絲,她將手裡的項墜握得更緊——還不能、還不能暈過去,和父親的虐待比起來,和前些天被施的詛咒魔法比起來,這種痛她還能忍。
「嗯……!」
又是狠狠一下插入,少女的眼前一黑,又慢慢恢復清晰,唇上咬出的血順著嘴角淌落。
「嘎嗚嗚嗚嗚——!」
突然,野獸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吼,長滿硬鱗的腿根往少女泛紅的臀肉重重一撞,巨物狠刺進子宮,像一張死咬軟肉的血盆大口,痛得少女眼角都擠出淚水。
但那瞬間,伴隨著猛烈一擊竄遍體內的,還有一種與痛覺截然不同的感受。
隨著痛覺開始逐漸麻痺,龍根在體內輕磨顫抖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他們交合著,在鮮血的潤滑中交合著,他陽物的每一寸青筋與褶皺都輾壓著她陰部的裡處,初始的撕裂感隨著他每一次的插入而褪去,他的每一次抽出卻都帶來急需被填滿的空虛。
不可能的。
但是,卻不能否認。
亞萊蒂別開頭,娥眉緊蹙,肉體與肉體啪的一響,碩大的獸根又一次貫穿子宮口撞擊深處,她的小腹鼓起,內臟震顫,該是疼痛的,她卻不自覺發出了聲音,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音色,像雌獸被取悅時的低吟。
她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那種令人上癮的、流竄四肢百骸的感覺——
快感。
(待續)
說好昨天晚上更新的...抱歉沒能寫完
雖然不是愉快的內容,但這章以前都還甜甜蜜蜜的老大線這也算跑回本壘了(擦汗)
魔王的子宮(NP) 百零一、暴行
上午八點五十七分,校長室的門被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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