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归絮的玫瑰
“从前啊……”
“其实从前我们父子关系并不好,老大是个闷葫芦,老幺又是个捣蛋鬼……都是簇簇来了之后才变化的。”韩让和谢博湛在温茗居喝茶,难得回忆起了过去。上天似乎都很优待这两个男人,韩让除了染白的双鬓,光看脸连皱纹都少,只有眼角的细纹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的积淀,而且勤于锻炼,一直偏瘦,和中年的发福秃顶都沾不上边。他年轻时颇像一位港星,如今这位港星老的不成样子了,韩让倒是和当年变化不大。谢博湛发现韩让现在只喝瓜片茶,茶点只要了一碟松子酥,他在国外这些年,自己的老友居然改成了偏甜的口味。
韩准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满肚子心事闷着不说,韩刑又是个混世魔王,总让人头疼。一切都是簇簇来了才发生了改变,簇簇使韩刑变得当担顾家,又让韩准变得细致温和,本来父子叁人见面都不会说几句话,簇簇进了韩家的门后,之后大家都能在饭桌上相谈甚欢了。
“家和万事兴,你这儿媳算是讨对了。”谢博湛抿了一口鹊仙春,“韩准现在不用你担心了,步步高升,就是韩刑……哎,可惜了。”颇为惋惜地摇摇头。
“博湛,我要去一趟庆陇。你应该知晓元首此时召你回国的用意。纸包不住火,元首得给庆陇一个交代,只是无论如何,大选将临,不能让楼家得势,中都的局面就先交给你了。”韩让搁下茶盏,窗外传来阵阵轰鸣,原来温茗居的顶楼搭砌了巨大的平台,一直是直升机停放的地点。螺旋桨强劲的搅动声就连茶室都感受到了轻微的震颤,不需要任何批示光明正大在中都市区调动直升机的人,怕是只有韩让了。
“我知道。”谢博湛摆摆手,看着韩让远去的背影,用竹签挑起一块松子酥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果然,甜的他有些吃不消。
簇簇五岁时遇到韩让,十六岁时遇到韩刑,二十岁遇到了韩准。韩让比他的两个儿子都要早一步遇见簇簇。当时他还亲自抱过她,没想到一晃眼,她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模样了。
韩让最后为何能轻易地将前元首拉下马,是因为黎冬伊的里应外合。前元首顾长均可能到死都想不到,他亲信的人成了一把刺向他最锋利的尖刀。黎冬伊忍了十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梅家换走了亲生女儿,是顾长均承父遗愿,想要除掉残存的宁朝遗孤。在前元首倒台的那一天,黎冬伊亲自打开了大宁宫的门,放韩让的军队前来“逼宫”。
明明元首之位韩让唾手可得,但他放弃了,让给了何之鲤。可是何之鲤并不信任黎冬伊,他学勾践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找不到前元首留下的宝藏,把黎冬伊也下了燧狱。他找的哪里是宝藏,而是人,是前元首的一儿一女。他的行为,和顾姓两位元首,又有何区别。
世上只有叁个人知道簇簇的身世,已经疯了的梅清雨,身在燧狱的黎冬伊,还有韩让。只不过韩让的做法最聪明,他让儿子娶了簇簇。
“就只有这些了吗?”簇簇疑惑地看向何晗羿。
被他修长的手指牵动衣角,簇簇倒进了他的怀里,脸上还擦着药,他的怀抱也是一股子药油的气息,簇簇感到脖颈旁呼出的热气,辞暮把脸埋在她的颈间,皮肤掀起酥麻的战栗,不知为何联想到了没人陪伴的小狗狗,她没看过在她面前露出脆弱之态的辞暮。
“你怎么……”
“簇簇,我有点累,你暖暖我吧……”带着点鼻音,从来都是矜贵优雅的大男人突然软和下来和她撒娇,簇簇心跳快了几分,明明长的普通,一看到他盛满自己的眼睛,却莫名让人心动。
簇簇 第三十四章
“韩刑,你再瞒着我去俱乐部打拳,我就和你分手!”簇簇看到他身上斑驳的伤痕,气的直掉泪,沾着药膏的指腹又不忍下狠劲,沿着淤紫的皮肉一点一点抹的细致极了。
“簇簇,我拿到了最高的奖金,这是最后一次了。”
俊俏的少年随意揩了揩还在淌血的嘴角,反手环住她的腰,下一秒可怜兮兮向她撒娇,“这不是有你嘛!唔~轻点,我快疼死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吗?”
“疼死你算了!你别闹我,下次你就是被打死了我也不管了。”
“我不,我死了你会心疼一辈子的,所以我要好好地活着,我和你,只讲今生,不讲来世。”
说好的只讲今生,不讲来世,怎么你食言了呢……
簇簇被惊醒了,梦里的少年即使头破血流还是笑吟吟的,他很快又如云烟飘散了。
连绵阴雨的庆陇终于放晴了,洪水正在慢慢褪去,繁重的灾后重建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展开。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簇簇低头看到了环住她腰肢的手臂,是辞暮。他睡着的时候很宁静,睫毛好长,看着他的睡颜,有一种特别的安心。
簇簇悄悄起来做好了早餐,熬了小米粥,还有水煮蛋。何晗羿被粥的香气唤醒,洗漱出来后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两碗粥,拿起调羹舀了一匙,是甜的,簇簇在粥里放了糖,他本就嗜甜,这种恰到好处的隐秘惊喜让他笑的眉眼弯弯。
“辞暮,你带我去看看吧,我就悄悄地看一眼,不凑近……”抬眼,发现簇簇站在桌边,有些讨好地问他。自从被梅清雨挥了一耳光后,簇簇总是心事重重,他知道簇簇一直想看晞山脚下被发掘出来的白骨。
“……好。我带你去看。”
那些尸骨如今储存在庆陇的博物馆仓库,如今因为洪水的缘故无法将它们运出去,只好先保存起来再做打算。
运送物资的卡车捎带了他们一程,博物馆离鹧鸪台不远,地势比较高,很庆幸没有被淹没,大多物品保存在仓库里,大厅曾一度挤满了受灾群众。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工作人员在打扫仓库了。
“那个玻璃罩里,是玉玺吗?”簇簇进仓库第一眼就看到了金光闪闪的玉玺,金底玉身,座上的玉麒麟威风凛凛。
“那是宁朝开国皇帝的玉玺,他平定西南后留下了一枚玉玺作为和少数部族和解的信物。就是罩子里的这枚麒麟踏云。”何晗羿解答了她的好奇。
“是定窑瓷,真好看……”簇簇的眼神粘在玻璃罩里那只刻花执壶上。她单单看着,脑海中就浮现出了熟悉的温润触感,仿佛自己抚摸过千遍万遍一样,“我家的木架上有个和这里面差不多的,不过刻的是莲纹……”簇簇的记忆似乎潜移默化成了潜意识的一部分,到现在都能脱口而出,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我店里虽然没有刻莲纹的执壶,倒是有个莲瓣碗……”何晗羿接过话,“簇簇,就快到了……”
原来它们在仓库的尽头,已经被贴上标签堆在木箱子里,一旁的工作人员正在查验。没了名字,只剩数字。白骨如山忘姓氏,变成了机械的“一号,二号,叁号……”
簇簇不知怎么,当她第一眼看到那惨白的颜色,莫名地落下泪来。好像自己也在体会切肤之痛,想到先前那个女人的话,“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想到她说的家破人亡,她竟不忍再看下去。
“辞暮……我们走吧。”
人生在世,如逆水行舟。韩让未身居高位前,和很多退役的士兵一样,也曾觉得自己会终老于某片苍黄的田间,生于斯,归于斯。后来他放弃了元首之位,居于蕴州。才知诗里有言,最怕是春归了秣陵树,人老了偏在建康城。万事都事与愿违。对黎冬伊的愧疚,对韩刑的悲伤,只能汇集到簇簇身上,加之她特殊的身份,谈到簇簇,他总是纵容的,纵容的背后,却是数不尽的哀愁。
簇簇,都是簇簇。桃花,定窑瓷,豆腐……她总是爱美好却易碎的事物,就像她本该推金砌玉的人生,如同泡沫幻影匆匆消散。造成如此后果,他既是功臣,也是罪人。
帮着搬完新到的物资后,簇簇和何晗羿在鹧鸪台边吹风。簇簇看到不远处山隘口橘红色的夕阳,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还有环绕鹧鸪台的溪边,在洪水褪去后依然茂盛的芦苇。何晗羿用指尖撩开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她听到了螺旋桨的声音。似乎有一架大型的直升机降落了。有两个男人,迎着鼓鼓的晚风和绚烂的晚霞,向她走来,风扬起了他们的衣摆,年轻的那个,穿着暗绿的军装,年长的那个,只穿了件薄薄的风衣。
要一个黄昏,满是风,和正在落下的夕阳。如果麦子刚好熟了,炊烟恰恰升起。那只白鸽贴着水面飞过,栖息于一棵芦苇。而芦苇正好准备了一首曲子。如此,足够我爱这破碎泥泞的人间。
虽然没有麦子、炊烟和白鸽,那样的场景,依旧成为了簇簇此生难忘的画面。
“簇簇,别怕,我来接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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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簇 第三十五章
“我终于放走了她。”
鹧鸪台微凉的晚风吹起何晗羿的风衣,天边赤色的云霞带着夕阳最后的余烬。他在医院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韩让,庆陇于簇簇而言就是伤心地,她只要永远无拘无束就好,不该背负起沉重的过往。老话都说父债子偿,他本就因为父亲曾犯下的罪过无颜去面对簇簇,却还是趁着她失忆的时候因为自己的私心骗了她。
什么都不比年幼时做的坏事来的刻骨铭心,他儿时因为嫉妒父亲溺爱韩刑,放了只猫儿扑杀了他养在淇风阁的雀鸟。在多年之后他遇见簇簇时,她已经成了韩刑的妻子。
她是无辜的雀鸟,我是有罪的猎人。兜兜转转,就是一次赎罪的轮回。
“簇簇,我是辞暮,我骗了你,我的本名叫何晗羿,辞暮也是我的名字,不过我希望你对我的印象永远是辞暮,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你的丈夫叫韩刑。我们再见时,你想要如何追究我都行,走吧,你的家人,他们来接你了。”
簇簇终于有了回家的感觉。
韩让的保温杯里是温热恰好入口的瓜片茶,她看到那个杯子直接拧盖,韩让竟然也没有阻止,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韩准在给她扎头发,没想到他还有这份耐心,没有扯疼她,也像是顺手做了很多次。听到她救人的事迹,韩让还夸了她,摸摸她的头,温和地说:“做的好。”她被心伺候的晕乎乎的,韩让说想不起来就不要一直想,平常该干什么干什么。于是她回到了蕴州继续当老师,再一次认识了她的学生们。经过暑假,簇簇老师在学生中人气依然很高,她在庆陇洪灾中救人的光荣事迹还登报了,整个蕴州一高都在讨论这件事。
簇簇则是庆幸叹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忘记弹钢琴。
何晗羿让人把梅清雨也送去中都了,毕竟她和簇簇还是母女,把她转到了中都军医院。
当日子好像要慢慢步上正轨时,总有一个人,会出来打破宁静。
放学后,簇簇也准备下班。她刚和红豆约好一起吃饭,通过红豆的叙述,她知道了自己好多过去的事,还有一些劲爆的新闻,比如说老公死后妻子竟和大伯搞在一起。红豆还在问她有没有和韩准睡过,簇簇心想,天呐,她可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校门外停了一辆显眼又骚气的红色敞篷车。簇簇看到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倚靠着车门,他好漂亮,薄薄的唇瓣挑起微妙的弧度,眼下的朱砂印子鲜艳欲滴,勾魂摄魄,特别是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眼睛,簇簇的心脏猛烈地跳起来。
没想到美少年开口的第一句话直接让她傻眼,“姐姐,你睡了我还不给钱,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嫖客………”
簇簇当机立断捂住了他的嘴。这一捂,直接把小冕半压在车门上,周围的热烈的目光都快把簇簇烧出一个洞了,她臊的慌,对小冕呵斥道:“小小年纪说什么胡话呢,我又不认识你!”
小冕移开她的手,脸上满是幽怨,“是啊,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你瞒着你老公在酒吧给我点了十万块的香槟塔,后来还让我陪你睡觉,你还夸我在床上特别猛,现在你睡完拍拍屁股走人了,怕是看上了什么新人了………不会是你那烦人的大伯又来阻挠你了吧,我早知道你俩有一腿了……”
簇簇听到这话血压都飙升了,完了,她不会真的做了那种事吧,罪孽深重的女人再添一笔了。
小冕见她还不信,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聊天记录。
“你亲眼看看,可是你要求我赤裸身子给你跳钢管舞,现在不敢认账了?”
聊天头像明晃晃就是她的,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簇簇倒是硬气了一回,她不想在外面丢人现眼,拉着小冕坐进车里还合上了敞篷盖,她以为小冕就是夜店的鸭,这种人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谈感情是最没用的,这时候就要表现的冷酷无情一点。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清吧,不过是银货两讫的交易罢了,我不会当真的,希望你也不要当真,以后不要来打搅我了。”
小冕都要被气笑了。老子辛苦奔波找了她大半个月,她去庆陇也没和他说一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想到她在庆陇遇到洪灾,还失忆了,韩准接到她直接把她送回蕴州了,小冕连个影子都没捞着,自己又是担惊受怕,又是委屈,又是酸,只好装成受害者想骗骗她的同情,没想到她说什么,“银货两讫,不会当真!”果然女人狠起来不可小觑。
“你说银货两讫,那行,你在陪我睡一次,我们就银货两讫,彻底断了联系。”小冕怒啊,也不知道是在气她还是在气自己像个笨蛋。他也不在她面前装什么好人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小冕也一定要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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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簇 第三十六章
小冕曾经在中都最出名的文化沙龙里拿出了十副画,都是旧朝的唐睢画的春宫图。什么“清风明月无从觅,且探桃源洞底春”,艳图淫词,沙龙里学者看傻了眼,清醒过来又急匆匆地维护自己清高的形象,丑态百出。
小冕读《金瓶梅》,潘金莲,李瓶儿,吴月娘……整本书就是一个情欲深渊,偏偏“淫色”里透着悲剧色,到头来“近女色”还是“厌女色”众说纷纭。极致的淫性中又凸现出极致的清醒。大彻大悟往往只在一瞬间。
小冕想或许自己下辈子会投胎做个和尚,然后在青灯古佛旁忏悔一下他前世的人生。
不过现在,他点了一盏灯。这盏纱灯的蜡烛可大有来头,添了宁朝皇室用的渡魂香,如兰似麝,绵绵幽幽,用途吗,自然是催情。大红的蜡烛,雕花的床,倒像是人生大喜的洞房花烛夜。
簇簇从他吻上来的时候就感觉熟悉。她的唇舌似乎还残存着对小冕的记忆。她没有失忆之前,肯定和他接吻过,而且吻过不止一次。她像是在吻一朵花,一首诗。他不粗暴,但也不是浅尝辄止,只是单单和他接吻,就好像灵魂都会沉溺其中。
似藕生芽,莲卸花,红云轻染相思卦,叫人眼里心里都是她……小冕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爱一个人会想哭吗?他不知道,当他空荡了多少年的躯壳环抱着她时,他的人生才像被填满了一样。
簇簇被他越吻越难耐,皮肤下催生出细密的痒,开始不满只是单纯的亲吻,渴求着他能给予她更多的抚慰。
小冕像个细心的猎人,与她相似的桃花眼满是笑意,“别急,我们去洗澡。”原来旁边的隔间,推开门是一个漂满花瓣,热气腾腾的温泉池子,四周隔了绘了山水画的玉屏风,还细心准备了托盘和红酒。
小冕看着神思迷糊的簇簇,仔细为她脱下衣服,簇簇接触到水,刚开始还有点怕,感觉自己的脚能沾地,就在池子里欢快地游起来,她捉起托盘上漂着的一只金杯,“葡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金杯子在水里会沉的……”渡魂香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她感觉自己光溜溜的后背贴上了一具炙热的赤裸躯体,还有抵在臀上明晃晃的凶器。手里的金杯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簇簇,你沉了这只金杯,要怎么赔我呢?”
“唔……我给你捞起来就是了……”簇簇曲下腿,胡乱扑腾的时候,手里握住了一个沉甸甸的事物,粗长滚烫,“这不是金杯,你把金杯藏在哪了……我的杯子……”
“我待会和你一起找杯子,现在你摸摸看,它在和你打招呼呢,”小冕在水里引导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撸动,簇簇还留着指甲,不知磕到了棒身的哪一处,小冕爽的闷哼一声。
簇簇撸的手都麻了,“我不要了,好麻烦……”刚想放弃,被小冕一把捞住腰,“不许不要,你得记着我,永远记着我!”他早就熟知簇簇的敏感点,手指轻巧地拨开脐下叁寸的隐秘花穴,簇簇只是被他的手指捅了几下,混着渡魂香,半个身子都软软的,倒在他胸前,小冕趁机让肉棒借着水波抵住那处嫣红的软肉,开始一点一点往里推。她的小穴早就湿了,他先前还担心容不下他的阳具,等到推了一半进去,花穴内湿濡的软肉不断吸附着他的肉棒,他忍着爽意去抚摸她的脊背,从蝴蝶骨一路摸到尾椎骨,还有她软桃似的臀瓣。雪莹玉体,月描烟画,使人魂牵梦萦,心神俱震。
“簇簇,我是谁?”
“簇簇,你看一看……”
簇簇被她吊的难受,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正烦着呢,“你是,你是牛郎啊……你的技术,真的是我会找的鸭吗……”
小冕的火又被挑起来了,这次是怒火了,什么,说他的技术还比不上鸭,他元小冕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簇簇,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来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比不比得上鸭……”一鼓作气地将肉棒完全推了进去。
“唔……好涨,你怎么还变长了!”簇簇的花穴被粗壮的肉棒携带的水流撑的鼓胀,小冕进了宝地哪会轻易退出去,他动的很慢,却插的很深,每插一下,都携裹着温热的水流,缓慢却极具耐心地凿开她的敏感点。
“快一点,快一点……求求你,呜呜……”
簇簇的花穴明明已经感到万分鼓胀,但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上瘾般的痒意让她只能低声求饶,“刚刚不是看不上我的技术吗?”小冕坏心地重重一顶,刚好顶在她的敏感点,簇簇直接泄了出来,同样温热的淫水浇在他的肉棒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被水汽氤氲的镜子。她高潮了。
“姐姐,我要动了哦……”小冕话音刚落,硕大的肉棒直接大开大阖地闯进她早已湿软的花穴,一瞬间的绞紧让小冕差点没稳住。
“啪、啪、啪,啪啪,啪啪……”小冕撞的凶狠,打桩机似的把肉棒狠狠凿进簇簇的小穴里,小花穴被干的穴肉外翻,淫水和温泉水混在一起,簇簇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撞散了。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其实渡魂香有个并不仅仅有催情的功效,渡魂香对于脑部的迷幻作用,簇簇又恰巧失忆,靠着渡魂香的后劲,可以说,再次唤醒了她的深层记忆,就这么误打误撞地想起了一切。
在欲海沉浮间,簇簇的记忆回来了。
她看到了雕花木床柱上还在摇晃的碧色流苏,小冕还在她耳边发狠地说:“黎簇簇你听好了,我知道你忘不了韩刑,但是你的身边必须有我一席之地,我就是做小也要做最受宠的那个,你明白了吗!”
瞧瞧,因为牛郎事件,给人孩子都气傻了,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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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簇 第三十七章
楼奚昭倚在病床上,挂着吊瓶,他的身体情况总是时好时坏。心脏隐隐地疼痛让他无法安然入睡,他的人生与正常人的生活无缘,甚至连普通的走路都无法做到,不知道还能拖着这具残破的身子活多久。
在他面前是一个美的木匣,匣子里少说也有几十封信,厚厚的一沓,他挑了几封随手拆开。
“至亲爱的簇簇:
今天我第一次打赢了在擂台守擂二十场的对手,他很强,但是我更强,说好了要存老婆本,赢回来的奖金就当第一笔资金吧。”
“至亲爱的簇簇:
今天陪你去了你的母校,我就知道,老婆大人肯定是校花,好想和你一起上学啊,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自习,我们没有谈一段校园恋爱实在太可惜了!”末尾是一个加粗的感叹号,强烈表达了主人的不满。
“至亲爱的簇簇:
今天看到你在靠着窗户读书,你一转头朝我笑,明明你正年轻,我的眼里不知为何满是你白发苍苍的模样,簇簇,我能陪你多久呢,等我们都老了以后,会不会变成最可爱的老爷爷和老奶奶……”
“至亲爱的簇簇:
如果我们以后有了女儿,小名就姩姩,姩是大美女的意思,也代表着我们岁岁年年永不分离。如果你不想生,那我把你当孩子宠一辈子。簇簇,何其有幸,此生与你相逢。”
信的主人写了好多关于簇簇的内容,关乎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只要读着信,就能很轻易地想象到那些温暖细碎的日常。
直到底下的最后一封信。
“簇簇,你只管安心地往前走,一直走,我会永远为你照亮前路。”
“愿你情深义重,永不回头。”
结尾的地方被钢笔的墨水氤氲出一块黑色的印记。
簇簇,簇簇,簇簇……
楼奚昭看的很仔细,拆开的信又一封封迭好塞回信封,他遭遇车祸后寸步难行,而信里的人却能自由地游遍山川湖海,过着他不敢妄想的人生。
簇簇摸了摸大腿,腿根处摸到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小冕大概是属狗的,咬的真真切切。
在一段一夜情结束之后,怯懦的女人会不知所措,潇洒的女人会一走了之。其实在渡魂香的加持下,簇簇昨晚并没有遭罪,反而还很享受,除了腰有点发酸,本身就像经历了一场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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