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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裙下之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莯文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三章激吻
于月桐参加的青年策展人培训为期一周。
经过专家小组数日仔细研讨和评审,来自全国各地美术馆的120个策展项目中只有30个能通过初评,参加培训班的学员就是通过初评的策展人,但于月桐并没有参与进任一项目,只是她之前办展览时认识的朋友是其中一位评审专家,给了一个名额推荐她来听听。
本着了解国内策展最新发展情况的初衷,于月桐来了,也颇有获,虽然青年策展人策展能力还有很大提升空间,但已经比往年有了进步,至少在方案文本的准确性、展览规划的严谨性有了提高。
培训过后,不仅她自己,还有更多策展人的“美术馆意识”被唤醒,进一步去思考和挖掘展览背后的价值,打磨展览核心价值传递的细节,摸索和观众创造新的价值的方式。
回到上海后,于月桐立即搬去公寓住,陈阿姨已经提前来搞好卫生,她的行李不多,司机师傅帮忙搬运上楼。
公寓一室一厅,家具齐全,很适合一个人居住,只是花花绿绿的装修风格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不过她也不打算长住,勉强能接受。
于月桐把家里的床单被褥都搬了过来,但餐具杯具厨具等等都得重新买,于毓敏陪着她去商场超市买了一大堆所需物品和食材。
安顿好一切已是晚上十一点,于月桐筋疲力尽,准备进浴室洗澡洗头时,曾之言发微信消息来问公寓地址,称想要改天过来玩。
于月桐分享地址给她,并附上一句:随时欢迎。
半小时后,于月桐用毛巾包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刚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时恰好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是谁?不会之言给她一个大惊喜,现在就过来了吧!
于月桐边擦头发边开门,眼前出现一张无比熟悉但又些许陌生的俊朗的面孔。
她发愣了几秒,对方也定定地看着她,她想要关上门时,男人一只手抵住了门,并敏捷地钻了进来。
他妆发齐全,穿着canali的轻便春装,而自己吊带背心和短裤,头发还湿漉漉,可谓又丑又狼狈。
于月桐偏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刚刚才告知曾之言这个地址,难道她“出卖”了自己?
男人逐步靠近她,她没了退路,背部紧贴着墙壁。
“你终于回来了。”男人压着嗓子,双眼充满怒火。
“大明星每分每秒都是钱,跑来我这干什么?”
“你说呢?”
他的身体贴了上来,于月桐想起自己没穿内衣,连忙双臂交叉捂住胸口,毛巾掉落在玄关处地板。
他的手掌附在她的手上,冷笑道:“又不是没摸过,被我含在嘴里吮过千万遍,你还害羞什么?”
“徐星然!你变态是吧?”
徐星然……这名字好久没被人提起,他当了四年的徐宸熙,快忘了自己原本叫徐星然。
“我找了你四年叁个月十八天了,于月桐!”
“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他妈没答应过!”徐宸熙举起于月桐的双手,按在墙上,“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女人。”
“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分手只要一方提出就可以了。”
“别跟我扯这些歪理。”徐宸熙想要吻她,她转过头躲开了。
“我有男朋友了。”
“……”徐宸熙咬着牙全身都在颤抖,眼神像是要把于月桐当场揉碎,“谁?”
“不关你事。”于月桐的手腕被他抓得又红又疼,不想再跟他多言。
徐宸熙想起最初认识时于月桐也总是这副冷冷的样子,不管过了多久,还是能够深深吸引住他。
徐宸熙轻而易举就把于月桐抱了起来,“抛”到沙发上,脱掉自己的外套。
于月桐恍惚间反应过来:“你要干嘛?”
徐宸熙二话不说整个身体倾覆过去,又准地找到她的唇,迅速吻住。
是恶狠狠的吻,他的舌头深入,搅翻她的舌头和唾液,急切又凶猛。
于月桐完全抵挡不了这番攻势,使尽全力挣扎了好一会,但还是像受了他的蛊惑一般,不自觉地作出了回应,他便吻得更猛烈。
可是他的身体好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她故意咬了他的舌尖,他吃痛,松开了嘴,并用左手支撑起上半身。
徐宸熙皱着眉说道:“你还是那么狠心。”
于月桐扭过头,看见徐宸熙的右手拿着手机,摄像头对着她的脸,距离不过叁十厘米。
“你举着手机做什么?”
徐宸熙歪嘴一笑,按了暂停键和保存:“刚刚我们的法式舌吻都被录下来了,要不要发给那个男人看看?”
“你真是疯了!”于月桐想要夺过手机,徐宸熙把手机扔地上,又抓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我不再计较你当初不辞而别,也不管那个人是谁,你立刻和他分手,回到我身边。”是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
于月桐瞪着他:“凭什么?”
“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有谁比得上?有颜有身材有才华活又好,‘材大器粗’。”他的嘴贴近她的耳边,用气声说话,弄得她耳朵发痒。
“你要不要脸?”于月桐脸都红了,这些羞耻的话他总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徐宸熙带有挑逗意味地舔舐和啃咬她的耳朵,又大口吮吸她的脖颈,她的四肢都被压制着,根本无法阻止他,只能大骂:“你这变态,我要报警告你强奸!”
他兴致上来了:“好啊,我们还没体验过。”
说着就变成只用一只手钳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开始脱她的吊带。
顿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他叹了口气捡起手机接了电话,没等对方开口,他就说“知道了,我待会就过去”,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站起来,又把于月桐抱起来:“风筒在哪?我给你吹头。”
“……我自己吹。”
徐宸熙了解她的习惯,想必不轻易改变,径直走向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打开床头柜,果然在这。
他拿出了风筒,开了中档为她吹头发。
两人都没有说话,他边吹边按摩她的头皮,力量很轻。
头发吹干后,徐宸熙埋头到她的长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我要去赶飞机了,得过些天才回上海。”
他这温柔的语气仿佛方才那个狠戾的人不是他一样。
于月桐没反应,徐宸熙看着她,她的眼神很空洞,但他偏说:“你这样子是不舍得我走?”
于月桐翻了个白眼:“快滚。”
徐宸熙拿起床头柜上的于月桐的手机,需要脸部识别,迅速对准她的脸打开了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拨通,成功拿到了于月桐的手机号。
徐宸熙离开后,于月桐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不止脸通红,嘴巴肿,脖子还被种上一颗大大的刺眼的醒目的草莓。
“你丫的!徐星然!”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二十五章杀青
又拍了一整夜的戏,徐宸熙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拨通于月桐的电话。
“徐星然,工了?”
“嗯,刚回到酒店。”
徐宸熙听到于月桐那边有音乐声、讲话声、欢笑声,十分热闹。
“婚礼怎么样?”
“仪式已经结束了,我们正在礼堂里吃东西,看亲朋好友们跳舞,我刚准备发你图呢。”
于月桐的语气很轻松欢快,徐宸熙能感觉出她很开心,他边脱衣服边问她:“有什么好吃的?”
“我简单给你描述一下,二十米长的桌子,一整排都是烤乳猪,还蛮壮观,猪皮香脆,猪肉香嫩,这里的螃蟹是我见过最大的,比我手臂还宽,蟹膏的颜色是很明亮的橙黄色,龙虾的肉既饱满又鲜美,还有很多以前没听过或者没尝过的,像红尾蜡鱼、海藻配椰蓉、椰汁焖海龟、蒜蓉面包,我待会发图你看后再跟你说说口感。不过我觉得最特别的是用芋头的叶子做成的甜品,深绿色还有点发黑,看起来有点怪异,但吃起来软糯清甜。”
于月桐话最多的时候大概就是谈起艺术文化和美食的时候,徐宸熙光听着就知道她吃得有多心满意足。
“你能听到吉他声吗,现在有人在弹唱,还有很多人在跳舞,我录视频给你看,我们微信聊。”
徐宸熙平躺在床上:“不,我想听你口述。”
要不是因为他昨晚拍戏时被道具弄伤鼻子,他早就选择视频聊天,看看她的脸。
“舞蹈我怎么给你口述?”
“哪有什么能难倒你这位大评论家。”
于月桐噗嗤一笑:“其实我也不懂怎么去鉴赏这种当地土着舞蹈,大家跳得随性,女性柔美,男性阳刚,蛮原始的状态,重点是能传递出快乐。从小孩到老人,都喜欢唱歌和跳舞,一大家族真的好温馨好融洽。”
徐宸熙闭着眼睛微笑,笑起来有点苏,他慵懒地说:“那我们以后生多几个小孩吧。”
“滚。”
“你想生多少就多少,不生也行。”
于月桐却不吱声了,空了几秒,徐宸熙问道:“生气了?”
结果于月桐说:“嗯?你刚说什么?我已经很饱了,但忍不住又吃了一口烤鸡,超级香。”
徐宸熙被她逗乐,她的可爱从来都是不自觉间散发出来的。世间有万物,但他想不到有什么是适合用来形容于月桐的,好像什么都无法形容得贴切。如果非要比喻,有一点类似于夹心软糖,以硬糖做外衣,内馅是软的,而且他吃不腻。
“什么时候回来,我带你去吃更多美食。”
“我明天的飞机,后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到上海。”
其实曾之言最开始是希望于月桐在汤加至少待一星期,婚礼过后大伙一起坐船出海潜水追鲸看海豚,在各大岛小岛游玩,但于月桐还有事务要忙,而且她想以后有机会能和徐宸熙一同过来,那时再在海蓝时见鲸,观日出日落。
后天也是徐宸熙的杀青之日,赶巧了。
徐宸熙说:“我后天正好杀青,晚上九点多回到上海,我去接你机。”
“不用,你还是……去我那等我吧……”
徐宸熙听得出来,于月桐有点害羞了,他笑着说:“好的,女王大人。”
徐宸熙跟于月桐聊完,便觉得所有疲惫都消除了,她向来是他的良药。
离杀青就剩叁天了,剧组里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如同参加五千米的长跑比赛一样,到后面已经筋疲力尽,但终点就在眼前,咬咬牙坚持住便是胜利。
而住在徐宸熙的楼下的女生仍气神儿十足,正在奋笔疾书,是一封情书。
如果到时当面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把情书递上以表心意吧。
此刻喻莉娜恨自己词匮语乏,怎么写都写不出这些年的心境。
她小他七岁,而这场暗恋也已经长达七年了,哪怕是自导自演的故事亦应该有个结局。
杀青当天。
最后一场戏是慕容芸衣依偎在楚无邪怀中,二人乘一叶扁舟,转竹林深处,从此归隐江湖。
“咔!ok!杀青了!”
导演话音刚落,全场欢呼声不断。
杀青宴上,导演韩平发表总结感言,他勾着徐宸熙的肩膀说:“这几个月下来,我对宸熙刮目相看,原本以为是绣花枕头,但其实有真材实学,尽管戏量最大,却始终毫不懈怠,从头到尾都用高标准要求自己,对角色的把握很细腻,台词功底很好,武打戏也特别漂亮,里里外外受过不少伤,但没有喊过疼,是个爷们。相信我们这部戏播出后会有更多人喜欢他,看到他的潜能,定会前途无量。”
徐宸熙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此情此景,这是韩平第一次夸他。
从进组那天起,徐宸熙就没有见韩平笑过,他总是很严肃,像只老鹰似的紧盯着监视器,不满意的时候他会一遍又一遍地重拍,演员演得不好时被脾气暴躁的他当着几百号人的面骂也是常事。
严厉也是种折磨,每场戏徐宸熙都会准备好几种演法,坐飞机时、坐车时、拍摄间隙你以为他闭眼是在睡觉,实际上他脑子里常在思索下一场戏该怎么演。
想当初他们还为了一场吻戏起争执,徐宸熙一直认为韩平不喜欢自己,不曾想在最后一天能得到如此真情实感的夸奖,高兴得他喝多了几杯酒,渐渐有些喝嗨了,别人让他斗舞他就放开身心去斗,让他唱歌他就拿起吉他唱起以前创作的歌。
现场的人都很吃惊,平日里斯文温和的徐宸熙完全变了一个样。
在吉他失真的音色下,他的表情狰狞、声音嘶哑、举止张狂,与其说他在唱歌,不如说他在咆哮,歌词赤裸裸地揭露了人性的丑恶与卑劣,以及难以启齿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欲望,瞬间把场子炸翻天。
喻莉娜仿佛看到了七年前初见的徐宸熙,也是这样狂躁、粗暴、充满力量和男人气概,令她一眼万年。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三十章挑逗
当徐宸熙提着早餐去到医院时,于月桐在床上睡觉,宋子达则在沙发上躺着。
没多久,宋子达醒了,他的生物钟让他很少睡过头。
宋子达怕吵醒于月桐,小声说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撤了,得上班迟到扣工资。”
“好,兄弟辛苦了,改日再专门报答你,暂时先送你一份爱心早餐。”
宋子达接过早餐:“于月桐没事后跟我说一声,然后给我详尽解释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连复合也不通知我,当不当我是兄弟的?”
徐宸熙笑道:“她康复后我就和她一起去拜访你,给你老人家磕头道谢。”
“磕头不必了,下跪就好了。”
宋子达打趣完走之后,徐宸熙坐在病床一侧,摸了摸于月桐的额头,已恢复到正常的温度。
他手撑着腮边,看着于月桐的睡容,她本来就白,现在更是苍白,像被涂了一层石灰的瓷娃娃,脆弱得似乎一捏就会碎,同时被打的两颊淤青未散,令人心疼。
仿佛能感知到徐宸熙在看她,很快于月桐睁开了眼睛,她抬起右手抚摸徐宸熙的胡茬,轻声问他:“你一夜没睡吗?”
徐宸熙说:“睡了,刚醒,在医院没法剃胡子。”
“你的白眼球有好多红血丝,你是不是在骗我?”
徐宸熙握住于月桐的手,不让她继续摸他的眉眼,说道:“没有骗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觉得头晕头痛吗?”
“还行,就是有点饿。”于月桐用左手揉了揉肚子。
“我买了瘦肉粥,我喂你。”
“还没刷牙呢。”
“漱口水已经备好。”
于月桐淡淡一笑,被这份细致惊喜到。
“我还想喝水。”
“我去给你装。”
大早上有个任自己使唤又养眼的人在身边还挺好。
在徐宸熙去装水时,于月桐想起手机遗留在了公寓,此刻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只能环视病房。
她以前没住过单独病房,现在看来无非是比多人病房少了几张床,多了个独立卫生间。
过了两分钟,徐宸熙端着一杯温开水回来,杯子底下套着另一个空杯子,特地用来装吐出来的漱口水。
于月桐漱完口后只喝了一半的水,另一半留给徐宸熙喝。
徐宸熙买了一份瘦肉粥和一份水果羹,正合于月桐的心意,她的胃口出奇的好,徐宸熙怕烫到她,想把粥吹凉一点,她却嫌喂得太慢,反过来喂他。
徐宸熙想象不到于月桐的心理素质究竟能强大到什么境地,遭遇这样的事她不仅能平静地善后,还能如同忘了一切烦恼那般吃喝。
她太像披着盔甲的女将军了,一路冲锋陷阵、所向披靡,让人以为她不会哭、不会输、不会软弱、不会低头。
曾经徐宸熙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当她一声不响离开后,他才发现他根本不了解她,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
在他以为他们的感情无坚不摧时她突然提分手,明明前一晚他们还缱绻了一夜,第二天她却毫无征兆地消失了,他为此苦恼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年、两年、叁年……最后所有的痛苦、怨恨、悲愤、不解都化作一句——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回来就好了。
上次跟她求婚,她哭得一塌糊涂,这是他印象中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想,也许这才是真实的她,体外的刺有多坚硬,内心就有多柔软。
徐宸熙吻了一下于月桐的手背,对她说:“月桐,你可以不用那么坚强,你可以在我面前示弱,可以只当一个小女孩,我可以为你分担更多,可以成为你的依靠。”
于月桐搂住徐宸熙的脖子:“我没有故作坚强。问你一个问题,在近几十年,如果小说家想要一个女人遭逢剧变,经常会写什么剧情?”
“嗯?另一半的背叛?”
“不,更多的是让她被强暴,因为祖国强大了,没有战乱纷争、国破家亡、经济大萧条这些背景因素,所以他们觉得对一个女人最残忍的就是通过强硬的方式夺去她的贞操。我有想过,如果我是当事人,应该怎么办。我会反抗,反抗不成可能会妥协,但最后一定会报复,该崩溃的是作恶的人,不是我,我的贞操从不被囚禁在阴道里。”
于月桐活得太明白透彻了,徐宸熙甚至觉得她不需要任何引路人,她自己就是引路人;她不需要别人为她点灯,她本身就是光源。
或许,爱情只是她人生里的调剂品,而他不过是调剂品里的某个玩偶。
可那又怎样,他认了。
一开始发誓要让她臣服的是他,然而率先拜倒在她裙下的也是他。
时至今日,或者更恰当的是从头至尾,一直是他在追逐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着迷到即使只当她身旁的一位士兵,为她以身挡箭也在所不辞的程度。
因为他没有办法失去他的信仰,最折磨人的不是不曾拥有,而是饱尝了拥有时的美好滋味却又失去,就像一个出色的狙击手失去了光明,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丢了她,他的灵魂迷失过,堕落过,沉沦过,也试过自我毁灭般走入撒旦的游乐园。
再试一次,不堪设想。
于月桐接着问道:“徐星然,如果我真的被什么了,你会嫌弃我吗?”
徐宸熙回过神:“我会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然后会倾尽我所有,护你一世周全。”
于月桐把额头贴向徐宸熙的额头,轻柔地说:“谢谢你。”
倏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坐正身子说:“公寓的门是不是坏了,我有点担心东西被偷了。”
徐宸熙挑眉:“我找了开锁公司换了新锁。”
“我的手机是在公寓里吗?”
徐宸熙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充好电了。”
他竟然把那么多事情都处理妥当了,于月桐有些欣喜,称赞道:“徐星然和徐宸熙是两个不同的人吧,我觉得我要重新认识你了。”
她连忙开机,一堆消息、短信像炮弹一样轰炸她。
“哇,才断联一天,消息数量竟然是平时的十倍……”
“等一下!”徐宸熙慌张地挡住手机屏幕。
“怎么了?”
恐怕那些人都是来询问那段视频和他们的关系,徐宸熙觉得应该给于月桐做点心理建设。
“那个,有件事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于月桐皱了一下眉,笑道:“我不能保证,得分事。”
徐宸熙放下手中的碗,坐得离她更近一些,缓速说:“你还记得你回国后我第一次来找你时拍了我们接吻的视频吗……”
于月桐的嘴角从上扬变成平直,眼神也变得尖锐。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视频被全世界看到了。”
“也……没有全世界那么夸张……”
于月桐顿时捶徐宸熙胸口一拳:“你!当初就叫你删了!我……被你气得脑壳疼。”
怪不得乔骏飞会发现她住在公寓里,还说什么沙发够不够软、别的男人。
“我错了……”徐宸熙装作委屈巴巴的模样。
于月桐轻叹一口气:“笨蛋,你岂不是被公司和粉丝骂惨了?”
徐宸熙没想到于月桐第一时间考虑的是他的处境,而不是她自己。
他抱住她:“你不害怕自己被骂吗?”
于月桐回抱他,徐宸熙的怀抱总让人觉得安心。
“有一点怕你的粉丝来群殴我,但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所以也没那么怕了。”
徐宸熙抚摸她的后背:“我已经公开宣布了我们的关系,如果有恶意造谣和诋毁的,会发律师函过去。”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宣布的。”于月桐从徐宸熙怀里离开,用手机搜索他的微博。
「女朋友,无黑料,圈外人,请不要造谣中伤以及打扰她的生活。一直以来我只把演员当作职业,无意立单身人设,对所有因此而感到失望和难过的粉丝表以歉意。即使未来不能一起走下去,也祝愿你们找到所爱,我们各自幸福。」
于月桐觉得字里行间流露着真诚,问他:“文案你写的?”
徐宸熙点头:“嗯,本来经纪人让我发一些很官方的话,我还是按自己的想法发了。”
“可以呀,宸熙哥哥,你这么温柔,我是粉丝都不舍得脱粉了。”
徐宸熙怎么觉得这话是在逗趣取笑他,他起身拾好外卖盒,扔进垃圾桶里,再回头看于月桐时,她的双眼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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