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辙(骨科,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瓜和草莓
“这些舞蹈演员都好像没骨头似的……什么?”有人看得入神。
“就这?你接受艺术熏陶的结果就这?”有人笑骂。
“他这是无知又想表达的典型发言哈哈哈……”
“哈哈哈……”
“闭嘴吧你,讨人嫌的家伙……艹!卧槽!看美女!”
“什么啥我靠!”
“哇……”
一群半大小子你推我搡着看向舞台,抽气声此起彼伏,两个女孩子也直勾勾看向舞台中心灯光聚焦的少女。
怎么是她。
程前握紧双拳,全神贯注地锁定台上的人。
悠远悲恸的乐声层迭交错,鼓点时紧时慢,少女的轻盈柔软,在一束光下跳跃旋转,裙摆扬起,如波澜翻覆,又似迷雾重重。
骤然灯光变幻,少女撕裂裙身,高高抛起,纷飞如烟霞的裙身极美,人们却无暇从她身上分心去观赏。
少女此刻一袭白裙单薄,肌肤胜雪,带着迷惘与绝望高高跃起、飞旋,一次又一次重重落地的动作,让程前身边的队员替她疼的倒吸凉气。
掌声如潮。
可他怎么竟觉得。
她在万人中央,忍受孤独。
世界吝啬,一束光是全部恩赐,偏生却暴露她于四伏黑暗。
一舞罢,全场寂。
灯光熄灭时,掌声雷动。
压低的讨论声嗡然成片。
热烈的氛围中,程前垂头,缓和因她灯灭前投来的一个眼神而震荡的情绪。
她是个骗子。
而他绝不会,再被她戏弄第二次。
可是为什么,她眼里的恨意那么逼真。
她又到底是不是,看向他。
“刚才独舞的到底是谁?怎么也没个名字。”
“节目单上没有吗?”
“没有啊卧槽快,叁分钟之内,我要知道漂亮妹妹的全部信息!”
“你给我滚~!”
“哎程前,你这是困了吗低着头儿?”
程前心思翻腾得凶,闻言颇恍然地抬抬头,他想走。
可狠不下心。
看不见她的每一分秒,都是错过。
他做不到。
乐声再起时,他身不由己地飞速看过去,登台的却不再是她。
于是满腔失落,奈若何。
“哎快看!那个漂亮妹妹!”
“什么哪儿???”
程前心头也跟着一跳。
他迅速随着同伴的视线而去,果然看到那一抹白色身影,在观众席边缘翩然而过。
“程前你去哪儿?”同伴喊道。
“厕所。”程前侧首道,话落,脚步匆匆。
她走得太快,穿过回转的走廊便不见踪影,程前接连寻过几个走廊后,终是放缓了脚步。
身体里像不断进行着不稳定的化学反应,却始终达不到平衡,令人无解的躁动。
穿着舞鞋的好处就是,走路不会有声音。
唐华默然跟在他的背后,听他停住脚步后略重的呼吸,望他白杨一般的背影。
程前,现在的你,是这么完美,这么的前程万里。
我该怎么毁掉你,才更尽兴?
身边多一个人,感觉是不一样的,程前试探着,慢慢回头。
身后人脚步轻盈,姿态端庄,目不斜视地朝前走。
直至与他擦肩而过。
视他若无睹。
程前顷刻间僵住身子。
想抓住她,质问她,更想,重新占有她。
不甘被她冷待,毕竟她曾那样火热地痴缠他。
不解她一切的所作所为,和她极端反差的态度。
可他是骄傲的。
他绝不再任她操纵,喜怒不由己。
于是,程前亦转身。
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谁也不曾回首。
可呼吸却都发颤。
覆辙(骨科,剧情H) 番外父母篇一
岁末,唐家夫妻特地带一双儿女拜亲访友。
唐氏大家主的身体每况愈下,族里众支系虎视眈眈,他们夫妻需要各位名门故交的支持。
虞家晚宴后的时光悠然,大人们谈论正事,孩子们被打发到娱乐厅。
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子招呼唐云过去一起玩,可唐云安安静静地做哥哥的跟屁虫,任凭主人家的女孩怎么逗弄都不离开哥哥两步。
虞家有一对女儿,一个儿子。
姐姐比弟妹年长许多,已经出嫁,前不久刚刚诞下一子,将将成熟的美艳人妻。
弟弟妹妹和唐俨兄妹一样是双生,妹妹娇小得很,弟弟反而比姐姐还要高一点。比起唐俨的剑眉星目,他细长的眼里总有些闪烁的戾气。
唐俨沉迷于和男孩子们一较高下,射箭击剑打球攀岩等等,一群男孩子这窜那窜,奔波于娱乐厅的各个功能区,唐云仅仅是跟着走都有些喘。
倒是虞家那个弟弟,总是恹恹的,有气无力。
她看见虞家姐姐远远招手时,弟弟眸中一亮,便悄悄从人群中退出。
谁都没发现主人家的儿女们不见了,或许有人发现了,但那又怎样呢,兴头上谁顾得上别的,更何况是一群孩子。
唐云想去厕所的时候,找不到虞家那双姐妹,佣人也不在,哥哥玩起来顾不上自己,喊过来不等她解释就亲她一下回到人群中,继续他掌握之中的胜负。
她其实有点讨厌人多。
人多的时候,唐俨的心思会被分走。
“哥……”
唐云看一眼唐俨,失落地垂着头朝外走。
叫嚣声中,唐俨看一眼小可怜儿似的妹妹,无奈失笑,推开众人追上去。
好不容易找到卫生间,却发现门是反锁的,唐云红着脸敲敲门,里头动静古怪,一个男孩子恶劣地吼着不太好听的词汇。
唐云也不恼,看在他闹肚子这么痛苦的份上,她换一间就是。
转头就看见唐俨倚在墙上笑。
唐云脸上“轰”一下爆炸,烧得透红。
“要不要哥哥帮你出气?”唐俨走过来,拧一下妹妹鼻头。
“快走啦……”唐云羞死了,而且小腹也涨得厉害,“哪里还有卫生间啊哥哥?”
唐俨揽着唐云的腰,边走边思考,“好像……楼上还有一间。”
叁楼似乎光线不太好,按理说不应该是设备故障,只能是主人家的喜好了。
唐俨拍拍唐云的脑袋,让她进卫生间,等待中,听到奇怪的声响。
循着声音在黯淡灯光中行走,刚要靠近声源,便听到唐云小声唤他。
于是唐俨止住探寻的脚步。
半斜的光打在他笔挺的裤脚上,他不露声色,缓缓退离那一片光。
一看见唐俨,唐云立马踩着小碎步跑向他,一脚不稳就要摔,唐俨及时拖住她的身子,将她卡在怀里帮她站稳。
唐云赧然,埋头在唐俨胸前蹭了蹭,等他像平常一样说一句“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还要摔跤”。
不想这一次,唐俨并没有开口羞她,反而,鼻尖蹭了下她耳尖,洒在耳廓的气息潮湿灼热,烫得唐云微微一颤。
呼吸相闻的慌乱。
“哥?”唐云不知所措,本能地唤他。
“嗯?”唐俨一怔,慢慢回过神,放开她,“走吧,我们下去。”
唐云极轻地舒一口气,这细微声响,听得唐俨眼睫颤动。
是夜。
唐家是最后离开的宾客,两家大人显然相谈甚欢,一家人将他们送至车前。
虞家弟弟一脸倦色,又带着餍足,他靠在姐姐身上望着唐俨,“你听见了?”
“什么?”唐俨笑问。
“不是上了叁楼?”虞衡也笑,一脸不屑。
“la vie en rose?”唐俨挑挑眉,“蛮经典的,品味不错。”
虞衡“嗤”一声笑开,“都是男人,坦荡一点,嗯?这又没什么了不起的。”
“还要多坦荡,要我赏识你只能配得上la vie en rose的速度吗?”唐俨开始有些不耐。
虞衡乐了,看一眼颈背修长的唐云,看向唐俨的眼神愈发促狭。
他凑近了唐俨,眼神却睨向自己诱人的姐姐和青涩的妹妹,低声道,“她们,和我流着相同的血液,在同一个子宫共生共存过,从同一个阴道里出生于世,无论如何辩证,我们都应该是一体。”
对方真假莫辨的无动于衷,让虞衡愈发兴奋,“可是,肉体禁锢灵魂,我们无法相融,哪怕肉棒捅进小穴再深,也不过是冲破枷锁的困兽之斗。徒劳,又疯狂。”
“你看到的,是被迫分离的男人和女人,对于回归生命本源的挣扎,是真理,也是命运。”他靠近唐俨微低下头,形同私语。
唐俨蓦地侧首,逼视着他,勾出抹笑难辨情绪。
唐家夫妻招呼唐俨上车。
虞衡在他转身时喊道,“喂,是不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俨哥!”
唐俨半侧着身,歪了下头,不置可否地笑而转身。
夜里却难寐。
唐俨戴上耳机,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了la vie en rose。
眼前黑暗似乎逐渐散开,微醺般的光线一缕缕交错,那酒红色木门的一隙间,光裸的肉体重迭。
虞衡到底是少年,身躯单薄,不比姐姐刚出月子肉体丰满。
他伏在姐姐身上,埋首于她圆滚滚的硕乳间,深色大掌扣住乳房用力揉捏着挤压自己的脸,鲜红的奶头被迫一股股地喷射乳汁,洒到弟弟的黑发和耳廓,流淌回姐姐的胸脯,神情痴乱的姐姐扭动着娇躯呻吟,抓乱弟弟被奶水濡湿的头发。
虞衡的阳具嵌进人妻姐姐肥美红艳的淫穴,伴着音乐节奏缓慢搅动着,不时露出一截粗大的棒体又或摩或捅地重新进入,胀满阴道的浆液在抽插中咕叽咕叽地响。
娇小的妹妹又伏在虞衡背上,正撅着屁股替他抓着姐姐脚踝,好掰开姐姐的浑圆的长腿,方便哥哥操弄。
这可苦了自己的小穴,淫水潺潺流淌到哥哥身上,只能自己不时扭动小屁股,用哥哥挺动着艹姐姐的腰不断滑过自己的整条肉缝,努力自我安抚,可显然这都无济于事,妹妹咬着唇,泫然欲泣,而她无人照料的两只小乳包可怜地兀自晃动着,只有姐姐的乳汁不小心喷到小奶头,它们才能羞涩地快活片刻。
姐妹嘤咛得勾人,虞衡淫词如诵读,黑胶唱片一圈圈转不停。
之后会是怎样的场景。
当时尚未看个清楚,便退了出去。
似乎有那么点可惜?
唐俨闭眼,脑海中淫乱的画面纷沓,嘴角一抹笑毫无缘由的讥讽。
虞衡向他炫耀什么,不过是混乱的性交而已。
不过是罪恶的欲望。
是他不屑,却要克制的东西。
思绪蔓延间,柔软温热的娇小身体扑过来。
“哥哥!”
唐俨一惊,扯下耳机去扶她,“阿云?”
唐云轻柔地“嗯”一声,钻进哥哥的被窝,“我想和你一起睡。”
“哦,之前不是你主动要求的?”唐俨暗自缓解妹妹带给他的,激昂的心跳和性欲,面上镇定地调侃,“是谁说长大了,不能再和哥睡一起。”
唐云也不反驳,抱着哥哥的胳膊,舒服地窝进被窝,“哥哥晚安。”
不论哪处都不能消停,唐俨思考着试图转移注意力,“你和唐天雅一起睡的?”
春节将至,唐家子孙都携眷归来,原本偌大的老宅竟也显出几分熙攘。奈何规矩不能破,唐云便只能分享出自己的卧室。
“嗯。”
“不喜欢她?”
“没有啊。”
“她欺负你?”
“怎么会。”
唐俨沉默着,突然掐住唐云的下巴,在黑暗中寻找她的视线。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我睡?”
受了委屈从来不会讲,是唐云让他又恨又爱的一点。
但她今晚,最好如实讲出来。
不然,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利用这一点,欺负她。
“哎呀我就是想和你睡嘛~”她软软糯糯,“不要再问啦。”
一无所知地,她把自己出卖。
唐俨低笑一声,下她这一句签字画押的卖身契。
“没有人看到哦,管家伯伯也不知道。”她轻声道,言语中带着小得意,“哥哥你明天早点喊我,我偷偷地,就溜回去啦。”
“不。”唐俨笑着拒绝。
唐云没反应过来,只顾嘟囔着将自己窝好,“晚安哥哥。”
唐俨放低身子,抱紧妹妹,呼吸间满是少女的芳香。
又是呼吸相闻的时刻,又是莫名的慌乱,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不过是分开太久罢了,再重新习惯就好,她想。
唐云闭着眼,假装不知。
夜夜入梦的灵就在怀里,唐俨贪婪地吸入她隐甜的香气,埋首于她发间。
瘦弱的肩膀,细长的手臂,纤弱的手腕,娇小的手掌,唐俨一寸寸丈量、刻录着本就属于自己,如今才即将攻占的领地。
在唐俨的掌心中,唐云紧张地攥住了拳。
引得唐俨低笑。笑声在唐云耳后振动,穿透骨肉和血流,如子弹击中心脏。
她的呼吸一瞬间艰涩,身躯亦僵硬。
时间似乎停滞,又或者无限延长,她在忍受,又不舍得用忍受两个字来亵渎哥哥的爱。
她听见,哥哥说,她的睡裙很长。
覆辙(骨科,剧情H) 庆祝(H程度太难区分了,申请放弃……)
这算不算对自己食言。
竟然梦她整夜。
程前怔坐许久,方起身,一声叹息浑然不觉。
庆幸的是,连日的训练和比赛渐渐攻占他的全部心思,终于让他在她给的绵密疼痛中得以喘息。
一手交卡,一手交工作证。
唐华指间夹着从金头发女人手里拿到的证件,略一打理身上的西装,便走进考场。
一片片的单人格子间,找人不怎么容易,对唐华来说却别有乐趣。
她没体会过这种大家聚在一起考试的感受,从小到大,她连读书都是请家教,更不用说专修舞蹈以后。
错过了程前的格子间老远,她才恍然,自己竟是来找他的。
她背着手倒回去,靠在墙板上望他背影。他坐得那样笔直,低着头的样子专注得诱人。
她可是带着满满的恶意而来,这一刻却莫名空白了情绪。
怔忪间,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她不得停留。
唐华搭在隔间上的指尖渐愈扣紧,踌躇难决断。
脚尖探出一步,或者再多停留一秒,便可以就此,正式踏上毁掉他的征途。
领队愁眉苦脸地喊大家集合,然后大惊小怪地通知大家结果出来了——
全员金奖!
而除他之外的全员……都格外淡定,大家摆摆手或者点点头,甚至有人发出嫌弃的声音。
领队迷茫了,“是这个消息不够爆炸,还是我太不会传达?”
“炸裂啦炸裂啦!”大家这才轰然炸开,围着领队老师大呼小叫蹦蹦跳跳。
一夜狂欢地庆祝。
当然所谓狂欢,也不过是吃吃喝喝逛逛的学生娱乐。
倒确实有些耗人心神,程前本来就不太爱热闹,更何况异国他乡,一晚上大半都在硬撑。
正整个人都疲惫得有些浑噩时,突然而至的熟悉感撞击神魂,让他神一振。
他顿住脚步,然后猛然回头。
徐醒醒正笑盈盈地望向他,一只手朝他半伸着,就像要扯住他的动作。
目光交锋,他漠然,坚不可摧,她带笑,以柔克刚。
徐醒醒半空中的手顺势勾上程前的领口,指背似无意,又似眷恋地蹭他锁骨。她慢慢,靠近他。
程前绷着表情和身体,呼吸却悄悄紊乱。
她的手臂穿过他臂弯,拥紧他腰时,程前攥起拳,几个沉抑呼吸后,蓦地推开她。
大家本来就叁叁两两走的散,没有人发现原本就落后的程前掉了队。
他孤身一人在夜色繁华中疾步穿梭。
徐醒醒立在原地,望着他背影孑然,良久,她穿越人群朝他的方向走去,而后,愈走愈快,奔向他,风吹起裙摆,柔软婀娜。
她追上他的步伐扣住他的手,他甩开她的手毫不留情地双拳紧握,当她执着再叁,他忍无可忍地攥住她手腕。
“徐醒醒。”
“嗯~呐。”
她乖巧娇俏,应他切齿,无视腕上生疼。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对自己失望,尤其当他听到徐醒醒清脆的笑声。
“这句话,你问过我好多遍啊。”徐醒醒笑叹。
他神情漠然,偏偏眸光滚烫。
腕上越紧越痛,徐醒醒指尖探过去,抚向他光华流转的双眸,感受他眼睫在她指腹下轻颤,“那你呢,你想干什么?”
“自始至终,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
“拒绝我。”
“你又到底想怎样。”
徐醒醒先声夺人,笃定他的不善言辞。
闻言,程前怒极反笑。
他想怎样。
要他告诉她,只是被她随意丢弃的一夜,便让他无休无止地妄想一生吗?
徐醒醒品尝着此刻他的状态,在她亲手为他创造的处境中。
险些便被蒙蔽,看不见他眸底的强撑的骄傲。是那样碎裂,但完整。
只需轻轻一触,便会为她,支离破碎。
他是这般奇妙的存在,触发她灵魂深处的震颤。胜似高潮时阴道的缩。
她将他看得清楚明白,所以当他以决绝的力度甩开她手,她反而笑靥如花,愉悦更甚。
“程前——”她高声喊。
程前长腿阔步,置若罔闻。
开心,特别。
带着别样的兴奋,徐醒醒再次踩着高跟鞋,追向他。
她拥住他的腰,用力紧双臂,由衷地喟叹,餍足不已。
当他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徐醒醒一旋身便将自己投入他的怀抱,放肆无礼地吻上他修长脖颈的同时,替他做主把胳膊搭上自己腰臀。
程前猝不及防,脚下与心脏同步慌乱,抱着她踉跄后退。
夜风几许薄凉,而她让他火热。
他握住她手腕,阻止她欲极的迷乱抚摸。
他愈用力,她亦然,谁比谁强势。
徐醒醒轻盈一跃,双腿锁住他腰身,而他接住她的双手毫不犹豫。
也许是灯光错落,映得她此刻眸若星河,笑容才格外甜美。他想。定然不是他违背心意的双手。
不等程前再仔细辨别她眸中色,徐醒醒低头,蛮横地夺走他的呼吸。
唇被裹吸得发疼,脑海里思绪一阵翻腾,程前无法思考,只是最后的一丝固执,迫使他仰头躲开她的侵犯。
还未开口,先狼狈地吞下了两人的津液,他胶着于她的眼神仍满是执着,“告诉我你是谁?”
徐醒醒欲色稍褪,几分清醒回归,她不耐他的倔,也懒得编造谎言去解释,“我是,徐醒醒。”
她环抱他,将他埋于酥胸里,“是你程前,余生都将刻骨的人。”
话落,便汹汹地吻上去。
程前躲开。
她微恼,却只轻声问:“你要拒绝我?”
他不言。
死寂的对峙里,他将她向上一托,抱得更稳,侧首不去看她。
徐醒醒掐着下巴,一把掰回他脸庞,神色认真,“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出现在你身边,都是千方百计尽心思争取到的,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有多狼狈?”
“我只是想干净漂亮地来见你,为什么你不珍惜这样喜欢你的我?”
她半真半假,有意误导,悲伤模样刻画得入木叁分,“你一次又一次拒绝我推开我,是在告诉我,你不值得,对吗?”
程前启唇,却无言。
徐醒醒一挣就要跳下来时,程前却扣紧了她腰。
她说,余生。
她是想过的,有他的余生。
程前整颗心都复苏,情和欲交缠灼烧。
他不容抗拒地含住她因委屈着而微嘟的唇,大手掌住她后脑,让她插翅难逃。
不满她的冷漠,他边啄吻着她,边撤到路旁长椅。
他将她放在长椅上,卡在自己腿间,遮住她含着愠怒的双目,小心翼翼地亲吻,试图以吻陈情。
待她放乖,知她情浓,他移开双手。
手心下她双目紧闭,感知到光亮微睁一隙,已满是迷离。
程前眼睫一颤,缓缓阖上的双眸,仿佛宣誓着他的俯首称臣。
不成想,她得陇望蜀,将手探入他腹股间。
他受惊,一把箍紧怀中的她。待回神,掐一把她腰上软肉,他佯叱道:“徐醒醒,别闹。”
徐醒醒从他怀中钻出个脑袋,“闷死我,你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艹的小穴了。”
程前捂住她的嘴,即使附近应该没人听得懂他俩的对话,他也替她臊得慌,眼底的慌乱正四处寻隙躲藏。
徐醒醒掰下他的手,抱到胸前磨蹭,“信不信?我的穴儿是不是吸得你很爽?”
“你最后都快射不出东西了,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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