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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作者:傅婵

古代背景,灵气复苏已经十几年,天下由男尊女卑发展到强者为尊,但是程锦年的爹娘并没有重视她,只想把她培养成别人家的媳妇。呵,爹娘这是憎恨她吧?程锦年冷笑。.女主拿反派剧本,任性恣意,随心所欲,有一点残忍暴虐。无固定男主,男配们全处,谁让女主不高兴谁就倒霉。免·费·首·发po18yu [wоо18]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章她自渎时,哥哥在门外(微H)
夜色渐深。
程延之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屋子,没有一丝睡意。
可能是他晚上吃了鹿肉,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让他燥热难耐,无法入梦。他想到表哥半个时辰前打趣他,要塞给他一个婢女,不由得眉头紧皱。
良久,睡不着的程延之伸手摸向下身,碰到自己变硬变大的阳具,抿着唇上下撸动它,希望尽快完事。
阳具得到刺激,更大更硬更长。
就算隔着一层亵裤,程延之也能感觉到,阳具散发着热量,渴望更多抚慰。
如果把手伸进亵裤里,会更舒服吧?
但程延之厌恶地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自渎的目的不是寻求欢愉,是为了纾解情欲,然后尽快入睡。
约摸一刻钟过去,程延之缓缓松开手,吐出了一口浊气,俊美无俦的淡漠面容染着叁分艳色。
搞定了。
但是亵裤被弄脏了,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液气味。
烦!
程延之起床,点亮蜡烛,换掉身上的亵裤。
“呜——”
窗外传来夜猫子诡异的叫声。
程延之拿起脏亵裤,思索着如何处理。
他是程家少爷,不必亲自洗衣,但亵裤这等贴身衣物……
想了想,程延之把亵裤迭起来塞进衣袖,端着烛台出门找水洗亵裤。
这里是山中别院。
前段时间,陆家大公子亲自上门邀请他打猎,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他的妹妹程锦年想来玩,他便和她来了。
别院建得小,她住在他隔壁屋子里,已经熄灯入睡了。
程延之将脏亵裤洗净,拧干水,再将亵裤抖开,运转体内玄功加热手掌。潮湿的亵裤冒出白色的水蒸气,迅速恢复干燥。
他面无表情地将亵裤迭好,放进衣袖内,原路返回房间。
走到房间门口,程延之想到程锦年,迈了几步来到妹妹的门前,侧耳倾听。
他妹妹娇生惯养,没吃过苦,住在陌生的别院可能不习惯。
屋里静悄悄,程延之正要离开,忽然听到被褥摩擦时的声音,以及……
“啊哈……”
这是程锦年满足的叹息。
她还没睡。
她在干什么?
程延之觉得妹妹的叹息有点奇怪,轻声说:“年年?”
“嗯?”程锦年给了他回应,她的声音听起来慵懒娇媚,与他印象中的不一样,“哥哥找我有事?”
“没事。”程延之看着房门,屋里黑乎乎的,他妹妹从来不怕黑。
“你早点休息。”屋里的程锦年说道。
“好。”
在走之前,程延之停下脚步对妹妹说:“年年,有事就叫我。”
程锦年应了一声。
他回房间了。
屋子不大,床被屏风隔开。
程锦年平躺着,伸直了两条腿,抽出亵裤里的手。
指尖湿润,沾着少许她分泌的黏液,她好奇地闻了闻。
有点涩,但是不难闻。
她夹了夹腿,大腿和屁股能感觉到亵裤湿湿的,衣物贴着皮肤,并不舒服。
不过,自渎很舒服,她很喜欢。
为什么她哥自渎时一脸嫌弃?
程锦年掀开被子,坐起来脱掉亵裤,光着下半身看向墙壁,心想:难道自渎对他来说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
墙壁后是程延之的房间。
也许他猜不到,当他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她正躺在床上自渎。他的倾听令她倍感刺激,手指只是揉了蜜豆两叁下,她便得到想要的极乐。
他可能不会知道,她的目光能穿过墙壁看到他的房间。他盖着被子套弄他的肉棒,脸上是什么表情、肉棒是什么颜色、什么形状、什么长度、射了多少……她看得清清楚楚。
……程锦年发誓,她不是故意偷窥哥哥的。
她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好奇隔壁房间的哥哥是睡着了还是没睡,就往他房间里看去。
结果她看到他在自渎。
好奇之下,程锦年看完他自渎的过程。
他的肉棒射出了白浊之物,他的表情似乎很快乐,又像是痛苦。随后,他露出懊恼的神情,仿佛在后悔他做的事。
所以,他究竟是快乐还是难过?
没有摸过自己的程锦年试着摸了摸自己,摸到蜜豆,爽得大脑放空。
这事唯一的不好是她摸得累。
程锦年抬起腿,用脱下来的亵裤擦拭腿根处,把小穴里流出来的黏液统统擦掉。布料碰到敏感的蜜豆,似触电,浑身酥麻。
她缩了一下,丢掉亵裤,招招手。
床底的箱子自行打开,混在衣服中的亵裤飞出来,穿在她身上。
这天晚上,她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程锦年和朋友一起去打猎,她哥哥对打猎不感兴趣,留在别院里。
她们追着一只白鹿下山,遇到了陆家大公子的小姑姑。
这位小姑姑叫陆芳允,二十来岁,在山下有一个温泉山庄,接待的多是女客。她笑着叫程锦年一行人下山泡温泉,程锦年等人欣然前往。
山庄比别院大很多,房屋更巧漂亮,花木山石等景致打理得十分美丽。
众人喝过茶,陆芳允叫来一群衣着清凉的俊俏男子,看着程锦年:“妹妹挑一个玩玩?他们很懂事,活儿好,妹妹用过定会说好。”
其余人有的起哄,有的红着脸不敢细看,有的怂恿程锦年。
程锦年家教严,是不懂玩男人的。
但她不想被别人小瞧,饶有趣致地打量着男子们。
他们各有各的风情,或壮硕,或英俊,或年少纯情,或成熟温柔。
可惜程锦年没有特别喜欢的。
她把他们挨个看了一遍,指着十五六岁的美少年:“你,过来。”
少年穿着红衣,神色拘谨,他的手腕脚腕套着银镯,身材略单薄,胸前两点在红衣下若隐若现。被程锦年点中,他揪着衣角,忐忑不安地走近她,偷偷瞧她。
他知道她是出身高贵的程家小姐。
今年她芳龄十四岁,不常出门,见过她的人夸她好看。他今天是初次见她,她确实好看,个子高挑,明眸皓齿,朱颜秀美。
想到这样的女子即将“玩”自己,他的心跳不由得乱了节奏。
“你叫什么?”程锦年让少年坐下。
这少年长相不错,比起她哥哥程延之却是差得远了,好在他皮肤细嫩,模样乖巧,程锦年看他倒是顺眼。
少年低着头不敢直视她,小声说:“奴、奴叫红月……”
程锦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笑道:“别太害羞,我不会吃了你。”
红月讷讷应是。
大家都挑了合心意的男子,陆芳允拍拍手,仆从们端来了小炉子,摆在众人的桌子上,又放上小锅和菜式,准备吃午饭。
锅里的泉水煮开了,红月将切好的鸡肉放下去。
人们谈笑,程锦年一边听一边看锅里,询问红月:“能吃了?”
她的心思全在吃饭上。
红月尽职尽责地伺候她吃午饭,她饱了,他带她去客房休息。
饭后容易困,程锦年打了个呵欠,坐在床上。红月解开她的发髻,为她梳头,道:“程小姐,您要不要更衣?”
为了打猎方便,程锦年穿的是劲装,衣服裹着身体,并不舒服。她想叫丫鬟进来,红月说:“程小姐,请允许奴为您更衣。”
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上,热乎乎的。
这种感觉很陌生。
程锦年侧头看了红月一眼。
这是陌生男子,她爹娘若知道她与他独处,肯定会生气,没准还要罚她。
气就气呗。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遇到事情她能拿主意,爹娘像对待小孩子那样管教她,使得她心生反感。
程锦年噘嘴,道:“来,帮我更衣。”
她站起,背对红月张开了双手。
少女乌发如瀑,身上弥漫着雅致的幽香,闻着像忍冬花。
红月迟疑了一下,颤巍巍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有种冒犯了她的感觉,又有一种怪异扭曲的快感:听说她以后是要出嫁的,她的未来夫婿没碰过她,他先碰了……
“你好像不是青楼里出来的。”程锦年看着镜子里的红月,他应该没怎么伺候过人,动作十分生疏,小心翼翼的,生怕出错。
“奴从前是读书人,爹赌钱输了,卖了娘,又卖了奴。”红月观察她的表情,轻声说,“奴愚笨,尚未出师,是陆小姐拉来凑数的。”
没想到被程锦年看上了。
程锦年啧了一声:“你爹是个垃圾。”她若是红月,会杀了爹。
红月听罢,不太高兴。
他默默地脱下她的外衣,她的身体露了出来。
米白色胸衣裹着她的胸脯,她的胳膊看似细弱,却有一箭射杀凶悍野猪的力量。料想她不习惯男子伺候,红月尽量不碰触她的身体,拿起山庄给她准备的衣裳,要为她穿上。
“穿着裹胸不舒服。”程锦年说,“脱掉。”
“是。”红月放下衣裳,红着脸解开她的裹胸带子。
裹胸之下是亵衣,程锦年理了理亵衣,穿上宽松寝衣,躺下午睡。
红月坐在床边,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她无意玩他。
她睡着了。
红月静静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跟他交好的朋友找他,说陆芳允要见他。
“可是,程小姐……”红月犹豫。
“别磨蹭了,主人等着你呢!”朋友催促道,“程小姐是贵客,谁敢打扰她?”
对了,程锦年是客人,陆芳允才是他的主人。
红月叮嘱朋友:“麻烦你在这里守着,我会尽快回来!”
他朋友也是被卖进青楼的,他叫红月,他朋友叫红雨,平时对他不错。
红雨推他:“快去快回。”
红月望了望屋里,感到少许不安。
要是程锦年醒来了看不到他,生气,他怎么办?陆芳允叫他见她,大概不会罚他。
想到这,红月匆匆地走了。
他才离开,红雨便走进屋子里。
看着榻上的程锦年,红雨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
明明他长得比红月好看,程锦年竟然选了红月,不选他!他哪里不好了?
红雨大着胆子,执起程锦年的手,她的手小巧可爱,手指修长,掌心有薄茧,比他的手更温暖一些。他垂着头,亲了亲她的指尖,目光移向她的脸。
她醒了,一双幽深的黑眸平静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章她在他的唇舌上高潮(H)
“我……”对上程锦年的目光,红雨的心猛地一颤,跪了下来,害怕地说,“奴、奴是来伺候您的,请您恕罪……”
“你想怎么伺候?”程锦年支着头,黑发流淌在枕头上,喜怒不形于色。
红雨咬着唇仰望她。
她生气了吗?
应该没有。
于是,他继续亲吻她的手指。
她好像不讨厌。
不讨厌便是喜欢,红雨得到鼓励,更温柔地亲吻她。从她的手指吻到她的手腕,再吻到她的手臂,悄悄地将手伸进她的被子里,用掌心轻轻摩挲她的腰。
舒服吗?
程锦年并不觉得难受,但腰被俊俏少年碰到,有点痒。
他立刻察觉她不喜欢被碰到腰,手掌向下,试探性地揉她的肚子。
力度合适,揉得挺舒服的,程锦年眯起眼,枕在枕头上。
红雨钻进她的被子里面,拨开她的亵衣,手掌与她的肚子肌肤相亲。他的掌心是热的,揉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向下,从小腹摸到大腿。
他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肚子,带来酥麻的感觉,接着他的唇落了下来,唇瓣柔软,凉凉的。他的舌尖飞快地扫了一下她,在她的肚子上留下湿意,发出啧啧声响,似品尝美味。
程锦年还是觉得痒,可她不讨厌。
湿热的吻覆在她的皮肤上,伴着少年加重的呼吸,程锦年偏头,发现少年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她的亵裤带子。
他想干什么?
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她望向被子。
被子被少年顶起,被子下的少年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耐心细致,又舔又吮,极度轻薄地百般含弄,挑起了她的情欲。
她闭着眼,心脏在勃勃跳动,颈动脉起伏,微张的唇一呼一吸,体温因他慢慢升高。
舌尖划过她的胯骨,他吸了那里一口,咬住她的亵裤边缘,扯着亵裤,想把亵裤脱掉。
她磨了磨脚趾,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将她下身抬起,亵裤被他的牙齿咬着,缓缓拉下来,从胯骨拉到大腿,然后拉到膝盖。布料擦着她的小腿,从她的左脚脱出去,挂在她的右脚上。
被子下不断耸动。
少年在被子里面钻来钻去,与她盖着同一张被子。
她和他,二人的皮肤亲密地贴合,散发出热量。
被窝里暖烘烘的,泛着潮意。
程锦年想掀开被子。
窗外的光照在她脸上,她不愿意睁眼,双手迟迟没有掀被子。
她听到少年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听到他的砰砰心跳声,急促而渴望。他的衣裳拂过她的皮肤表面,布料稍嫌粗糙;他的掌心细嫩有肉,揉着她,偶尔用力;他的细碎发丝搔着她,软如绒毛……
他抬起她的小腿,嘟着嘴亲吻她,唇舌间是暧昧的水声。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大腿,她感到皮肤像是被火焰快速滚过,想要更多更长久的接触。
情潮在身体里起伏。
她有感觉了,腿心湿而热,不禁岔开两条腿。
少年知道她想要,用唇瓣吮吸她的膝盖,偶尔啄一口,啵的一声似泡泡破碎。
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伏在她身上,像狗那样温顺。湿润的唇吻着她的大腿内侧,并顺着大腿逐渐吻了上来。
在亲吻的间歇,他发出细微喘息,用温暖的肚子揉她的脚。
终于,他的唇舌抵达她的腿根,舌尖如灵蛇扫过她潮湿的嫩肉。
太刺激了!
程锦年不由得夹住他的脑袋,脸庞蹭着散发阳光味道的被子,牙紧紧咬着。
真的很刺激。
被亲到花户的感觉,比昨天夜里被程延之听墙角还刺激。
“快点。”她等不及了,催促少年。
躲在被子里的少年不做声,柔软的舌头抵着她的腿心,舔舐她的花唇,圆圆的舌尖钻进她流出蜜液的花缝里,浅浅地戳刺她的穴口。
她的大腿更用力地夹住他的头,与他的发丝厮磨。
她的左脚脚掌踩到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那是个圆柱状物体,粗壮且硬,触感滑腻,是热的。它能分泌黏液,棒身浮起脉络,像一截蛇。
少年拿他的肉棒蹭她?
算了,不管他。
灵活的舌头在花缝来回滑动,程锦年的手抓住被子,手肘抵着身下的床。
少年按着她的腿,伏在她的腿根处,鼻子顶着她的小腹。他湿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花户,与她的花唇挨挨挤挤着,他的舌尖不断地舔她的蜜豆,时而用坚硬的牙齿轻轻擦过。
“唔……”
程锦年忍不住呻吟一声。
快感如潮水,一浪接一浪,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抿着唇,爽得腰椎发麻浑身颤栗,腰向上拱起,将花户送向少年。
他伏首在她的花户间,卖力地对她舔、吻、吸、咬、磨,舌尖似弹琴般快速拨弄她的蜜豆,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令她体内的情潮越堆越高。
转瞬间,程锦年抵达欢愉的巅峰。
她的花穴本能地吐出大股蜜液,眼角被生理性的泪水湿润,整个人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感官快乐之中。
爽!
太爽了!
何谓极乐?
此乃人间极乐!
被子之下,少年被她的蜜液糊了一脸。
他猝不及防,闭着眼睛,动了动唇,舌尖抵着她的蜜豆使劲拨弄,延长她的快感,并将身下的肉棒贴着她的脚厮磨。
很快,他射了出来。
微凉的湿润液体撒在程锦年脚上。
两人放松身体,默默无言。
片刻后,程锦年从欢愉中回神,不满地用脚趾拨开脚下的肉棒,伸出手推他,指责道:“你弄脏了我的脚。”
少年的脸蛋挨着她的大腿,唇仍然贴着她的花户,舌头不动。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腿,被她推了两下才爬出来,满面潮红,发髻凌乱,湿漉漉的眼珠望着她:“程小姐,奴惹您生气了,请您惩罚奴。”
盖着被子,程锦年嫌热,一条腿伸到被子外,把亵裤也带了出来。
她在被子里蹭掉脚上的液,坐起来说道:“我身上出汗了,要沐浴。”
少年瞥见她敞开的衣裳,亵衣单薄,她的乳头依稀可见。亵衣下摆卷起,她的肚子露出来,肚脐小而浅,小腹下毛发稀疏,小穴淌着发亮的淫水。
他迅速低头,不敢多看,口中道:“请让奴为程小姐清理。”
说完,他掀开被子,又钻进去舔她腿心,将她流出来的蜜液一点点舔干净。
程锦年身子敏感,经不住碰。
少年还想伺候她一回,她一脚踩住他的肩膀。
她不想要。
少年咽下口中蜜液,低低地说:“程小姐,奴能够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他爬到她脚上,湿润的唇舌舔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液,衔着她的亵裤帮她穿好,再从她脚下爬出,朝她笑:“程小姐,奴叫红雨。”
他会伺候人,程锦年认为他还算讨喜。
红雨下地,执起她的手,请她去温泉池里沐浴。
却说红月去见陆芳允,陆芳允的丫鬟奇怪地问他:“你不伺候程小姐,跑来这里干嘛?”
“主人不是叫我来见她吗?”红月迷惑道。
“没有叫你呀。”丫鬟说。
红月的脸一下子白了,拔腿往回跑,撞见红雨领着程锦年去沐浴。
他跑到程锦年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陆小姐,请恕罪!”
程锦年看了看他:“你去哪里了?”
红月飞快地瞄了红雨一眼,红雨看也不看他,他小声说:“奴、奴不是故意离开的。”
“嗯。”程锦年不置可否。
她走过走廊,来到冒着热气的温泉池。
池子不大,被木窗和花木隔开。
红雨为她宽衣,她也不害羞,赤身裸体地坐进泉水里。
红雨道:“程小姐,请允许奴伺候您沐浴。”
程锦年习惯一个人洗澡,想到红雨刚才伺候得她舒舒服服,她懒洋洋地点点头。
她面朝泉水,身后是池岸,红雨抓住自己的衣襟,用力扯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给了红月一个轻蔑中混着嘲弄的眼神。
见此,红月什么都明白了。
红雨欺骗了他。
红雨快速地洗了自己的身子,穿着亵裤走进温泉池,拿起巾子为程锦年擦背。
程锦年沐浴完毕,红雨跪在她身后,捏她的肩。
“咚咚。”有人敲门,是陆芳允,“程妹妹,你哥哥下山找你了,而且来了好一会儿,急着见你。”
“我洗澡呢。”程锦年拍了一下水面,心生厌烦,她哥也喜欢管她。
陆芳允知道红雨和红月在她身边,笑道:“妹妹可还满意这两个侍人?若是喜欢,妹妹你尽管带走。”
带走?
程锦年可以想象,她要是带走他们,程延之绝对是第一个反对的。
“程小姐,奴喜欢您。”红雨撒娇似的摇了摇她的肩膀,想跟她离开山庄。
程锦年扭头看着他,他的模样比红月年轻,长相柔和致。
她也想带走他。
客房内,程延之板着脸,站在窗前看窗外的竹子。
他等待了两刻钟,他妹妹程锦年带着两个脸生的高个丫鬟来了。
她穿着木屐,身上是广袖绿衣,黑发散在肩头,脸蛋红扑扑,黑眸湿润,一副才从温泉池里起来的样子,脸色未有不妥。
程延之盯了她几眼,视线投向她身边的丫鬟。
她们都比她高,走路的姿势扭扭捏捏。
程锦年说:“陆姐姐送我的丫鬟,这个叫红雨,那个叫红月。”
“无端端的,她送你丫鬟作甚?”程延之不待见陆芳允,来温泉山庄玩的大多是女客,偶尔有俊俏男子出入,他怀疑陆芳允会带坏他妹妹。
“她送,我恰好看丫鬟顺眼,就下了。”程锦年坐下来,翘着腿说,“这里的温泉泡着舒服,你不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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