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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程延之不想泡温泉。
他觉得陆芳允送的两个丫鬟不对劲,但他左右不了程锦年的决定。
温泉山庄比别院好玩,程锦年玩到傍晚,想留下过夜,被程延之拉着上山,只好作罢。
兄妹俩是吃了饭再上山的,程锦年跟朋友们会合,陆家大公子请程延之去喝酒。
男女不在一处玩,程锦年的朋友缠着她问:“你跟那侍人一起泡温泉了?”
拜爹娘所赐,程锦年的朋友几乎全是大家闺秀,家教一个比一个严。程锦年有胆量挑俊俏男子,她朋友想挑又不敢,在山庄吃了午饭,泡了一会儿温泉便上山了。
程锦年斜眼瞧着朋友:“不告诉你。”
她白天玩够了,没有心思玩,躺在摇椅里看书。
看腻了书,她竖起耳朵,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人们的说话声、笑声,山里的野兽嚎叫声、山下传来的温泉冒泡声、地底下不知名动物挖掘泥土的沙沙声……凡是她想听到的声音,她都能听到。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3章她强迫他脱光,还打他屁股(微H)
在别院的另一侧,程锦年听到陆家大公子对她哥说:“这些女子你都瞧不上?你也不小了,身边竟然一个女子也没有,你爹娘莫非不着急?”
“为何着急?”程延之不懂。
“哈哈,你这是明知故问?你不近女色,我都怀疑你厌恶女子了。”陆家大公子低声说,“你喜欢男子?”
“不喜欢。”
“这,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程锦年看向别院另一侧,视野中的障碍物变透明,她看到神色猥琐的陆家大公子。他在看程延之的裤裆,她哥哥怫然不悦,一掌拍出,陆家大公子栽了个跟头。
“我行不行与你无关。”程延之站起身来,语气淡漠疏离,“我只喜欢我未来的妻子,别的女子我并不想接触。”
“好吧,是我冒昧。”陆家大公子嘴上道歉,脸上不开心。
程延之走了。
陆家大公子的狐朋狗友们上前安慰他,有人出主意道:“程兄行不行,引他喝一杯春宵乐就知道了。他若不行,春宵乐对他没用;他行,喝了春宵乐,睡一个女人,也不亏。”
“他爹厉害着呢,我不想得罪他。”陆家大公子摆手,瞧着隐隐有些意动。
别院里关着几只带伤的野兽,它们被锁链绑着,有专门的人看守。程锦年隔空弹指,将一抹黯淡的黑光打入某只野兽的头颅里,那只野兽的眼睛霎时红了,锁链如纸做的一般,被它轻易挣脱。
“嗷!”野兽发出咆哮。
看守大惊失色,甩出一根绳子。
那绳子主动缠住野兽,野兽灵巧地避开,撞破围栏跑了出来。
它失去控制,一路伤了四五个人,甚至把一个人咬死。
好巧不巧,被咬死的人是那个说春宵乐的。
陆家大公子拔剑,与同伴们围住野兽。
听到动静的程延之折返回来,将发狂的野兽制服。
“畜生!”陆家大公子趁机刺了野兽一剑。
野兽吃痛,差点暴起。
程延之一拳砸下来,打碎了野兽的头骨,野兽被当场击毙。
在别院这一边,程锦年打了个呵欠,回房睡觉。
她床上有人。
他藏在被子里,她装作不知道,任由丫鬟为她梳头更衣,躺下入睡。
丫鬟道了声晚安,出去了。
暖和的被窝中那人靠近,细细嗅着她的头发,小声说:“程小姐,奴可以伺候您吗?”
爬床的是红月。
程锦年喜欢一个人睡,踢了踢他:“出去。”
红月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他安静地爬下床,坐在床前的脚踏上,眼窝里含着一汪泪水。
红雨骗了他,他跟红雨对质,一怒之下跑来爬她的床。
他好像做错了……
屋里昏暗,红月把床底的鞋子衣服扒出来穿上,掉着眼泪离开她的房间。
不多时,程延之回来。
他照常在程锦年的房门前站了片刻,倾听她的呼吸。
妹妹似乎睡着了。
程延之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轻手轻脚地宽衣,生怕弄出声音吵醒她。
别院的房间隔音差,他摊开被子盖上,心里思忖着在山上买一块地盖一座别院。
程家也有山林,只是山林地势不佳,骑马狩猎对骑术要求高,一般人玩不来。
他和他妹妹都不是一般人。
山里鸟雀多,一大早,程锦年被鸟叫声吵醒了。
起了床,看到太阳高度,她才知道她起晚了。
昨夜发生野兽杀人的意外事件,今日大家无心外出狩猎,有些胆小怕死的人已经拾东西下山了。程延之问妹妹:“回家?”
程锦年摇头说不回。
住在别院更自在,回家要面对爹娘,程锦年不喜欢被爹娘管教。
兄妹俩玩游戏打发时间。
吃过午饭,程锦年听说山里有只厉害野兽,拉着程延之进山。野兽行踪隐蔽,难以追踪,两兄妹带着随从走了一座又一座山,见到野兽的身影,没能抓到它。
这让程锦年起了征服心思,她不赶时间,跟野兽斗智斗勇,又是好几天过去,野兽还没抓到,她娘亲自写信催她回家。
“抓到野兽就回去。”程锦年如是回复,硬是在山间别院多住了半个月。
她天天往山里跑,红月一天未必见到她一回,程延之反而对他少了警惕心。这个红月不太机灵,搞不出大事。
红雨有时跟程锦年进山打猎,有时见缝插针地爬床。他擅长伺候人,能说甜言蜜语,程锦年食髓知味,允许他睡在她的屋子里。
程延之看红雨不顺眼。
这日是晴天,程锦年坐在车上,看着山间别院被抛在身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哥哥也在车上,搂着她的肩膀说:“我们明年再来玩。”
兄妹俩的关系比来时亲近,程锦年倚着他,闷闷不乐:“明年是明年,今年是今年。”
山路颠簸,她索性躺进哥哥怀里,枕着他的大腿。
程延之怕自己的大腿不够软,拿了个小枕头塞到她脑袋下垫着,摸着她的柔顺长发说:“到了冬天我们兴许能出来玩几天。”
程锦年竖起手指戳他肚子,不想说话。
红月有幸跟两兄妹同车,看着程锦年和程延之腻歪,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家是大户人家,程锦年住在后院,程延之去年搬去前院住,两兄妹见个面要步行半刻钟。程延之习惯了每天晚上到妹妹房间门口听她是否入睡,乍然回到家里,心里空落落的,竟然怀念起山间别院来。
“还是家里待着舒服。”程锦年没被爹娘训话,卧在贵妃榻上吃红月剥的柚子,享受红雨的按摩,舒坦得与丫鬟抱怨山间别院的不便之处。
丫鬟陪她聊天,不时拿眼角余光扫视红月和红雨,担心二人争宠。
当晚,红雨因吃坏肚子身体虚弱,红月被叫到程锦年的房间里。
屋内放着烧红的炭,温暖如春。
程锦年一身青衣,黑发泛着缎子似的光,稚气未脱的面容神色淡然。她坐在床上,穿着罗袜的脚踩着脚踏,膝盖分开,手里拿着一卷蓝色封面的书。
他走进来,她极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过来,舔。”
说完,她把书翻了一页,垂眼看书上的内容。
红月攥着手,脸色绯红一片,双脚似钉在地上,久久没有动。
“怎么?”程锦年等不到他过来,又看了他一眼,想起他只爬过一次床,没有伺候过她,问道,“你不愿意过来?”
“小姐不是讨厌奴吗?”红月望着她,语气如怨如诉,“小姐更喜欢红雨。”
程锦年盘起腿,没耐心了解红月想什么。
她手一伸,红月登时扑过来,重重地摔在脚踏上。
他痛呼,脸皱成一团。
高傲的少女弯腰俯视他,乌发垂落,冰丝一般划过他的脸。她纤细的指按住他,似乎没有用力,可他使出全部力气也爬不起来。
她说:“我喜欢谁,你管不着。你是我的人,你不听话,让我生厌,我随时能换一个比你乖比你听话的。”
红月的额头摔得青了一块,他肤色白,淤青便显得尤其刺眼。
程锦年恶意地用大拇指揉搓淤青,听到他发出痛极的嘶嘶吸气声,不由得轻轻一笑,眉眼之间是残忍的天真:“看来很疼。”
她起手指,把书放在腿上,眼睛打量着红月。
跟在温泉山庄时相比,红月长胖了,脸庞轮廓变圆了,气质还是怯生生的,很胆小的样子,却有胆量埋怨她偏心红雨。
他哪里来的胆量?
程锦年看向书。
书是淫书。
上面写了穷书生得到富家小姐资助,小姐养在深闺,除了自家亲人之外的男人她没有见过多少个。她好奇男女之事,书生在丫鬟的帮助下爬上她的床,却不是伺候她,而是将她折腾得哭泣求饶。
程锦年不喜欢这本淫书,将书扔进炭盆里。
“嗖!”
火烧了起来,屋里更亮了。
红月跪在脚踏前,深深地低头。
程锦年将自己的头发拨到耳朵后,抱起灌了热水的汤婆子,说:“站起来,脱衣服。”
丫鬟打扮的红月站起,低着头看鞋尖,面对她,解开上衣的带子。
程锦年不满意:“看地面作甚,看着我。”
红月慢慢地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牙齿咬着嘴唇,表情充满了屈辱。
他不想以色侍人,也不想假扮丫鬟伺候程锦年。
他想做的大概是淫书里的穷书生,不仅得到钱财资助,还能把小姐踩在脚下,逼小姐叫他主人。
程锦年看淫书看得一肚子火,红月不脱衣裳,她隔空朝他抓了一把。
他的上衣登时撕破了,棉絮露出来,血色染红了白色的棉絮。
红月低头看上衣上的划痕,疼痛来袭,他的泪水掉下来,强忍着不敢呼痛。程锦年没有耐心,他一边哭一边脱掉了上衣,解开腰带,把别的衣裳脱下来。
天气冷,他穿得多,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他的身体裸露在程锦年面前。
实话实说,他的身体不太好看,皮肤虽然白嫩,胸膛却单薄极了,像一只褪了毛的鸡。程锦年给他添上的叁道伤口止了血,血珠凝结,对比肤色,有种残暴的美。
程锦年观察他。
他夹住膝盖,用手遮掩下身,躲避她的目光。
程锦年懒得废话,手指勾了一下。
红月再次扑来,这回没有摔在冷冰冰硬邦邦的脚踏上,而是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面朝下,压到脆弱的阳具,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细声呜咽,眼泪止不住。
程锦年坐在他旁边,瞧见他屁股挺翘,一巴掌扇下。
“啪!”
白胖的屁股摇晃颤动,肉像是浪花涌动,让人还想打他。
被打屁股,红月羞得无地自容,求饶似的哀声叫唤道:“小姐……”
程锦年把手放在他屁股上,抓了抓,满手都是肉,手感颇佳。可她看到少年股缝之间有褶皱的后穴,嫌恶地拿开了手,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正面朝天。
少年有一根色泽浅淡的肉棒,约是手掌长,宽度接近叁指,肉棒头部像帽子,又像尖蘑菇的伞部。他刮了阴毛,肉棒下坠着两个饱满的囊袋,程锦年眼尖地发现囊袋有刮毛的痕迹。
两条大腿光滑细腻,肉棒像香蕉,微微向上翘起,龟头上的小孔溢出些许湿意,令空气染上他散发的气味。
程锦年用指甲刮了刮肉棒,肉棒翘得更高了,长度、硬度增加。
红月遮着脸,大腿并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反应使得程锦年毫无兴致。
她打了个呵欠,将他推下床,自己躺下来,望着帐顶说道:“明天你去做粗重活吧。”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4章她踩他脖子,玩他乳头(微H)
睡意渐浓,程锦年滚到大床中间,将被子拖过来盖上,闭眼睡觉。
过了一会儿,擦干眼泪的红月爬上床,凑到程锦年身边。
少女的睡容恬静而甜美,睫毛卷翘,琼鼻菱唇,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果她一直睡着不再醒来,他便不会被她凌辱,被她无情地伤害……
红月身上的伤还在痛。
他看到她脸颊上有一根乱发,把乱发拿掉,小声唤道:“小姐……”
程锦年翻了个身,背对他。
红月静默片刻,揭开被子躺了下来,手慢慢地搭在她肩膀上,抚摸她的后颈,然后从衣服后领探进去,忐忑不安地抚摸她的肩膀和背。
她的被子轻且暖和,像云朵,他从未盖过这么好的被子。
她身上有忍冬花的清香。
她的皮肤又滑又嫩,像剥了壳的煮鸡蛋。
抚摸着她的身体,他感到爱不释手。
忽然,他想:小姐是养尊处优的娇贵人儿,不曾受过别人的气,脾气不好很正常。红雨忍得了她,他难道忍不了?
对比红雨,红月过分生涩。
程锦年本来想睡,让他给摸醒了,偏偏他的手只在肩颈处胡乱地摸。她睁开眼,心道:这样摸,猫都要生气。
于是她转过身,嘲弄地看着爬到她枕边的红月,语气冷冰冰:“滚下去!”
红月的表情僵硬了。
他是没有胆量拂逆她的,委屈地下床,心里发苦。
她叫他来,又不许他伺候,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倒是乖了。”灯光映照,程锦年伸手揉了揉眼睛,声音不无轻蔑,“一点规矩都不懂,你在山庄时,陆芳允怎么教你的?”
她是主。
他是仆。
主可以为所欲为,仆必须守规矩。
摔得屁股疼的红月坐起,在脚踏上望向床里的程锦年。
她枕着绘花的软枕,目光讥诮,姿态骄横,仿佛他是地上的泥,粗鄙下贱,她看他一眼亦要担心污了视线。
规矩……
红月想起来了,奴得到允许,能爬主人的床,是要从床尾爬上去的。
他没有资格与她共枕。
可是她呵斥他滚开,她是要他伺候还是不要呢?
红月猜测着程锦年的心思。
为什么她不把话说清楚,非要他猜?
横竖明天会被她派去干粗重活,红月不想卖力气,遂从她的床尾爬上去。
他跪在她床上,看到睡在床头的少女,她仍是那副讽刺他的神情,看不起他骨头软。明明她闭着眼睛睡觉时恬静甜美,何以醒来后是这样刁钻的性子?
“在想什么?”程锦年猜到他内心埋怨她,若非他离得远,她定要赏他一脚,“你不敢说话,心里暗暗地骂我?”
“小姐说了什么,便是什么。”红月自暴自弃地说。
他看着被子上的锦绣,心一横,掀开被子低头钻了进去。
被子透光,能看到程锦年穿着罗袜的脚。
程锦年眯着眼,她的两只脚被他握住,他握得很用力,像防着她踢他。她按下踹他一脚的念头,道:“我不爱穿袜子。”
如果是红雨,他会轻柔地褪下罗袜。
奈何此时伺候她的是红月,他动作粗鲁地扯掉罗袜,充分表达了不甘愿伺候她的情绪。
啧。
一个奴仆,也敢对她耍性子。
她对他莫不是太温柔了,让他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也不会受到责罚。
程锦年把脚一扭,脚腕当即从红月掌中脱出。
她的腿不够长,身体往被子里滑下去,被子立刻盖过她的脸。她在被子里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红月踢了过去,脚底正好踹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凉凉的,眼睛处睫毛颤动,搔得她发痒,她的脚跟踏着他的嘴。
这张嘴今天晚上是别想伺候她了!
想到唇舌之乐没了,虽然踹红月的是自己,程锦年依然很生气。
他要是乖乖地伺候她,她能踩他吗?
全是他的错!
趁着红月怔住,程锦年的脚后跟用力地碾下去,挤开他微张的唇瓣,踩到他的牙。
与此同时,她脚趾动了动,挤压他覆着一层眼皮的眼球,顶弄他的头皮。她的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踩住他脖子,将他不甚明显的喉结用脚趾夹住。
“唔!”红月闷哼一声,想躲。
身为普通人的他,哪里躲得掉程锦年?
她继续往被子里钻,尽管看不见,可她连踩带踹,两叁下便将红月逼到角落。
后背顶着大床的雕花围栏,他没处躲避了。
被子早已掉下,红月穿着第一次爬上大床前穿的亵衣亵裤,视野没有遮挡,却睁不开眼睛视物。
程锦年在被子下,只伸出了两条腿,一只脚踩在他脸上,一只脚踩着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伸手推她的脚,她不停地缩腿、伸腿,蹬着他,有时蹬到鼻子,有时蹬到眼睛,叫他又疼又害怕。
被她踹歪了鼻子怎么办?
被她踹瞎了眼睛怎么办?
所幸她的脚指甲在前几天被红雨修剪过,杀伤力大减……
一个念头闪过红月的脑海:红雨主动给她剪指甲,是不是也被她拿脚蹬过脸?
她灵活,腿脚抓不住,红月只好用手臂护住脸。
踢了几次踢到手臂,程锦年冷哼一声,掀开头上的被子推到一边,一脚踩住红月的脖子,一脚抵着红月的胸膛,道:“我命令你脱衣服,谁允你穿衣服了?狗奴才自作主张。”
红月闭着眼,护着面容,颈动脉急促地起伏,胸膛一张一,泪水滑落,哽咽道:“小姐,求您饶命……”
“我要你命了?”程锦年气呼呼地踢了他胸膛一脚,另一只脚压着他的颈气管并向下方施力,令他的呼吸逐渐吃力。
“小……咳咳咳……”红月头发凌乱,被踩着脖子,难以发声,喉咙发痒,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他怕死,双手抓住她压着脖子的脚,睁着一双泪水涟涟的乌黑眼睛,求饶地看着她,楚楚可怜。
程锦年铁石心肠,脚趾压迫他的咽喉要害,冷酷地说:“贱货。不教训你,你便不懂得‘乖’字是怎么写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红月不由挣扎起来,想挪开她的脚。
但程锦年的脚似有千钧之力,他的力气宛如蚍蜉撼树,根本没有用。
他涨红了脸,眼球凸出,也不求饶了,怨恨地瞪着躺在床上踩他的美丽少女,心里闪现许多骂女人的粗鄙之词。
要不是这天下忽然元气复苏了,世间随之大变,女人哪里能骑到男人头上?
看懂他的眼神,程锦年笑了:“哟,恨上我了。”
她悠然欣赏他浮起血管的狰狞面容。
在他濒临死亡之际,她慈悲地松开脚趾,让他呼吸到空气。
他瘫在角落,大口喘息。
程锦年仍踩着他胸膛,搁在他脖子上的脚移到他锁骨,用脚趾玩了玩,挑开他的衣襟,把脚塞进他衣服里。
他的胸膛是暖的,心脏砰砰跳,活力十足。
衣襟偏窄,程锦年动动手指,他的衣带自行解开,她把整只脚都塞进他的衣襟里,脚掌擦到一个肉粒,少年跟着往后缩了缩。
那是什么东西?
她瞥去一眼,脚掌将那肉粒磨了磨,肉粒变硬、胀大。
哦,那是他的乳头。
男人又不能喂奶,长乳头有何用?
程锦年用脚趾拨开红月的衣襟,他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头小如黄豆,乳晕大如铜钱,色泽如他下身的肉棒一样浅淡。她用大脚趾拨那颗乳头,乳头硬硬的,凸出来顶着她的脚趾。
“你……”少年的声音失真,抓住她玩弄自己乳头的脚,恨恨地瞪着她问,“程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我,何不干脆点!”
“所以你想死?”程锦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踩他胸膛的脚一下子踩上他脖子,迅速压住他的咽喉,“很好,我成全你。”
窒息感来袭,红月后悔了。
他不想死,却说不了话,只能伸手去掰她压迫他气管的脚。
结果和上次一样,他奈何不了她。
她是杀他还是戏弄他?
无法呼吸,红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杀的鱼,拼命挣扎。
程锦年决定他的死与活,她歪着头,平淡地观察他垂死的模样,想起前天射杀的野兽。
它是她留在山间别院的借口,她追着它,赶着它,它的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她几次射伤它,抓了它叁四次,每次都放过它。
直到前天她看见它,厌了烦了不玩了,一箭将它牢牢地钉在地上。
它挣扎着死去了。
红月挣扎的样子很不好看,眼泪鼻涕一块流,舌头伸得老长,丑极了。
他快要死了。
程锦年无趣地松开他的咽喉。
他无力地倒下,似是一滩软乎乎的烂泥,嗬嗬呼吸。
她将脚掌放在他脸上,没碰他的鼻子和嘴,只踩他眼珠。
他没有反应,像被玩坏了。
“红月。”程锦年叫他的名,淡淡地说,“我又饶了你一命。”
程锦年认为自己是个心地善良的主人,毕竟,红月屡次冒犯了她的威严,她也没有拿走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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