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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她坐在床上,两只脚搁在红月身上,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的两粒乳头。这小东西除了变硬挺立,没有别的回馈,红月被玩乳头时是什么感觉?
他闭着眼,手臂横在脸上,作防备姿态,程锦年看不清他的脸色。
当然,她想看的话,还是能看到的。
“怎么不说话了?”她拍了拍他的腿,他的腿比她的粗,她捏了一把他的肉。
床里静悄悄的。
程锦年等了几个呼吸,红月嘶声说:“小姐要听什么话?”
手臂下,他的眼神含着畏惧,像躲在洞中的老鼠窥视洞外的猫。
程锦年嫌他脸脏,挥手,一团水凭空出现,扑在他脸上冲刷他的皮肤。
红月料不及水的出现,呛到了。
程锦年冷声说:“你敢弄脏我的床,我剥你皮!”
红月硬生生地忍住。
水终于离开,哗啦一声泼在地上。
红月擦去脸上残留的水珠,愤怒地盯她。
在他心中,程锦年其人与恶鬼无异,或许比恶鬼更恶。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5章擅自高潮的荡夫活该被罚(H)
程锦年眨了眨眼,说:“你怕我了?我又没害你,你真娇气,一丁点委屈也受不得。”
她动脚,脚底擦过他的乳头,他颤了一下,想躲,明显对她的动作有感觉。
淫书里的书生喜欢摸小姐的奶,小姐没摸过书生的。
小姐仿佛是个玩具,没有自己的欲念,被动地任由书生摆弄身体,用她发泄欲望。她存在的意义,仿佛是为了满足书生的渴求。
多么恶心的书!
它根本不是写给女人看的。
可它有很多读者,她的朋友们说它好看,向她推荐它。
程锦年不懂她们的品味。
她揉了揉红月的乳头,问他:“有什么感觉?”
红月羞恼。
他能有什么感觉?
他被她羞辱!除了气愤便是气愤!
程锦年来来回回地用脚磨他的乳头,在他习惯了摩擦后,她用脚趾按住一颗肿胀的乳头压向他的胸膛,然后碾了碾。
“呜!”红月受不了地蜷缩身体,她看到他的亵裤被肉棒顶得隆起,惊奇地说:“你居然硬了?”
男人的乳头有感觉,女人呢?
程锦年隔着亵衣抚摸自己,她的胸是软的,像新鲜出炉的馒头,手指抚过乳头时就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有一瞬间的酥麻。
她张开手掌罩住右乳,一下下地抚弄敏感的乳头,着迷一般。
红月躺在大床的角落里,看着她摸奶子,不由得瞪大眼睛,傻傻地看。
女人的胸是怎样的?
他没见过。
也没有摸过。
他……
他想摸……
不,他不想摸,他只是想知道程锦年的胸软不软。
红月咽了咽唾沫。
这个小姐,太不知廉耻了……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男人面前摸胸……
小姐真是太淫荡了!
许是他的目光直勾勾,程锦年侧头,看向他。
他像是看得傻了眼,给她一种下流猥琐的感觉,她受到了冒犯。
她的感觉不会错,所以她一脚踹向他下巴,不悦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红月被踹得牙齿咬伤了舌头,捂着腮帮子呜呜地哭,眼泪又出来了。
程锦年嫌他烦:“老是哭,废物。”
她想念红雨。
他总能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程锦年一手抚摸胸乳,一手挑开亵裤,手指滑向两腿中间,穿过稀疏的毛发,探到潮湿的花缝,指尖触及肉蒂。
摸乳头的时候,她有感觉了,她要极乐。
她张开腿,指腹上下刺激蜜豆。亵裤窄小,不便活动,她念头一转,亵裤的带子马上顺从她的心意解开。
“呼——”
程锦年启唇吐气,一手抚弄乳尖,一手放进亵裤,指腹被花缝流出的黏滑蜜液湿润,蜜豆受到刺激,从花唇中冒出来,被手指又揉又磨。
欢愉如潮水,浸染她的身心,她溢出一声低吟,只求肉体的极乐,不断地抚弄着蜜豆。
红雨喜欢舔她的花穴,喜欢用舌尖刺入花穴,程锦年更喜欢他侍弄她的蜜豆。
蜜豆比花穴更敏感。
眯着眼,程锦年沉浸在自渎带来的快感中,呼吸失去了平稳,眼里泛起一层水光,脸颊染着酡红,腿心的花缝更湿更热。
手指与蜜豆缠绵,她的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夹住一粒乳头,近乎自虐地折磨它。
她感觉到红月的灼热目光。
他受过她教训,学了,不敢明目张胆地注视她自渎,而是遮住眼睛偷看。
沐浴在他的目光之下,程锦年的自渎更添一分刺激。
这种刺激跟红雨以唇舌舔舐她的花穴是不一样的,她装作不知他在偷看,指甲轻轻刮着蜜豆。那颗肉敏感至极,经不起丝毫折磨,触及坚硬的指甲,颤栗感霎时涌向全身,酥酥麻麻,令她腰软腿软。
啊!
这事真爽!
程锦年仰起脖子,呼吸沉重,小腹张合,一重接一重的情欲来袭,浸染身心,朝冷静的头脑发起冲击。
她看到了极乐的巅峰。
再快些,再揉几下,再动动手指……
霎时,程锦年浑身颤动,脑海中仿佛有烟花无声地炸开。
花缝中涌出的蜜液打湿了亵裤,流到股沟,微涩的气味散开。
她抵达巅峰了。
欢愉在体内流动,程锦年双眼无神,手指轻轻地拨弄蜜豆,身体微颤。
在情潮跌落下来之时,她反复弹拨蜜豆,再次登上情欲的高潮。
爽!
极爽!
程锦年放松身体倒在被褥上,脸蛋蹭了蹭被面,伸直两条腿,手放在小腹,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声。
床上不止她一个人,红月以双手遮眼,目光从指缝中伸出去窥视她,一边小幅度夹腿。
看着她自渎,他的肉棒勃起了,身体像是过电一样,尤其想要她的抚慰。
就算她拿脚玩弄他也行。
她为什么不玩他?
他的牙齿陷入下嘴唇,很想摸肉棒,又怕她发现,怕她嘲笑他,怕她惩罚他。
她真恶毒。
她真迷人……
只是看她旁若无人地自渎,他就想射出来。
程锦年在床里翻身,舒展着身体。
红月一边看她一边回忆她自渎的模样,弓起腰,绷着身体,未得到触碰的肉棒在亵裤里跳动了下,无法控制地喷出浓稠的液。
裤子被液打湿了一块。
他爽得忘记思考。
“嗯呀……”程锦年像个爱娇的小猫咪一样在被子上蹭蹭,一丝微妙的气味飘过来,她嗅了嗅,目光嗖地打向红月的大腿根,看到亵裤上的湿痕。
这?
她愣了一下,打量他。
他没自渎,夹腿也夹不住肉棒,他怎么射出来了?
这个淫乱的家伙难道看着她看得射了?
那么容易就爽到了,可恶!
自渎到手累的程锦年毫不犹豫地拿脚踹他,叫道:“你给我下去!我许你射了?荡夫!淫虫!滚!”
红月连滚带爬,狼狈地被她赶下床。
她的手撑着床榻,眼睛乌黑明亮,腮帮子鼓鼓,一脸气愤地指着他:“脱掉衣服!站着不许动!”
少年难堪地望着她,脚踩到她不久前泼在地上的洗脸水。
水冷飕飕的,她撕破他衣服时的伤口似乎在流血,传来刺痛。
她盯住他,耐心渐失去。
赶在她动手之前,红月飞快地剥掉亵衣,将亵裤解开。
亵衣被他甩开,亵裤顺着腿落下,堆在脚腕。他踢掉亵裤,头上的簪子掉下来,发髻散了。晃动的阳具拍打他的大腿,它已经软了,垂挂着,头部残留黏液,被空气冻得发冷。
他无暇考虑阳具如何,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房间中,一动不动。
小姐的心情好像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她扫视着他,目光落在他身后,那里摆着炭盆,炭盆里的炭积了白灰,热量稍有减弱。
挨着炭盆罚站是感觉不到寒冷的。
程锦年手一划,炭盆挪开,红月抖了一下,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竖立。
“啊~”程锦年又打了个呵欠,眼里水光闪烁。
她擦去眼角的湿意,看着身材单薄却比例匀称的红月说:“你若敢偷偷动,啊~”打着呵欠爬到枕头上,拉着被子嘟囔道,“我饶不了你。”
她睡了。
红月直挺挺地站。
他一丝不挂虽然冷,但比起去年冬天,他在青楼被罚浸泡冷水,冻得身上长出冰凌,却是不值一提。
仔细寻思,小姐其实不坏。
跟她离开山庄,他每一顿都能吃饱。
不受饥饿和寒冷威胁,他便想要尊严,仗着她温和质问她……
被她惩罚,是他不识好歹。
须臾,程锦年迷迷糊糊地脱掉裆部湿透的亵裤,将亵裤踩到床尾。
一夜安眠无梦。
第二天,丫鬟来叫程锦年起床。
家里不比山间别院,是要按时起床吃早餐的。
程锦年最讨厌睡眠被人打扰,丫鬟们最不愿意做的事是来叫她起床,刚好她带了两个高个丫鬟回来,叫她起床这事落到红雨头上。
红雨闹肚子,昨夜去茅厕去了许多回,脸色苍白憔悴。他抹了胭脂掩饰脸色,来到程锦年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姐?”
屋里罚站的红月正打瞌睡,听到敲门声,吓得魂飞胆裂。
“小姐,奴进来了。”红雨轻声说。
他推开房门。
红月听到推门声,冷汗打湿了鬓角,他飞快地捞起地上的衣服钻进床底,唯恐红雨带着丫鬟进屋子里。
若被丫鬟们知道他男扮女装,程家肯定会打死他!
红雨进屋,反手关门。
丫鬟们端着洗漱用具站在门口,巴不得他独自进去接受程锦年的怒火。
屋里铺着地毯,炭盆早已冷却了,但依然温暖。内室被月亮门隔开,门上挂着帘子,红雨分开帘子入内,看见地上有棉絮,棉絮染着干涸的血。
这血肯定不是程锦年的。
红雨弯唇笑了笑,走到程锦年睡着的大床。
少女睡得香甜,脸蛋红润。
他弯腰,亲了亲她,然后从床尾钻进她的被子里面,伸出舌头舔她的大腿。
她光着下身,没穿亵裤。
昨夜红月取悦她了?
红雨心生嫉妒,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你干嘛?”程锦年半醒半睡,膝盖砰地一下撞在他心口,痛得他差点叫出来。
咬她没有好果子吃,红雨委屈地吮吸她的皮肤,凑到她腿根,将唇舌覆上去,娴熟地挑逗她的情欲。
程锦年配合地张开腿,且睡且享受。
红雨活儿好,她挺了挺腰,张开嘴吸气吐气。
感觉像是浸泡在热水里,毛孔全部舒开,惬意极了。
小姐真好伺候。
红雨咽下她花缝中流出来的蜜液,捧着她的下身,以唇舌膜拜。她睡着,不如醒着时敏锐,他摸她的胯骨,揉她的肚子,指腹钻她的肚脐,另一只手色情地抓她的臀。
小姐……
小姐!
红雨喘息,将胀大的肉棒贴向她的脚,发了情似的拱腰,一下一下地肏她的脚掌,将马眼里分泌的黏液涂在她脚上,心中是无比的畅快。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6章哥哥只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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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7章他是她的泄欲工具(H)
“年年。”程延之看向程锦年,“你这丫鬟笨手笨脚的。”
“我觉得红雨好用。”程锦年朝哥哥笑,意味深长,“红雨不该喝酒,是吧?”
程延之抿唇。
他妹妹这是发现他故意打掉红雨的酒盏了么?
想到摔碎的酒盏,程延之欲言又止。
红雨为什么想喝酒,他妹妹是心知肚明还是毫不知情?
酒盏上浅浅的唇印他也看到了。
无论如何,红雨这个丫鬟都不应该就着他妹妹的唇印喝酒。
不能拖延下去了,他必须查明红雨的身份。
回家时,程延之不许红雨上程锦年的车。
兄妹有别,他骑在马上,跟着她的车。
车回到程家,程延之将妹妹送到她的院子门口,客气地互道晚安。
他目送程锦年消失在小路后,转过身准备走,却瞥见一个高个丫鬟提着灯走近。丫鬟的影子投在地上,胸前平坦几乎没有起伏,乍一看,更像个男人。
程延之说道:“你过来。”
提灯丫鬟是男扮女装的红月,听了程延之的声音,向他请安。
看清红月相貌,程延之想起红月也是陆芳允送的丫鬟,道:“你认识红雨。”
红月点头。
程延之考虑到妹妹,迂回地问红月:“红雨今年几岁了?有没有心仪的男子?”
院子里,程锦年止住脚步。
红雨轻声说:“小姐?”
程锦年盯着他:“你不该喝酒。”
她哥哥起疑心了。
红雨望进她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心里发慌,砰的跪下来,膝盖狠狠撞在地上:“小姐,奴做错了,请责罚!”
罚当然是要惩罚的,问题在于怎么罚、罚多重。
程锦年不怕程延之揭穿红雨红月的身份,不怕他知道红雨红月爬过她的床伺候过她,甚至想看他知道此事之后露出什么神情。
她从容地在客厅歇了歇,红雨观察她的神色,觉得事情不严重。他单膝跪下,托起她的脚脱靴子,为她换了罗袜,给她穿上毛茸茸的软底鞋。
鞋是兔皮做的,她亲手猎杀的兔子。
若她是男子,她早已声名鹊起,被无数人夸奖、追捧。
丫鬟端来了茶和点心,程锦年不渴也不饿,挑一块糕点送进嘴里,闭目瘫在椅上。
少顷,她去浴室。
红雨洗了澡换了居家衣裳,头发全部缠进头巾里,在浴室等着伺候她。
热气蒸腾,水雾缭绕。
他绑着丝巾遮掩脖子上的喉结,但别的丫鬟不会进浴室,他不绑丝巾也行。
门关上,程锦年坐在高凳上,红雨把她的头发解开,梳顺,用头巾缠好。他低头看她,目光滑向她修长的脖子,瞥见她藏在衣襟下的锁骨,柔声问:“小姐,今晚洗头吗?”
程锦年昨天洗过,今天不想洗。
红雨俯身解开她的衣裳,嗅到她身上的忍冬花香味。
她抬起手让他脱衣袖,又站起来,抬了腿让他脱掉裤子。
衣物一件件地除去,她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看到她娇嫩小巧的胸、芳草萋萋的嫩红色花缝,红雨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他的阳具勃起了。
少年人的力过分旺盛。
程延之尚能习武练剑发泄多余的力,红雨除了伺候程锦年,没有别的事做。他每天对着程锦年,每天都想要,每天都要不够,夜夜绮梦。
程锦年迈开腿走进撒着花瓣的浴池,红雨麻利地剥光自己下水,跪在程锦年身后,拿起湿毛巾,裹着澡豆为她擦背。
她闭目养神,他擦了她的背,擦她的手臂,再绕到她面前擦拭她的锁骨。
毛巾带着澡豆轻柔地擦过胸前,带来熟悉的快慰。
程锦年睁开眼睛,红雨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比红月伶俐,五官比红月致,气质柔和,温顺乖觉,假扮丫鬟扮得像极了,偶尔她会忘记他的性别。
她用湿淋淋的手摸他的脸,他像狗儿凝视主人那样凝视她,红润的唇张开,露出洁白的牙,动情地唤道:“小姐。”
他对她予取予求。
他是她的。
程锦年的手落在他肩上,抓着他的手臂探向自己腿心,在水中揉了揉连着花唇的蜜豆,命令道:“取悦我。”
“是,小姐。”红雨眉开眼笑。
他将毛巾放在岸上,抱起了程锦年,坐在她位置上,再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分开腿侧坐,勾住他脖子,靠着他的胸膛,屁股贴着他的腿,感觉到他的肉棒抵着她的腿,有意无意地将黏滑的液体蹭在她腿上。
红雨搂抱住她的身体,拥着她,手在她腿心处抚摸她的花唇和蜜豆,注视她被热水熏红的娇美面容,问道:“小姐,奴这样摸您,您舒服吗?”
程锦年不语,斜了他一眼,觉得他废话多。
她若是不舒服,肯定会给他一耳光。
水波荡漾,花瓣随着二人的动作漂浮、流动,二人气息交融。
他的一只手在水里撩拨她的情欲,一只手从她腋下伸出来,抓着她的乳温柔地抚弄,色情而淫糜。
同样是拿手摸花穴,红雨的花样相当多。
大拇指对着她的蜜豆,又按又揉又弹又搓,力度合适,十分灵活;
食指在花唇和尿道口这两处来回往复地摩挲、滑动,不时配合大拇指夹住蜜豆轻轻拉扯;
中指在花穴的穴口画圈,间或浅浅戳入花穴里;
无名指和小指按捏她的臀,掌心压着臀肉,或轻或重地抓、挤……
她曾问他,何以他的手这么巧,他说他在青楼里练习了很久。
“奴只伺候过小姐一人,小姐是奴的全部。”红雨朝她的脖颈呼出了一口气,唇瓣如羽毛拂过她的皮肤,声音里满是渴求,“小姐,奴想亲你。”
“可以。”她允了。
红雨含住她颈上的一片皮肤,以唇和口吸吮,以舌品尝,发出啧啧水声。
那片皮肤发红发热,程锦年嫌痒,他立刻感觉到她的情绪,改为含住她的下巴,凑到她的唇角飞快地舔了舔。
倒是挺会揣摩她心意的。
被舔过的唇角存在感鲜明,程锦年也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感觉到快感,对此兴致缺缺。
少年喘息道:“小姐,小姐……”
他抚弄着她奶子的手变得急躁起来,大拇指不断地摩挲她的乳尖,虎口托着乳肉且推且揉。她还处在生长发育期,用力了她不舒服,轻了她嫌弃,得力道适中她才满意。
她舒服地哼哼,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想,专心在情欲浪潮中畅游。
他的手在她的腿心快速搅动,拈住俏生生的蜜豆,抹复挑,以光滑柔嫩的指腹弹拨。
“啊——快到了……”她催他快些。
快感拍打着大脑,红雨张嘴含住她的唇。
亲嘴干嘛?
又不爽。
她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舌尖尝到血的腥味。
嫌他不够贴心,程锦年将手伸到自己的花缝里,与他一同抚慰即将高潮的蜜豆。
自渎终究比别人伺候来得顺心意。
她扭着腰,指尖滑腻腻的尽是春水,蜜豆硬硬的,受不住触碰,又想要更多的刺激。
两片小花唇被翻动,情潮汹涌,她绷紧了大腿,依稀听到下身发出叽叽咕咕的暧昧水声。
恍惚间,高潮来临,欲念瞬间宣泄出来。
红雨在她的脸上乱亲一通,水中的手还在快速地动作,极尽挑逗之能事。
乘着高潮的余韵,程锦年再次高潮,爽得瞳孔涣散,飘飘欲仙。
少年喊道:“小姐……”
他的中指塞了一个指节进她的小穴里,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她的手指抵住蜜豆又碾又抹,蜜豆不堪如此刺激,她在情潮中起了又落,落下再起,奔赴第叁次巅峰。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连续高潮叁次更爽的了。
程锦年喘息了片刻,餍足地推开少年的脑袋,看在他活好的份上,她大度地略去他亲她脸的事。
可他持宠而娇,搂着她恳求:“小姐,摸摸奴……”胀大的肉棒顶着她的臀,红雨跟她撒娇,“奴想要,小姐可怜可怜奴吧!”
“你事真多。”念及他刚才的表现还行,程锦年换了一个姿势。
她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握住他竖起的肉棒,不耐烦地道:“别磨蹭了!要爽就赶快射出来!”
他识趣地裹住她的手,和她一同上下撸动自己的肉棒。
这条充血膨胀的肉是男人的性器。
就她所知,它很容易硬,也容易软,而且脆弱,受不得稍微重一点的打击。
她握着它的上半截,大拇指在龟头摩挲,食指戳着龟头中间吐出黏液的娇嫩孔洞,红雨立刻浪叫起来:“小姐,好爽啊……”
少年一只手撸肉棒,一只手搂她的腰。
她的乳尖发硬,划过他的胸膛。
他向她挺身,将乳头对准她的乳头,嫩肉彼此摩擦,快感持续不断。
一双少年男女相互抱着,影子投在浴池岸上,似两株缠绕在一起的藤蔓。但少年叫得浪荡,少女敷衍了事。
肉棒被两具肉体夹着,少年呻吟:“小姐,重一点也没关系,小姐给的我都要!啊~小姐,好喜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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