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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程锦年把他的保证当真了:“你最好说到做到。”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0章经血 [щоо18.νiρ]
热气上涌,程锦年泡在浴池里,散着长发。红月跪在岸上,为她沐发,却扯痛她的头皮。
程锦年没有受虐的喜好,一巴掌甩出,扇得红月当场翻了个跟头。
她不耐烦地道:“你真是个废物!叫甄言进来!”
“……是的,小姐。”红月的脸摔伤了,捂着脸退下。
甄言是程锦年的丫鬟,红月跟着她回到浴室,程锦年说:“跪下来,好好看甄言是怎么伺候我的。下次你再弄疼我,我剁了你的爪子。”
弄疼了小姐还有机会补救?甄言熟练地清洗程锦年的头发,白了红月一眼,道:“小姐宽恕你,你不感谢小姐,愣着干嘛?”
红月咬住下嘴唇,顺从地伏低身体感谢程锦年。
好端端的道歉,做得心不甘情不愿。
甄言由衷地鄙夷他。
程锦年看不到身后的红月做什么动作,可她知道他是什么神情,冷笑了声说:“说好的把我当天呢?你转眼间便忘了。我忍你至今,气量着实不浅,我都佩服我自己。”她拨了拨水面,漫不经心,“红月,自罚耳光,我何时说停,你何时停。”
浴室里响起啪啪耳光声。
甄言听而不闻,用毛巾将程锦年的湿发弄得半干,再以真气耐心地烘干发根和头皮,拿起梳子输了叁遍,用另一块干毛巾裹住。
水流声哗啦,扇耳光声啪啪。
甄言退出浴室。
走之前,她看向红月。
他的漂亮脸蛋被他打得又红又肿,委屈满腹,手不敢停顿,不敢放轻力度。
甄言心想:真是自找罪受,小姐的性子又不易怒残暴,他顺着小姐心思,小姐岂会气到罚他?
男人都是不识趣的,而且他们没有任何的自知之明。
甄言一点也不可怜红月。
程锦年直起脖子,头发和头巾顶在头上,不算沉,奈何脖子不舒服。她扭扭脖子,扶着头上到岸上坐下来,招呼红月:“你过来。”
浴室里很暖,寻不到春日的寒意。
啪啪声消失了,脸肿似猪头的红月低着头,用澡豆揉搓程锦年的身体。
他的脸蛋又疼又痒,又热又胀,像注入了热水。此时面对程锦年,曾经在脑海里出现的旖旎早已消失,剩下的思绪全是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忍冬香味混在热气里,红月的手掌抚过小姐凝脂一般的肌肤,心如止水。
她有着胜似恶鬼的毒辣心肠,他不能被迷惑。
澡豆揉到肚子上,程锦年眉头微蹙,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腿心处,花穴里流出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月经来了。
程锦年岔开腿,看到经血流到凳子上,色泽鲜红,黏且滑,混着别的分泌物。
“小、小姐,你这……?”红月看到了经血,胆战心惊地跪下,以为是自己弄伤她,声音害怕得变了调。
“怕什么,经血而已。”程锦年不喜欢每月按时拜访的月经,踢了红月一脚,“起来,把经血擦掉。”
她不像生气的样子,但心情不太好。
红月不敢磨蹭,赶紧捞起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干,小心翼翼地擦经血。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花穴。
湿润的,温暖的,含着血,像一朵吐蜜的娇花,极妖娆极美艳,散发着近乎蛊惑的吸引力。
他忽然间感到口干舌燥,很想凑近舔一口。
血腥味扩散,躺在首饰盒里伪装饰物的小蛇吐出信子,悄悄地爬到桌子边缘昂头窥视,粉红色的信子一伸一缩。
它也馋程锦年的经血。
人类女性的子宫每月都会为孕育新生命做准备,子宫内膜周期性增厚,为新生命的到来提供了沃土。如果人类女性无意怀孕,那么增厚的子宫内膜会脱落,混着血液排出体外,这便是经血。
与孕育有关的经血从来都不是污秽之物。
程锦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重新走进浴池,洗去身上的澡豆泡沫,上岸穿衣。
她在流血。
红月屡次看向她的腿心。
女子有癸水他知道,可是癸水就这么流淌着,不需要止血吗?
忽然间,一道黑色的东西飞过。
他侧目看去,只见一条漆黑小蛇盘在程锦年的大腿上,嘶嘶吐信,两只黄色的小眼睛里闪着阴冷恶毒的情绪。
这肯定是毒蛇!
毒蛇碰不得,碰之即死。
红月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小蛇朝着程锦年的腿心探头,瞳孔放大又缩小,细小分叉的舌头蹭了蹭她的大腿内侧,试探她的耐性。
程锦年垂下眼帘,小蛇吐出的信子碰到她的腿心。
这不是它可以碰的,它想干什么?
她屈起手指弹了它一下,小蛇掉在地上,死了一样不动了。
红月战战兢兢地拿起亵衣穿在程锦年身上。
在穿亵裤前,程锦年赤足走到放衣服的柜子前,拿了一块月事带。
月事带是用棉布缝的,里面装填了柔软吸水的棉花,很不好用。穷人用不起棉花,便在月事带里装填干净的草木灰,用过之后洗干净晒干,可再次使用。
才穿好月事带,又有经血流出,程锦年皱了皱眉,示意红月服侍她穿衣。
小蛇没死。
它爬起,游到浴池边,张口猛地一吸。
一池水尽被它喝光。
它飞向程锦年,想缠在她大腿上,结果被她拔下来扔掉。
小蛇委委屈屈地钻进她的头巾里面。
黄昏将至,程锦年独自用膳。
红月在洗头。
他用指甲抓了两把头皮,换成指腹按捏头皮,练习如何沐发。
洗头的热水只有一盆,热水渐渐失去温暖,红月用冷水洗干净头发,冻得龇牙。
天色已经黑透了,他擦着湿头发去厨房,不出所料,厨房里早就没有吃的了。大家看到他带着满脸掌掴痕迹走出程锦年的浴室,以为他惹恼了她,避他如避瘟疫。
大多数人是捧高踩低的。
他习惯了。
“还没有吃饭?”甄言走过来,招呼厨娘,“给他下一碗面吃。”
“多谢!”红月真心实意地道谢。
“饭是小姐给你吃的,你应感谢小姐。”甄言淡淡地说,“不要激怒小姐。”
“是……”红月道。
他主动蹲在灶口前生火,温暖冰冷的双手和脸。
不一会儿,素面被厨娘盛起,面里打了鸡蛋,汤是鲜浓可口的骨头汤,非常美味。
红月走回住处,见到红雨。
现在他和红雨一起住。
红雨最得宠时可以独自住一间屋子,失了宠之后,他与红月挤在小小的阴暗屋子里,每天汤药不断。
屋里没点灯,乌漆嘛黑。
红雨坐在床上,幽幽地看着红月:“听说你进了小姐的浴室。”
红月的脸还在痛。
红雨嗤笑:“你又挨了惩罚,跟上次一样……”语气变得酸溜溜,“我要是你,小姐肯定不会气到惩罚我……”
“你不是激怒了小姐才失宠的吗?”红雨先撩拨,红月来了气,哪壶不开提哪壶,“相比我,我觉得小姐更气你!”
“该死!”红雨变了脸,抓起枕头砸他,“贱骨头!小姐不生你气,你非要惹她发火,你不下贱谁贱?小姐给你吃穿住,你摆出一副清高模样给谁看?有脸嫌小姐,你不如直接点,拿刀子抹脖子下地府投胎去!”
枕头砸在地上,红月咬紧牙关,想揍红雨。
可红雨说的没错,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接受他的身份。
他以为他仍是读书人,他瞧不起红雨,他觉得程锦年既傲慢又放荡还恶毒。
“哟,果然是舍不得死的。”红雨嘲弄地盯着红月一会儿,一瘸一拐地下地捡枕头,语气尖酸刻薄,“我等着瞧你被小姐厌弃,你加把劲激怒小姐,没准她会送你投胎。”
红月想活,不想去投胎。
他不咸不淡地说道:“我跟小姐说了你病重,小姐认为你卖可怜。”
红雨的面容倏地染上阴郁之色,躺下来翻过身去背对他。
小姐……
她厌弃他了……
第二天是晴天,太阳当空照,气温回升。
程锦年的娘亲打算去庙里吃斋饭,她来见程锦年:“年年,老是待在家里会闷的,不如跟我出门逛一逛。”
“也好。”程锦年挑了出门的衣服,裙摆点缀着盛开的桃花,很漂亮。但山上残留着昨夜的雨水,她走过时,裙摆蹭到花草,沾了泥巴。
好在甄言带了几套替换的衣服,程锦年在禅房换上画着柳枝的裙子,原地转了一圈,裙摆飞扬。
她问甄言:“好看吗?”
甄言笑着答道:“小姐一直是好看的。”
娘去听和尚讲经了,程锦年不喜欢听佛经,来到寺庙前院。
前院正对着上山的台阶,台阶两边种着高山榕,知客僧在寺庙门口接待客人。今日似乎是个好日子,上香拜佛的女女男男络绎不绝,甚是吵闹。
其中大多数人是程锦年不认识的,认识的一小部分无需她搭话,他们会向她问好。
程家在本地是地头蛇,官府的人也要低头讨好程家。
打发了一个据说是远房表妹的女孩,程锦年想进林子里观察松鼠,忽然听到知客僧沉声说道:“请施主止步,佛门净地见不得血。”
正在流血的程锦年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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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1章见一座庙拆一座
知客僧拦住一个女子。
那女子穿得单薄,在欠缺暖意的春日阳光下瑟缩,衣服虽然没有异味,却残留着不少洗不干净的污迹。她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嘴唇泛白,憔悴的脸上长着一大块紫斑,面相骇人。
女子身上弥漫着血腥味,显然,她处在经期。
她想进庙,语气强硬:“佛说众生平等,何以我进不得庙?我要进去上香!”
知客僧似乎不是第一次遇到类似情况,捏着鼻子嫌恶地说道:“你流血,身子脏,进了庙定会害得佛祖动怒!”
女子咬住嘴唇:“你让开,我要进去!我一定要进去!”
香客们议论,多是轻蔑讥讽的语气:“上山前也不打听一下,她身子不干净,哪里能见佛祖?”
“她该待在家里!流着血还跑到山上作怪,真是晦气!”
“咱们回了家,得摘柚子叶洗澡,驱邪避秽,不能沾了霉气……”
女子的气势弱了下来,仍坚持:“让我进去!你们要香油钱,我给你们!”
知客僧冷漠地说:“请改日再来。”
她不甘心地盯了寺庙一眼,忿忿不平,却拗不过知客僧和香客们,垂着头下山去了。
到程锦年的暗示,甄言走向那知客僧,朗声问:“和尚,我也流血,我能不能进庙拜佛?”
对比被赶下山的女子,甄言衣着得体举止大方,又是程家丫鬟,知客僧其实不想拒绝她进庙拜佛。可他刚赶走女子,注意到程锦年在不远处,又见其他香客竖起耳朵。
犹豫了下,知客僧婉言道:“抱歉,施主不能进。”
甄言:“贵寺庙的佛祖见不得女子的经血?”
这话听起来带着火,知客僧客气地说:“经血污秽,恐怕会冲撞佛祖……”
甄言打断他道:“佛祖曾是人,既然是人就肯定是女人生的。佛祖和经血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你也是,没有经血就没有你。倘若经血污秽,你难道不是污秽之物吗?”
此言出,众人想笑又不敢,担心佛祖听了笑声见怪自己。
普罗大众最喜欢的话题,莫过于下叁路。
和尚被逗,难得一见。
他们不出声,相互挤眉弄眼。
知客僧涨红了脸,强行辩解道:“休要无理取闹,佛祖说了,经血是脏的——”
“啪!”
寺庙的墙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而且裂痕在迅速扩大。
知客僧和香客怕墙壁倒塌,连忙躲到一边。
“啪啪啪啪啪!”
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在轰隆隆声响中倒塌了。
人们发出惊恐的尖叫。
下山的女子闻声,回头看来。
寺庙的墙壁倒塌了,寺庙里的宫殿也在倒塌,惊得寺庙附近的林子飞起无数只鸟。
这怎么可能……
供奉佛祖的寺庙香火鼎盛,今天居然一下子倒塌了?
女子惊愕。
动手拆庙的人,除了程锦年没有第二个。
她拿着一柄毛茸茸的青色孔雀扇,站在不会被倒塌砖石波及的位置,漆黑的眼眸似两口深井,幽静神秘,脸色似笑非笑:“佛祖有何能耐?连庙都保不住。”
庙里藏着厉害的和尚。
寺庙大门毁了,庙里的建筑倒塌了,和尚感应到程锦年动手时产生的一丝力量波动,迅速跑到门口,一双眼放出两道金光,扫向所有人。
程锦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认为她嫌疑最大。
和尚看程锦年的目光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要剖开她的身体窥视她的秘密。
他长得还算俊朗,只是人到中年,脑壳油光发亮,实力不行还装出一副威严样子,程锦年看到他便想到爹。
她爹也是这副德性,叫人看了心生烦躁。
所以,她的念头动了动。
中年和尚立刻躲避。
他躲不过。
身后传来的巨力狠狠打中他,他就像纸糊的一样轻飘飘飞起来,骨头在空中断了好几根,摔在台阶边缘时浑身疼痛无力,脑海里嗡嗡响。
于是他顺着台阶滚了下去,从第一级台阶咕噜噜地滚到最后一级。
那面有紫斑的女子下意识地伸手拉他,拉不住人不说,差点被扯得跟着滚下去。
“哇!”
和尚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面容变成蜡黄色。
程锦年心善,不想要他的性命,他只是重伤。
“年年!”
她娘从庙里跑出来,眨眼间来到她身边,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你没事吧,年年?你有没有被吓到?”
“没。”程锦年盯了娘一眼,指着千级台阶下萎靡不振的和尚,告状道,“他用冒着光的眼睛瞪我。”
“活该他重伤!”她娘冷漠地说。
接着她看向程锦年,目光恢复温暖:“幸好你没有受伤。”
又有一群和尚跑出寺庙,不是身怀玄功,就是觉醒了天赋神通。他们叫山下那中年和尚师父、师叔。
住持也跟着出来,向程锦年母女道歉。
她们是客人,寺庙倒塌了,会惊吓到她们。
程锦年不喜欢老和尚,继续告状:“娘,寺庙说我脏,不许我进庙。”
她娘很生气:“这寺庙毁了是好事,以后别重建了。”抓住女儿的手,“年年,咱们回家。”
住持也很生气。
程家固然厉害,可寺庙在本地经营了上百年,犯不着跟程家低头。程家夫人不希望寺庙重建,他非要重建寺庙打程家的脸。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事,是救治中年和尚,安抚受惊的信众。
程锦年母女俩下山。
程锦年心情不错,面带笑容。
她娘无条件信任她说的话,记恨寺庙,走一步便踏碎一级台阶。看着花钱修建的宽阔台阶化作一块块碎石,住持等和尚的脸色就像抹过锅灰,黑透了。
可惜,除了实力未损的中年和尚,整个寺庙没有谁打得过程锦年的娘,就算所有和尚联手亦打不过。
一千级台阶全部碎裂,程锦年的娘牵着她上车。
众和尚气得不行。
庙里也有香客,由于寺庙倒塌得慢,没几个人受伤。但寺庙的全部建筑都倒塌了,包括庙里的石雕灯柱,庙里的佛像也毁了,整座寺庙都化作遍地瓦砾砖石的废墟。
寺庙究竟是怎么倒塌的?
和尚们说,寺庙会倒塌是因为他们打算重新修建寺庙。
目睹佛像崩碎的香客害怕地说,寺庙会倒塌是因为佛祖被邪魔打败。
在寺庙门口听到经血一词的信众说,寺庙会倒塌是因为经血冲撞了佛祖,佛祖一怒之下毁了寺庙,寺庙以后不能让女人进去上香,否则寺庙还会倒塌一次……
不管寺庙为何倒塌,寺庙倒塌这事闹得纷纷扬扬,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探讨。
跟普通人比,程锦年的娘肯定知道更多内情。有人询问她,她说寺庙可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至于那人是谁,她不知道。但,寺庙冒犯了她女儿,她决定让寺庙盖不起来。
她的态度代表了程家。
程锦年不关心程家如何让寺庙一直是废墟。
从寺庙回来后,她看起了和佛有关的书。
佛祖是男的。
观音本来是男的,后来变成女相,但有些人认为观音无性别。
罗汉全是男的……
呵,这么多男佛陀男菩萨,不怪乎寺庙认为经血肮脏,不允许处在经期的女人进去上香。
程锦年讨厌和佛有关的一切,决定见一座庙拆一座。
毕竟,她被“经血污秽”一词攻击了。
家里好像有一座佛堂,程锦年看向佛堂的方向,眨眨眼睛,佛堂轰然倒塌,供桌上的佛像一寸寸粉碎。
在她头上,假装饰物的小蛇抖了一下,变得更乖。
这时候,程延之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年年,是我。听说你在寺庙上香时寺庙塌了,我知道你没有受伤,你有没有受惊?”
程锦年扔开手里的佛经,拂袖。
衣袖如蝶翼翻飞,房门霎时大开,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2章哥哥,我要他,给我。
程延之站在阳光里,穿着蓝衣,腰际悬着玉佩,身材挺拔如竹子,俨然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他的玄功修炼到第五层,眼瞳受到玄功的影响变成暗红色,像两颗晶莹清澈的宝石,折射出奇异光辉。
看着他的眼,以及他俊美无俦的脸,程锦年产生了一个危险的念头:挖掉他的眼睛作珍藏。
他瞎了眼,便不会天天往外面跑,便不会随着她的长大远离她。
“哥哥。”程锦年眨眼间来到程延之面前,伸手摸他的眉骨,喃喃说道,“你的眼睛真好看。”
乍然被她接近,程延之侧头,想避开她的手,结果却像主动将脸迎向她的手。
不过,妹妹会关注他的眼睛好看与否,想来她就算受到惊吓也不严重。
他下意识地忽略脑海中闪现的一丝惊悚,无奈地道:“不要老是对哥哥动手动脚。”任她的手指在脸上滑动,脸颊泛起红晕,“你勤奋修炼,眼睛也会变色。”
“你是来督促我修炼的吗?”程锦年指着屋里丢了满地的书,“我在看书。想做什么事我自己会做,用不着你督促。”
“书弄得这么乱,你的丫鬟呢?”程延之走进屋子里,捡起一本书,书上画着弥勒佛,他把书放在桌子上。
程锦年在水盆里洗了手,说:“丫鬟会来拾的。”
她用湿淋淋的手去拿放在碟子里的糕点,被程延之抓住手。
他拿出手帕,帮她拭去手上的水珠,道:“凉掉的糕点不要吃,吃了肚子要难受。”又问,“你饿了?想吃什么?我去厨房给你取。”
“家里的东西吃腻了。”
“出去吃?外面的人也会做好吃的。”
“好。”
兄妹俩一起出门。
庭院深深,脸上掌掴痕迹未散的红月在扫地。
亭子下,几个丫鬟在说笑:“小姐去了郊外的寺庙,那寺庙奇怪得很,明明信佛的女人不少,竟然不许流血的女人进去上香……”
“说啥流血呀,是癸水来了!男人受伤也会流血,可男人不会来癸水,不能生孩子。”
“对,是癸水来了。接着往下说,那寺庙瞧不起女人,它塌了。哈哈哈,甄言姐姐说她亲眼看着寺庙塌下来,当时和尚的脸色可好看了!”
“塌了好!塌了妙!我拜佛的次数不少,也给寺庙香油钱,寺庙凭什么轻视我?”
寺庙塌了吗?
红月的扫帚停了下来,想起自己来到程家之后没出去过。
街上人来人往,喧嚣吵闹极了。
桥头有一间经营了很多年的馄饨铺,桌椅陈旧,擦得干干净净,做生意的老板娘缠着红头巾,一副看起来不好惹的泼辣模样。
“来两碗鲜肉馄饨。”程延之招呼老板娘。
他把长凳和桌面擦了叁四遍,请程锦年坐下:“这里的馄饨很好吃。”
程锦年四处打量,闻到锅灶处传来的骨头汤香味,点了点头:“我觉得好吃,你来这里吃了多少次?怎么不带一碗馄饨回家给我吃?”
“第一次来是武器铺掌柜请我吃,跟你来是第二次。”程延之用热水烫过筷子和茶杯,望着妹妹,“我有好东西是不会忘了你的,你尽管放心吧。”
“馄饨来了。”老板娘端来热腾腾的一碗馄饨,神色开朗热情,“你们两兄妹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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