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婆子以为他有喜欢的丫鬟,笑得暧昧:“这个事很简单的,同房后给女子喝一碗避子汤就行了。”
“避子汤未必有用。”程延之认识的一个同龄男子便是给丫鬟喝避子汤,可丫鬟依然怀孕了,“而且,是药叁分毒,避子汤不能多喝。有没有男子用的药?”
“男子用的?”婆子惊讶道,“程公子,您身娇肉贵,可不能用药!那会坏了身子!”
“不是我要用!”程延之心烦,“你只管告诉我,有没有药,药好不好用。”
婆子是医婆,见他体贴女子的身体,想了想,告诉他:“避子而不伤女子身体,只能要求男子服药或用别的手段……您是大户人家,大概有办法弄到蓇蓉草,但蓇蓉草吃了就不能生育,您得慎重。”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5章她感兴趣的事
蓇蓉草在《山海经》里有记录,但是人们只闻其名,未曾见过。直到灵气复苏之后,人们误食蓇蓉草,因不育而求医问药,才发现这种草的踪迹。
程延之吩咐手下去买蓇蓉草,又怕程锦年不乐意让梁道卿吃蓇蓉草,便找了个理由将婆子送回程家陪妹妹说话。
其实请娘跟妹妹说话也行,但娘没主动说,他不好意思向娘开口。
婆子时常出入大户人家,是擅长说话的。
她来到程锦年家,程锦年看她满脸笑,举止得体,倒是不讨厌。
梁道卿在弹琴,程锦年一边听曲子,一边问:“哥哥要你跟你说什么话?”
瞥见梁道卿,婆子霎时明白程延之为什么要问如何避怀孕且不能伤害女子的身体了。
近来几十年世道大变,婆子并不觉得程锦年养男人令她惊骇,笑道:“程公子很关心小姐,叫我来,是让我跟小姐说女子生育之事。”
对于芳龄十五岁的程锦年来说,生育距离她很遥远。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没了解过的东西,程锦年道:“那你开始说吧。”
婆子说:“我叫张九姑,一共生了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养活养大了。”她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小姐想必是知道女子如何怀孕的,我便跟小姐说说我怀孕时是什么感受……”
从前,程锦年听过她娘说话。
她娘说她及笄后要找个合适的人家嫁出去,说她最好要给夫家生两个儿子。程锦年记得清清楚楚,在娘口中,生孩子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
就像母鸡下蛋,一天一个,毫无痛苦。
但张九姑说,生孩子不是这样的,怀孕也不是轻松的。
“女子怀孕了会害喜,像闻到饭菜味时心生反感,嘴一张就吐出来,什么也吃不下。小姐生过病吧?生病时没胃口,又饿得慌,看见吃的就跟看见仇人一样,硬逼着自己吃下去也会嘴里泛酸水,恶心得吐出来……”
“怀孕后一直害喜,胃口不会好?”程锦年晓得害怕了,她是会生病的。
病一两日无妨,长期病着她是受不了的。
张九姑道:“这要看各个人的体质,有的一直害喜,被肚子里的孩子折腾得不成人样,有的胃口大开。但,不管怎样,怀孕绝不轻松。尤其是年纪小的时候怀孕,怀着孩子难受,生孩子困难,甚至会一脚踏进鬼门关,再也回不来。”
生孩子是会死的,怀孩子也有可能死。
张九姑见过不少死人了,因生育丧命的女子比病死的、意外死的都多。
作为过来人,她劝程锦年谨慎,不要随便怀孕,也不要随便生育。
琴声叮叮咚咚。
梁道卿拨弄琴弦,换了一首曲子,听到程锦年像个受惊的普通小姑娘那样颤声问张九姑:“你没故意恐吓我?”
她身边的丫鬟们也是一副被生育吓到的样子。
谁能想到程锦年昨夜从茶杯里拔出一条人舌头呢?谁能想到她的丫鬟能面不改色地把人舌头处理掉呢?
张九姑喝了一口蜜茶润喉,叹气道:“老身何必恐吓小姐?小姐不信老身,去亲眼瞧瞧临盆的女人怎么把孩子生出来,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既然生孩子这么痛苦,为何有人说容易?她骗了我?”程锦年捏住了拳头,上齿咬住下唇。
“先前我说过,害喜的症状每人不同,生孩子也是。有人生得轻松,一下子孩子就出来了;有人疼了一整天,孩子还在肚子里。”张九姑说道,“原先我也觉得生孩子轻松,明明我生孩子时那么疼……可能是太疼了,我不想回忆,觉得自己孩子都生了好几个,生孩子不难。”
她的神色变得恍惚:“我跟我大女儿是这样说的,生孩子时疼一阵子就不会再疼,她抓着我的手,说好疼好疼。我劝她忍,结果她疼得晕过去,我永远也叫不醒她了。”
程锦年没见过因生育而死的女人。
但她听说过某家的女人生孩子时死掉了,而且听说过很多次。
所以,张九姑说的大概是真的:生育是极其危险的事。
除了琴声,屋里没有人说话。
程锦年起身,去更衣,顺便换月事带。
回来后,张九姑的情绪好转了一些,程锦年问:“九姑,除了月事带,经期有没有别的东西用?我觉得月事带很不好用,湿乎乎,血糊糊的,老是要换。”
张九姑作为医婆,知道的比程锦年等人多,犹豫道:“有是有,但是我没试过,我认识的人也没试过。”
“是什么东西?”程锦年兴致勃勃。
“是一种喝血的奇怪肉虫,活的,要塞进流出经血的经道。”张九姑的话再次惊呆众人。
有个丫鬟想象着把肉虫放进经道的画面,干呕了一下,跑出门去漱口了。
甄言的表情还算镇定,看了一眼处之泰然的程锦年,说:“肉虫不会咬人?”
张九姑道:“肉虫无牙,其粗细如小尾指,长约小尾指的两个指节,是灵气复苏后出现的一种异虫,原本用于拔除淤血。”
别的丫鬟都觉得肉虫恶心,就算比月事带好用,也难以接受。
程锦年的兴致仍在,说:“我曾在书上看过医者用蛆虫处理腐烂的外伤。如果肉虫能及时喝掉流出来的经血,拿它替代月事带大概可行。”她有了别的主意,“棉花可以塞进经道里代替月事带吗?”
张九姑想说可以,却见程锦年头上的蛇簪掉下来,如活物一般缠住她的手指,椭圆的头嘶嘶吐信。
“啊!蛇!”张九姑怕蛇。
“勿惊,蛇是我养的,不咬人。”小黑蛇的身躯凉丝丝,干燥而光滑,程锦年随便摸了摸它,忽然想起这条蛇仿佛很馋经血。
可她不太想把它塞进经道内,尽管她能完美地控制它。
抖直了小蛇,程锦年将它插在头上。
张九姑畏惧地看了看蛇,借口尿急出去了。
她要缓解一下心情。
经期每月来一次,甄言也不喜欢使用月事带,说道:“小姐,棉花做成条状,是能放进经道的。我懂针线,也许能把棉花缝起来……”
“事不宜迟,现在就做吧,去取棉花和针线来。”程锦年吩咐道。
等到张九姑如厕回来,她说:“那种经期用的肉虫你给我弄一些来,我要试一下。”
张九姑看到一篮子雪白的棉花,问:“小姐这是要做月事带?拿来做月事带的棉花要用热水煮过并烘干,针线也要煮过,而且摸针线棉花的手必须洗干净,不然做成的月事带用了会生病。”
“煮过晾干的更加干净?”程锦年不太懂。
“对,煮过烘干的更干净。”张九姑说起一件事,“我是跟我娘学的医术,她接生前一定要用烧开的水烫一遍产钳、剪刀等接生要用到的工具,经过她手的产妇和孩子更容易活下来。她说没有热水,用烈酒擦拭工具也行,反正工具一定要干净,否则用了会生病。”
甄言续道:“小姐,我小时候娘也教过我,没煮开的水不能喝,喝了容易生病。”
程锦年好奇:“为什么煮过的水更干净?没煮开的水里难道有脏东西?”
张九姑和甄言都说不出原因。
张九姑要去找活的肉虫给程锦年,向她告辞了。
甄言忙着做月事带,程锦年叫人取来未烧开的井水,在亮处细细地观察井水。
水盛在杯子里,杯是白瓷,一眼看去,井水十分干净,但第二眼看去,会看到井水里混着少许细小的异物。
程锦年看着井水,想起雨停后,叶片上有大水珠,透过水珠能看到叶片上的细小绒毛。
水珠使得绒毛清晰可见,是水珠的特殊结构放大了绒毛之故。
她盯住井水,眼珠微微转动。
视野变得更加清晰,原本看不清的水中异物她能看清了。
异物是土。
除了土,水里还有什么?
程锦年再次调整视野,除了比针尖还小的土,井水里还有许多杂质。但空气中的杂质更多,有灰尘,有绒毛。
她揉了揉眼睛,凑近井水,第叁次调整视野看去。
井水里的杂质她看到了,有的像是石头,有的辨不出是何物,有的是活虫,长着腿,在井水里游来游去,有的像植物。
总之,看起来干净的井水非常脏。
程锦年闭眼,丫鬟递来一杯烧开的水,她朝杯中看去,水里依然有石头和杂物,但是活虫和植物没了。
两相比较,确实是开水更干净。
乍然见识缩小的世界,程锦年感到了震撼,心里更多的是好奇和兴趣。
她伸手指着开水,念头一动,开水中的杂质统统消失一空。开水从杯中浮起,变成一颗圆圆的水球,她捏着形状被固定的水球,把水球放在眼前。
出乎她的意料,世界没有被放大,而是被水球模糊。
程锦年改变水球的形状,用水球看看这、看看那,玩得不亦乐乎。美少年梁道卿也好,肉虫、月事带、生育也罢,她全抛在脑后。
转眼间经期结束了,程锦年带着两个打扮成丫鬟的少年,在甄言等随从的陪同下,去芳园参加陆芳允举办的赏花会。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6章美男众多随便挑
芳园有一片桃林,桃林外的花园中摆放着一盆盆争奇斗艳的花,令人赏心悦目。
陆芳允邀请的客人多是十几二十岁的女子,或觉醒了神通,或修炼玄功。有的将来会继承家业,有的正在招婿,有的已经当家做主了。程锦年置身其中,引来不少关注。
“程小姐的爹娘竟然允许程小姐来此?”
“前几日,郊外的一灯寺倒塌,听说她娘为了她跟寺庙闹翻了呢……”
“哇,她娘可真宠她。”
宠?
程锦年不喜欢这个字,朝说话的人看去,目光冷淡。
那人讪讪住嘴,朝她笑了笑:“程小姐打扮得可真好看,像是仙女下了凡,我自愧不如。”一点儿也不拘谨,话也说得好听。
“你也好看,我喜欢你的头发颜色。”程锦年道。
女子的个子比她矮,身材娇小,蜜色肌肤,头发是橙红色,穿着白色间粉色的衣裳,像十来岁的少女。程锦年走近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发质柔软,手感不错。
近距离嗅到程锦年身上的忍冬花香味,女子脸色微红,轻声说:“我叫刘璃,程小姐用的香真特别。”
她看见程锦年的两个丫鬟,目光从脸蛋消肿的红月身上划过,落在梁道卿脸上,眼睛里露出了惊叹的神色。
这个丫鬟真好看。
程锦年随身带着香囊,解开袋口拿出一个香丸送给刘璃,道:“你是一位神通者?”
刘璃的目光挪回来,欢喜地下了香丸,笑道:“嗯!我会放火!”说着竖起手指在空中划了划,指尖下冒出火线,火星嗤嗤,像烟花般好看,“我觉醒神通当天,头发就变了个颜色……”
二人坐下,刘璃跟程锦年说话。
她是初次参加大型宴会,认识的人并不多,程锦年愿意听她说,她很高兴。
芳园内伺候的仆从多是少年,最丑也有中上之姿,都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交领衣裳和白袜,头发扎起,为客人送上茶水点心和瓜果。
伎乐们有男有女,穿青衣,或弹琴,或拨弄怀中的琵琶,或轻歌曼舞。
陆芳允不知去了何处。
须臾,陆芳允走进屋里,她换了一身风格独特的露肩大红裙,上身被衣裳勾勒出线条,下身是画着仙鹤的大裙摆。
屋子里的女人都被她的衣着吸引了注意力,包括程锦年。
“这是我请别人新做的衣裳。”陆芳允展示大红裙,看着身边的蒙面女子向大家介绍道,“这位就是给我做裙子的大师,她叫叶悠悠,姐姐妹妹们若是喜欢她做的衣服,或者想穿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衣服,尽管找她帮忙。”
尝了一口果汁,程锦年望着叶悠悠,觉得面熟。
叶悠悠的面纱将她的脸遮得看不见轮廓,可程锦年想看她的脸,就算她戴着钢铁做的面具也没有用。
面纱下,叶悠悠的脸长着一大块紫斑,肤色蜡黄,憔悴疲惫得像是两天没休息过。
这张脸程锦年曾见过一次,在她亲手拆掉的那座寺庙的门口。
刘璃羡慕地看着大红裙,问她:“程小姐认识那位做衣服的大师?”
程锦年点头。
刘璃:“裙子好好看!我要是有钱,我肯定会找她做衣服,可惜我没钱。”
赚钱是很困难的,尽管刘璃是一位神通者,口袋里也不富裕。
“穿这样的裙子出门会很冷。”程锦年不喜欢好看却不实用的衣服,陆芳允走过来,她说,“你又挨冻了。”
“哈哈哈,屋里暖和,不怎么冷。”陆芳允干笑道。
她知道丫鬟打扮的红月是男子,梁道卿还是头一次见,不过她素来消息灵通,扫了梁道卿两眼,说道:“这位莫不是你在街上救下来的?”
“对,我在街上捡来的。”程锦年侧头打量丫鬟装扮的梁道卿,他是个美男子,长相气质合乎她的审美,“陆姐姐这里有没有比他好看的男子?”
“没有。”陆芳允摊了摊手,颇感无奈,“世人要求女子温柔貌美,男子却是有才华不怕长得丑。美丽的女子处处可见,美男子少有,实在叫我生气。”
“女子更爱美,男子都邋里邋遢的。”刘璃插嘴,“程小姐又香又软,陆小姐又漂亮又霸气,我就算不是男子,我也喜欢你们!”
陆芳允失笑:“刘小姐莫非不爱男子爱女子?”
程锦年无所谓刘璃是爱女子还是爱男子,说道:“男子会邋里邋遢是因为女人极少对男子指指点点,倘若女子把自己弄得邋里邋遢,走出门去定会惹来嘲笑声一片。”
“这倒是。”刘璃认可她的话。
“不止邋里邋遢。”陆芳允穿上丫鬟拿来的皮毛外衣,“我干干净净地出门,街上的男男女女对我评头论足,男的色眯眯地盯着我不放,女的骂我勾引人……我勾引谁了?丑男我是一点兴趣也无,多看他一眼,我都嫌恶心。”
“教训他们两下便是。”程锦年吃了一口梁道卿送到嘴边的糕点。
屋子里宽敞而温暖,陆芳允拍了拍手,七八个俊俏少年走进来。他们穿着纱质舞衣,半遮半露,身体柔韧修长,舞蹈跳得热情而奔放。
陆芳允在客人之间走动:“喜欢那个挑哪个,没有喜欢的就等下一场。”
程锦年欣赏舞蹈,道:“甄言,有喜欢的男子吗?”
甄言在她身边,看了看跳舞的少年:“小姐,我得保护你。”
程锦年说:“看中就去要。”
甄言犹豫了一下,在舞蹈结束时,挑了个比旁人壮实的少年。
梁道卿目不斜视,专心伺候程锦年吃吃喝喝。
刘璃只是看,不挑。
下一批进来的是群青年,其中二人舞剑,余者伴舞。程锦年不挑,刘璃也不挑,都在吃东西聊天。
“……我嫁人了。”刘璃说,“我夫君不许我来这里,说来玩的不是好女子,我瞒着他偷偷溜出门来的,回去了夫君准会生我气。”
“你夫君也是神通者?”隔壁的客人是个妇人,程锦年看到隔壁的舞者少年嘴对嘴地喂她喝酒,她的手情色地揉少年的臀。
“他没神通,也没有习武,就是个普通人。”刘璃抱怨道,“他管我管得可严了,我平时跟别的男人说话,他也喝醋,有时候我很讨厌他。”
“为什么你会跟他成亲?”程锦年问。
“成亲那会儿我还没觉醒神通,我爹娘说我又馋又懒嫁不出去,他刚好来我家求亲,我看他还算顺眼,就嫁了。”刘璃望着表演的男子,那男子相貌堂堂,身材高大,“住进夫君家里我才知道,他比我还懒,亵裤都要他娘给他洗。不洗他就一件亵裤穿好几天……”
程锦年拨开梁道卿递来的茶,招手叫高大男子过来。
男子立刻过来,一脸讨好地朝她笑。
程锦年用下巴指了指刘璃:“她看中你了。”
刘璃愕然:“我……”
男子牵住她的手轻声说:“客人,请您怜爱奴。”
他恰是她喜欢的类型,刘璃红了脸蛋,终究没忍心将他推开。
隔壁的妇人起身,带着衣不蔽体的美少年去房间。有的人坦荡大方,在席间跟男子亲亲摸摸,不怕被别人瞧。
忽然,喧哗声传来,一个身高与程锦年相差无几的男子闯了进来。他皮肤黑,胡子没有刮干净,一张胖脸长着痤疮和斑,怒气冲冲地扫视屋内,目光在半裸的客人们身上打了个转,盯中了程锦年,再看向她身旁的刘璃。
“他是谁?”程锦年问。
“我、我夫君。”刘璃心虚地推开高大男子。
“这么丑的男人你也看得顺眼?”程锦年惊讶。
刘璃默然不语。
她夫君迈开大步来到她面前,愤愤地骂道:“你这个荡妇!”扬起巴掌就要打刘璃。
“啪!”
听到耳光声,自己的脸却不痛,刘璃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刚好听到重物落地的扑通声。
她夫君不在屋里,而是摔在庭院中,半边脸高高肿起,发出了凄惨叫声。
屋里的客人们处之泰然,有的看她夫君,有的看她,有的在看她身边的程锦年。
谁打了她夫君一耳光?
刘璃才认识的程锦年徐徐说道:“我打了你夫君。你是我的朋友,他羞辱你,也羞辱我。他还要打你,我很生气。”
“荡妇”这个词在程锦年听来是刺耳的,无论骂的是不是她,都逃不掉规训她的嫌疑。
对上程锦年真诚的目光,刘璃怔住。
芳园的护卫终于赶来,堵住她夫君的嘴巴,将她夫君拖走。
“谢谢你,程小姐。”刘璃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低头看着桌子,发色更红,一双眼睛被泪水湿润,“你是对我好的人……我夫君,我应该在他打我之前动手的,他敌不过我。他要我足不出户,要我在家里绣花做家务,不许我看别的男子一眼,却背着我去青楼当嫖客。我想,我得跟他和离……”
夫君挨了打,她一点也不心疼,甚至感到畅快。
她觉得她没有用,觉得她是一个废物,明明有力量,竟连个男人都管不住。
“你去休息吧。”程锦年摆摆手。
朋友的眼泪她看到了,她不想哄人。
刘璃迟疑,跟她说再见,带着高大男子走了。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7章舔得她腰软腿也软(щоо18.νiρ)
屋里的客人们埋怨了两句,继续跟美男子调情,最奔放的一个已经衣裳半解,撩起裙子骑在少年的腰胯上厮磨。
她看到程锦年,抛来一个眼色:“程小姐,你看得清吗?看不清我可以把裙子撩起来给你看哦。”
在她身下的美少年一丝不挂,朝她顶胯,勃起的肉棒在裙摆中时隐时现。
程锦年没有看过别人交合,说道:“请继续,我看得清。”
女子哈哈笑。
被旁观令她兴致更浓,她扯掉裙子,握住身下少年的粗壮肉棒。
这根肉棒是肉色的,状如香蕈,头部格外大,接近头部的茎身要细一圈,越接近根部越粗。其长度大于五寸,茎身盘绕着凸起的青筋,根部剃光毛发,肉囊垂挂着,不太好看。
女子用粉嫩的龟头抵着蜜豆,花唇贴着肉棒又磨又揉,汁水淋漓,淫靡不堪。
红月垂着眼皮不敢窥视。
程锦年只是看,并没有感觉。
女子在少年身上泄了一回,款款摆腰,用张开的花穴含住热乎乎的大龟头,慢慢地吞进去。
花穴潮湿,龟头和茎身亦水淋淋的,女子一边扭臀一边揉蜜豆,神色轻松。
很快,龟头被完全容纳,女子往肉棒上一坐,花穴顺利吃掉大半根肉棒。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快速地吞吐了十几下肉棒,才理顺鬓发,俯身亲吻少年。她衣襟半开,丰满的胸脯颤动,尤其惹眼。
少年亲她,揉她的奶子,顺着她的节奏挺腰摆胯,将肉棒送入花穴再抽出,上下顶弄。
看起来女子很爽,少年也很爽,两个人嗯嗯啊啊地叫个没完。
程锦年瞧着女子含住大肉棒的花穴穴口,想到了自己,觉得容纳那么粗的一根肉棒一定会很疼。
她怕疼。
淫糜的气息充斥着室内,红月到底是个经不起挑逗的,夹住双腿掩饰隆起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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