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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画册上画着色的春宫图,一张图一个男女交合的姿势。
程锦年草草地翻完画册,认为画师的画功太糟糕,把人画成丑八怪不说,肢体还扭曲,找不到一丝美感。
她扔掉画册,甚是不满地道:“陆姐姐与我那些大家闺秀朋友不同,我还以为她送我的画册比淫书好看呢,没想到画册难看到我嫌它弄脏了我的眼睛!恶心死了!”
朋友也好,姐妹也罢,她们的推荐都不靠谱。
想看好看的淫书、好看的春宫,大概要自己来写自己来画?程锦年摸下巴,她有钱,她能出钱要求别人写别人画。
“甄言。”她叫丫鬟的名,“谁会画画?”
像程家这等大家族,有些丫鬟是会琴棋书画的,程锦年也学过。
“我画画还行,小姐从前夸过我。”甄言自荐,“小姐想看什么画?”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画得不错。”程锦年开心地击掌,指着地上的春宫画册,“你会不会画这种?这几本画册画得太差了……”
听着她抱怨,甄言随意翻开一本画册,画上的背景是可以的,但人丑,再好的画功也拯救不了。
程锦年看到泡得发皱的手指,从浴池里出来,说:“照着梁道卿画人可以吗?”
甄言放下画册,把大毛巾披在她身上擦去水珠,回道:“他是小姐的人。我照着我今天看中的那个少年画吧。”
“也好,你看中的少年不算丑。”程锦年扭过头来,险些撞到甄言。
甄言比她年长叁岁,个子和她齐平,鹅蛋脸,唇色粉红,眉毛长得不浓也不淡。她搭着甄言的肩,道:“他伺候得怎样?”
房中事难以启齿,甄言的脸红了,避开她的目光,轻声说:“不愉快。我想,他大约是比普通男子好一点点的,就一点点,没好到哪里去。”
程锦年说:“你愉快了才是最重要的。”
她挑了一套桃红色的衣服,穿上身,梁道卿敲门进浴室,告诉她:“小姐,红月在门外。”
“他又有什么事找我?”程锦年看了梁道卿一眼,他俊俏,相貌气质都讨她喜欢,可她没有忘记他自作主张把她舔得腰软腿软,“你在芳园让我不高兴,我要惩罚你!”
“请小姐惩罚。”梁道卿顺从地说。
如何罚?
程锦年喜欢以牙还牙。
梁道卿如实叙述红雨闹上吊。
程锦年觉得稀奇:“我只听过女子上吊,没听过男子上吊。他要上吊,随他吊呗,我可管不着他去死。”
红月没能跟程锦年说上话。
程锦年的话太冷漠,他回到屋里,见了红雨,委婉说道:“小姐不想见你。”
红雨本就阴沉的脸变得更阴沉,喃喃自语:“她为什么那样讨厌我?我只是说错了几句话,只是几句话,她为什么不原谅我?我尽心机讨她欢心,她也曾待我好,为什么她不肯念旧情?”
“你到底说错了什么话?”红月一直不知道红雨失宠的具体原因。
“我说出了我的想法。”红雨擦泪,“人人都会胡思乱想,谁没胡思乱想过?胡思乱想难道有错?小姐高贵貌美,哪个男人见了她会没有幻想?我只是把我的幻想讲出来,她就怒了,不理睬我了,把我打得屁股都烂了……”
他盯住红月:“你对小姐难道没有幻想?她高高在上,不可能嫁给你,但你这个卑贱的奴仆可以扒开她的大腿舔她的屄。我舔她的时候我爽得不行,你舔她难道你不觉得爽吗?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猜得到你在想什么。你看起来比我清高,实际上我烂,你也烂!都是烂人,凭什么我被小姐厌弃,你却能爬上小姐的床?我不服!”
红月知道程锦年为何厌弃红雨了。
没错,他对小姐也有幻想,可他只是幻想,不会说出来。
红月道:“我没有你烂。我知道哪些想法是错的,我想了,我会厌恶我自己,会控制自己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你跟我不同。你明知你的幻想是亵渎,你不会自责也不会停止幻想,一旦你有机会实现你那些龌龊的想法,你很有可能会实现。”
“说得真好听!”红雨不信他,啐了一口道,“你是个伪君子!”
“伪君子起码会装。”红月皱着眉头道,“伪君子能用道德约束,真小人没有道德,我厌恶真小人更甚于厌恶伪君子。”
“哈哈哈哈……”红雨大笑,指着他,“你厌恶你自己,何不速速自尽了去投胎?”
“性命是我爹娘给的,我不会轻易舍弃性命,更不会拿自尽开玩笑!”红月关上房门去干活,他不是来程家白吃白喝蹭地方睡觉的。
程锦年在房间里吃晚饭。
自从她去年给爹娘种念头,改的第一条家规就是一日叁餐各自吃各自的,能不在一起吃尽量不在一起吃。
她爱吃的菜式,爹娘不一定爱吃,可爹娘习惯掌控她的一切。饭吃少了会说她,不吃青菜会说她,把筷子插在饭上也要说她……
爹娘的嘴怎么那么喜欢管她呢?
不止是她,爹娘也管哥哥。
但哥哥有样学样,管不了爹娘便来管她。
一个人吃饭就舒服多了,谁也管不着她吃什么、怎么吃。
厨娘做了卤水凤爪,程锦年不怕手脏,用手拿着吃。她一边吃一边吐骨头,顺便听了一耳朵红月和红雨说话——这程家没有什么是瞒得过她的。
她总结了下:
红雨认为幻想没有错,认为她应该体谅他说错话;
他气愤她厌弃他,他知道他是错的,但是他认为他的错轻得不值一提,他不会严格要求自己改正错误。
啊,知错不改的人有什么用?
程锦年招招手叫来甄言:“送红雨去做苦力,不要对他太好了,他让我厌恶。”
甄言立即照做。
程家是没有苦力的,但程家有一些商铺需要搬运货物的苦力,程家还有一些荒山荒野需要苦力开垦出良田。反正红雨没法凭皮相混饭吃,他得卖力气。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0章惩罚他;弄死他
洗过手,程锦年端起饭碗,心里想着红雨跟红月说的话。
她确定她给红雨种下了念头,红雨理应对她言听计从,一切冒犯她的念头都应该从他的脑海中消失。
然而他依然说出“扒开她的大腿舔她的屄”这种话,她感到疑惑,是她种的念头失效了还是红雨认为这种话不算冒犯她?
他也说了“小姐高贵貌美,哪个男人见了她会没有幻想?”,程锦年想知道男人们见了她会幻想出什么东西。
说到男人,她身边就有一个梁道卿。
程锦年想知道他想什么。
她读到了他的思维,他的念头乱七八糟:“……凤爪看起来很好吃,我也想吃……小姐吃凤爪的样子不太优雅……”
他的脑海里闪过她吃凤爪的画面,然后响起一段琴声,接着是一盘红烧猪蹄,然后是她的饭碗,他在看饭碗的花纹,忽然想到阴天……总之,他不是想这就是想那,没个消停。
程锦年没法从他的脑子里集到有用的信息,过滤了他想象的画面,听着他杂乱的心声吃完了饭,叫他跟她去书房。
他想:“小姐要惩罚我了?”
程锦年读到他有些害怕的情绪,看向他,他的神色看起来很镇定。
这是个懂得掩饰的人。
“小姐在观察我,我不能被她看透。”梁道卿心想,“她以为我会害怕,我确实有点害怕……”
他想到血淋淋的人舌头,但他不是很害怕,因为小姐帮他脱掉贞操裤。
“小姐还在观察我,我身上有哪里不对?……”梁道卿的想法在程锦年脑海中出现,程锦年觉得有意思,坐在桌子后翘起二郎腿,抱着手打量他。
“小姐看了我很多次……真好看,不怪乎别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她在故弄玄虚吗?我不能被她瞧出我的想法,我身上没有问题。”梁道卿望着程锦年,询问道:“小姐为何盯着我瞧?”
程锦年没解释,说:“我要画画。”
梁道卿铺好宣纸,磨了墨汁,可能用到的笔一字排开,只等她拿其笔在纸上画画。
程锦年下令:“你搬一张椅子,坐在那里。”指着书桌前方的空地,“可以正面朝着我,可以侧面朝着我。”
“是的,小姐。”梁道卿照做,笑道,“小姐是不是要画我?”
“对,画你。”程锦年拿起画笔,“你可以自渎了,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我何时说停你何时停止。”
梁道卿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对程锦年的惩罚感到意外,咳了一声道:“小姐,我要脱衣服吗?”
“随便你,但不要乱动。”程锦年要照着他画人。
梁道卿选择侧对她,没有脱衣服,隔着衣裳摸胯下之物。他是尴尬的,唇抿着,眼睛看着虚空。由于程锦年会拔舌头,他没有敷衍了事,认认真真地自渎。
书房里静悄悄的。
他的手与布料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程锦年的画笔在纸上移动,同样发出细微声响。
梁道卿不敢窥视程锦年,他知道她在看,忍不住想象她在看何处、在画何物。
她会不会画他的阳具?在不久前,他脱掉贞操裤时,她就看过他的阳具,她记住他那处长什么样了吗?……他的想法传递给程锦年。
她想:他太看重他自己了吧?
他的想法多是自恋的猜测,不算冒犯。
光是想着她在看他,他便想了一刻多钟,然后射在塞进裤子的手帕上。
程锦年嗅到液的气味,不浓,也不算腥,在忍受范围内。
她没有说停,梁道卿继续。
他又硬了。
他是罗家豢养的男宠,模样要俊,性格要温柔乖巧伶俐,活儿要好,阳具要大、好看、随时能勃起、至少硬一刻钟才能射。
罗家豢养的男宠约有上百个,他是最出挑的。
罗叁爷骄傲地说,这世间不会有几个男宠比他养的梁道卿更优秀。
此时,罗叁爷来到程家的门口,敲响了门,要求见程家家主。
程锦年和程延之的爹便是程家家主,爹的大名叫程禾,娘的大名叫李遇红。程禾不在家里,程延之负责接待罗叁爷,李遇红一般不会见男客。
“请程公子将我罗家的逃奴归还给我,那逃奴是贵人点名要的,我必须送他进京。”罗叁爷客客气气地说,“贵人等不到那逃奴,我罗家定然要受责罚,你程家也讨不得好。”
他带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兄弟和一个异常貌美的青年登门:“程公子请看这一对兄弟,他们也是我养的,并不比逃奴差;这个男子的样貌更是不逊色逃奴一丝一毫。只要你不让我为难,孪生子也好,这男子也罢,任你挑。”
程延之不懂得鉴赏男子,也许孪生子很好,貌美青年也很好,可他妹妹看中的不是孪生子或貌美青年,而是梁道卿。
“既然这叁个人很好,何不送去京城给贵人赔罪?”程延之对罗叁爷道,“贵人非要你送逃奴进京不可?”
“我不敢开罪贵人。”罗叁爷风尘仆仆,在从琼花州赶来的路上没歇过,“你要找死是你的事情,请别连累我!”
他不想和程延之讲废话:“为了一个逃奴开罪京中贵人,这并不明智,也许你一不小心便害得整个程家失去荣华富贵,从此吃糠咽菜,甚至连吃糠咽菜的机会都没有。毕竟想讨好贵人的不仅仅是我。”
从利益上说,梁道卿不值得程家得罪贵人。
但程锦年值得。
事关程家,程延之无法擅自决定。
他派人询问程锦年的态度,又派人去见李遇红。
罗叁爷看出程延之潜在的动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心想:这程家子若去京城,在贵人面前露脸,约莫是能得到贵人喜欢的。
梁道卿是不愿住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程延之是翱翔天空的雏鹰,驯服一只野鹰的成就感远远胜过饲养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不多时,仆人回来了,带来李遇红的话:“这件事是年年惹来的,当由年年决定。”
无论程锦年是归还梁道卿还是留着他,她都支持。
罗叁爷闻言,露出讶然神色。
去见程锦年的仆人也回到客厅:“小姐说,有事明天再谈,她今晚没空。”
罗叁爷挑了挑眉,望着程延之道:“令妹今年及笄,这性子还跟小孩子一样,什么都由着脾气来。以后她出嫁,到了夫家,怕是少不得吃苦头。”
程延之冷了脸:“我妹妹如何轮不到你评说,你该走了。来人,送客!”
“程公子的性子与令妹同出一辙。”罗叁爷起身,意味深长地道,“脾气这么臭,你不改掉,注定要栽跟头。”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瞬间,程延之感到头晕,面前仿佛有一头大老虎扑来,他的性命危在旦夕。他自小便修炼玄功,区区一只大老虎他不会畏惧,抬起手一拍,虚幻的大老虎毙命于他掌下。未散的掌风吹向罗叁爷,后者走到门槛,刚要跨过去,一个趔趄摔在门槛上。
貌美青年不仅不伸手搀扶他,反而发出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嗤笑。
两个孪生子一左一右拉起狼狈的罗叁爷,左边的叫他爹爹,右边的踢门槛一脚。
出了程家,罗叁爷坐进马车里,面色难看。
他有意教训程延之,结果被程延之化解攻击并教训回来,他更恨程延之。
本来他只想把程延之是美男子的消息传到京城,现在他想把程延之的画像送给京城中好男风的某位权贵,还想暗助一灯寺对付程家。
马车驶向张家,罗叁爷寒声问道:“你记住程家子的相貌了?把他最好看的画像给我。”
孪生子之一张开双手,掌心对着掌心,掌心之间出现一团朦胧的光。那团光逐渐化作一幅卷起来的画,在落下之前被另一个孪生子接住,并将整幅画展开。
画中人是程延之,栩栩如生,似乎会从画里面走出。
罗叁爷看着画中人俊美无俦的面容,禁不住心生嫉妒。虽然他保养得不错,但他底子差,就算心打扮也是中人之姿,如何比得上朗朗如明月的美男子?
“长相俊美,却不近女色,姓程的定然是个天阉!屌又细又短,也许我的大拇指都比他粗长。”罗叁爷想起程延之的传闻,暗骂了两句,面颊抽动,忍住把画中人毁容的冲动。
他示意孪生子卷起画像,心里酝酿着阴招,冷声说:“庆王生辰将至,送给他的贺礼会从这里经过,到时候你找个机会把这幅画塞进贺礼中。”
“庆王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卷画的孪生子缓缓侧头看向罗叁爷,眼瞳幽深如渊。
“不该问的你少问……”罗叁爷忽然感到不对劲,孪生子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像是芯子换了个人。
另一个孪生子也感觉到不对劲,屏住呼吸道:“哥哥?”
孪生子哥哥没有搭理他弟弟,简简单单地在罗叁爷肩上拍了拍。
罗叁爷躲不开也无法反抗。
眨眼间,罗叁爷的身体里冒出漆黑火焰,整个人化作火炬,被烧得干干净净。
孪生子和貌美青年没感觉到炎热,罗叁爷就死在漆黑火焰里。
他的衣服及身上的物品没有一样能留下来,但他坐着的垫子完好无损。
马车行驶着。
貌美青年汗流浃背。
孪生子弟弟瑟瑟发抖。
这时,孪生子哥哥眨了一下眼皮,问:“爹爹人呢?怎么不见了?”
他拿在手里的画也不见了。
站在窗前呼吸新鲜空气的程锦年没关窗,任由冷风吹进来,驱散屋子里的暖意。她伸着懒腰走回桌子后,把刚得的一卷画插进画缸里,问梁道卿:“现在是第几次?”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1章极致的欢愉(14)
“我没数。”梁道卿勤勤恳恳地自渎。
他的腰带已经松开,手放在裤子里,眼尾红了,黄绿色的漂亮眼睛盛着盈盈泪水,眼睛下方的泪痣被泪痕覆盖,象牙一样白的脸浮起了艳丽的血色,牙齿咬得嘴唇凹陷。
瞧着像被欺负得掉眼泪,很是可怜的样子。
实际上,他爽了一回又一回,根本不需要别人可怜。
程锦年当他是个摆设,任他千娇百媚,她不沾丝毫情欲。听着他失控的喘息,她优哉游哉地把画好的画放在一边晾着,换了一张白纸接着画。
画画不是她擅长的技能,她照着梁道卿画的第一张画是水墨画,画中人穿着他的衣服、摆着他的姿势、梳着他的发型,脸不太像他。
画第二张画时,她一心画他的脸,像倒是像他了,奈何她不满意。
放下画笔,她捧着自己的腮部,入神地注视着梁道卿,突发奇想道:“梁道卿,我想把你的脸印在纸上。”
梁道卿怕冷,窗外的冷风灌入室内,他打了个哆嗦,皮肤上长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程锦年叫他的名,他雾蒙蒙的眼映着她,怀疑她脑子有病:“小姐,你穿着两件薄衣裳,莫非不冷?”
“啊,是有点冷呢。”程锦年恍然,招招手,挂在架子上的外衣飞到她身上。
她系好了腰带,来到他面前,低头俯视他。
梁道卿莫名地紧张局促,却因她的接近受到刺激,啊哈一声,藏于衣裳下的挺翘肉棒一泻如注,弄湿了手掌。他仰起头,昳丽的面容布着薄汗,目光不复清明,饱满的唇微张,颈动脉瓮动,心跳如擂。
冷不冷他无暇关注了,他的灵魂宛如脱出躯壳,轻飘飘地在欲海畅游,快乐得忘记一切事物。
暧昧的气息流动,空气仿佛在升温。
程锦年目不转睛地看着梁道卿,咽了咽唾沫,手指抚上他格外俊俏的脸,温柔地摩挲他柔软的皮肤,指腹微微用力向下按压,按出几个浅浅的小窝。
美色惑人,她被他引诱,体内涌出的蜜液已经润湿了花缝。
白天她爽了很多次,爽到不想要,泡澡时也生不出绮思,这会儿又动情了。
男人一天七次便是极厉害,恨不得向天下人夸耀。她一天十次顶多腿有些发软,比男人厉害那么多还谦虚,她才是真的强。
梁道卿找回理智,便见程锦年挂着得意的傻笑,在摸他的脸,也不知她想到什么开心的事。
她的手指温暖,衣袖、衣襟沾了墨迹,脸上也抹了墨。像个花脸猫,遇到鸟儿老鼠是冷酷无情的杀手,人却迷恋它娇痴的皮相。
“小姐,”梁道卿用脸蹭了蹭她的手指,甘于臣服她,做她的宠,“屋里冷,冻着我了。”
“刷——”
她没有说话,敞开的窗自行拉合。热风似是从夏日吹来,暖和他畏寒的身体,消除他着凉的担忧,令他放松下来。
墨香中缭绕着忍冬花的香味,书房内静谧安宁。
梁道卿的手掌窝在裆部,忐忑不安。
他自渎了很长时间,泄了很多次,觉得身上臭烘烘的满是水的腥臊,暗暗盼着程锦年走开,得熏到她。
程锦年没有走开,绵长的鼻息拂过他的耳,近在咫尺。
她的指尖从他的颧骨滑向他线条流畅的下巴,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挑开交迭的衣领,在他的锁骨烙出一串月牙般的印痕。
传到大脑的痛意浅薄而鲜明,她在掐他。
他毫无远离她的心思,贱到挺身贴近她迎合她,皮肉应和她的动作,抖瑟颤震。她是催他发情的药,他难以自持,身下挨着手掌的孽根就像雨后春笋,伸长变大,撑开棉布亵裤,溢出滴滴淫水。
情动至此,梁道卿不满程锦年的淡然,刻意勾引她:“小姐,我想要你的垂怜……”
“你太贪心了。”程锦年将手放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摸到他清瘦的胸肌,有些嫌弃,“你该多吃一点。说起来,我给了你温暖,你想怎么回报我?”
“小姐是我的主君,请为所欲为。”梁道卿喘息,衣领遮不住赤裸胸膛,变硬的乳头浪荡地顶她的手。
程锦年观察他的表情,道:“我摸得你很舒服?”
梁道卿点头,诚实地说:“腰都酥麻了。”
她用指尖弹了一下他的乳头,两根手指捏住它拔了拔,梁道卿发出难耐的呻吟,眼睛里一汪泪水将流未流,颤声说:“很舒服,我想让、让小姐……也舒服……”
爽到说话不成句了还惦记着她,看来他是把她这个小姐放在心上的。
程锦年露出笑容,用指甲刮着他的乳头,一边拉开自己的腰带:“来,为我宽衣。”
“我……啊,我手脏……”梁道卿耐不住她的折磨,凑了嘴过去,衔住她的衣襟朝着旁边扯开。
“把手伸出来。”
他早就擦掉手上的水,还把手放在未被弄脏的裤子上用力擦了叁四遍,得到程锦年允许,立刻乖巧地拿出双手。
她握住他的一只手,快速流动的温水包裹了他,将他的手冲洗得干干净净。
温水流走,带去污秽和水珠。
梁道卿解开她的衣裳,看到她的乳,张开口含住一边,另一边也用手掌罩住,轻揉慢拢地伺候着。他听到她的心跳声、她的嘤咛声,她是那么近,他一呼一吸间尽是她的气息。
他受操纵于尘世间的情欲,高傲的她被他拉下云端,失去了从容。
不可告人的喜悦浮上他的心头。
他有罪,他忏悔。
他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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