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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梁道卿呼吸平稳,冷静得像个太监。
甄言等亲信丫鬟已经搂着男人去房间了,她们没有当众交合的癖好。
程锦年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幽深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看向两个男扮女装的丫鬟,拿手撩了撩裙摆,问:“谁活儿好?”
红月瞪大眼睛:“小、小姐?”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来?
梁道卿没有说话,用茶漱了口,凑近程锦年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她没有别过脸,只是眼神里多了点不满,他沉默了一瞬,掀起她的裙摆钻进去。
红月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结结巴巴道:“这、这……”
裙是有褶子的,很宽,梁道卿的头颅在裙子里耸动。程锦年垂眸看着他,心想:这少年不太愿意钻裙子。
啧,他乐不乐意关她屁事。
他撑开她的大腿,她顺势后仰,手撑着席子,感受到他的鼻息扑在大腿上。
裙子被腰带扎住了,他推高腰带,用牙齿解开她的中裤的带子,继而解开贴身亵裤。微凉的挺拔鼻子擦过她的大腿内侧,她皮肤发痒,接着他朝她的花缝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
这口气息潮而热,酥麻又刺激。
程锦年听到别人浪叫,微微抿着嘴唇,爽是爽的,她并没有爽到要叫的程度。
梁道卿温顺地趴伏在她身前,他的唇柔软丰满,吮吸她小腹上的皮肤,舌头钻着她的肚脐眼,唤醒她的情欲。
她是怕痒的。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唇舌向下,覆住她的花户,嘴唇抚慰花唇,舌头逗弄她的蜜豆。论技巧,他比红雨更娴熟灵活,她一下子就湿润了,花穴里涌出蜜液。
“很舒服。”程锦年拍了拍他的头,眯眼享受。
裙摆一摇一摆,褶子因外力散开,露出描金的富贵花图案。
裙子里萦绕着忍冬花香和微涩的蜜液气息,梁道卿蹙起眉尖,脸色不太好。人之欲他也有,以往他能忍住,这次碰到程锦年,他的脑绮念横生。
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克制。
梁道卿把夹着他的两条光滑大腿拨开,口中含住她的两片小花唇,舌尖似猫儿喝水般对待她的蜜豆。这颗肉珠初时羞答答的,藏于花唇之中,他舔了几下,肉珠便变大了,俏生生地从花唇中探出头来。
“嗯哼……”裙子外传来程锦年的呻吟,声音不大,可能是顾忌屋子里人多。
她被他伺候得很舒服。
梁道卿听着她娇喘,觉得心神荡漾,这辈子做她的男宠也甘愿。
他更卖力,舔她的力度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慢,或挑或抹,或拢或抹。她的裙摆落在他的背上,布料一耸一动间制造了微风,有意无意地撩他的心弦。
最敏感的蜜豆被舌头的舔舐,禁不住颤动发抖,程锦年感到浑身酥软,难以稳坐。她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按住裙中少年的后脑,腰腹向前,将流出蜜液的花户贴近他。
快感源源不断,情潮在欲望的池子里积累,满则溢。
许是他技巧太好,许是当众行淫太刺激,程锦年轻而易举地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曲着的腿放下,伸直,脚掌绷紧,眼睛在情欲的刺激中变得湿润。
红月看到她面颊晕红,唇齿张开,呼吸声重,胸脯与小腹在起伏,已然与屋内沉沦肉欲的女女男男们相去不远了。
可她是最特别那个。
瞥见仍在她裙下的梁道卿,他想到她又热又湿的花穴,悄悄地咽了咽唾沫,困在裤子里的肉棒更硬更胀。
怎么就慢了一步被梁道卿抢先钻进她的裙子呢?
红月恨自己反应太慢。
梁道卿没有掀开裙子退出来,他的舌头宽而厚,温热柔软,湿滑灵活。他的舌苔像一把刷子滑过程锦年的花户,带给她酥酥麻麻的触感,舌尖离开蜜豆时宛如长了钩子般一钩。
“啊……”
程锦年舒服得发出叹息,尚未跌落高潮的花穴缩,又涌出大股蜜液。
少年吞咽她的蜜液,舌头裹住蜜豆吸吮舔舐,舌尖在花缝来回打转、滑动着,从蜜豆掠过花唇,顶弄尿道口,钻着花穴口。他舔她的穴儿,把一小截舌尖送入肉里,鼻尖与她的蜜豆亲密摩擦,不时以鼻孔吸,或以鼻孔喷气挑逗。
一重高潮接一重,他的技巧好极了,优秀得无可挑剔。
程锦年沉浸在情欲浪潮之中,满面酡红,双眼失去准焦,呼吸急促。
屋里有别人,他们在呻吟,激烈交合。
她听到女子屁股与男子小腹相撞的啪啪声响,听到男子阴囊与女子阴户快速接触哒哒声音,也有花穴含弄肉棒的叽咕叽咕水声,以及少年舔她花户时的啧啧声,似品尝美味佳肴。
人们的浪叫混着淫话,什么肏进来,什么屄里痒,求客人轻点儿打的、哭着求让射的……程锦年心道,一边爽一边说话难道不会分心的吗?
下一刻,她便爽得没空想东想西。
梁道卿又将她送去极乐之境了。
她的臀被他捧着,人不知何时躺在席子上,最外层的裙子翻过来盖着肚子,裙子下摆甚至碰到了她的下巴。
少年跪趴着舔她穴,花样多得她数不清。
爽得不行的高潮再次来临,程锦年眼里的泪水流进了鬓角,黑发散落,仪态不再。梁道卿抱着她的腿,她喘息连连,腰软腿也软,而且头晕脑胀,真个连姓什么都要忘掉。
“够了,出来!”
勉强从欲海中寻回一丝理智,程锦年迁怒地踢了梁道卿一脚。
她顶多想爽那么两叁回,他让她爽多少回了?
瞧他一副聪明样,长得也俊俏可人,用过才知道他丝毫不懂揣摩她的心意!
踢他一脚,是他该踢。
受了她的罚,梁道卿不以为意,舔去她腿根的春水,把她的衣裳都穿好,慢吞吞地从她裙下退出。
在裙子里钻了半天,此时他鬓角凌乱,眼神柔媚,脸上湿淋淋的,头发也沾了水珠。
他抹了抹唇角,整理程锦年弄皱的裙子,把她蹬得松松散散的袜子给她穿好,又捡了她甩掉的两只鞋给她穿回去。
少女仍躺在铺了毛毯的席子上面,发髻松散了,绢花掉了下来,漆黑的蛇簪倒是尽职尽责地横在发髻间。她正张着嘴吐气,手揉眼角,还不想起来。
梁道卿端起茶杯。
杯中茶冷了,他也不在意,简单地漱了口。弯腰亲了一下程锦年的唇,把她抱起来,拥在怀中,问:“小姐可还满意我的活儿?”
程锦年一听,气鼓鼓地瞪他。
这人故意跟她卖弄技巧,是存心报复她。
“小姐不满意?”梁道卿微笑,解开她的发髻,从衣袖里拿出梳子为她梳头。
程锦年哼了一声道:“还行,没有让我失望。”她枕在他腿上,眼角扫到旁边呆坐的红月,抬起腿便要踹他,“我方才躺在硬邦邦的地上,你是我的奴仆,啥也不干,连个枕头都不晓得给我拿!”
他离得远,她踹空了。
红月打了个激灵,急忙膝行过来给她按摩腿。
屋里热烘烘,地暖烧得不吝惜柴火。
那个邀请程锦年观看的女子发出低吟,身下啵的一声,花穴将疲软的肉棒吐出。一起出来的还有液和春水,女子的茂密阴毛湿透了,糊着少许白沫,花穴红艳。
她用干手帕擦了擦身下,倒一杯茶润喉,兴致未尽。
环视室内一圈,女子望向衣衫整齐的红月,看出他是个男子,招手道:“小弟弟过来玩吗?姐姐疼你。”
女子的衣襟敞开了,红月不敢看,也不敢应答,躲到程锦年身后。
裸露着胸膛的女子吃吃笑,对程锦年说:“程小姐想过来玩吗?我的胸大且软,程小姐看了很多次,定是想摸一摸的。虽然我是女子,但程小姐愿意与我玩,我也能让你玩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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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8章虎毒不食子,人不如虎
程锦年摸过自己的胸,她小,所以丰满的胸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女子的提议让她意动,可她看着女子的胸,拒绝了:“你胸上有口水。”
被女子坐在身下的少年舔过她的胸,程锦年想摸大胸,不想摸男人的口水。
“噫,程小姐嫌弃我呢。”女子嗔怪道。
不嫌弃的人走向她,俯身亲她嘴,掀起裙子坐下,把女子身下的少年当成一块垫子。两个女子就这样在少年身上相互搂着,花穴磨着花穴,乳挨着乳,旁若无人地寻乐。
少年起不来,双手爱抚大胸女子的身体,跟她撒娇,央求她躺下。
另一个男子走来,晃着胯下的肉棒,加入淫乱的叁人中。
门窗关着,交媾的气味升腾。
程锦年用衣袖在鼻子前扇了扇,嫌闷,起身去外面。不仅给她梳好头还把自己整理妥当的梁道卿跟上她,红月赶紧起身追在身后,唯恐被不认识的人拖走。
他的肉棒硬了好些时候,没有胆量自渎,也怕射出来会惹恼程锦年,憋得很辛苦。屋外冷风吹拂,他松了一口气,希望在外面待久些。
想到梁道卿伺候了程锦年,红月用余光窥视他,发现他裆部平整,未见凸起。
这?
莫非梁道卿是个阉人?
红月心里惊疑,触及梁道卿看来的平淡目光,不敢问。
昨日下了雨,今日地面干了,空中却是阴云笼罩。
屋檐下的走廊靠着房间,里面有人,交合的暧昧声响传出来,把脸皮薄的红月听得面红耳赤。
程锦年充耳不闻,走到走廊尽头,看向开得热热闹闹的桃花林。
林子里长了一些青草,地上落满花瓣。
树上侧躺着一个长发披散的人,她穿着由一片片桃花瓣层层迭迭做的衣裙,托起腮帮子好奇地看一扇打开的窗。
桃枝细弱,那人轻得像云,桃枝未被压坠分毫。
天气寒冷,那人的衣裳并不能保暖,却露着手臂不怕受冻。
“嘶——”
程锦年头上的蛇簪吐了吐分叉的粉色信子,两只眼睛盯住桃树上的美丽女子。
女子蓦然转头,望向程锦年。
下一瞬,女子消失不见,花瓣扑簌簌往下掉。
梁道卿知道蛇簪非簪,望着桃树道:“这棵树不满十岁,竟然有了桃仙。”
程锦年来到桃树前,眼睛透过树干看到树中的女子。
她抚摸粗糙树皮,观察着桃仙,问道:“一株桃树也能开花结果,桃仙是男是女?”
梁道卿说不知。
红月看不见桃仙这种异类,听不懂二人的对话,四处张望。
程锦年将手伸进树干里,掀起了桃仙虚幻的下裙:“看过就知道了。”
桃仙瑟瑟。
她的裙子下没有亵裤,两腿之间既长着女子的花穴又长着男子的命根,让见识短浅的程锦年吃了一惊。
“小姐?”桃仙藏于桃树内,梁道卿无法透视,什么也看不见。
“她是女也是男。”程锦年放下裙子,举手在天上采了一滴太阳露水送给桃仙。
阴沉的乌云被捅穿了一个口子,阳光照下。
红月眯起眼,仰头看天。
太阳露水是能让植物长势更好的东西,桃仙欣喜地饮下露水,整棵树立刻长高长大,花开花落,凋谢的桃花中出现小桃子。
顷刻间,树上的桃子成熟,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
桃仙跳出树干,摘下最大最漂亮的桃子,献给程锦年。
红月也能看见桃仙了。
梁道卿接过桃子,道:“谢谢你。”
桃仙拿着桃子不肯放手,气恼地瞪他,头发化作树根缠来,要掰开他的手。
桃子是给程锦年的,不是给他的。
程锦年失笑,顺了顺桃仙粗糙的树根长发,下她送的桃子,道:“我们走吧,找个地方吃桃子。”
她不怕冷,走进四面透风的凉亭内。红月去打了一盆水来,梁道卿洗干净桃子,用小刀削去桃子皮,把桃肉切成一瓣瓣,喂给程锦年吃。
陆芳允听仆人说桃树提前结果,来找程锦年:“程小姐,这桃子是怎么回事?”
梁道卿说:“桃树里住着一个桃仙。”
程锦年吃着桃子。
一整个桃子都是她的,她一瓣也没有分给别人。
桃子脆口且甜,程锦年说道:“以后桃树结果,请陆姐姐送几斤给我。”
陆芳允称是。
宴会终了,客人陆续离去。
陆芳允站在廊下看桃树,有些迷惑:“悠悠,怎么我天天打这棵树下经过,桃仙不现身亦不理会我,程小姐来了反而见到桃仙,还被桃仙送桃子?”
叶悠悠戴着黑色面纱,只露出两只眼睛,猜道:“程小姐可能是神通者?我见过她,在一灯寺倒塌时。我想上香,寺庙嫌我来癸水,不许我进,我只能下山。她的丫鬟在我走后询问和尚,和尚也不许正在流血的丫鬟入内,然后寺庙倒塌了。”
和尚们查不出是谁拆了寺庙,强行留下她,把她查验了一番,才肯放她离开。
她不想上香拜佛了,寺庙帮不了她。
也是她运气好,碰到买衣服的陆芳允,得以卖艺换饭吃,否则她可能要冻死在这个陌生时代的寒冷春日里。
冷风灌入领口里,叶悠悠缩脖子,打了个哆嗦,怀念过去冬不畏寒夏不怕热的日子。
在芳园门口,程锦年与新朋友刘璃道别,邀请刘璃有空去她家做客。
刘璃笑道:“等我拾了家里的恶夫,必会登门拜谢妹妹。多亏你点醒我,不然我还得让那恶夫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日日像个傻瓜一样对他逆来顺受。”说到这里,她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我真蠢!”
程锦年拢着她橙红的头发把玩,道:“你确实蠢。但你爹娘贬低你,你夫君一家估计也贬低你轻贱你,便是你不蠢,也很难看出他们的恶毒心思。毕竟世人总说爹娘是疼爱孩子的,说女子要勤快能干才嫁得出去,说男子生来样样比女子强……”
何止刘璃一个傻瓜,程锦年从前也蠢,随便几颗糖、几句好话便哄得她乐滋滋。
她冷笑:“呵,虎毒不食子是真话,奈何人不如虎。这世间,谁家不曾易女而食?你爹娘要你勤快能干,要你孝顺公婆,盼的可不是你好,而是希望你兄弟能娶一个像你这样勤快能干、孝顺公婆的媳妇,最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像狗一样顾家护家。”
“啊?”刘璃顿时懵了。
“会将你嫁去别人家里当上门媳妇的爹娘,怎么可能喜欢你疼爱你呢?”程锦年在刘璃耳边低语,“你的爹娘像憎恨仇人那样憎恨你,你的娘家不是你家,你的夫家不是你家,你从来没有家。”
刘璃整个人都不好了,神色浑浑噩噩的:“不,你骗我……”
程锦年轻快地道:“我骗你干嘛?”拥着她的肩膀,语气亲昵,“我爹娘也恨我,要把我嫁掉,我们同病相怜!”
一旁的红月看着刘璃变脸,心中不寒而栗,脚步默默地远离笑起来的程锦年。
他觉得程锦年恐怖。
梁道卿倒是觉得程锦年的话有道理,见刘璃实在可怜,他柔声说:“小姐,该上车了,车里暖。”
“记得要来我家做客!”程锦年上了车,掀开窗帘提醒刘璃,笑容满面,“我等着你探望我,不要说话不算话哦,不然我会生气。”
车远去了,刘璃失魂落魄地回家,感觉天都塌了。
家中,程延之在等妹妹归来。
“年年。”他拿起桌上的小木盒,神色严肃地道,“此乃蓇蓉草,我花了好些天寻来的,食之无法生育。你千万不要吃,给你的男宠吃就行。”
“哦?”程锦年打开盒子。
里面盛着二十多株晒干的蓇蓉草,闻着香,是香草。
她把盒子递给梁道卿,走到程延之坐的椅子旁,低头说:“哥哥,张家的宴会你不可以去。”
“为何?我已下请帖。”程延之以为张家想算计他,“宴会有猫腻?”
“我听说张家的宴会很不正经。”比赏花宴更淫乱十倍有多,是陆芳允亲口说的。
程锦年被程延之头上的高冠吸引了注意,拿手拨了拨:“戴着这东西不重吗?”
程延之捉住她的手:“别动。有些沉,习惯了就没事了。”
他妹妹道:“你一定要去张家,那么我也去。”
程延之说好。
他要走,程锦年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感觉到她的唇,闻着她身上的忍冬花香,程延之脑海里轰的一声,全部思绪都炸翻了。
“快走吧快走吧。”程锦年催他,没把亲他这件事放在心上,冲甄言道,“我要洗澡,洗澡水放好了没有?”
“你……”程延之望着她,欲言又止。
最终,他落荒而逃。
程锦年嘻笑,似恶作剧成功。
梁道卿恪守本分,对兄妹二人的亲近视而不见。
红月不懂兄妹俩的关系,要说二人有私情,偏偏程延之不在意程锦年养男宠,要说二人没有私情,可两兄妹未太亲近。
浴室内白雾蔼蔼,程锦年在浴池里泡澡。
红月不在这里,甄言也不在这里,这里只有她和梁道卿。
他执起她的手,柔声问:“小姐是否需要我伺候?”
程锦年瞧着他。
梁道卿长得眉目如画,眼睛是美丽的黄绿色,左眼下点缀泪痣,笑容如春风拂面,叫人见了他心生信任。
可是她觉得他肚子里没安好心。
她招招手。
少年顺从地接近,好看的脸上保持着谦和笑容,不像听命她的仆从,反而像是与她平等往来的朋友。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19章他要上吊?随他吊。
程锦年的朋友很少,梁道卿并不是她朋友。
“哗啦——”
被程锦年用力地一扯,梁道卿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坠入浴池里,溅起水花无数。
袭向程锦年的水花在半空中落下来,未溅到她一分一毫。
她抓住梁道卿的手臂把他捞起来。
他估计不会游泳,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慌张,条件反射地用双手双脚缠住她。程锦年泰然自若,顺着他绷紧的窄腰向下摸索,隔着湿透的布料,她在他的胯部摸到坚硬的铁皮。
这是什么东西?
莫非他穿着钢铁做的衣物?
程锦年见过用一片片钢铁缝制的铠甲,铠甲是穿在衣服外的。
她用指尖敲了敲铁衣:“这是何物?”
梁道卿已经松开缠紧她的手脚,答:“贞操裤,上了锁的,我没有钥匙。”看见她脸上的不解,他进一步解释,“这是禁止我自渎、禁止我交合的裤子。”
“还有这种用途的裤子?”程锦年长见识了。
她眼皮一眨,目光透过梁道卿的湿衣裳,看到钢铁打造的贞操裤。
它的造型奇奇怪怪,像一个笼子,束缚住他的阳具。不过,他能排泄也能清洗身体,只是不能轻易脱下贞操裤。
梁道卿不知程锦年能透视,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在浴池中站起,解开衣裳,光明正大地给程锦年看贞操裤是何种模样。
他不怕羞,程锦年坦荡,把铁片和铁丝做的贞操裤仔细看一遍,手指在内嵌的小巧锁孔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喀嚓一声轻响,紧闭的锁被她打开。
梁道卿当着她的面脱下贞操裤,凝视着程锦年,道:“我是属于小姐的。小姐若不嫌麻烦,请找铁匠打一件新裤子锁住我。”
他的皮肤上有长期穿戴贞操裤留下的痕迹,痕迹不深,却有些刺眼。
程锦年伸手抹了抹,没能抹掉痕迹。
她想,穿戴贞操裤大概率不舒服,指不定还难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程锦年认为梁道卿没必要穿戴贞操裤。
随后她想起他似乎想伺候,腿不由得软了软,被他舔得高潮连连的记忆涌来。可她的情欲已经得到满足,现在不想要。
少女掩饰性地撩起水往身上浇,正色说:“你可以走开了,不要弄脏我的洗澡水,也别杵在这里妨碍我洗澡。陆姐姐送了我几本画册,你去拿来给我看。”
梁道卿上岸,下身赤裸裸的,上身的衣服和头发湿哒哒滴着水。
不穿贞操裤他浑身舒坦,可是光溜溜地走出去是会被打死的,他捡起地上的贞操裤和其它的衣物,垂眸看向专心致志洗澡的程锦年。
她从茶杯里拔起血淋淋人舌头的画面他不曾忘,然而她对刘璃的态度还算友好,她还帮助他脱掉了贞操裤……她是个怎样的人?
梁道卿感到迷惑。
穿着湿衣,梁道卿离开浴室,叫了个丫鬟给程锦年送画册。
相较他,她更乐意丫鬟送。
他回房间换了衣服,还在擦头发,“砰砰砰”,红月把他的房门敲得震天响:
“不好了梁兄!跟我一起住的红雨要悬梁自尽了,我拉不住他,他想见小姐!”
“小姐不肯见红雨吗?”
梁道卿头大。
他能瞧出红月和红雨都是男子,可红雨上吊关他何事?
“我不敢去找小姐……”红月胆怯,“梁兄,你劝劝红雨吧,我说的话他不愿意听。”
梁道卿打开门,道:“你与红雨熟识,我与他不熟,我如何劝他听话?”见到红月慌里慌张,他思忖,“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见小姐,你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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