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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还没被发现?
程锦年意外地挑眉。
张家家主这爹也不是个好的,孩子不吃晚饭,天黑了屋里没点灯,竟然也不开门进来看看孩子怎样了。
啧。
她散去杯中倒映,喝了半杯茶暖胃,提起画笔,打算参照《陆芳允画像》画一幅画。
死去的张老爷在第二天被仆人发现了,彼时张家家主正要陪同罗咏梅去程家。仆人慌里慌张地说张老爷上吊,张家家主顿时傻了,匆匆跟罗咏梅告罪,心急如焚地赶到儿子的房间。
他儿子的尸体都僵硬了。
在桌子上,张家家主看到了儿子的绝笔信。
信写得乱七八糟的,还有错别字,大意是张家家主这个爹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没有习武资质,又笨又好色,注定是个纨绔子弟。爹的期望他从来没有完成过,他想混吃等死,爹非要逼他,处处管他,他感到痛苦,索性一死了之。
张家家主揪着绝笔信,看着怎么也救不回来的张老爷,咬牙道:“我儿好端端的怎会自尽?定是那卖艺女子挑拨离间,坏我父子感情!来人,将那女子绑回来!我儿生前她不肯伺候,我要她为我儿陪葬,要她去地府给我儿做暖床丫头!”
信上没说芸娘,张老爷写的每字每句皆是真心话。
然而张家家主如何愿意承认他逼死了张老爷?
他没有错!
他儿子也没有错!
都是芸娘害得他儿子寻短见!
还有他夫人,儿子是她亲生的,她根本没有好好教导儿子!
他儿媳妇也是,明明是用聘礼娶回来的,理应对他儿子千好万好!哪知那女人看不起他儿子,他儿子心里揣着事,那女人不闻不问!
这叁个女人都该死!
张家家主吩咐仆人为张老爷整理遗容,拿着绝笔信,脸色阴沉地去后院。
另一边,罗咏梅走进程家的客厅,见到了程禾和程延之两父子。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4章为什么血是红的?(新年好,本章虐男
父子俩皆是出色的美男子。
年长的程禾儒雅成熟,风度翩翩,快四十岁的人了,保养得像叁十岁出头。
罗咏梅年轻时跟他打过交道,知道他敬重妻子李遇红,曾羡慕过,后来她不羡慕了。
因为李遇红曾经也是风云人物,嫁给程禾之后,因为忙于怀孕、生育,无暇参与世事,渐渐被淡忘。
倒是程禾,成亲之后娇妻幼子在怀,过得不知有多愉快,实力也提升得很快,转眼间便成了安定府的说一不二的程家主。
可见,当个有权有势的家主掌握别人命脉,远胜过嫁人生子。
年轻的程延之俊美无俦,气质清贵淡漠,仿佛云端上超凡脱俗的仙。
看了他一眼,罗咏梅心里暗暗道了一声可惜。
这么个俊俏少年,若不是程禾的儿子,她指不定会抢了他养在屋内赏玩。不过,他瞧着心气高,不是甘于当玩物的,她吃过怀风君的亏,并不想沾惹这种男人。
“罗家主。”程禾沉声说道,“眼睛请规矩一些。”
罗咏梅的目光让他感到了冒犯。
但罗咏梅不觉得冒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用不规矩的目光看女人吗?”
“莫要一竹竿打死一船人。”程禾对她心生反感,“这天下虽然变了个样,但主导变化的依然是男人,罗家主这般得罪人,是很难过得好的。”
“呵呵,奴仆每天看主人的脸色,处处扭捏作态讨好主人,我还没见过谁家的奴仆过得比主人好。”罗咏梅盯住程禾,眼中露出怀疑之色,“程家主,我弟弟死了,死在安定府,死在拜访了你程家之后。”
“请节哀顺变。”程禾平淡地说道,“令弟之死让我感到惊讶,我实在想不到安定府竟然潜藏着一位强者,希望罗家主尽快抓住凶手,将他杀了祭奠令弟。”
罗咏梅没有说话。
她观察程禾,心里衡量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她看不出。
程禾是个老狐狸了,就算他杀了她弟弟,也有一百种方法摆脱嫌疑。
于是罗咏梅冷厉的眼投向程延之:“程公子,你与我弟弟见面时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程延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罗咏梅想知道,他如实复述。
罗咏梅觉得他不想撒谎。
所以,谁杀了她弟弟?
陡然间,罗咏梅想到程锦年。
程锦年看中的梁道卿亦是太后看中的,此事程锦年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程锦年丝毫不怕得罪了太后,铁了心不肯交出梁道卿。
她区区一个闺阁小姐,不被程家视作未来的继承人,所谓的“受宠”宛如镜花水月,谁给了她不惧得罪太后的底气?
眼珠子一转,罗咏梅假意追问罗叁爷离开程家时的细节,表示罗叁爷未完成的事情她作为姐姐不能置之不理。
“……程家主,我弟弟昨夜想请令爱出来谈论归还逃奴一事,令爱未现身,如今是第叁天了,可否请令爱出来与我谈一谈?”罗咏梅想见程锦年。
在程家这种保留着男尊女卑恶劣风气的家族,如程锦年那样敢于得罪太后的小姐,或许是个有趣人。
此时的程锦年躺在床里做梦。
自从她搞定爹娘,她想什么时候睡觉便什么时候睡觉,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叫她好不后悔没有早早对烦人的爹娘下手。
丫鬟们免了每日早上唤醒她这个苦差事,乐得让她睡懒觉。
她睡晚了,她们不用早早起床伺候,挺开心的。
梦是个好梦,她在梦里随心所欲,为所欲为,高高在上的皇帝跪下来朝她磕头。
不料美梦做到一半,场景却从皇宫换成一个乱七八糟的小院落。
这小院落窄窄小小的,没种花,种的是菜,而且菜像是遭了抢劫一般。菜地中站着个眼熟的女子,用褪色头巾缠着头发,手里拿着农具,一边收拾菜地,一边骂骂咧咧。
这是怎么回事?
程锦年没兴趣当个农妇,绕到女子面前看女子的脸。
哦,好像是芸娘?
她想起来了,这芸娘是陆芳允请她从张家解救的女子,她把囚禁芸娘的张老爷搞得悬梁自尽了,芸娘回了家。
当时她想把芸娘的相好给一块弄死。
那毒夫欺骗了芸娘,将芸娘捆起来送给张老爷,此等恶男子留他作甚么?
杀了更好。
只是她想到她的目的是解救芸娘,不是杀人。
弄死一个张老爷,有可能让丧子的张家家主迁怒于芸娘。
若她再弄死了芸娘的相好,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芸娘其人有问题?
所以她饶了毒夫一命,她知道她做这个决定时是不甘心的。
此时梦见芸娘,程锦年理所当然地想:“在梦里,我想杀人便杀。毒夫该死,我得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顷刻间,程锦年钻进芸娘的身体。
她嗅到泥土的淡淡腥味,空气是清新的,蔬菜也泛着一股清气,而她嘴里弥漫着白粥、小菜的味道。
芸娘刚吃过早餐?
这梦做得可真细致。
程锦年念头一动,嗅觉变得更敏锐。
她发现空气中飘着各种信息素的气味,无需用眼睛看,无需用耳朵听,她便能得到很多信息。
原来每个人的气味是不同的,她拿着农具分辨,轻易得出了结论:
昨天芸娘家来了很多人。
有的是邻居,她闻到更久之前邻居残留在院子里的气味,更多相似的气味从路上、从左邻右舍飘过来。
有的是陌生人,其信息素第一次在院子里面出现。
有的可能是亲戚?隔叁差五来探望芸娘一次。
那不是好亲戚,她闻出来了,芸娘的菜地一团乱是亲戚弄的,亲戚还进屋子里翻箱倒柜了,而屋子里住着一个与芸娘关系亲近的人……
他是男人,她闻到了男人那股混着尿骚味的精液味道,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不需要分析下去了,将芸娘送给张老爷的毒夫就躺在芸娘家里睡大觉。
去搞他!
程锦年笑吟吟地提着农具走出菜地,进到屋子里,一脚踹开门,却见一个中上之姿的男青年被捆在床尾,双手双脚与床柱牢牢地绑在一起,难以挣脱。
她的踹门声惊醒了他。
他惊恐地抬起头,嘴里堵着一团抹布,身上穿着一条亵裤,单薄的上身裸露着,胸膛上有指甲抓挠出来的痕迹。
芸娘昨夜和这男人交合了。
真是不嫌恶心。
程锦年跨过了门槛,站在屋里,心说芸娘长得也不差,怎么不挑一挑男人呢?
见过梁道卿,中上之姿在她看来是丑人。
“呜、呜!”毒夫挣扎。
他不怎么害怕她。
看清她的样子,他的惊恐神色消失了,反而露出谴责、恼怒的目光来,像个意识到奴仆以下犯上的主人。
“呀啊。”程锦年笑得更开心了,轻快地走近,望着毒夫,“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还敢瞪我呢,胆子真大。”
“砰——”
两扇木门在她身后自行关闭。
唰的一声,门栓自己穿上。
毒夫眨眨眼,像是才察觉她和芸娘的不同,面上闪过了恐惧的神情。
然而她走到他的面前,他又硬气起来,怒视着她:“呜呜……”
程锦年把他嘴里的抹布拔出来,刹那间,无形的罩子将整个房间罩住了,里面的声音传不到外面,外面的声音却能传进来。
“呸呸!”毒夫吐唾沫,命令道,“放了我!”
“咚!”
程锦年扬起小锄头,毫不留情地敲他额头。
只听得一声响,皮肤被小锄头砸得向下凹陷,迅速泛起淤青,破损的皮肤流出鲜血,红艳艳的血珠划过毒夫的脸庞。
他蓦地睁大眼睛,又因小锄头砸下,本能地偏头躲避。
小锄头与头骨发生碰撞,他感觉到痛。
下一刻,他惨叫出声。
声音刺激耳膜,程锦年提着沾了少许血的小锄头,饶有趣致地听。
可毒夫会的不止是惨叫,他骂道:“邵芸,你疯了不成?你杀了我,你要偿命的!”
“别说话,叫啊!”程锦年歪头看着他,“你叫得再大声一点,把我哄高兴了,没准我又会放过你。”
“你在闹什么?你真要杀了我?”毒夫瑟缩,脸色害怕,“芸娘,别这样,我不是故意欺骗你,我是被逼的……”
“咔嚓——”
程锦年踹断了他的一条腿。
在他的恐惧尖叫中,她弯腰直视他,说出实话:“我不是芸娘,你认错人了。”
“呜呜呜!”
毒夫的眼泪鼻涕齐齐流下来,像是个小可怜。
程锦年是不会可怜他的。
她想听他的惨叫,这男人长得不怎样,叫起来不难听。
她抬起脚踩住他的断腿碾了碾,果然听到了他发出的惨叫声,他似乎很痛。
芸娘信任这个毒夫,被他背叛时,她的心有多痛?
程锦年拿起小锄头,锄头是铁打的,因为经常使用,锄头的尖端雪亮一片,摸着却不算锋利。
这个小锄头没法切开毒夫的胸膛看他的心脏。
没关系,她想用小锄头,小锄头就能用。
程锦年将冰冷的锄头抵在毒夫心口,用力地刺破他的皮肉,问他:“你明知邵芸不想和张老爷有接触,为什么欺骗她,把她送给张老爷呢?”
毒夫只会惨叫。
程锦年感到迷惑:“我听你惨叫,有点不忍心。”她看到血珠从锄头下涌了出来,满怀不解地问,“为什么我会不忍心?明明你该死。”
她没有停手。
锄头切开了他的皮肉,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割他的肉,越割越痛。
男人凄惨地求饶道:“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
程锦年无法从折磨中得到乐趣。
她有些厌烦了。
“如果悔恨有用,我杀了你,我说我后悔,你会原谅我。”她捡起抹布塞进毒夫的嘴巴里,指尖碰到半凝固的血滴,突发好奇,“为什么血是红的?”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5章流血是会死的
书上没说过为什么血是红的,只说人的血略咸,有小毒。
程锦年沾了一点血。
做着梦,她并不嫌脏,将血送到嘴里尝了尝,确实是咸味的。
前人怎么得出人血有小毒的结论呢?
莫非喝血喝出病了?
她垂眼瞧着眼角瞪得裂开的毒夫。
许是他不惨叫了,这会儿她没有不忍心,朝他微笑,尾音愉悦地上扬:“你的血是咸的。”
毒夫挣扎。
程锦年拖来一张凳子,坐下来,在毒夫胸前的伤口上沾了鲜血,仔细观察。
她的一只眼睛发生了变化,眼瞳内出现一重又一重的眼瞳。
鲜血在这只眼睛的视野中逐渐放大,令她看清血中鲜血中含有的东西:大量圆饼状的不知名物体、一些体型较大的不规则有核物体、容纳圆饼及有核物体的液体。
“这是什么?”程锦年闭上重瞳眼睛,心念一动,鲜血中的圆饼状物体分离出来。
指腹上的血液不复鲜红,看来是圆饼状物体给血染色。
她将不规则有核物体从不红的血液中剥除,得到一些白色的东西,血变成了浅黄色。
被绑着的毒夫看着她的眼睛变化,看着她手指上的血变颜色,挣扎得更激烈了。他已经不想思考眼前的女人是谁,他害怕极了,他想逃离。
程锦年把浅黄色的血抹在毒夫身上,摸着他光滑的皮肤,重新对他产生乐趣,想研究他的身体。
她面带笑容地道:“我给你的血换一个颜色,你觉得好吗?我觉得很好,你觉得好不好我不想关心。怎么换呢?先换一根手指试试看。”
“唔!”毒夫大惊。
他其实一直在努力地挣脱。
此时程锦年要拿他来做试验,情急之下,他的左手终于从绑住他的布条里拔出来,捏拳砸向程锦年的脸。
一瞬间过去,他后悔了。
程锦年轻松地捉住了他的手腕,仿佛是他主动将手送到她面前。
她的手指宛如铁钳,力气非常大,抓得他非常痛。
她强行扒开他紧握的拳头,捏着他的食指,说:“就这根手指了。”
毒夫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被程锦年甩了一巴掌,顿时脑海里嗡嗡响,昏沉浑噩,失去了大半力气。
他服帖了,程锦年满意地朝他的食指使用了神通,想分离食指血液中含有的红色圆饼。
分离没有成功。
皮肤挡住了红色圆饼,使得红色圆饼无法离开手指。
奇怪,皮肤怎么挡住红色圆饼的?
啊,这并不奇怪。
程锦年心想,如果皮肤挡不住红色圆饼,红色的血岂不是会从皮肤里渗出来?
人体的秘密令她充满了兴趣。
她睁开了重瞳眼睛,眼内重瞳变化,观察皮肤。
摸起来光滑细腻的皮肤,放大之后就像一片满是沟壑的大地,丑陋的黑色汗毛粗壮得跟大树一样。
她看到浅色皮肤下的血管,血管有粗有细,颜色有深有浅,血管中的血流动,能见到一个个红色圆饼在血管里面不断运动。
将重瞳中的视野放大,程锦年发现皮肤竟然是分层次的,皮肤上还有一个个冒出液体的小孔,让她想到汗。
这些液体是汗?
程锦年用神通说了句话:“如果是汗,那么这个毒夫抽搐一下。”
毒夫马上抽搐了下。
程锦年笑了:“神通还能这样用。冒出汗的小孔,叫汗孔吧。人的汗孔被堵住了,人会死掉吗?我想知道会不会,但我不急。”
她用神通观想了一把无形的刀,用刀子划破重瞳视野中难看的皮肤,切开皮肤下看似一团乱实则遵循一定规律的血管。
血马上从伤口中涌了出来。
利用这个小小的伤口,程锦年抽离了手指血液中全部的红色圆饼。
另一只视野正常的眼睛,马上看到这根手指变得惨白一片。
红色从别的地方流入手指中,手指在慢慢恢复颜色。
伤口里,混着白色不规则物体的淡黄色液体涌了出来。
这液体涌出到一定程度就停止涌出,程锦年用重瞳眼睛放大伤口细看,发现血液中还含有小小的难以发觉的物体。
她将这小小的物体从伤口中抽离出来,伤口开始不断流出液体,那小小物体的作用似乎是让伤口痊愈。
“如果我猜错了,我打嗝。”程锦年说道。
她没有打嗝。
她猜对了。
程锦年开心地笑了,拍手道:“真有趣!我喜欢这个梦!”
从昏沉中找回知觉的毒夫小声呻吟,程锦年看到他心口处不算深的伤口在止血,既想让他血流不止而死,又舍不得弄死研究对象。
正在犹豫之中,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砰!”有人踹门,“开门!”
邵芸家的门很不结实,院门被来人轻而易举地踹开。
程锦年的嗅觉依然灵敏,闻到院子里闯进了四个男人,他们打扰了她思考,她不高兴。
她懒得出去,坐在屋里等他们进来。
“砰!”
他们踹开门闯进来,身上穿着张家家丁的衣服,是从张家来的。
看到凳子上一脸不高兴的“邵芸”,以及被绑着的、身上有伤的男人,还有地上沾着血的小锄头,张家家丁们吃了一惊:
“邵芸!你在杀人吗?”
“这个毒妇好生狠辣的心肠!老爷会上吊,一定是她害的!”
“小心点,她正在杀人!”
程锦年不慌不忙,甚至不想捡起小锄头。
她注视着四个张家家丁,缓缓开口:“你们跑来这里干什么?不管你们来干什么,来了也好,留下来陪我玩吧。”
四人被看不见的力量拖进屋子,倒地的门猛地立了起来,镶嵌在门框内。
“嗤嗤——”
扔在床上的男子衣服本就被芸娘剪得破破烂烂,此时这衣服撕开,变成一根根布条飞向了四个家丁,自动将他们绑了个结实。
他们的鞋子纷纷脱下,臭袜子飞起来,堵住他们发出叫声的嘴。
四人倒在地上,这个砸中了柜子,下巴青黑;那个把椅子压在身子下,硌得慌。
眼看着四个家丁落入程锦年的指掌之中,毒夫禁不住绝望,眼泪不断地流淌。
他要死了!
这时,程锦年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你、你是谁?”
什么人在跟她说话?
程锦年心生疑惑。
紧接着,她被邵芸的身体挤了出来。
……
程锦年梦醒了。
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在被窝里回想梦境。
那是梦吗?还是她做梦的时候跑到邵芸身体里面去了?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下地倒了一杯茶,看到茶汤里映出邵芸呆滞地坐在凳子上面,旁边的床绑着她那恶毒的相好,地上躺着四个家丁。
得了,做着梦竟然上了邵芸的身。
事情是自己弄出来的,程锦年站了起来,向前跨出一步。
仅一步,她离开了卧室,来到邵芸的院子里。
她的面前是一扇强行镶嵌的门,身后是种着菜的院子,院墙外人声浮动。
邵芸的邻居听到踹门的动静,来看热闹了。
程锦年侧过头,看向地上的院门。
院门跳起,门扇回到门轴里面卡着,两扇门合拢,门栓穿上。前来围观的邻居们想起了别的事,各自散开,将邵芸家的热闹忘了。
程锦年看向房门,抬起手礼貌地敲了叁下,说:“我进去了。”
镶嵌的门无声地让开,穿着寝衣和居家软鞋的她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屋内的邵芸下意识地抓住小锄头,将小锄头藏在身后。
看到邵芸脸上的警惕,程锦年笑道:“别怕,我来帮你解决麻烦。”
地上的四个家丁对门前的程锦年视而不见。
他们身上的布条松了,拔掉嘴里的袜子,抱怨着把鞋袜穿好,看也不看邵芸一眼,跟着程锦年走出房间,从院门出去。
“呜!”没被松绑的毒夫呜咽。
邵芸目瞪口呆,回过神后,马上追出去,却见程锦年和四个家丁走得飞快,眨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她追不上。
她的心慌乱地跳,怔然站在门口,想收拾细软跑路。
“芸娘,搬去我家住。”
陆芳允带着两个丫鬟来找她,见她脸色苍白,神不守舍,不禁问道:“怎么了?”
邵芸浑身发软,没骨头似的委顿在地上,流着泪说道:“我、我惹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你慢慢说。”陆芳允扶起了邵芸。
一个丫鬟穿过院子走进屋子里,一眼看到了被绑着的邵芸她相好。
那男人解开了手上的布条,正慌里慌张地解开脚腕上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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