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他瞅着程锦年,她的表情太淡然了,他想打破她的淡然。
可是她吝于给她关注。
他能做的唯有勾引。
程锦年回忆血液中不规则有核之物的模样,把脑海中的画面画在纸上。
画了一半,她的画笔停下来,目光下移。
梁道卿不知何时爬到书桌下方。
书桌下空间不大,他跪趴在她的腿前,双手攀着她的膝盖,胸膛赤裸着,一双眼泛起盈盈水光,如玉的脸庞满是欲色。
她眨了一下眼。
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8章爽得欲仙欲死(h)
“小姐,我想亲你。”梁道卿指了指自己的唇,舌头舔了一下唇瓣,眸中含情,“请允许我亲吻你。”
“好。”程锦年笑着答应。
他掀起她的裙子,容色糜艳:“我说的亲吻,不是亲吻小姐的唇,是亲吻小姐的这里。”目光望向她的腿心,提醒道,“小姐,请认真画画,莫要被我分心。”
程锦年轻轻嗤了一声,似是不屑。
美丽的少年不以为意,钻进她的裙子里。
她大发慈悲地岔开腿配合,要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阳光照在窗纱上,光透过窗纱,照得屋子内十分明亮。
他在她的裙内,视力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裙子里弥漫着忍冬花的香味,以及属于她的淡淡的气味。
她坐着,姿态端庄,亵裤干干净净,看不出丝毫动情的痕迹。
但梁道卿自信他能挑动程锦年的情欲。
他对她的大腿吹了一口气,启唇吻上去,用时轻时重的力度吮吸她的肌肤。
暧昧的啧啧水声在屋里响起,伴着沙沙声。
他在勾引她,她在画画。
纸上,程锦年画的不规则有核之物逐渐变得完整。
只看她专注画画的模样,谁能猜到她的裙子里有个男人,正在使尽解数勾引她,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呢?
哼,他不会得逞的!
程锦年对自己的定力充满了信心。
温热的唇舌在大腿内侧的皮肤舔舐,带来濡湿的感觉。
他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令她感到些许痒意。
不知他如何得知她痒,他的唇移过来,覆在痒处,用柔韧的软舌,用坚硬的牙齿为她挠痒痒。
痒意消退,他用脸蹭了蹭她,柔顺的发丝划过她的皮肤。
没有谁能比他更体贴了。
被取悦的程锦年腾出了一只手,隔着裙子拍了拍裙下的少年。
他发出笑声,头颅在她的裙子里微微颤动,问她:“小姐,你在催我吗?”
“我是满意你。”程锦年蘸了蘸颜料,继续画画。
梁道卿在亲吻她。
他的津液润湿亵裤,隔着一层布,用灵活的舌尖顶弄她的小腹。
湿润的布料贴着皮肤,津液在空气中散去多余的热量,使她感到凉。他似乎想用舌头将布料舔薄,一下又一下,黏腻、湿热,像个小勾子似的撩拨她。
程锦年的眉毛微微蹙起,小腹缩了一下。
不是不喜欢这种被隔着布料舔的感觉,而是这种感觉太陌生,她需要时间熟悉。
他的手,大胆地搂住她的腰,手掌的热量透过衣服传给她,诉说着他的渴望。
她能听到他体内的血液在流动,速度比平时快,导致体温比平时高。
简而言之,他有一点激动。
可她很冷静,气息平稳,丝毫未乱。
程锦年一边画画,一边感受着梁道卿的动作。
他的手在抚摸她的腰,像摸猫,又比摸猫多了一些情色。
伺候人这事他确实擅长,明明腰是怕痒的,梁道卿却没有让她痒,只让她感到舒适。
她喜欢他的抚摸。
梁道卿知道她欢喜。
裙子内的他眉眼舒展,心怀得意。
他的唇舌往下,落在她的耻骨,舌尖隔着亵裤感觉到她的细毛。
亵裤被他舔湿了,湿得浸满他的津液。
他像猫儿喝水一样舔着她。
程锦年依然气定神闲。
他的手掌也划过她的腰,朝她的臀探去,摸到她的尾椎,继而笼住她的臀瓣,色而不淫地揉按,手指陷入臀肉中。
程锦年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
她毕竟不是木偶人,被他伺候,感觉还是有的。
肌肤好像变热了。
她的手掌像是穿过虚影似的穿过衣裙,掌心触及梁道卿顺滑的发顶,轻轻摩挲。
这是她给予他的肯定,也是她给予他的回应。
梁道卿张开嘴,含住她的耻丘吮弄。
即便隔着潮湿的布料,她也知道他的口腔有多热,那根舌头有多灵活。
画纸上的画在一笔笔完成,可程锦年知道,她的画画得叁心二意。
她湿了,小腹热乎乎的,皮肉下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快感如电流蹿过,反馈给大脑。
舒服。
她要得到更多快感。
程锦年按压梁道卿的头顶,示意他快点。
他慢悠悠地舔她,舌尖压着布料,一点点地将未湿的布料舔湿,让湿润的布料覆盖在她的耻丘与蜜豆之间。
绵绵快意如浪潮冲击着沙滩,肉欲试图侵占她清醒的大脑。
而大脑对此乐见其成,抵抗意志薄弱。
当他的舌时轻时重地刮过花缝顶端,与蜜豆接触,程锦年总会条件反射地缩紧花穴,胸部以下、膝盖往上的身体酥麻颤动,被情欲控制。
爽。
但是没有爽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她用画笔蘸了颜料,将颜料涂抹在画纸上,眼睛看着画,心神被梁道卿的动作牵动。
表面上,她保持着脸不红气不喘的状态。
实际上,她的腰朝他挺了挺,并把他按向腿心,命令的声音含着渴望:“继续。”
梁道卿嗯了一声。
他又含住她,上下唇裹住她的花户,唇肉有力地蠕动着吮吸着,狡猾的舌头抵着她的花缝不停地钻。
程锦年不是头一次被舔,以往总是肉贴着肉,这次肉和肉之间有一层布。
碍事的布。
别有趣味的布。
花缝中的蜜豆受到了刺激,胀大变硬,从半开半合的花缝中冒头。
她动了动腿,更湿了。
梁道卿以湿润的布料裹住蜜豆,坚硬的牙咬了咬,程锦年情不自禁地喘息一声,放在画纸上的画笔差点画歪。
总算凭实力将她的注意力从画画中夺了过来,梁道卿甚是得意。
他更积极地用舌尖推挤布料后的挺翘蜜豆,再以舌头反反复复地拨弄,引出她的快感。
她的蜜豆最敏感不过了。
果然,他的头顶传来了她的喘息声。
他尝到她分泌的春水。
勾引她成功了。
她动情了。
她还能用心画画吗?
梁道卿心中闷笑。
在她窄而挤的衣裙之内,他的体温升高,心跳更急更快,血在血管中汩汩地流淌,满是蓬勃的生命力。
他跪着,抱住她的下身亲吻她,把她干净的亵裤弄得湿哒哒,令她吐出的蜜液染上他的味道。
与娇嫩的肌肤对比,再细滑的纺织物也会显得粗糙。
布料摩擦蜜豆,带来的快感时而激烈时而平缓。
“唔啊……”
程锦年吐出呻吟,腰都软了。
她难以保持端庄坐姿,索性放松身体,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大腿张得更开。
宽松的裙子向两边拉开,因裙下藏着少年,裙子在他的头顶绷紧了。
绷紧的衣服弄得程锦年不舒服。
她的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在裙下,摸着他的发顶,拔掉他束发的金环,将自己的衣裙往膝盖上拉了一把。
小腿露出来,裙子罩在少年头上,变得宽松。
叮的一声,金环落地。
他的头发散开,根根顺滑。
她的五根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细细地抚摸他的发根。
他的发根在发热,带着轻微的潮意,那是他的汗。
程锦年眨了一下眼,目光穿透了衣裙,看到他红得像发烧的耳朵。
噫,这么激动吗?
梁道卿埋首在她的腿心,唇与舌伺候她,制造情欲的浪潮。
很快,程锦年忘记了他是否激动,仰起头挺胯,让花户更亲密地贴着他的唇。
她舒服得喘息,爽得眯着眼睛呻吟。
有意无意地,梁道卿的手掌在她臀瓣上揉,揉到了她的后庭。
那处是感觉不到爽的,然而他揉着她,她没有反感,便没有制止他。
肌肤在亲密的接触中升温,程锦年还记得自己要画画,将画笔在纸上涂抹,才知道笔尖的颜料干了。
她伸长手,用笔尖蘸取颜料。
蓦然间,蜜豆又被他咬了一下,快感猛地攀升。
“啊——”
长吟响在耳边,梁道卿抱着她的下半身,闭着眼睛用力亲吻她,快速地啄她的蜜豆。
太刺激了。
情欲浸透程锦年的大脑,她抻直了腿,毫无画画的心思。
衣裙外,沾了颜料的笔尖颤动着,颜料抖落在地,无人在意。
握笔的少女面色绯红,眼睛湿润,舒畅快乐。
她一声一声地叫,放荡不羁,肆无忌惮。
仅仅穿着一条亵裤的少年跪在她的大腿中,赤裸的上身被她的裙摆遮住,黑发流泻而下,头颅耸动,就像一只听话的大狗。
少女拉扯他的长发,揉着他的耳朵,抚摸他的肩颈。
她扭着腰和臀,像是骑在他脸上那样。
湿透的布料包裹她的蜜豆,梁道卿用牙齿夹住了蜜豆,舌尖顶弄。
顷刻,程锦年在他的舌尖高潮了。
她爽得尖叫,欲仙欲死,无意识地将他的头发扯断了几根。
梁道卿还在舔她,舌尖对着蜜豆顶弄弹拨,延长她的高潮余韵,直到将她送上第二重高潮。
他还能让她在第二重高潮的余韵消失前登临第叁重高潮。
揉着她的臀瓣,梁道卿大口大口地吮吸她的花户,舌头和牙齿轮番伺候她的蜜豆,给予这粒敏感的肉更多刺激。
连续叁次达到高潮,程锦年张开嘴,唇间没有声音,只有紊乱的喘息。
爽!
好爽!
太爽了!
她的泪水湿润了眼角。
梁道卿拨开裙摆,仰头望向她。
发现她手里拿着笔,画没有被毁,他感到挫败:“小姐,我的勾引技巧很差吗?”
程锦年犒赏地抹去他额头上的细汗,说道:“你成功地勾引了我,我很爽。”
梁道卿不信。
她若是爽,怎会拿着笔?
她该把画画得乱七八糟才是。
“爽是最好的,我喜欢爽。”程锦年用手指理了理他的长发,放下画笔,对他说道,“梁道卿,手伸来。”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9章你真贱啊
“小姐。”
梁道卿向她伸手,她握住了他。
他的手潮而热,她的手干燥微凉,捏住他的一根手指。
指尖一痛,像是被扎了一下,血冒出来,在他的指尖凝成一颗血珠。
下一刻,那颗血珠在他的视野中变大,越来越大。
他看清楚了,血珠中有红色的圆饼状物体,有不规则的白色有核之物,还有小小的不知名物体。
“这,就是我画的血。”程锦年说,“血之所以是红色的,是因为血中有状如红色圆饼之物。”
“谢谢小姐,我看到了。”梁道卿移开目光,好奇地看向别处。
映入他眼帘的,是放大了无数倍的世界,陌生无比。
他看不见程锦年,看不见自己。
他仿佛变成一个睁着眼睛的瞎子。
程锦年还牵着他的手,她要放开他。
他下意识地抓紧她,惶恐地叫道:“小姐……”
她不解:“嗯?”
接着,她收走了借给他的神通,他的异常视野恢复正常。
梁道卿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将周围看过一遍,总算放下心来。
“我害怕。”他伏在程锦年的大腿上,望着她重复,“刚才,我感到害怕。”
“我在你身边,你怕什么?”
程锦年低头摸他的脸,不理解他的畏惧。
摸了他的脸,她的手指温柔地划过他的唇,摸他的胸膛,曾经的疑惑浮上心头:“你并不会喂奶,为什么你要长乳头?”
这个问题梁道卿回答不了,含糊地道:“小姐,每个人都有乳头。”
程锦年用指腹按住他的乳头,把乳头按进肉里,说:“女子长乳头,能喂奶,男子不能……”她的手指夹住凸起的乳头,语气轻快,“你能不能有奶水呢?”
“……据说是能的,有些药物能催乳通乳。”
梁道卿讲真话,不想骗她:“具体是什么药物,我不知道。那些药物到底能不能让男子产乳,我也不清楚。”
“万事皆有可能。”程锦年说。
她坐正,揉他的乳头。
乳头小小的,是好看的嫩粉色,乳晕的色泽更浅。
这处是敏感的,没怎么摸就硬了,像渴望着更多似的顶着她的手指。
他抿着唇,脸颊微微鼓起,有些气恼地看她:“小姐在玩我。”
程锦年用手掌摩擦他的乳尖,笑道:“是,我在玩你。你难道不爽吗?”
她拨开他垂落在身前的乌黑长发,抚摸他的肩膀和脊背,用他的皮肉磨指甲。
指甲好像有点长了。
程锦年推开伏在腿上的梁道卿:“我要剪指甲。”
“小姐的亵裤还湿着,要换。”他说,“我去给小姐拿干净的亵裤。”
“不必。”
程锦年站起来,掀起裙子:“来,把我的亵裤脱了。”
亵裤湿了一大片,既有他的津液,也有她的春水,凉凉的。
梁道卿脸红,将她的亵裤脱下,舔去她皮肤上的湿痕。
花唇和蜜豆仍然敏感,他的唇舌舔吮,让她颤了颤,又有点想要了。
情欲确实会侵蚀人的心智。
她张开手,手里多了一条亵裤,递给梁道卿:“给我换上。”
他顺从地照做。
身上变得清爽了,程锦年放下裙子,走了几步,回到桌子前,拿起画笔。
画还没画完,得画完。
梁道卿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穿裤子时,亵裤下硬挺的阳具将裤子顶起了一块。他拍了拍大腿,没有穿外衣,打开了一扇窗户。
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吹散了他身上的燥热。
他梳理长发,用金环固定住发髻。
待到头发弄好,他神色如常地离开书房,去取来修建指甲的工具,给程锦年剪指甲。
程延之来见妹妹,看到的便是程锦年一边画画,一边递了一只手给梁道卿,让他给她剪指甲。
少女画着画,神情专注,少年美姿仪,看起来很是般配。
可这一幕让程延之蹙起眉。
他并不喜欢梁道卿,尤其不喜欢梁道卿亲近程锦年。
只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奴,没有资格配他的妹妹。
程延之问:“甄言去干什么了?”
“回家接妹妹了。”程锦年头也不抬地道。
“她妹妹也要当丫鬟?”程延之看了梁道卿一眼,示意他走开。
梁道卿心知程延之与程锦年关系好,没吭声,放下手中剪指甲的工具,走到一边。
捉住程锦年的手,程延之坐下来,小心地给她剪指甲,说:“逃奴惹来的麻烦,我们都解决掉了。”
程锦年点头:“我知道。”
麻烦是她亲自解决的,她怎会不知道?
程延之看她的手指,忽然意识到自己忘记男女大防,竟然做出为妹妹修剪指甲这等哥哥不应该做的事情。
但是,男奴可以亲近妹妹,凭什么他这哥哥不可以呢?
不,有些事是男奴可以做而哥哥不能做的,他和她毕竟是有血缘的兄妹。
他想放开程锦年的手,眼角余光扫到梁道卿,没有放开。
“啪——”
程延之剪去她长出来的指甲,道:“太后是什么反应,我们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太后可能会派人来安定府调查。”
不是调查逃奴,而是调查那位强大得能够将白昼化作黑夜的神秘强者,可程延之故意没有解释清楚。
他要程锦年认定梁道卿是个麻烦精。
程锦年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点了一下头,霸道地说:“梁道卿是我的人,就算太后来到我面前问我要他,我也不会把梁道卿让给她。”
“你那么喜欢他?”程延之捏着她手指的力气大了少许。
“他是我的,我当然喜欢。”程锦年刷刷地画画。
程延之问:“哥哥呢?”
“哥哥?”
程锦年侧过头,看向程延之。
她哥哥俊美淡漠,今日穿着玄色劲装,头发尽数梳起,规规矩矩地束在银白色的冠内,一双暗红的眼宛如宝石。
这是她每次见到都想挖出来珍藏的漂亮眼睛。
也许她应该研究一下怎样挖眼睛、怎样保存眼睛。
想着程延之的质问,程锦年笑:“哥哥也是我的。谁敢问我要哥哥,我杀了谁。”
“用不着你动手,哥哥会为你动手。”程延之也笑了。
对妹妹来说,明显是哥哥更重要。
梁道卿不过一玩物尔。
于是,他坦然说:“年年,琼花州罗家的家主送了一个男奴给你。”
“好看吗?”程锦年在画画。
“不丑,但是他对你出言不逊,还是一个别人用过的倡伎。”程延之说,“我命人鞭打他二十下,将他关进地牢等候处置了。”
旁边的梁道卿眼神微动,猜测罗家家主送的男奴是哪个。
程锦年蘸颜料,涂抹画纸,漠不关心地道:“何必等候处置?我们程家又不是捡垃圾为生的,关着一个倡伎有何用?那姓罗的家主我没见过,她送我倡伎,是故意羞辱我?”
想到这里,程锦年不高兴了:“把倡伎赶出去!”
程延之没有意见:“好。”
当即叫人来,派人把怀风君赶出程家。
画纸被画上最后一抹色彩,程锦年欣赏自己的作品,指着画告诉程延之:“哥哥,我画的是血。你看,我画得好不好?”
“好,我家年年的画技非常好。”程延之是懂得欣赏画的,“用色好,画技独特。”
“画技是借鉴别人的。”程锦年让梁道卿取来《陆芳允画像》,向程延之炫耀,“这画是不是很特别?”
……
……
带着新鲜的二十道鞭痕,怀风君被赶出程家。
他站在程家门口,望了望路左边,看了看路右边,不知往何处去。
罗咏梅将他送给程家小姐,他连程家小姐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程家小姐扔掉了。
所以,现在他自由了?
怀风君决定去找罗咏梅。
他走出一步,鞭痕传来痛意。
他咬牙,摇摇晃晃地离开。
此时的安定府安定得寻不到一个偷儿,怀风君顺利地出城,搭上前往琼花州的商队。
十二天后,他见到他想见的罗咏梅。
在家主宝座上的她,高高在上,威严尊贵,看他的目光满含着讥诮。
愧对她的怀风君跪在地上,膝行着接近她的宝座,像邀宠的猫,用脸蹭她的小腿。
“你真贱啊。”
她弯腰,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
“我把你白送给别人,别人都不愿意要你。我想到我花了叁千金买下你,心里总会后悔……我不该花那叁千金,整整叁千金,买什么不好呢?偏偏买了你,啧!”
“就算家主后悔,家主的叁千金也花出去了。”怀风君讨好地笑,“家主,我见你之前洗了十遍澡,你碰了我,只需洗一次澡。”
“呵。”
罗咏梅推开他,笑了一声。
他跌倒,复爬起,笑容不变。
她大发慈悲地伸出穿着靴子的脚。
怀风君托住她的脚,将厚重的靴子除掉,含住她穿着罗袜的大脚趾,不忘向她抛媚眼。
他欠了她,他要还她。
脚趾陷入温热的口腔里,罗咏梅享受怀风君的伺候。
他细致地将她的脚舔了一遍,吻上她的小腿,继而是大腿,唤醒了她的情欲。
当他想更进一步时,罗咏梅踹了他的心窝一脚,喊道:“叫长乐进来。”
长乐是她的宠侍,相貌不及怀风君好,胜在贴心。
宝座宽大结实,罗咏梅敞开腿,长乐舔得她高潮迭起,吟哦不断。
忽然,怀风君吮吸了她的小腿一口,她看去,只见他讨好地朝她笑。
“你真贱啊。”她说。
“家主的叁千金不能白花。”
怀风君垂下眼帘,与长乐一同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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