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傅婵
陆芳允的丫鬟习武,不费吹灰之力制服了这毒夫。
两刻钟后,邵芸将院落退还给房东,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搀着她的相好登上陆芳允的马车,前往芳园。
她认了陆芳允作东家。
从此,她是芳园的伎乐,只要芳园还在陆芳允手中,她便有一口饭吃。
传闻中的陆小姐荒淫无度,何以救她两次?
邵芸想到自称帮助她解决麻烦,且带走四个家丁的少女,隐隐觉得少女是附身她的神秘人,内心忌讳又恐惧,不敢把少女的消息告诉陆芳允。
却道程锦年把四个家丁带回张家,撇下他们,独自去见张家家主。
她光明正大地来,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哪怕她推开房间的门,走进来听张家家主数落他的老婆,张家家主和他老婆也没有注意到她。
张家家主数落老婆的话没什么好听的,无非是儿子交给老婆养,结果儿子悬梁自尽了,定是老婆没有好好教儿子,一切皆是老婆的错。
他是爹,儿子长坏了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张家家主越说越生气,一巴掌打向桌子上的茶壶,茶壶裂开,一块尖锐的碎片深深地割伤了他的手掌。
他老婆惊叫,他恼怒地骂道:“叫甚!你尽快自尽,少在这惹老子生气!”
他是来逼他老婆自杀的。
他老婆吓了一跳,拔腿跑了出去。
张家家主怕她把自己逼她自杀的话讲出去,连忙追,哪知走下台阶时失足摔倒,后脑勺碰到坚硬的石头,把自己摔晕了。
院子里没有人。
程锦年慢悠悠地走出屋子,看着张家家主手掌上不断流血的狰狞伤口,念头一动。
血流得更快更急了,在地上化作血泊。
不久,张家家主因为失血过多而断绝了生机。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6章不想画人了,她要画血
张家家主据说只比她爹程禾弱一点,她怎么觉得杀他比杀一只鸡更容易呢?
程锦年对自己的实力缺乏认识。
她站在张家家主的尸体旁,伸手指天,说道:“我要看见黑夜。”
一抹黑色从她的指尖冒出来,顷刻间泼向天际,淹没太阳,将白昼化作无光的夜。她能清晰感觉到,世界笼罩在黑夜之中,无数人为骤然间的昼夜变化惊呼、尖叫、恐惧、好奇。
他们像虫豸。
没必要尝试下去了。
程锦年感觉到神通在飞快地消耗。
假使她的神通是一缸水,给白昼蒙上黑幕这件事消耗了四分之一缸水。
她消除了黑幕,在黑幕隐没前回到卧室。
举世为昼夜变化震惊,没有人知道黑夜来源于她,程锦年坐在床上,感觉十分奇妙。
她真强!
客厅中的罗咏梅和程禾发现天色变化,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
黑夜来得极快,眨眼间吞噬了白昼。
二人惊愕,闪身来到门外,程延之跟着走出来。
眨眼,黑夜消失了。
“黑夜从那里来!”程禾指着张家的方向,心脏猛跳。
他感觉到了,覆盖天空的黑夜很有可能来自安定府!
安定府究竟藏着什么怪物?
罗咏梅也感觉到了,失神地望着张家所在的方向,冷汗从身体里冒了出来:她从琼花州来到安定府是否是个错误选择?
阳光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可她的心冷得像泡在冰水里,势要找到杀弟真凶的满腔怒火熄灭了,就连勇气也消失得所剩无几。
如今她只想逃离安定府,躲进罗家的密室里。
她张了张嘴,找回了少许神智,对程禾道:“我罗家的逃奴,你真的不还了?”
“不还!”程禾异常坚决。
“为什么不还?”罗咏梅深深地看他。
“我女儿看中了逃奴。”程禾也冷静下来,望着罗家的女家主,警告道,“劝你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否则,程家不介意与罗家斗个你死我活。”
他实力不弱,女家主亦非池中之物,程禾其实不乐意和女家主斗。
能够斗败众多对手成为一家之主的女人,远比男人难缠。
罗咏梅看出了他的忌惮,轻轻一笑:“呵,你倒是很看重你的女儿。我想,你的女儿很不一般。但你依然想把她嫁出去,为什么?”
程禾冷了脸色,道:“与你无关!来人,送客!”
女儿是要嫁出去的,不嫁人,名声不好听。
要不是程锦年不愿意嫁,他肯定会为她找一个适合她的夫婿,一个宠她爱她绝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的夫婿。
罗咏梅道:“没能见到令爱我很遗憾,请替我将怀风君送给她。”无视了怀风君苍白的脸,她坦然地见礼,“程家主,我罗某人告辞了!”
丢下怀风君,罗咏梅走了。
她怕死。
她也很好奇。
怀着忐忑的心,罗咏梅冒险接近张家。
张家的仆人嚷着张家家主摔死的话,罗咏梅看着张家的门,再叁思量,扭头离开。
这天,罗家家主马不停蹄地从安定府赶回琼花州罗家,只字不提在安定府遇到了什么,借口修炼,闭门谢客。
被送给程锦年的怀风君站在程家的客厅,抱着手臂,一副任君处置的无赖模样,看得程禾大皱眉头。
这种以色侍人的男人,他看不起。
大丈夫顶天立地,就应该做出一番事业来。
做不出事业,娶妻生子,做个小家的顶梁柱,也胜过出卖色相百倍。
程禾道:“这是送给年年的,年年打算怎么处置,你去问她。”
程延之应是。
惦记着刚才的昼夜变化,程禾匆匆地往后院去,想问李遇红是什么想法。
他的妻子,是一个女身男心的异人,见识不下于男子,眼光亦胜过寻常男子。
倘若她投胎成男儿,程禾觉得她会是他此生的劲敌。
可惜她是女子,才情再高,亦要雌伏他。
想到这里,程禾甚是得意。
客厅中的程延之也嫌怀风君不顺眼。
这貌美青年像个刺头,一点也不老实。
他担心怀风君会欺骗程锦年,想把怀风君赶出程家……不,赶出安定府,叫程锦年再也见不着他。
怀风君坐下,端起罗咏梅喝过的茶,道:“程公子,我不喜欢小女孩。你妹妹是个小女孩吗?她漂亮不?她漂亮,我不介意伺候她。”
如此浪荡子也配肖想他的妹妹?
程延之生出杀意,将怀风君揪起来惯在地上,喊道:“来人!”
程家侍卫闯了进来:“公子!”
程延之寒声说:“此人出言不逊,将他押下去鞭打二十下,关进地牢内听候处置!”
“是!”
怀风君被堵住嘴拖了下去。
即将受鞭刑,怀风君眼里并没有害怕。
他想笑。
名门公子又如何?
被他叁言两语激怒了。
此时程锦年在洗漱,如往常一样换好衣服,照着镜子梳头上妆。
事是丫鬟干,她拿着硬挺的蛇簪戳桌子,见到镜子中映出梁道卿芝兰美玉般俊俏的脸,她对他招招手。
梁道卿顺从地走到她身边,唤道:“早上好,小姐。”
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虚。
程锦年看着镜子里的他,问:“起床时腿软吗?”
“又酸又软,暂时不妨碍起床,也不影响我走路。”梁道卿很诚实地说。
程锦年听到他心里在想着:“早上不硬,其实挺好的。穿着贞操裤时,早上起来总是要难受一阵子。”
男人还有这烦恼?
她瞄了一眼梁道卿看不出起伏的裆部:“昨天晚上你爽了几次?”
梁道卿观察周围的人,发现丫鬟们听到程锦年的问话跟没听到一样,眼珠子都不带转动的。
有时候他会有种她们是假人的错觉,偏偏她们不是假人。
“五次。”他回答。
“才五次。”他听到程锦年的语气略带鄙夷。
她难道见过一夜七次的男人?
正疑惑,程锦年说出答案:“男人不行,当女人更爽。”
梁道卿默然。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小姐当过男人?她怎么知道女人比男人爽?
以他所见,男女交合,男人更容易爽,女人未必是能爽的,有时还会感到痛苦。
只是舔的话,他承认女人更容易爽。
等到程锦年吃过早餐,上午已过去一半,她懒洋洋地进书房,站在挂起来的《陆芳允画像》前静静欣赏。
这幅画真的很好看,用色独特。
梁道卿也在看画,说:“小姐,这幅画的颜色应该是画师自己调制的。”
程锦年:“你会调制颜色?”
梁道卿学过画:“略懂一二,这红色是丹砂配的,这黑色是墨,这接近肤色的颜色应该是丹砂和米粉一起调的……”
“你看得懂,把颜色调配出来给我看看。”程锦年想要画作中清新的颜色。
“找画师更容易,我调配的颜色未必与画一致。”梁道卿说。
“你调配颜色,甄言呢?”程锦年叫来丫鬟,“甄言,去把这幅画的画师请来,画师不来也行,你把画师配的颜色带回来给我。”
画人没意思。
春宫没意思。
程锦年不想画人了,她想把鲜血里含有的叁种东西画出来。
不过,别人的血里也有叁种东西吗?
书房窗户大开,光线明亮。
程锦年叫来红月,命令他在窗户前坐好。
她拎起另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道:“手伸来。”
他长得顺眼,皮肤细嫩,模样乖巧,奈何畏畏缩缩,举止不大方。
听了她的吩咐,他偷偷窥视她,伸出左手给她,像是怕她砍了他的手。
程锦年睁开重瞳的眼睛,捏住了红月的手指。
他觉得手指一痛,反射性地抽回手,手指捏在她手中,他抽不回来。
痛意不强,他僵硬地伸着手,发现她在专心地看他冒出一颗血珠的手指,他闻到她身上的忍冬花香味,不由得微微一怔。
她在干什么?
她没拿针,他的手指是不是她弄伤的?
“一样。”程锦年得出了结论。
她放开了红月,竖起自己的食指,在光线中观察。
扎手指会疼,她不扎手指,让目光穿透皮肤看进血管里,重瞳的眼睛转动,看见血液中的叁种物体。
她的血和别人的差不多。
每个人的血都有那叁种物体?
程锦年叫来丫鬟们,也没扎她们的手指,一个人接一个人地看去。
没错,每个人的血都有那叁种物体,就像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
眼耳口鼻各有用途,血液中的红色圆饼和白色有核之物各是什么作用?
她让丫鬟们退下,探究的目光投向拘谨地坐着的红月,脸上露出一个笑:“别动。”
红月感到害怕:“小、小姐,您想做什么?”
“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程锦年坐在他面前,抓住他的手,“不准乱动。”
她的视线穿透了红月的皮肤,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体内的一个红色圆饼上面,随着红色圆饼的移动而移动。
在红月看来,程锦年正看着他出神。
她在想什么?
他迷惑。
梁道卿出门买了丹砂等用于调配颜色的东西,在程锦年的书房里配出了各种各样的颜色,每一种颜色用一个小碟子盛着。众多颜色放在一起,煞是好看。
甄言从芳园带回来画师配的颜色,告知程锦年:
“画师是那个为陆小姐做衣服的叶悠悠大师。我认出来了,小姐,我们见过叶悠悠大师,在一灯寺倒塌那天……”
“我知道,我早就认出她了。”程锦年用画笔沾了颜色,在白纸上画出红色圆饼,嫌画得不好,换了一张纸重新画。
梁道卿大胆地问:“小姐,你画的是何物?”
程锦年:“血。”
女主拿反派剧本(虐男,nph,骨科) 第27章她养的男人必须取悦她!
血是这个样子的吗?
梁道卿不解:“我看到的血不是这样的。”
红月说道:“血是红色的水,不是红色的饼,小姐你画错了。”
“呵。”程锦年斜睨了他一眼,语气鄙夷,“你以为我不知道血是红色的水?红月,你太轻视我,太缺乏自知之明了。”
被她戳中痛处,红月的脸色白了白。
“去把‘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抄一千遍给我看。”程锦年轻描淡写地给了他惩罚。
红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想跟她争辩,又不敢争。
他垂下头去,温顺地道:“是,小姐。”
小姐是他的天。
小姐永远是对的。
他是奴,他不能质疑小姐,不能否认小姐,不能指出小姐的错误……
“你觉得很不甘心。”程锦年画着画,看也不看红月,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你怎么会这么蠢?我罚你,你不懂得反思,也不会想我为何罚你……”
她转头看他,感到惊奇:“甄言的家境和你差不多。可你被你爹卖掉之前有机会读书,读了书能考科举,就算考中秀才也能过得比普通人好。甄言比你聪明百倍,她爹不仅不送她去读书,看到她在学堂外看别人读书,还要打她骂她。”
程锦年问:“凭什么你能读书而甄言不能呢?只因为你比她多了一根屌?”
可不就是比甄言多了一根屌。
梁道卿识趣地保持沉默。
红月的脸色更白了,嗫嚅着说:“我……我是男子,我、我……我能传宗接代……”
他越说越小声,眼睛看着地面,不敢看程锦年。
程锦年哈哈大笑。
笑得画笔上的颜料甩出来,洒在她的裙子上。
“孩子不是你生的,你怎么传宗接代?”
程锦年一脸嘲弄地瞧着红月。
“你们男人一旦娶了老婆,总是害怕老婆跟其他男人有来往,害怕老婆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老婆呢?无论男人跟不跟别的女人来往,她生的孩子都是她的。”
她笑,眉里眼里全是笑,乐极了:“所以,你们男人连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后代都无法确定,怎么传宗接代?传了个假祖宗,接了个野种后代么?”
对于红月来说,程锦年的嘲笑太刺眼、太刺耳了。
偏偏她讲的话没有错。
他驳不了她。
看到他仿佛天都塌下来的表情,程锦年很开心,充满恶意地说:“你的垃圾爹未必是你的亲爹,但你娘一定是你的亲娘。”
她走近他,挑起他的下巴,轻声说:“你读着圣贤书,只知维护野爹,从未想过你那被卖掉的娘。你娘会不会想,生你不如生个鸡蛋?”
红月感到了被羞辱。
他伸手拨开程锦年的手,如同蚍蜉撼树,他根本拨不开。
他,太弱小了。
程锦年笑容满面,美丽的眼睛里盛满了戏谑,唇瓣一开一合:“鸡蛋能吃,我就喜欢吃蛋羹。可是,你有何用?你跟你的野爹一样,是个碍眼的垃圾。我花钱养你,你得取悦我,不是让你拿着我的钱讨我嫌的。”
她想到那本烧掉的淫书。
穷书生花着小姐的钱,折辱小姐,声称男人那样对女人是因为喜欢,小姐信了。
她的朋友认为那本书写得好看。
她认为小姐太愚蠢。
养着红月却老是被他惹怒的她,与淫书中的小姐有何区别?
程锦年的眼神变得冷漠起来。
“噗通!”
红月猛地跪下。
他看得懂程锦年的脸色,他顾不得膝盖撞在地上会淤青,顾不得额头会磕破,砰的一声朝着程锦年叩头:“奴有用!小姐刚才笑得很开心,奴有用!”
他在害怕。
程锦年垂着眼皮,俯视他,眼里的冷漠少了一点。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的蠢确实逗乐我了。不过你不讨喜,我不喜欢你。你把‘自知之明’写在你脸上吧,每天写一遍,不准洗。什么时候你有自知之明了,告诉我,我允许你不写。”
伺候她的男人怎能没有自知之明呢?
他要用他的愚蠢狭隘取悦她,她当然要大度地满足他。
在红月脸上看到了意料之中的屈辱神色,程锦年唇角上扬,愉快地回到未完成的画作前:“红月,你又逗乐我了。”
红月心里委屈。
在他看来,他仅仅是指出程锦年的错,何以她罚他抄写“自知之明”一千遍之后,还要惩罚他将“自知之明”写在脸上?
他茫然地望向梁道卿,望向甄言。
梁道卿没有同情他。
甄言曾在他饿肚子时叫厨娘给他做一碗面,此时她也没有同情他。
他是孤独的。
程锦年在画上画了几笔,扭过头来,对红月露出了像是观察跳梁小丑的神色。
她仿佛拥有看懂人心的力量,讥讽地道:“你是我的男奴,梁道卿的处境和你一样,他怎么可能同情自讨苦吃的你?你被卖前有机会读书,甄言连偷偷学认字都被爹打骂。她的处境之艰难更甚于你,你不同情她,还盼着她来同情你?”
“有些女人天生善良,喜欢同情男人,但是我不是那种女人。”甄言说,“我的同情心只会给妹妹们。”
“啪啪!”程锦年击掌,表示赞许,“他不同情你,你何必同情他?你同情他被我惩罚,他何曾同情过你不能读书认字?我也同情没有机会读书认字的妹妹,甄言,我想帮助她们。我能帮助她们。”
甄言的心动了动,不由得开口:“小姐,帮助妹妹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程锦年蘸了颜料画画,道:“有多难?”
甄言说:“我回家探望妹妹,给妹妹买了女孩穿的衣服,我娘把衣服拿去给弟弟穿。我以为弟弟不会穿的,那是女孩的衣服……”
程锦年道:“你傻。你心疼妹妹,把妹妹抢过来便是,妹妹归你抚养了,你还用发愁你送给妹妹的衣服被你的弟弟偷去穿?”
甄言的眼睛亮了。
对啊,为什么不把妹妹接到身边养?
“想妹妹就去乡下接她,我身边有的是人伺候。”程锦年道。
“多谢小姐!”甄言匆匆告退。
红月去写字抄字。
画技不够精湛,程锦年画了叁次才画出满意的红色圆饼。
她在画上印了自己的小章,铺上新纸,画鲜血中的不规则有核物体。
梁道卿看不懂她的画:“小姐,这是什么?”
程锦年的心情不错,为他解答:“这也是血,血看起来是红色的,实际上血里面有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就是血里面的东西?”梁道卿惊奇。
“我不清楚这东西有什么用。”程锦年看向梁道卿,他的脸格外俊俏,黄绿色的一双眼睛美丽极了。
她无疑是喜欢他的。
漂亮的人,谁会不喜欢呢?
可是,漂亮的邵芸被张老爷扔进冰冷的湖水里,并不丑的刘璃被她男人戴绿帽子。
摧残美好的事物难道能给人带来快感?
程锦年摸了摸梁道卿的脸颊,说:“我能让你看清血里的东西。”
“请小姐允许我伺候。”梁道卿执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
她是迷人的。
她是他的恩人。
他想讨她欢心,又害怕她拒绝自己,刻意压低声音营造暧昧的气氛:“现在是白天,书房里亮堂堂的,小姐在画画。我不应该打扰小姐,可是我偏偏要勾引小姐。”
“你准备怎么勾引?”程锦年产生了一点点兴趣。
“小姐请看。”梁道卿今日穿着交领衣服,领口扯开,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
书房的门打开着,窗也打开着。
照进来的温暖阳光撒在梁道卿身上,他的皮肤白得像瓷器,泛着健康诱人的光。
他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她,拉开了腰带,将凌乱的领口扯得更开,饱满的唇微张,整齐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
被勾引的程锦年只是笑了笑,为面前的画添了一笔。
梁道卿嫉妒她画的画,酸溜溜地唤道:“小姐,看看我……我不好看吗?你看看我吧。”
程锦年:“你好看,可是我会看腻。”
梁道卿更酸了。
为什么他对她的吸引力比不上画?
是不是他脱衣服脱得太慢,她感到不耐烦?
解开的腰带落在地上,外衣也落在地上,梁道卿看了看程锦年,应该配合他的她在认真画画,在目不转睛地画画。
就想昨天晚上那样,他自渎,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更过分的是,今天早上她甚至问他昨夜爽了几次!
梁道卿自暴自弃,把衣服脱到只剩下一条亵裤,抱着手臂说:“小姐,我冷。”
“冷就去关门关窗,把炭盆烧红。”程锦年道。
“……好。”
梁道卿去关门窗,去点燃炭盆内的炭。
没有了阳光,房间里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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