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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辙(骨科,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瓜和草莓
他拔出肉棒,半跪在她上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
舞者能有多柔软。
徐醒醒阖着眸双腿大开,白花花地瘫软在他身下,他操她时将她两只脚踝反压颈边,此时那双玉腿似乎不知道早就失了桎梏,仍在原位置高高开着,少女的整个下体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朝他袒露着、敞开着。
花谷里溪水潺潺,淹没了一整片尚且颤巍巍的嫣红花瓣,起伏惊人的臀线仿佛一只玉盘,上面供着娇嫩鲜妍的祭品,彰显这一场祭祀的极致淫靡。
而那被绑住的奶尖此时充血涨立,同另一只对比鲜明。
程前艰难吞咽,将丝带解开,搭在了徐醒醒眯开的眼前。
她盛情,他难却。
既然如此,必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他伸进一指,在她小穴内壁搅上一圈,肉壁一阵抽搐裹吸阻止他的退出,程前浅淡一笑,将指尖晶莹卷进舌尖。
“你刚才,”他俯身,狎昵地与她鼻尖相碰,“想玩什么?”
徐醒醒看着眼前白茫茫的纱网空隙,喘息许久难回神,程前便把玩她乳,耐心等着。
终于,她恶劣道:“玩你的屁股。”
用最优美的声音,讲最粗俗的话。
程前默了默,俯下身,隔着丝带舔她眼眸。
“胆子这么大。”他感叹着,在她的惊叫声中把着她雪臀扯到自己跟前。
徐醒醒抬腿踢他,不想软绵绵的没甚力气,反倒将白嫩玉腿送到了他手上。
重重咬一口她纤细得脆弱的脚腕,换来她脆声呼痛,程前反手下压她的腿,将她身子前卷后卡在自己胯间。
“不可以,程前。”臀被迫朝天撅着,从未被旁人碰触过的后穴传来一点冰凉,徐醒醒惊慌却仍脱力,在程前胯间有气无力地挣扎,“滚开。”
他不喜欢听她说“滚”这个字。
即使眼前小雏菊又一次羞涩一缩,也不再能令他愉悦。
润滑液的瓶子滚下床,砸出一声轻响。
她打算用来艹他的假阳具,被他送进了她粉嫩的后穴。
正值此时,门被叩响。
徐醒醒破声高吟。
他没经验把握不好力道,时又受惊,竟一举贯穿。
程前长腿及时伸展,撑住徐醒醒摇晃的身子,声音却沉稳,“荆鸿?”
门外一声少年轻笑,“动静小点,吵死了。”
的确是荆鸿。
程前安了心,不愿搭理他,不想低头便看见徐醒醒泪眼通红,奄奄一息的模样惊人。
“疼,好疼……”
程前心里一慌,试探着欲将那假阳具抽出些。可她后穴箍得厉害,他根本抽不动。
“不要,阿前不要,好疼。”徐醒醒哭声都虚弱,程前一动她便闷哼。
一时无措,程前将她身子放平,其间她仍断续低泣着,他额上生汗,哄着她想拔出那只细小假阳具,不想她疼得一阵抽搐。
正懊恼着焦急,她突然自己张开了腿,掰开自己的湿漉漉的前穴同他呜咽道,“你弄弄这个穴,先让我忘掉后面的疼。”
穴口嫩肉适时地颤了颤,花谷里晶莹点点,看得程前脑子里“嗡”得炸开。
他吻住她衍生罪恶的唇,携长枪而入,予她制裁。
“喂,人呢?悠着点嗨,上午还有颁奖典礼昂。”被人无视得彻底,荆鸿嚎了两声,嗤笑着离去。
门外的声音忽远忽近,穿耳即过,程前和徐醒醒谁也不曾在意,一个失了神地猛力操干,一个丢了魂地昏沉挨操。
醉生梦死的间隙里,徐醒醒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在格子间外的一步之差。
竟然因为他,让她变得不像她。
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她终于再次潮喷时,他边转着圈儿拔出那只假物,边要捅穿她似的大力抽送,徐醒醒疯狂摇晃着头眼泪一颗颗滑落至鬓发,下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缩,吸尽了程前的液又盛不下,自穴口挤出圈儿白沫。
“你尿床了,徐醒醒。”程前压在她身上笑道。
屁股底下湿哒哒一片,徐醒醒难受得蹙眉怨怪,“这样好难受。”
“怪谁。”他吻她眉眼。
“怪你,你把我肏成这样的。”她双眸幽幽乜他。
程前低笑,“好,怪我。”
“快抱我去洗澡狗男人!”徐醒醒烦躁。
程前一怔,“这个称谓,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感受热水洒在自己身上的丝滑和他轻柔的抚弄,然后抬头凝着他笑,“来日我啊,狗男人。”
“不疼了?”程前抿起唇,拍了下她紧致的小屁股。
“怎么,不乐意听啊,”徐醒醒乐了,推开他胸膛自顾自清理,“可我只想被狗男人操呢,你就靠边儿站吧。”
不多时,他上前,拂开她湿发吻住那刻薄小嘴儿,重新提枪上阵。
昏天黑地里昼夜不分,交缠的少年男女大汗淋漓,液满身。
“程前在搞什么?马上就开始了电话打不通房间门不给开?到底在不在屋里!”领队朝其他人怒吼,发泄般在门上捶了几拳。
去前台找人开门的队员始终没回来。
沉溪见眼睛清凌凌的,若有所思。
隔壁门后,荆鸿也抱着胳膊,眉头微蹙。
领队的暴喝声中,唐华冷冽地笑起来,将小巧的降噪耳机塞进睡沉的程前耳中。
双重保障。
完美。
她蜻蜓点水般吻一下程前耳廓,再无顾虑地放任困倦席卷。
热水源源不断地涌进浴缸,又漾到地面,狭窄的空间里赤身的少年男女纠缠熟睡。





覆辙(骨科,剧情H) 宠爱
惺忪间,徐醒醒看见程前的下颌。
他在出神,连自己醒来都未曾发现。
身上很清爽,身下也是。他又将一切拾妥当。
默然顷刻,徐醒醒看了眼时间,从他怀中起身,嘟着嘴眼瞳悄悄滚动,想看又不敢看他的模样。
程前回神,揉揉她发顶问道:“饿不饿?”
她小嘴儿撅得更厉害了,“十一点了。”
程前眉梢一扬,抿唇肯定,“嗯,所以饿不饿,想吃什么?”
她尽管委屈,不理他问话。
程前亲一下她嘟起的嘴巴抱起她,托着腰像抱个小孩,“怎么了这是?”
她失落地垂头与他额头相抵,似是内疚极了,“你的颁奖典礼错过了……”
程前轻笑,“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颁奖典礼。”
“不差我一个。”他扯着她脸颊软肉哄她,“穿衣服,出去吃饭。”
翻出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吹干他早就替她洗好的内衣,却见徐醒醒仍软塌塌坐在床上蔫嗒嗒。
程前反身弹一下她额头,催促道,“快点。”
走出酒店,程前才发现自己语言不通,倒是徐醒醒愣是中英日韩、肢体语言各种混用,带着他闯出一片天地,叫徐醒醒好一番笑话。
他也不臊,淡定地听指挥。
逛上一圈儿,返回酒店时,刚好在大厅撞见从颁奖典礼上回来的队友们。
徐醒醒眼多尖,早就瞧见了,假模假样地问程前:“我要不要躲一躲啊?”
手却拉得紧紧的。
程前摇摇头,“没事。”随后朝领队问好。
领队老师看看程前,再看看徐醒醒,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行啊你,你,就仗着自己有张好脸皮是吧!”
程前朝他低下头,缄默着,神情亦寡淡。
“你还回来做什么!你!”领队抬手朝程前指了又指,指责控诉的话堵满喉咙,终是怒其不争,拂袖而去。
身后一群涉世未深的小学霸表示惊奇不已,有人认出了徐醒醒,惊呼完连忙捂住嘴,觉得自己似乎知道的太多了有点慌。
荆鸿从远处蹦蹦跶跶地过来,目不斜视地一把揽住沉溪见悄声私语。
徐醒醒扯扯程前小心翼翼地望过去,程前朝她摇摇头,拉着手带她回去。
不久,有队员过来通知程前,因为领队老师向主办方解释的原因是因病缺席,所以晚宴程前也不用去了。
徐醒醒瞧见那队友模样挺尴尬的,倒是程前,依旧不悲不喜还朝人家道了谢。
若不是她喊程前时,他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还以为他当真分毫不在意。
走到跟前揉揉他头发,徐醒醒顺着他的力道温驯地窝进他怀中,感受他的失落。
半晌,她扯扯他的手,“困了。”
他眼神有些迟钝地聚焦,“去睡会儿吧。”
徐醒醒看了他一会儿,温声道,“你陪我。”
程前望着她,点点头。
不想他入睡得反倒比她快得多。
而她卧在他臂弯,失神。
梦醒时便有所觉,转头看,徐醒醒果然不在。
程前揉着眼,不抱希望地在房间四处看了看。正失落,叩门声便响。
开门无人,只一阵脚步声纷乱。
他循着方向跟去,转角处是长发纷扬的熟悉身影。一路追逐,少女脚步轻俏在前,少年大步流星在后。
推开人潮,穿过街巷,在落日垂沉之际踏进昏暗密林,他看不分明,便追她紧些。
她便跑得愈快了。
心神微乱之际,幽弱的光点忽然缀满林间。
借着这光,程前疾步追上在郁盛的草木间轻跃的女孩。直到将她手腕攥了个紧,他心中空荡的寂冷才有所缓解。
她脸上化了妆,闪闪亮亮的,长发挽了些,金丝和晶钻的发饰耀于光下又隐于青丝,在程前看来很是俏灵。
细碎闪烁的光影里,他与她静静对望。
而徐醒醒渐渐拢起了眉心,她这时候,竟有些看不懂他的眼神。他眼里沉沉流动的星河,像沼泽令她沦陷。
濒临窒息才恍然,徐醒醒扑过去拥住他脖颈,认真询问:“你会乐器吗?”
他唇方启,她便推开他,转身朝那灯火的前方去。
程前只扯住了衣摆,不料那衣服脆弱,竟叫他扯烂。正愕然,内里裙摆便流泻垂落,恰逢她反身朝他笑,轻薄的长裙立时翩然。
“跟我来。”她身后落下这一句。
程前目光胶着于她,而后摒去脑海中纷杂种种,只愿随她而去。
花间藏着钢琴与香槟,枝繁叶茂里匿着小提琴和水晶球,青草地上的编织篮里斜放着口琴与丝带,几张长桌于高大树木中延展,铺着长长的白色蕾丝桌布,摆满了缤纷美食和致餐具,像极了童话仙境里疯帽子先生的下午茶。
一花一草一物,他都一一端详过,面上寡淡,长睫打下的阴影又遮住了眸色,情绪点滴不露。
有清脆的铃铛声响,由缓至急,又重归于缓,可辨节奏。他循声望过去,便见她坐在一棵老树半高的枝干上荡着双脚,左脚一串细铃阵阵清唱。
似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她一个旋身便消失,骇得程前心头一震,才见她摇曳着腰肢在乱花丛后走下来,他方注意那隐蔽的阶梯。
铃声重重,似乎不止那一串,但凭眼看又瞧不见是否还有其他铃铛。
程前听着那铃声轻轻重重,急缓交替,呆呆地凝着她一舞翩跹。
她微微一顿,回首眼神如勾。
不待他回神,那身影便自顾风流。
程前抬步,眼神仍不愿离开她,就近坐在钢琴前,又迟迟不奏。
一页长纸,琴谱几行。
一遍下来便不再看谱,只看她。
舞步间光洁的小腿高高踢起,那丝滑料子顺势而下,他才知她那另一串铃铛,原是绑在腿根。
一时燥热起。
许是风也紧了,他指下也愈急,而她竟随他意动,一一放,一停一顿,仿佛全为他掌控。
此刻浓夜,寥星,下弦月与她。皆为幻渺。
琴音渐衰渐消亡,他静坐琴前,望她玉立风中的曼妙。
不知过了多久,她双眸含情的望过来,却道:“狗男人,还不抱我起来。”
程前一下笑出声,消了心中许多肃沉。
放了琴盖,再托抱着让她坐在上面,程前凝着眼前勾人的妖,克制地吻一下她额头,“小妖怪。”
“原来你想当臭和尚。”徐醒醒嘲他。
程前又笑,“不能这么说,没道理。”
“闭嘴叭,你比臭和尚还聒噪,现在是废话的时候吗?”她掐起他下巴。
程前笑了又笑,实属忍俊不禁。在徐醒醒再次“恶语相向”前,他以吻封唇,猛然俯身将她扣押在下。
虽说同领队闹了嫌隙,但成绩高高挂在那儿,程前就是各大名校的香饽饽。回国之后,橄榄枝接到手软。
一群人围着“金奖”得主,笑问他到底要挑哪个大学,专业是最好的,还是名头最响的,又问他要选哪个专业,更有甚者,替他作主过完了半生,再问他这位科学大家要去哪国养老。
申菲菲远远瞧着,腿都伸到桌子外头了,根本坐不住,奈何仍有些介意他之前的拒绝。
“你说我过去还是不过去呢,过去了显得我多没面子,不过去我又难受,好烦啊,好想知道他要去哪个学校啊。”申菲菲噘着嘴碎碎念,“同桌你说我到底要不要过去啊?”
没听到回应,她转头看去,“同桌?”
“嗯?”蒋妙因从题海里抽身,表情茫然。
“哎呀,你不会懂的,做题吧做题吧,小学霸。”申菲菲摇摇头,拍拍同桌的脑瓜催道。
“你去吧,他今天好像心情很好。”蒋妙因认真道,随即低头解题。
“是吗?”申菲菲一惊一乍,探头探脑地观望后,在位置上纠结地一阵跺脚,终是忍不住,悄悄走到人群外围,然后一点点不着痕迹地挤了进去。
今天的程前似乎确是心情颇佳,对各种问题都有所回应,哪怕短短一个“嗯”,又或者摇头轻笑,甚至兴之所至,还用那略显冷淡的声线同男生们怼上个来回。
申菲菲越看越着迷,心底的芥蒂消得一干二净,红着脸插起话来,声音娇细。
不远处,蒋妙因抬抬头,又埋首。
这样的情形维持了好几个课间,大家的热情才稍歇,可算放过程前。他舒了口气,笔杆在指间轮转,这才安了心,任神思飞远,追缠一个叫徐醒醒的小妖怪。
想她唾弃闭幕式晚宴时嫌弃的皱眉,想她爱娇地说这是一场真正的颁奖礼,将人间尤物徐醒醒颁发给木头程前,想她里深埋进嫩穴的细铃,想她涂满奶油和果酱轻纱半遮的胴体。
她是如何引诱他,又是如何推拒他。
终是耗了一整节课。
**首*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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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
程前正坐在书桌前盯着书页转笔,一副沉思模样。新买的手机里忽然叮叮咚一串响。
他一愣,低头看信息。
——给我开门,小和尚。
缓了一刹,才明白过来,怔愣间,便听程云在厨房传来的“稍等”的喊声,他蓦地起身带得椅子在地上划出一阵利响。
“妈!”程前开门唤道。
“阿前?”程云一怔,才道,“有客人,我去开门。”
程前赶在她前面,“我去看看,你先做饭。”
见程云仍不放心,他笑道:“肯定不是唐叔叔,对吧,所以没关系的,交给我吧,是不是有什么糊了?”
程云摇摇头失笑,“还没开火呢,哪有什么糊了,快给人家开门去。”
将母亲送回厨房,程前才快步走至门前,一把打开门却不见心上人。他眉一蹙,踏出一只脚朝门后墙侧看。
果然,徐醒醒在两级台阶下倚墙站着,冲他笑得得意。
“妈,是我同学,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程前朝屋里喊话,待听母亲应下,立时阖上门转向她,徐醒醒便扑过去叫他抱了个满怀。
“你想不想我啊程前。”她抵在他胸膛磨蹭撒娇。
双臂锁紧她,下巴摩挲她发顶,让呼吸里充满她的香气,他低低的喟叹声撩人,“想,想疯了。”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出现了。
“是吗,骗子,你这里都没反应。”徐醒醒一把抓住他身下,不满地揉捏。
程前登时身上一热,红了俊脸去制止她作祟的小手,“徐醒醒,不要每天都只想这些好吗,对身体不好。”
徐醒醒眉毛挑高,恍然大悟,“所以你,是在暗示我你不行了,对吧?”她凑上前,认真追问,“不是吧,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恢复过来吗?”
想起上次分离前,两个人在野外的那场盛大疯狂,程前红到了脖子,斥她一声“乱说”便吻住她,徐醒醒仰头,承受也索取,勾得程前堕落,许久才想起要换个地方。
徐醒醒摇头固执拒绝,“不管,我就要去你床上。”
程前无语,木着表情腾出只手蹂躏她脸颊,“我妈在家,你真的要去吗?”
“真的。”徐醒醒乖巧笑着,眸子亮晶晶的,“等不及了呢。”她说着,抓着他大手覆上自己挺翘的臀。
“你看。”
她睁大眼睛,待他自行探寻。
程前歪歪头不解,而她只定定望他,满眼期待。
心中一动,扣在她臀上的双手渐渐收紧,一揉一捏,她便在他眼前、手中,微眯起眼呻吟如猫,他攫住她的眸光,愈发用力,她细微的呻吟拉长,那软弹的小屁股在他掌下微撅、磨蹭,他长指摩挲间,忽似发现了什么大力揉捏了几下便隔着她的外套和连衣裙探进了臀缝。
难以置信地望她又望,她只俏生生笑得顽劣,程前拧眉:“一整天都没穿?”
见徐醒醒骄傲的点头,还自己翘起小屁股,妄想用湿掉的腿心去蹭他手,程前登时冷了面色,拽了徐醒醒就推开门。
徐醒醒朝他撞过去,这力道又撞得他将门重新顶上,程前瞪过去,她瘪瘪嘴就跳到他身上。
尚未开口便听见程云的唤声,程前抱着徐醒醒往楼上跑。
晃得徐醒醒一阵娇笑。
一直上了顶楼天台,他才靠墙停下,颇重地打她下屁股,“笑什么,小疯丫头。”
“那你慌什么,小伪君子。”她笑,在他气息灼热的微喘中吻他又吻。
程前拧了眉,“你这是偏见。”
徐醒醒还是笑,等他下文。
“伪君子的名头也太离谱了。”他唇角抿一丝笑意,低头迎上,霸道地将她的呼吸据为己有。
莫名就吻笑了徐醒醒,她喘息着伏入他怀中。
程前托着她后颈轻轻抵上她额头,顶得她微微后仰。
“几天?”
“一夜。”
“……好。”
翌日。
程云天不亮便起身。
她是要出差一周的,今早的飞机。
匆匆忙忙收拾好行李,再检查一下冰箱库存,留下字条和现金在茶几,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折回来,蹑手蹑脚走近儿子的卧室,想再看一看他的睡颜。
似乎有什么响动,程云蹙起眉紧了步子,脚下便渐重。
这声响太怪异,程云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心慌得难受,双手打着颤几乎是一把推开了门。
一室寂静,只有风呼啸着吹进屋里,将窗帘呼啦啦掀飞了砸在玻璃上。
程云一颗飘浮的心忽然就稳稳落地。
原来细细的是风声。
这才发现儿子屋里乱糟糟的,书籍衣物四处散落,儿子趴在床上熟睡,一床薄被团皱着,高低不平盖在身上也压在身下。
程云摇摇头,忍俊不禁。
终究是小孩子。
把窗子关上,窗帘整好,她在杂物堆里小心翼翼寻着落脚处走至床边,没注意到飘窗上的可疑水渍。
半跪下望儿子碎发微遮的侧脸,想摸一摸,又怕吵醒他,于是收回手只偏头静静地看。
长大些倒是比小时候睡觉不老实了。
程前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她笑笑,想把儿子的薄被抻平,思索一番又作罢,就把空调给儿子打开了。
转过身,习惯性地便要去收拾那一地狼藉,身后少年的汗水浸湿鬓发。
程云纤长的手堪堪触上那本《红楼梦》的书脊时,自少年额角浸出的汗珠斜斜滑落,直到栖隐于浓密长睫,底下是他蛰伏如鹰的眸。
程云手机突然响了铃。
少年微启的唇重新闭合,双眸也半垂着埋进枕头。
顾不得手下的书,程云连忙关了铃声,回头看一眼儿子尚在熟睡,安了心又匆忙地出去接电话。
那反扣的红楼下,正露出一点粉白色的蕾丝边。
卧室门落锁的一瞬,薄被下一阵翻涌。
徐醒醒探出脑袋急迫地呼吸空气,“你也,太紧张了,压得我喘不动气。”
程前却只是盯着她不语。
门外有行李箱万向轮的声音,和程云打电话的轻声交谈,忽远忽近。
徐醒醒表情稍稍舒缓过来便要笑他,猝不及防叫他掐着下巴一口咬住了唇,下体紧裹着的巨物突然朝她发难,一下下冲撞得又狠又凶。
他掐在她下巴和左边乳上的手都像是给那鸡巴借力似的力道极强,这边疼着,穴里却软烂酥麻竟叫他给操了个爽,徐醒醒难以承受却推拒不得,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拱起又跌落的细腰在痉挛中扭动不停,淫水涌出来又被肉棒捣进去,直涨得她哭出来,偏生他又心硬地狠堵着她唇,半点难耐都不让她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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