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情学生妹
于是在陈飞的操控下,死者的病情随着时间逐渐加重,从不见好。
但这样依然不能证明是陈飞害死他妻子,最多算是虐待罪。
直到顾尧发现,药瓶里的药有问题。
陈飞的手段确十分高明,药瓶里的药也是抗抑郁药,看起来毫无问题。
但此药非彼药。
抑郁症的药是处方药,没有医生的处方是买不到的。
于是陈飞在死者轻度抑郁,第一次用药物治疗的时候,偷偷用维生素换了死者的药物,导致死者病情加重。
复诊的时候医生发现之前的药物无用,换了新的药,陈飞便把第一次的药替换新的药,于是死者继续药不对症,病情一步步加重。
或许陈飞没有想过要杀死妻子,只想用药物控制她,但抗抑郁的药物有精神亢奋副作用,尤其死者身亡那天吃了超过剂量的药物,一时精神错乱导致自杀,那么故意替换药物的陈飞绝对逃不脱干系。
若是一切没有曝光,死者很可能悄无声息地死去,再加上无父无母,无人追究,更加没有人会发现陈飞的狼子野心。
如今警方已经控告陈飞谋杀罪,冻结了他转移的财产,只等陈飞获罪后便可以把死者的遗产赔偿给无辜砸死的小孩家属。
苏宜发现这个案子细思极恐,如果不是因为砸死了小孩,他们彻查下去,只怕会当是普通自杀案。
而且死者没有任何家属追究,只有一个心怀不轨的丈夫,一旦鉴定是自杀,他便可以获得死者全部遗产,而死者就算死了都不知道真正害死自己的是谁。
苏宜转念一想:可不是,廖云那个糊涂鬼还一直以为老公对她很好,死了也以为是自己跳的楼,从来没有怪责过丈夫。
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精明的犯罪都会留下证据。
可惜人死了,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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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吃肉嘻嘻,顾尧主动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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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19.反攻
现在案子办完,顾尧终于有空陪苏宜,他摸摸口袋里的四方盒子,想起等下少儿不宜的场面,裤裆处便不自觉抬头,几乎把裤子撑爆。
他一把抱起苏宜,额头相贴,胯下硬邦邦的欲望抵着苏宜小腹,火热的眼神几乎要把苏宜吞掉。
哑声道:“苏苏,我们一起洗澡吧。”
等苏宜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扒干净站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白皙的肌肤,泛起粉红的颜色。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苏宜害羞地夹腿抱胸,却依然挡不住诱人的春光。
顾尧从身后贴上苏宜光滑的背部,烫得她一个哆嗦,那温度几乎比洒下的热水还要滚烫。
苏宜喟叹一声,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感受顾尧的体温,苏宜腿间便被挤进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健硕魁梧的男人把苏宜整个人笼罩在怀里。
娇小柔弱的苏宜只觉得这男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硬邦邦地,把细皮嫩肉的她硌得生疼。
男人带着老茧的大手挤上一坨散发橘子香味的沐浴露,挑逗般在苏宜身上游走。
大手滑过精致的锁骨,攀上高耸的雪峰,摘下顶端的红蕊,娇艳的小女人瞬间软倒在男人怀里,细细地娇喘。
红豆粒般的乳尖尖傲然挺立,顾尧两指一掐一扯,便硬得喜人。
急不可耐的顾尧双管齐下,两只温热的大手一同揉上苏宜的双乳,柔软的乳肉在顾尧指缝中溢出变形。
苏宜难耐地扶住冰冷的墙壁,无力地任顾尧予求予取。
顾尧滑下一只大手,抚上苏宜的叁角地带,粘腻的泡沫涂满腿心,只见一只黝黑的大手在腿间进进出出,带给苏宜致命的快感。
苏宜摇着头抓住顾尧的手,带着哭音哀求道:“呜呜,别洗了,好痒......”
顾尧坏心眼地刮过肥厚的唇瓣:“这里痒吗?”
“啊啊啊......别碰那里......”苏宜双腿下意识一夹,把顾尧的大手夹在最敏感之处。
顾尧轻笑,轻轻一抽手,苏宜便再一次脱力般软下来。
苏宜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明明早两天还把顾尧撩得邦硬,如今被顾尧轻易一个反攻,便溃不成军。
看着强势的顾尧,苏宜不免想起第一次霸王硬上弓的那天,她严重怀疑顾尧是不是在扮猪吃虎,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然而顾尧不需要苏宜太出息,只需要苏宜乖乖配合。
他把虚弱无力的女人一把抱起,放在马桶上,挺着高高翘起的阴茎站在苏宜面前。
坐在马桶上的苏宜刚好对着顾尧的腰腹,那散发着热气的大家伙直冲苏宜的小脸。
这是苏宜第一次直面顾尧的阴茎,它以往不是藏在裤子里便是埋在苏宜的花穴里,苏宜竟从不知它的真面目。
今日一见,苏宜才发现它竟是这般粗壮,黑红的柱身,圆头圆脑的蘑菇头,盘绕凸起的青筋,即使苏宜已经摸过吃过,熟知它全身上下的构造,但还是第一次赤裸裸地看着它。
苏宜被热气熏红的脸越发艳丽,鼻尖的呼吸烫得惊人。
顾尧带着苏宜的小手抚上阴茎:“苏苏,摸摸它,亲亲它,好不好?”
不好!
那又热又硬的肉棍烫得苏宜几乎握不住,全靠顾尧的手压着苏宜不放。
顾尧接着诱哄:“乖,亲它一下,张开嘴巴舔舔它。”
苏宜挣不开手,只好拼命摇头:“不行。”
顾尧好说歹说,苏宜依然不肯就范,而硬得发疼的欲望让顾尧失了耐心,他微微上前一挺,龟头便打在苏宜脸上,直戳她软嫩的红唇。
大手掐着她下巴一抬,红唇轻启,硕大的龟头便含了进去。
“唔唔唔......”苏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使劲推着顾尧,却被顾尧进得更深,含得更多。
顾尧爽得仰起头喘着粗气,大手固定着苏宜的后脑勺,挺着阴茎疯狂进出,小嘴被撑得拳头大小,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出。
感受苏宜口腔里的别番滋味,顾尧越发觉得离不开苏宜了。
热气氤氲的卫生间里,顾尧几乎把苏宜干得透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肆虐。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套戴上,拉起苏宜,抬起她一条细嫩的长腿,炙热的欲望嚣张地抵在她腿心。
感受到极大欺骗的苏宜拼命地挣扎,呜咽地哭着,这男人看起来仿佛要吃了她一样,她怕了,她不要了。虽然是她苏宜色胆包天先勾引的他,但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是自己上了贼船,大意了。
然而苏宜的挣扎犹如瘙痒一般,顾尧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挺腰一刺,粗壮的阴茎便破开层层阻碍,尽根没入。
“啊啊啊,太满了......”苏宜被顶得绷直身体,脚趾蜷缩,死死攀住顾尧才不至于摔倒。
顾尧掐着苏宜的细腰,凶狠地往死里肏,干得苏宜哭喊连连。
连着操弄了数十下,顾尧发觉面对面的姿势不够深入,欲求不满的他把苏宜压在洗手池上,用身体压制住她,让她单腿站立,另一条腿挂在手臂上,花穴大大地张开,从背后毫无阻碍地撞进去。
猛地被顶至花心,酥麻的电流在苏宜身上游走,她不得不服软求饶:“呜呜,慢点慢点,我受不住了......啊啊啊.......”
开荤没多久的顾尧像疯了一样,把苏宜连续折腾了几个小时,双腿抖得站都站不稳,最后不但用光了自带的安全套,还把苏宜买的也勤奋地用光了。
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20.无效
昨晚被被顾尧翻来覆去地轮了好几遍,苏宜腰酸背痛得起不了床,全靠顾尧帮忙刷牙洗脸换衣服,连早餐都喂到嘴里,最后还要开车送苏宜上班,苏宜才哼唧唧地原谅顾尧。
脸色苍白,一副纵欲过度的苏宜瘫在办公椅上,偷偷地带薪摸鱼。
旁边办公桌的李岩一晚上没睡好,睡醒全身酸痛,他扭一扭咔咔响的脖子:“苏宜,你也睡得不好吗?我不知道为什么,连续好几天越睡越累。”
苏宜随口一说:“被鬼压了吧。”
还真是白天不要说人,夜晚不要说鬼。
苏宜一转头,便看见一个老爷爷压在李岩身上,瞬间脸被吓得更加苍白了。
苏宜僵硬地回头:昨晚不是跟顾尧做了吗?为什么今天还能见到鬼?难道顾尧并不能让她的阴阳眼消失,上次只是凑巧?
苏宜百思不得其解,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连李岩叫唤她都听不见。
李岩推了推苏宜:“你咋啦?怎么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要是不舒服就请假回家歇一歇。”
苏宜对李岩勉强地笑了笑,却发现压在李岩身上的老爷爷阴沉沉地看着她,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想到李岩的不对劲,苏宜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路过楼梯间的时间偷偷走进去,小声呼叫陈嘉。
这老头太凶了,苏宜不敢跟他正面对上,只好求助同是鬼的陈嘉,想来他们同类之间应该比较好说话。
然而陈嘉没有出现,王阿姨却出现了,一个斯文儒雅的老头牵着王阿姨的手,稳稳当当地飘过来。
苏宜惊讶地看着王阿姨:“王阿姨你不是说飘不远吗?怎么千里迢迢又飘回来了?不多陪陪女儿吗?”
王阿姨羞答答地说:“哎,这不是认识了你杨叔吗,他带着我到处飘着玩,飘着飘着就到这边来了。晓晶现在懂事得很,我也没必要天天守着她。”
苏宜明了,衷心为王阿姨感到高兴,生前吃了一辈子的苦,死后还能找个伴真好。
“陈嘉呢?怎么不见他?”苏宜疑惑。
“自从袁裴被揭发后,他那口怨气便消了,后来他家里人看他还没结婚就去世了,一个鬼孤零零地,便给他找了一门阴婚,现在成天追着新娘子谈恋爱去了。”一说起小年轻的这些情爱八卦,王阿姨可来劲了。
苏宜抿嘴偷笑,想想陈嘉生前天天忙着加班从来没有时间交女朋友,哪知死后竟然天天忙着谈恋爱。
言归正传,没了陈嘉,苏宜只好拜托王阿姨:“好吧,陈嘉不在也没关系,王阿姨你能帮我一个忙不?”
终于有机会回报苏宜,王阿姨拍着胸脯说:“小苏,你说吧,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能帮你把事办了。”
“我同事被一个老爷爷压着,压得腰酸背痛的,我就想王阿姨你帮我去打探一下,看我这同事得罪他什么了?若是我同事有错的话,一定赔礼道歉,只求他别再骚扰我同事,长期下去就有损我同事的健康了。”
苏宜跟李岩同事一场,不能见死不救,就当她多嘴问问吧。
“没问题,我马上去。我们鬼可没有这样害人的,大家都是善良的好鬼,那些穷凶极恶的厉鬼早就被勾到十八层地狱压着了。”王阿姨摩拳擦掌,嫣然一副鬼界居委会干部,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
不过几分钟,王阿姨便把老爷爷带过来了,老爷爷臭着脸,一路跟王阿姨数落着不知何事,王阿姨跟着不断附和。
苏宜提着的心稍微安定下来,愿意开口便好,只要说出来就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哎哟,小苏啊,误会一场,这大爷是你同事的亲爷爷,没想害他,就想给他点教训。他奶奶一个人在乡下住,早几日跌倒啦,幸好有邻居帮忙送去医院,但他奶奶拦着邻居不让告诉你同事,所以你同事啥都不知道呢,而你同事也好久没给老家打电话,所以老爷子就生气了。”已经了解事情经过的王阿姨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老爷子气哼哼地出声:“我当初走的时候,拉着李岩的手,要他保证一定照顾好奶奶,李岩倒是答应得好好的。然而渐渐地,除了逢年过节,李岩都不怎么回老家了,留他奶奶一个人住在老家乡下。唉,所以当初我死了都放不下老伴,变成鬼后依然在老家陪着她,就想陪着她走完最后的日子,再带着她一起投胎。结果她在家摔倒了,我急得不行也帮不了她,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想着来给李岩点教训。”
王阿姨给老爷子顺顺背:“别气坏自己,年轻人都是这样,在外地打拼时间久了就很难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家里的老人,他们年轻人也不容易啊。”
说开了后,老爷子越想越难受:“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我就是忍不住担心我老伴,她这人又倔,有什么事都怕麻烦小辈,宁愿自己撑着不说。这次是运气好,被邻居发现,若是倒霉的,哪天在屋子里头死了,等尸体发臭了才有人知道。我们两个老人没什么依靠,儿子早死,儿媳妇改嫁,好不容易把孙子拉扯大,孙子又要离家读书工作。”
他擦擦眼角:“其实李岩他奶奶很想他,只是怕打扰李岩工作,从来不舍得要求李岩回家看看她。但是每逢李岩回去,她都特别高兴,煮一桌李岩爱吃的菜,还买一些水果和糖来拜祭我,跟我絮叨乖孙子很孝顺,回家来看爷爷奶奶了。然而这些我知道又有什么用?李岩还不是渐渐越来越少回家。”
听完老爷子的心里话,苏宜才发觉平日生活里真是很容易就把家里的老人忽略,但其实人老了,不但身体容易有毛病,心理也很需要亲人的关心。
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21.醒悟
既然老爷子想让李岩回家看看奶奶,苏宜便帮他一把。
她回到座位,跟李岩聊起李岩奶奶的辣酱。
“昨天我尝试做你奶奶的辣酱来着,但怎么做都不是那个味,你帮我打电话问问你奶奶,看看秘诀是什么?”
李岩不理解地问:“干嘛自己做这么费劲,想吃我给你带一瓶不就好了?”
“我想做多点送人呢。趁现在午休,你快点给奶奶打个电话问问啊,我辣椒都买好了,再不做就坏了。”苏宜暗暗地翻了翻白眼,大哥,我在帮你呢,配合点好吗。
苏宜强势地压着李岩打电话,李岩迫于苏宜的淫威,只好拨通了老家的座机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话筒传来苍老的男声:“喂......”
李岩疑惑地问:“奶奶?”
对方认出李岩,中气十足地说:“是李岩不?我是你隔壁李叔啊,我是来给你奶奶送饭的。你奶奶跌倒啦,现在在床上躺着,下不来,所以没法接你电话。”
李岩一听就慌了:“李叔,我奶奶没事吧,现在怎么样了?”
“腿拐啦,脚脖子肿得跟馒头一样大,紫黑紫黑的,走不得路。”
“麻烦李叔了,我马上回来看看奶奶。”
心急如焚的李岩跟经理请完假,急冲冲地就买车票回老家了。
虽然李岩平日也很少想起回家,但不代表他不记挂自家奶奶,他自小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对爷爷奶奶的感情都是十分亲厚,只是在外工作久了,他才渐渐地懒得千里迢迢地回家了。
苏宜见状,拿出一百块人民币,偷偷叫一声老爷子的名字,让老爷子附在上面,然后硬塞给李岩,让李岩带回去给奶奶,作为苏宜的一点心意。
苏宜千叮万嘱他一定要带到奶奶手里,这钱不是给他的,是给奶奶买吃的。
这样便省了老爷子来回飘那么辛苦了。
李岩感激地看着苏宜,若不是她提醒,他也不会想着给奶奶打个电话,只怕等奶奶脚好了都不知道。
又做了好人好事的苏宜心情爽利,一天都乐呵呵地,就连顾尧的作用为什么失效这个大问题都忘记思考了。
直到苏宜在超市见到安全套,正想再买一盒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
难不成是安全套的问题?她记得第一次是没有戴套,她吃药来着。
苏宜越想越心热,她放下安全套改为去买短效避孕药,拎着东西迫不及待地回家跟顾尧验证。
正当苏宜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准备大展身手,给顾尧煮一桌满汉全席的时候,却突然接到顾尧要加班的消息。原本兴冲冲的苏宜突然整个人垮掉,随意叫个外卖草草敷衍了事。
过了24年的单身生活,苏宜第一次发觉一个人的夜晚那么无趣。
因为顾尧不来,李婷婷他们叁只鬼终于敢靠近苏宜。
警方已经通报廖云自杀的真相,苏宜本来猜测廖云知道后肯定会大哭一场,然而廖云却十分平静。
这次她倒是不哭了,整个人仿佛清醒了一样,看起来娴静美好。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廖云,只是因为爱上陈飞而变得不像自己。
廖云坐在沙发缓慢地开口:“阿宜,我真的太傻了是不是?当年爸妈突然离世,我虽然生活无忧却孤单彷徨。直到遇见陈飞,他风趣幽默,温柔体贴,从没谈过恋爱的我一下子就陷进去,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所以即使后来明知陈飞有问题,我也离不开他了,只好不听不想,沉醉在自己编织的梦里面。阿宜你说得对,我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是我天真,是我恋爱脑,一天到晚只知道跟在男人屁股后面,任他玩弄股掌之间。现在人死了才发现,爱情是个屁啊,好好活着不香吗?”
她长舒一口气:“哎,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人都死了,也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陈飞被扣押后,警方通知了我的远方亲戚来帮我办理后事。我亲戚不缺钱,于是他打算把赔偿去掉后便把遗产捐出去,算是给我积德了,我挺满意的。不过想想这阴德也不该属于我,都是我爸妈的,我从没靠自己努力赚过一分钱,配不上说积德。我已经想好了,往事就随风飘散吧,我要开展新的鬼生旅途,我要努力奋斗,备考地府公务员,争取做一只有用的鬼!”
看来廖云的抑郁症已经不药而愈,苏宜赞同地点点头:“人没有理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鬼也一样,死了只是另一种重生而已。”
李婷婷斜了苏宜一眼:“整天崇拜咸鱼论的人竟然也教别人奋斗。”
面对李婷婷的不屑,苏宜回答地理直气壮:“做人不一样啊,做人真的很苦啊,能咸鱼的时候就该咸鱼。”
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22.无奈
两天后,李岩匆匆探望过奶奶后便回来上班了,还给苏宜带了奶奶的独家辣酱和配方。
等到午休放饭,苏宜叫了一份黄焖鸡饭,再挖一大勺李岩送的辣酱盖在白米饭上,红通通的辣油染红洁白的米粒,油泼辣椒的香气扑鼻而来,把办公室的其他人都馋哭了,一人一勺几乎把苏宜的辣酱都挖没了。
苏宜往嘴里送了一大口辣酱拌饭,含糊不清地再次夸赞李岩奶奶:“李岩,你奶奶这手艺真是绝了,光是这个辣酱,我都能拌着吃下一大碗米饭。”
听着奶奶被夸,李岩与有荣焉般笑呵呵:“我那时候在外地上学,她老人家总担心我在学校吃不好,特地给我琢磨一下做了这个辣酱,每次回家都做一大罐让我带走,我有时候就着馒头就吃去一小半罐。”
“老人都这样,明知道在学校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但就是觉得你吃不好穿不暖,非得给你做点什么才安心。”苏宜上学的时候经常蹭室友的爱心特产,深知长辈对孩子出门在外的担忧。
说到这,李岩就禁不住垮了脸:“可不是,现在老了也闲不住,天天在家下田喂鸡的,每次回去都给我塞一车农产品。这次就是因为家里的鸡栏有只鸡跑出来,怎么赶都赶不回去,我奶奶去追才摔倒的。哎,我都说她好多遍了,别费劲去养那么多鸡,每天意思意思干点农活动动身体就得了。她偏偏说自己养的鸡好,等我过年回家,就天天给我杀鸡吃,好好补补身体。”
李岩这么一说,苏宜脑海里便有画面了,发现上了年纪的老人还真是都这样,她建议道:“那现在奶奶年纪大了,把她接过来住呗。在城里的话,每天去广场跳跳舞,去老人中心打打麻将,再不济在阳台种两颗菜也挺好啊。”
“我当初一毕业就跟她说了接她过来,被她拒绝了,这次回去又提了一遍,还是不愿意,说在乡下有鸡有狗有田的,去了大城市住不惯。我也知道奶奶顾虑什么,不就是怕来城里拖累我么,我在大城市打拼了几年也买不到房子,她就怕过来后加重我的负担。她一人在乡下有吃有喝,花不了多少钱,偶尔还能卖点菜卖个鸡攒几个钱。”
李岩说起打工人的无奈,苏宜可是深有体会。她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在大城市里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但她的唯一好处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得过且过。
“那放奶奶一个人在乡下也不放心啊。”
“不放心还能怎么办,只能盼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我这次回去给邻居李叔买了好些礼物,拜托他以后帮忙照看一下我奶奶。经过这次,我是再也不敢偷懒咯,打算每个周末都回去探望奶奶,隔个两叁天就给家里打个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也能放心点。”
李岩说完便埋头苦吃,只有快点吃好饭才能争取多点时间休息,打工人没个好身体怎么撑住996?
下班的时候天空飘起绵绵细雨,苏宜想起没有带伞,也没有可以接她的男朋友,只好冒雨冲进地铁站。幸好地铁站里还剩下最后一把共享雨伞,她麻溜地扫码支付取它出来。
苏宜正要刷卡进站,却见到上次帮她制服中年男子的大姐从地铁站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帆布袋子,没有撑伞直接走进雨幕。
看着逐渐走远的大姐,苏宜握着雨伞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撑开伞追了出去。
她欠大姐一句道谢呢,撑伞送她一程也不过分。
直到离开人来人往的地铁站,走在空荡无人的路上,苏宜才发现大姐身后跟了两个相互撕扯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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