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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欲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那鬼
若是其他人知道公主的美貌,恐怕……
等回去之后……飞快瞥了眼正低头啃果子的少女。
等回去之后,他就立刻去求陛下赐婚。
公主一定是属于他的。
他荀之昇不做将军也罢,或者做个闲散驸马也好。
无论如何,公主都要成为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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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号在下返校,那两天事情挺多,要找导师沟通忙活啥的,和小可爱们提前说一下(づ ̄3 ̄)づ╭?~





噬欲者 【冷漠少年x元气少女】1
夜色浓重,与白日炎热的高温相反,拂来丝丝节课的凉意。
万籁寂静的时间,市中心的警司里正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丁哲从审讯室出来,关上门,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正打算点根烟,就看到走廊拐过人影,下属正匆匆赶来,丁哲心里“咯噔”一下,是不妙的预感。
“丁队,审不了了,上头的消息,说立刻放人,而且律师团已经在路上了。”
丁哲愣了一下,望了眼审讯室内的人影,他猜到这人背景不差,只是才刚把人拘过来,就被上头勒令放人,势力未免也太大了。
“丁队?”
“知道了,你先去办手续,动作慢点,给我拖延点时间。”
下属见丁哲还是不肯放弃,但也知道他是个一根筋的人,无奈点了点头:“那行,不过丁队,无论是不是他干的,或者就算他认了,我们都没办法,上头的人咱们惹不起,别太拧巴了。”
听着下属的劝告,男人嗯了一声就进了审讯室,争分夺秒。
——
审讯室内的灯光为了营造压抑感,刻意调暗了许多,使警察在审讯时能带给嫌疑犯心理上的压力。
但是丁哲却觉得这仿佛是作用在他身上了。
坐在桌前的少年,微弱的白色灯光打在头顶,光束照射在刘海散乱的额头和眉骨,掠过深邃的眼窝,从颧骨和面颊一路而下。
仿佛是不知从何方而来寻找领地的年轻雄狮,满身的狠戾与好战的勇气。
年轻的雄狮懒洋洋地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在丁哲进入审讯室的时候瞥去一眼便转移了注意力,就像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
丁哲被激怒了,恶意地讽刺雷打不动的少年:“你家里人来接你了,开心吗?”
丁哲原本想在最后的时间内用心理战击溃少年,但结果都毫无意义,只手遮天的权利,是他不可撼动的大山。
男人望着冷漠无言的少年,他撬不开少年的盔甲,丁哲第一次感到感到这么挫败,权力的碾压,还有稚嫩少年对他的压迫。
就在丁哲放弃的时候,少年倏地与他对视。
仿佛被掠食者盯上的战栗感,扑面而来的窒息感,丁哲在多年来审讯过的各类犯人中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这就是上等人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吗?
沉默许久的少年突然开了口:“我有罪?”少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我没罪。”
将双手平摊掌心向下放在桌子上,少年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自顾自讲着——
“在她转到学校第一天,她就选了我做同桌。”
“她长得很漂亮,正如班上的同学评价,又纯又欲。”
“她坐在我旁边的时候,身上的香味传到我这边,不是很浓,但是很好闻。”
“我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从成为同桌开始,她就勾引我。”
“我还是没有理她,可她偏要找各种借口来接近我。虽然我不讨厌。”
“你知道她有多骚吗?她故意把写字笔丢到桌子下面,校服裙那么短,她背对着我翘起屁股去捡,内裤都露出来了,跪在地上扭来扭去,扭得我在教室里都硬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她还会把胳膊和我的搭在一起,睡醒了又假惺惺向我道歉。”
“她的皮肤很白,很滑,我很好奇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我会有多爽。”
“她的头发很长,就像书上说的,鬓发如云,比丝绸还要顺滑,可她却用头发将我的眼镜从桌子上扫下去,又踩一脚,踩碎了,才跟我道歉。”
“她说我的眼镜太贵,可不可以每天为我做早餐来赔罪,她不就是想和我产生联系吗?我同意了。”
“有一次她起的晚了,带着咬了两口的早餐来学校,下了自习课之后将她的那份给了我,她解释说是因为两个餐盒一模一样弄混了。”
“这都是借口,我知道喜欢我,我知道她的小心思。”
“我的成绩足够被保送,很少会去学校,但是从她来了之后,周一到周五,我每天都按时上学,按时放学。”
“她的成绩在中上游徘徊不定,总是找我解题,好在她脑子不太笨,成绩上去了不少。”
“被她父母知道后,她把功劳都推在了我身上,她的父母也认识了我,还说多亏了我,她的成绩说不定能考个重点大学。”
“她的父母之后时常请我到她家里补课,我知道,她太喜欢…太爱我了,借着这种机会让父母认可我,再光明正大地和我独处。”
“其实她不知道,我也爱她,很爱很爱她,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爱上她了。”
“但是她说过,高中学业未完成之前是不会早恋的,我顺着她的意,等高考之后再谈恋爱结婚。”
“后来放暑假……”
“我有一次去她家补课,她的父母刚好有急事要出差一周,她刚吃了早饭上楼,让我帮他们告知一声,就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我像往常一样,去卧室敲门,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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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欲者 【冷漠少年x元气少女】2
“她刚洗了澡,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就开了门。”
“她身上湿漉漉的,内衣都不穿,乳尖从丝质睡裙上印出来,粉色的,小小的。”
“她又在勾引我了,知道父母要出差,就穿成这样来见我。”
“她表现的很惊慌,她说她把咖啡扣在了衣服上,才会洗澡的,这个借口太普通了,像她以前常用的小计俩,捂着胸口要关门。”
“你看,她总是这样,明明说好等毕业之后再谈恋爱,却又无时无刻在引诱我。”
“我忍了好久,每次忍得浑身发痛,这次还敢穿成那样来见我。”
“她就是仗着我爱她,可是这次我真的忍不住了。”
“在她长大的卧室内,她洗好澡,穿着一件等于透明的连衣裙,脸上通红,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我。”
“我真的忍不住了,下面硬得不得了,支起来的高度把她吓坏了。”
“我已经在努力克制了,僵持了好一会儿,她却在这时候求我,用一副难以置信又乞求的表情求我把手放开,让她把门关上。”
“她真的哭了,眼泪从腮边落下,眼睛水盈盈的,就那么看着我。”
“我有些生气了,让她别哭,因为我感觉得到,我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可是她不听,无论我怎么哄她,她就是不肯听。”
“她一直躲在门后,那么防备的看着我。”
“平时的小情趣就算了,这次还装的这么认真,我承认我是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
“那么恐惧的看着我,躲开我。”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呵呵,我的视力很好,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太生气了,和以往看到的我不太一样,表情不受控制地扭曲,她被吓坏了。”
“我强硬地推开门,把她也带倒了。”
“她尖叫着向卧室爬去,我也跟着进去,把门关上,上锁。”
“她太慌张了,裙子都被蹭到胯上,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她竟然连内裤都不穿。”
“小穴和一半的屁股露在外面。”
“她好像尖叫了,好像没有,惨兮兮的,我记不清了,因为我把她的睡裙撕碎了。”
“她是第一次,为了让她好受些,我特地给她口交。”
“呵呵,我就说她骚,第一次被男人舔下面,就流了好多水。”
“我只是用嘴,就把她舔高潮了,水喷在我脸上,把我胸前的衣领都弄湿了。”
“啊~对了,我是把她按在床尾,从后面舔她的。”
“所以她高潮之后,就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尾,任由我所为了。”
“我有点后悔没监督她好好上体育课了,在床上体力总是无法坚持到第二次,不够尽兴。”
“为了记住我们的第一次,我用了传统的姿势,男上女下。”
“她好紧。”
“我不想告诉你她的花穴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的那里,比好多班上同学看的片子里面的女主角好看,就连含住我鸡巴的样子都特别可爱,哈~”
“她流了好多泪,可能我的经验不足,把她弄疼了吧。”
“不过我只能嘴上哄着她,用力肏她了,他们都说女人爽到了就不会哭了。”
“可是,她连哭都哭得那么美,连哭的时候都在引诱我。”
“上面的小嘴哭,下面的小嘴也在哭。”
“哪里我都不想放过,我用舌头堵住她上面哭哭唧唧的小嘴,即便如此,还是流了不少唾液出来,粘在她的下巴上,特别色情。”
“她的身上很滑,比很多暖玉都嫩滑,尤其是那双腿,挂在我腰上的时候简直能要人命。”
“我倒是第一次发现,她还会伸爪子。”
“我把她弄疼的时候,她会用指甲掐我。她的手很白,指节很细,指甲边缘也修得圆润平整,然后深深陷进我的后背,制造了不少抓痕,我肏她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去浴室的时候我才发现的。”
“也许是之前憋得狠了,明知道她是第一次,我还要了她好多次,把她肏晕了。”
“她醒过来之后特别生气,让我滚,一边哭还一边骂我强奸犯。”
“我知道不怪她,毕竟是我做得过分了,把她弄疼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不顾她的意愿射到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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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各位小可爱感到很抱歉,一个多月没怎么更。
主要刚毕业,马上就去找工作了,投简历面试什么的,也挺烦的,不过总算有所收获,这个月底要去上海,职场菜鸟上路,在下即将就要成为社畜了。
也算交代一下拖更的原因,感谢一直来催更的小可爱,爱你萌~




噬欲者 【冷漠少年x元气少女】3(end)
“可是我担心她,错在我,但我怕她出事,一直不肯放她走。”
“我把她带到我的公寓,每天寸步不离照顾她。”
“她还在和我生气,跟我闹,每天想着往外跑。”
“真是不乖,明明下面还肿着,还不肯老老实实养身体。”
“这怎么行?”
“然后我就用链子把她锁起来。”
“把她的衣服都脱掉。”
“她的小穴肿了,但是她每次都不肯老老实实上药,她不肯让我插进去。”
“可是,把药涂在我的鸡巴上插进去,才是最有效的,不对吗?”
“她还是不肯听,为了惩罚她,我又肏了她一回,沾了药膏肏了她一整晚,她才知道我是为她好,终于听话了。”
“她的穴太小太紧了。”
“需要我一直插在里面做扩张才放松了点。”
“我们吃饭连在一起,洗澡连在一起,睡觉连在一起。”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我们才刚刚互通心意,只是想腻在一起罢了。”
“你们为什么要说我囚禁她?”
“为什么要分开我们?”
“为什么?”
“我们说好等放暑假就一起去旅行,去她想去的地方,看她想看的风景。”
“我早就已经计划好日期,也做足了功课。”
“我们只是互相喜欢,为什么会有罪?怎么可能有罪。”
丁哲站在门口,微微躬身靠在了墙上。
不自觉回想起脑海里的自述,还有那个少女空洞死寂的神情,震惊又觉得可悲。
即便是有那个可能,丁哲不确定说出来究竟是对是错。
“丁队。”
被下属叫回神,旁边还站着两个专员。
“人到了?”
“是,已经在楼下了。”
丁哲瞥了眼屋内的少年,面色复杂,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下属说:“你先找人拖延一下。”迎着下属微微疑惑的目光,“再找一个精神鉴定科的医生。”
男人的目光缓缓望进审讯室:“我怀疑,他有臆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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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做贼一样,在来来往往的办公室更新┭┮﹏┭┮
小可爱们,在下回来了。




噬欲者 【道士x兔子】1
“咕噜噜……”
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胡萝卜被扔到围栏里面,滚落在阿沐脚边。
阿沐被吓了一跳,又想到这是自己家,怕什么。
将水灵灵的胡萝卜捡起,忍住想咬一口的欲望,当做武器护在自己怀里。
“谁?谁在那里?”
木竹做成的围栏之外一片空旷,左瞧又看了半天,连个脚印都没有。
奇了怪了。
疑惑之下,索性不再吓自己,实在不行就找隔壁的徐奶奶作伴得了。
这时候才注意到被抱在怀里许久的胡萝卜,阿沐咽咽口水,她最爱吃的就是胡萝卜了。
“啊呜!”
刚想咬一口,尝尝是不是像看起来这么好吃,阿沐便被上面刻着的字吸引了。
只见胡萝卜上明明白白刻着五个大字——逐风是坏人。

小姑娘眨了眨清凌凌的双眼,下意识疑惑了一下逐风是谁,又突然恍然大悟,逐风不就是她相公嘛!
随之而来便是一声稚气的呼喊;“阿沐姐姐!”
“阿沐姐姐快逃!”
阿沐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张望。
“阿沐姐姐快逃,逐风是个大坏蛋!”
终于,阿沐在围栏角落找到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兔子。
再细听,果真是那毛茸茸的小兔子发出的人言。
然而少女面对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却面色平静,仿佛家禽口吐人言并不稀奇一般。
阿沐蹲下身子:“你会说话?”
小兔子激动地身子一顿,仿佛是愣怔了一瞬,紧接着便更加暴躁:“阿沐姐姐,我是石头啊,他竟将你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了?!”
“石头?抹去记忆?你在说什么?”
“阿沐姐姐,你别急,我慢慢道来给你听……”
吱嘎一声,隔壁听到动静的徐奶奶从屋里出来了。
“阿沐娘子,你这是与谁说话呢?”
阿沐与徐奶奶相处不久,却言谈甚欢,有什么事也都会与这眉目慈祥的老人家讨教一番。
可是这回,阿沐头一回对徐奶奶撒谎:“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在家里种上些胡萝卜,这样省的让相公出去买了。”
徐奶奶也知道隔壁家的小娘子最爱吃胡萝卜了,小两口和和美美,便忍不住调侃:“逐当家的那么宠你,别说是种胡萝卜了,种星星种月亮都不在话下。”
阿沐小脸一红,又见徐奶奶被自己带偏了话头,便又松了口气。
打发了徐奶奶,阿沐又低头去寻那只黑白相间的小兔子,却没了踪影。
“哪里去了?”
阿沐正想去围栏边上找找,便听见身后一声悦耳的男音:“阿沐。”
纤弱的后背略顿,阿沐抬头转过身。
浓长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微抿的唇,墨黑的发,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阿沐五步之遥,见少女那双盛满他的双眸,逐风的唇角不自觉勾起。
“阿凤。”这是她的相公,逐风。
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少女拥入怀中,连手上用来打猎的器具都随意的扔在两人脚边,仿佛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阿沐,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阿沐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种令人窒息的怀抱,但想到两人是夫妻,便将从心底涌上来的抗拒压下去。
“我们才只是分开了半天……”
见少女扭扭捏捏地推拒着他,不肯老老实实让他抱,逐风带笑的双眼微微闪过一丝暗光,顺着她的力道放了手。
阿沐将将解脱,还未松口气便听见男人问:“抱着胡萝卜作什么?想吃了我给你做。”说着便伸手要将阿沐怀里揣着的胡萝卜抽走。
阿沐突然想起胡萝卜上面刻的字。
“不行!”
阿沐对上男人错愕的双眼,眼神飘忽:“这个胡萝卜方才被我掉到地上踩了一脚,不能吃了。”
拙劣的演技,蹩脚的谎言。
逐风轻笑:“那好,家里还有些上次剩下的,我去做给你吃。”
阿沐胡乱的点点头,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要把刻着逐风坏话的胡萝卜赶紧处理掉,没有注意到男人越发冷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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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故事可能会比之前的要长,应该会有八九章,但也没有必要另开一本,所以就直接放在这本里面了,大家能猜到是什么故事吗?




噬欲者 【道士x兔子】2
到了夜里,阿沐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利落地钻进了被窝。
将被子裹成一团,圆滚滚像个球一样,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黑润的大眼儿盯着屋门口。
“吱嘎”一声,男人将外间的灯熄了,推门进了阴凉间。
因为现在才刚到夏季,天只是恰到好处的暖和不少,未到酷夏,两人提前搬进了位朝阴面的屋子。
望着缩在被子里的小人儿,逐风难抑地笑了笑:“都说了现在搬过来太早,偏不听,盖着这厚被子像什么话?要不要我多劈些柴给你烧个火暖一暖?”
小姑娘心虚的转了转眼睛,其实并不是特别凉,她把自己裹成一团是另有原因,但是她不敢说。
“呜……就是太冷了呀~”
娇娇的语气,阿沐只见男人的双眼骤然晦涩起来,便知道她又要遭殃了。
眼见男人大步往床榻的方向走来,阿沐心脏一突,“等……等一下!”
逐风脚步一顿,长眉轻皱:“怎么了?”
“我,我来月事了,来月事了。”
少女缩在被子里,不断把边角往里掖,生怕男人找到一条缝钻进去。
虽然两人是夫妻,但是阿沐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记忆。
她从睁眼便被男人灌输了两人是夫妻关系的思想,他们是刚刚成婚不久的新婚爱侣。
男人告诉阿沐,她是随家人逃荒时遇到的男人,只是那时家人皆被流寇所害,正好被上山打猎的男人完好救出,还给她吃的,陪她度过痛失亲人的日子。
就这样,少女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将自己以身相许。
之后的日子便是两人夫唱妇随,花好月圆,叫人只叹一声佳偶天成。
可那时候男人招惹了难缠记仇的流寇,被找上家门时,男人带着她仓皇逃亡,只是躲过了睚眦必报的马贼,阿沐却在半路失足磕破了头,失了亿。
然后便是现在这幅景象,他们搬来了新的村庄,背靠巍峨的群山,男人依旧靠上山打猎为生,待她如珍宝,将她宠到了骨子里。
但阿沐却始终无法将自己代入到这个身份里,在她养伤的小半个月,男人每夜都要搂着她入睡就已经很抗拒了,可伤好之后,阿沐就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了。
初时,逐风会亲亲她的脸,搂着她亲亲她的头,这些动作却让阿沐觉得极为陌生,可是望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体,几乎压倒性的强势感让少女默默忍住了身子的僵硬。
后来,男人对她的举止越发亲昵,在对她想更进一步的时候,阿沐望着男人胯下的物什,被吓得放声哭了出来。
此后男人便歇了这份心思,即便再想要,也是在夜里灭了灯搂着她的腿儿纾解一番,然而腿交也将阿沐累得腰酸背痛爬不起床,对床事更加排斥。
此刻,想到每晚都会遭受的“酷刑”,阿沐更是谎称自己来了月事,盼着能躲过一晚。
只见逐风只是脚步顿了一下,便直接走到床沿,蹬掉鞋子上了床。
环住那软软小小的一坨,男人戳破阿沐的借口:“你的月事在月初。”
阿沐一愣,他竟是连她的月事是何时都一清二楚。
男人眼底逐渐泛寒,脑海一直反复回想着白日里她藏着的那东西,又见少女此刻躲避着他,心中恶意蔓延,不断思索着如何惩罚敢拒绝他的小姑娘。
猛地一把掀开那松软的被褥,将少女拦腰按在床上。
对上少女还愣怔的双眸,男人俯下身,双唇轻轻碰了碰那长睫微翘的眉眼,又往下侧首亲了亲那白嫩滑腻的面颊,触感实在是妙极,男人忍不住张口微微轻咬舔舐,在少女的呜咽声中又含住了软糯的红唇。
长舌热烈而至,勾弄着躲闪的小舌,两相交缠,分泌出的不少口涎从两人偶尔错开的唇角溢出,全都顺着躺在下面的少女下巴上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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