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欲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那鬼
蓦地,崔元卿感觉到自己的龟棱仿佛嵌入一个逼仄的入口,紧得要命,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男人心中一喜,玉娘的子宫这么容易进入的吗?
崔元卿也不去想温玉是因为化作厉鬼才变得这样容易打开宫口,还是少女原身本就如此,总归没有意义,喘息着加快速度,次次尽力顶到子宫内,臀肌紧绷,打算插个几十下便将阳精灌进去。
男女交欢的喘息娇吟声越来越大,两人都全神贯注投入在了欲望之巅中,丝毫未曾察觉床榻顶的暗格内,用来滋养温玉母子二人的玉佩散发着暗淡的微光,缩成一个小团子的崔翰宣正悄咪咪从暗格中的玉佩里溜出来,对着黑暗中不知在做什么的爹娘大喝一声:“爹爹娘亲!”
崔元卿本就难捱射意,被这气沉丹田的一吼,温玉也跟着缩进了那湿滑的花径,将他缠缴得进退不得,只来得及将锦被遮在交迭的身上,便受不住地精关大开,存了许久的浓精一滴不漏地灌进了温玉的子宫,体温差把少女烫的一个激灵,也跟着泄了身子。
被两人的动静吵醒的小团子此刻朦胧着一双圆眼,傻乎乎的对着自己崔元卿问道:“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啊?”
这边的二人兵荒马乱的收拾好,确定没让小团子看了去才稳定情绪,温玉倒是松了口气,甚至不自觉吸收起男人刚刚射进来的元阳,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惬意。
但崔元卿的脸却是彻彻底底地黑了,两人的衣物纠结在一起压在身下,此刻盖着被子也摸不出来哪件是哪件,双方僵持着,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玉娘的体内,当着儿子的面肉棍还硬邦邦的杵着不肯软下来。
崔元卿庆幸自己没被吓出个阳痿来,但男人还是心有余悸地吼了儿子一句:“崔翰宣!”
小团子崔翰宣还是第一次被爹爹这么郑重严厉的喊了大名,顿时小嘴一瘪,又怕又委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温玉最是宠爱小团子,儿子一哭心都碎了,顾不上赤身裸体作势要去哄他,崔元卿察觉到了又连忙去拦她,一边哭一边闹,男人手忙脚乱,其中的滋味更是不必说,但瞧着总归是像寻常人般的一家叁口了。
崔元卿眼中不自觉又染上了以往的温度,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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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one (woo18)
噬欲者 【沉闷将军x内向公主】1
在接近悬崖的官道上,一队伤亡惨重的人马正在负隅顽抗,被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盗匪埋伏围攻,双方陷入僵局。
只见几名穿着统一盔甲的侍卫形成一个圈,提着长刀护着圈内一男一女。
男人身着玄色盔甲,乌黑的发丝被束进高高的银冠中,长眉斜飞入鬓,面容刚毅,鼻梁高挺,星目灼灼,端的是一副阳刚男儿的气概,圈在怀中的少女娇小纤瘦,衣着华贵,气质独绝,只是双眼被一缕浅色丝缎遮盖,露出小巧的鼻尖和粉嫩的软唇。
荀之昇护着怀里的少女不断后退到悬崖边,眼见身后已经无路可走,荀之昇便下定了决心,这些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偏偏连累了公主。
绝对不能败,如果他败了,他不敢想象公主会被这群丧心病狂的人渣怎么对待。
不过之前对方占据人数上的优势,现在剩的和他们也差不多了。
盗匪眼看同伴骤减,不免有些慌乱,气势颓靡,给了荀之昇可乘之机。
“程维,保护公主。”
“诺,将军。”
荀之昇将岳栀姮交给程维和剩下的侍卫,自己突入敌人包围圈,用极快的剑法破了阵,一招一式都直击命脉,狠辣果断,片刻间的过招就已经了解了那些人的性命。
在那群盗匪只剩下最后一人时,那贼眉鼠眼的盗匪似是知晓自己是斗不过荀之昇的,便将目标转移,撩起袖口,露出了手腕上的铁质弓弩,用仅剩的一口气对准了站在保护圈内的岳栀姮,按下机关。
荀之昇目眦欲裂,朝岳栀姮扑去,以肉身护住她的身形:“殿下小心!”
只听闻锐器嵌入血肉的闷响,便看见泛着冷光的弓箭插在荀之昇的锁骨下方,几名身上带伤的侍卫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那盗匪见荀之昇中了招,便恶意地嗤笑一声倒地没了声息。
“荀将军。”
岳栀姮透过眼前的丝质缎带望着转过身的男人,脚下微动,却被那看不真切的丝缎影响,一脚悬空,尖叫一声跌落悬崖。
“公主!”
刚刚那一幕还未让荀之昇放下心,这一幕又让他心神俱震,不顾自己的伤势,跟着岳栀姮一同跳下了悬崖,相拥而坠,落入万丈深渊。
——
岳栀姮在一片柔软的中醒来,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迷糊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的事情。
望着破败的房梁顶,一个激灵坐起身子,小手慌乱地在眼旁摸来摸去。
丝缎呢?丝缎怎么没了?她用来遮眼睛的丝缎哪去了?
“殿下,是在找这个吗?”
身旁突然出现一只手,掌心放着迭好的丝缎。
岳栀姮睁圆了眼睛,以小臂遮面扭头,探出半只眼偷看荀之昇,男人侧着身子,目光放在破屋之外,丝毫不往她这看一眼。
顾不上许多,岳栀姮连忙将丝缎遮了眼睛,在后脑打上死结,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男人不容她多想,低沉的嗓音传来:“殿下,既然醒了就将衣物换下来吧,否则容易感染风寒。”
两人从悬崖上掉下来,幸而命大,落入河水中,荀之昇拖着伤将昏迷的岳栀姮从水里捞出来,找了个被遗弃的破屋子,便草草处理了伤口,起了火堆等少女醒来。
眼上的丝缎在水里被冲刷地滑倒了少女勃颈上,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容颜。
他好奇了多年的样貌,远不如真实的她来的动人心魄。
只是一直不明白她为何要遮住眼睛,不肯见人。
岳栀姮接过男人递来的黑色披风,荒郊野外的也不端着架子,总归二人相识多年,忍着羞意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物脱下来,红着脸交给荀之昇,拿去烤干。
男人背对着她,毫无异心地勤勤恳恳烘干做工精致的衣物,眼睛闪了闪,没有小衣和亵裤。
少女裹着宽大的披风,里面穿着潮乎乎的小衣和亵裤,好在将其他的衣物褪去,薄薄的小衣用自己的体温便能极快的烘干,庆幸现在只是刚入秋,有小破屋的遮掩,还不是很冷。
两人碍于男女有别,在荀之昇架着衣物烤火的时间里毫无交流,岳栀姮想问男人伤势如何也不好意思开口。
等岳栀姮换上干燥的衣物,荀之昇这才嘱咐她的安全,出去找吃的了。
临走前,荀之昇将从身上拔下来的短箭在木屋门口设了个防御陷阱,防止其他野物闯进来,这才离开。
——
两人掉入崖底不久,但经历逃亡和坠崖早已消耗了不少体力,寻找出口不是最主要的,眼前急需解决的是找到口粮度日。
不过他现在工具有限,只能做了几个小陷阱,摘了些野果,又到河边捉了两条鱼,就打算回去,明日再来看看有没有收获。
路上男人又摘了些止血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处,这才返回。
在破屋里等了好久的岳栀姮听到声音,心下一喜,终于有吃的了。
循着朦胧的视线往门口迎去:“荀将军,你回来了。”
一时不察脚下,触动了用来防御的陷阱机关,短箭破空而来。
“殿下!”
荀之昇丢了手里的东西,眼疾手快地将羸弱的少女拥入怀中,只是终究比不得那利器,短箭的尖端险险擦过少女的鬓角,钉在了两人一旁的门框上。
“末将方才做了陷阱用于防患,忘了告诉殿下,殿下无事……吧?”
男人愣怔地望着少女那双眼睛,澄澈明亮,黑白分明,放在整张脸上相得益彰,极美的容貌之前被丝缎遮掩,荀之昇都觉得暴殄天物。
什么京城第一美人,在少女面前都不值一提。
男人痴痴望着岳栀姮,灼热的视线盯着少女,一眨不眨。
岳栀姮察觉自己的丝缎掉落,先是愣了一瞬,和男人对视之后才惊醒般退出荀之昇的怀抱,别开视线,“将军,非礼勿视。”
怀中的柔软抽身离去,荀之昇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握紧拳头,仿佛就能握住那挥之不去的暖香。
“诺,殿下赎罪。”喉咙里仿佛滚了细沙,男人低沉的嗓音变得极具磁性。
大岳的民风虽然严谨,但对女子的容貌并不苛刻,从皇戚到平民,上街都无需遮面。
但岳栀姮却在丝缎断裂之后,开始背对着荀之昇,如有面对面的必要,也会将视线放在别处,不肯直视他。
随后,男人负责生火烤鱼,少女则背着身子慢吞吞咬着酸甜的野果,没有视线交集,也不言语,一直到了入夜。
荀之昇负责守夜,面向屋外,背对少女。
男人瞥了一眼地上的影子:“殿下,为何不睡?”
摇摇晃晃的少女被惊醒,靠在身后铺着披风的干草堆上,犹豫再叁,还是不发一言。
心中腹诽,她也想睡觉,可是她今日与荀之昇对视了。
没人知道,岳栀姮有进入他人梦境的能力,与谁对视,入睡后便会进入谁的梦境,看到那人最深处的欲望,一种变相的读心术。
噬欲者 【沉闷将军x内向公主】2
小时候无意间见到过太多令人作呕的欲望,岳栀姮便不再喜好与人结交,以丝缎遮眼,避开直视他人双眼。
又想到荀之昇的为人,行事端方,太子伴读出身,从未做过什么孟浪轻狂的骇事,应当是令人信服的。
忐忑地又往男人的方向望了一眼,应当没问题的吧,终究是松懈了神经,顺着困顿的睡意陷入了一片黑沉虚无之中。
——
意识逐渐在一片布锦猎猎作响的声音中觉醒,岳栀姮带着不出所料的心情从一片空地上缓缓出现。
环视四周,景象单调如一,从上方有看不清的东西将朱红色的纱帐坠下来,不知从哪儿来的风将这些红纱吹得飞舞飘扬。
红色,是欲望的颜色,岳栀姮对这些颜色已经习以为常,曾经进入过的梦境多多少少会有红色场景的点缀。
只是,岳栀姮逐渐顺着场景清晰地方向走去,她此刻倒有些好奇,荀之昇心底的欲望,究竟是什么?
一道男女交织的笑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男人的笑声暗哑沉闷,女子的笑声悦耳清脆,仿佛提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男人的低语将女子逗得咯咯直笑,细闻还有女子的娇哼与轻嗔。
岳栀姮被这仿佛隔着迷雾般的对话声勾得心痒痒,头一次在这种梦境里起了兴致。
荀之昇的欲望中居然有女人,平时看着沉闷寡言的冷峻男子竟也会化成绕指柔?
将惹人烦躁的红纱扯开,岳栀姮冷不丁的突然看见了这幅场景。
仿佛背景板一般的普通居室,只是在外面,被一座银白色牢笼所覆盖。
岳栀姮还是第一回见到梦里有牢笼的,金屋藏娇?
一男一女在里面相拥在床榻之上,皆是身着中衣,男子面对着岳栀姮,正是荀之昇,两人仿佛看不见岳栀姮,黏在一起你侬我侬。
背对她的女子被荀之昇香了一口,便又娇又羞地嗔他:“谁准你亲我的?!”
那声音媚得不成样子,甜软腻人,几个字拐了两个弯,勾人的调子让岳栀姮一介女子都要红了脸。
荀之昇却面无愧色,腆着脸跟女子调笑:“就是要亲你。”
说完便向床榻上后仰,一手撑在身后,半抬着身子,托着扑在他胸膛上女子,对准粉唇吻了上去。
男人吻得又急又狠,刚毅立体的面容上布满红晕,是被憋狠了的欲求不满。
唇齿交缠的水声啧啧作响,还有女子的嘤咛声,岳栀姮被这一幕惊呆了,傻愣在原地,看着往日沉稳端方的男人此刻陷入情欲之中。
两人身上的白色中衣在接吻时被蹭得敞开大半,裸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男子的古铜刚毅衬出女子的白皙粉嫩。
眼见榻上的男女衣衫要尽数褪去,行那种事,岳栀姮红着脸要转过身去,她还不知道要如何脱离梦境,只能找个地方离他们远些。
没想到,荀之昇竟是这种人。
“公主,公主好甜。”
岳栀姮身子一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向后看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两人此刻已经呈男上女下交迭在一起,细腻的舔舐声传来,男人的头部埋在女子的肩颈上,头发散落时遮住了身下女子的面容。
岳栀姮双手扒在了银白色牢笼上,直勾勾盯着那女子的脸。
究竟是不是?
仿佛解开谜题的前一瞬间,岳栀姮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急促鼓动。
为了验证她的猜想,男人将头下移,去吃那一双可爱的奶团,含着那樱桃不够,还要尽力张大嘴将乳肉也吃进去。
岳栀姮却彻底傻在了原地,隔着牢笼,望着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怪不得她一开始没认出是自己的声音,分明是和她用的同一张脸,那女子却仿佛妖精一般娇喘吟哦,满面潮红。
岳栀姮却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背叛了一样,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观感,眼睁睁看着往日对自己恭敬守礼的男人,压着自己在床榻上做出不知羞耻的秽事。
“住手!住手!本宫让你们住手!”男女裸体相对,岳栀姮拍着牢笼妄图制止他们,“本宫说了住手,你们听到没有?!”
两人仿佛看不见她似的,对她的怒吼毫无反应,
荀之昇细细舔舐少女的娇躯,将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透明的水光。
少女轻佻的抬起腿,小巧可爱的玉足按压在男人的昂扬之上,上下碾压轻踩。
男人哑着嗓子闷哼,感受着从分身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公主的小脚比他自己用手都要快活上许多。
“公主,让我进去,好不好,公主?”荀之昇还是觉得公主玉门之内的花径最销魂,央求着他的小公主肯让他插上一插。
“岳栀姮”挑着眼尾,以往绝美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意和娇艳欲滴。
“她”轻笑着,娇哼一声:“等着。”
便宛若勾栏院里的妓子一般,近乎放浪地分开细白的双腿,将白嫩的贝肉大喇喇地展示出来,纤纤玉指摸到那微微凸起的花核上,嫣红的蜜豆被她粗鲁地对待,惩戒般揉搓着那越发肿硬的花核。
娇软敏感的身子承受不住那爆裂的快感,“岳栀姮”放声浪叫,只是几息之间,泛着水光的花穴便抽搐着喷出了不少汁水。
荀之昇狰狞的欲望无处发泄,手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肉棍,见少女泄了身子,便俯下身子去接那从花穴里喷出来的水液,几口咽下去,解了口渴,却只觉得体内更加燥热难耐了。
“公主,让末将进去吧,把精水都射给你,公主,小公主……”
男人一手扶着肉棒在汁水泛滥的花穴入口处摩擦,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漉漉的,一手又提着少女的膝盖,侧过头亲吻那白嫩滑腻的大腿内侧,卑微的乞求。
真正的岳栀姮此时已经不再寄希望两人分开了,只冷漠地望着牢笼内的二人。
偏偏那“岳栀姮”娇娇地笑着,将腿儿分的更开,一手骚浪地揉捏自己的乳儿,一手去捏荀之昇胸前的乳尖。
等到男人发出性感地喘息,又下移到腹肌之上,小手勾勾缠缠,又放到了男人粗硕的阳物上。
“她”捏起那根粗壮的肉棍,顶在了自己腿心的阴唇口前,摩挲了两下,换来男人无法抑制地闷哼,却蓦地将视线转到了牢笼外的岳栀姮脸上,与微微睁大眼睛的少女对视之后,意味深长地一笑,这才倨傲地准许他:“现在,本宫准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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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名字取自“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晚安,小可爱们~
噬欲者 【沉闷将军x内向公主】3(end)
岳栀姮被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怯怯地躲闪那“岳栀姮”的视线。
被欲望吞噬的男子仿佛得到了特赦,笑着舔吻骄矜的女子。
只是被憋得久了,男人终究有些失了度量,更何况心爱的女子还捏着他的命门邀他进去。
荀之昇撑着手臂,腰身下沉,闷哼将蓄势待发的肉棍推到了花穴深处。
听着女子在耳边放浪的淫叫,再加上下身传来阵阵酥麻的颤栗快感,荀之昇嘶吼着咬住女子的肩颈,一手压住固定好那纤细的腰身,奋力挺进。
榻上两人激烈交媾,床榻都被震动的“咯吱”作响,男人猩红着眼抽插肏干身下诱惑至极的少女,腰臀耸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肉体的拍打声吓坏了岳栀姮。
小公主从未见过这等场面,茫然又好奇,只是那床上的“岳栀姮”叫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看着男人陷入情欲之中有些狰狞可怖的表情,又被吓得不断后退,男女之事都如这般骇人奇怪吗?
这个想法在心中刚刚出现,岳栀姮便又见到“岳栀姮”看过来的视线,只是这回,岳栀姮一个眨眼,眼前的场景便瞬间变换,感受着来自身下被褥的柔软。
岳栀姮一愣,随之而来的便是从腿间传来的陌生酸胀感,男人的每一次挺动摩擦都带来一波波的电流,酥麻微痒的快感。
“不……”
岳栀姮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具身体里,只能感觉到自己稚嫩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滚烫粗硬的阳具在里面捣进抽出。
坚硬的龟棱拉扯着湿滑温软的肉壁,棒身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通过花径清晰地传达给岳栀姮。
少女从深沉的欲海中抽回理智,茫然之中用细白的小手推拒着身上肆意顶弄的男人。
荀之昇正肏得舒快,见少女抗拒地姿态,不解道:“公主?”
即便如此,男人也未曾停止下身的动作,蛮力顶弄的岳栀姮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混……啊!不要,荀之……昇~你放……呀!”
少女的声音娇娇软软,拒绝的时候仿佛欲求不满。
荀之昇私以为少女是不满意他的技术。
然后岳栀姮就感觉到男人停顿了一下,只是下一瞬,荀之昇便将她抱坐了起来。
榻上的男女呈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交合,岳栀姮只是“初次”承欢,便要被迫挑战最深入的体位,承受着小腹传来酸痛的饱胀感。
女上位的特点就是会比传统交合的方式要更加深入,男人由下而上的猛烈插弄,再加上女人自身下坐的重力,两人相接处此刻被少女源源不断泄出的水液弄得一片狼藉。
岳栀姮感觉自己要被插破一般,方才瞥见的可怖巨物,正在她的花穴深处搅弄,仿佛一柄利刃破开了她的灵魂。
“呜呜……好深~”
这是她刚才鄙弃至极的声音,现在自己却不受控制地放声浪叫,宛若在男人身上烧了一把火,将荀之昇的勾得不知时日,箍着少女的细腰,劲腰仿佛拉满的弓,每一回都用上全力顶入花心。
男人的胸膛火热坚硬,少女攀在他的脖颈上时,两团绵软的奶子随着颠弄时不时蹭在上面,刚柔相抵,肉欲缠绵,荀之昇觉得能肏公主一回就是要了他的命都行。
“公主,舒服吗?”男人轻轻舔舐着少女秀气精致的下颌线,用浑身的肌肤去抚慰她的,尽情享用着属于他的欲望盛宴。
岳栀姮早就被肏得没了神志,之前还在好奇男女之事是何种滋味,然而现在她却是亲身体会了一番,不知是男人的技术太好,还是梦里的身子太敏感,她真的快要不行了。
见少女不答,男人又换了个姿势。
岳栀姮跪在男人身前,姿势如同野兽交配迭在一起。
鼓囊囊的卵囊甩在白嫩的贝肉上,杂乱粗硬的耻毛时不时扎蹭在花核和小阴唇上,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像一层网,将岳栀姮笼络在其中。
好舒服,少女的花穴剧烈收缩,浪叫着将自己贬为毫无伦理的动物,堕落地坠入淫靡欲海之中。
两人仿佛将对方视作解药,迫切地纠缠,激烈地交合,男人想将所有的精水灌进少女的子宫,少女想用娇嫩的身子榨干男人的精囊,在榻上尽情欢爱。
体液打湿了床榻上的被褥,男人的喘息低吼,少女的娇吟低泣,仿佛要在这片阴暗的欲望深处发泄个痛快,直至时间的尽头。
——
岳栀姮在微微刺眼的光束中睁眼。
日光从破败的木屋细缝中穿过,印上少女微醺的小脸,面上那双迷蒙的眼眸微微睁开,还带着未清醒的水雾和懵懂,凝视着男人。
荀之昇从屋外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平复了下清晨的欲望才靠近少女。
将几个洗好的野果递给少女,不知是昨晚的梦境,还是其他原因,岳栀姮不自觉想要依偎在男人身旁。
克制着心悸,少女眨了眨纤浓的眼睫,那瞬间仿佛要扑闪进荀之昇的心里,道过谢吃了两个野果。
荀之昇收回手,大掌悄然握紧,喉结上下滑动。
岳栀姮不知他在想什么,现在只会缩起头不敢看那寡言沉稳的男人,昨晚的梦境将男人在她心底的形象毁得不像样,她自己也没脸面对荀之昇。
以前见到她还能做些表面功夫,但自昨日少女的真容没了丝缎的遮掩,他需要调整吐息的次数逐渐增多。
按照来接应他们的援兵速度,总归还有几日,就当是老天爷给自己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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