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欲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那鬼
摘去眼镜的桃花眼不单透着脉脉含情,还具备着如同狩猎的野性,见到她醒来也毫不退却,仿佛被猛兽锁定的猎物死死盯着。
意识到男人在对自己做什么,神谷沙织反应剧烈,支着双臂推拒着宗政绫一。
男人见她十分抗拒,并没有强迫她,顺着她的力道松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喘息着直起身子,侧坐在她的大腿旁。
“绫一君……绫一君你在做什么?”
女人难以置信的询问声带着细微的哭腔,一双美目也氤氲着水雾,忍着不肯哭。
阖了阖眼,在神谷沙织惊恐的眼神中低哑开口:“很抱歉,沙织小姐。”
“我今晚到外面守着。”宗政绫一明白此刻他应该远离女人,给她留出私人空间才会好受些,于是便站起身,临转身前瞥了一眼神谷沙织,瞧见女人变得更加惊慌的瞪大了眼睛,抿唇出了石屋。
知道男人出了石屋,神谷沙织才大大喘了口气,回想起男人刚才站起身时,腰胯部位正好对着她的额头,神谷沙织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看到男人西装裤的皮带半松,裤裆处支起高耸的帐篷,格外色情孟浪,那种高度,不肖说也能看出来男人那物的资本有多雄厚。
可男人走后,神谷沙织心里又惶惶不安,她知道石屋外面有多可怕,暴力和性欲凌驾于人性道德之上,女人只是男人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她能在这座岛上完好地活着,全都是靠着宗政绫一的保护和照料。
在这种氛围里,男人无处发泄,对她起了心思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神谷沙织甚至有些庆幸,宗政绫一没有对别的女人起心思,否则,她所依赖的靠山说不定就会被其他女人夺走。
想到宗政绫一对其他女人呵护至极,而她要沦落到被多个男人共享,衣不蔽体,嗟食度日,神谷沙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行!一定要牢牢抓住宗政绫一!
神谷沙织握紧一双粉拳,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
——
翌日,宗政绫一将洗好的野果捧进来给神谷沙织做早餐,就算昨晚被对方拒绝了,男人还是对她依旧如初。
女人还在睡觉,宗政绫一将野果垫着书本大的叶子放到床侧,本想这几天尽量避着些女人,好让她能把那件事忘了,于是宗政绫一看了神谷沙织一眼就打算转身出去。
“绫一君。”
软糯甜腻的娇声让挺拔高大的身影一顿,疑惑回身,紧接着便是瞳孔紧缩,全身的血液沸腾翻涌。
女人将身上作为被子的厚衣服缓缓掀开,露出里面不着一物的白玉身子,仿佛背叛上帝的堕天使,将他体内的肮脏欲望尽数发掘出来。
呵,天使真的变成了堕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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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这篇居然没有肉owo
噬欲者 【二次强奸犯x盲人女技师】1
夏日炎炎,八月中旬的太阳是一年中最毒辣的时候,除了早晨和傍晚太阳下山之后,几乎看不见行人,街上连个野猫野狗也找不见踪迹,不知道躲在哪个阴凉地儿,知了也在不停地使着劲造作,在这火烤的节气里更添叁分烦躁。
刘小雨躲在门店里庆幸自己找了个有空调吹的闲差,不用在这种天儿里还为了大学毕业找工作而奔波受罪。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无奈地瞥了眼外面竖着的广告牌,“亮手盲人中医按摩”几个大字格外亮堂,即便能在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小镇找到薪资适中的前台工作,还是无法掩盖她要每天和一堆瞎子同事打交道的事实。
刘小雨在这家按摩店也就才上了几天班,她是大专生,投了一堆简历等了一个多月没公司肯要,还是路过这家店看到玻璃门上贴的急招前台才被录用的。
心里正暗自腹诽那些小公司瞧不起大专生,突然听到玻璃门上安装的的自动感应装置响起女性机械电子声:“欢迎光临,顾客。”
刘小雨连忙回神,按摩店的玻璃门打开又关闭,一道修长挺拔的人影逐渐走近,刘小雨眯着眼望着逆光走来的高大男人。
在这种走在大街上宛若蒸桑拿般的天气中,面前的男人身着长衣长裤,都是极为吸热的灰黑色系,衬得露出的皮肤更加惨白,头顶戴着压得极低的鸭舌帽,只看得见线条流畅的下巴和薄厚适中的嘴唇,令人看不清帽檐下究竟是什么神色。
刘小雨此时才发现,这男人也太高了,近乎一米九的身高让刘小雨费力地仰着头,拿出这几天刚学的专业前台微笑:“您好,先生,欢迎光临亮手盲人中医按摩,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刘小雨又将办公桌上的技师名单放在了服务台上,极力推荐着,“先生我们店上个月刚翻修了,装修的时候建了几间包间,每间都有空调,还隔音,这块地儿也就我们店里才有这么好的环境,而且……”
话未说完,刘小雨就见男人伸手指着一名技师的名字,骨节分明的指尖压在那张贴着塑料硬膜的技师名单上,低哑阴冷地开口:“开个包间。”
刘小雨脸上的笑意一僵,愣怔地“啊”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应声:“好的先生,您选的是丁汝丁技师,那请问您要什么服务项目?”伸手将技师名单反过来,露出背面上印着按摩项目,“我们的技师精通所有项目哦,而且都是专业级别的,如果您是第一次接触可以说一下需求,我来帮您推……”
“腹部推拿。”
低沉的男声再次打断她,心中无名之火熊熊燃起,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刘小雨本着顾客即上帝的宗旨堆着笑拨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内线:“丁技师,有顾客点了一套中式腹部推拿,啊?您正好在一号包间,好的,好的。”
将电话挂掉,刘小雨从保险柜里抽出一号包间的电子房卡,放在服务台上,依旧挂着僵住的假笑:“先生请那好房卡,丁技师已经在一号包间等着您了,再次确认您点的项目,单人中式腹部推拿40分钟,60元,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都是先交费再体验项目,您是扫码还是……”
又是话未说完,男人的身影就消失了,迫不及待地脚步让刘小雨以为这腹部推拿仿佛是什么香饽饽,又看了眼服务台上扔着的两张纸币,一张50元和一张10元都格外崭新,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竟然还有用现金的年轻人。
本来还想叫住男人填一下信息登记,但是转念又放弃了,这种小地方不兴这个,来这儿按摩了完了就走,有的来的多了也就熟了,没必要整这些麻烦,更何况她已经不想再去贴那块冷屁股了。
刘小雨又拿起那张清单,上面用宋体四号字加粗印刷着各类项目和服务功效,中式腹部推拿那一栏后面写着“腹部瘦身”四个字,脑中衡量着男人刚才的腹部粗细,但是这项目之前好像一直都是女性顾客点的,他是在减肥吗?
清单一反又瞧见技师栏那“丁汝”的名字,刘小雨记得店主之前和她说起过这个名字,让她注意点什么来着。
本来就觉得自己在这小店当前台小妹是屈才了,刘小雨早就忘了那时候店主说的话了,想起自己最近在游戏上认识了一个声音好听的异性,将清单往办公桌上随意一扔,拿出手机继续乘着空调打游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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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来了||ヽ(* ̄▽ ̄*)ノミ|Ю
噬欲者 【二次强奸犯x盲人女技师】2
“滴”的一声,贴着数字“1”的包间门锁转动,清瘦高大的男人收起房卡,开门进去。
刚一将门关上,许知贤就快速打量了一遍室内的大致格局,包间的窗户位于背阴处,一张简易的床摆在靠西的一侧,床下有一层置物架,里面塞着一些可供换洗的一次性毛巾,床边靠墙处还放了一个放置东西的矮桌,新安装的百叶窗里透出少许的日光,配上安装在包间天花板上的音箱播放的中式乐曲,营造的氛围令人昏昏欲睡。
坐在窗户旁的女人一开始背对着门口,听到他进来的动静才慢慢转过身子。
她里面穿着一条鹅黄色方领连衣裙,遮住小腿肚的长度让她有种亲和的端庄,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褂子,乌发用一根通身漆黑的木簪盘在脑后,额前缀着几缕碎发,随着天花板的空调风轻轻浮动,纤白勃颈上挂着技师工作证,白皙滑腻的面孔映入眼帘,那双即便失明也格外漂亮的杏眼不知看向哪里,樱红的小嘴微微抿着,展露出一个温柔友好的笑容。
许知贤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双藏在帽檐下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略带笑意的女人,漆黑的瞳孔骤缩,过分苍白的肤色衬得那微抿的双唇更加鲜红,配上深色系的穿着,整个人仿佛一条躲在阴暗角落的蛇,阴森瘆人。
屋内的两人谁都没有开口,沉默在不断蔓延,腹部推拿一直都是年轻女性顾客做的比较多,通常图个瘦身瘦腰减肥的功效,丁汝以往也遇到过不太好意思的小女生,作为技师只能主动发话:“这位顾客……是要做腹部推拿的吧?把衣服脱掉之后躺在床上就可以开始了。”
许知贤依旧沉默,却听话地脱掉身上沾了轻微汗渍的衣物,视线则执拗地锁着丁汝不放,脱了鞋躺在了床上,望着女人摸索着靠近床沿。
被熟悉的清香忽然包围,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浑身漂亮的肌肉微微鼓起,那泛着病态苍白的肌理仿佛艺术家手下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圣洁高雅。
许知贤细细地嗅闻,慢慢地吐气,喉结也在不断滚动,大脑皮层传来阵阵眩晕的酥麻,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微微抽搐的手肘。
男人外貌出色却举止怪异,正常人见了或许会觉得奇怪,但对于双眼空洞的丁汝来说却是无事发生,从床下的置物架上拿出一瓶精油和两张毛巾。
往手上倒了些油搓热,丁汝便把一双小手轻轻覆在了男人腰腹处将精油抹匀,感觉到手下的身躯很明显的僵硬,心里觉得微微好笑,又想到对方从进门就没出过声,不自觉地柔声安抚:“是第一次来吧?不用这么紧张的,要不然按了也没用,白花钱多可惜啊。”
男人火热地身体越加升温,因为用力压制着那快慰的粗喘,腹肌的纹理也越加明显深刻。
看对方还是不发一言,丁汝本想继续挑起话头好让手下的肌肉放松,只是将精油尽数抹在那垒块分明的腹肌上之后便觉得不对劲,区别于女性的柔软,还有掌心传来的温度散发着雄性的灼热。
女人脸上的笑意一僵,猛的收回手后退两步,黛眉微蹙:“你……你是男的?!”
依旧沉默。
丁汝忍着不适将手上残留的精油匆忙抹在了白色褂子上,嘴上也不停:“不好意思,我只服务女顾客,外面的前台小姐是新来的,可能弄混了。”
说着就转身摸索到床头矮桌旁,拿起座机要拨给前台。
“啊!”身子突然落入男人灼热的胸膛,丁汝只觉得汗毛乍起,排山倒海的恐惧和厌恶让她拿不住电话,掉落的电话被座机上的电话圈悬着,在半空缓慢旋转。
“叁年了,我好想你,阿汝。”
男人终于开口,仿佛情人低语在耳边响起,如同多年不见的寒暄。
可是这低沉阴郁的男声却让丁汝感觉大脑当机,就连平时格外灵敏的耳朵都传来阵阵耳鸣。
过度应激让丁汝发不出声,她被男人桎梏在怀里,无法动弹,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后腰的坚硬。
许知贤全身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腰腹处还沾着精油,此时却不管不顾紧贴着身前娇小的女人,恨不得将两人融为一体。
“阿汝,我一出来就来找你了,这次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阿汝,阿汝……”
身后的男人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此时的场景宛如阔别已久的恋人破镜重圆,
可谁会知道,这个男人在叁年前对她进行侵犯的时候被人发现后报警,然后坐了叁年牢呢?从背后传递过来的体温炙热却令她手脚冰凉,仿佛掉入极寒之地,被满目的泪水润泽的双眸仿佛恢复了视力,透着破碎的神采。
丁汝想要忘记过去,从大城市搬到这个乡镇,逃避了叁年,却还是被这个恶魔找到了。
“是……是你!”好容易找回声音,丁汝稳住剧烈颤栗的身体,“许知贤,你想做什么?”
即便丁汝再不愿想起叁年前的那场噩梦,可依旧被身后那高大健壮的男性躯体压迫地浑身发软。
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略微尖锐的笑声,许知贤的面容上尽是得偿所愿的快意和满足,猩红的长舌游移在女人纤弱的白颈上,呼吸急促,含糊不清道:“你忘了吗?阿汝,我们上次还没做完就被那些人打断了,让我在牢里想了整整叁年……”话说到一半,箍在丁汝腰肢的双臂向上交叉,将女人那一双鼓胀的浑圆握进了掌中,开始揉搓抓捏,“现在,虽然换了个按摩店,但是也算场景还原,我们可以继续做下去了,而且听说这里的包间很隔音,我们也可以做个尽兴了,阿汝。”
“许知贤,你这个恶魔!疯子!变态!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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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欲者 【二次强奸犯x盲人女技师】3(end)
昏暗的小包间内,双眼涣散无神的女人仰躺在床上,以往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挂绳勒住双手难以动弹,被拉高到头顶绑在床腿。
白色技师褂子团在一起垫在纤白的手腕上,以防受伤,里面穿着的鹅黄色连衣裙被暴力撕毁丢在了地上,白皙滑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在恐惧和空调制冷风内里外界的双重作用下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婀娜玲珑的女体只剩下内衣内裤勉强遮掩着私密之处。
丁汝侧着头竖着耳朵听男人的动静,她刚才明知包间隔音却依旧不死心地惊声尖叫求救,那个疯子竟只是禁锢住她,任由她歇斯底里。
当然,结果就是丁汝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进来,男人如同逮一只小猫般轻松将她叁两下绑在了床上。
刚才持续的尖叫嘶喊让她嗓子都哑了,好像还有点缺氧,大脑传来阵阵眩晕和胀痛,但丁汝依旧凭着良好的听觉费力地辨别男人的动作。
他在她的左侧,远去一两步的距离停下,器皿与矮桌的摩擦声,丁汝对这里物品摆放的位置一清二楚,是……精油!
听到男人又折回来,床体轻微的晃动,他上床了,胯部左右两侧的位置陷下去,他跨坐在了她大腿上。
丁汝一顿,这时候缓过神才开始感觉到恐惧涌上心头,不等她多想,一只大掌覆在她面颊上,轻轻拂去她残留的泪水。
脖子反射性一缩,仿佛冷血动物攀在身上的触感,丁汝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瘫了。
“哭什么,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不是先亲的你吗?”
话毕,许知贤便躬下身子,吻上了女人颤抖的红唇,柔和甜软的唇肉诱人上瘾,男人呼吸急促,本想温和对待这次久别重逢,但显然高估了自己对她的渴望。
长舌迫不及待地闯入甜美之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在里面肆意攫取,强势掠夺,一手钻进那淡粉色的内衣里,与白皙绵软的玉乳直面相贴,不知轻重地揉搓抓捏着。
“唔嗯……”唇舌咂弄的水声格外羞耻,女人抗拒地摇着头想要逃离,却被男人一手拿捏住下颌骨,只能仰头张着嘴儿任由男人吞吃哺喂。
丁汝的双手即便垫着衣物都勒得有些痛了,双臂长时间下来酸麻得快没了知觉,只剩下纤细修长的小腿还能勉强踢动着,但落在男人眼里仿佛是调情,渴求着他更快点。
许知贤觉得自己恐怕真的要疯了,他早就脱得一干二净,身下的女体在不断轻轻扭动,反复蹭着他喷张的欲望之物。
将舌头从女人的口中抽出来,带出一根连接双唇的津液银丝,这幅景象让许知贤更是欲火蔓延,烧的理智尽失。
他本来不想这么急的,但是他快忍不住了,总归以后时间还多,这次先做个够再说。
大手一挥,“哧啦”一声,女人身上的内衣裤瞬间破碎,零落地散在床边。
衣物的撕裂声把丁汝一惊,刚才因接吻而潮红的小脸变得刷白:“不,不要,放开我!”
她的挣扎是如此诱惑,她的拒绝是如此纯美,即便是多年后再次遇到这种事,丁汝依旧不会明白,在男人的身下,所有抵抗都是无用且如同火上浇油。
许知贤的头皮都麻了,双眼充血酸胀,浑身的汗水因重力而滴落在丁汝白皙滑腻的玉肌上,男人暗骂一声,粗喘着拿起床边的精油为两人做粗略的润滑。
握住粗硬的性器,将精油倒在上面抹匀,棒身油光水亮做好了攻城略地的准备。
还剩下半瓶多的精油,许知贤将瓶口举高,尽数倒在了女人的胸口处。
“啊!”精油还未被搓热,正在挣扎的丁汝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液体吓得惊叫一声,。
空了的精油瓶被随意的从床上抛了出去,在瓷砖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一双玉乳被沾着精油的大掌打着圈抓揉按摩,丁汝又羞又怕地啜泣,破罐子破摔地放弃了挣扎,胸前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眼泪流得更凶了。
炙热有力的大掌从胸前缓缓下移,将滑腻的精油涂抹到整个上身,连那双紧闭的双腿也不放过,掰开望着那沾了不少精油的花穴,颜色像她的乳尖一样粉嫩可爱。
咽了咽口水,许知贤跪在女人的腿间:“还记得吗,阿汝,我们那时候连衣服都没脱,就开始做了。”
随着男人娓娓道来的语调,动作间却是扶着那粗壮的硬物抵在那嫣红的入口处,不错眼地盯着那根属于他的性器是如何再一次进入思念了叁年之久的销魂之地。
泛着光的贝肉宛若被迫张开的小嘴,随着他的肉棍从一条细缝绷成了圆形,明明涂了精油润滑的过分,可许知贤还是进入得艰难,花道的嫩肉不要命地缠上来,似抗拒似迎合紧得要命。
“阿汝,放松些,快被你夹断了。”
嘴上虽是安慰着女人,语气却说不出的兴奋,腰身更是毫不留情地借着重力将阴茎尽根插了进去。
“嗯……”两人同时喟叹,许知贤是爽得,丁汝却是痛的。
她并没有动情,靠精油作润滑被强硬的撑开了青涩的身子,痛得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男人被她缠缴得汗流浃背,喘息粗重,一手固定住女人的肩膀,一手按住不盈一握的腰肢,弓着身子大开大合入了起来。
那湿热的花穴内部妙不可言,吸得他都快抑制不住,又是敏感淫荡的不得了,被他狠狠撞了几下就开始分泌出黏腻的花液。
“不要,出去,快出去,呜呜……”被他撞得语调发颤,下面热烈激动地迎合着他,上面的小嘴却还在抗拒着,落入许知贤的眼中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男人低低地笑了,在丁汝身上起起伏伏的身子不停,却是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
许知贤将娇娇小小的女人从床上抱起,令她坐在她的大腿上,两人沾着精油的身子贴在一起,透过一层滑腻的触感紧紧相拥,箍着她的腰由下而上的捣入。
这种体位让许知贤进入的更深,只是几下丁汝便受不了地求饶。
“阿汝,你骗我哦,你下面的小嘴分明咬着我不放,拔都拔不出来。”男人边说边吻着女人哭红的双眼,“别哭了,哭多了眼睛会痛的,我的心也会痛的。”
嘴上虽是这么哄着,男人的劲腰却是发狠地耸动着,速度不是很快,力道却极大,肉体的拍打声也格外响亮。
许知贤下了死力,仿佛是要将丁汝做死在床上,叁年的忍耐让他失控得不知轻重,又带了一丝报复性地蹂躏,莽撞的驰骋在女人的体内。
“啊~阿汝,我快射了,这次我们一定要做到底,我会射进你的子宫哦。”男人咬着丁汝的耳垂发出恶意的低喃,“我们叁年前就该在一起的,如果不是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老头儿阻拦扫了兴,第一次我们应该就内射了。”
想起那次被人打断的强暴,她被人从侵犯中解救出来,丁汝攀在他的肩上无力地喘息,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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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欲者 【二次强奸犯x盲人女技师】番外
许知贤是在街拐角的蛋糕店门口认识丁汝的。
那天是她的生日,提着一个六英寸小蛋糕的女孩子拄着折迭手杖本就行动不便,那家蛋糕店门前台阶上的廉价瓷砖又碎了一块,然后就是女孩一脚踩空斜着倒入了他的怀抱。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阴郁沉闷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突然闯入一抹柔光,混沌的血液开始逐渐升温,一片灰白的纸页被滴上了一滴鲜红的颜色,一滴又一滴,直到布满整个纸张。
他呆呆地望着失明女孩不断道谢又道歉,说不出一句话,她好像急着赶车,将一张名片塞进他手里便匆匆而去。
康宁盲人按摩店:丁汝。
那年的许知贤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计算机专业小有所成,借着便利搜集了不少她的消息。
丁汝,二十岁,幼年双目失明,被父母所抛弃,由奶奶抚养长大,不过奶奶早在两年前便去世了,目前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朋友圈范围仅限康宁盲人按摩店的同事。
孤儿院出身的他情感匮乏,这种亢奋的状态陌生的可怕,也无人教导他应该如何处理这种复杂的情感,只知道在暗地里浏览者属于丁汝的一文一字。
在经历长久地抓心挠肺执念下,许知贤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他一直没有出声,丁汝自然也认不出他,何况两人只有一面之缘。
男女生理差异上的力道悬殊让女孩只能做一些头颈调理的活,头顶传来的淡淡女儿香混杂着衣服上的洗衣液香味,许知贤全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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