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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欲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那鬼
往日只有在早晨才会有动静的胯下翘起得老高,硬胀难忍。
身体里是比初次相遇更加沸腾的火热,女孩微微抿着的红唇,那双映着他略扭曲的面孔的空洞双眸,柔软细腻的肌肤,乌黑亮丽未经染烫的长发,白嫩的指尖泛着粉红,轻轻点在他的头上揉按,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欲望,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许知贤不知道,这是他从未触及过的可怕妄念。
想要靠近她,想要触碰她,想要拥有她,想要在一起,和阿汝永远在一起。
身体开始逐渐变得不受大脑控制,陷入惹人颓靡的性欲当中,许知贤站在床前,将女孩抱上床,强压着冲了进去,两人连衣物都未脱去就纠缠到了一起,胯部紧紧相抵,从腰眼传来阵阵酥麻电流,快感直冲头皮。
“阿汝?”他被女孩的抓挠惊醒,小包间并不隔音,女孩的求救声和哭泣声接连传了出去,惊动了其他在店里的技师。
几个年过半百的老技师很快辨别发生了什么,交代了一人报警,剩下的几个老技师向着事发之处前去,边喊着畜生边打算制止还在动作的男人。
正陷入癫狂情欲的男人腰身耸动,皮带晃动的“叮当”声格外剧烈,伴随着交合处肉体拍击的声音齐齐作响。
粗壮亢奋的肉棒插在那泛着处子血的花穴中,动作单一且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正在兴头上的许知贤挥开从身旁伸出的手臂,按着女孩的细腰奋力顶弄。
小型的按摩床被他的动作弄得吱嘎作响,如同丁汝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了那可怖的盛极欲望,被那凶猛的力道肏得汁水飞溅,满目泪水,纤细的双臂也同那几个老技师一起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几个老技师多亏于职业之便,手劲儿极大,几人合力将床前的许知贤扯到了一旁,将交缠在一起的二人分了开来,眼看着自己的坚硬从那沾着泛着水光的粉嫩花穴中缓缓抽离,在空气中欲求不满地弹动,又被那几个老技师推到据离女孩五步远的包间角落。
“阿汝,阿汝?”一种想要杀人的欲望从胸腔中蔓延到全身,为什么要分开他们?他们明明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要阻止他们?
许知贤突然爆发,凭着年轻人的健壮掀翻几个钳制着他双臂的老技师,按住想要起身的丁汝,再一次将那根罪恶欲根塞入沾着白沫的花穴。
一种被迫要与女孩分开的恐慌感让他发了狠,肏得女孩咿咿呀呀,娇声吟哦,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女孩,语句断断续续,毫无条理:“阿汝,不哭,我们在一起,在一起,阿汝。”
丁汝没想到他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侵犯她,震惊又怯懦地推拒着身前去而复返的变态。
所幸那去报警的老技师又带了几个技师回来,这下五六个技师一齐使力,顺着穴位扭住了许知贤的双臂,总算将那疯魔之态的男人按住,令其跪在地上躬身无法直立。
欢爱被不相干的人再次打断,女孩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男人恼怒却抵不过多人施加的力道,望着被人用床单裹住的女孩,只能略带委屈地宣示着:“阿汝,阿汝,你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离开我,我的。”
情绪过于激动致使男人身体开始不断发抖,言语混乱。
自此之后再见到丁汝,是在那次法庭上,他作为被告坐在席间,女孩再次出现让他精神开始错乱,漆黑的双眼死死盯着女孩,在法庭上大吼大叫,喊着女孩的名字,望着那不远处的女孩他不可抑制地硬了,裤裆处高高耸起,在众人面前展示着他对女孩的欲望。
如果以前的他是一潭死水,那么遇见丁汝的许知贤就是决堤的洪水,他的脑子里都被名叫丁汝的女孩占据。
他想抱抱她,只是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便被人按在了桌子上,苍白清隽的面容布满病态的迷恋,手上的镣铐与木桌相撞的声音嘈杂繁乱。
然而他终究没能靠近女孩便被押走,那场审判未能进行下去,直到被以精神有异强奸罪处以叁年有期徒刑,他再也未能见到丁汝。
在牢里的时间,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他应该更仔细些,将所有计划好,再得到女孩的。
叁年的时光对他来说度日如年,他用叁年时间暗中从外界获取与她有关的消息,设计周密的计划,又忌惮那次被几个老技师钳制住的无力,拼命锻炼身体,等待着叁年期满之后与阿汝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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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贤:我错了,犯法应该小心点,下次注意。
(依旧是疯批男主





噬欲者 【偏执人夫x貌美鬼妻】1
夕阳西下,日头回归远处的山巅之下,收回了最后一道亮光,黑夜携着浅浅月光占据天空。
两个小商贩正收拾着各自的家伙事儿,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开始讨论起今日临傍晚刚刚贴上的告示。
“刘当家的,你瞧见那告示上写的了吗?啧啧啧。”
这略带唏嘘的语气勾起了刘当家的好奇,禁不住问:“写了啥?马当家的,近两日忙着上新货顾不上瞧,这告示上写的啥,快跟我讲讲呗。”
这马当家的手上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那前几年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崔元卿吗?”
刘当家的一听,无需思索便应道:“崔状元?记得记得,崔状元当初叁元及第,更是被当今圣上钦点的状元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轰动了全京城呢!入朝五年便官拜正二品,怎的了,崔状元出什么事了?”
“嗐!”马当家的再度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附近就他们二人,便招手示意刘当家附耳来听:“前几日,崔状元办了件大案子,皇上有意提拔他为太傅,打算将最宠爱的六公主许配给他,正一品的官职啊,权力美人双收,可崔状元偏偏以身患怪病为由拒绝了皇上,回府便病倒了,药石无医,今日的告示便是寻求全天下的有能者,这太医都无能为力的病症,何况草根出身的游医……”
马当家正絮絮叨叨惋惜着,刘当家也被这消息惊得愣在原地,并未注意到身后巷子口飘过一大一小两道黑影,带起阴风阵阵。
崔府——
“爹爹!”原本因夜色降临的府内忽然响起一道稚嫩的童声。
“爹爹,爹爹爹爹!”
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回音,可即便如此,崔府内依旧无人出来观望,仿佛听不见这声音似的。
只见一道半透明的小团子冲入后院内,口中连声叫着爹爹直奔那半开的寝室,扑进躺在床榻阖着眼的男人怀中。
紧随那稚儿来的是一道稍大的身影,同是半透明,却体态纤弱,婀娜玲珑。
“宣儿!”
柔柔的嗓音透着一丝焦急,这小团子太快了,眨眼就被他跑到了崔府,还进了这男人的屋里。
这回小团子不依她,攥着男人胸前的亵衣不肯松手:“娘亲娘亲,爹爹都生病了,为何要瞒着宣儿?爹爹生病本来就很痛痛,还见不到娘亲和宣儿,心里也会痛痛哒!”
温玉被问的哑口无言,她这几日尽可能带着小团子往荒芜之处走,没想到这次被他溜了,还听到了崔元卿病重的消息。
“玉娘。”
温玉猛地一抬口,对上男人黝黑的双眼,灼灼视线直勾勾盯着她,温玉难为情地想别开视线,蓦地一顿,细瞧了一会儿男人,气色红润,精神抖擞,哪里有那告示上所说的病入膏肓之感?
意识到自己被男人骗了,温玉也不想理他,娇哼一声,转身拂袖想离去。
只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温玉不放在眼里,移动魂体欲穿墙而过,却被一道泛着金光的柔软屏障挡了回来,温玉一愣,不信邪,又卯着劲撞了几次,接连被挡了回来,这才作罢。
温玉轻叹了口气:“崔郎,人鬼殊途,你这又是何苦。”
崔元卿揉了揉怀里的儿子,哄着小团子进了玉佩去睡觉,待屋内只剩他与温玉二人,才从床榻下来,将那半透明的魂体拥入怀中。
“玉娘,你在怕什么?那陈道长已经将如何保存魂体的法子告诉了我,如今又为你们母子二人报了仇,我们一家叁口好好过日子,难道不好吗?”男人将下巴枕在她颈窝,微眯着眼细细吻着温玉的侧脸和下巴。
温玉一愣,那种法子如何使得,这分明是在害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温玉想撇开崔元卿箍在她腰上的双臂,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用力的收紧,索性放弃:“你与我本就阴阳相隔,是我执念太深才能做鬼与你相遇,如今我和宣儿大仇得报,也是时候离开了,我不会用那法子维持魂魄实体的,何况如今你入朝为官五载,前途无量,风光无限,崔郎,找个好姑娘,忘了我吧。”
不知是那句话刺到了崔元卿,男人的啄吻突然停了下来,胳膊的力道也松懈了几分,温玉疑惑着想转身看他,又被崔元卿突然猛烈地发力抱紧,那力气大到让温玉这个魂体都有些不适。
庆幸感觉不到痛,温玉耐着性子感受身后男人的情绪。
因着背对崔元卿,所以温玉看不到以往温润清隽的男人因仇恨和偏执,面容变得扭曲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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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这个故事灵感来自于哪部电视剧【doge】
在下超喜欢这对cp,嘿嘿嘿




噬欲者 【偏执人夫x貌美鬼妻】2
“前途无量,风光无限?”
呵。
崔元卿心中冷笑,可这有什么意义?
崔元卿从小便喜欢温玉。
他和玉娘青梅竹马,不同的是他只是一介平民,温玉是不知什么原因从京城搬到他家隔壁的落魄贵族,只有温玉和她祖母二人相依为命。
即便是落魄颓败的官家小姐,温玉的容貌气质都在整个镇上都是颇有名气的。
崔元卿从小便默默苦读,一路考取功名,在众多追求者当中脱颖而出。
一是得了功名手中便有资本求娶玉娘,二是盼着将来娶了玉娘好有能力娇养着,而不是让她如同普通妇人操持家务,劳作一生。
玉娘合该被他捧在手心里。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终于求得玉娘,家风人品在玉娘祖母那也是知根知底,堪堪及笄的玉娘成了他的妻。
那时候,他们二人新婚燕尔,琴瑟和鸣,日子过得蜜里调油,让崔元卿险些要忘了自己还要继续考取功名。
婚后半年,崔元卿便不得不离开娇妻与父母,赶往京城参加叁月廷试。
两个月后,他成为陛下钦点的状元郎,在众人的艳羡下直接进入中书省当差。
可是在他迫不及待归家之后,得到的便是妻子自尽而亡的消息。
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将风光满面的崔状元砸的头破血流。
他不敢相信,寒窗苦读十余载,一心考取功名,想给玉娘最好的一切。
如今他金榜题名时,却是娇妻头七日。
后来从父母的口中才知道,原来他和玉娘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在崔元卿离家之后,玉娘便发现已有两月的身孕。
玉娘喜不自胜,又不知如何告知崔元卿,便安心养胎,等他归来。
然而就在玉娘怀胎四个月的时候,一次外出上街的机会让她跌入深渊。
新上任县令家的公子不知从哪听说了玉娘的美貌,那日一见便起了贼心,觊着机会将玉娘绑回了县令府。
那恶公子不知她已有身孕,妄图强占玉娘。
恐惧绝望的玉娘抵死不从,为了守住清白,为了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也是为了崔元卿的名声,鼓起勇气冲向了梁柱。
猩红的血液从玉娘的额头蜿蜒而下,原本娇艳白皙的容颜覆上了一层狰狞的红色,美眸中瞳孔逐渐放大涣散,衣衫凌乱的身子匍匐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
被吓傻的恶公子没想到竟闹出了人命,便抖着腿指挥者下人将玉娘逐渐变冷的尸首裹了草席扔进了乱葬岗。
崔父崔母花了两天两夜才将玉娘僵硬的尸身找到。
二人哭着火化了儿媳和未出生的孙儿,又在外面风言风语中知道了儿媳的死因,便将消息尽数告诉了归家的儿子。
从那一刻,崔元卿便产生了无尽的恨意和悔意,恨那个将玉娘逼死的恶公子,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她,明明他早些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玉娘那么怕疼,她是如何狠下心抱柱而亡,如何在痛苦中煎熬着死去,崔元卿越想越心疼,可他永远也见不到玉娘了,再也见不到了。
崔元卿甚至绝望的想过,哪怕玉娘被别人玷污了也没关系,他会帮她报仇,只要玉娘活着就好,而不是天人相隔,再也不复相见。
可崔元卿知道,玉娘不会的,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弱女子,是一个外柔内刚,忠贞不渝的烈女。
崔元卿挑起温玉肩上的一缕乌发,勾绕缠在指节上,一举一动极为孟浪。
眯着眼伸出长舌将发尾含入口中,细细品味,痴缠舔弄。
感受着口中冰凉的发丝,崔元卿想起这五年来是如何留住妻子的魂魄,便将实话都吐露了出来:“玉娘可知,在入中书省第二年我便可以为你报仇申冤,却偏偏拖到现在吗?”
温玉一顿,回想起当初自己死后化为怨鬼,跟着崔元卿捧着她的骨灰来到了京城,陪他一起搜集那县令作恶的证据,看他没日没夜地跑前跑后,有时一整日滴水不沾。
温玉看不下去,心疼又难过,偷偷帮他清扫书房,为他烹食,或者将破了的衣物补好。
这细微之处让生性严谨的崔元卿不出几日便发现了。
男人一开始以为是邪祟作怪,可观察之后又发现对方并未伤害他,倒是帮他做了不少琐事,甚至连那饭菜的味道都格外熟悉。
崔元卿怀着难以置信的想法找了精通捉鬼的道士,让温玉现了形。
夫妻二人阴阳两相隔,没想到还能再次相见,相拥而泣,崔元卿甚至还见到了化作鬼婴的小团子。
之后呢?道士说她含冤而死,须得在人世间还个清白,方能解脱,投胎转世。
从那时起,男人便放慢了脚步,她只是一介妇人,将洗清冤屈的事儿全权交给崔元卿便不再过问,如生前一般躲在丈夫的羽翼之下相夫教子。
为了能维持实体,出现在白日阳光下,她听从道士的指点,每月都要吸食两回丈夫的阳精。
不过若是采取阴阳交媾的法子,每月一回便可,但终归对男人的身子精气有所损害,温玉不肯,便采用了让男人将精水射进茶碗再吸食的折中方法,改为每月两次。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
崔元卿拖了五年,才为她和宣儿报了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温玉这才被点醒:“崔郎,你莫不是为了我和宣儿留在你身边,才拖了五年唔……”
温玉被男人捏着下巴承受突然的亲吻,脖颈向后费力仰着,男人的大舌攻城略地,够弄挑逗。
崔元卿知道这种姿势对温玉造不成什么伤害,却依旧怜惜地将背对他的女人正过身子,面对面身子紧贴地亲吻。
“别说,玉娘,别说……”他知道这件事上是他自私了,明知道为玉娘和宣儿洗清冤屈,让她们母子早日投胎才是正道。
但崔元卿舍不得,若是他们自分别后再也不见,便也算了,可偏偏人鬼得见,相伴相随多年,让他眼睁睁看着温玉再消失一次,这又让他如何舍得下?
将院子里贴了禁制符,他便装病将温玉引来,只要她出现在这里,除非崔元卿亲自解除阵眼,温玉再也不能随意穿墙而过,离他而去了。
崔元卿有些激动地禁锢着怀中的女体,放肆亲吻着,他们五年未曾亲近了,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不必忍耐了。
两人口齿交缠,火热的长舌和微凉的小舌搅弄在一起,相接的唇边挂着晶亮的口涎,就连温玉刚才被崔元卿含着的墨发都被急切的混在口中。
温玉注意到了,不过她被崔元卿窒息的拥抱箍得腾不出手去拨开那一缕恼人的发丝。
男人的动作间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温玉有些不知所措,她曾经做人的时候,从未见过崔元卿这幅样子。
男人此时的样子有些陌生,仿佛陷入了执念的泥潭,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魂体拖上了散发着淡淡余温的床榻。
“崔郎,崔郎不行,这有违天道,快放手!”
温玉发现她好像一点反抗力都没了,这屋子里恐怕还贴了压制法力的符,无论怎样调动意念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动静,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黑色的罩衫和素色的里衣皆被褪去,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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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欲者 【偏执人夫x貌美鬼妻】3(end)
娇弱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棍留着口水抵在那精致粉嫩的花穴入口,蓄势待发。
晶莹的蜜水沾湿了两人性器的交接处,崔元卿太熟悉温玉的身体了,全身的敏感点尽数都在男人的全盘掌握中,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弄得汁水淋漓。
太小了,茎首在那道细缝摩擦了许久也未能进入,崔元卿既感叹又急躁。
温玉在离世之前还未满十六,五年过去,她依旧是原来那青葱稚嫩的少女模样,不曾改变,只是因为多了个儿子,气质又多了一丝成熟女性的温婉妩媚。
可崔元卿不同,他今年二十有二,从昔日的少年蜕变为真正的男人,曾经因为抽条长个儿而有些清瘦的躯体现在蓄满肌肉,身材结实健壮,比普通的文官多了些器宇轩昂,就连那腹下的肉棍也在这五年间粗了不少。
两具身体现在脱光了交迭在一起,对比就格外明显。
温玉也是初次见到崔元卿五年后的裸体,硬邦邦的胸膛压在她上方,铜铁浇铸的臂膀箍着她的身子,温玉感觉下身的水流的更欢了,而且,脱了衣服的崔元卿变得更加陌生了,温玉心中慌张,别过头不敢看他。
狰狞的肉棒破开水润的花穴口,有了开头便容易多了,男人腰身下沉,粗壮的硬物长驱直入顶到了尽头。
“啊!”久旷的身子突然被填满,温玉控制不住尖叫一声,可随之而来便是木已成舟的绝望,白皙柔软的颊边淌着眼泪,少女的啜泣声惊醒了崔元卿。
“玉娘。”
男人忍住那蚀骨的欲望,欲根在花穴内纹丝不动,为温玉拭去粘在眼睫上的泪珠,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崔郎,轻皱着眉头,眼神充满怜惜和疼爱。
少女在身下哭哭啼啼,打着哭嗝谴责他:“都说了不行,你偏要不听,这样做,只会损了你的元阳,少不得会折寿,以后我若离开,岂不是一场空。”
不知怎的,温玉感觉她刚才的那番话仿佛点燃了什么,男人将方才刚挂上的一副如沐春风的温和表情转瞬撕破,换作了一个阴戾偏执的冷漠面孔。
室内静悄悄的,温玉以为男人会像生前一般掏心掏肺哄着她时,男人动了,却是暴风骤雨的抽插。
崔元卿对温玉刚才的指责避而不谈,只专注于少女花穴内的滋味品鉴:“放松些,怎么还是这么紧。”
少女被入得咿咿呀呀,男人腰臀挺动的频率不是很快,却回回都是力道十足,肉体的拍击声啪啪作响,宛若在上什么酷刑。
以往的房事崔元卿从来都是极温柔的,处处照顾着她的感受,而不是现在男人粗鲁肆意地蹂躏着她,在行房的风格不同上,让温玉感觉到了不小的落差,未干的眼泪又接连掉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婉转吟哦。
崔元卿也不好受,少女非人的体质温度微凉,青筋环绕的肉棍泡在那汁水泛滥的花穴内,简直是在考验他的持久力。
最关键是他已经许久未曾发泄过,只好锁住精关放慢速度去缓解下腹酥麻致命的快感。
男人咬着牙摆动腰胯,采用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下一下将少女钉在床榻上,如玉的娇躯呈现在他的眼前,随着撞击,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团也跟着甩动,荡出一波波的乳浪。
崔元卿看的眼热,一手握住一团,指节用力,抓捏着那软绵绵的乳肉,用掌心的粗糙纹路去搓弄那如同井水洗过的鲜嫩樱果,只是这么一想,男人干脆捏住其中一侧的乳尖,直接含入了口中细细品尝。
“啊……崔郎……”温玉被身上身下的快感刺激的淫水直流,花穴内的嫩肉仿佛好久不见那狰狞可恶的肉棍,争先恐后地迎合着,将温玉的拒绝搞得仿佛在欲拒还迎,面子丢个尽。
男人不理她,顾自吃着那妖艳勾人的雪中一点红,两个奶团上都染了不少晶亮的口水,也添了不少齿痕和指痕。
果真是变了鬼都是专门引诱男子的艳鬼,望着自己的杰作,崔元卿忍不住赞叹,玉娘是他的,便是人鬼殊途又如何,他生前是她的丈夫,死后也要她做他的鬼妻,生前被他肏,死后还被他肏。
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肩上,男人不再忍耐,温玉的体温始终热不起来,只有崔元卿一人单方面的体温升高,两人似乎都发现了,冷与热的碰撞为这场人鬼性事添了不少刺激,男人也因为忍耐许久的射意汗流浃背,只退一步想着先射一回,等交付了元阳让玉娘好受些,总归夜晚还长。
下了决定之后,崔元卿便不再拖延,架着少女两根笔直的玉腿,捧着那丰盈软弹的圆臀大力肏弄,在少女腿间款摆腰身,奋力顶撞那深处的花宫口。
两人交合处的白沫混着体液流到了温玉身下的衣物上,水多的吓人,崔元卿动作激烈,只觉得和少女久违的欢爱格外畅快,毕竟以往他在房事上从未用过粗暴地方式对待温玉,还以为这次少女得哭好久,但以他的观察来说,小娇娇倒更像是享受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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