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里面传来身体和地板摩擦的沙沙声,这个门缝不算太小,把馒头捏一捏,还能塞得进去,里面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上面还有干涸的暗红血迹。
秦忧垂下眼,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挺不是滋味,把馒头给他后,这只脏手嗖的一下缩了回去。
她道:“你慢点吃,可没有水喝的。”
他狼吞虎咽的吃着,吃完后才说道:“这馒头冷了。”
秦忧忍不住笑道:“是我没考虑周到。”
他又说道:“我想吃烧鸡。”
“那个太油腻了。”
“你是没钱买吧。”云笙忍不住嘲讽。
秦忧见他还有力气讽刺自己,看来这人的恢复能力还挺强的,她顿了顿,如今倒也没心思和他吵架,只说:“秋爹爹还要关你叁天,不过后面几天会有人给你送吃的,你且忍忍,烧鸡我会想办法的。”
云笙闷闷说道:“打杂的,你干嘛这么关心我?”
秦忧可不好意思直说想和他做那档子事,她挠挠头:“我想包你。”
“滚!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是下辈子也不可能!”云笙忍不住骂道。
“我本来攒钱想包你的,可是秋爹爹没有请大夫来给你诊治,我就用我所有的积蓄去药铺给你买了上等的金疮药,这药用了不会留疤的,听说宫里的贵人都用这个。”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从门缝下塞了进去。
她又叮嘱道:“你偷偷抹,别被发现了。”
“若是被发现了呢?”云笙低声道。
“那就别把我供出去。”说完,便见那边隐隐约约来了个人影,她一个闪身赶紧溜进了侧门。
云笙把药瓶握在手中,瓶上有草药的味道和她身上的馨香,她的味道清冽沁人,如初雪中的花朵,闻一口似是会让人上瘾,这个打杂的虽然长得丑,竟然自带体香,这倒是难得。
他此时又累又痛,根本没有力气为自己上药,只得攥着药瓶放在胸口,蜷缩着身体缩在角落。
又不禁想到她说要包自己的妄语,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扯着腰上的伤口疼,这人真是个傻子呢。
秦忧回去的时候,见蔺公子穿着纱衣,肩上披着斗篷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她,她硬着头皮说道:”公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明天陪我出去一趟。”他吩咐了一句,转身进了屋。
秦忧松了口气,也草草收拾了一番,睡在了外间。
花楼的公子出行都是坐轿子的,今日恰巧遇到了赶集,京城四周的小贩们都在这一天涌了进来,堵得这条街水泄不通。
蔺公子突然说道:“停下,我自己走。”
“公子,这样不妥。”秦忧道。
“我没有这么多时间耗在这。”他淡淡一句,直接撩开帘子走了出来。
秦忧只得跟在他的身后,蔺公子沿途买了不少东西,都是乡下的土货,还有粗糙的小玩意儿,秦忧手里面提着一只鸡,背上还背着一个大背篓,苦不堪言的跟在他的后面。
这位祖宗可别买了,她真的扛不动了……
路过一个小摊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指着盆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摊主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身形高挑,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她梳着两条黑亮黑亮的大辫子,圆圆的眼睛一瞧见天人之资的蔺公子,忍不住红了脸,低着头说道:”这是我用猪大肠做的。”
“这也能吃?”蔺公子似是很惊讶。
“能吃,肠子我都洗的干干净净,也调料腌制了一晚上,特别入味,公子可以尝尝。”说着她掏出一副筷子递给他。
蔺公子没有接过,只是说:”不用了,给我乘一小碗就好。”
秦忧又赶紧掏银子,这大肠便宜,都是拿去给畜生吃的,做成了菜一碗也就十文钱,还找了不少散碎银子。
蔺公子突然说道:“这些碎银子赏你了。”
秦忧在手里垫了垫,少说都有叁两,她忍不住说道:”这太多了……公子……”
可蔺公子仿佛没有听见,步履不停的穿过水泄不通的人群,秦忧忙提上鸡追他,也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故意的,在秦忧看来蔺公子真是菩萨心肠,除了性子淡淡的,这品行模样真没得挑,姬桓除了脸能比比,其他方面还真不如他,这么好的男子在这花楼里真真是可惜,秦忧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姬桓,她甩了甩脑袋,毫不留情的把姬桓从脑海里踢出去。
她乐呵呵的想着,不过有了这钱,倒是可以给云笙买烧鸡吃了。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下章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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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公子带着她拐进街市旁边不起眼的小胡同里,七拐八绕的顺着巷子绕着,这巷子深且静,灰暗发青的墙壁上挂着绿油油的爬山虎,秦忧踏在裂口的砖地上,眼睛绕着一旁玩耍的孩童打转。
挑着担子的货郎的吆喝声在巷子里缓缓回荡,蔺公子带着她大概又走了五六里,才在破旧的铜门前停下,扣响了房门。
他瞧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秦忧,说道:“我们到了,东西放下歇会吧。”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从微敞的门缝里探头探脑,这孩子生的雪白可爱,婴儿肥的脸颊,清秀的五官隐隐约约与蔺公子有些相似。
他一看见蔺公子,就扑到他的怀里,欢快的叫着:“大哥你回来啦!”
蔺公子把他举了起来,作弄似的往天上扔。他脸上第一次浮现畅快的笑意,不同于他在花楼里曲意逢迎的假笑,而是真心实意的笑,秦忧从未见他这般快活过。
男孩扯着嗓子吼着:“爹爹!爹爹你快出来!大哥来了!”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子又从门里走出来,他是蔺公子的父亲,按理说最多也就四十来岁,可他看起来像六十几的人,身形有些佝偻,头发花白了一半,眼角的褶子随着他脸上的笑愈发明显,他眼圈有些红,疼惜的看着蔺公子,嘴唇颤抖的蠕动几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回来好,回来好。”
蔺公子眼眸闪了闪,道:“我在来的路上给家里面买了些东西。”
“这些家里面都有,还花这些银子作甚?”
“这些也不值钱。”他淡淡道。
秦忧赶紧把东西提起来挪到厨房里,那个小男孩也帮着她一起搬,嘴里还絮叨着:“你是大哥的侍女吗?怎么这般柔弱,比隔壁得了肺痨的王婶还要虚,王婶还能杀猪,你能干什么?”
“……”秦忧揉揉他的脑袋,苦涩的笑了笑。
男孩站在门外见蔺公子还在和他父亲说话,就偷偷凑了过来,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蹲下。
秦忧刚蹲下来,他迫不及待在她耳边悄声道:”我大哥在花楼里过的好吗?”
“很好,公子很厉害,没人敢欺负他。”秦忧用力的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蔺公子不是罪臣之后吗?为何他的家人却无事?
“那……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他眨巴着眼睛,小鹿般清澈的眸子有了湿意,他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大哥在那种地方,我和爹爹整日都睡不好。”
“公子说了,他迟早会出来的。”
“迟早是多早?”
秦忧睁着眼睛,一本正经的撒谎:”你嫁人之前肯定能出来。”
“哼!”男孩又擦擦眼泪,蹬蹬蹬跑了出去。
把东西摆放好,蔺公子突然进来道:“我在这待到下午,你先去外面逛下闹市,到时候再来找我。”
秦忧求之不得,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花小敏在东二街开了一家当铺,秦忧能易容外加顺利躲开姬桓的监视,她功不可没,其实花小敏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刚开始她死活不同意,秦忧逼得她差点就要跳河自保了。
但秦忧为了躲进花楼,索性把她和姬桓的事情告诉了她,还说,如果她不帮她的话,她就告诉姬桓,说花小敏知晓了他两的事。
以姬桓谨慎多疑的性子定是容不下杨小敏,只会找个机会除掉她。
花小敏骑虎难下,那一刻还真想和秦忧同归于尽算了。
当铺是两人的据点,花小敏平日里就待在这铺子,秦忧很容易就找到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花小敏就率先扔给她一沓账本,痛心疾首的指着她:“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秦忧莫名其妙,耐心的一页页翻下去,到最后气的面色苍白,手指发抖,差点没把账本撕了。
“木子央这个蠢货都干了些什么!”她绝望的抓着头发,“首饰买了十箱,都还是翠玉轩的极品,他这辈子都带不完啊。”
“还有价值连城的古玩……”
“在黄鹤楼一掷千金……花了整整八百两…….他怎么不把自己扔出去?”
秦忧往前翻着账本,指着其中一项,星眸气的泛红:“他竟然还包了一个戏班子一整年,还是一次性付清的……你……你怎么能仍由他胡闹!”
花小敏拍桌怒道:”我又不是没想过法子,可我一说不给钱他就要离开,要不是你说死都不能让他走,我能当这王八羔子吗?”
秦忧蔫气了,想着木子央欠下的这几万两银子,委屈的抱着脑袋:“我现在就是睡他十遍也还觉着自己亏了。”
花小敏见她这萎靡不振的模样也是糟心,语重心长的劝道:“妹子,听姐一句话,这男人咱不要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这小蹄子心比天高,见太后摄政,男子也可入朝为官,他还想让我把他弄进宫里当个御前侍卫,这谁不知道御前侍卫的身后都是世家名门,凭他的出身,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秦忧的心在滴血,但她仍是咬牙坚持:“不行,我必须把他睡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啊!”
她像抓着救命稻草的手抓着花小敏,眸中的疯狂吓了她一跳,她一字字说道:”姐姐,我要睡他,就在明天晚上,你有没有能让男人金枪不倒的药,一夜十次的那种。”
系统规定,只要男人在她身体里射满十次就够了。
花小敏吞吞吐吐的说道:“有是有……不过你这是不是太狠了些,这药吃下去,他的腿怕是比他下面还软。”
秦忧坚定的摇头:“那和我无关,只要睡了他,就去了我一块心病。”
花小敏道:“七皇子都走了,你这是给太后戴绿帽子呐!你这报复的方式也够特别,我都搞不懂了,非要睡这么一个货色,还要睡十次,我觉得他能不能硬是其次,这男人够倒胃口的,你那还能……湿?”
“……姬桓也配?”秦忧冷笑一声,不屑的眯着眼睛,“大不了也给我下药。”
“你疯了吧。”花小敏摇摇头,“不过人家可有功夫,腿脚又灵光,咱们辖制不住他。”
“这个简单,有没有使人意识清楚却不能动弹的药?”
“有,就是贵。”
“给他吃下去,这银子我先欠着。”
“你不怕他恢复之后报复你?”
“我告诉他,事成之后我送他进宫当侍卫。”
“做御前侍卫?我可办不到。”
“先不管,等他进了宫,你就告诉他以他的家世只能在其他宫当侍卫,只要他有心,是可以慢慢升的。”
“兵行险招可不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花小敏还是觉得亏:“你挑谁不好,怎就挑了这个玩意儿?以前觉着人不行,至少脸还可以看,现在看他的脸我都直犯恶心,这条街卖豆腐的陈鳏夫都比他强。”
下午去接蔺公子的时候,他正一个人站在门外等她,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的青丝镀上淡淡的清辉,眸里蕴含的淡淡的忧愁,望着她的时候似乎都带着嗔怨,修长挺拔的身形穿上这纯白绣竹的长衫更显的遗世独立,清冷文雅。
“公子久等了……”秦忧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到他身侧。
“外面好玩吗?”
“好玩……”她低着头,唯唯诺诺说道。
“我小时候也喜欢趁着赶集出来。”他扬眉朝紧闭的院门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一定想知道我们一家都是罪臣之后,为何我的父亲和弟弟却不用被流放,为奴为婢。”
“冬夏不敢妄自揣测。”
“那你今天都看到了些什么?”
“我只是陪公子出来玩,去了集市而已。”
“甚好。”他停下来,摸摸她的脑袋,动作温柔,一如他带着面具伺候王大人时候的模样。
突然一下,自己太阳穴跳的厉害,她偷偷瞄了一眼蔺公子,他淡漠的眼下藏着一丝狠厉和势在必得的决绝,秦忧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觉得此时空无一人的巷道逼仄狭小,院墙的阴影斑驳的落在地上,多么压抑啊。
半夜,秦忧抱着冷透了烤鸡又去找云笙,刚塞进去,他就狼吞虎咽的啃起来,边啃边咳嗽,估计是呛着的。
秦忧说道:”慢点吃,不够我明天还去买。”
他说道:“你哪来的银子?”
“蔺公子赏的。”
“他对你还挺好的。”云笙酸溜溜的说道,蔺公子惯会用钱财收买人心,等他有钱了他也会。
“那你吃了我的鸡腿,我可以包你吗?”秦忧期期艾艾的问道。
里面那人沉默了一下,说道:”你别怪我狠心,我跟了杂役除了被人耻笑能得到什么。”
秦忧说:“你不要理会别人,我会对你很好的。”
他冷笑:“怎么个好法?如果我不嫌弃你,你能娶我吗?”
秦忧沉默了,其实她什么都不能给他,说白了,企图骗他的身子,也是渣人一个。
云笙等了许久,也不见她的说话,心底有些发凉,这人口口声声说包他,还不是只图他的身子清白,他不该相信女人的,竟然还对这个傻子抱有一丝期望。
门缝里飞出啃干净的骨头,随即传来一声怒喝:“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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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没有光的房子,阴暗逼仄,有着地底下特有的潮湿阴冷,远处能听见水滴滴落在地的声音。
他了解地底,因为他就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小时候即使父母健在,其他孩子也会用臭鸡蛋烂叶子扔在他的身上,他们嘻嘻哈哈,脸上洋溢着得意的自信,把他围在中间,用脚踢他,在他脸上画着王八,争先恐后骂着“臭婊子养的”,这对那些孩子是快乐的,就像是在伸张某种正义。
从那以后他就讨厌自己的身份,但是什么时候渴望过上更好的生活呢?应该是他家镇上来了一位公子,从京城远道而来,大家都悄悄的议论他其实是某个世家的夫婿,但因与人偷情而被妻家赶了出来,即使妻家休弃他,但背后的母家还在,他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公子爷,没有人敢对他说叁道四,整日穿着绫罗绸缎,用着山珍海味,别人不会耻笑他,只会对他愈发恭敬。
有些人生来便是如此,连和他们呼吸的空气都不一样。
他想嫁给名门的女子,不为别的,至少能让自己的孩子过的好点。
“你醒了?”秦忧走到他的面前,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依着依稀模糊的身形,她瘦了许多。
他动了动,腿手无力,根本使不上劲,不由有了丝怒意:“你把我怎么了?”
她坐在他身边,轻轻道:“这些日子花了我这么多银子,可畅快了?”
“还好。”他其实并不喜欢乱花她的银子,他有些厌倦那些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方式,他用这种方式得到的只是一时的欢愉,但没过多久留给自己的是空虚,他还没有进入到她们的阶级,就已经开始有些厌倦她们的假笑,浸入骨血的冷漠。
“既然你还好,我想现在我能得到应有的回报了。”
“你不必给我下药,可以让我自己来。”
“恐怕不行。”她叹了口气,“跟你实话实说挺难以启齿的,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今夜我需要你……你射在我身体里十次。”
“你简直是疯了。”他的脸凝结成冰,看着她的目光愈发幽暗深沉。
“你别怪我,我只是想活下来。”她幽幽说道,“你不用担心自己不行,一旦你不行,我会给你下药。”
他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生气失望的时候他常常一言不发。用男人的精液续命,谁会相信这个狗屁说法。
“等事成之后,我会让你进宫做御前侍卫。”她柔声说道。
“呵……”他还有路走吗?前方就是悬崖,路早就被堵死了,她给他指明了一条小路,只能顺着这条道走下去。
她微微笑道:“你这样我当你是同意了,如果你想快点结束折磨,最好射快点。”
他闭上眼睛,冷声道:“你快点。”
“不急,但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的一样东西。”
木子央闻到一股刺鼻的洋葱味,是从她手上传出来的,她用手直接抚上了他的眼,强烈的刺激感令他的鼻子一酸忍不住流下眼泪。
“叮!宿主眼泪收集成功请继续努力!”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秦忧面不改色,眼泪……眼泪……只是眼泪该多好,早知道如此简单,得到薛非倾的眼泪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她有的是时间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木子央不明白她又想做什么,眸中不断泛起的泪花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盯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咬牙切齿道:“你搞什么鬼?”
她收回了手,慢慢踱步到另一边净手:“你凶什么,已经结束了。”
想到接下来做的事,秦忧就忍不住头疼,但她还是翻身爬了上来,扯开他的裤头,握着他的玉茎轻轻滑动,女子的手柔软绵软,独属于她的馨香就在身侧,略一偏头就能一亲芳泽,她的味道深深吸引着他,如娇艳盛开的花朵带着令人心醉的妩媚,每次似乎他一靠近她,就沦陷的更深,京城的第一美人……试问哪个男子谁不想睡了她。他双颊此刻烧的通红,不禁咽了咽口水,想着自己会干她,而她会骑在自己身上轻轻晃着,两个人的身体会像野兽一样赤裸裸的交缠在一块,她嘴里发出梦呓的嘤咛,优美婉转,比画眉鸟儿叫的还好听。
“别……嗯……别弄了,我硬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身下的玉茎硬的发疼,他渴望插进她的小穴里,喉结止不住的上下滚动,深邃的眼眸情迷意乱,若是秦忧瞧得见,就会看见这样的男人有多性感。
秦忧的动作停了下来,过了许久才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我去吃颗春药?”
“为什么?”
“我不知道。”
女人对男人的身体没有动情,真是天大的讽刺,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个耳光难看,他挫败的说道:“不用吃那种东西,会伤身体的,你先脱了我的衣服。”
“这样有用吗?”
“你可以先试试。”
秦忧解开他的衣服:“然后呢。”
“把我的裤子也脱了。”他的现在很热,背脊都在出汗。
秦忧又褪下他的裤子。
“会抚慰男人吗?”
“……会。”
“谁教你的?”
“宫里的嬷嬷。”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从未有过的触感令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直从肚脐摸到了他肿胀发硬的乳头,她的手法不是很娴熟,但已足够令他疯狂,指腹压着乳头按压,充血的乳头愈发膨胀,她低下了头含着这颗乳珠,用舌尖舔弄起来。
“啊……痒……”乳珠被她含在嘴里,像是吃樱桃一样放在口中打着转,似要抿出汁水才肯罢休,他忍不住弓着背脊,挺高了背让她含的更深些。
吸舐乳头的声音“啧啧”作响,她一只手滑倒了他的腿间,握着他挺翘的玉茎慢慢滑动,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呼吸的更重,只恨全身无力,不能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抚一番,他想亲她,甚至是舔她的脚。
她故意的按住他龟头的铃口,重重的一压后又松开,又压又松开,反反复复好几次,敏感的玉茎是第一次被玩弄,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当她的指腹又一次松开的时候,扑哧扑哧喷出一股精液。
她似乎并没有放过它,握着茎身快速的上下撸动,白稠的精水沿着龟头缓缓下滑,随着她的摩擦被涂抹到了整个茎身。
“啊……”他低吼一声,大口的喘着气,乳头被她叼在嘴里,只要他一叫,就狠咬一口,极致的痛感混杂着舒爽,令他丢不开,放不掉。
“现在你有感觉了吗?”他喘着气问道。
她吐出乳头,点头道:“有点了。”听他叫春了一会儿能不没有反应吗?她又不是性冷淡。
“快……插进来。”
饶是处在黑暗中,秦忧也忍不住红了脸,她用手指探了探花穴,有蜜液浸润,但不多,她索性跨坐在他的腰上,扶着玉茎用龟头抵着自己的花穴,坚硬光滑的伞端戳着那条细缝来回摩擦,又抵着微微充血的花核研磨着,尽最大的可能让自己湿起来,免得等会吃苦头,这个木子央身体强壮,下面这根东西自是不弱,是让女子欲死欲仙的物件。
木子央的玉茎像是被火灼烧,温度高的发烫,龟头磨着紧闭柔韧的穴口,偏偏就不进去,精液顺着微阖的铃口缓缓流出,粘腻的精液让花穴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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