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你被打是活该!”其实她被打云笙心里并不好受,心脏处闷闷的,像堵着一块东西,但他仍是嘴硬,“我是被冤枉了,跟你情况不一样。”
“我也是被冤枉的。”秦忧苦笑一声,随后轻轻叹道,“罢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
云笙眸色暗了下来,他突然抓着她的手往她掌心塞进一个瓷瓶,低声道:“不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这瓶药是我特意买给你的,我可不想欠你人情。”
秦忧掌心拖着这药瓶,终于露出这几日来第一个笑意。这段时日,蔺公子没有来,其他人只当她是祸害,有多远躲多远,更不会帮她,若不是系统的缘故只怕她早就疼死病死了。
她用袖口把这瓶子擦了又擦,小心翼翼的把药瓶放进荷包里,云笙还没有烂到绝境里,他会关心人,别扭又毒蛇,若是生在一个好的家庭里,只会把他宠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她不禁摇摇头,希望他不要卷进自己的麻烦里。
“上菜的小厮怎这个时候拉起了肚子,”管事的在厨房绕了一圈,看见无事可做的秦忧就把她抓过来,指着托盘上的白玉酒瓶道,“你把这个给王大人和蔺公子送去。”
秦忧目光闪了闪,只得低头应承下来。
她端着酒水过去的时候,王大人正搂着蔺公子在一旁说说笑笑,身子几乎都要压在了他的身上,蔺公子眉眼带笑的搂着王大人,往她的嘴里塞着蜜饯,时不时凑在她耳边说着趣话逗她开心。
在座的还有些穿着官服的女子,秦忧没有见过她们,想必官不大,应该是王大人的手下。
王大人看见她后,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这楼里面是没人了吗?”
一旁的秋爹爹捏着帕子的手一紧,陪笑道:“现在腾不开人手,也不知道陈二上哪把这贱蹄子找来了,我这就把她赶回去。”
秋爹爹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疼的秦忧差点叫了出来,十指紧紧捏着白玉瓶,似要捏碎了一般。
王大人说道:“把酒放下再走。”
“是是是,这可是西域来的好酒,您务必要尝尝。”秋爹爹殷切的为她添满了酒杯,又替她扇着扇子,别提多亲切了,秦忧看了就想吐。
正当她准备离去之时,王大人吐出一口血水,紧接着双目圆瞪,血丝瞬间布满了眼瞳,嘴唇变得乌青,从嘴里溢出一口一口的白沫,她紧紧抓着喉咙,缺氧似的使劲吸气,短短几秒钟后她就不再动弹了,僵硬的倒在蔺公子的怀里。
所有人都吓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有人下毒!”
整个楼都混乱起来,有几个胆小的被吓得往楼外跑,蔺公子颤抖的扶着王大人,嘴里不停的念着:“大人……大人……”
秦忧从茫然中回过神来便被一个官服女子反手扣在地上跪着,她抬起头看见她们打开酒瓶闻了闻,其中一个女子说道:“是白石散。”
另一个女子则探了探王大人的鼻息,说道:“已经没气了。”
官服女子看向秦忧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冷声道:“先把这个人押回去。”
蔺公子颤抖着开口:“发生什么了?怎么要带走冬夏?”
官服女子冷哼一声:“你看不出来吗?这个人有嫌疑蓄意谋杀朝廷命官。”
秦忧挣扎着辩解道:”我没有做,我只是端酒上来,根本什么都没有干。”
官服女子锐利的眼中带着嘲弄:“也有可能是你运气不好,白石散原本是炼丹的药材,但药量过大的话会在十个时辰之内暴毙而亡,但若是配上黄酒则会瞬间引发毒性,你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王大人喝了几杯黄酒,所以才导致毒发身亡。”
其中一位公子突然说道:“前些日子,王大人鞭打了冬夏,说不定是冬夏怀恨在心。”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冬夏喜欢蔺公子,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胆子真大,连朝廷命官都敢杀……”
公子们在一旁交谈着,更是无形之中定下了她的罪行。
秦忧突然抬起眼眸,阴狠的瞪着蔺公子,是他……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蔺公子惊慌的看着她,满眼的不可置信还有痛心,那目光仿佛她就是那个刽子手。
秦忧暗暗发笑,演的可真好啊……
那些官服女子还从她的枕头底下搜出了白石散,她直接被送进了刑部大牢,短短几日就定了她的罪,即使她否认也无法,证据确凿,秋后便要砍头。
秦忧知道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这张脸,只要恢复了身份,这些人便不敢动她,可是她不甘心啊……她不想回到姬桓身边去,姬桓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他会想法子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死。
阴冷的牢底传出靴子的“噔噔”声,她靠在铁栏上,冷眼的瞧着来人,竟是蔺公子,他一袭素白锦衣,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不知道是来毒死她还是给她送上最后一顿饭。
他把饭盒放下,轻声道:“我带了好菜好酒,你吃点吧。”
“吃完好上路是吗?”她有气无力说道,在牢里饿了这么些日子,又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哪里还有胃口。
他敛眉低声道:“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做什么?”她低低一笑,“我不过是做了你的替死鬼!”
蔺公子轻笑了起来,冷漠的瞳孔中倒映出她狼狈的身影,他蹲了下来,直视着她憎恨的眼眸,轻轻说道:“我可没有杀了王大人。”
“但都是你计划的,你其实一开始打算利用的是云笙,想用云笙当你的替死鬼,所以故意对他这么好,还诬陷他偷了玉镯,可是你忘了一点,云笙没念过书,也不懂玉器,他根本分不清暖玉镯和普通镯子的区别,更别说从秋爹爹的首饰盒里拿走它,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了,你以前是官家的公子爷,对玉器的了解不会比我差。”
薛非倾以前告诉过她,身为世家公子,对各类朱翠的认知必须烂熟于心,这是一门必修课,不然是会被人耻笑的,就像不会一样乐器是一个道理。
秦忧看着他毫无波澜的面庞继续道:“你陷害他,是想借机夺得他的信任,可是你没想到那晚我比你先去,所以你就改变了计划,选中了我。你故意对我好,故意让众人误会,无非就是制造流言让大家以为我爱慕你,再设局让王大人看见嫉妒我们相处的情景,从而鞭打我,让我记恨她,为以后杀了她有一个完美的理由。”
“这都是你的猜测。”
“是啊……是我的猜测,我还猜测你是逼不得已才做这件事,你的家人在某个人手上吧,虽然他们不必为奴,可是却要胆战心惊的活着,那个人定是用你家人要挟你,威逼你,你不得不要做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秦忧笑了起来,看着他的目光可怜又解气。
她紧紧抓着铁栏,一字字道:“我可怜你,风华正茂的年纪活成了这副德行,一辈子都要受人要挟。”
他冷峻的嘴角微微勾起:“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死,你可怜我,但我还是会死在你的后面。”
“我不会死。”她低下头,喃喃自语,“我还没有回家,我还不能死。”
秦忧无力的垂下手,她低低问道:“其实我还有个地方不懂,我不懂为何你要带我去见你的家人,你不怕我告密吗?”
蔺公子幽幽开口:“你知道吗?你的背影像极了一个人,一直以来我都想把她带回去见我的家人,让你回去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念想罢了。”
他想起那年夕阳下,她在河边策马飞驰,红衣如火,肆意张扬的笑着,青丝随风飞扬,她的发丝仿佛扫在了他的心尖儿上,那酥痒的感觉至今都能回想起来,她只有在马上是快活的,其余时候的她忧郁沉默,明亮的星眸总是带着淡淡忧愁望着远处。
他想不明白,她是天之娇女,王孙贵胄,她还有什么值得悲伤的。
那个时候的他总会偷偷去河边凝神望着她,看她开心的笑着,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咧开,半夜睡觉的时候都能笑出声来。
而那个时候的他只是众多爱慕她的京城男子中的其中一个,她甚至都没有见过他。
“所以我是替身吗?”她冷笑一声。
蔺公子叹了口气:“你可还有什么遗愿?”
“你能帮我把刑部尚书找来吗?”
“我恐怕没有这个能力。”
“那就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她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躺在稻草堆上,待他离去后,用指甲抠下紧贴在耳朵后的人皮面具,她摸着自己的脸,低低笑了起来,一时的苦难不会这么容易将她击垮,她的回家的路还很长,只有她好好的活着,才能看见希望。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我保证下章一定是肉
秦忧躺在湿凉的稻草堆上,数着墙顶的裂缝,数着数着就犯了困,眼睛酸涩沉重,突听的外面铁链响动和人低声细语的说话声,她一股脑的爬了起来,躺久了难免腰酸背痛,小腿发软,跌跌撞撞的跑到铁栏那。
花小敏提着食盒从阴暗的拐角处出现,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嘟囔着:“这天可真是热死了,这地牢倒是凉快,你在这待着也不用出去受罪。”
秦忧一见她,低落的心情略微好上几分,不由笑道:”好姐姐,你又来看我啦。”
“春闲阁的糕点,本来想送给柳家的小公子,可是今天在庙会上没见着,就给你提过来了,反正你在牢里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
秦忧笑容一滞,幽怨的抿嘴道:“多谢姐姐了,不过你怎么又认识了柳家公子?”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花小敏盘腿坐下,从食盒里端出一盘子精致的点心放到她的面前,秦忧刚好伸出手可以够着,“我前些日子在柳大人四十大寿上不就瞧见了嘛,这模样可真是水灵。”
“那你勾搭上了吗?”秦忧问道,从盘子里捻出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倒真是软糯香甜,她舔了舔嘴角,忍不住又捻了一个。
“什么叫勾搭。”花小敏捏了一把她脸,佯嗔道,“不过是想和他聊聊人生而已,可惜是个冷面郎君,软硬不吃,倒真是和以前的蔺公子有些相像。”
“蔺公子?”秦忧忍不住皱着眉头,“就是他害我下了大牢,一提他我就来气。”
“蔺家没有落魄以前他可是和薛非倾齐名的世家公子,只不过两人的个性却是不同,薛非倾我不说你也知道,看着柔弱心善,但一肚子坏水。”花小敏思忖了一下,继续道,“蔺公子……他看上去就像初绽的梨花,干净剔透,又像雪莲一样高洁纯美。”
秦忧搓了搓手臂:“你能不能正常点,感觉他是你的初恋一样。”
花小敏叹息的摇头:“不是初恋,可是却和初恋一样珍贵啊。”
“反正都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花小敏又敲了一下秦忧的脑袋。
秦忧凑过去,一脸期待的问她:“姐姐,打听个事呗。”
“你说。”
“薛非倾怎么样啦?”
花小敏挠挠下巴,半倚着铁栏,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自从你失踪后他就闭门不出,也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秦忧垂下眼眸,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闪过,她道:“到底是对不住他了。”
“现在你能保住性命最重要。”花小敏宽慰她。
“太后到底想把我如何,他把我挪到了这个牢里便不闻不问,不会真要把我关到死吧。”秦忧真正在意的是姬桓的做法。
那日她恢复容貌后不久便被牢头发现,她失踪后画像遍布整个大街小巷,牢头自是认得她,越亲世女突然出现在本该关押着死刑犯的牢里面,刑部尚书当时就禀报了姬桓,但姬桓只是悄悄命人把她转移到另一个牢房中,连一次探望也没有来过,这牢里的待遇也没比之前好多少,她的突然出现姬桓命人不许传出去,只是允了花小敏可以随意来探望她,给她捎好吃的过来还有伤药,要不然这背后的伤也不会好的这般快了。
“我正也纳闷呢,太后该不会对你失了兴趣吧,要不然怎会对你如此冷淡。”
秦忧郁郁寡欢,她抠着一根稻草,她现在浑身脏兮兮的,指甲缝里都是泥,若是能洗个澡多好啊:“男人心思真难猜。”
“别猜了,就算太后对你没了兴趣,也不敢杀了你,毕竟你还有七皇子呢,太后怎么也得顾忌他手中的兵权。”
秦忧星眸微闪,眸色透露出一丝坚定,死亡与活着相比,那才是万丈深渊,她并不担心得到姬桓的精液,她了解姬桓,她之于他,就是他的所有物,姬桓不会放过她,更不会不碰她,只是拿不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低低道:“是啊,只要还活着就行,下次你来的时候带上桃花酿,咱们好好的喝上一壶。”
“好啊,我正有此意。”
“对了,那王大人被杀一事是如何处理的?”
“还能如何处理,自有人会成为下一个替死鬼。”
秦忧又是一声低叹。
姬桓在席上饮了不少酒,但醉意未显,目光清醒冷冽,冷冷瞧着席下的文武百官,歌姬飘逸柔美的舞姿并未吸引他分毫,自先帝驾崩后,宫里的掌事姑姑将舞姬也换成了女子,她们是专门经过培训,为的就是伺候男人,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子沦为男人的玩物,想想还真是讽刺,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着他,自作聪明的愚蠢令他恼怒,就像秦忧一样,私自出逃可临死却还要求他来救她。
可是姬桓想她,发疯似的想,现在都迫切的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的操干,宽大的袍子挡住了勃起的玉茎,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幻影,雪白柔软的身段依偎在他的怀里,幻想着他抱着她雪白的臀,用力的顶撞,插的她蜜液四溢。
这股子邪火从她失踪后,随着他的怒意就没消下去过。
一个大胆的舞姬来到他的高台上,折扇随着她的舞动,划过她饱满丰润的乳,他深邃无边的瞳孔对上舞姬若有若无暧昧勾引的眼神,姬桓眸色渐渐沉下去,又是几杯烈酒下肚,他突然将酒杯一掷,站了起来。
太后一起来,所有的文武百官也跟着跪下去,都不明所以的相互望着。
姬桓冷声道:“将这几个舞姬拖下去杖责。”
语落,他拂袖而去,佟湖也随即跟上,眉眼扫了一眼磕头求饶的舞姬,不动声色的抿唇轻笑,自从找回世女后,太后一直都这般喜怒无常,一点小事都会令他龙颜震怒,宫里不知责罚了多少个宫侍宫婢,他不敢责罚牢里面的那个人,只能迁怒与别人。
姬桓在御花园踱步,晚间的凉风徐徐而过,眼眸渐渐迷惘,佟湖举着灯笼跟在他的身后,太后今儿饮了太多的酒,陈年的酒气隐隐将他围绕,姬桓突然说道:“这天儿是不是太热了。”
佟湖一怔,道:“太后若是热了,奴才这就叫他们把冰块送到宫里。”
“她在牢里会热吗?”姬桓叹息一声,他何尝不知道她在牢里不会好过,可她私逃出去已然是动了他的逆鳞,他这次若不能震住她,她是不会怕的,可她多吃几次苦头能顺服于他吗?有时候他真希望秦忧能像舞姬那样听话,可这又不是姬桓所喜欢的她了。
佟湖低声道:“花大人经常去探望世女,世女在牢里一切都好,太后不必太过牵挂。”
姬桓闭上眼,幽幽道:“拿酒来。”
佟湖惊道:“太后你不能再喝了。”
“我让你拿酒来。”他提高了音量,粗暴的呵斥道。
佟湖担忧的看着他,却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醉意,一双眼眸锐利如刀,他冷冷的盯着园中盛开的花,突然伸手将所有的花枝折断,他这副狠样就像是要折断世女的腿脚一样。
秦忧隔得远远的就听见地牢外的脚步声,她以为又是花小敏来了,跑到铁栏那,开心的笑道:“姐姐你又来啦,这次是什么好吃的?”
一阵刺鼻的酒气令她忍不住后退几步,姬桓一身玄色锦衫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只身前来,手中握着一串钥匙,叮叮当当的打开了铁门。
姬桓这副模样宛如一个醉汉,醉意迷蒙的眼冷冷的看着她,四周的火把摇曳,红光映上对面女子如玉的面庞,他似笑非笑的逼近了几步,她似是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警惕的看着他。
秦忧害怕姬桓,更害怕喝醉了的姬桓,一个醉了的人往往不讲道理。但她为了完成任务却不敢像以往那样不知轻重得罪他,只得道:”你怎么来了?”
“这天下都是我的,地牢怎就不能来了。”
“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他在稻草堆上坐下,撑着下巴盯着她,热烈似火的目光令她背脊发凉。
她回忆起小的时候姬桓也用这种火热明亮的目光注视着她,那是她噩梦的源泉,当他拥抱她,亲她的时候,她都恨不得去死。
“你……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我想干你。”他锐利的目光带着几分嘲弄,“过来啊,我救了你,你不该给我些回报吗?”
“这是在大牢里。”秦忧皱着眉,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的厌恶。
秦忧的抗拒又一次惹怒了他。
“呵……”姬桓冷冷一笑,大步走了过来,钳着她的手臂,“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她只觉得手臂上一阵刺骨的酸痛,转眼间被他推倒在稻草堆上,她捂着受伤的手臂,低声道:”辱骂我你觉得很开心?你真是没用。”
“对你的救命恩人还真是够冷血无情。”他抬起她的下颚,声音似是飘渺而遥远,“就算你是个无情的婊子,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秦忧讨厌他,拍开他的手:“我没有杀人,只是被诬陷。”
他轻轻一笑:“当然不是你杀的。”
她疑惑不解。
“因为王榕是我杀的。”
“可她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姬桓脱下了外衫,解开腰间的宽带,随手扔在地上,“她是你们秦家的人。”
姬桓倾身压了下来,满身的酒气令她别过脸去,他吻强着她的侧脸,雪颈,音调炙热缠绵:“忧儿,其实你只要道个歉,发誓再也不离开我,我就放你出去。”
强调一下:因为没洗澡不在牢里面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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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乐:你们天天在家大鱼大肉,我这又上肉,我怕你们身体受不住啊。
刑部的尚书林大人自是知道太后深夜造访地牢那位一事,这钥匙还是她亲手给的,太后脸色醉态明显,就是谈正事儿,怎么都不该这时候来,这事儿本不该她亲自来这守着,未免传出去兹事体大,不得不唤上的心腹把这牢里所有把守的人都重新换了一拨。
林大人瞄了一眼立在廊下的佟湖,他垂眸静立,神色淡然,瞧他这副心知肚明的模样,哪有她刚知道这事儿惊慌失措的窘态。
林大人少说也在官场沉浮了几十年,一把老骨头就算看不清这朝廷态势,但男女那件事儿她门儿清的很,越亲世女虽不爱出门,但她也见过,不得不说越亲王真会生,生出个这么貌美的女儿,就连京城里刁蛮的七皇子不也没逃出世女的手掌心吗?眼巴巴的赶着给人送去做正夫。
太后正值经年,儿媳妇绮年玉貌,动心实属正常,儿媳和公公这事儿民间也有,但皇家人的私密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太后清誉受损,皇家颜面尽失,她这把老骨头就得先以死谢罪了。
林大人还是按捺不住女人八卦的天性,她踱着步,走到佟湖跟前儿,小声道:“太后深夜造访,佟大人可知道所为何事啊?老身心中总是不太踏实。”
佟湖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低着头道:“奴才不敢揣测圣意。”
这还需要揣测吗?一个男人喝的半醉来找女人都如此明显了,他想的什么只怕佟湖比她这个老妇还要清楚,倒是可怜了这世女,丈夫远走避难,留下自己和如狼似虎的公公在一块,尤其是太后早已不是稚嫩少年,正是男子生理变化最为重要的年纪,男子需求和精力都异常旺盛,世女年纪轻轻却要被逼无奈和这种如狼似虎的男人同床,这前景,委实惨淡了些。
更何况世女身为秦家女儿,委身于篡夺她秦家皇权的男人,也不知道她有甚心思,若是贞洁烈女,只怕早已以死明志,以她看来,世女是铁定不愿顺从太后,如有一丁点想法,之前还费尽心思逃出去为何?
而太后为登大宝,将秦家人流放的流放,贬谪的贬谪,数年之后,再一个个定罪杀掉,在太后以往的手段来看,他喜欢布网,一等数年,牵一发而动全身,定罪一人,牵连出背后同伙和主谋,心计狠毒,有时候连她也忍不住叹息。
世女心中对太后怨恨也是人之常情,怕的就是她守在太后身边,好借机除掉他,为秦氏报仇。
林大人苦闷的摇摇头,眼看就要告老还乡,怎么就不能清净的走了呢。
秦忧低低笑出了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我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了,我记得你有洁癖的吧?若是衣袖上沾上一点污渍,你都势必要换下剪断,那我都这样了你都亲的下去?还是你喝醉了你不在乎了呢?”
姬桓正埋首在她的锁骨处,听到她这一席话身体僵硬不动,其实她的身子并无异味,但她就是刺激到了他,他抬起头,眸中的醉意消散许多:“那你就一直待在这地牢里吧。”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优雅的坐在稻草堆上整理仪容,端的的是高洁闲雅,举手投足无一不显露出矜贵之风,哪还有刚刚混蛋醉汉的模样。
秦忧默默给自己一巴掌,让你作!姬桓明明不吃这套!你作了他就能改过自新了?狗屁!
她抱住姬桓的腰,开始自我反省:“我错了,我不该胡言乱语,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但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这里晚上有老鼠啃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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