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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姬桓想到他刚刚还动手抹了她的头发,忍住把她丢出去的冲动,抓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拉出来,冷冷看着她道:“别碰我,脏。”
“你明明说过只要我认错就放我出去的!”
狗男人,下面明明硬着还装什么高洁!
姬桓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下巴:“宝贝,男人喝醉了的话你也信?”
“……你”秦忧气极,脸色涨得通红,默然半晌,她走到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你走吧,都走的干干净净,留我一个人在这等死吧。”
姬桓蹲下来,抬起她的小脸,软软的脸蛋有点点湿意,他无奈的把她搂回怀里:“哭了?,你委屈,可知我也很委屈。”
“我才没哭,反正你只会欺负我,喝醉了就过来骂我。”她擦擦眼泪,“我在这牢里待的好好的,还要莫名其妙被你骂……你哪里委屈了?”
姬桓苦笑一下,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低低道:“对不起忧儿,我不该骂你,我只是……”
秦忧赶紧说道:“那你带我出去吧。”
说罢,抬起头,一脸期待看着他。
姬桓看着她璀璨如花的眸子,怎么都狠心拒绝不下来,无奈半晌,只得说道:“出去后,再跑掉是吗?”
“不跑了,不跑了。”秦忧哪还有心思再跑,没个本事她都不敢在江湖上混,“我发誓!”
“那你可知跟着我……接下来的路如何?”
“我会被人骂死的。”秦忧垂着眼,她虽不喜乱伦,不喜姬桓,但为了回家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陪你一起。”他倾身吻着她的唇,温柔如细语,轻柔的啃咬,舌尖缠绵的触碰,每一下都挠在她的心尖儿。
姬桓深陷情爱的困扰,并不代表他会被秦忧掌控,他了解她,以前的她宁愿死,也要离开他,她是一个如此恶心他的人,怎会因为害怕老鼠而屈从他,他知道她这次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一定别有目的,
但姬桓喜欢她耍心机的模样,并未戳破她的小心思,同样,他也在为她设下陷阱,他要让秦忧众叛亲离,秦琉邺对她失望殆尽。
姬桓把她包成个大粽子,打横抱在怀里出了地牢,守在牢外的林大人正打着盹,见太后出来,还有一丝纳闷,太后这么快就完事儿了?跟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但太后怀里抱的那个人很快就打消了她的疑虑,林大人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想把人带进宫里为所欲为,这越亲世女还真有本事,但太后与儿媳明目张胆的私通,这又是谁的主意呢?
秦忧清洗干净后,仍缩在木桶里不肯起身,她还在想个万全的法子取得姬桓精液后,两人好聚好散分道扬镳,但根据推算,她的下场似乎都不太好。
“你在想什么?”姬桓从身后抱住她,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脸颊蹭着她的,此刻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秦忧抚摸着他的脸,此时已冒出一些青色细小的胡渣,还有些扎手,她低低道:“你把我弄到哪了?”
“欢合殿。”他手指游移到她的花穴外,快速撩动着。
秦忧忍不住加紧了双腿,身躯微微颤抖,花蕊被他摁压的嫣红发肿,趁她身体紧绷之时,他捏着已然快要爆炸花蕊,重重的揉搓起来。
几股热流霎时从体内流了出来,秦忧紧紧抓着木头外沿,低声道:”别闹了,这里不合适。”
“我已满足你的要求,把你带出地牢,还让你洗的干净,为何不合适?”他轻笑道,手指探进花穴口的细缝,浅浅的刺入,刚刺进去就被嫩肉紧紧咬住,他低叹一声,“你这儿可求着我别走呢。”
“那是因为你耍流氓。”秦忧冷哼一声。
他的手指不断刺进花穴中,像是在模仿男女交合,他紧紧搂抱着她腰,玉茎已经蓄势待发,充血的玉茎不断蹭着她的玉肌,饥渴的微微跳动,见花穴里足够湿润,他才扳开她修长凝脂的玉腿,扶着她的腰从背后入她。
壮硕的玉茎刺进窄小的花穴里,秦忧轻呼一声,花穴被塞到了极致,满足的酸软令她死死抠着桶壁。
他抵着她的玉臀激烈的抽插,身形晃动,双乳微微晃荡,乳峰上娇美的红蕊蹭着微凉的木桶,一热一冷的交替刺激下,红蕊变得饱满挺拔,姬桓一低下头就能瞧见此等风景,他伸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横抱住她的双乳,肌肉纠结的手臂挤压着两团绵软,眼底的暗色更加浓郁。
他抚摸着她挺翘圆润的雪臀,孽根在她的身体里左右翻搅,拖拉出花穴里的嫩肉,又重重的把它们塞回去,木桶里的浪花翻滚,一阵阵的水花就没停过。
粘腻的汁液被捣了出来,与清水混合在一块儿,他的腰胯抵着那团绵软激烈的撞击着,秦忧紧咬的嘴唇终是禁受不住,泄出一声声娇吟。
“啊……轻点……重了重了……”
“不要再扳开了……会坏掉的……”
他侧着头,吻着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耳廓,秦忧觉得痒,摇了摇脑袋想躲,反而被他咬住了耳朵。
“啊……”吃痛一声,秦忧突然被他拦住了腰肢,被挤压在这木桶内疯狂的顶弄起来,秦忧因为他这个动作,高潮瞬间席卷了她,全身颤抖个不停。
花穴内痉挛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玉茎,本就是站立的姿势愈发不好肏弄了,他索性把她转了个身,抬起她一条玉腿搭在手腕处,玉茎重重的一插,抵到了小穴深处。
秦忧抱着他的健壮的脖颈,几乎是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姬桓的嘴唇找到她的,含着她的唇边在嘴里舔弄,下身的抽插放缓了速度,慢慢研磨着,秦忧抚摸着他漂亮结实的胸肌,也亲热的回吻着他。
两人的胸膛紧紧挤靠在一起,姬桓挺动着胸膛不断蹭着她的,他真是爱极了她双乳软绵湿滑的触感,尤其是她乳头滑过他肌肤时候,更是令他差点忍受不住在她花穴内喷出几股精液。
可能是姬桓弄得太温柔,她忍不住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没力气了?”
姬桓脸色一冷:“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她低低一笑,明眸里眨着揶揄,“你是不是老了?”
姬桓在她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秦忧似是禁不起都弄的嘤咛一声,她低低道:“你心眼真小。”
“那又何妨。”他摩挲着乳晕,爱恋的亲了亲被他掐过的小家伙。
秦忧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抚摸着正在她胸口舔弄的脑袋,突然他掐着她的腰肢托向了他的腰胯,腰腹开始突然发力的顶弄,这个动作使她全身的肌肉猛然收缩,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撞到两腿发软,若不是他死死托着她的腰,她早就沉在着木桶里了。
“忧儿,想换个姿势吗?”他吻着她的额头,喃喃道。
“出去……我不要在桶里了,好累……”
姬桓一笑,把她抱出了木桶,这周边早就被水花溅湿,他把她竖着抱起来,令她两腿盘在他的腰上,炙热的龟头抵在她的花穴口,她甚至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脉搏,龟头在门外滑动几次,就是迟迟不肯入内,但每次都能精准的撞到她充血的花蕊,这种酸麻,连骨头都苏了,软软的不想动弹。
“你肯定是故意的。”秦忧就知道是他捣的鬼。
“那这样呢?”阴茎顶进了花穴,硕大的伞端直直抵近了花心。
“唔……”秦忧满足的闭上眼,吻住他的唇,轻轻的斯磨。
他抱着秦忧,一步步往前走着,每走一步,花心就被顶的发软,穴肉收缩搅动,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戳弄,等姬桓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花穴早就被他这不上不下弄得蜜液泛滥成灾。
他用力的捣了下,那力道秦忧甚至觉得他捣进了子宫里,他一边插着,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他的吻很温柔,跟他身下的勇猛是两个概念。他压在她的身上,大掌揉捏着她的乳儿,深深浅浅肏了十几下,他额上的汗水顺着身体的摆动低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他下身动的愈发迅猛,男女交合的肉体拍打声只怕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秦忧盯着雕花大床上的帷幔,不由想着遥遥无期的任务,心底默默溢出一声叹息……
姬桓见她略有些分神,低下头堵住她的嘴,抵死纠缠起来……
天还未亮,秦忧就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姬桓还在熟睡,眉头紧皱,亏心事做多了,连觉也睡不好,秦忧不免叹息,替他掖好被子,穿戴好亵衣,将披风披在身上往外走去,刚撩开帘子,就见着姬桓身边的侍从对她下跪请安:“世女醒了,可需要些什么?”
秦忧觉着他有些眼熟,问道:“我记得小时候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
“奴才佟湖,是太后进宫时带进来的家生子,之前并未伺候太后,世女对奴才没有印象也是自然。”佟湖恭敬的说道,若是仔细观察,他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
“这样啊……你帮我找个东西来可以吗?”秦忧不禁莞尔。
“世女请吩咐。”
“帮我去御膳房找个洋葱过来。”不管怎样,还是先让姬桓哭出来她安心些。
叁月后,函关。
七皇子一身玄铁铠甲站在枯败的山坡上眺望着远处暗黄色的山脉,长发被风扬起,极目望去,黄沙连着幽暗的蓝天,天地间仿佛被笼罩在窒息的绝望之境中,山脉的那边是京都的方向。一把玄铁银枪威风凛凛的立在他身后,尖锐的枪头上有还未干涸的斑斑血迹。
一个骑兵单膝跪在他面前,双手递上一个竹筒:“殿下,京都传来的消息。”
他接过竹筒,挥手让骑兵退下,竹筒里安静的摆放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
在看到内容的那一眼,他双瞳紧缩,手背青筋暴突将白纸捏的粉碎,碎屑随着风飘扬不知去处。
他死死盯着远处的山脉,双拳紧握,干裂的唇发出低哑的笑声,嘶声道:”秦忧……为什么……为什么……”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云笙的另一面
第二天中午,听的外面喧闹一会,正是花小敏来了,秦忧光着脚从床上跳下,那人刚撩帘进来就给了她一个熊抱。
花小敏嫌弃的拉开她,用手扇着风,边说道:“热死了热死了,我一身汗别抱我。”
“我又不嫌弃你。”秦忧贴心的把冰块移到她跟前儿,又拉着她坐下,“你怎么会来?”
“太后派人传信儿给我,让我一得空就来看你,免得你孤单寂寞,不过正好我找你也有事儿。”
“何事?”她脸色一呆,不由正襟危坐起来。
“又不是什么坏事,上次你不是让我照料着那个云笙吗?虽然不知道和你是什么关系,想着也是你的人,平日里我虽然暗地里照应着,明面上也不敢多管。”她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那个云笙竟主动来我了,就前儿几日的事儿,见我不在就在家门口徘徊了两天,有一次还是秋爹爹派人把他给抓回去的。”
“他们有没有伤着他啊……”秦忧一想到云笙会被打,就气的面色惨白。
“激动什么,在花楼那种地方没被打几下都不敢说自己是里面的公子。”花小敏不免好笑道,“这男子到算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见到我就跪下请我帮你这个替死鬼找个风水好的墓地给埋了,连银子都准备好了,我琢磨着应该是他平日里一点点凑起来的,只要我帮他这个忙还要做牛做马报答我,说往日受你照顾,如今也是该他还恩的时候了。”
“我也没帮他什么……”秦忧听此霎时间心中一片茫然,只觉得自己想法设法的接近他尽是有说不出的愧疚。
“他也是想到我是官家女子,能向刽子手疏通关系,到时候不必让他们把尸首扔去乱葬岗,这样也可安葬于你,这男子虽说在花楼里作风庸俗,但我看倒是比木子央那个男人好上不少。”花小敏诚恳的说着,这倒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夸这个男人。
“他有很多小缺点,但是很好的。”她喉音涩然,十分肯定的说着。
她突然从首饰盒里把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给了花小敏:“答应我,把这些东西换成钱给他,他就是穷,才老是被人欺负,不得已往上爬的,可是人又蠢容易被算计。”
花小敏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手里的首饰都是宫里的珍宝,放到外面少说也得上万两银子,颤声道:“你这是怎……”
“我很清醒。”她定定望着他,“他偷偷跑出花楼肯定会被秋爹爹打伤的,记得帮他找个大夫,我无能,只能帮他到这个地步了,另外你再帮我把那个替我死的女人好好安葬,再请几个法师做法超度她。”
花小敏离去后,秦忧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忍不住呼唤许久未联系的系统。
“系统你在吗?”
“你找喵喵干什么!”系统口气火爆,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能不能换个攻略人物啊……云笙就算了吧。”她想着今后若是和他有肉体纠葛,他怎会找到个好人家,就凭他做的这件事,她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伤害他。
“换什么换!人家都为你哭了!成功一半了好吗?气死喵喵了!”
“什么?哭?什么时候的事?”秦忧急道。
“就在你被抓进大牢后面几天啊,因为你即将处死才哭的,我和你生着气呢,才懒得和你说这个,反正你今后还不是要知道!”
“……你狠。”秦忧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过能不能换,你给个准话行不?”
“那也得遇得到啊!你第五个攻略对象我都没找到呢!你这么凶喵喵干什么!”
“我没凶你……只是声音大了点……”秦忧讪讪道。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说罢,系统又沉寂在了脑海中。
这日,木子央轮值回来,提着从宫门外买的好酒到御林军统领的房内,自从进了宫,这上上下下的关系必须得打点着,以前没钱被人看不起,现在凭借从秦忧那得来的银两,闲来无事就请人去喝酒听曲儿,倒是赢得了不少人的赞誉,尤其是这统领,木子央往日里没少给他使银子,奇珍异宝变着法儿的往他家送,才松了口把他从太庙调到了御花园。
两人饮酒不少,眼里都有些微醺,统领手臂攀着他的肩膀,故作神秘的小声道:“你知道前儿欢合殿住进去了什么人吗?”
“小弟平日在御花园当值,哪里进得去后宫啊,还烦请哥哥告知。”木子央摇头道。
统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木子央当即又震又惊,不由急道:“这是何缘由啊?”
“还能如何,世女虽说是皇亲国戚,但能把世女安置在后宫的,你说还有谁。”
木子央不由想到君太后,他偶然曾听得他说话,冷冽略带几分慵懒的声线,却夹杂着迫人的气势,他的龙撵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金丝绣着蟠龙的玄色大袍衬得他身形挺拔无比,他手撑在扶手上沉思,一双星目深不见底,听在御书房当差的兄弟们说,那些官吏被他看上一眼,身体都要抖上几分。
想不到这样的人对秦忧竟有这种腌臜心思。
统领见他呆愣不肯说话的模样,不由道:“这有什么惊讶的,太后觊觎世女在宫里面早就不是个秘密了。”
“哥哥如何得知的?”
“七皇子嫁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太后人中龙凤自然也会动心,只是先皇在世时多有顾忌,但先皇一驾崩后,这宫里太后自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日我还亲眼瞧见,太后和世女在御花园里起了争执,太后想让世女进宫陪着他,但世女不肯,太后因此大怒,就……”
“就如何?”木子央脸色已变,此时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是如何的颤抖。
“男女之间,还能怎样。”统领淫笑道,“太后把世女拖进了假山里,就在那张石桌上,两人颠鸾倒凤,我虽然不敢凑近去看,但隔得远远的都能听见两人刻意压低了的叫声,尤其是世女的声音,软糯香艳,比外面唱曲儿的都好听,我听的都硬了。”
木子央听罢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决计也想不到秦忧会和自己的公公有所牵连,心中是个什么滋味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他以为她待他好没有哪个女子能够比得上,即使她强要了他的身子,至少心中怎么都有个他的位子,而且他也没怨过她,还想着一年之约已过,他不要她这一万两黄金,等自己出人头地了,她娶他作侧夫也算是名正言顺。
他有时候还曾偷偷幻想过他们的将来,是不是住在王府里?会有几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可是现在,她被太后控制着,自身尚且难保,又怎么顾忌到两人的将来?而且她早就知道太后对她已有不轨,还强行要了他,这满口谎言的女人分明是想折辱他,逼疯他,她自己活在炼狱中就想把别人也拉进去,跟她一起受这折磨。
幻想破灭,有的只是对她的怨。那天晚上他似是着了魔似的,偷偷爬到了欢合殿的屋顶,掀开砖瓦一块砖一块砖的找她,果不其然,在翻开第五块砖的时候,他看到了正被太后压在身下肏干的她。
渣乐:我坏掉了。。。我对偷窥肉着魔了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他在梁上(h)
他看见太后摆动着身躯,猛地冲进她的体内,她则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他的撞击,木子央看不清秦忧的表情,但他猜测她应该是高兴的,双腿攀上他有力的腰身,充满情欲的呻吟着,似是渴望着更多的欢愉。
木子央在暗处的角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整个人仿佛陷进了沼泽里,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也无法正常呼吸,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下去的,可仍是一动不动望着纠缠的那两个人,他看着太后捏她白皙丰润的乳儿,嘴唇勾着她的舌头热烈的亲吻。
他也曾抚摸过这具纯洁美好的肉体,在她的双腿间抵着她的花心插弄,汗水滴在她的胸上,他再一一舔舐干净,还在梦里幻想过无数处抚摸她,亲吻着她白玉般的玉颈,而现在却变成了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在弄着她。
而这个男人,他穷尽一生也比不了,木子央双目通红,快要窒息了。他不禁想着,几个月前,这个女人还和他疯狂的交合过,如今却抚摸着另一个男人的脸,两个人吻的难分难舍,秦忧细嫩的肉体不断的在太后身上撩拨,抚摸,而怒火在他心底蔓延着。
可是他没办法离开,他的眼珠始终都盯着她沾满汗水的玉体,双峰被太后捏的颤抖,在他的撞击下摇晃,小腹急促的喘息在莹白湿润的肌肤下隐隐浮动,他舔了舔嘴唇,嘴皮上传来强烈的刺痛感和血腥味,嘴巴不知什么时候干裂开来,还结了血块。
太后撑着身子微微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乳头,轻轻的弹弄拉扯,这种调情的手法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她肯定喜欢这样,慵懒的倒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像他摸她的时候,秦忧总是一脸不耐烦的催促他快点完事。
这样的姿势他在暗处更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粉嫩无毛的花穴被太后的阳物撑到了最大,艰难的吞吐着,粗硕的阳物刷过花穴,她紧绷的小腹也随之颤抖,花穴外侧还黏着乳白的液沫,他动的很慢,但插的格外深,一插到底时抓着他肩膀的手指都会微微用力而颤抖。
他的阳物只要一抽出来就会带出更多的白沫,太后肯定在她身体里射过一次,他冷冷的盯着那团精液,太后这样射进去,还想让秦忧怀孕不成。
她似是受不了那极深的插弄,带着哭腔呻吟着。他也不断的抱着她的臀,攻势凶猛的狠狠撞击,她的乳儿激烈的上下摆动,木子央看的眼热,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这时候,太后突然从她身上抽离出去,也不急着再插入,她忍不住夹紧了腿,睁开迷茫的星眸幽幽的看着他:“怎么了?”
木子央以为太后发现了他的存在,心脏不由捏紧几分,他尽力把身子缩小可仍是不愿离开。
太后只是说道:“舔舔我,我想被你舔了。”
“不要,脏。”
“擦一擦不就好了。”
床边的凳子上摆着一盆清水,他为自己擦拭一番,就叉开腿平躺等她。
她弯下腰去,低头凑近他的胯间,满头的青丝挡住了她的动作,只能瞧见她的头在轻微的晃动,太后双颊赤红,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嘴里溢出浓重的喘息声,很享受秦忧这样的伺候。
没过一会儿,他就直起身子抱着她的臀,把阳物送进她水润的花穴里,急促的摆动的着身体,急猛的力道令她忍不住仰着脖子全身如树叶被风吹拂似的痉挛,强制敞开的双腿无力的颤抖着,花穴被蹂躏到变形,殷红的盛开着,粗暴而直接的动作不断撞击着她,肉体的拍打声刺激着木子央紧绷的神经。
突然她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媚吟,两人的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清夜,这无疑又直直刺痛了他的眼睛。
密集不断的拍打声如倒桩一样,太后没有射出来仍是不肯放过她,他掐着她的乳儿,挺送着腰身持续不断的肏干,秦忧的媚叫令他的胯下发硬变大,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画面,想象着正在插她的人是自己,他的肉棒上全是被他捣出来的水,光听她的叫声就仿佛能让他到达高潮。
太后身边的佟湖突然闯了进来,跪在帘子外焦急的通报:“太后,陈将军在御书房求见。”
他怒喝道:“滚出去。”
佟湖不为所动,仍是笔直的跪在那:“陈将军所言之事万分紧急,似是边关出事了。”
太后近乎粗鲁的压着秦忧,下体抵着她的花穴,狠狠顶弄了数下之后,才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之后他穿戴好衣衫,在她脸上亲了亲,语气亲昵的说道:”好好休息。”
待太后走后,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潜进屋里,对于他的出现,秦忧惊讶的睁大了眼眸,随后对他轻轻笑了笑,从床上站起来,抠着下体的花穴,一团白液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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