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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在她发怒前,咬牙摆动着腰腹,在花穴中又急又猛的肏弄着,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她一说话,他就亲她,触碰到她唇的那一刹那,他的腰都快酥了。
冷宫外霎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秦忧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膀,木子央也绷紧了神经把她放了下来,肉棒从花穴里滑了了出来,一大波粘液瞬间大腿低落下来。
秦忧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木子央拉着她走到最里面的角落里,用身体挡住她,门外传来侍卫奇怪的声音:“这好端端的,冷宫的锁怎么坏了,明儿得让人修修。”
紧接着窗外出现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似在往里面察看,木子央反而放松下来,他早就看过,根本什么也看不到,放下心来揉搓着她娇嫩的乳,见秦忧微微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他更是大着胆子去寻她的嘴,捧着她的头,小声啜吸,舌头毫无顾忌的伸进去,这次她没有咬他。
那人在外面瞧了一会儿子动静便走了,秦忧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他推倒在地上,他强壮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敏感多水儿的花穴再一次被填满,她泄愤的咬着他的肩头,还发狠的用牙齿磨了几口。
“啊……”他低吼一声,一手抓着她那软绵的乳在手中揉搓,一边慢慢扭着臀抵着她的花心做活塞运动。
秦忧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腹随着他的撞击有规律的晃动着,他插了几十下后,每当他抽出肉棒,花穴总是能泄出一股粘腻的液体,两人的腿间都是淫靡羞人的水渍,随着身体的碰撞越发粘人。
他逐渐加快了速度,花穴不一会儿就混合的水渍插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像是有东西捣出了水似的。这些液体一直从花穴里流出来,流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痕迹。
“地板好硬……”照这个姿势被插久了,背上的骨头被地板咯的疼。
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拉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噗嗤”一声,花穴里再次卡进那根湿漉漉的棒子,小穴儿吃力的吞吐着,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插到了子宫口,他知道自己插到了底,握着她的腰肢,抵着花心像画圈圈一样打磨着,让龟头的棱角次次都精准的刮擦到深处的敏感点。
他性感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全身的肌肉紧绷鼓起,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背,健臀激烈的上下耸动,他闷吼一声,突然抓着她的腰腹耸动几十下,双腿微微颤抖,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体内……
完事儿之后,木子央喘着粗气问她:“你腿上的痕迹怎么处理?”
“找水偷偷洗干净啊。”她淡淡的说道。
“我帮你舔干净。”他蹲了下来,抓着她的双腿,顺着小腿上的液体痕迹一点点往上舔,最后舔上她光洁红肿的花瓣,花瓣里隐藏的精液也舔的一干二净。
她舒爽的仰着头,享受着他的伺候,低声道:“后天这个时候,不见不散。”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她杀人了(小h)
秦忧动了一下眼皮,仍是困倦的睁不开,但脑子却已然清醒了,心思不知道飘向了哪,寻思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她在温软的床上翻了个身,秋日的气温似乎比往日更高了,连凉爽的早晨也热的心慌,她把手臂和小腿贴在冰凉的墙上来回蹭着降暑,回味着刚刚脑子里想的哪些事。
腰间突然被火热的躯体抱住,本就是炎热的夏日,受不得一丁点热,她身子颤了颤,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她的花穴里突然就被塞进来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花穴昨晚还残留着欢好过后的淫液,他自然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去,小腹紧贴着她的玉臀还激烈的捅了几下。
“你不是上朝去了吗?”秦忧忍着花穴被破开的酸胀,沙哑的低声道。
“若是日日都得去,那我和那些大臣岂不得累死了。”他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捏着她的乳儿,富有技巧的揉捏着,指腹轻柔的沿着乳晕转圈,等着乳头受刺激肿胀发硬,才捏着它随心所欲的揉着。
“所以你就赖床咯。”秦忧下身被磨的腰肢酥麻,一时间情潮上涌,娇喘细细,姬桓床上功夫精湛过人,手指似是能玩出花样来,每每她都受不了先被他的手给泄了身。
“你日日赖床,我今儿也想试试,抱着温香软玉,这滋味果然是不错的。”他耸动着下神把她朝墙壁那挤压着,身上幽香阵阵,眼神幽暗的逼近莹白的肩头,心猿意马的深吸一口,又凑在那轻咬了下,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又咬我。”被深插的快感如影随形,他的一条腿横亘在她的腿间,插的虽不算猛烈,但尺寸和硬度都令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又长又粗,似是充满了无尽的力量,每一下都插的好深,“我赖床本就因我是个闲人,你又不是。”
“你莫非看不惯我当个闲人?”手掌罩住她小腹上某个穴位,用劲的压住,正好触碰到了身体里不断插入的玉茎,瞬间令她神经紧绷,隔着流动的血管和薄薄的肌肤,体内的快感如泉水喷涌,身子不住的蜷缩痉挛,她随之嘤咛的叫唤起来。
“小心眼可不是君子所为。”她缓过一阵后,无力的说道,周身仍是发软,整个人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挤靠着,又热又舒爽。
“若在床上还像个君子的话,哪能生出来孩子。”他不以为意,说的头头是道,手指捏的两颗乳头泛着莹润的红。
他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男人身体热的滚烫,玉茎上硕大的龟头刮擦着穴儿里的嫩肉,每一下都刮在了心尖儿上,一股子蜜液憋不住的喷在他的龟头上,穴口不断有液体涌出来,他想把玉茎抽出来时,穴肉还紧咬着不放,吸的他差点没射出来,索性把她整个人扳过来,抬起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浅浅深深的弄着。
男人在她身上畅快的低吼,又搂着她亲嘴,舌头在她嘴里搅动着怎么都不够。
佟湖听的屋里有了动静声,起初以为是太后醒了,正准备撩帘子进去伺候,隔着纱帘远远一瞧,两个人缩在角落里缠着彼此的身体,太后正弄的兴起,身体激烈的撞着世女的双腿间,低沉的闷吼着,世女被他挤在身下,娇气的媚吟,当真是软腻之至极,他胯下微微发硬,随即屏声静气,安静退下了下去。
秦忧在床上躺到了中午才起身,还是被姬桓强制拉了起来,屋内即使放了冰块仍是抵抗不住炎热的气息,秦忧坐在小几上随手挑了一本书看,姬桓在桌前批改奏折,面色凝重,持笔缓缓的写着什么。
她看了一会儿便无聊的丢开,内容枯燥乏味,满篇之乎者也,头疼。
姬桓斜睨了她一眼,好笑道:“你往日是最安静的,怎今日就不肯好好的待上半个时辰了。”
“没意思,我看腻了。”
“那你把我弄哭就有意思了?”
这人还记着她用洋葱把他熏哭的事儿呢。
“不过,我倒是从未见你哭过。”她微微讶然,不光是姬桓,这女尊国的男子甚少因小事而娇气的掉眼泪。
“千年之前,本就男子为尊。”姬桓面色不改,兀自批阅着眼前的奏折,“既是男子为何要哭。”
“好吧。”反正她的任务完成了,她趴在窗前,徐徐清风吹过她的发梢,神色间甚是惬意,室外倒是比室内凉快些。
“等长春殿修缮好,我便让你住进去。”他突然抬头道。
“长春殿?”秦忧回过头,对上他深沉如墨的眸子,心跳不觉微微加快。
“你放心,那里断不会像欢合殿如此简陋,里面的摆设必当奢华尊贵,就连不起眼的烛台也是百里挑一,我精心选过的,细想了许久,只有这样才配的上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
“我的皇后。”他略一停顿,道,“等叁年一过,我登基之日会册封你为皇后。”
秦忧知道这人野心勃勃,窃夺了秦氏江山,还想把一个秦氏宗亲的女儿纳入后宫,秦忧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复杂,还是喜悦,只得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长春殿奢华过度,是不是太劳民伤财了?”她试探性的说道。
“用的都是姬家的钱财。”他微微笑道,“这点上我还是有分寸的,忧儿你就当是我给你的聘礼好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一语不发。
姬桓见她仍是这副失魂落魄,秀眉双蹙的模样,微微冷笑道:“你莫不是在担心秦琉邺?”
“……没有。”她叹道,她已经有好久没有想起那个男人了。
“他走时,先皇将所有的亲信都给了他,这宫里也有他不少暗探,你我之事,想必他早已知晓,你若对他有愧,大不了我留他一个全尸也就罢了。”
“他已经被你逼到了边关,你还想杀了他?”
“他手里有兵权,我留不得他。”
秦忧如今自顾不暇,哪里能帮的了七皇子,她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趴在他的大腿上低声道:”其实你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
“我知道的……”他低声说着,举起桌上的酒酿,一饮而尽,抚摸着她的青丝,她此刻安静的伏在她的怀里,心中一片平静温暖,他低头凝视着她,目光里温柔无限,“你曾经跟我说你喜欢书中一个叫做乔峰的男人,忧儿,我虽不是乔峰,可我断不会让你像阿朱那样白白死掉,等以后咱们的孩子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去关外,打猎牧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宿主宿主!喵喵终于探测到你最后一个攻略的人物啦!就是七皇子哦!”系统突然在脑海里炸开。
秦忧瞬间站了起来,姬桓不由出声:“你怎么了?”
“我无事……”她木然的说道,呆呆的往外走去,本应该是件好事,对她来说如临大敌,姬桓已故意让七皇子知道自己背弃了他,和他的继父苟且在了一块儿,这如何还能再挽回他,更何况他本就对姬桓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挫骨扬后,只怕他一回来,只会拿鞭子抽死她泄愤……
而秦家的宗亲们早就明里暗里把她诋毁了无数遍了……只当她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叛徒。
想到这……她心中一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她很快便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既然这宫中埋有七皇子的眼线,他要看便让他看个够好了。
送花的宫女又一次送来了牡丹,只不过都是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叁日后,想必便能开花了。”
“这么快?”秦忧顿时心惊肉跳,连说话也发了颤。
“叁日后是最为酷暑的,若是世女带着君后前往湖边乘凉,倒也不错。”宫女瞪着呆滞的瞳孔,自顾自的说着。
“我知道了。”秦忧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惧怕,“湖边垂钓不失为一桩美事。”
待宫女走后,她立马回到桌前,研墨写信,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赌赢。
又是半夜,她趁着月色,披着黑色的披风溜进了冷宫,木子央早已在屋内等候着她,一见她就把她抱起来,脸贴下去似要亲她,被她用掌心拦下:“等等,我有封信,你帮我带给花小敏。”
她怀里的这封信还热乎着,附上了她的幽香,她面色凝重道:“你何时能出宫去一趟?”
“明日后日我要当值,是出不得的,大后日如何?”
“不行那就今晚去。”她握着他的手腕,刻不容缓道。
他有些不悦,蹭着她的发顶:“你难得与我相见一次,就要赶我走。”
“今日之事比较紧急,你听话,等太后管我管的松了,我便抽出机会来找你。”她柔声安慰着,眼睛紧紧盯着他,若他不依,便一直缠着他不放。
木子央艰难的点头,在她脸上亲了下:“我用轻功很快便回来,你等着我。”
秦忧捂着脸道:“不行,不能冒这个险。”
“那你舔舔我那可好,我听人说,被女子舔的话,很快便能射出来。”他微微敛着眼色,揉着她的手臂,若有若无的勾着她,“我今晚下面洗干净了才来的……”
“好。”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快应允了下来。
木子央只觉得心花怒放,立马就飞了出去,哪还顾得看她冷静无波的眼,
他直接窜进了花小敏的屋子,她正搂着一个男子熟睡,见他突然进来,不免吓了一跳。
木子央先道:“她给你的。”说完,一闪神的功夫,仿佛一道影子从眼前飘过,他瞬间消失在了屋内。
他回到冷宫时,秦忧果不其然坐在凳子上打盹等他,他下面瞬间就硬了,手忙脚乱的把裤子全脱了,光溜溜的露出两条腿,眼放精光的看着她,活脱脱一个饿中色鬼。
秦忧哭笑不得:“不需要你脱裤子的。”
那天晚上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子的唇舌能有不逊于小穴儿的魅力,即使不能整根含进口中,也把他绞的射了两次,光是在龟头上舔,都令他浑身紧绷,下面爽的快要炸开。
她沿着握着自己那根东西蹲在地上舔他的阴囊时,阴毛蹭在了她的红唇上,脸上,他想象着自己最渴望她身上一个地方却被自己淫贱的下体给亲近了,股间不由发软发麻,龟头还控制不住的喷出一股精液,射在了她的额头上,趁她发怒前,他赶紧捧着她的头舔干净,又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得逞似的坏笑着。
那晚结束后,秦忧告诉他:“这几天若是当差,万万不要大意了。”
他心满意足的答应了,心里却不以为意,他想着若是有人行刺太后,以他的身手,这大内里还无人能及。
后日,太后和她去湖边垂钓,从几个宫侍从花坛里掏出闪着银光的铁器,顿时漫天纷飞的弩箭向太后和她袭去,他们身侧的侍卫当即被射杀倒下,他抽出长剑,替他们挡下射去的弩箭,太后趁机拉着她躲进了一旁的假山中。
假山那只有一个出口,他挡在前甩出一连串剑花,刺客过不去,他也走不得。
这时,远处无数个御林军朝着这赶来,与周遭的刺客此杀在一起。
等他解决了近身的几个刺客,去寻她之时,他万万没有想到,捅进太后身体那一刀子竟然是她。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去新的地方啦
姬桓拉着秦忧一路躲到了假山山洞的最里处,他眉宇未显慌乱,背着身挡在她的身前,临泽王谋反,他早已闻到了风声,今日不过是请君入瓮,令他意外的是刚刚那个侍卫身手倒是一等一的好。
他屏息听着外面的打斗声,秦忧的脸色一直惨白着,她紧紧揪着衣领,连呼吸都微弱了几分,他安慰道:“不用怕,等会就结……”
话音未落,尖锐的匕首刺破了他精致昂贵的衣料,剧痛沿着背脊蔓延开来,他以为是假山里还藏有刺客,一心担忧着秦忧,不料转过身来,他看的清清楚楚,她亲手用刀子捅进了他的心口,只觉得筋脉尽裂,四肢百骸再无半点力气。
刀子还插在他的背上,她的左手还握着一把匕首,见他转了过来,身子剧烈的一颤,匕首沿着掌心慢慢滑了下去。
他一手撑着石壁,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渐渐倒下去,他跪在地上,颓然的低下头,思绪茫然,低声道:“为什么……为什么……”
“你是乱臣贼子,你我本应该如此……”她叹了口气,声音愈发微弱。
姬桓听来,却觉得无比好笑,心中陡然明白:“处心积虑待在我身边,宁愿背信弃义就是要杀了我,倒是难为你装的这么久了,你下手不稳呢,倒是捅死我啊。”
她深吸几口气,木已成舟,反倒是冷静下来,她抓起地上的匕首,慢慢踱步他身前。
姬桓嘲讽的看着她,冷冷扯动嘴皮子道:“还想再给我来一刀?”他明明可以现在强忍着剧痛杀了秦忧,柔弱的秦忧即使拿了刀子在他面前依然毫无任何反抗之力,可他偏偏下不去手
此时的他眸子闪着阴毒的光,肌肉似笑非笑的痉挛着,宛如厉鬼索命,压下心中的忧惧,她第一次知道捅人一刀子是这么害怕被报复……
“……我会给你烧纸钱的。”她落下一句,直觉手腕猛的一疼,腕骨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弹了一下,握着的匕首也松了开,木子央提着剑走了进来,把匕首狠狠踢到一边去,他目光复杂的盯着她,长剑直指她的咽喉。
她无所谓的笑笑:“看来临泽王失败了啊……真不该押在她身上。”
这一次秦忧被囚禁在了欢合殿的偏殿里,窗户被锁死,每天只有送饭的宫侍,没有人来见她,不知道过了几个月,她知道自己赌对了,姬桓封锁了自己刺杀他的消息,他没有动她。
这场攻略就是一个游戏,玩游戏最重要的就是遵守规则,得到自己所需的后,这些男人便没有任何价值,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断警告自己的,他们对她情意绵绵也好,生死与共也好,都是她赢得这场游戏的附赠品。
可是她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这游戏的规则到底是什么,若是一直保持着冷酷的心,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她做得出来,但未免太泯灭人性了,她不想变成自己所讨厌的那个样子,若这游戏里是个真实存在的世界,里面的父母又抚养了她十几年,即使她是如此的讨厌这里,渴望回到现代,但仍是希望自己能给这个世界里她所珍惜的人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那天晚上,已是半夜了,秦忧断不会想到花小敏会带着薛非倾来见她。
淡淡烛光下,许久未见的薛非倾憔悴消瘦不少,他的眸子一见她她,苍白的脸泛出粉红,显得甚为激动,可一看见她这副呆呆愣愣的模样,心中更是酸楚,哽咽道:“忧儿,我这就带你走。”
秦忧转过头看向花小敏,目光里的疑问显而易见。
花小敏低声道:”没时间解释了,妹妹,你赶紧和薛非倾逃吧,你不用担心银子,衣服也别拿了,我们都准备好了,马车就在郊外,你们一路往南走,最好搭上船出海,太后的手再长也够不着海的对面啊。”
“就我和你?你若是走了,那你家人呢?”秦忧愣愣的看着薛非倾,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花大人会制造我落水去世的假象,不会牵连到我家人身上的。”他抓着她的手,只觉她这十根指头是如此的冷,恨不得放到胸口捂着。
“我不走。”秦忧抽出手,目光炯炯凝视着花小敏,“太后迟早会查到你身上去的,这种不仁不义之事我不能做。”
薛非倾冷冷一笑:“万一哪天太后想要除掉你,你再想跑可没机会了。”
“我既然敢刺杀他,也就不怕死。”
“你死不悔改!”他嘴唇颤抖,瞳孔隐隐积有怒气,”你可有想过我分毫?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天天念着你,担心着你,生怕你吃不饱穿不暖,每每梦见你被酷刑折磨就担惊受怕的整夜不得安眠。”
“那我们逃走,你就能睡得好了吗?现在的银子只能保障我们一时,我根本什么都不会做,也养不了你,你根本指望不了我,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公子跟着我只有吃苦的份,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
“更何况我两都不会武功,如何躲得过追兵?”
她这几句话宛如利刃刺进他的心中,疼的滴血,眼眶一酸,仍是执意说道:“我不怕吃苦,就是每天只吃一顿,天天为别人洗衣服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
“对啊,妹子,现在就别管这些了,你不是会易容吗?等你们换张脸,逃了出去,想怎么过都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命。”花小敏在一边附和道。
“你怎就肯定姬桓一定会杀了我。”她微微笑道。
花小敏摇头道:“就算他不杀你,依照他的个性难保不会囚禁你至死。”
“囚禁我也好,流放我也罢,只要七皇子能回来,我便能脱身。”她叹了口气。
“你莫非还想着那个贱人不成?他到底有什么好!”薛非倾眼眶已红,语调颇为酸楚,“你还不知道吧,七皇子的军队被蛮夷围剿,现在生死未卜,又如何顾得了你,忧儿,算我求你,只要你和我走,今后我任你打骂。”
秦忧见他一张雪白的俏脸儿没有半分血色,双颊微微凹陷,一双眸子满是疲倦之意,下巴上还有点胡渣,哪有往日矜傲,俏丽的影子。
她此时也想再隐瞒什么,盼他能哭出来,断的干干净净也好:“薛非倾,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不……不可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退了与二弟的婚事!”他喃喃后退道,随后眼中又迸发出明亮的光彩,“你只是为了赶我走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一开始就看出来你故意勾引我,你的手段又十分幼稚可笑,连自己弟弟的未婚妻都要抢走,可见不是什么个良善之人,我虽不喜欢薛非隐,但他比你纯善真诚,也希望他能找个真心爱他的姑娘,想着既然你要勾引,我不如顺水推舟,以后娶了你,放在后院也就罢了。”
“我幼稚可笑?”他微微凹陷的眼睛沉寂下去,心中一片冷然,纵使有心也被她羞辱的碎成了冰渣,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我的真心你就可以随意丢掉吗?”
“我从来就不想要你的真心,你硬塞给我,我也不要。”
“哈哈哈,好,很好,秦忧。”他轻轻擦拭眼睛的泪痕,看着她时眼睛射出一道厉光,“你既不要我的真心,我也容不得你践踏它。”
薛非倾今晚遭受到了一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屈辱难堪,而加注在他身上的还是他最爱的女人,自从七皇子出现后一切都变了,七皇子仗着皇权从他身边夺走了秦忧,现在连她的心也夺走了,这个傻女人宁愿死也要守着他,他的嘴唇气的微微颤抖,怎能不恨。
“你想丢下我跟七皇子双宿双飞是吧,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毁了他,看着你痛苦一辈子。”
“你想做什么?”秦忧一对秀丽漂亮的眉毛微微向眉心紧皱。
“我能做什么!”他兀自哈哈大笑起来,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眸里燃烧着恨意,“以前我没有法子做什么,一个官家公子罢了,今时不同往日,只要太后活一天,男子便可参加科考入朝为官,如我有高升之日,到时候你说我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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