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若你一举得魁,那我先提前祝贺你了。”
薛非倾看着她依然笑着,眼底却射出了寒光,一颗心借此愈演愈冷,他出身高贵,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有着宁折不弯的骄傲,他现在什么也得不到了,得不到她的真心相待,也不能使她抛下一切如他这般不顾所有的远走高飞,他只求这辈子她都不要忘了他,哪怕是恨也好。
薛非倾淡淡扫了她一眼,那一眼似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尽,秦忧目光追随着他单薄挺直的背脊,终是松了口气。
花小敏跺跺脚,叹道:“妹子啊,我好不容易把人带进来,你又给气走了,也罢,你好自为之吧。”
“喵喵恭喜宿主哦!又攻略成功一个人物啦!等到任务完成你就能回家玩手机打游戏啦!”系统欠打的声音又在脑海里想起。
可现在的秦忧与它斗嘴的心思倒是散的干干净净,她无力的倒在床上,浑身竟有说不出的难熬,也不知是愧疚还是懊悔。
又这样等了几个月,风也冷了,身上穿的衣物也渐渐厚了起来,宫侍送上了生好的炭火,还有过冬的棉衣,如此细腻的心思这宫中也只有姬桓能够想到。
可再见到他已是几十天后了,她随着宫侍来到了御书房,宫侍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太后让世女一人进去。”
她点点头,一步步踏了进去,她在窗前的炕上找到了他的身影,明亮的日光下,他身形竟有淡淡的清辉,恍若隔着迷雾般那样遥远,他身前摆着一盘棋盘,交迭着双腿,单手撑着下颚,双目盯着棋盘,执子落下,听见她的脚步声也没有令他结束这场棋局。
秦忧觉着他似乎有些变了,周身散发着无限的寂寥清冷,原本独属于她的温柔宠溺也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抗拒。她不敢先出声,只得一点动不动的站在那。
不知过了多久,秦忧腿都麻了,他才侧目看着她,扬眸而来的冰冷犹如一场冷水将她浇个透顶,恨就恨吧,等她走了想恨也没机会了。
他缓缓开口:“站了许久,过来坐吧。”
秦忧忐忑不安的坐下,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卖的什么药。
待她坐定后,姬桓端着酒壶在自己的杯子里倒满后,仰首一饮而尽,接着又沉默着执子肚子下着棋,他越是无言,秦忧的心里越是难以言喻的慌乱,仿佛有一朵乌云正笼罩在他的头顶上方。
等着棋局结束,他才淡淡道:“本想让你陪我下一盘,可你的棋艺实在难以见人,枉我教了你几个月,总是输给我,只怕这日后也还是会输。”
秦忧顿时如鲠在喉,缓了好久才道:“我资质愚钝,劳太后费心了。”
他淡笑一下,又道:“眼见天冷了起来,明日你就从欢合殿挪出来,与我住在乾清宫吧。”
秦忧闻言,不由一怔,说道:“我杀过你。”
听到她这番话,他轻轻笑了起来,映在阳光下的那容貌俊美无俦,很是飘渺,笑音落下后,低沉的语调缓缓说道:“明明是刺客砍伤的我,如何是你,你还因此受到了惊吓大病了一场呢。”
秦忧冷笑道:“姬桓,你这样欺骗你自己,有意思吗?”
他不悦的盯着她:“我已经为你置身处地的着想,不计较你当日犯下的谋逆,你还想怎样?”
她因他这话而紧张起来,若是说错一个字,怕是真死无葬身之地了,小心斟酌着字眼道:“姬桓,无论你再怎么掩饰,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轻轻揉着眉心,隐忍着怒气道:“我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丢弃了尊严奢望你回头,难道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吗?”
秦忧低头盯着棋盘,久久没有说话。
“看着我!”他一双眸子死死怒睁着,努力压抑着不太平缓的语调,“你心中对我可有半分情谊。”
“没有的,你我本就势不两立,我怎么可能对你心生喜欢。”她抬起头,低声道。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眸底闪过极其蚀骨的恨意,仿佛她杀了他全族一般。
“一点也没有?”
“没有。”
随后他紧紧闭上眼睛,将身前的棋盘挥落在地,棋子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令她不禁生出些惧意。
“呵……你宁愿帮临泽王那个蠢货也要杀了我……”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很明显的摇摇欲坠,处在崩溃的边缘.
秦忧并不打算刺激他,只是想趁着他还有一丝理智和他讲道理,对上他深如寒冰的眼神,她说道:“你对我的感情,我受之有愧;同样你篡夺了我秦氏江山,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俩个紧揪着不放呢?我一直都没告诉你,我不喜欢京城,不喜欢皇宫,这或许对你是渴求了一辈子的东西,但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牢笼,你把我带回了皇宫,不就是向天下人宣告,儿媳妇成了你的禁脔,让我被那些人不耻唾骂,你现在虽大权在握,可我却成了天下人的靶子,被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你有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成为一些人逼迫你的筹码,你现在还是太后,不是这天下之主,你还不承认吗?以你的能力,根本护不住我,若我不帮临泽王,难保她不会让你痛苦而杀了我。”
“姬桓,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我受够了被你们当棋子,当玩意儿,我是个人啊……遇到对自己不公的事,总会反抗的。”
她跪了下来,祈求道:”你放我走吧。”
“去哪?你想回到秦琉邺身边?他已经知道你和我有了私情,还以为他能像之前那样接纳你吗?况且你刺杀我一事,只有叁个人看见,他也不会知道你为他做的这些。”他极其厌恶的把脚边的棋子踢向一边。
“我不为他,只为自己,不然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你可以把我流放到哪个地方,我一辈子不回京城都可以。”她轻轻笑道。
“凭你自己能活下去吗?”他冷笑的令人心寒,“你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那些为生活奔波的劳苦你根本承受不住。”
秦忧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她道:“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若我不放呢?”
“请太后放过我的父母,秦忧会以死谢罪。”她俯身拜了拜。
他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许久,在这无声的寂静中,他似乎暴躁了起来,秦忧觉着自己说中了,戳到了他的痛楚,他掀翻了所有的能砸的东西,掌心捏着碎裂的花瓶,鲜血一点点滴在她的额头上,还残留着温热的气息。
最后他冷冽如刀的丢下一句:“你想滚,那就滚滚的远远的,总有天你会求着我让你回来的。”
秦忧被贬为庶人,流放荆州。
她顶着还未落下的月亮出了城,沿途的萎靡的青草结上了淡淡的一层冰,她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只拿走了一些散碎银子和必要的衣物,包袱稳稳的背在背上,嘴角止不住的扬起来,脚步轻快无比,想到能远离这里,她就开心的快要飞起来。
系统在她脑海里喳喳叫唤着:“宿主,你要去找七皇子吗?”
“不去,反正他会来找我的,他不是觉着我抛弃了他吗?以他的小心眼,这个仇不能不报。”她懒懒的说着,边境正在打仗,她偷偷溜过去不是找死吗?
“那你干什么!”
“我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下,等离开这也能留个美好的念想。”
“哼,复杂的女人!”
沿着小道岔路口,花小敏正裹着披风,依靠在马边,哆嗦着身体等她。
见到她后,远远的就冲她挥手,秦忧跑过去,兴奋的笑道:“你来送我吗?”
“是啊,你走的太早了,小侍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呢,这不一路骑马总算是赶到了。”她看见秦忧开心的笑颜,也不由笑了。
“是不是等久了,冷了吧。”她捂着她的手,低低道。
“一会就不冷了,刚从被子里钻出来还没习惯呢。”她呵呵笑着,拿出一个大包袱给她,“这里有银票和一件狐裘,本来是给你逃命用的,不过这样送你也成,等到了荆州好好置办个宅子,请几个小厮帮你拾掇着,若是银子不够了就尽管给我写信。”
“怎么听着我像是去那享福的呢。”她也没拒绝,收下了这包东西。
“我可舍不得你受累,好不容易养的白白嫩嫩,万一累成个老妈子可如何是好?”她打趣道,“其实我还有疑问一直放不下。”
“你说,你现在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她眉眼弯弯的笑道。
“你为何不让我禀明太后,临泽王的谋逆是你揭发的呢?不然我们也不会早早留意她的动静,把她一网打尽。”她面露疑惑之色,“这样你也算是个大功臣,大可不必被发落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界去。”
“我不想让他知道,是因为我还捅了姬桓一刀。”她叹了口气。
花小敏大惊失色:“原来太后受伤是你所为,妹子啊,你这一会帮他,一会害他,到底想怎样啊?”
“我从来都没想让他死,只是想让他死心罢了。”她幽幽说道,“我何尝不知道临泽王是个鼠目寸光之人,不配坐上那个位置,可是姬桓坐吧,我心里也膈应。”
“所以你就动手给了他一刀?”
她无奈的点点头:“虽然这个办法很渣,但是管用啊,你看,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花小敏目瞪口呆。
秦忧温柔的看着她,微微笑道:“让你揭发临泽王谋逆,也算是我走后对你唯一的报答了,之前你为了我做了太多,欠的人情我只怕一辈子都还不完,想着你若是能挣上个好前程,你母亲也不用整日唠叨你,我也能安心走了。”
花小敏揉了揉眼睛,酸涩的眨了眨,道:“我年纪比你大,自会好好照顾自己,你还操这份心干什么,先管好你自己吧。”
秦忧想了想,还是说道:“姐姐,容我多说一句,这天下迟早会变,秦家成器的女人没几个,都是不中用了,你别押错了赌注。”
“我知道了。”她哽咽的看着秦忧,上前抱了抱她。
秦忧也回抱住她:“我安顿下来就给你写信,有空来看我。”
“好。”
送别秦忧后,花小敏牵着马慢慢的往回走,刚走到城门口,就看到太后一身素衣站在城门口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双手垂在两侧,冻的通红,也不知看了多久,她身体僵硬的对他行礼,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道:“起来吧,她可开心了?”
“我从来没见她这么快乐过。”
太后叹了口气,道:“你走吧。”
花小敏牵着马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还是站在那,她暗自捉摸着他心里已是别扭到了极点,指不定多后悔放她走呢。
渣乐:让女主离开是个必要的过程,她和男主们都必须成长。绿茶先歇一歇,我去填下其他几个坑。爱你们哦!
(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 荆州,七皇子
渣乐:写了十几天的西幻,古言还不顺手了,磨了一晚上才这么点字。。。唉。。
关于蔺公子的结局,我是不打算的让他加进后宫的,大纲里没有这个人,如果要加他只能重新修改,太麻烦了,而且对情节也有影响,我不能再犯龙套那本的错误了,如果你们真的喜欢蔺公子,我可以单独给他安排一个重生番外,重生到一个平行世界,那个世界的秦忧没有被系统控制,让两个青梅竹马,给他一个1v1结局。
秦琉邺年少轻狂之时,鲜少有烦恼,自从母皇仙逝后,才真正的体会到时移势易这四个字。
这还是姬桓亲手教会他的。
从边关回来,他没有急着回去京城,反而一个人快马加鞭来到了偏远的荆州,秦忧所在的镇子满目的凄凉景象,砖土混合搭建的宅子矮小破败,摇摇欲坠,干裂的巷道上零星散落着几棵快要枯萎的桦树。宅子前点着昏黄的灯笼,只有空茫茫的灯光照着这条空无人烟的街道。
秦琉邺把战马的缰绳拴在了一旁的歪脖子树上,又给它摘了一些干枯的黄草,完事之后他斜靠在秦忧家的门前,默默的等着她。
叁年的时间不多,但也不少。他变得更高,更黑,也更壮实,光洁的下颚也像不修边幅的男人一样留着令女人嫌恶的络腮胡,一个矜贵的皇子变成了杀人不见血的将军,为了争夺权力,他觉得自己跟姬桓越来越像,叔侄两个都想至对方于死地。
他既打压着姬桓,也扶持认可他的新政,他日若能将姬家斩草除根,那姬桓推行的法令便是对他最有力的助力。
两年前,他的皇妹不幸染上天花去世,如今母皇只有留下一堆儿子,而他身为嫡子,便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他唯一没有变化的是就是迫切的思念着她,又恨又想,恨她当年跟了姬桓,将他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却不明白为何姬桓将她贬到了荆州。
他不相信姬桓已经放了手,暗探来报,姬桓仍是在她身边放着探子,每个月都会收到关于她的消息,她一丝一毫的动静,姬桓都了如指掌。
他此番前来,就是要问个清楚,她是想要跟着姬桓陪葬,还是继续做他秦琉邺的妻子。
姬桓对他和秦忧的羞辱,他每天晚上都要拿出来回味一番,姬桓不死,他一辈子都要活在他的阴翳之下。
远处暗淡的山坡上,秦忧提着灯笼慢慢走来,她似乎比叁年前更纤细单薄了,在灯笼淡色的光晕下,身影都快要融化进了光影里。不用想也知道,在这么个穷乡僻壤,她连肉都吃不上,只能吃苦头。
她穿着最普通的褐色衣裙,背上背着一把古琴,她每天晚上都会去隔壁花街上的酒楼弹琴,白天就在员外家侍弄花草,过着时好时坏的日子,隔近了看,经过清贫濯洗后的眸子依然清澈有神,唇角翘起似有似无的淡淡笑意,似乎并未对现在的日子有所不满。
秦忧发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满脸的风尘,靴子都是干涸的泥块,浓密的胡子几乎遮住了半张脸,长发往后拢成一束,看不出他多大年纪,只能感受他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远处还有一匹黑色的骏马,秦忧没有见过这匹马,想来也是这个男人的。
最近这条街发生了几桩命案,秦忧一瞧见这个陌生人,不由发怵,只得低声问道:”公子,你站在我家门口为何?”
“你不认得我了?”他几乎怔住,眉头一皱,大步上前抓着她的手腕,身上冰冷的血腥气逼得秦忧微微后退一步。
她檀口微启,隐含着怒意的低沉嗓音很是耳熟,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浓密的长眉斜飞入鬓,挺直的鼻梁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这容貌倒与七皇子有几分相似,越看越觉得相似,尤其是这肆无忌惮的目光,跟他当年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像要活吃了她似的,等等,他不就是七皇子吗?当年的刁蛮狂妄皇子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不禁脱口而出:“七皇子你怎么在这?”
他别开脸,语气不自然的说道:“你是我妻子,又被贬为庶人,我怎能不来看你。”
“先进来说吧。”她掏出钥匙,打开这微微松动的木门。
这是个很小的庭院,跟她的主人一样柔美娇媚,正值盛夏,无数的花朵盛开着,地上还有被风雨打散的落英。
庭院总共叁间屋子,左边一间应该是她的闺房,门口的藤架上挂着一串色彩鲜艳的藤花,木门被涂上朱红的油漆,墙壁则是以白色的底色,她还在墙上绘着奇怪的图案,似乎是一只羊悠闲在草地上吃草,它的旁边还跟着一只大灰狼。
她领着他进了正中间的屋子,里面堆满了杂物,她从里面找到两张凳子,又替他倒了一杯水。
他握着有缺口的杯子,并未下口,倒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你吃过东西了吗?”秦忧偏头问道。
“路上吃了干粮。”他本想说没吃,可是看到她这家徒四壁的模样,想来厨房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咽的进肚子,更要紧的是,秦忧不会做饭。
信上说她常常只吃馒头和咸菜。
她松了口气,正好这屋里也没有吃的:“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明天我就要赶回京了。”
“既然快啊,那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如赶紧问了,我累了一天,想早点休息。”
“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他抬起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叁年不见,这人在战场上磨砺的倒是愈发凛冽厉害了。
她了然于胸的看着他:“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姬桓之间的那点事吗。”
听见她提起姬桓,心头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姬桓为什么会把你贬到到荆州来?”
“因为我跟着临泽王谋反,虽然他没有昭告天下是我干的,还想把这事儿隐瞒过去,我已死相逼,他只好放我出来。”
七皇子哑然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怎么会看上临泽王那个蠢材。”
“只要能助我脱身有什么不可以的,万一我赌对了呢。”
“你是不是为了我。”他目光幽暗,拇指摸索着粗糙的杯面。
秦忧托着小凳子,和他挨靠的更近,洁白的手拉过他粗糙的大掌,低声道:“当然是为了你,原本是我这个妻主太没用,让你一个男子还去边关卖命。”
他反握住她的手,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冷凝的眉宇间有一丝动容:“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跟了他……”
“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绝不会抛弃自己的丈夫,我就知道京城里的飞短流长能让你瞎想,现在当面问我,可是放心了?”
七皇子虽是知道她的心仍是向着自己,可她与姬桓之间绝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秦忧能控制住自己,姬桓他可不是个傻子,而且姬桓正值壮年,也绝不会委屈自己禁欲而不碰她,同为男人,他知道姬桓的腌臜心思,换成自己是他,也会做出相同的事。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觉得憋屈。
秦忧见他紧抿着嘴唇,虽是面无表情,但目光太冷,手背青筋暴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好说道:“我先去烧水让你梳洗下。”
忙活一阵后,他身体酸痛的在躺在床上,她的褥子一股太阳的味道,枕头也沾上了她的发香,忍不住把头埋进去狠狠的嗅着。
秦忧瞧着他在自己的枕头上蹭着,不免有些奇怪:“你在干什么?”
他身体一怔,脸不红心不跳的从她枕头上抬起头:“脸有些痒。”
“……”她把枕头夺了过来,纵身倒在床上揉着发疼的额角。
“很累吗?”他侧着身体靠过来,古铜色的大掌覆盖住她的手,力道适中按压她头顶的穴位。
一阵阵舒适从头盯扩散开来,她闭上眼,微微笑道:“继续哦。”
见她开心,七皇子身上的疲惫也转眼消逝的干净,望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久违的痴缠温柔。
“我之前那么欺负你,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他将头靠在她的胸上,低声说道。
“唔,你以前是挺坏的,不过我只有娶鸡随鸡,去狗随狗了。”胸口被压着一个庞然大物,秦忧很想一把推开,到底是忍住了,她问道:“你回京之后打算怎么做?”
“等我安顿下来就把你接回来。”虽然不满她拐弯抹角自己是狗男人,不过自己以前也确实太过霸道,但谁让她总是不把他这个皇子放在眼里,现在想起还领他郁闷不已。
她脸上闪过一抹忧郁,不禁想到了京城里的姬桓,无奈的叹气。
“放心,这次有我在,绝不会让他动你。”他的手掌游移到她的脸上,感受着细腻肌肤上的温度,秦忧这叁年风吹雨打,想不到还是这一身细皮嫩肉,光是这样轻轻的抚摸又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两整日在床榻上阴阳颠倒的日子。
心中的火气蔓延至了胯下,裤裆处微微抬起了头,他想也不想,就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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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乐:隔得有些久渣乐很渣求轻打轻虐我会努力继续挖坑的
七皇子许久没有碰过她沉甸甸的乳儿,解开肚兜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颤抖,捧在手心亲了又亲,双手用力的揉搓着着软弹之物,顶尖的娇蕊渐渐硬挺,他索性一口把乳尖含进了嘴里,大口的嘬吸着,另一只手则抓着左边的乳不停的揉搓着,软滑香腻之感越发刺激着他经不起挑逗的情欲。
秦忧许久没有被人爱抚过身体,难免有些不适,他的手掌比之前粗糙了很多,关节处都是磨的久的老茧,抚摸着她细嫩的身子很容易感受到酥酥的麻意。
十指插进他浓密的青丝间,感受着他在啃咬着她的乳头,牙齿磨着细嫩的乳肉似要把它吃进嘴里,他胯下的玉茎早已高高的翘着,抵着她的大腿,灼热的温度令人无法忽视。
“来摸摸我。”
他抓着她软嫩的手来到他的胯下,将亵裤往下拉扯,露出那硕长的一根,将她的手掌直接按在那上面,含着她的乳头,嘴里含糊不清道:”弄弄我,我这难受的紧。”
她乖巧的握住他的玉茎,慢慢的沿着表皮抚摸,他难挨的扭着跨,在她的掌心玩弄着自己,七皇子从她的乳上抬起头,那儿已经被他咬的留下红红的齿痕,他又吻上她的唇,粘腻的亲吻起来。
“想要了吗?”他含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道,“叁年没碰过男人,是不是很想让我塞进去。”
秦忧又羞又怒的用枕头打他,她才不想要这个粗鲁的汉子。
七皇子嗤嗤一笑,褪下她的亵裤,捧着她的雪臀在她的花穴外亲了又亲,舌头都插了进去,密密麻麻的戳刺着,却不深入,就是沿着花穴舔,牙齿还时不时碰着她敏感的穴肉,突如其来的尖锐触感,让她好生一阵痉挛。
她忍不住抓紧他捏在自己胸上的手,低声道:”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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