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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大过年的,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了安梦茹的兴。
她慌忙放下碗,洗了手,“我头有点疼,先上楼了。”
安梦茹话都来不及说,她就逃似的跑出了厨房。
陆柏珵在陪姜植看新闻,姜绯回房后独自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去浴室洗澡,四肢无力,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所以陆柏珵进来后看到的就是她裸着身子蹲在浴缸旁边喘气的画面。
“洗昏头了?”
陆柏珵赶紧把热水关了。
姜绯抬起脸,眼眶却是红的。
她说:“陆柏珵,我现在真的好讨厌自己。”
结婚是否真的这么重要?
姜绯躺在床上,耳畔不断回想安梦茹晚饭后和她说的话。
安梦茹无非就是觉得结婚证是保障,是将两个人绑在一起的月老绳。在安梦茹眼里,男人和女人有太多的不同,男人在这个社会占了太多太多的便利,不婚最后的结果,永远都是女人在吃亏。
而她所认为的保障,落在姜绯眼里,不过是一捅就破的砂纸,经不起推敲,也经不起考验。
姜绯恐婚已经恐到了一个很极端的地步。她甚至可以预想到自己领证之后变得神经敏感的场面,因为微小的细节而生疑,眼看着蜜里调油的爱情被各种鸡毛蒜皮的摩擦而闹得鸡飞狗跳,最后矛盾罅隙越来越大,以至于感情破裂,走到离婚那一步……她不想那样。
若是没有婚姻的束缚,她还可以活得自在一些,不用多想,始终自由,为自己而活,合则聚,不合则散,分开也不需要大动干戈,害得两个家庭都受到牵扯——也许这份洒脱不够纯粹,需要在不婚与结婚中间找到平衡。但那至少她是舒心的。
在她看来,如果真情实意,就算不婚也能白头到老;如果虚情假意,就算结婚也会不欢而散。
可安梦茹恰恰不能理解她的这种逻辑思维。
“非非。”
陆柏珵的声音适时将姜绯从紊乱的思绪中拉回,他拿了感冒药上来,“吃药。”
“你还真去买药了啊?就是鼻炎而已。”
姜绯吸吸鼻子,还是把药吃了。
她问:“你去买药,我妈有没有说什么?”
“我说我是出去给你买吃的。”
姜绯往袋子里一看,果然看到一些零食,都是家里没有的牌子。
“我妈肯定又要说我事多了。”
“没有,”陆柏珵却摇头,“她说你头疼,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仔细照顾你。”
姜绯捂着眼,又想哭了。
陆柏珵摸了摸她红肿的眼皮,“压力很大是不是?”
“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陆柏珵抱住她,抚摸她的脊背,悠悠开口:“但这又哪能分得清是非对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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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 第五十三章再肏会儿
吃了药,姜绯却意外的清醒。
她躺了会儿说腿酸,让陆柏珵给他按按。
陆柏珵便起身帮她按摩。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房间留宿。大学那次,他们没做成,姜绯也就再没让他进过她的房间。
等按得差不多了,陆柏珵重回被窝,一只手臂枕在脑后,一只搂着姜绯的肩,淡淡开口:“其实今天安姨也有跟我聊你的事。”
“说了什么?”
“主要还是怕你受欺负。”
“可你又不会欺负我。”
“空口无凭。”
如果和安梦茹坦言不婚,安梦茹只会想,承诺这东西不堪一击,等姜绯不再年轻,现在的陆柏珵再深情,保不齐以后会不会觉得腻了,转头就找别的年轻女人……反正他条件好,法律上名义单身,不用负责,可以走得无情又干净。到那时,如果他们还有孩子,姜绯哭都来不及——安梦茹再喜欢陆柏珵,那颗心到底还是偏着姜绯的。
姜绯心闷,“大概意思就是能不能顺理成章捞你一大笔的区别。”
“……”
陆柏珵无奈,“可以这么说。”
姜绯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是离婚,你给我钱,那是理所应当。如果只是分手,那你给我钱,就成了做慈善,因为就算你一毛钱都不给我,我也不能反驳什么。”
陆柏珵面容一沉,“你怎么净想着分开。”
“我只是打个比方。”
“悲观主义。”
“谁能保证以后啊?”
陆柏珵腮帮子崩得紧,不言不语。姜绯许久得不到回应,抬头才发现他面色铁青。她心里一咯噔,才想起他开不起玩笑——虽然并不好笑。
她扬起笑脸,凑上去挠了挠他下巴,“怎么这么经不起逗呢?”
“别老想着试探我,一次两次还行,多了你不嫌腻味?”
姜绯眨眨眼,突然抻起脖子亲他嘴唇,“不要生气。”
陆柏珵看似不为所动,眸色如墨晕开,却在姜绯准备退开时用力扣住她的腰,将吻加深。
说是亲吻,还不如称为啃咬。
姜绯微微吃痛,喉咙里溢出了奇怪的哼唧声。
早年吻技不精,陆柏珵常常上嘴就咬,来势汹汹,每次吻得重了,她也会发出这样的怪声。
陆柏珵心思涌动,却不止想起从前,还想起这是姜绯的房间。
是他曾经想进进不来,想做又做不成的地方。
他一个蹙眉,伸手就往姜绯两条腿的中间钻去。
屋里有暖气,姜绯穿得单薄,薄薄一层睡裤,被迫贴上了阴户。
陆柏珵用掌心描绘阴唇的形状,上下摁动,又搓又揉。
姜绯情动,不住地扭动起来,脸往一边偏,用舌尖顶开陆柏珵的进攻,但他从不恋战,吻很快就在脖颈处游走。
“给我,陆柏珵,给我……”
“小点儿声。”
这屋子的隔音说不清,里面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音,外面听里面却不一定,时大时小的,还是小心为妙。
陆柏珵撑在她身上,看她咬着下唇,忍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往里放了两根手指,说:“吃这个。”
姜绯顺势而为,舌头勾住指尖,打着圈儿地吮吸,她半眯着眼,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媚态有多招人眼。
陆柏珵看得脖子都起了青筋,他半跪着,单手扒了她的裤子,小穴暴露,隐约有水浸过的痕迹。他又向上看了眼,姜绯已在情难自禁地玩起娇嫩的乳头。
粉色乳头小小一粒,正因为她的举动而色泽变深、变硬。
男人沉眸,插了手指进嫩穴翻搅,插出水来,一个抽离,不过眨眼肉棒顶入,刺得姜绯难耐又满足的直接呻吟出声。
这时她声线绵软,与平常说话声音又不相同,陆柏珵听她细细娇喘,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在这儿做,有种别样的刺激。既圆了当年的梦,还多了一份不可明说的禁忌。
小穴被汁水润得饱满丰盈,如蜜浓稠地包裹着肉棒。陆柏珵没戴套,难得的肉贴肉,每一次摩擦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动。
姜绯中途溃不成军,红着眼,浑身打颤。
但陆柏珵还没有射精的意思,翻她过去继续肏,次次深重。
身体里的快感来得太急促,姜绯怕叫出声,死死咬着枕头一角,到最后身子缩成一团,仿佛有无数蚂蚁在骨头上攀爬。
陆柏珵不忍心了,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正面自己,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底下活塞动作不停,却是温和许多。
“你快点……”姜绯带着哭腔。
“再肏会儿。”
不知过去多久,姜绯又要到了,她双眼放空,无助地去推陆柏珵的小腹,全身的毛孔都在冒热气,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大——
陆柏珵及时地捂住她的下半张脸,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眸,用最急最快的速度冲刺,嘴上却安抚一样地说:“很快就好了。”
“……”
姜绯只觉他今晚亢奋异常,在结束后昏昏沉沉地问了一句:“你没偷偷吃药吧?”
陆柏珵捏了她屁股一把,故意回击:“放心,不吃也肏得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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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 第五十四章出轨
开年陆柏珵有些忙,不在渠阳,姜绯又回了梧桐路住。
住的头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爬上一幢高楼,高楼天台狂风大作,吹得她摇摇欲坠,她一个没站稳,脚下踩空,头先向下落,身子也跟着折过去——
然后就醒了过来。
天都还没亮。
姜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再也睡不着,拿出手机看,才发现钟蕴给她打了两通电话,凌晨一点打的,那时她早睡了。
自从钟蕴生了孩子,姜绯同她已有一段时间未见,宝宝满月那会儿倒是送了礼物,之后俩人的联系便仅限于手机了,因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这年刚过,姜绯没有多想,再说这个时间钟蕴应该还没醒,所以她也就没有把这两通未接电话当回事。等过了几个小时,钟蕴红着眼眶找上门来,姜绯才知道,出事了。
罗阳出轨了。
姜绯听钟蕴抽噎着把事情说话,眉头皱得可紧——这几个月夫妻俩因为宝宝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本来交流就不比从前多,前阵子的因为孩子发高烧,婆婆怪钟蕴没有照顾好孩子,成日冷嘲热讽,还用了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老方子,惹得宝宝起了全身红疹,一大家子连年都是在医院过的……
这样的事随着时间的积累磐竹难书,钟蕴知道婆媳关系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难题,也不想让罗阳夹在中间难做,和罗阳说过几次之后,于事无补不说,还弄得罗阳烦躁不耐,竟说道:“我妈肯给我们来带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要求那么多做什么,能不能消停会儿?”从这之后钟蕴便渐渐变得麻木,如果不是这次发现罗阳出差失联,查后知道他是找了当地的鸡,钟蕴也许都不会过来找姜绯诉苦。
“上班那时候办公室有人调侃,说男人出差去外地,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看风景,嫖一次就算是感受一下当地风俗文化了,说完还笑嘻嘻地说哪哪儿地方的水好,养得女人皮肤水嫩……我当时听了只觉得恶心,回家和罗阳聊起这件事,他立刻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绝对不会干这档子事。我那时候哪能想到今天,还笑他如果他的话被我们那部门主任听到,肯定是要被讥讽一番的……”
姜绯对婚姻本就全盘否定,钟蕴太了解她,婚后下意识就只告诉她那些好的事情,至多越界也就是抱怨几句婆婆不待见自己的话,关于罗阳的力不从心,她从未提及。
在结婚前姜绯就告诉过她,婚后不要和公婆同住。她听是听了,但宝宝出生后,婆婆以浪费钱为由拒绝了她请月嫂的想法,还直接上门来帮忙看孩子,出发点是好的,罗阳没意见,她又哪能置喙?
“我婆婆对孩子确实是好得没话说,但某些表达方式又实在是太无厘头,而且还总觉得我年轻不懂事,搞得我会害了孩子还是怎么……我本想忍都忍了,过段时间就会好的,结果罗阳又来这一出,非非,你说他怎么这么恶心,居然跑去招妓?怪不得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们也不嫌脏……”
姜绯张张口,竟是无话可说。
现在的钟蕴不冷静。
而她也不是钟蕴肚子里的蛔虫,只能从钟蕴说的话去给罗阳一个老实,护内,憨直的大体印象。然而这样一个人却趁出差嫖娼了。作为旁观者,她倒是能干脆地说受不了就离婚,可钟蕴不是她,且钟蕴和罗阳之间还夹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简直烦上加烦。
“他知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钟蕴抽抽鼻子,“不知道。”
“那你现在出来,宝宝谁带?”
“我带他回家了,我妈在看着。周末都这安排,我婆婆也没觉出什么不对。”钟蕴越说越难过,“我她妈太失败了,连哭都不敢在她们面前哭,就怕听到让我忍让的建议,那只会让我崩溃。”
说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姜绯没让她忍,也没陪她骂,这种情况只有她自己要做什么选择。
她给钟蕴找了洗漱用品,“你今天晚上先在我这边睡吧,有没有问题?”
钟蕴点头,“我跟我妈说了要来找你,本来这状态回去,都要被怀疑的……”
其实说到这里,姜绯已经知道钟蕴的选择。
但她什么也没说。安抚钟蕴入睡后,她喉咙微微泛苦,便去厨房给自己泡了杯蜂蜜茶,喝的时候靠在冰箱门上,表情木然,忽然特别想听听陆柏珵的声音。
她不否认,经钟蕴这一出,自己心里却是有种兔死狐悲的荒谬感——她知道并不应该将自己代入进去,像钟蕴这样的案例,就她经手过的,数都数不清。
真正让她感到悲凉的,是钟蕴决定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的就是钟蕴现在的现况。姜绯不难想象钟蕴提出离婚后会面临怎样的压力,尤其是她现在还待业在家的情况。
喝了半杯水,姜绯又觉得喉咙舔得发腻,她去卧房寻来手机,到阳台给陆柏珵打了通电话。
今天钟蕴来得早,从白天到下午,姜绯都陪着她,连陆柏珵打来电话,她都顾不上接。
这会儿才晚上九点,从阳台看下去,冬日的寒覆盖了整座城,梧桐路不比宜山公馆安静,小区对面就是一个偌大的公园,路灯与树,不少人在散步。
陆柏珵那边许久才接通。
“陆柏珵……”
“非非姐。”
姜绯还没往下说,就被对面的女声打断。
说来她与舒清并不熟悉,顶天也就那晚见过。可是很神奇,她却在第一时间听出了她的声音。




不婚 第五十五章我没有
会在临城看到舒清,陆柏珵也有些意外,只不过会议还在继续,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点点头,就算打了招呼。
会议结束后,舒清叫住陆柏珵,“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
陆柏珵看她。
她似是看不出他眼里的探究,嬉皮笑道:“我爸让我来跟你取取经。”
“我帮不到你什么。”
“不会啊,我坐下面听听也受益匪浅。”
陆柏珵索性不说话了。
舒清的父亲和万希是好友,几年前陆柏珵和舒清在俄罗斯认识也是因为这个。
舒清性格外向,那时陆柏珵寡言冷淡,她也毫不介意,知道他要买礼物,还主动说自己来过一次俄罗斯,可以给他做向导。陆柏珵没拒绝。买建筑模型时,舒清笑眯眯地问他是要送给谁。他不知怎的,只觉她笑容碍眼,没来由地想到姜绯,姜绯很少会笑成这样——明明是想试探,却要装无意。所以他答得漫不经心,只说是送给朋友。
“哇,那只买给一个人吗?还要不要再挑多几个。”
“不用。”大概是觉得她试探话术蹩脚,陆柏珵笑了下,“买给她一个人就行了,多了她会不高兴。”
舒清看得一愣,好一会儿才问:“女孩子吧?”
陆柏珵没有再兜圈子,点头,“她叫非非。”
那次旅行俩人相处时间其实并不多,陆柏珵回国后更是和舒清断了联系。等舒清再回国,恰逢陆柏珵和姜绯分手,而她哪提不开提哪壶,少时一句介绍惦记好些年,却是问他能不能介绍非非给她认识。
陆柏珵想,如果有面镜子,他一定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铁青难看的脸。
否则舒清也不会在下一秒就紧张地说:“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陆柏珵没点头也没摇头。分手后他便再没找过姜绯,但她的事他倒是知道得挺多——包括后来去西海,也非巧遇。
渠阳不大不小,他可以选择逃避不断让俩人错过,但同时也可以为了和好制造无数次偶遇的机会。
晚上舒清再次找上陆柏珵,想问他一些工作上的事。此次出行他们下榻于同一酒店,也就楼上楼下的距离。彼时陆柏珵正准备和张睿去餐厅解决晚餐,他看了眼张睿,张睿会意,客套地邀请她一同前往,她假装听不出婉拒,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好啊。”
因为有张睿在,舒清并没能和陆柏珵聊上几句。当然,工作上的事她也没怎么问。饭桌上多是张睿在说,陆柏珵在听。他吃相斯文,很安静的样子,最大的反应也只是抬眼看看张睿,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们来得晚,坐的位置还算偏僻,顶上一盏小灯笼下,很容易照得人五官轮廓惨白扁平。但陆柏珵就没有这样的困扰。他鼻梁高挺,十分流畅的线条,眉眼深邃,垂下时能看到细密的长睫阴影……不止耐看,初见便让人印象深刻。
就比如舒清。
虽然万希为了顾及女孩子家的面子没有明说,但从她突然转变撮合的态度来看,舒清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陆柏珵喜欢姜绯。
无论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舒清就是知道,在她和陆柏珵认识的时候,甚至更早以前,陆柏珵就喜欢姜绯。
在这方面,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谈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态,她只知道自己跟着陆柏珵过来时,所有原先恪守的规则都被打乱了。
一顿迟到的晚餐,结束时快要晚上九点。张睿去取车,陆柏珵去洗手间,舒清在原桌等待间隙倏尔听到手机振动,寻了会儿才发现源头是在陆柏珵挂椅子上的外套口袋里。
手机对陆柏珵来说只是交流工具,他没什么隐私在里面,自然也不会二十四小时不离手。
舒清心跳快起来。
鬼使神差的,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来电显示是非非。
结果显而易见,她接了。
姜绯在听到“非非姐”这个称谓时,第一反应是舒清居然叫她姐?
她手下一滑,生了些汗,问道:“陆柏珵呢?”
“他去洗手间了。”
洗手间……姜绯心思微转,这应该是在一起吃饭。她了解陆柏珵,不像她一样没有手机就活不下去,他手机里空空如也,连购物软件都没有,说白了就是给他一个只能电话短信的小灵通他都能用得顺手顺心。舒清能替他接电话,只能是巧合。但都这个时间点了,吃什么饭要吃这么久?
“你们现在在一起?”
“是呀,我是跟过来学习的。”
理智告诉姜绯不要多想,但舒清言语大方,语调还带着一股几不可察的轻快,着实让她不痛快。
她凉凉道:“哦,所以说,你们忙到现在。”
舒清笑笑,当是默认,“非非姐是有什么急事吗?用我转达还是我一会儿让小珵哥给你回电话?”
“……”
姜绯极其冷淡地道:“不用了。”
“我的手机?”
随话音落下,是手心一空。浸过水的指尖擦过耳廓,舒清凉得一哆嗦,像是被吓到,余光看到通话已结束,才说:“你吓我一跳。”
陆柏珵不语,皱着眉头翻了翻手机。
“为什么接我的电话。”
他头也不抬,又给姜绯打了回去。
“它响了好久,我怕是有什么急事,所以……”
舒清话还没说完,却见陆柏珵眉头愈皱愈紧,将手机放下,继续往外拨。
这次提示音还是正在通话中。
“舒清,”陆柏珵深吸一口气,像是压抑着怒火,他放下手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能说当初我是什么答案,现在依旧不改,也劝你别再白费功夫,这种幼稚戏码不痛不痒,对我和姜绯根本不适用,明白了么?”
他的表情看上去前所未有地森冷,舒清脸色煞白,眼眶微湿,看着可怜极了。
她嗫嚅说:“我没有……”
陆柏珵视而不见,只冷声打断:“你最好没有。”
他抽了外套,径直离开。




不婚 第五十六章演戏
姜绯本性多疑。
那次她同陆柏珵因为舒清突然出现在饭局上的事起了争执,陆柏珵说她就等着落井下石,不算冤枉。
虽然知道自己暗戳戳去搜索舒清社交信息这个行为被陆柏珵发现的话肯定又是一场关于“信任”的腥风血雨,但她还是花了半个小时顺藤摸瓜从陆柏珵的被关注人里搜到了舒清的社交帐号。
舒清发的动态不多,唯一引起姜绯注意的是她分享过几首歌,全都出自陆柏珵钟意的某个歌手的作品。
像这样单方面的表示,姜绯保证陆柏珵是不知道的,因为他连这软件账号都不怎么登,又怎么能知道?
不过这不妨碍姜绯看他不顺眼。在那之后舒清每分享一次歌单,她就会以心情不爽为由赶陆柏珵去客房过夜。
好在舒清分享次数不算频繁,不然陆柏珵知道了真相,指不定还要气吐血想要报复。
陆柏珵远没有外界所以为的淡然大方,如果真让他不爽,管对面是男是女,他照怒不误,就是轻重区别而已。
所以姜绯不止一次的觉得自己脾气真好,居然能包容他到至今……无奈这言论太张扬,只有她自己偷偷想一想。
挂断与舒清的电话,姜绯顺手把陆柏珵的手机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她像觅食的小狗一样顺着网线找出了舒清的账号,果不其然看到她更新的新动态,是张自拍,背景无从考究,值得一提的是照片底下的定位。
……陆柏珵也住这个酒店。
等姜绯回过身来,她蹲在阳台,四肢麻木冰凉,摸一把都是湿气,站起时头昏眼花,整个人浑浑噩噩,前脚绊后脚,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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