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

“在你心里，我是活该被你玩弄，是吗？谁让我喜欢你？”
“纪夜。你要看不出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就不是纪夜了。你不要我的喜欢没关系，但你没资格践踏它。”
“你让我这么多年的喜欢都不值得了。”
“我自己都怀疑我以前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吗？”
“南柯一梦，一场荒唐，我甚至宁愿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不值，你不值得我的喜欢。”
“若一，我从来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纪夜眸色漆黑幽沉地盯着她。
“……我知道啊。我也把你想的有多好，我只是以为你没那么坏。”
他人走了。
若一也站起来拉起叁角泳裤，机械性的迈步走向洗手台，挤了点洗手液洗手。
泡沫被水流冲进管道，若一关上水龙头，漫无目的地往外走。
和他说了那么多心里话，若一是一阵轻松，一阵迷茫的。
情绪上头有些缓不过来，她四处走着。
眼前的壁画晃了晃再晃了晃……是地震吗？若一瞬间清醒，快速的往酒店大厅走。
她快步小跑过长长的过道，一下就达到大厅。
一阵剧烈的晃动，若一看着酒店大厅两盏高高悬挂的水晶吊灯一同坠落，近一盏下站着纪夜，远的那一盏下站着正在打着电话的陌西。
陌西背对着她，若一毫不犹豫地朝她跑去。
……
剧烈的晃动，纪夜感觉到了有东西在掉落。
刚刚她对他说了那么多，这个时候还是来到他的身边，就像当时在树林前的雪地奋不顾身的为他挡枪。
这就是她说的喜欢？这就是爱情吗？
纪夜看着女孩满眼担忧奋力朝他跑来却跑过他的身影，他的笑容一顿，动作一僵，抬头看着水晶吊灯从他眼前放大，又扭头看向那侧。
巨大的水晶吊灯砸上他的脑袋，纪夜看着若一将陌西扑到在一旁，那盏水晶吊灯砸到地上，砸出一地耀眼的晶花碎片。
‘我自己都怀疑我以前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吗？’
纪夜重重地躺倒在地上，合眼前的那一刻，他看见若一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碎片跌落一地。
他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也碎掉了。
纪夜闭上眼。
他太自信了？
以为她还在和他闹着玩？
说喜欢他那么多年，却抵不上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
若一撑起身回过头，看到纪夜躺到地上，他流下的鲜红的血染腥了透彻的水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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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她这是要演渣女哦
纪夜被一盏水晶吊灯砸成植物人了，若一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躲开。
不过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若一看着病床上的苍白男子，蓝白条的病服穿在他的身上，若一第一次感到了他也是脆弱的。
原来这个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卜卜，他要多久才会醒来呀？”
小兔子跺了跺脚，不情不愿地说道：“四十二年。”
若一吃惊的瞪大眼睛喊了出来：“什么？四十二年——”
是太过于震惊了吧。女孩的声调高的直接破音了。
若一愣在那里，目光投向床上的人，她看着他微挑的眼角，若一神色有些恍惚，她总觉得下一刻他就会睁开双眼，然后带着他专属的淡漠与骄矜的视线落向她。
可没有。
下一刻。又一刻。
他还是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四十二年是什么概念？
是半生啊。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掉了一半的人生，从风华少年一下变成垂暮老人，谁能受得了？
明明他的受伤和她没有关系，救他也不是她的责任，可是她看到了那盏砸向他的水晶吊灯掉落，她来不及提醒他，着急的跑向阿西。
纪夜这样躺着让她很愧疚呀。
“卜卜你有办法让他早些醒来吗？”
“……有。”小兔子竖着耳朵用脑袋蹭了蹭若一。
“我能借助工具给他造梦，让你进到我给他的梦里。你按着指示做就能唤醒他。”
“只有我能进吗？”若一摸着小兔子问道……
卜卜抬着脑袋，用一双红红的兔子眼睛盯着若一，它带着有些羞涩与决然的话音说道：“卜卜只相信你。”
“那麻烦卜卜了。”
若一抱住兔子，有些怅然的喃喃说着：“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干哥哥，如果有办法，我不能眼看着他沉睡那么多年。”
卜卜叁瓣嘴动了动，把想说的话憋在嘴里。
其实它不想救那个坏男人的。
陌西走来抱住迷茫的若一，“想做就去做吧。一切都有我呢。”
“好。”
按卜卜的话，陌西叫人移了张病床放到纪夜身边，若一坐了上去。
卜卜叼着一个小袋子跳上病床，它用脑袋拱出两根小小胡萝卜。
“你吃一根。”
“哦。”
若一把比她拇指还要小的胡萝卜拿起来放进嘴里。
小兔子自己也咬住另外一根，嚼了两下就吃完了。
“你躺下来，闭上眼。”
若一照着它的话做。
小兔子见她躺下闭眼了就跳到她的颈窝处团住不动了。
“一一。你要按照指示做才能唤醒他。”
“知道啦。我会的。”
……
若一看着满是白雾的空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卜卜？”
“我在啦。一一不要怕。”
一声正太音响起，“哎呦。卜卜大人居然会相信人类。”
“你别吵。”小兔子凶巴巴地说着。
“切。”正太音有些委屈地说着。
“一一。你准备好了吗？”
“嗯。”
“那开始咯。”
“好——”
若一眼前场景变了，眼前的景像是她熟悉的家中客厅，只是她的视野变的有些奇怪。
她是不是矮了？
若一低头看着自己胖胖的小手小脚，又看看身旁的沙发，她只比沙发高一点点？
她这是多少岁呀？有叁岁吗？
这么一想，若一的脑子里立即浮出熟悉文本的格式，这是剧本？
‘请按照剧本完美表演，否则唤醒失败’
这就是卜卜所说的提示吗？
按照剧本演才能唤醒他？
于是乎若一开始认真看剧本。
看完，女孩咽了咽口水，她这是要演渣女啊。
这剧情……好刺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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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茶学艺术爱好者
‘他可真有趣，居然不爱我。
我一定要他爱上我。
然后再去寻找下一个有趣的人。’
若一读完这段‘她’的心里描述十分感慨。
啊——她这是爱情诈骗犯啊。
若一好奇，她按着剧本的剧情演，纪夜真的会爱上那个‘她’吗？
管他的。
早点把他叫醒，别人干妈他们担心才是正事啦。
至于其他的，就别想了叭。
若一迈着小步子艰难地往外走，她太矮了，连门把都够不到，幸好连通花园与室内的门是开着的，因为他们俩家的花园隔得很近，若一轻而易举的走到了他家花园。剧本上说纪夜在他家花园草坪上捉虫子，而‘她’不小心闯进他家花园，开始了他们的初遇。
而现实生活里，如果若一没记错的话，她第一次见纪夜是在她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花园太大了，若一走的有些累，她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打算再熟悉一下等会的剧情。
这剧本详细的将她的动作、语言、神态都用文字给她框定的很清楚，而纪夜的反应却是没有的。
小女孩慢吞吞地朝着背对着她蹲在树下的小男孩那里走。
“哥哥。”小家伙用娇软的小奶音甜甜地喊着人家。
蹲在树下的小男孩转过脸来，白净可爱的小脸，尚未发育的五官隐现未来精致的雏形，他的脸上满是被打扰的不耐。
小女孩看到愣了一下，缩了缩脖子，见他不理她。
小小粉嫩可爱的女娃子走过去，两只胖藕臂紧紧抱住小男孩的手臂，“哥哥。”
“别抱我。”小男孩站起来一甩臂，小女孩双手没了支撑，站不稳，后仰地摔倒在草坪上。
草坪很软摔着不痛，但小娃娃委屈极了，她脑袋上的一个小啾啾掉了，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站着的小男孩，“哥哥。”
“丑八怪。别叫我哥哥。”小男孩不耐烦地朝她喊着。
“……”丑八怪？垃圾纪夜。她可是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的！明明是小可爱啊！他居然说她是丑八怪？！若一差点被他气到出戏。
小女孩垂着小脑袋看起来可怜极了，像一个放到第二日漏气的气球孤零零地飘在角落。
小男孩皱了皱眉，他把刚抓住的肥绿毛毛虫往若一头发上扔。
若一的反应无比真实，她被恶心哭了。
哇呜呜呜——
剧本上没提醒她会有毛毛虫呀！
蠕动的肥虫在若一脑袋上爬，她挥着小短手把虫子弄到地上，发现欺负她的人已经离开了。若一露出不符合孩子年纪的笑容。摸过虫子的手好恶心哦，若一受不了的爬起来走回去洗手。
等用洗手液后，她发现她之前看到的剧情都消失了，一秒后，剧本也消失了，那些消失了的剧情也在她的脑海里消失了，若一已经忘了她看到了什么。
她的视野也变了，像游戏里的新手指引般，多了几个箭头给她指引。
她能知道她下一步该干什么、下一秒该说什么。
但也只能知道那么多。
若一照着指引找了纪夜六次，每次他都会欺负她一下，只是欺负越来越轻了。
六次后，她就再没有被指引去找纪夜。一开始她以为在这个梦里变的只有纪夜，过了几天她才发现很不对劲，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更没有干妈那一说，她的生活里只有保姆，后来她才知道‘她’的家庭并不美满，爸爸妈妈是商业联姻，对她没有疼爱只有义务，‘她’也没有弟弟，渴望被爱的一个人长大。
她小时候纪夜还会捉弄她，稍微大一点，纪夜又变回邻居家的淡漠哥哥，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若一迷迷糊糊地跳到了她上小学的时候，中间的时间像是按了快捷键又或是被吞噬了般，她明明什么事都记得，却又觉得时间快了。
时间太长。若一有点迷失自己。
她和‘她’之间的界线变得模糊不清，若一明明是参与者却又觉得自己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看着这出戏慢慢进入它预设的轨道。
站在镜子前，女孩看着镜中的美人，原来一个人的外貌真的和的她成长环境、成长心理有很大的关系。
稍微长大了几年，‘她’的五官也变得和她不一样，气质也不一样了，眼角微微的勾起，还带着一点天然的红，这是才十岁的她，却已是清纯与妩媚的结合，一举一动带着勾人的欲。
再加上‘她’的行为，妥妥的茶艺艺术爱好者。
越是不爱她的人，她越想征服。
被人告白，被人爱，她也不稀罕，反而野心勃勃地得到那些她好像得不到的东西。
她处处留情，让全校的男孩子都喜欢她，为她疯狂。
女孩子讨厌她也没关系，哪个在背后骂她的，搞小动作的，她就让她们爱的那个男孩子去收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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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她看到了他的初恋了哦
都说若一的女生缘特别差，她交不到好朋友，那种一起上厕所的好朋友。
想接近她的没有勇气，敢接近她的别有用心。
但班里要是有什么分小组的活动，若一永远不会被落下，被忘掉。
而现在的‘她’真的成为全校女生们的公敌。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孩童时期，成绩总成为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好孩子的标准。
等长大了再看其实这样的标准很可笑。
成绩不是评判人品的证据。
不过成绩的确也是个好东西。
它能让一个人拥有特殊光环。
若一再怎么坏，再怎么被女生讨厌，在全校老师的眼里，她就是个乖宝宝。
没人知道她那些有意的勾引。
也没人知道她那些混乱的暧昧关系。
明明‘她’还是个小学生。
‘她’的暧昧关系确比一个普通成年人还要多。
没有父母的疼爱，‘她’有了很多想玩养成游戏的干爹。
‘她’吊着他们。
他们也愿意陪‘她’玩。
少女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制服短裙翘着二郎腿坐在车里，裙底下的纯黑丁字裤遮不住那湾芳泽地。少女赤裸小巧如玉的脚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只一眼就让看的人生出欲望，她一指点走想吻她脚面的儒雅英俊的男人。
“不要动手动脚。”
“我可没有允许。”
女孩伸长笔直纤细的长腿，用脚尖点了点不远处放在盒子里的miumiu绑带芭蕾舞鞋,抬着下巴朝男人娇声说道：“给我穿上。”
女孩看着单膝下跪乖顺的为她系着绑带的男人，他的脸上留有岁月的痕迹，眉际、眼角的皱纹证明着他不再年轻，那些沉淀了的时光渐渐在他身体内发酵，让他变得成熟，变得诱人无比。
只是女孩又腻了。
她背起小小粉色的书包推开车门一声不吭的往初中的校门走。
若一也不记得她有多久没见到纪夜了。
这单独成长的好些年让她有些忘了她的目的。
清清冷冷的蓝白校服少年坐在校门旁铺着红毯的长桌前，他冷白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精致的眉眼间神色专注，细碎的刘海散乱地落在额前，他双眸沉沉地看着电脑屏幕，认真地给每一位排队的初一新生办理注册。
若一站在一旁随意瞄了眼长长的队伍，看到队尾处她皱了皱眉。
雍容俊雅的男人排着队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若一双手握着书包肩带，疏离的目光轻轻地落在他身上，一下就挪开了。
她的意思他看懂了。
他和她之间的游戏结束了。
可他认真了。
若一走向排的比较前的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青涩男孩，她知道了他刚刚在偷偷看着她，少女一手拍了下男孩的肩，歪着头朝他笑了笑，桃色的眼尾微挑，眼波流转，顾盼生辉，那双水盈盈的眼眸看着男孩，她启唇说道：“同学。我要插你的队。你重新去排队好不好？”
鼻间传来淡淡的清香，男孩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娇颜，一下涨红了脸，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男孩慌张地朝她点了点头跑走了。
瞥了眼后面几位神色不耐的女生，若一弯了弯唇走到队伍里。
还有两个人、一个人……嗯，到她了。
若一走上前去，弯着腰她双手手肘撑在桌子，短裙上收一寸，裙下笔直白嫩的双腿吸引着后面排队众人的视线。
若一伸指戳了戳少年白豆腐般滑嫩的脸蛋，呵气如兰地凑到他耳边说着：“哥哥。你好呀。”
“拿出录取通知书，户口本。”少年不为所动，声音泛着金属制的冰冷，视线依旧落在电脑屏幕前。
“哥哥。我没带哎。要怎么办？”
“让位。下一个。”少年不带一丝感情的视线投向她。
“哥哥。你可真无情。”
“幸好我带了。”
若一将录取通知书拿出来，翻开摆到他眼前，“呐。给你。”
少年接过录取通知书开始注册消息。
女孩撑着下巴凑前看着他。
“哥哥。你是忘了我吗？”
少女白嫩的指点着录取通知书上那个楷体字打印的‘一’娇声给他说着：“我叫若一。唯一的那个一。”
少年依旧没有回应，他将打印好的纸放到一旁，沉声地说：“旁边缴费。下一个。”
真冷淡。若一努了努嘴直起身子抓起表往旁边走。
他可真有挑战性呀。
若一缴完费就按着指示去找她的班级。
她来太早了，班里没来几个人，她找了个第一排的位置坐下，放下书包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吵吵吵。
还有人晃了她一下。
若一有点迷糊地抬起头，漂亮的双眸微微睁着，吵闹的班级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若一转身一手撑着桌子懒懒散散地朝着众人做着自我介绍。
“我叫若一。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角落一个高大的男孩子喊着：“若一。你单身吗？”
“单身啊。”女孩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若一。我想追你。”
这句话讲出全班哦哦啊啊地开始起哄。
若一脸色不变，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会看着他道：“你要排队哦。”
班里的起哄声更大了。
“她好拽哦。”
“什么拽啊？明明可爱死了。”
……
班里的男孩子叁叁两两讨论着若一。
女孩无聊地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黑板发着呆。
发书、发校服、竞选班级学生干部，若一用言情小说撑过这个无聊的下午。
放学铃声打响，若一将校服收进袋子里然后放到桌子上，什么都没带，她朝高叁（1）班走去。
伴随着一路上超高的回头率，若一走到了高叁（1）班门前。
大家都在收拾东西，若一超级自然地走进别人的班级，她走上了讲台，毫不意外地得到了众人的目光，若一环顾完一圈，没看到要找的人。
她身体微微前倾问着讲台前的一个男生：“你好。你知道纪夜去哪了吗？”
“你是？”
“他女朋友呀。”若一甜甜地笑着回答道。
“女朋友？！”
若一看着不远处那个发出尖细声音的女生，那个女生吃惊地看着旁边的漂亮女孩。
啧。她看见纪夜的初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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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 就缺你呀。
“姐姐。你好像……很惊讶哦。”
若一手指捋了下微卷的长马尾，微微张开的嘴吃惊地看着她道：“你该不会是……喜欢纪夜吧？”
人类都是诚实的感官动物，什么班花、级花在若一来到后都不够看了。
她就如同黑夜中的唯一的光源，很轻易地夺走着所有人的目光。
女孩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一嗔一怒没有人的眼睛能舍得错过。
有些人天生就惹人注目。
越是这般，越衬得那个女孩不自量力。
若一很有自知之明，那个女孩的那点温柔、漂亮、坚毅、果敢在她这里不值一提。
她看着那女孩脸色变得惨白，笑得更加娇了，比迎风绽放的红玫瑰还要艳，还要勾引人，那般颜色哪是这些青涩的初中生见过的，毫不费力地击垮直他们的感情防线。
若一停住了笑容，佯装可爱地朝那女孩吐了吐舌头，“你别怕。其实我是他妹妹啦。”
若一这么说，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信。
妹妹？情妹妹吧。
看着那女生低着头收拾东西不去看她，若一弯了弯唇。
她可真弱。
既然找不着纪夜，那就让纪夜来想她好了。
若一拿起白色粉笔，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纪夜的座位，也就是那个女生座位的后面，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捏着粉笔，弯着腰在他桌面上写下一行字，写完后若一放下粉笔就走了出去。
她要去找个苦力，毕竟她一个人可提不动那一袋子的校服。
所以在回教室之前，若一先在学校走了一圈，知道了自己身后跟着一串小尾巴，目的达到的若一弯着唇走回教室。
……
纪夜忙完后回到教室，昏黄的光束落在黑板上，纪夜看到女孩红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他看向她，冷峻的脸上添了一层柔色，用略为不解的眼神看着她，见女孩的视线落在他的桌子上，纪夜看向自己原本干净的桌面多了一行娟秀的字。
高一（1）班若一到此一游！：）
纪夜先是冷着眼从抽屉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桌面，然后……他主动走到女孩身前，犹豫了两秒他伸出手动作有些僵硬地揉了揉女孩的头顶，温声对她讲：“不用理她。”
“嗯？”
“我不喜欢她。”
女孩的眼红变成了脸红，她咬着唇小声地问着他：“那你……喜欢谁？”
少年笑了笑，牵起她的手。
……
若一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着学校的论坛置顶纪夜牵住他的初恋的手的照片。
照片里，他的桌面干干净净的。
若一抿着唇在床上瞎滚了两圈。
呵呵。她算不算他们俩的红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