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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裙摆
作者:阿司匹林

高三开学前,薛聿收到银行卡转账提醒后才勉强答应他那个暴发户爹,一定会好好照顾梁叔叔的女儿。

没过多久,就把人照顾到了床上。

【免*费*首*发σ. [σσ.νρ]】





裙摆 1.校服
2013年的夏天,高考还分文理科。
梁月弯因为物理成绩极差果断选择了文科,整个暑假都在上补习班,开学前一天晚上还在熬夜补作业。
空调开了大半天,房间里空气又干又闷,她推开窗户,热腾腾的风吹进来,卷携着一股肉香味,不知道是哪家大半夜炖排骨。
这一片属于老城区,房子都不算新,楼层也不高,路灯才刚修过,又坏了一盏,昏黄光线穿过层层迭迭的梧桐树叶落在阳台上,梁月弯打了个哈欠,咬着笔帽趴在桌上发呆,她险些睡着,被吴岚的手机铃声惊得回神,揉了把头发坐起来继续写卷子。
电话是梁绍甫打回来的,他在外地工作,忙得时候两叁个月才回来一次。
“房间早就拾好了,你让那孩子明天报完道直接过来,哪间?还能是哪间,我爸这套老房子总共就只有叁间卧室……”
梁绍甫的老板是本市有名的暴发户,据说连小学都没读完,具体靠什么发家各种传言都有,从戴金链的煤老板转行做房地产,几年前去了沿海城市,摇身一变成了神秘富商。所以总有人开玩笑,说梁绍甫读了二十年的书,又是留学又是深造,喝了洋墨水的海龟英最后还不是给暴发户打工。
明天要要搬过来的人是暴发户的儿子,小暴发户:薛聿。
一中和二中合并,都一起搬到新校区,新校区建了叁年,暴发户捐了不少钱,却没时间解决儿子的住房问题。
梁绍甫只是客气地多了句嘴,就往家里招来了一尊大佛。
起初学校通知今年开学统一搬迁的时候,梁月弯是高兴的,她又可以从市区搬回到这套老房子,距离学校两站公交的路程,也不用住校。
然而刚回来住了一个晚上就被迫换房间。
只有她的卧室有网线。
薛聿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能上网。
吴岚倒了杯果汁,准备去休息前提醒梁月弯,“小薛不知道路,你明天和他一起回来。”
梁月弯装听不见。
她才不想和薛聿一起回家。
吴岚进屋又说了一遍,“电话号码存好了吧。”
“高叁学校不让用手机,”梁月弯闷闷地应声,笔尖在纸上戳了两个洞。
“那你放学就去他班上找他,妈妈先睡了,你别熬太晚。”
凌晨四点了梁月弯都还没睡着,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薛聿那张烦人的脸。
……
开学第一天各科老师基本都不上课,到了高叁也没人抄作业了,两所学校合并,周围大多都是陌生面孔。
文科班女生稍微多一些,新班主任还没有排座位,暂时随便坐,梁月弯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外面是走廊,同桌闻淼和后排的两个男生都是她以前高二的同班同学。
“走啊月弯,去吃饭,”闻淼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往食堂冲。
梁月弯慢吞吞地整理课本拖延时间,“我妈今天做饭,我回家吃。”
今天不上晚自习,教室一下子就空了,只剩几个值日生。
薛聿是理科1班,在八楼。
梁月弯不想被熟人看见她去找薛聿,等这栋楼彻闹哄哄的声音底安静下来才走出教室。
傍晚夕阳红得像火焰,半栋教学楼都被罩在亮光里,薛聿靠着栏杆看操场的人打球,高挑颀长的影子被折断在墙根。
梁月弯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他。
侧脸鼻子很挺,喉结凸起得明显,头发剪得短,他没穿校服,一件纯白色t恤汗湿后被阳光照得有些透明。
风一吹,隐约勾勒出在宽松t恤里面晃荡的腰线。
1班俗称火箭班。
长得好,脑子还聪明的暴发户。
梁月弯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后退,静悄悄地站进楼梯转角的阴影里。
“臭小子,这一年别太招人烦,懂点事,平时多照顾人家,少给你吴阿姨惹事,你老子就你一个种,挣钱不给你花给谁花……”
“知道了,”薛聿听得不耐烦,直接挂掉电话。
旁边的同学等了他十多分钟,喊他去打球。
薛聿百无聊赖地听着同学说话,喝完水后将水瓶抛进垃圾桶,阳光刺眼,他偏过头看时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注意到墙角露出的一截白鞋,和被风吹起的校服裙摆。




裙摆 2.男人有钱就会变坏
“那几个弱鸡到底行不行,阿聿,这球还打吗?”
“打啊,怎么不打,你先去球场占地方,我换双鞋。”
“行,搞快点!”
“……”
男生风风火火地从另外一侧的楼梯下去了,脚步声越来越远,远处天色慢慢暗下来,夕阳光线落在梁月弯脚边,把她脚踝皮肤照得有些透明,大概是谁投了一个漂亮的球,兴奋的叫喊声隐约传来。
梁月弯往外走了两步,走廊已经没人了。
她小学是在这附近读的,对常坐的公交路线和时间都很了解,到家时吴岚还在厨房忙活,看她自己一个人回来,就问薛聿是怎么回事。
“他跟他同学玩去了,不回来吃晚饭,”梁月弯把书包丢在沙发上,去冰箱找冰棍,回答完吴岚的话后偏着头不甚在乎地小声嘀咕,“他那么大的人,还能饿着自己不成。”
“菜都准备好了。”
“咱们俩吃呗。”
虽然吴岚是看着薛聿长大的,他小时候也经常跟着梁月弯来家里吃饭,但搬家后也有几年没见了,“总不按时吃饭哪行,月弯你打个电话问问,他晚点也没关系。”
梁月弯撇撇嘴,咬着冰棍回房间拿手机。
正在通话中。
“打不通,别管他了。”
薛聿嘴挑,吴岚怕他吃不惯,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准备晚饭,每一道菜都做足了心思,最后都进了梁月弯的胃,她写完半张卷子都还很撑,戴着耳机去阳台练英语听力。
过了晚上十点,万家灯火寂静地沉于夜色。
刺眼的车灯扫过来,比老化的路灯还要亮,梁月弯揉了揉眼睛,看着那辆车开近后停在楼下。
隔着几层楼都能闻到暴发户的气息。
薛聿下车后随意朝司机挥了下手,书包单肩挂着,里面装着汗湿的t恤。
他换回了校服,头发也剪得短,个子比吴岚高很多。
“吴阿姨,不好意思,暑假作业有几道大题我一直没理清结题思路,等老师讲完就晚了。”
吴岚心想,这孩子竟然还和小时候一样乖,“没关系,快进来,外面热吧,学到这么晚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
“谢谢阿姨,随便煮碗面就行。”
梁月弯在卧室听着外面客厅的吴岚被薛聿一口一个‘吴阿姨’哄得无比开心,‘这鸡翅比餐厅大厨做的都好吃’、‘汤也好好喝,我能再喝两碗’,英语卷子一篇阅读五个选择题她错了叁个。
艺术来源于生活,薛聿验证了电影里的‘男人有钱就会变坏’多少都是有些道理。
下午就有人把薛聿的行李和日常生活用品送了过来,吴岚只是简单拾一下房间,没动他的东西。
他这间卧室窗户外面是阳台,吴岚开了灯在浇花。
衣架上晾着一条棉内裤,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薛聿抬头刚好看见内裤上印着的小草莓。
小草莓的主人,现在就睡在他隔壁。
她今天穿得也许就是这一条,下午的那阵风如果再大一点,将她的校服裙摆再吹得高一些……




裙摆 3.面包
正常上课后,早自习前又加了二十分钟的早读,吴岚不是全职太太,她也有自己的工作,梁月弯从小学开始就是自己按时按点起床弄早饭。
冰箱里冻着提前买好的欧包,梁月弯只热了一个,因为薛聿已经连续迟到一个星期了,名字挂在教学楼门前的黑板上都不用擦。
旁边就是光荣榜,年纪第二的成绩显得猖狂无比。
梁月弯厨不爱喝牛奶,酸奶喝完了还没有补,巴掌大的芋泥欧包吃到一半噎住了,就先放到桌上,去阳台把晾干的内衣裤取下来。
她转身回到卧室后,薛聿的房间灯就亮了,他只开了盏台灯。
薛聿搬过来住的第四天就把梁月弯的作息摸透了,她每天早起半小时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出门,他故意迟到,她知道他不会起那么早后,第二天先多睡五分钟,第叁天再多睡十分钟。
轻掩着的房门原本只有一条细缝,因为窗户开着,被风吹得又打开了一些,微黄的光线泄出来。
薛聿揉着短发走到客厅,在茶几旁停下脚步,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里看。
她背对着门的方向,大概是不知道房门没有关好,脱下睡裙后,少女的身体像是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薛聿从镜子里看到她用手掌将乳肉托着,拢起,裹在胸罩里,然后是另一侧。
青春期的少女对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怯,她总是把内衣搭扣扣得很紧,校服也选大一码,到高中了也一样。
她弯腰时,从肩膀散落的发丝替薛聿感受幻想里的柔软触感。
他仿佛真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其实是桌上的面包。
梁月弯转身前一秒,薛聿迈开双脚像是刚从卧室出来。
他打着哈欠,眼睛都还没睁开,梁月弯愣了一下,干巴巴地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早,”薛聿胡乱揉了揉短发进了厕所。
梁月弯咬着半块面包换鞋下楼,到车站等公交。
薛聿低头看了眼裤裆,睡裤足够宽松,客厅没开灯,隐隐凸起的那一点痕迹也被清晨朦胧的天色掩盖。
公交车还有叁分钟才到,梁月弯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下的碎石子,犹豫着要不要去买杯豆浆。
“发什么呆?”耳边响起薛聿的声音。
梁月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推着往前上了车,司机起步猛,晃了一下,抓着扶手站稳后回头差点撞到他,目光恰好落在少年的喉结处。
她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
心想,初一的时候明明比她还矮。
“刷卡,”薛聿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公交卡,“我没零钱,帮我刷一次。”
只有两站,梁月弯平时都是站着,但现在薛聿离她太近,随着车身的晃动,两人手臂偶尔会碰到。
路口红灯时,她坐到车门旁的座位,薛聿也过去了。
他又没有穿校服。
一只手握着扶手,t恤下摆因为手的动作被往上带,梁月弯脑海里莫名闪现少年在球场撩起衣摆擦汗的画面,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看向窗外。
薛聿把公交卡还给她,她拿着的面包一口没少,“吃不完?”
“嗯,太大了,我吃一半就够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动作很轻,连吴岚都不会被吵醒。
“学习啊,”薛聿漫不经心地说。
毕竟高叁了,这话别人可能会信,但梁月弯不会,她曾经也怀疑过薛聿没在外面玩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偷偷看书,后来多次事实证明她想多了,他就是纯粹的脑子聪明。
“不吃早饭不难受吗?”梁月弯实在不知道聊什么。
薛聿笑了笑,“你这不是帮我带了。”
梁月弯没听清。
下车后,薛聿走在她右边,把她吃过的面包拿过去,叁两口吃完,又跑到小吃店买了两杯豆浆,插上吸管递给她一杯。
————
第一次写校园文,希望大家能喜欢。
前期基本没啥h,个人觉得少年时期蠢蠢欲动的荷尔蒙和暧昧比h动人千百倍。




裙摆 4.崴脚
时间还早,从校门口一路到教学楼人不是特别多,梁月弯还是下意识地和薛聿拉开距离。
豆浆是刚磨的,还有点烫手。
她慢慢上着台阶,薛聿两手插兜,也走得慢了些,早上看到那一幕后,余光偶尔从她身上掠过时总是会不自觉地在胸口处多停留几秒,被牵引着越靠越近。
她习惯把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漂亮的天鹅颈,薛聿想起好几年前她上完兴趣班后穿着舞蹈服回家,外面只套了薄外套,紧身舞蹈服勾勒出她纤细骨架,胸前微微隆起的起伏不如现在饱满,像是刚刚透出点红的水蜜桃。
校服裙摆拂过的手背,痒痒的。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频繁,她抬头看过来,双眸清灵灵的,唇边粘了点乳白色的豆浆,薛聿忽然有些燥,天气明明已经转凉了。
“明天周末有什么安排?”
“作业很多,如果能早点写完,可能会和同学去公园。”
薛聿点了点头,没太在意,他原本就只是想掩饰自己不自然的神色随便问问,“下晚自习了就在这儿等我几分钟,一起回。”
“……不是有人接送你吗?”她并不是很乐意。
“王叔回来帮我爸办事,顺便送送我而已,昨天就走了。”
“哦,”梁月弯远远看见一大波学生从宿舍区过来,跑在最前面的女生和她同班,坐在她前排,开学第一天就在讨论薛聿,“我从这边走,拜拜。”
闻淼永远都是踩着点进教室,人还没坐稳就从书包里拿出饭盒,又拆开一包海苔,揉碎了,在叁明治上摆了一颗心。
梁月弯背书间隙还要替她放风,“你亲手做的啊。”
“怎么可能,便利店买的,”闻淼在追一个体育生,送了一阵子奶茶之后又开始送爱心早餐,“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男人的胃,我一半他一半,这样也勉强能算间接接吻了。”
间接接吻。
这个字眼让梁月弯怔了一瞬,薛聿吃了她吃过的面包,那是不是也算……
薛聿发现梁月弯不仅晚上没等他,早上也比之前起得更早了,明明住在一起,却见不到。
历史老师请假,临时调课换成数学,梁月弯各科成绩都不差,但也不突出,只能说普通,薛聿经过教室的时候,她后桌的男生在给她讲题。
从往年每一届高考成绩来看,文科打不过理科。
和梁月弯各科都普普通通一样,付西也每一科都很优秀,高叁理科年级主任是他的舅舅,老师们也说优中选优更适合理科,他最后却出乎意料地选了文,梁月弯又和他同班。
他有自己的一套解题思路,梁月弯一步跟不上后面的就难听懂了,很容易走神。
“梁月弯。”
她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应声,站在窗户外面的薛聿身体挡住了太阳,五官浸在阴影里,像是生气了。
他靠着墙,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懒散,眼尾带着点笑,刚才似乎只是梁月弯的错觉。
他半个身子探进窗户,微热的呼吸落在梁月弯颈脖,她一下子就清醒了,“有什么事吗?”
“有没有多余的笔,借我一支,”薛聿手伸进去,隔开了距离过于亲密的两人,“我们班下午要考试。”
梁月弯给薛聿找笔,付西也不露痕迹地打量他,当然听过这个名字,也知道分班考试他空了道大题没做也还是第二。
为了借支笔,跑几层楼。
他太惹眼,已经有很多同学频频往这边看,梁月弯把笔递给他,“快上课了,你赶紧走吧。”
“没事儿,哪题不会,给我看看,”薛聿半点不着急,自然地拿起梁月弯桌上的面包,“又剩一半。”
他又直接往嘴里喂,梁月弯想都没想就要抢,他身体往后踉跄几步,扶着外面的阳台才站稳,眉头皱得紧,像是痛狠了,勉强忍着。
梁月弯昨天晚上听吴岚说他打球扭伤了脚。
“脚崴了?”
薛聿顺势靠着栏杆,点了下头。
“别乱动了,我送你去医务室。淼淼,一会儿上课你帮我跟老师说一声。”




裙摆 5.阳台
学校的医务室只有一个老医生,薛聿打球扭伤那天就来过。
空气里一股药油的味道,医生手劲儿重,脚踝那一片皮肤没一会儿就红了,听他说话像是不怎么严重。
数学老师最讨厌迟到,梁月弯看着时间想回去上课,可几次准备开口都被薛聿夸张的叫声打断。
“上周都说让你平时小心点,伤了韧带以后有你痛的,”老医生又往手心倒了点药油。
梁月弯站在旁边小声解释,“是我推了他一下。”
“你们俩一个班的?在这儿休息半小时消肿了就回去吧。”
薛聿靠着枕头,裤腿刚才被挽到膝盖上面,梁月弯接了杯水给他,“什么时候考试?”
“下午啊。”
“那我给你带午饭?”
“一起吃,”薛聿顺着她担忧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脚踝,“你扶着我就能走。”
梁月弯一点也不想,“可我跟同学约好了。”
“刚才给你讲题的那个?”
“……不是,我同桌。”
她同桌是个女生,薛聿倒是不在乎饭桌上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梁月弯总是躲他,有各种理由,今天好不容易被他讹上,不能就这样让她走。
“等你带回来我都饿死了,你跟你同桌去,打包回来跟我一起吃。”
他看出她脸上的不乐意,也不明说,动了下腿,刚被医生揉过的地方又红又肿。
梁月弯就没办法拒绝了。
闻淼在追的体育生是薛聿的好哥们,他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经常一起打球,自从薛聿去教室找梁月弯借笔之后,她整个人就兴奋了,梁月弯含糊地解释说只是父母比较熟而已,但她显然不会信,还用友情威逼利诱求梁月弯约薛聿顺带上她男神周末去爬山。
梁月弯晚上到家才知道吴岚出差了,周一才回来。
薛聿房间没开灯,窗帘拉了一半,梁月弯拿着奶茶去阳台,电脑开着,屋里只有屏幕那点亮光,他戴着耳机,随意地靠着椅子,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洗过澡了,头发还是湿的,睡衣肩膀后背也湿了一小片,露在空气里的小腿白得过分。
只隔着一扇窗户,她没有离开,薛聿也不开口,把视频声音调小了些,等她先说话。
视频里的女优被摆成跪姿,男人没带套就从后面插进去,扯着头发用力操得啪啪作响,女优没一会儿就爽哭了,咿咿呀呀地叫。
这已经是后半场,女优换了叁个姿势薛聿都没提起劲儿,直到梁月弯出现在阳台。
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被风带进来,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发酵,薛聿就像是瘾君子闻到了鸦片的味道,沸腾的血气在身体里乱窜。
薛聿静默地看着梁月弯的背影,半晌,他闭了闭眼,把手从裤子伸了进去。
她却忽然转过身。
他眼底浓稠的欲望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暴露在她面前。
———
我觉得我这个笔名取得可能不太行,每逢开文必发烧。
这本封面是我自己去年在学校取快递的路上拍的~




裙摆 6.跳闸
她捧着一杯热奶茶,唇边还有些湿润,透着点嫩粉,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才用手指点了点耳朵,是让他把耳机摘掉的意思。
薛聿抬起一只手,把耳机往旁边拨,视频里女优的呻吟声小了些。
“你在看什么?”梁月弯犹豫了几个晚上才下定决心开口。
桌子挡着,她看不见。
薛聿身体放松下来,伸进裤子里的那只手熟练地握住硬物,虎口圈住棱头慢慢地磨。
他闭了闭眼,想象是她的手,不比他的粗糙,应该会又软又滑。
“在学习啊,”语调散漫随意。
电脑屏幕光线变暗,他眼角的笑却一点也盖不住,梁月弯别开眼,“脚还疼吗?”
“听不清,你站近一点。”
她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放在窗台上,“我问你的脚好没好。”
空气里那股好闻的香味浓郁了,萦萦绕绕,薛聿余光瞥过她胸口那片皮肤,睡裙拢起起的弧度可以刚刚好撑满他的手掌,头发滴下来的水打湿了几处,水渍在棉布料上晕出潮湿的痕迹,隐约透出内衣颜色。
粉色?
还是白色?
“差不多了,正常走路没问题,”他放肆加快动作幅度,快意一下子就聚拢在大脑神经,裤子里湿热的愈发躁动。
他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漂亮纯洁的脸庞,迫切地想听她说点什么,“突然关心我,是有事求我?”
梁月弯心思被戳中,耳根热热的。
兜里手机一下一下地震动,从她到家开始,闻淼的消息就没停过,虽然她撒谎只是和薛聿住一个小区,闻淼就自动默认她们关系很好,陷进一厢情愿的单相思里像着魔了似的。
“明天天气好,龙霞山枫叶红了,我们……我们可以去看看,你朋友闫齐有空吗?人多热闹,还可以放风筝,带零食去野餐也不错……”
女优被操到高潮,一声一[]声叫得骚浪,薛聿摘了耳机扔在桌上,“梁月弯。”
“看不出来你心还挺大,一次约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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